越战的血-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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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长！”见些李佐龙不由急道：“咱们难道就这样看着？”
　　我知道李佐龙担心什么，侦察连是一支刚刚组建的部队，虽然他们都是边防师精选出来的战士，但因为刚组建彼此之间还没有熟悉，所以战斗力并不是很强，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遭受很大的伤亡。
　　更何况……我们是特工连，怎么可以这样看着友军与敌人拼杀而自己去袖手旁观，这样下去就算再有道理只怕也会被友军怪责甚至说我们贪生怕死置友军于不顾！
　　我当然不会让战局就这样发展下去，想了想我就下令道：“二排火力封锁峡谷，五排打脚！”
　　我这么一叫战士们很快就明白了……峡谷这地方是通往越军的方向。我军战士当然不会往峡谷跑。所以凡是往峡谷跑的就是越军无疑。完全可以格杀勿论。
　　至于打脚吧……我们之所以不敢开枪是因为担心子弹会穿透越军的身体对侦察连的战士造成二次杀伤。但是打脚就不一样了……我们是站着射击，子弹飞行的轨迹有一个向下的倾角，就算打穿了越军的脚也会很快就射进泥土里，对我军造成二次杀伤的慨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枪声很快就响了起来……首先被子弹清空出来的就是谷口方向，一些想乘乱逃进峡谷的越军还没来得及的隐藏在烟雾里就被一片弹雨给打成了筛子。紧接着就是其它越军的一声声惨叫……我军距离越军只有几十米远，越军可以说就在我们面前，所以就算越军的脚一个个都瘦得跟竹竿似的，我军还是可以将他们一个个打倒在地。特别是越军还习惯于打赤脚。而且他们还是刚刚从水沟里爬出来，那满脚都是脏兮兮的泥污在这白色的雾气中特别好认。
　　于是在此消彼长之下，侦察连与越军特工之间的战斗很快就分出了胜负……只是这些越军特工骨头也相当硬，他们就算被我们打中了脚部失去了行动能力，还是趴在地上继续握着枪射击或是朝侦察连投掷手榴弹，甚至还有些越军特工在中弹之后知道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就拉响了绑在身上的光荣弹。
　　这使得我们不得不往那些躺在地上的越军特工一个一个的补上一枪以确保他们是真的死了……这样一仗的结果下来是我们一个俘虏都没有抓到，满地都是鲜血和死尸。
　　“营长！”侦察连的张连长满脸是血的走到我面前，看着地上的越军尸体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些越军特工还真他妈的能打，我们打过的越鬼子也算不少了，还从没见过反应这么快这么难对付的……要不是你们。说不准我们一个连都拦不住他们！”
　　“这很正常！”我给张连长递上一根烟说道：“要不他们怎么能叫特工呢？怎么样？伤亡不大吧！”
　　张连长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的回答：“伤亡不小……看着越军特工走进埋伏圈……我还以为这场仗没什么悬念了，没想到还是打成这样！”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安慰道：“人家个个都是打了十几年仗的老手。而且还是精中选精，会打成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唉！”张连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其实我知道张连长的想法……他这是对那些牺牲的战友感到愧疚呢！
　　但战场就是这样，要想杀死敌人自己也必须付出代价……
　　侦察连的战士显然也对这个战果并不满意，所以愤愤地打开刺刀一个接着一个的地检验地上的那些越军……
　　这时我不禁“咦”了一声。
　　“什么情况？”张连长看到我脸色大变就问了声。
　　“没事！”我故作镇定地摇了摇头，有意拿着手中的烟骂道：“他娘的……这烟的味道有点不对……是不是买到假烟了！”
　　“假烟？”张连长满脸的疑惑，但看到我朝他使了个眼神，就点头回答道：“唔……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哪个缺德鬼干的事……”
　　我装作郁闷的把手中的烟一摔，说道：“你们继续打扫战场……我去洗把脸，在草丛是蹲了一个晚上了，人都快发霉了！”
　　“是！”张连长虽然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十分配合的应了声。
　　其实吧……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越军特工的尸身中没有电台……
　　刚才我明明是听到电台的声音的……而且电台对于一支部队特别是一支深入我军境内作战的部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它几乎就可以说是越军特工联系上级以及与其它部队协同的工具，没有了它越军特工就变成一支孤军了。
　　所以我觉得越军特工不可能会把它丢掉独自逃走……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还有越军特工躲在水沟里没出来。
　　对于越军的这种小心谨慎我还是相当佩服的……我们只知道越军特工那样呼啦一下要冲过峡谷逃命，谁又会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几个人留在水沟里观察情况……而且这几个人我想还是越军特工较为重要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越军特工连的连长及通讯员。
　　这要是别人……在知道这一点后就会在第一时间就招呼手下去搜索水沟了，但我却不会这样做。
　　因为我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越军特工连连长很有可能正躲在水沟后观察整个战局，只是他们知道我军人数太多所以就不敢出来送死，但有句话叫“狗急跳墙”，万一让他知道我已经意识到水沟里还有人……那就不用想了，他很快就会朝我们打来一排排的子弹。
　　最让我担心的还是……我相信水沟里的越军特工很有可能已经认准了重要人物，比如我这个营长……我这个营长其实一点都不难认，因为我身边随时都跟着几个警卫员和通讯员，然后刚才张连长还来向我报告情况……这要是还不知我是个“官”，那也只能说是太笨了。
　　所以我才要像刚才那样演一场戏……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脱身，同时我又不敢惊动其它人，因为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打草惊蛇。
　　于是我就装作清闲的样子带着警卫员一路朝河边走去……还没走多远我就蹲下身子招手示意身边的几个人做好隐蔽。
　　三名警卫员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现敌情赶忙端起了冲锋枪做好准备……
　　我有些气苦的说道：“敌人不在这里，在水沟里！”
　　“在水沟里？”警卫员小张不敢相信的说：“营长是说……水沟里还有越鬼子？”
　　“没错！”我一边准备好手枪和匕首，一边下着命令：“通讯员原地待命，警卫员跟我来！”
　　“是！”几个人应了声。
　　但小张很快就反对道：“营长，这事就让我们来吧……太危险！”
　　“这几个很有可能是大鱼！”我说：“而且身手肯定不一般……就你们几个能保证把他们捉住？万一跑了谁负责？”
　　我这么一说警卫员也就没声音了。
　　因为担心让越军特工偷偷溜走了，所以我也不敢怠慢……带着三名警卫员绕了一个弯就拐到水沟后几十米的位置猫着腰往水沟的上游跑……足足跑了几百米后我才停了下来，朝警卫员们招了招手偷偷的潜回到水沟旁趴下。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如果还有几个越军特工留在水沟里，那么他们想要无声无息的逃走就只能沿着水沟走……因为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放亮，越军特工只要一钻出水沟很快就会被我军战士发现。
　　原则上来说沿着水沟走还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往上游走另一个是往下游走。
　　但很明显的是……这水沟是用于灌溉农田的，下游就只有分流到各个农田里，也不可能会是藏身的好地方，所以他们其实就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沿着水沟原路返回。
　　于是我就在这里等着，等着他们来自投罗网！
　　这时的我脑海里就想着独眼龙的样子……这个狡猾的家伙，这一回总算可以逮着你了吧！


　第两百二十二章　陈巧巧

　　等待是一种煎熬，但同时又是一种享受！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独眼龙成为我俘虏时是一番什么样的表情了……所以我有一种将对手生擒的冲动，这也是我之所以会选择手枪和匕首的原因，不过说实在的……在水沟附近进行近战的话用长枪实在也有些不方便。
　　接着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该只为了逞一时之快而非要生擒……毕竟生擒越军特工可以说没有任何意义，越军特工嘴巴硬得很，想从他们嘴里套出有价值的情报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另一方面……生擒越军特工的难度又相当大，毕竟他们个个都带着光荣弹，尤其是我们要对付的还很有可能是越军特工连连长……
　　所以，如果要生擒的话很有可能会给警卫员甚至是自己带来危险。
　　于是我最终还是决定用最简单最安全的方法结束战斗……冲锋枪加手榴弹。
　　我掏出了一枚手榴弹朝小张扬了扬……小张很快就会意也掏出了两枚手榴弹打开了保险盖放在面前。后面的两名警卫员则很默契的端着冲锋枪做好了准备……
　　这是对付水沟里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其实这就跟对付战壕里的敌人差不多，手榴弹塞两个进去敌人就只有爬出战壕一条路可以走，但冲锋枪却在外头等着……所以横竖都是死！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们终于听到水沟里头传来一点几不可察的声响，于是我就知道我所等待的那一刻终于来了。
　　等到这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接近我们面前时……我就举起了手榴弹朝小张竖起了三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一根……
　　我与小张几乎是同时拉燃了手榴弹在手上停了一会儿后往水沟里一塞转身就跑……
　　身后很快就响起了越军慌乱与绝望的惊叫……接着就是“轰轰”的两声爆响。水沟里爆出了一团团又黑又红的东西，黑的是沟底的於泥，红的则是越军的血肉。
　　也许是因为水沟过于狭窄，越军特工根本就没有爬出来的时间……但手持冲锋枪的两名警卫员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抄着冲锋枪冲着水沟里头就是“哒哒哒”的一阵乱扫……
　　原本我以为这下里头肯定是不会有活人了，但下一秒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这时旁边突地站起了一名越军特工并举起了手中的ak47……
　　这都让我有点懵了……我真不敢相信还有什么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存活，但事实就是他活了下来，而且还对我们构成了很大的威胁。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投进去的手榴弹有一枚让越鬼子给扑倒在怀里。于是里头才会有一个幸存者。
　　让我感到庆幸的是……越军特工因为是在狭窄的水沟里，这使得他不得不横着拿枪站起身来，所以在指向我们的时候就有一个转枪的动作……于是我想也没想就在ak47转到位之前扑了上去将他死死地压在地上并用手枪顶着他的脑袋。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搞错了一点……他并不是独眼龙，而且还应该是她……一个女人！
　　她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根本就不顾我顶在她脑袋上的手枪伸手就去拉绑在胸前的光荣弹……但我哪里会让她得逞，枪托往下狠狠一砸就将她的手挡开……
　　但下一秒我就后悔没有一枪崩了她了，因为她身子一挺，头一歪就狠狠的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那钻心的疼痛差点没让我手枪都掉了下来。然而这还不算完，接着她又用那白森森的牙齿朝着我的脖子猛冲……
　　我心里不由寒意直冒，这要是让她给咬住了还得了？！
　　好在这时警卫员已经赶了上来一个枪托就把她给打晕了过去……
　　哪有这样玩的……我摸着被咬出几个血印的手臂心有余悸的站了起来。这都跟野兽一样嘛！而且就是不想活的样子……一开始打就是在拼命！
　　“营长！”小张看了这越军特工也有些意外：“终于抓到一个俘虏了，而且还是个女的！”
　　“绑起来！”想起刚才那一幕我就交待道：“给我绑紧喽。还有那个光荣弹也卸了！”
　　“是！”警卫员们应了声，很快就取出背包带将其五花大绑。
　　我翻了翻水沟，从里头翻出了三具尸体……其中两个是被手榴弹炸死的，还有一个是被手榴弹炸伤没有反抗能力，之后又被冲锋枪给打死的。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这三个人里头都没有我希望看见的独眼龙……而且看他们也不像是“大鱼”，因为一个背着电台……这个显然是电台兵，还有一个肚子已经被炸烂了，显然是为了保护别人而牺牲自己……越军虽然勇敢，但“大鱼”应该是受保护的对像而不会去保护别人。第三个则是爬在最后……“大鱼”自然也不会掉在队尾！
　　那难道是……想到这里我不由多看了那个被绑着的女特工几眼，这一看就看出点名堂了……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的……我怎么就觉得这女特工有点像陈依依！
　　难道是……
　　我走上前撇开女特工右前额的乱发仔细一看……还真有个疤！
　　于是我不由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天下竟然会有这种巧事，这不就是陈依依一直在寻找的妹妹陈巧巧嘛……没想到她一直想把妹妹给“救”回中国去，这下却鬼使神差的落到了我手上！
　　“营长！”因为听到了枪声和爆炸声，特工连的战士们全都围了过来。
　　最先跑到我们面前的李佐龙不由“嘿！”了一声：“营长……你还说是去洗把脸，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抓一个活的啊？而且还是个女的……”
　　“她可能就是这支特工连的连长！”我说。
　　“啥？”李佐龙一听就愣了：“女人……做连长？还是特工连？”
　　“嗯！”我点了点头，突然就有点想通了为什么这支越军特工连会那么小心谨慎了。
　　回到基地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是对这名女特工展开了审讯……我承认在这其间我抱着一点私心，因为我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我认为的那个人。
　　当然，我不会笨到从一开始就跟她挑明了说……
　　用一盆水泼醒了她之后，我就对满脸淌着污水的女特工用中文说道：“黎氏秋连长，你好！”
　　女特工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带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这就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对的……我记得陈依依曾经跟我说过，陈巧巧的越南名就叫黎氏秋……
　　“也许你会奇怪！”我说：“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个连长！”
　　陈巧巧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
　　“我们很幸运……”我接着说：“这一回竟然能抓到两个俘虏，更幸运的是他已经招了……所以我才知道这么多，甚至我还知道你还有个中国名字……陈巧巧！”
　　“唔？”闻言陈巧巧脸上不由更显惊异，随后就笑出声来。
　　见此我不由大感不妙，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漏了马脚……
　　“解放军同志！”陈巧巧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就回答道：“也许你不知道……知道我有中国名字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姐姐！”
　　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我不由暗骂了一声，刚才还想着从她嘴里多套几句话出来呢，没想到才说两句就出了纰漏！
　　“解放军同志！”陈巧巧反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中国名的，要是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是因为你姐姐！”我说：“她在我手下当过一段时间的兵！”
　　“哦！那应该是去年的事了！”陈巧巧恨得直咬牙：“她告诉我是做了俘虏……没想到却是成了叛徒！”
　　“不要忘了！”我说：“你姐姐是中国人，你也是中国人？”
　　陈巧巧轻蔑的笑了笑，干脆就不回答。
　　“好吧！”我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她在哪？”
　　陈巧巧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恶狠狠地盯着我：“原来是因为你……我姐姐是因为你才叛变的！她肯定是上了你的当……你给我听着，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我剥了你的皮！”
　　“她在哪？”我可不管陈巧巧在想些什么，我只想知道陈依依的情况。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你说不说都无所谓，同时我也知道你多半是不会说！”
　　说着我就点起了一根烟，接着往下说：“你也知道……你姐姐一门心思的只想找到你，并且把你带回中国，所以……我只需要发出消息说你在我们这，她自然就找来的！”
　　“只不过……”我笑了笑接着往下说：“我会在广播上告诉越南人，说你已经投降了！你再也回不去了！”
　　“你以为他们会相信你？”
　　“为什么不呢？”我说：“我知道你叫黎氏秋，知道你是连长，还知道你是337师198特工团的……如果不是你招了，谁又会知道这些呢？而且……你本来就是个中国人，你觉得越南人会不会相信？”
　　说着我就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身后只留下陈巧巧的一阵叫骂。


　第两百二十三章　交待

　　我跟陈巧巧说的轻松，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没有这么简单。
　　原因是我担心越军会对陈依依不利……试想，要是我放出消息说陈巧巧已经投降了，而且还是中国人之类的说了一大通，那么越军能不对同是中国人的陈依依有所怀疑吗？另一面，这时的越南又是个相当弱后的国家，这也就意味着身为百姓或是小兵的陈依依很难有机会先一步得到消息，除非是越南情报部门告诉她……
　　所以，在这其中我就耍了一个心眼……一开始我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同，只是利用边防九师宣传部把胜利的消息传达给了前线的各部队，就说我军在与越军的特工战中获得了空前的胜利，全歼了一个越军特工连，而且还活捉了一名越军女特工。
　　其中还特别提到了一点……就是打这场特工战的部队，前身就是在对越反击战中屡立奇功的英雄二连。
　　我相信……我军境内有许多越军特工混在民兵或是百姓里搜集情报，那么这个消息一放出去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越军耳中。等到越军把这个消息告诉陈依依的时候，她肯定会知道我的用意……英雄二连？不就是她以前呆过的部队吗？于是就可以放心了，然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还可以找一个很好的借口……跟越军说要去救妹妹，于是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混过越军的边境甚至还可以在越军特工的帮助下渗透进我军的防线。
　　如果陈依依够聪明的话……她还应该记住越军渗透进我军防线的过程，比如是从哪条路线渗透的，用的方法是什么。接头人是谁……于是接下来就是补上漏洞或是设下陷阱将越军内应挖出来的时候了。
　　或者。等陈依依回来的时候说服了陈巧巧投降……那就更好了。陈巧巧身为越军特工连连长，手里肯定掌握了不少越军特工的资料，比如潜伏在我军内部的秘密特工之类的，所以我才没有那么笨会那么早就放出陈巧巧交待的消息呢！
　　另一方面，我也知道陈巧巧这女人不简单……一个女人可以做到特工连连长，而且还会在这时候被派来执行暗杀苏联俘虏的任务，这就足以证明她有过人的要领了。所以在陈巧巧的监护上我一点都不敢大意，我整整派了一个班的警卫员轮流守着她。甚至关押她的小屋也是清得一干二净，除了绑着她手脚的绳子外什么也没有。
　　这并不是我太过小心……而是我知道越军特工常常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做为工具逃跑……不管陈巧巧逃跑有没有成功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逃跑成功吧……我就没有法跟陈依依交待。
　　就算逃跑不成功吧……在逃跑的过程中还很有可能对我军看护人员造成伤亡，这样我又无法跟手下的战士交待。
　　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战士们把她给盯得紧紧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着陈依依的出现了……对于这一点我很有信心，因为我知道陈依依是个聪明人，而且想要知道我的位置也不是很难。
　　但我很快就知道事情并不全是像我想像的那样发展，原因是张司令打来的一个电话……
　　“你们干的不错！”电话里张司令赞赏道：“胜利的消息我已经听到了，而且让各边防师建立一个专门对付越军特工的侦察连……这个想法也很好！我们打算把这个做法向全军推广并借鉴你们与越军特工做斗争的经验……现在让部队准备下，明天就回来吧！”
　　“回去？”闻言我不由一愣：“司令……越军特工的活动还是十分猖厥，而且我们现在才刚掌握一些线索，正准备开始扫荡潜伏在我军内部的特工。这时候就回去……”
　　其实我这说的有一半是真话一半是假话，真话是的确有一点线索。假话是“掌握”……这线索还不一定有呢！
　　张司令没有多说什么，只回了句：“这些工作就留给边防九师去做，你们明天回来！”
　　“是！”我只好应了声。
　　事实上我也知道张司令的想法是对的……我们合成营的作战，其主要目的并不是打击越军特工或是打击越军狙击手，而是用于验证战术是否实用或是找出可行的战术对付越军的特种作战，现在既然已经证明这些战术的确是有效的，那么自然也就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