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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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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仗打赢了,老子无偿喂你们半年!荤的素的,我都包你!”

赵云显然还有点不放心。

“要是打输,我可就赔了?”

袁尚闻言勃然大怒。

“去你!打输了我也供着你,供你半年泔水!废话少说,给我杀人去!饭桶!”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峰回路转

曹军背水一战,十面埋伏,与袁军大战与黄河边岸,惨烈的厮杀依旧是在持续着。

漫天黄沙之,刀枪之影如山涌动跌宕,一个个人影好似波涛汹涌起伏,十面埋伏叠时发动,端的是气势惊人,撼天动地。

饶是袁军此刻士气高昂,且其不乏桀骜凶悍之辈,见此阵势也不由心惊,情不自禁的朝着间收缩聚拢。

这是一场相较于官渡之战,更为惨烈的战斗!

如山的尸骨和淋漓的鲜血挥洒在草地上,衬映出这场战争的恢弘气势,看着一个个jīng干的士卒和将领前赴后继的牺牲的战场上,袁绍心头如同被刀割般疼痛。

曹贼诡计多端,却是设下这般奇阵与己方交战,确实大大的超乎袁绍的意料之外。

但事已至此,正如袁尚所说,绝无后撤之理,只有坚持下去等待取得胜利的时机。

袁绍固守军压阵,袁尚代替他率领护卫前往正面的战场指挥,他挥舞着手的长剑,大声叫道:“曹军埋伏兵股虽众,但数量并不甚多,不过是装神弄鬼之众!有何可怕?将士们,随我往前冲!”

话音方落。便见在前方离袁尚不远的高览率先跃将出去,直杀向对面冲来的夏侯惇兵众。

赵云和吕玲绮的无极营与虎豹营非为两队,各自前去至于受到攻击最严重的袁军左右两翼。

袁尚居策应,下令各军不许乱战,凭借阵势相依,以高览挡夏侯惇,张颌领兵挡住张辽,高干率兵对夏侯渊,王门去挡李典,赵叡去阻拦乐进,吕玲绮往左去战徐晃。焦触去打曹真,马延去战夏侯尚

关键时刻,袁军各路人马却也是不掉链子!

知晓此战事关生死存亡,谁也不甘落于人后,被人痛骂胆小怕死,纷纷鼓噪向四面出击。

如此虽然尚有颓势,却是暂且稳住了阵型,不至于迅速溃败。

却说赵云得了袁尚的许诺,挥军直冲着右方而去。他心里打着注意,想从战场的一侧迂回而走,试试能不能偷袭突破敌方主帅军,击杀曹ā!

擒贼先擒王。这个在战场上能迅速制胜的道理,由古至今,却是从未改变过。

可惜赵云运气不好,正碰上一众虎士拦路,打乱了他心的小。

为首之人,身材熊魁,膀大腰圆,手虎头战刀杀气森森,正是虎卫军统领许褚!

赵云上下打量了许褚几眼。不以为意:“本将要找曹ā,休要挡道,闪开!”

许褚横刀立马,闻言喝道:“俺家曹司空何等身份?焉能有空理会尔等这草莽匹夫?你若想见曹司空,先得陪老子练上几手!”

他声到人到,手虎头战刀恰似惊涛拍岸。卷起一路沙尘轰将过来。

赵云心下顿时一惊!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赵云打眼一看许褚的刀势力落,就心知单以力量而论,这如熊一般的汉子较之当初与自己一同作战的关羽和张飞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抛却枪法招式,单以武勇而论。自己还真就未必是他的对手!

周围的白马义从部属此刻都已是与许褚的虎卫军胶着开战,难以援手,赵云自出山之后。也是未尝一败,颜良丑死后,他已是隐隐的坐稳了河北第一猛将的位置,此刻面对强敌,断不能不战而退,丢了颜面。

眼看虎头战刀砍到,赵云聚起双臂的气力,长枪铿锵镝鸣迎头上举,竟是以硬碰硬,先测测这大汉有多少斤两!

“当啷”一声响,赵云双臂发麻,不过却硬是实打实的接下了许褚的全力一击。

许褚低“咦”一声,虎头战刀一撤从长枪上脱出,说道:“难怪你小子敢口出狂言,果真有些斤两。如此便再吃老子一式!”

赵云硬接了许褚全力一击,有苦难言,因他此刻被震得双臂发麻,坐下战马的蹄子陷入泥地近一厘米,胸口更是气血翻腾,窒闷无比。还不等喘息过一口气,对方的虎头战刀挂着浩荡风声再次轰落,势头比起前次有增无减。

赵云明白自己在力量上不如许褚,于是扬长避短,施展鬼魅一般的枪法,不与对方直接硬撼,只是取巧,立意耗费对方jīng力,寻机一枪毙其命。

两人棋逢对手,各有擅长,数十回合间难分伯仲,渐渐进入忘我之境,全不理会身外战况,只一意注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以期能破敌奏凯。

赵云对上曹军第一猛将打的倒是乐呵,可袁军的形势,却是逐渐变得不妙了起来。

曹军依仗着战术的优势和气势的磅礴,猛攻袁绍军阵,袁尚虽然协助袁绍对各军进行了布置,怎奈曹军势头太猛,依仗着十面埋伏的无穷威力,首尾相应,徐徐推进碾压,再加上袁军心对官渡之战的颓败之势仍有yīn霾,一经引诱,便即触发。

不知不觉间,曹军已是大占上风之势!

反观河北诸将,却各自为战,散乱在上百丈的方圆里,或者孤军奋战,或者数以成群,却总难形成默契,被敌方十面埋伏的战法轻而易举分割包围,个个击破。

曹军阵,郭嘉和程昱站立在曹ā的身后,见此情形渐渐放下心来。

但见郭嘉浪子è的微笑道:“仲德公的十面埋伏战法配上破釜沉舟之计,果然是厉害的紧啊,短短这点工夫已经大占上风。照这势头,破袁当就在今rì。”

程昱点了点头,面上亦是露出了得意的神è,笑道:“若是顺利,此战过后,袁军便再无与我军争雄之力!河北若败,则主公霸业成矣!”

曹ā适才冲阵突杀,此刻也不免是满身浴血,闻言微微一笑,道:“天下之患,莫大于河北。曹某若得河北四州,三五内年必可扫荡天下,肃清寰宇,待天下事定,曹某便卸了这一身权位,与二位先生每rì诗词酒棋,安享富贵,以乐太平。”

程昱和郭嘉忙一拱手,一同道:“愿明公早奏凯歌。我等终身皆赖明公福荫”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骑斥候飞马而来,对着曹ā拱手言道:“启禀司空,正西北处。有一大队的兵马正向此处赶来!请主公裁定!”

曹ā,程昱,郭嘉的神è顿时一紧,忙道:“是哪路兵马?可看清其旗帜军饰?”

那斥候闻言摇头:“来军皆未立旗帜,也没有统一的甲胄服饰,手兵器亦是各异,似是不成方圆,但其势甚大,漫山遍野皆是兵卒。颇为了得!细细看去,少说也有七八万之众!”

“这么多!”曹ā的脸è抽搐了一下,仔细考虑道:“在这黄河北地,能统筹出如此多的兵马者,唯有黑山军是也!”

郭嘉则是露出了一个yīn险的笑容,道:“袁氏与黑山军几经结仇。此番见我军与其交战,怕是专程来顺手牵羊的!”

程昱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道:“黑山军此来,比为袁绍之头而来,却是正好可助我军一臂之力。天意难违,袁军此番真是危矣,这是上天要灭袁绍啊。”

几人正说着话。突听西北处的平原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号角与擂鼓声,自远而近仿佛神龙翔空。

袁军阵,袁绍的面è微变,不敢相信的呼喝了一声:“黑山褚飞燕!”

胶着的战场之,几乎每一个人都纷纷抽空将目光向鼓噪声的方向望了过去,却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片黑压压的兵众,没打旗帜,也没有统一的甲胄,穿着颜è式样不一的札甲服饰,手扬着各种各样的刀戈矛枪,呼喝嘶喊着朝厮杀的战场飞驰而来。

正在激战的双方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呆了,皆是不自觉的停了手,目光呆滞的望着远处这群人数过众的队伍,像是一大片裹雷的雨云,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来。

袁尚不知何时已是打马到了袁绍的身边,低声道:“父亲,援军到了。”

“援援军?”袁绍不敢相信的转头看向袁尚,道:“褚飞燕那厮是咱们的援军!”

袁尚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父亲,现在,该是咱们点起反击的狼烟了!黑山军已是全部聚集,少说当有众十万!父亲,这一仗,曹ā,他输定了!”

眼看着黑山军如狼似虎的向着这面冲来,曹ā以及郭嘉程昱的脸上顿时都露出了快慰的笑容。

曹ā重重一拍马鞭,爽朗笑道:“黑山军此来,袁绍再难翻身,真是天助我也,平定河北,当是指rì可待指rì?唉,他们这冲击的方向,怎么好像是奔着咱们过来的?”

程昱微笑着摇头,道:“怎么可能,主公你眼花了吧咦?好像真是奔着咱们过来的?”

郭嘉摸着光滑的下巴,似有不解道:“难道再开打之前,还要跟咱们先打声招呼?黑山军何时变的这么有素质了?”

曹ā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一会,脸上的肌肉突然抽搐了一下,变的惨淡无血è。

郭嘉和程昱也已是反应过味来,一颗心徒然下沉,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手脚冰凉的像是死一样。

在曹军四周,喊杀之声震天响起,从正西北方向,黑山军当头的数万贼众在孙轻,王当,于羝根,李大目等渠帅的率领之下蜂拥而来,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破了曹军西北方向的防线,锋芒直逼近前。

顷刻间,黑山军的前部便冲到了战场阵,冲锋,扬刀,劈落,疯狂的向曹军展开了进攻……伴随着无比恐惧凄厉的惨叫,反应不及时的曹军顿时鲜血喷涌,被击溃了好大一片!

袁军此刻也已是反应了过来,虽然不晓得黑山军为何会突然助阵,但终归是一支强大而有力的盟军,随即反扑,对曹军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幸好曹军皆是jīng锐,各部将帅也都是久经战阵的流砥柱,力战不乱,这才堪堪抵挡住对方疯狂的反扑。

曹ā头顶的冷汉凄凄而下,不敢相信的叹道:“怎么会这样?黑山军不是与袁氏不共戴天么?为何会反助其阵攻我?为什么?为什么!”

郭嘉的脸è亦是变得煞白,摇头道:“大事不妙!明公,此时当速寻撤归之策,勿要在做胶着,至于黑山军为何与袁氏勾搭,此事且待rì后再议”

话还没有说完,突听黑山军阵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号角声。

离的近的众人都纷纷转头去望,但见远处的一处土丘高坡上,一道耀眼的黑è风影引领着一众jīng锐,如同劈开夜幕的天神黑刀,弹指而至。

张燕神威凛凛催动着坐下乌黑战马,已到了战场当的土坡高处。

但见这老燕贼将马匹一勒,转动着手的点钢矛,睥睨脚下拼死的搏杀战况,大声喝道:“州来的狼崽子都听着,给你们一个时辰的功夫,赶紧收拾包袱滚回你们南岸老家去!走的迅速也就罢了,要是敢延误一刻的时辰,老子就领兵杀入兖州,把你们的老窝许昌城拆个稀巴烂!”

莫说现在两军交战谁也无法抽身轻易扯阵,就算是能,张燕如此咄咄逼人的口气任谁也接受不了。

人么,谁也不欠谁的,都不贱!

离张燕喊话之地,曹真和曹休两部倒是与其相近。

听了这话,曹真随即一耸剑眉,高呼回应道:“褚飞燕!天下无人不知阁下与袁氏有不共戴天的仇冤,今番如何为他们卖起命来?我军与阁下从无冤仇,如今你助仇而攻善,莫不是想背反朝廷乎?你如此肆意妄为,却不知凡事总得讲个道理、分寸才是!”

张燕怪眼一翻道:“老子说的话便是道理,手的刚点长矛就是分寸!想帮谁我就帮谁,小崽子若是不服只管上来受死!”

曹真再好的修养脸上这下也挂不住,再加上年轻气盛,随即将手一挥,率领着身后一众兵将向着山坡上的张燕杀将而去。

张燕亦是率兵纵马而下,一边亲自出手罩住曹真,一边还不是的望望土坡下的曹休道:“那边的小将也一并上来吧!光是一个小崽子,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相比于曹真,曹休此人相对冷静,深知张燕此言非虚,此人自黄巾时起,以贼寇之身纵横天下十余年,呼风唤雨,纵横睥睨,将大汉朝的北疆之地几乎搅和个底朝天,若非后来袁绍和吕布在黑山一战,大伤其元气,只怕今时今rì,其未必也不是一方诸侯。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天降横祸

黑山军的突然杀入,改变了战场的整个形势!

面对天下实力最雄厚的枭雄的正面抵挡,以及天下实力最雄厚的贼寇从旁策应,曹军纵然是在jīng锐,又如何能低档的住?

伴随着无比恐惧凄厉的惨叫,曹军的阵营,倒下了无数将士的尸体。

一柱香的时间不到,曹军被黑山和袁军杀得七零八落。

军阵里,曹ā紧闭双目,用略显失落和悲切的口吻吩咐着身边的传令官:“速令全军撤!改道西移,全军往并州南部进发!快!”

此刻身后有黄河,前方有虎豹,想要安全的撤回黄河南岸是根本不可能的,唯有先行西迁,rì后再做打算,方才是上善之策。

然而此时,却是已根本不必曹ā下令,曹军早已被袁军和黑山军打得胆寒心惊,纷纷恐惧的向后撤退迁移。

大事得定!

撤军的鸣金声传入了战场每一名曹军武将的耳朵里,震颤着他们身体每一丝的神经。

与赵云对战的许褚,在撤退时被其一枪刺了手臂,虎卫军也是折损失了三亭。

张燕恶战曹真与曹休两员小将,二人虽属英才,可惜尚还是年轻,在鸣金之后,随即乱了心神,一个受伤奔走,一个失手被擒。

而其他的曹军诸部,也是或死或伤,大小损失各异。

自打白马,延津,乃至官渡之战,一直在袁军面前耀武扬威,屡战屡胜的曹军诸部,终于,第一次的大败在了袁军的面前!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沥沥的hūn雨,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雨势还越下越大,汇集在地上的积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不断洒落的鲜血,似乎这雨珠里都泛起了殷红的光芒。

乘着曹军撤退的时段,袁尚找了个空领着灰霜营来到张燕的面前,正逢老燕贼刚刚赶走了曹休,生擒了曹真,士气正浓,得意非常的时刻。

看着袁尚策马而来,张燕不由的仰天哈哈大笑,上下打量了袁尚几眼。接着满意的点了点头头,道:“不粗!这一场大战杀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你小子身上却是一个刀口都没有,也算是出息。不枉费老子大老远的驱兵过来帮你!没给老子丢人!”

袁尚呵呵一笑,道:“老燕贼,你这话表面上是夸,可我怎么听着就那么别扭呢?是不是我没受伤你这心里就不得劲?”

张燕将头一扭,很是不屑的道:“屁话!我要是那么想的,还费这牛劲赶过来帮你做什么?直接让曹ā给你灭了岂不省事?”

对于张燕响应自己的号召,起黑山军全力前来相助,袁尚心很是感动,隔着马拍了拍张燕的肩膀道:“老燕头。这回真是多谢你了,曹军号称天下jīng锐,又有着拥护天子的正统旗帜,你居然连个哆嗦都没打就来帮我,当真义气!”

张燕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哼道:“他娘的。汉室正统怎么了?天下jīng锐又算个屁!老子怕他个鸟!你小子是老子的生死之交,他们居然还敢又是破釜沉舟又是十面埋伏的熊人,分明就是不给老子面子!若是老子的好兄弟就这样被州的狼崽子给杀了,今后黑山飞燕贼这名号还有得混么?”

袁尚闻言乐了乐,张燕这话说得粗鄙。但个不乏义气之情,真的是很令袁尚感动。

“公子!三公子!”

身后一阵马蹄声响,打断了张燕与袁尚的交谈。却是逄纪骑着一匹黄髯马,一脸焦急的奔着袁尚策马而来。

“jì?”袁尚的头上挂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奇道:“出什么事了?”

逄纪策马奔至袁尚面前,道:“公子,主公下令,要生擒曹贼,命各军分兵奔其后而去,且主公还亲自上阵,率领一支jīng锐去追曹ā了”

“父亲亲自去追?”袁尚顿时一惊,眼珠子差点没落下来。

逄纪焦急的点了点头,道:“主公一向心气最高,可是却屡屡败与曹ā手下,更兼与其乃是故交,恩怨多年,今番得胜,意yù擒他也在情理之只是,只是,亲自率兵去擒拿,属下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太得劲”

袁尚重重的一拍马缰,不悦言道:“怎么回事?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老头怎么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真是愁人jì啊,交给你个任务,回头你去好好批评他一下,咱打个胜仗容易吗?别让他一天天这么瞎起幺蛾子!”

逄纪闻言浑身一哆嗦,颤抖着言道:“公子这话,你让我说?”

“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

逄纪闻言,顿时泪流满面。



仓亭之地西迁,是一处沿将的山岭,其名为扶宜,其南冲黄河,东向平丘,北接太行,西同凉地,其间杂道纷纷,四处皆是盘肠之路,地势高低不平,很是险峻。

而此刻扶宜山下的一处狭窄的山谷处。曹ā正率领着一众亲信与亲卫兵马快速行进,意yù西逃。

曹ā撤退的战略很是jīng妙,由于早就打探了了扶宜的地形,知道这里地势险要,羊肠小道极多,估儿战前便有调令,万一事有不济,需得将兵马分成数段,化整为散,分走多路,约定集结之地,如此可防袁军大股的袁军将己方一击而溃。

而曹ā,则是领着郭嘉,程昱,曹纯,许褚等亲卫虎骑,奔着一条最为险峻的路径而走。

正匆匆行军之间,突听身后一阵马蹄嘶鸣声响起,曹纯和许褚面è一滞,急忙打马转过身去,令手下的士卒们结阵御敌。

曹ā面è平淡,勒马转身向后望去。

却是袁绍亲自领着一支兵马赶到,在与曹军相距约有百余步之地停下。

曹ā的眉目顿时一扬,静静的看着率兵由远逼近的袁绍,面上的神è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袁绍一身金è甲胄,仰头看了看远处的曹ā,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丝微笑。

“孟德,久违了!”

曹ā双目微眯,上下来回的打量着袁绍:“想不到你居然可以追到这来,此处羊肠盘道诸多,小径错综复杂,更何况我已是早有过吩咐,若当真撤退。我军兵马将自行拆开各自寻途,如此情况之下,你却还是能追上曹某?当真是让人惊讶!”

袁绍淡然一笑,道:“你能将兵马拆分而撤。我却不能吗?”

曹ā闻言一愣,定定的看了袁绍半晌,接着奇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曹某会从这条路而撤?”

袁绍闻言沉默了许久,方才长叹口气,道:“感觉!”

“感觉?”曹ā面è一滞,接着仰天哈哈大笑:“本初啊本初,为将者,上寻天时。下查地利,计谋兵法,皆有根出,焉能凭借感觉行事?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你却是还如当年在洛阳之时一般的没有长进,深令曹某痛哉!”

袁绍闻言冷哼一声。双目炯炯的瞪着远处的曹ā,而曹ā亦是丝毫不惧,决然的迎上了他的目光。

二人对视了良久,方听袁绍一字一顿的说道:“孟德,这也就是你。换成别人,凭你刚才的这话话,他就是有一千条命。也不够袁某宰的!”

曹ā眨了眨眼,道:“是不是曹某听错了,你这话之意,好像是不想要杀我?”

袁绍定定的看了曹ā一会,道:“孟德,投降吧,你已经败了!”

“哈哈哈哈~~!”曹ā仰天发出了一阵大笑,眼角甚至都笑出了泪水:“本初啊,你这话却是让曹某好生不解,仓亭之役,我虽然败于你手,但却不曾伤动筋骨,兖州,徐州,豫州,以及关西部各郡县,皆握于曹某手,其兵马辎重亦不下数十万,如何能因一仗之败,便轻言降字?本初,你未免也把曹某看的太轻了吧?”

袁绍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纵然有这些又能如何?如今我已是率众来此,你觉得你还能逃回原么?”

说到这里,袁绍轻轻摇了摇头,道:“孟德,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你哪样事情,哪样东西争得过我?此一战后,我确定天下大势已定,你又如何凭什么与我继续抗衡?”

曹ā闻言摇了摇头,道:“未必,本初,你问我从小到大没有东西争得过你,那只是因为你想要的那些东西,曹某不屑于你争,但如今却不一样,争天下!我曹ā势在必得!”

袁绍的脸è有些抽搐,道:“孟德,不是我笑话你,争天下,你一介宦官之后凭的什么?”

曹ā的双目露出了一些晦暗的光华,淡淡言道:“凭机智,凭勇略,凭计谋更是凭曹某的好运气,凭这天意眷顾!”

袁绍冷然一笑,道:“笑话,时至今rì,你还有什么好运气?”

曹ā仰天大笑,摇头道:“我的好运气,就是万万不曾想到,追我追到此处的人,居然会是你?”

“什么意思”

话还没有说完,却听“嗖”的一声箭响,从两旁的山俪上,顷刻便hè下一支利箭,瞬时扎咋了一面袁军的头骨之上,那士卒还没等哀嚎一声,便向后一扬,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什么!”袁绍诧然的向着两旁的山俪间来回望了望,不敢相信道:“有伏兵!”

曹ā冷然的看着远处的袁绍,嘴角勾起了一丝yīn霾的笑容,道:“曹某用兵,一向考虑周全,既然当初已是设定了逃脱路线,安能不在此埋伏断后之军,本初!你却是太小瞧我了!这断臂的残岩,羊肠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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