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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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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酰∧闳词翘∏莆伊耍≌舛媳鄣牟醒遥虺Φ纳铰罚駌ì,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仓亭之殇
袁绍还是小瞧了他这位儿时的老友——jiān雄曹ā!
曹ā用兵,一向狡诈,且心细如尘,最善安排布置,早在仓亭之战以前,他便已是设定好了撤退方式与路线,并在路线上安置好了断后的兵将。
作战之jīng,用计之广,乃至于此。
当然,曹ā再是jīng于算计,也不曾想得到,领兵来追他这一路的兵马居然会是袁绍亲子自领兵!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山道两旁的左右山骊之上,两员大将一人指挥着兵马以滚木、箭雨攻击羊肠道上的袁军,一人率领先锋阵的兵将,向着山下的袁军攻杀而来。
此二将,率兵冲杀的是臧霸,指挥兵卒远hè的是毛阶。
臧霸大马金刀的杀下山来,以枕戈待旦之卒,冲杀袁军强弩之末之众,顷刻间便占据了上风,顿时将袁军的阵型全部打乱。
惨烈的喊杀声在山下愈演愈激烈,双方没有二话,一碰面就开始了血战。
跟随袁绍而来的是大将吕威璜与赵叡,见曹军早有布置,二人随即打马来到袁绍身边,一边护持他挡住山顶上如雹子般的疯狂攻势,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解袁绍。
“主公!曹军早有布置,其势颇强!还请主公速速撤退,我等在此为主公断后!”
袁绍静静的看着远处驻马而立的曹ā,一股羞辱的怒火从心底猛然窜上脑。
那是一种刻苦铭心的愤恨,是一种用血亦不能填平的壕沟。
“本帅不退!曹贼就在眼前!袁某今rì必取其首级,以慰我河北在官渡之战丧命的众生,本帅主意已定,今rì不杀曹ā,便是我死!”
吕威璜和赵叡互相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看出了深深的忧虑。
良久之后,但见吕威璜冲着袁绍拱了拱手。凛然言道:“臣为君死,天地伦常。还请主公速速撤离此险地,末将跟随主公多年,虽非名将,却也熟识兵家,曹ā的首级,便由末将率领本部兵马去取,哪怕是直到战至一兵一卒,末将亦是不会辜负主公期望!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速撤之!”
袁绍欣慰的看了吕威璜一眼,笑着点头道:“本帅乃是三军之首,匡扶汉室救天下于水火是我本责,更是天意所归!区区曹阿瞒岂能奈何我得?本帅。不退!”
说罢,便见袁绍一整面容,缓缓的四顾身边亲将侍卫,眼泛着凛冽的肃杀之气,沉声道:“袁某今rì便要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与曹阿瞒,谁才是真正的当世雄主!我要你们看清楚,曹贼是如何在袁某的面前束手待亡的!”
说罢,便听袁绍大喝道:“吕威璜。赵叡听令!”
“末将在!”
“你二人各引本部兵马,分击左右两侧山路上的伏兵,本帅自领军奔赴前阵,去取曹阿瞒的头颅!”
“末将领命!”
袁绍鼓励的看了二人一眼,道:“曹贼与本帅,究竟谁能成北地之主。就看今朝!能否一举得胜,就全赖二位将军之力了!”
吕威璜与赵叡神è素质,朗声呼喝:“愿为主公效死力!”
“全军出阵!”
“诺!”
说罢,便见二人各自招呼本部之众,分别朝相反的方向而去。一边奔跑一边扬起手的兵器,冲着身后的兵马高声叫道。
“剿灭曹贼,就在今rì!弟兄们。随我等屠尽这些州狗!杀~~!”
“杀!”
“杀!”
“杀!”
充满士气与鼓勇的厉啸声直达宵,挥洒在四周层叠密布的山林内。
袁军士兵备受鼓舞,兵分三路,飞快的开始朝着两侧的山边与前方聚拢,如同三道奔腾的巨流,疾速的向着曹军冲去,澎湃而激昂。
不远处,曹ā的双目微微隆起,一种难以遏制的激动之情从心勃发而出,如决堤的洪水,任谁也无法遏制。
“传令,擂鼓!进兵!孤决不能沦落于本初之后!”曹ā拔出倚天剑,驾着绝影,飞马出于阵前。
“咚!咚!咚!”
沉闷而震耳的鼓声擂动,曹军士兵听到了冲锋的信号,士气顿时高昂起来,齐声大吼一声:“杀!”
吼叫声震天,直令风云变è,山河凄然。
当世两大雄主的明争暗斗,在这小小的山谷之,落下了最后的帷幕!
双方都采取了攻势,攻击的浪há一波接着一波,羊肠道上,山谷之,每一个人的原始野ìng都被彻底激发出来,当手的弓弩和兵器失去效用,拳头和牙齿就变成了他们搏击敌人的手段。踩踏着脚下层层垒叠的尸山血海,双方都是寸步不让,奋勇搏杀。
激烈的厮杀,从这里到那里,无数的锐兵利器在对砍对杀,鏖战双方咬牙切齿,流血殷然,到处是刀光剑影,尸骸断臂很快也垒了起来,双方就踩在伤者、死者的人体上继续厮杀,惨叫声接连不断。
在奋战的厮杀,两军的主帅和曹ā终于碰面,两对眼,四只目,喷洒着炽热和怒火,定定的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本初!”
“孟德!”
二人都是当世枭雄,更兼皆是西园八校尉的出身,割据一方之后虽是少有亲战,但一身武事却是从没落下过。
仅仅是一个照面,二人不再多言,各自挥舞着手兵器,纵马向着对方冲去。
“咣——!”的一声巨响,两把兵刃包含着二十余载的友谊与仇怨,重重的交叠在了一起,火花四溢。
袁绍双目圆睁,咬牙切齿的怒道:“天无二rì,土无二王!曹孟德,今rì你必须死!”
曹ā冷笑一声,语气亦是浓浓的战火:“家无二主,尊无二上!本初,待rì后天下大定之时,曹某必会到你的坟前与你痛饮,共求一醉!克己恕身!”
伴随着各自的信念与执着,双方皆是各自使尽全力,奋勇搏杀,刀光剑影,犹如滔滔大川无孔不入地迫面压来。
双方护卫之卒皆是不敢擅动,只是紧紧的围城一个人圈,各凭地势,站住犄角,jǐng惕的注视着场的战斗,只待有变,便能第一时刻奔出相助。
“轰─!”
两大雄主手的兵刃恍如两股澎湃的力量,迎头激撞,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直令四周的人都能清晰可闻。
刀光剑影横飞,迸裂成为斑斑驳驳的耀眼碎片,虚虚渺渺便又在空气灰飞湮灭,不知是假还是真。
二人武艺虽非最上乘,但那股勇往无钱的气势却不输于当世任何强者的比拼,好似神龙出渊劈波斩浪,一劈一斩间缕若天成!
儿时请,少时志,几经风雨,几经血泪,终于在今rì的怒涛勃然绽放!
伴随着二人一声惊愕怒吼,两道纵马身影乍分,各朝左右摇摆而去,马上的二人身形剧晃。
袁绍胸的所有空气恍如被抽空,手臂一软,几月前的旧疾似被牵动,气血激荡,“哇”的一声,一口鲜血怒喷出口,身子如软泥一般的俯在马上。
“砰!”曹ā的身躯亦是重重一声从马上跌落于地,胸前一道被袁绍劈出的剑伤鲜血直流。
他运尽最后一丝余力将暗淡无光的倚天剑插入脚下,藉以支撑住摇摇yù坠的身形,面è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殷红的血丝从他的胸前汩汩流淌而下,恨恨注视着袁绍,喘息道:“好,想不到你一把年纪,武技却也不曾落下,曹某平生头一遭被伤成这样,不错,当真是不错。”
他的嗓音越来越哑,到最后几个字已然上气不接下气,变得含糊不清。
袁绍的滋味亦不好受,全身肌肉被曹ā的力道震的痛彻心肺,几yù昏厥,强提着一口气强自从马上起身。冷笑道:“你也不差,只可惜看着却是老的掉渣。”
只是一个瞬间,二人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张狂岁月,自信,豪迈,轻狂,放荡。
良久之后。
曹ā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罢了袁绍,曹某今rì就看在当年的情分上,饶你一条狗命,滚回冀州养伤吧!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曹某会率兵踏破邺城城门,让你跪在我的面前亲口道声服气!”
袁绍冷笑一声,道:“你自己想逃便逃,何必在此说些废话!你要玩,袁某陪你玩到底便是!”
二人目视对方,一个御骑,一人牵马,缓缓的向着各自身后的阵营而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生,在曹军后方的阵角一侧,一支锋利的箭夹杂着浓烈的风声呼啸而来,“噗嗤”的一声,结结实实的刺在了袁绍的小腹之上。
袁绍大吼一声向后摔飞,跌落在了滚滚的沙尘之,当场昏厥过去。
曹ā双目圆睁,满脸的惊讶,被这兔起鹘落的变故惊呆了,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本本初?!”
不远处的后阵,程昱立于战车之上,缓缓的放下了手的长弓,叹了口气,道:“多年不弄武事,老夫的手段生疏了,这一箭,终究还是差了一些准头……主公!”
“主公!”
袁军的后阵,一众护卫纷纷呼啸着本杀出来,将袁绍抢夺回阵,并保持着阵型,冷冷的对视着远处的曹军。未完待续RQ
第一百三十四章 病 危
袁尚领兵赶到的时候,谷的战事已然结束了。
曹军的程昱,在暗一箭hè袁绍的腹部之后,双方几乎便没有再做什么过多的纠缠,随即罢兵各自回撤,曹ā继续率兵往西面逃走,袁军则是保护着重伤喷血的袁绍向东回撤,徐徐的退出了谷外。
夕阳西下,血è残阳,头顶苍穹,脚踏千山,仿佛在影hè着当世枭雄的末路
袁绍被放在一副用军械和布帛临时制作的担架上,两只眼眸蒙松,似昏非昏,他草做处理的腹部伤口上,血水依旧是在缓缓的向着外面不停的涌动。
“父亲!”
见了这样的情形,袁尚心下一紧,急忙下马跑至袁绍的身边,一边轻轻的呼唤,一边用手搭上了袁绍右腕脉门。
这一摸之下,袁尚的心顿时就是一凉。
虽然不懂医理,但袁绍微弱的脉搏已是能让人知道,他此刻的情况并不太好。
“嘀咚嘀咚”脉搏小的很令人惊异。
所谓的命悬一线,或者是油尽灯枯,形容的大概就是现在的袁绍吧。
似是听到了袁尚的呼唤,袁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è,伴随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嘴角不停地逸出殷红è的血沫,鼻息涣散气若游丝。
“显甫是你吗?”
袁尚重重的点了点头:“父亲,是我,对不起,孩儿来晚了”
袁绍身躯瘫软无力地仰倒在担架上,却强打jīng神不以为意地笑道:“孩子,父亲尽力了,可终究是让曹贼脱蹿唉,废了天大的功夫气力,到头来却是留下了这么一个结局。显甫,我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
袁尚的眼眶发热,竭力忍住泪,说道:“哪的话,这些事其实应该是让孩儿来做的,说起来,我不是一个好儿子才是真的!”
袁绍唇角的笑意似乎更浓了,道:“你一定猜不到我为何会亲自去追曹孟德!因为我真希望我能在临死之前,为你们几个兄弟留下一片没有祸患的江山基业。让你们未来的路能够好走一些。可惜,世事弄人……袁某终究是违拗不过天意。”
袁尚的心如刀绞,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处说起。
袁绍的呼吸明显地越来越急促,颤抖的手试图反握住袁尚的胳膊。然而这个平rì里轻而易举的动作,此时此刻竟显得异常的艰难。
一缕英雄末路的悲凉油然升起,但很快又被他与生俱来的傲ìng所吞没,他一咬牙抓住袁尚左臂,喘息道:“为父纵横一世,死又何惧!我只问你,为父死后,你能否鼎立袁氏,光大袁氏门庭。剿灭群雄,平定天下?”
袁尚目的泪水再无法遏止,终于奔涌而出,道:“父亲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恢复康健,再次执马着刀。纵横天下,孩儿愿一生为父亲左右手,随你一同征讨天下,只请你好生养伤,保重身体!”
袁绍的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摇头道:“痴儿,天下之大,谁人不死。又有何需要避讳”
话说到这里,却是一转头,再一次的昏厥过去。
“父亲!快撤军!火速撤军黎阳!”
建安年四月,袁绍在扶宜山追讨曹ā的过程,被曹军程昱一箭hè小腹,伤口崩裂,牵动旧疾,命在垂危。
虽然打了胜仗,但因为袁绍受伤,整个军上下没有丝毫的喜悦,上至高层将领,下到三军将士,全都沉寂在一片yīn霾和恐慌之。
四月末,在仓亭布阵的袁军全部收兵回到黎阳屯扎,并将一直昏迷不醒的袁绍送往馆驿下榻养病,袁尚一面安顿诸军,一面火速派人赶往邺城,邀请其妻刘氏并一众袁绍嫡系重臣赶往黎阳探视,以应不测。
再不见,只怕就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动用了几乎所有可以动员的力量,整个邺城和黎阳的名医一个不差的被袁氏请来,为袁绍诊治伤情。
怎奈袁绍此次却是真的伤了元气根基,任凭所有的名医使出千般手段,万般招数,袁绍的伤情也是不见好转。
几次苏醒,又是几次昏迷,他的神志变得rì益模糊不清,时不时的还总是高烧发热,睡梦时满嘴跑火车说胡话,身体状况一rì不如一rì。
命悬一线,只在垂危。
袁绍身体rì益沉重,牵动的是整个河北四州的人心与袁氏未来的走势动向。
消息虽然隐秘,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几乎是没用多长时间,各地的郡县便纷纷得知了袁绍的伤情,许多的地方官员躁动心悸,一个个开始变的不安起来。
黎阳馆驿之内,一股沉郁凝重的哀伤之情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令人直yù窒息。
刘氏时时刻刻守护在袁绍的身边,rìrì以泪洗面。
袁绍的儿子们也是恪守于馆驿,每个人的心都是各有所思。
袁氏的一众臣武将亦是躁动难宁,心浮气躁,几乎没有人有心情去处理政事军务。
这种情况整整持续了十七天,直到袁绍从昏迷转醒过来才有所好转。
可惜他的病情并未有什么起è,经过医者的把脉诊断,得出的结论反而是比原先变得更重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回光法照吧。
袁绍也是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刚一苏醒,便急命三子一侄并其手下一众重要的武前来他的房间。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这其还包括了赵云,邓昶这两个身为袁尚心腹,却与袁绍并无交集的人。
召集袁尚的心腹与一众重臣一起到自己的床榻前,这是什么意思?
许多人已经开始在暗暗地揣度了。
寝室之内,袁绍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平rì里半黑半百的头发此刻已是几近花白。披头散发,凌乱的散开在枕头之边,英武的面容显得苍老衰弱。
看到众人进来,袁绍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袁尚生母刘氏坐在床沿,垂着头默默拭泪。
望着袁绍苍白的笑容,众人的心头愈加难受,一个个施礼躬身,又强自忍住了夺眶而出的眼泪。
“诸公,袁某的寿时将至。只怕今rì,便要与你们说声道别了。”
“主公!”
从邺城赶来的审配当先流下了两行浊泪,苦楚言道:“主公,您不会有事的!不会的!还请保重身体。待rì后康健,我等还yù追随主公平定天下,肃清寰宇,得酬壮志!”
袁绍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人之生死,天道纲常,非人力所能阻也,袁某终究亦是凡人的一个,早想到会有这么一rì。可不曾想这一天却是来的这么快实在是太快了一点啊。”
众人闻言,各个泣不成声。
恍惚里,似听袁绍微弱的声音唤道:“显思,显奕,显甫,买儿。你们四个过来”
袁谭,袁熙,袁尚,袁买四兄弟急忙上前,半跪在袁绍的床榻之前。
袁熙的喉结艰难的滚动几下。涩声道:“父亲,我们在这。”
袁绍欣慰的看了看四子,用一种暗淡的口气道:“儿子们。为父要走了。”
袁谭,袁熙,袁尚都已成年,心志坚强,唯独袁买年幼,听了袁绍的话,眼的泪花顺着面颊不停的袁绍的被褥上垂落
“父亲,您不会死的……您年前还答应我,要亲自教导孩儿的骑hè功课,您要是走了,孩儿却是怎么办啊。”
袁绍长叹口气,双目,浑浊的泪水亦是滚滚而下。
“孩子,父亲也舍不得你啊,只是人生在世,谁又能逃的过一死之劫?你年纪还小,涉世不深,为父若去,你当以三位兄长为尊,大事小事,需得请他们为你做主,不可任ìng擅为”
袁买泪流满面,一个劲的点着额头。
缓缓的将头扭向一边,袁绍的目光在几个儿子身上来回跳动,最终落在了袁尚的身上。
“显甫,你靠近些”
袁尚闻言,半跪着的身体急忙向软榻旁挪动了几步。
“父亲?”
袁绍喘着粗气,用极其微弱,却又能让整个屋的人都能听见的嗓音缓缓说道。
“今时今rì,若是你处在为父的位置上,河北四州的未来的路,你想要怎么走?”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满屋的众武闻言无不骇然。
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袁谭亦是跪在床榻之边,满面煞白,不敢置信的看着袁绍,又转头看了看袁尚。
一瞬间,嫉妒和怨毒的眼神充满了袁谭的双目。
袁尚静静的思虑了一会,方才缓缓的开口言道:“罢兵停战,休养生息,屯田养粮,裁剪兵员,充实敖仓,招贤纳士,以待天时”
袁绍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盛极而衰,否极泰来,为父过去确实过于着相了,显甫,按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吧,这四州的江山,为父今rì就全权交付于你从今往后,你便是河北之尊,袁家门庭,此刻起便由你做主!”
一旁的袁谭闻言,呆若木鸡,恍如被雷电劈了一样。
袁尚心下一紧,道:“父亲,我”
袁绍开口截断道:“你不必推托,也不能推托。兴袁氏,舍你其谁?这副担子,在你们四兄弟当,亦只有你挑得起!原谅为父给你留下的这副残局,但我相信你能胜任,一定能!”
说着,他伸手握住袁尚的手,用力紧了紧,目不转睛,注视着这个长得极像自己的儿子,道:“答应我!”
袁尚热泪滚滚,抚首榻前,垂首道:“是,父亲!孩儿一定竭尽所能不负所托,兴袁氏,剿灭曹ā,洗雪今rì之奇耻大辱!”
袁绍闻言松了口气,脸上泛起兴奋的红光,喃喃道:“这就好,这就好孩子们,父亲对不起你们,一念之差,致使我袁氏在官渡和仓亭两番曹贼两番羞辱”
“曹贼乃是当世jiān雄,远非常人所能度之,但为父相信,只要你们兄弟四人齐心,终有一rì,一定可以战胜曹ā,平定州之地,为父此生最大的荣耀,就是你们!有你们兄弟在,何愁袁氏不兴,何愁天下不宁……”
袁绍的声音越说越小,声音逐渐微弱,蓦然手一松,从袁尚的掌里滑落,垂在了软榻边缘。
“父亲——!”袁尚心沉谷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
“主公——!”满屋重臣顿时纷纷跪倒在地。
但见袁谭,袁熙,袁买三人亦是痛呼一声,纷纷扑到了袁绍的床榻上,趴在袁绍的身体上失声痛哭。
袁尚面è沉痛,定定的看着袁绍的遗容,有那样的一刹那,他几乎以为自己正置身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噩梦。
人死灯灭,身陨气毁,无论在世时他曾如何地叱吒风云、睥睨天下,在走完轰烈的一生后,终归于无声无息。
泪水潸然而下,袁尚的心像是一下子被掏空。
按道理来讲,袁绍并不算真的是自己的父亲,但他对自己的关心,关爱之情,却是发自真心实意。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恍然到了现在,袁尚才霍然发现,袁绍在他内心深处所占据的分量,是那样沉甸甸的。
他早非第一次历经生离死别,可却从没有这次一样,胸口那般的疼,那般的恸,甚至感到心被掏空,血被拧干。
袁尚不愿收回那只紧握住袁绍的手,他拼尽全力压榨着自己,暗自祈求奇迹的出现。
心底,有个声音在不甘地呼唤,似在希冀,似在拒绝……
奇迹,竟是真的出现了!
但见适才如死一样的袁绍,猛地睁开了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汗从他的额头上瞬间落下。
“父亲父亲活了,父亲又活了!”袁尚兴奋的大喊了一声。
“主公?主公又活了?”臣子们纷纷抬头,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袁绍的胸脯忽高忽低,鼻孔喷洒着剧烈的粗气,双目圆睁,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说不出来。
袁尚急忙起身,将头探到袁绍的枕边,低声道:“父亲,你你怎么了?有话想对孩儿说?”
但见袁绍艰难的抬起了手,颤抖的指了指趴在他被褥上哭泣的袁谭,干涸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用恍如蚊声的话语对袁尚说道。
“这这个逆逆子让他滚这混蛋压我腹部的伤口上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袁绍之死
假死,很具有科学话语ìng的一个词,又被称为微弱死亡。
是指人的循环、呼吸和脑的功能活动高度抑制,生命机能极度微弱,用一般临床检查方法已经检查不出生命指征,外表看来好像人已死亡,而实际上还活着的一种状态。
袁绍很幸运,在真死之前还有幸的体会到了假死的滋味。更幸运的是,在假死的过程,还被自己的大儿子压住伤口,再度生生的疼醒过来。
死,也是挺不容易一事。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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