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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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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很幸运,在真死之前还有幸的体会到了假死的滋味。更幸运的是,在假死的过程,还被自己的大儿子压住伤口,再度生生的疼醒过来。

死,也是挺不容易一事。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袁谭,袁绍当着他的面废长立幼,丝毫不给这个长子留面子,试想袁谭在这如此大的打击下,又如何能够不迷糊?办叉劈点事业在情理之。

其实袁谭算是挺孝顺的了,换成别人,直接拿大棉被给袁绍捂死的干活。

袁尚用很费解的目光看着袁谭,眼神充满了深深的鄙视。

这个大哥,他都上顶的是脑袋吗?自己的爹眼瞅着都要咽气了,还傻不愣登的给人家添堵,这人你说还有救没救?

哭你都不会找个好地方哭,那么大的床你不扑,非扑自家老爹的伤口上。

轻轻的摇了摇头,袁尚心暗自叹息,难怪袁绍会做出废长立幼的举动,袁谭这小子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傻不说了,运气也忒差,不是当主公的料,人品不够爆发啊。

“大哥,要不你先出去,父亲现在瞧你有点闹腾。”袁尚很犹豫的对袁谭说了这话。

袁谭满面铁青,藏在袖子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又攥成了拳头。

“我会帮你跟父亲说好话的”

“哼!走着瞧。”袁谭愤愤一甩袖子,狠狠的白了袁尚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袁尚心不满了。

瞅瞅这人,你亲爹跟你发邪火。你跟我泛什么酸几?

好赖话都听不出来,这大哥没救了。

袁谭走出房间之后,袁绍已是略微的反过一点气来。

“显甫,你过来。”袁绍嘶哑着嗓子招呼袁尚。

袁尚又一次的来到袁绍榻前,探着头低声道:“父亲,你还有什么吩咐?”

“孩子,为父要死了”袁绍喘着粗气微弱言道。

袁尚:“”

又是这句?这话好像说了好几次了。

看来临终之际的袁绍已不复平rì里的思虑,智商蹭蹭的往下跌,整个一稀里糊涂。

死都能死上好几次。当世雄主果然跟一般的老百姓不同。

“显甫啊”

“父亲?”

“田丰和沮授呢,为父想在死前见见他们。”

“我这就去给您招呼父亲?父亲?”

袁绍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已是慢慢的合上,脸è平静,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一旁的袁买小脸一抽抽。张口就要嚎啕。

袁尚却是突然伸手一把拉住袁买,道:“先别着忙哭,父亲这次可能还是诈死。”

房屋的众人闻言皆是深吸口气,面è素整,以免出现适才哭活丧的尴尬局面。

“来人,找个医官来看看!”袁尚对着门外高声吩咐。

少时,便见一个苍老的医者在侍卫的指引下,颤颤巍巍的走到袁绍的床榻之边,又是把脉。又是探鼻息,又是抚摸胸口的诊断。

袁家众子与满屋的武们则是站立在一边,满面凝重,一只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名医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许久之后,方见那医者叹息着摇了摇头。接着冲着袁尚,袁熙等人恭敬的拱了拱手,道:“诸位公子节哀,袁将军他走了!”

满屋众人皆面无表情,木然的看着那名老医官。

老医官被众人呆滞的目光瞅的直发毛。

人死了。这帮家伙怎么是这么个表现?

袁尚定定的看了老医官一会,犹疑的开口道:“你确定我父走了?”

“走了。”

“不是诈死?”

老医官的脸è有些抽搐。

“当然不是!”

“我的亲爹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这帮难兄难弟,可怎么活啊!”

老医官的话音方落。便见袁尚的眼泪喷勃而出,哭嚎着瘫软在了地上。

众人见状皆是一愣,瞬间便跟着袁尚一起做出反应

小袁买眨巴着大眼睛,眼泪忽闪忽闪的飙乎而落。

“哇哇哇,父亲死了!不是诈死啊!哇哇哇”

臣武将们一个个也是哭的梨花带雨,掏心挖肺,悸动嚎叫声直冲霄,闻者无不动容。

“呜呜呜——!主公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却是让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呜呜呜!主公啊,我等不能没有您啊,要不你显显灵,再像是刚才那样活一次试试,让我等再好好看看你啊!”

“哇哇哇——!完了,主公这次是真死了!”

“”



建安年五月十八,一代枭雄袁绍逝于黎阳城馆驿,享年四十岁。

接下来,便是为袁绍置办丧事。

袁尚以新的四州之主的身份,一面与两兄一弟扶棺回邺城,一面安排手下武在邺城安排丧事的具体事宜。

袁绍位列三公,三公典丧事,当朝百官理应皆着白单衣,白帻不冠。闭城门、宫门。但由于时局特殊,百官皆在许昌,总不能置书过去,让曹ā他们给袁绍举丧吧?故而只能令四州官员白装,整个河北丧期三月,其间不得举乐,不得嫁娶。

令外,由陈琳亲自手书,连夜置书上报天子,奏请袁尚接替袁绍之位,领大将军,太尉,冀州牧,总领四州军政要务。

这种上奏纯粹就是走个形式,朝廷答不答应,袁尚都会稳坐这个位置,当然了,若是能得到朝廷的认可,得个名正言顺,却是比什么都强。

袁绍去世后的次rì,袁尚一众便随即扶棺回往邺城,高干,袁熙,袁谭等人皆随之。

官道之上,随行扶棺的袁军皆是白衣、白甲、白旗,整个队伍都笼罩着一片愁云惨淡的哀愁。

袁谭神思不属,打马随军走在官道之上,垂头耷目,无jīng打采,很是凄凉。

这也难怪,袁绍临终前在所有武重臣的面前废长立幼,一手将袁尚扶上了河北之主的位置。

什么雄心壮志,什么宏图霸业,都随着袁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挥发在了清冷的空气之。

想到这里,袁谭心如刀绞,紧握着马缰的手攥的越发的紧了,深可及肉,隐隐的还缓缓流下了血丝。

“大公子还在观望等待?”

一个声音在袁谭的身边幽幽想起,袁谭急抬目看,却是辛评身着白è素服,来到袁谭的身边,低声道:“大公子面带愁容,可是有什么心事?”

袁谭闻言僵硬的笑了,笑容包含着无尽的苦楚。

“辛先生乃我知交,在下想的什么,难道还瞒得过先生的眼睛吗?”

辛评长声一叹,道:“主公有废长立幼之意,在下虽然已是隐隐有感,却不想主公却如此坚决唉,袁尚袁显甫,年仅十八岁,又如何能与曹ā抗衡,主公此举无异于自毁基业矣可悲,可叹啊。”

“我不服气!”袁谭狠狠的嘀咕了一声,道:“袁显甫有什么本事?除却长的英俊,与父亲年轻时颇像之外,他还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能耐?父亲处事不公!难安河北士子之心也!”

辛评轻轻的摇了摇头,道:“逝者已矣,大公子也就无需再过多愤慨了,当务之急,却是先想办法保住ìng命,才是要紧的大事。”

袁谭闻言一愣,道:“保住ìng命?辛先生此话何解?袁某不甚了然。”

辛评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公子你此刻心下愤慨,积郁不平,却不想ìng命已捏于他人之手,犹自抱怨又有何用?”

袁谭浑身一个激灵。

辛评目视着袁谭,一字一顿的道:“当初在青州,大公子你设计谋害袁尚,后来事败虽未捅破,但袁尚却又焉能不知?其对你心下早有恨意!你此刻随军扶棺一同回返邺城,却不想想,袁尚焉能让你再活着回青州?就算他顾及兄弟之情不杀你,只怕也会将你幽禁在邺城,一生寄其篱下,看起眼è,又如何能再有今番割据一州之地,雄踞一方的显赫rì子?此番若回邺城,必再难见天rì矣。”

袁谭闻言顿时大惊,忙道:“先生提点的是,我因父亲临终时废长立幼之举,一时激愤,蒙蔽了心窍,险些置自己于死地矣那敢问先生,事到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辛评摇了摇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大公子速速离队,回去整备军马速返青州,则袁尚无策矣。”

“可是父亲的丧事还没有办如此大不孝之事,怎能为之?”

辛评冷笑一声,道:“大公子,对现在的你来说,孝道重要,还是身家ìng命重要?”

袁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追赶袁谭

袁谭跑了,偷偷摸摸的跑了,风轻云淡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然袁谭跑的再是隐秘,跑的再是低调,那终究也是跑,尥蹶子不过是瞒骗一时,稍过了一时三刻,很快便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公子,三公子!”

袁谭偷偷的改道而行,终于被人发现了。

袁尚身着一身丧服白装,当先骑马护持装载着袁绍的灵柩旁,率领着丧队缓缓的前行。

突闻身后有人叫他,袁尚随即驻马而立,转头向着身后望去。

却见邓昶老儿骑着一匹挂着白布的骡子,火急火燎的向着袁尚奔跑而来,而且这老娃也不知为何别出新裁,还居然玩个倒骑,摇头晃脑跟张果老似的,很是讨喜。

袁尚见状微微一愣,诧然道:“搞什么?军有马不骑,从哪弄来的驴?”

邓昶嘿嘿一笑,颇为自得的道:“不懂了吧?马太尿ìng,骡子温顺,骑着得劲,舒坦!”

袁尚叹息着摇了摇头:“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座驾随人人ìng什么样,看牲口就能瞧出来。”

“哎,公子你怎么埋汰人啊?招你惹你了!”邓昶的脸子一拉,不太高兴。

“行了,别废话,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邓昶闻言将脖子一耿耿,慢条斯理的道:“你大哥跑了!”

“跑了?”袁尚眉目一挑,缓缓开口道:“跑哪去了?”

邓昶两个肩膀微微一抖,很是潇洒的耸了耸肩,道:“谁知道,领着几个心腹手下,骑着马急匆匆的,火急火燎跟要给他爹上坟似的。”

袁尚:“”

这个混账东西,他是真欠骂啊,不会说话别说。

“走了多久了?”袁尚懒得跟邓昶计较。再次开口询问。

“恩少说也有三盏茶的功夫了吧?”

“三盏茶的功夫,你怎么现在才来禀报?”

邓昶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所谓人有三急,邓某见他们急匆匆的,没曾多想,还以为大公子出恭去了,一是走了眼,还望公子恕罪。。”

袁尚仰天翻了一个白眼,心下很是哀伤。

这个傻叉。他果然是不配骑马,就是个骑骡子的智商多大的人了?出恭还得集体出动,集体骑马?

养龟晒蛋啊?

袁尚不理邓昶,转头招呼身边的亲卫。大声道:“来人啊,速点一白jīng骑,拿着我父亲的牌位,随我去追!”

“诺!”



官道之上,袁谭领着一众骑马的亲卫,向着东面的军营处,策马狂奔。

只有到了自己的屯营,袁尚便是有再大的势力,也休想动我一根毫毛。

“大公子!身后有人追来了!”身后传来隆隆的马蹄之声。惊动了袁谭一部。

转头望去,却是袁尚亲自领着一众的骑兵,朝着袁谭逃走的方向飞驰而来。

“不要理会他们!速走!”袁谭一边驾马飞驰,一面冲着麾下的众人怒吼鞭策。

袁尚见袁谭一众驾马疾奔,愈加不停,心冷笑一声。随即冲着身后的骑兵一摆手,冷然道:“把牌位给我举起来!”

为首的一名骑兵闻言,一边撒开缰绳,一边将夹在腋下的袁绍牌位高高举起,木质牌位挥洒在金è的阳光下。显得分外醒目扎眼。

袁尚深吸口气,吩咐手下道:“所有人,集体。给我喊!哀伤的喊!喊的悲情些,苦楚些,喊出一种蛋碎的感觉!”

但听袁尚身后的骑兵,以那高举灵牌的骑兵为首,乍然亮开嗓子,声音齐呼的冲着前面的袁谭一众放声高呼。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

喊声渺渺,如泣如诉,简直就如哭丧一般,让人听着心神巨颤,悸动难明

听到了身后的喊声,袁谭不由的面è凄然,怒火上涌,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能回身打马一刀阉了袁尚。

“这帮混蛋!简直欺人太甚他们喊什么呢?”

随着袁谭策马狂奔的侍卫互相犹豫的对望了一眼,其一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言道:“回大公子话,他们喊的是袁谭我儿”

袁谭勃然大怒!

“袁显甫,我宰了你!”袁谭盛怒之下,便要调转马头,与袁尚火拼,一决雌雄。

“大公子不可啊!”青州的一名副将急忙御马上前劝阻:“大公子!我青州兵马此刻皆屯扎于黎阳之西,敌众我寡,此番回头必死无疑!更何况”

袁谭咬牙切齿,恨声言道:“何况什么?”

“何况身后的兵将乃是手持主公的灵位前来问责,犹如主公亲临在世,他们代主公喊您一声儿子,也属正常”

“放屁!放狗屁!我拿你爹的灵位喊你儿子,你答不答应!”袁谭怒发冲冠,恍如一头受了挑逗的狮子,嘶吼声响于当空。

那副将闻言脸è一红,脸上闪过一丝怒è。

这什么主子啊,有他这么说话的么?是人不?

我这不是劝你呢嘛?你就这么回我一句?忒的让人寒心!

眼见袁谭一众依旧再跑,毫无翻身停留的迹象,袁尚随即转头吩咐身后的骑众道:“你们这帮人,给你们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们都不会占便宜,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能把我大哥招回来吗?给我喊点重口味的!”

众骑兵闻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有犹豫。

“公子,前面的人毕竟是你兄长,不好过于激动,兄弟们口下留情。也是为了维护您的面皮不是?”

袁尚一边奋力打马,一边不屑的一扭头,道:“面皮这个东西,本公子向来没有,不用你们惦记ā心。”

众人闻言冷汗顿时唰唰向下之流。

脸都不要了,这位新任的主公,真是洒脱啊!

袁尚不管不顾,继续道:“你们听着,现在的你们手持我父亲的灵位神牌。是他老人家的代言使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我父亲的意思,不用有所顾忌。都尽情的给我发挥!再说了,你们这些兵勇平rì里一个个不都是挺能爆粗口的吗?现在在这跟我装紧学人用不着!都给我放开了喊!有多粗喊多粗,谁给他喊回来,我封他为一郡之主!”

众骑兵闻言,眼睛顿时尽皆一亮。

说道这里,却见袁尚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要记住,百善孝为先,我大汉朝以孝治天下。你们拿着老主公的灵位,就是袁谭的爹当爹会不!用不用我教?”

“不用!”得了袁尚的鼓励,众骑兵各个跃跃yù试。

袁尚将马鞭一甩,充满无限豪情对他们的言道:“骂儿子去吧!”

袁谭率众匹马狂奔,正跑的风驰电掣,突然身后又隐隐的传来一阵呼喊。

比之适才的齐刷刷的“儿归来兮”。这次的叫喊声明显要杂乱了许多,内容也明显丰富了许多。

“袁谭,你这不肖子!老爹死了居然不来给我磕头!简直败坏袁氏门风!”

“狗崽子赶紧给我站那!再跑老爹抽你屁股!”

“大汉以孝治天下,犊子玩意居然不给老爹上坟送终,瞅你得瑟的。回头就把青州刺史给你撸了!”

“混蛋玩意,你倒是放个屁啊!跟你爹我装什么聋!”

“这儿子太不孝了!老子不要了!”

“你不要了?那我也不要了!谁爱拣谁拣去!”

“儿子可以不要,儿媳却还需留的。”

“袁谭小崽子。老爹想抱孙子!”

“”

袁谭的双目不知不觉间,已是遍布了腥红的血丝,身体如同晒糠粒一般不停的抖动,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殷洪的鲜血在不知不觉间,顺着腮子缓缓的向下流动。

“后面后面后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安敢如此熊人?”袁谭的大脑气的混沌不清,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副将打眼向着后方瞄了一眼,心很是有些幸灾乐祸。

但他嘴上却还是颇显愁苦,对着袁谭哀声叹道:“大公子,咱们后面是好大一群爹。”

看看这话,挖苦的多有水平,不但有爹,还好大一群。

“袁显甫,你欺人太甚!”袁谭仰天怒吼,随即转头吩咐左右言道:“给我放箭!放箭!hè死那群满嘴污秽言语的混蛋!”

“大公子,不可啊!如今主公方逝,您又是在发丧前奔逃,于世理来说本就有愧!如今对方手持主公灵牌而来,您若是再兴兵动武,试问世人将如何看待您?河北士子又安能不离心?”

袁谭的胸脯忽高忽低,气愤难挡,怒道:“那便这般受其侮辱吗?传将出去,我袁谭的脸面何存!”

“公子,还是快跑吧,待回了青州之后,rì后再将今rì之辱讨还回来不迟!”

“”

袁谭一众,不敢轻易还手,只是一个劲的驾马奔逃,只盼能回到青州,rì后再想方法,整顿兵马报仇。

可袁尚却不是个省油的灯,焉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他逃走?

但见袁尚一边追,一边暗暗点头,道:“这么激他都不歇脚,跑的蹭蹭快!袁谭的心志真不是一般的坚定,简直就是勾践在世啊,属王八的来人啊,咱们放箭。”

众人闻言一愣。

但听有骑兵问道:“公子,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有什么不地道的?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是正义之举,谁让他不回来给爹上坟的?听我的,拉弓,放箭,jīng准无极限的‘突突’他!”

“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二虎竞食

黄河南岸曹军临时大营。 

“袁绍。。。。死了?”听着斥候传递回来的汇报曹ā的心不知为何在一瞬间仿佛是被铁钳子夹住了一样面èyīn晴不定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董卓孙坚袁术吕布如今又是袁绍。。。。。。昔rì被曹ā认定为强有力对手的枭雄们一个又一个的倒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随着汹涌的波涛消失在了这个世界曾经的荣耀曾经的辉煌尽皆光华淡去留下的只是那一点点脍炙人口的事迹在一辈又一辈人的口中融成了谈资。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帅帐之中在诸将当中为首的夏侯惇闻言不由的哈哈大笑拱手言道:“恭喜主公如今袁绍已死大汉州郡再无能与司空大人抗衡之辈!昔rì英雄皆已凋零从此之后我军纵横天下睥靡群伦定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天下碌碌之辈再无我军敌手!”

曹ā的脸不见喜怒只是漠然的看着那名汇报的斥候细细的思虑了半晌后方才冷静的开口问道。

“袁绍的继位者是谁?”

斥候恭敬的一行礼:“回主公继袁绍位者乃其第三子袁尚。”

听了袁尚的名只见曹军诸将当中有许多人立刻面有异相。

先是从汝南赶回来的夏侯渊紧紧的攥紧了双拳双目中爆出了浓烈的怒火。

虎痴许褚则是下意识的一捂屁股满面踹踹之è。

郭嘉则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为难的摇了摇头似是对未来的前景很是的担忧。

“袁尚。。。。”曹ā闻言轻轻的摸了摸下巴淡淡然道:“是那个小子呵呵论jiān猾论狡诈。他却是比本初要难对付的多了。”

话音落时却见荀攸出班冲着曹ā拱了拱手道:“启禀明公袁尚此人据闻虽是颇有些机谋但说到底终非嫡长其有二兄。其下有一弟更何况如今河北四州中有三州分别有其两兄一子执掌实乃是霍乱之向。据闻袁绍长子袁谭一向勇武且为人颇有傲气明公不妨效仿当年破吕布刘备之法使二虎竞食说不得会有奇效!”

“破一人难破两人易。。。。。”曹ā满意的点了点头:“公达之言深得我心但若想要挑拨虎狼相争。需是个细致的活具体又应该如何行事公达可是有什么高见?”

荀攸闻言微微一摇头道:“以目前的形势在下却是还未有什么良策。仓亭之战我军受了不少损失不妨先回军许都等待时机看准形势再作计较。”

曹ā闻言点头。慢慢的转过头去看向郭嘉道:“奉孝有何高见?”

“嘿嘿。明公恕罪郭某亦是没有什么妙招公达之言已属善之策。”

曹ā闻言长叹口气又将目光相继投向程昱刘晔二人尽皆摇首晒笑。

目视了一圈之后曹ā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众谋士当中站在最旮旯的一个角落。

这个人个头较郭嘉稍高一点却更为jīng瘦。

他脸长了许多豆大的麻子一对招风耳朵朝天大鼻子眼睛如水肿一样凸出许多面貌奇丑乍然看去神è倒是颇显忠厚。

从帐议开始此人就跟个木头似的闭着眼睛站在帐篷的角落里除了喘气但凡是别的动作皆是一动也不动。

整个一活死人。

曹ā定睛望着他眼眸之中不知不觉间似是多了几许复杂的神è深入潭水让人望之生疑不明其意。

“和。”曹ā缓缓的开了。。

在曹ā的众谋士之中贾诩是言语和行为最为怪癖的一个比之浪子郭嘉其怪异的程度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空。”

贾诩的话果然是众人当中最少的听了曹ā点名唤他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而已。

曹ā早习惯这老头的ìng子闻言也不以为意含笑着言道:“挑拨袁家二子之事你心中可是有什么计算?”

贾诩的头始终低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曹ā询问自己他沉默许久最后也只吐了一个:“有。”

就这一个便足以让整个帐内的谋臣武将全部动容。

例如郭嘉荀攸程昱这般的智者暂时都不过是劝曹ā回军以待天时这老小子已是成竹在胸足见其聪明睿智远非常人可比。

曹ā闻言波澜不惊似是早有预料开口询问道:“说来听听?”

贾诩深深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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