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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x小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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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你是谁,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寂静中你从高高的窗户向外望去,在这条沉闷的只有这样一家独特酒吧的街道里不知何处的喇叭声混乱地变换着。现实与你的内心世界发生了冲突,你呷着酒。    
    那无望的音符,那隐藏着无望的音符,持续不断地,始终如一地演奏着。在你心中演奏着:人物的缺失?实际上,现在任何一个东西都在把你推向歇斯底里。    
    你隐约地知道一种东西叫音乐疗法。你不懂它的原理,但不仅仅是抚慰那敌意的思绪等等,而被认为是对脑子起着一种特别的作用——尤其是对患有妄想症的人。每天下午,你坐在这个酒吧间,每当演奏的声音响起,一阵轻微的颤动,就仿佛有一只手轻抚你的头发——你热爱这些后现代曲子,也渐渐地相当喜欢演奏这些曲子的乐队了。音乐继续响着,离你不远,声音稍大。灯光幽暗,透着窗外的光。你坐着,处于一种中了魔的朦胧状态。这种状态似乎是人为的,但又是宁静的。因此,你不想打破这种状态,也害怕将其打破。仿佛觉得你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边是书里的世界,一边是真实的世界。两者矛盾重重,又互不干扰。而实际上,你生活在虚无中。    
    


第五部分爱:结束了

    该如何结局呢。    
    我坐在那宽大的书桌旁——我想我甚至可能已经绞了半天手指了。由于无法写出东西而压在心头的失望,狠狠地折磨着我。事实上我必须注意到人物——即小说主人公从我想象的轨道中脱离了,或者说线索到此完全结束了。补充:大家都读下文,这没必要。    
    我在悬崖上睡着了。如果是您在阅读我的作品,那您有可能在最艰难的时候猜出我身上压着多么沉重的困倦。我狂然的试图告诉您(这话有人已经说过):一条鱼尾在洞的深处摆动,旁边有一只破靴子。“鱼在哪儿?我只看见尾巴在动。”这样的思考不合情理;因为,默认没见到鱼,恰巧就是说实际上并没有鱼。“鱼”的缺失,剩下的就是破靴子!您明白我的意思么?“有人与作是为了寻求喝彩,他们的心灵凭空想象或天生具有高贵品格。我却用我的才华描绘残酷的乐趣!但是,持久、人为的乐趣和人一起开始,也和人一起结束”。    
    幻想:结束了。    
    行为:结束了。一刹的欢娱过后,剩下的是疲倦、厌恶,    
    爱:结束了。以及生命的空虚感。    
    幸福生活:结束了。    
    结束了,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意外的迹象向我揭示主人公从形象想象的轨道中脱离的原因。然而,我不是在做梦。我想,我其实就是主人公,我最终发现,尽管我就是整篇小说的构想者和实践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也听见一个婉转的噪音在我耳边说:“黑明呀!……”可是,在结束错误之前,我该怎样安排这个结尾?    
    重述:大家者读下文,这没必要。    
    在给小说安排一个彻头彻尾的结局之前,我最好解释一下:对于我来说,不可置疑的是我最初的作品,得益于自己反复出现的一个有关后现代主义的恶梦,这个恶梦大约发生在我的青春期,它率先使我失眠,脑子里充满妖魔和女人。所以,我在18岁时决定写一本(后)小说。几乎是在第二天我就出乎意外地连跳两级上了大学的列车,好景不长,恶梦接着发生:为了完成像所有的后现代主义者那样的反判形象,我离开了学院的生活,假如在那儿的话,我的生活就完全固定了。然而,我的不可饶恕在:我并不了解所谓后现代主义的那一套术语。“我与自己语言器官方面的一些无能为力、无所适从的感觉进行着抗争,而同时又企图去确认、描述和驱逐这类感觉,结果毫无成效。”在这种情况下,我有意摘录了一些有关后现代的论著引文和哲学见解贯穿在作品中(结果被编辑剪掉了)。    
    言归正转。我们还是把“我”从假想中拉出来,让其回到现实中来。根据重编的情节,像往常一样,每个晚上我习惯在平坦的街道路两边散步,或停下来。呼吸树木的气味,这是夏天最后的季节,路灯在密匝的树叶中钻出钻进,有风,湿热的夜色都有权上升,它在上升,飘起。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随后的几天特别凄凉,如果说我曾想到过重蹈阿×的覆辙的话,那便是在那几天了。不过,正如在这种情况下,一贯如此的那样,那期望的机器开足了它的全部力量,使出了天才小说家的十八般武艺。我根据阿×在火车站出现的情景,重新编创了我们在一起的最后那几天的情节,甚至追溯到很远的过去,我以前不曾留意的一些细节、一些话、这一回突然都有了一层深意。在这段时间里,虚构的纪念物又在基座上恢复了原先的位置。    
    两星期后。    
    杳子终于出现了。(期待有了结果)。    
    地点:我每天下降坐在靠窗边的酒吧间。    
    话语:    
    “我到你房子那儿去过了。”    
    “你需要喝点什么?”这时我插话说。    
    外面下着雨。夏天已经尽头了,成天下着雨,每天下午,都可以听见雨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或是滴落到水沟里。外面有人在雨中低头走路,一只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抱着头,看着前面几米远的地方,前面是几米潮湿的沥青路面。这里面再进不来,沙尘进不来,风也进不来。酒吧的柜台前一共站着4个人,他们穿着上装和礼服。柜台上放着8只酒杯,满满的,酒杯的脚是圆形的,杯身倒是圆锥开了。其中有两位身材窈窕的酒吧女招待,她们手里托着盘子,上面放着酒瓶,在走动,周围是凳子、桌子以及散坐在店堂各处的顾客。这时,杳子投给我一个虚弱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眼睛里并没有笑容。    
    但很快她哈哈大笑并且手舞足蹈起来。    
    “真是混帐!”    
    然后,她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垂着肩膀,两个拳头却紧紧地握着。    
    她哭了。她的精神开始崩溃了,或者说她精神方面的症状真正地露出了端倪。我弄不明白怎么。    
    她出言不逊,我应该说顺安慰的话。可应该说什么呢。    
    可是我连一句该说的话也想不出来。我向她摆出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    
    重新镇定下来,她一句话也不说。接着,她畅饮起来,神经发作一般,像一部机器,一旦转动起来,什么都没法让她停下来。任何办法都不灵。


第五部分我并不喜欢这个结尾

    她喝醉了。她叭在桌子上清了清噪子,然后抽动着鼻孔慷慨陈词:可惜含糊不清,好像她的意思是说,她不会那么糊涂了…… 接下来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宁,时断时续。我的睡眠就像您读的这本小说一样糟糕透顶,我在朦胧的睡梦中感到一阵凄楚。一阵痉挛过后,我从书台前的椅子上醒来,微弱的台灯下,往昔的回收令我伤心不已。我险些哭泣起来。但我控制住了自己。我可不像杏子白天那样随时随地就丑态百出,我说过,我突出的优点就是我具有一种天生的自控能力,这是我的得意王牌。    
    往后看是无济于事的,那一切都停止了存在。    
    我需要爱。我冒昧地说。    
    我撇撇嘴。    
    实际上,我一直在期待一个新的开始。凭心而言,在这里,这间房子里,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我一直在期待,一直在……可情况不是我所想的那样。这些日子,是最后的日子,人们都变了,时光在不知不觉中飞驰而过。尤其是,我觉得自己的故事已经快结尾了,而我并不喜欢这个结尾。    
    一片沉寂,我翻开多日来向杏子写的电影脚本,那边,杳子在我的床上躁动不安地睡着。我随意翻了翻,然后,随手把本子扔进了纸篓里。双手捂着脸,猛搓了一下,我深吸了一口气。    
    屋子里酒气四溢,杳子独自醉得不浅,我把她扛进来时,她吐了我一身,我也懒得洗澡,在身上抠抠抓抓就当是干洗过了。我感到浑身都疼,关节、脊背、喉咙和太阳穴。但尤其是,最要命的是,我觉得“我得沉下心来创作了。”我在所有伟大的作品中这里挖一点、那里挖一点。“艺术就是一出气味出奇的悲喜剧。我要演戏了!我作弊,我得活着。”我坐在书台前,仿佛创作在实质上有多了不起似的,但现在,我精疲力竭,不知道怎么回事。神经官能症、精神病,我知道这些定义,我等着瞧。接下来我在头脑中列了一单子,当然这并不防障碍作品中偶尔也使用口语或俗语的词汇和句式。因此,我的下一阶段就得又回到往日坚实的价值观上:在传统内进行悲怆及宁静的沉思。陷入深深的厌恶感中?    
    1、皮里阳秋。    
    2、自我满足。    
    3、偏执狂。(参照的谵妄和记忆的错觉)    
    4、柔弱不羁。    
    5、很少达到过感情冲动的顶点。    
    6、支配着你的整个精神的那种心绪,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痛楚,里面夹杂着温和的空气,在极为敏感的肌体上放荡。    
    7、那场爱情使人伤心和忧郁的一面并不总是来自于她,那里也有你的一份。但你是出于无奈。    
    8、你逃避。    
    9、你逃避已经发生的事实。    
    10、你逃避自己。你觉得这样一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你的想象中还以为你在别人的生活里担任着不可缺少的角色。你这个忠诚的魔鬼。    
    11、你在非理性的回忆和情感之间游离不定。    
    12、你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你长着一对不同寻常的脚!    
    13、不自量。    
    14、你感受的并不是爱情,你说不出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一种渴。    
    15、你对这种活动只能间接地通过在幻觉的记忆中对某人的一种认同才能完成。你抑制爱。    
    16、你折磨自己的精神以转向其他目标,你堕入种种怪癖以摆脱你自己。    
    17、你厌恶自己的生活,可又不愿换一种活法。    
    18、你怀旧。你时常一只手抚摸着满是胡茬的脸,打量镜中的自己,脑子里常常还冒出这么个念头:假若时光倒退五年,让你看看现在的自己,就是再借一双慧眼,也难认得出来。五年前你长得稍显富态。    
    19、你假装。    
    20、你假装××主义。    
    21、你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正在结束的故事。    
    22、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特殊的事情,一种不是由一种毁灭的生活构成的爱的迷失的言语的唯一目的是你渴望属于你也渴望爱。    
    23、你自慰。有时候你暴躁时一气之下一腔怒火就没头没脑地全部发泄到那可怜的一点点家具身上。    
    24、你一点也不知道怎么找乐子。你从未进过聊天室,通过电脑跟陌生人见面是你永远不会做的事情。你宁愿在夜间逗弄街上游荡的母猫。    
    25、死要面子。    
    26、若是下雨你使说,“他妈的鬼天气,叫人难受,”若是阳光明媚你又说,“他妈的这鬼太阳,叫人睁不开睁。”(语出享利、未勒)    
    27、你咧开嘴时,让人想起羊的样子。。    
    28、爱吃炸鸡的家伙。    
    29、爱撒尿的家伙。。    
    30、酗酒后无法预料糟贱自己的家伙    
    31、妄想症。。    
    32、青年。    
    33、傻×。


第五部分这令我想起阿×

    后来我下意识地把这些称三十三条(劣迹)——这里有模仿的痕迹,;就像某些油腻的评论家所做的总结。我冥思苦想,再弄出几条新的,我曾想过许多,现在却再也想不出来了。我终于停止了,想不动了。我的眼里只有一个女人,她好象是期待着我,她,确实,就像她活着我期待的一样,毫无疑问,就像我期待所有女人一样,包括杳子,是的,在我的房子里。此外,我应当再为她说一句,现在,因为现在一切都在加快速度,一切都已加快了速度,我越是变得深沉、空虚,我心里就越是有更多的深井需要去填满。    
    在这期间,我在控制着疑念,忧惧正时隐时现,最后烟消云散,我所失去的东西,我自己认为失去的东西,自己确信失去的东西,又展现在眼前,我对记的不准确性的提防永远是不够的,尤其对感情生活的记忆,对那强烈快乐的记忆,更是如此。呃,这令我想起阿×,记忆突然使我沉浸于某一段曾经熟稔而又被忘却了的时光之中,这发生得很简单。没有开始,没有结尾,相当明确。接着,冷静消失了,优伤逐渐浮现上我的脸,并将脸整个占据,但是我知道被占据的是我。这情景只适合于极端情况。我力图重新变得理智起来,这更糟,我需要更糟。我感到自己身陷其中,感到自己说不出话来,笑不出来,对面,镜中的脸望着我,它的每一道目光都将我扼杀。还有另外一种悲哀——但是在那一点上,我要把责任完全归咎于她一个人身上——那就是杏子。她实际上是一个神经质的女人。我又不能因为她遇到的阻挠而未能实现的计划(愿望)而埋怨她。(我在心里直言不讳地这么说),即所谓大家都“做了不合时宜的蠢事。”我擤擤鼻子,擦擦脸,当我坐着,合着眼,灰心丧气时……突然间感到像有什么虫子在我的胸口叮咬,一刻,我跳起来,用脚踏踏地板,喊叫……然后又冷静下来,怎么结束?我接着写。    
    我就写:(我可不想和您逗趣)最终我揪下了一只鞋,我拿着它,掀翻了椅子,打开朝街的窗户,将它扔出去,尽可能地远(这个时候杳子一直睡得很死)。然后,我到了街上,不声不响地,我一边散步一边在一些垃圾桶边找那只鞋,孤孤单单地是那么令人沮丧。就这样,我沿街撒尿。杳子醒来的时候,把窗户的窗帘全拉开了,我躺在椅子上,浑身发软,四肢麻木,头昏脑涨,阳光落满我全身。杳子抵着墙,靠在窗台上,她赤脚平平的,脚趾又细又长,紫褐色的趾甲。她的大腿有着优美的线条。她不说话,瓷瓶里抽出一枝干百合花,又把一枝红玫瑰上的刺剔到距花朵四方之一的地方,她轻轻一吹,那些干瘪的花瓣就和灰尘纷纷往下飘落。    
    怎么样?我问,揉了揉眼两手撑起来。    
    她笑。然后把地上的花瓣一一拾起来。    
    你不该笑的,我说。    
    呵,她说。    
    她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的变化,在她的身上也看不到那种过分的沮丧,以后表现为动作沉重的疲倦和倦怠。    
    我并不想笑,她说。    
    不会有什么毛病吧,我说。    
    还行。她说。    
    我没再说什么,背靠在椅子上,抽搐了一下。咧了一下嘴。    
    呵,她轻轻地说,呵呵呵呵。    
    还行吗?我问。    
    她叹了一口气。把捧在手里的花瓣全放在窗台上,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使我想起菲儿的温柔。她拍拍手。转身,向我走来,然后蹲在我对面的那堆信件旁。还行,她说。过去了,当它过去了,就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杳子:没有一件事件是顺利的。    
    我:这大概并不确实。    
    杳子:许多事情是一点点地造成的,比如说,我这方面还有别的错误:我本来不应该让你知道我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呵。    
    我:你,还有我,都需要一点时间,平静一下,然后……其实,每个人都有一点精神方面的毛病,只是不至于到精神的地步罢了。    
    停顿。    
    杳子:不可能的事情蛊惑着我……    
    我:也蛊惑着我——这么说。    
    杳子:……计划落空了,啊,我不再知道如何打发我的日子,甚至是我的生活。    
    沉默良久。    
    我:任何不可预料的事都会发生。它发生了。照你说的:它发生了,过去了,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将照常运行。说什么大不了。    
    稍停片刻。    
    杳子:如此一来,你有什么新的打算没有?    
    我:继续写作,继续……那你呢?    
    杳子:我……不瞒你说,我把房子、车都卖了……    
    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杳子:事情是这样的——我以前的一个女伴邀我出国定居几年……    
    杳子:(接着):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就住旅馆来着。    
    我:这么说……一切手续都办妥呐?    
    杳子:停顿:17号的机票。    
    我:今天几号?    
    杳子:16号。    
    我:这有点唐突……    
    我(接着):嗯,一个新的环境,新的开始,新的……    
    杳子:我对前面的生活充满忧惧,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我: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你会适应的。    
    杳子:……


第五部分与人为善的痛苦

    她站起来,打开唱片机,随后,她开口了,噪音单调地和着音乐响起来。不禁使我屏息。阳光晃动着我的脸,天晓得,我是多么疲倦。    
    “一夜没怎么睡吧。”她说:“到你的床上去躺一会儿。”    
    我躺下了。音乐被拧到最小,杳子开始替我整拾屋子。    
    我躺着睡着了,衣服也没有脱。但大脑的另一半却在期待着有人将我唤醒,不管怎样,除了有点发烧,我并不觉得太难受。而且除了脑袋,总之和我所能感到的一样好。我第一个清醒的意识就是暴风雨来了,大雨如注,直拍打在窗户上。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一丝户外来风的震颤,也没有噼啪作响的雨滴声。我翻声,头脑里产生一些画面,并且很快画面变成了一些事物,不再那么符合它们本该代表的东西。必须停下来,实际上不会被摆脱。我睡得很累,很痛苦,甚至蒙受到蠢活的折磨,一些话:    
    我是自由的。    
    我虚构。    
    我有光滑的皮肤。    
    我是漂亮的。    
    我可以拒绝体验时间进程的方式。    
    我可以拥有非常俊俏的女人。    
    我做梦。    
    我反思。    
    我咬着上嘴唇。    
    我骨骼突出。    
    没什么,没什么。    
    我冲动了,我对此毫无办法。    
    让我慢慢来。翻个身,也许我写作。也许散漫。糟糕地半张开嘴。在考虑某件事情时,哭泣。我写信,我散步去了。活儿快结束了,我整夜都在想她。我明天跟您说吧。告诉我,不,我明天跟您说吧。我不知道明天怎么,告诉我您想到过什么,我想到过我爱她和她一切我无法忍受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归根结底,以后再说吧。我甚至都不是一个幽灵,我在夜里碰上的、唯一的生命体并不认识我。它溜到了夜里,就像我的身体在另外那些夜晚溜到了现在的床上。    
    我总是失眠。    
    我不是幽灵,那只猫总戏弄我。    
    我不搞同性恋。    
    我只知道这些。但是全部的完成的手稿提出了一个侵害作品中人物的私生活的总问题。好,行了。一切都实实在在的,像我描述的那样发生。喔唷,写作。什么都没有写。几乎什么都没有写。那么没写什么东西了。明天开始写,否则,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未写,什么都没有。我受不了。我没法再睡了。    
    卡住!    
    我醒来的时候,整个脑袋嗡嗡作响。阳光斜照在我的身上,照在屋子中央。屋子变得整洁而干净。顺着阳光,我看见杳子正在整理地上堆着的那堆我长久以来写给阿×的信件,她甚至拆开了几封,埋头看着。    
    用过晚餐以后杳子和我聊着。她问我,阿×早就不在了是吧。我懒懒地摇头,说是的。她叹着气,说我看你只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我不吭声,独自想着什么,比如梦里的呓语。有时我的注意力又觉醒过来,我出现在在她的话语中。    
    声音:请原谅我看了一些关于你写给阿×的信。    
    回答的声音:没有什么……    
    声音:没有一次爱情,一番友谊,在穿过我们的命途时不在上面留下永恒的印记的。    
    回答的声音:也许,也许……    
    声音:我时常有种感觉,仿佛我们已不再处于现在,也不处于将来,我们也许飘浮在过去之中,静静地悬浮着——超越于时间之上。就如同你和阿×在一起时发生的那样,是超越于时间之上而不是之外。或许还会给我们一种胆怯的问题及暗暗的带着羞愧和焦虑的自我肯定。    
    回答的声音:它无关紧要……    
    声音:则相反——记忆往往记不住幸福。哦,你知道,那本该类似于被人们叫做幸福的东西,就在那儿,在蒙胧中、在假的模糊的回忆之后,接着,将我们丢下,抛弃,遗忘。而且仿佛还应该再回来,将它重新覆盖,接着没有,一切慢慢地消失,以便重新再进行一次无力的冲刺。    
    回答的声音:唔……    
    声音:请听我说,那是一种默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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