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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不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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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是红玉殿到了,才得以放开了尴尬。

不过,这还是红玉殿吗。

我印象里的那个红玉殿不是破破烂烂,年久失修的样子,用手去推一推门,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然而眼前的红玉殿,已经被拆了个彻底,原来的门板还放在一边,有工匠爬在屋顶,将原来那种看着很不舒服的红色被彻底刷去,换成青瓦白墙的颜色。

“你们都是什么人,是谁让你们整修此处的。”聂惊歌朗声问。

工匠大概是认出聂惊歌来头不小,手忙脚乱爬下来:“我们是被安排在此处的工匠,不知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聂惊歌又问:“这里管事的是哪位?”

工匠陪着笑:“管事的公公才走开,要不这位大人稍等下,小的立刻去寻了来。”

“也好,你且去寻人,我们进去看看。”聂惊歌不等那人再回答,轻挑浓眉,跨了进去,“瑟瑟小心脚底下。”

“这位大人慢走,小的去去就回。”

“怎么拆得这样快。”我还真的需要多留意脚底,又是木材又是钉子的,散了一地。

“怕是三年一度的新嫔妃要入宫,特意腾出地方来,红玉殿已经空闲了很久,地方又大,整修好了适合住人。”

“不是说这里闹鬼吗。”

“旧人不说,新人又怎么会知晓。”

我立即收了声,宫里头,果然是知道的越少的人越安全。

“我上次就先蹲在这里,因为听到人声,又觉得这里是个死角。”我指给他看,还没有被拆除完全的门槛。

聂惊歌像是回想了一下:“我还记得红玉殿的摆设,没有灯光的话,蹲在这里,你个头又不大,的确是不太引人注意,那么后来他们又是怎么看到你的。”

“这里原先有门,他们将门推开了,门的那一侧,不知怎么灯光璀璨,照的我眼睛都睁不开来,却完全*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了,反正是尖叫过后,我被布袋子整个套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隔了这么久,我居然还能够记得清楚。

是不是,心心念念还在想着要报仇,毕竟被打得很痛,半条命都没有了。

“门那边怎么会有很亮的灯光呢,我过来的时候,明明一片漆黑的。”

“当时是你出手救了我。”

“我来的时候,你被放置在那边。”聂惊歌移步过去,“这边的墙角,旁边还特意放了一盏小小的灯烛,虽然你当时都面目全非了,我还是能够认得出是你。”

那就是说,救我的人不是聂惊歌,一直就不是他。

我再一次误会了什么。

“除了你我,还有袭击你的两个人,这个红玉殿在当天晚上还有第五个人出现,而且他目睹了所有的过程,那个人是谁。”

我被聂惊歌说的,脑袋生疼,用手捧着头:“我一个小小的宫女,哪里能想到这么多,那天被打的人是我,其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且那对男女也并非是第一次在红玉殿中私会,假如说女的就是在膳房抓到的那个,这次刺杀父皇的行动就是早早有了预谋的,粟月人,太狠毒乐。”聂惊歌拉下我的手,好笑的,“我又没有强迫你去回想,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我想知道粟月人又到底是怎么回事,穿着奇装异服的,我还觉得他们手中的弯刀透着妖邪之气,他们为什么要刺杀皇上。”

聂惊歌摇了摇头:“粟月人与本朝之间的仇恨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说清楚的,回头我给你看了史册,你就会明白的,这里也看不出什么线索,我们回去了。”

我们折返出去,看到工匠带着一名公公过来,又是熟人,原来御书房的小空子公公,难怪最近不见到他,原来是被差遣到了此处。

小空子忙着给聂惊歌行礼:“大皇子,这边又脏又乱,怎么想着过来看看。”

“我有些东西曾经掉在这里,正好路过就来找找,红玉殿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应该也知道,三年一选的嫔妃即将入宫,这不是皇上前两天才下的圣旨,将红玉殿整修一新,才能住人,要是知道大皇子来,小的怎么也在这里候着。”

聂惊歌没有说什么,点点头要走。

小空子平时为人也不如小海子爽利,我是没有多加交接,更不方便说话,想跟着聂惊歌一同离去。

不想,小空子开口问了:“不知大皇子到红玉殿,丢了什么,小的好帮着寻找寻找。”



正文 50:各种扭动



聂惊歌打了个马虎,想顺话过去,突然扬声道:“谁!是谁在那里。”

我压根半个人影没见到,他已经像阵风似的掠身而出,目标是右前方被拆除了一半的矮墙边。

“姑娘可看到了什么。”小空子在那边用衣袖擦汗,“大皇子的脾气还是这么急。”

“我是什么都没看到。”我又不是武林高手。

“那边都拆成废墟了,还能用什么。”

“能有什么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要大皇子亲眼确认过才可以。”

“这大白天的,能看到什么呢。”小空子笑得很含蓄,若有所指。

我跟着聂惊歌过去的方向,走过去。

看到聂惊歌站在矮墙边,一个人,静静的。

“这里并没有其他人了。”我四下张望,连那几个工匠都远远躲了起来,知道在宫中要避嫌的道理。

“我方才明明有看到的,衣服一角。”聂惊歌抱手在胸口,双脚踏在碎乱的石头中,依然四平八稳的,“而且看着像个女人。”

我至今没有如月出宫的消息,一颗心总像是怎么都摆放不平似的,听到他说看到女的,心口就一通乱跳,强笑着说:“正说着话,这里又是视线开阔,哪里能够藏得住人。”

“这里地方乱,人口杂,如果我是奸细也选择躲在这里,而且工匠总是要进出宫门,再顺着一起就能够平安的出去了。”聂惊歌将四周一指,说的头头是道,有种天然的霸气。

我听他说的在理,只能陪着他,高一脚低一脚的在扎人疼的碎石块,木头边来回折腾,小空子也不明白聂惊歌到底在找什么,垂着手在旁边伺候,半步不敢逾越。

聂惊歌将红玉殿内内外外都寻遍了,才确定没有其他外人在这里,叮嘱过小空子,最近要加强戒备,看到陌生人等要及时报备,每个进宫的工匠都必须要有腰牌。

他说一句,小空子点一下头。

我拉了下他的衣袖:“既然没有什么,我想先走了。”

“怎么?”聂惊歌这个不识趣的男人。

“我今天穿的是软底的鞋子,脚吃不消了。”其实憋半天了,小空子在场,我也不好多说,硬忍着走来走去,聂惊歌穿的是皮靴,当然不会在意。

聂惊歌的视线一路下滑,落在我的脚背,裙子长了点,仅仅露出点鞋尖。

“你也不早说。”他压根不顾旁边还有人,拉住我的手往殿外走。

小空子简直一个目不斜视。

聂惊歌几个大步就跨了出去,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把我放下来:“瑟瑟,你先坐一会儿,我叮嘱完带你回去。”

才坐定,一双脚,真的开始痛,我见四下没什么人,索性将鞋子脱下来,鞋底本来就薄。

我在宫里一向喜欢穿薄底的,走着轻松,不费力。

今天却让一双脚遭了秧,隔着袜子,用手揉了几下,再将鞋子举高一看,鞋底都快被磨穿了,纸一样能够透光了。

我将鞋子在身边的地上拍了两下,手,僵硬在半空。

红玉殿今天屋顶烧青烟了吗。

那角落里的衣服一角,会是谁。

我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蹭的就站起身,不会真的是如月吧,要是在这里被抓住,她的小命儿,她那条被我捡回来的小命儿还能留的住吗。

眼见着聂惊歌与小空子一前一后出来,有说有笑的,显然里面没有新的发现。

我必须赶紧着做些什么。

要不,就来不及了。

“哎哟。”破天荒的大声喊起来,一只手在自己背后狠狠掐一把,所以那声痛,听着有七分可信。

聂惊歌果然直接撇下小空子,疾步走到我面前,见我拎着鞋子,面目痛苦,他也急了:“瑟瑟,是不是扎破脚了。”

我继续皱着眉毛:“我也不知道扎到了哪里,坐下里就觉得痛。”

痛是真的,只是被我扩大了好几倍。

“这可怎么是好。”聂惊歌蹲在我面前,仰起脸,盯着我看,“你这个笨蛋,脚痛怎么不早说,非要等伤到骨头才出声的吗。”

“我也没想到里面的石头这么扎。”我有些委屈的。

“我先带你去杜衡熙那边看看,伤筋动骨的可怎么是好。”聂惊歌站起身,想了一想,又背转身蹲了下来。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有些懵。

他见我没反应,也不回过头,闷声问:“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做,做什么。”我真的结巴了。

“上来,我背着你。”

“我没有伤的不能走路。”

小空子目不斜视看着天空,天边一道云,飘呀飘。

“废话真多,刚才都痛得大叫了,怎么又不厉害了,你是大夫吗,你会验伤吗。”

他的嗓门越来越大,那些工匠虽然远远站着,依然忍不住来看这边,看这位现场咆哮君。

我的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根本不敢看别人,假装我不看他们,他们就不会看我。

聂惊歌都在咬牙了:“你要是不想我背着你,索性我抱你过去。”

我知道他真的能做得出来,赶紧应声:“背,背,我爬上来。”

听到爬上来三个字,聂惊歌肩膀耸动,大概也忍不住笑了。

我用一只手先搭住他肩膀,然后是另一只手。

他稳稳的站起身:“抓紧。”

“我还提着鞋子。”

“别拿你的臭鞋子在我脸旁边晃。”

“那我把鞋子放在哪里才好。”

“离我的脸远点。”

“好,好。”想腾出一只手的,身子立即就往下滑了。

“你别动来动去的。”聂惊歌就差把我整个人甩飞出去,“你属蛇的吗,一路的各种扭动。”

我赶紧调整好姿势,其实他背我的姿势很好,趴得很舒服,他的双手又很老实,我反而没有开始时的尴尬了。

“还痛的厉害吗。”聂惊歌见我不出声,又问。

“还好了。”

“忍着点,很快到的。”

“嗯。”我试着将下巴搁置在他的肩头,觉得自己的视线好像一下子抬高了。

海拔一长,空气也变得好许多。

“瑟瑟。”

“嗯?”

“卓燃有什么好。”

我歪过头一想:“看着舒服。”

“难道我长得丑!”

“不是啦。”人在他背上,不能激怒他:,我回答的小心又干脆。



正文 51:揭底



聂惊歌闷着不再出声,我也不知道他在转着什么念头,更不方便插嘴问话。

原本两个人还说笑的,一时有些冷场了。

我多少有些不自在,一双鞋子在手里头晃得和打秋千似的。

“你的鞋子是宫里配给的?”

“是,和宫女服一块儿领的,三套衣服,三双鞋,说是一年以后破的才能换。”

“难怪你的鞋子扎脚,那些衣服怎么能穿?”聂惊歌表示深深的怀疑。

我笑出来:“怎么不能穿,料子都是上乘的,看我这会儿穿的是平绸布,颜色好看,还不容易起皱,做起事情来最是合适的。”

他的手拉到我衣服的一角,低下头多看一眼:“你还觉得这料子好。”

“比我在家的时候,要好得多。”

乡野村夫,哪里会轮的上穿绸布,一律是土布,整个村子的人,乍一眼,都是蓝不蓝,灰不灰的颜色。

反正大家也都看得习惯,不觉得有什么。

“那你想家吗。”

掰着手指头算算,到宫里的时候也不短了,反正一进皇宫,我就像是个活脱脱的肇事吸引机器,各种各样的事端,纷纷乱乱,没有停过。

我是磕磕绊绊的过日子,即便是想家,想回去,也是在心里叨念几声,放在脸上也是没用的,宫里的规矩,一般进了宫的哪里能够随随便便回家。

何况,我的身边,更多双眼睛盯着,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似的。

做人要小心,才能活得久远些。

“我不该问这个的。”聂惊歌好像是在安慰我,“你才多大的年纪,怎么会不想家呢,即是皇宫里好吃好穿的,那也一定不如自己家过着舒服,你爹娘很疼你不。”

“疼。”虽然相处的时间不久,那对养父母对我也算是极好的了,和自家闺女没有俩样,要不是后来被皇帝爆了料,我怕是一辈子都会死心塌地相信他们是瑟瑟的亲爹娘。

我的真实身份,皇帝老爷子哪一天才能坦诚相告啊。

“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聂惊歌好笑的问,“我听你念叨皇上,这会儿还想着父皇呢。”

“我起初不是以为自己是皇上的私生女,被养在宫外,等长大点儿,想到了挂念了,所以抱回来继续养。”

“开始,我也这么想。”

“咦?”

“可你看看你的眉眼,哪里有半分像父皇的。”

“我随了我娘亲的长相不行吗。”

“*亲要是和你长得一样,又怎么会入得了父皇的眼。”

这话听着,我可不服气了,想都没想回嘴了:“我长这样了,你还不是蜜蜂嗅着蜜糖似的,成天个在我面前飞来飞去的。”

才给他几分好脸色,他索性又要给我开成个染坊了。

活该我不喜欢他,活该让他毒舌。

“是,你的长相还就是合了本皇子的眼缘,一天不瞧着你,浑身难受。”

我呸,还本皇子呢,再加上兰妃那句从来不离口的本宫,你们凑成厚脸皮二人组才更合适。

我还没有笑呢,身边有人替代我笑起来了。

“我说怎么今天一早起了,就看到两只喜鹊在树梢,叽叽喳喳的,原来是应到了你们俩的头上,两个人唱的是哪一出戏,怎么还一个背着一个,傻小子背媳妇儿不成。”杜衡熙一脸温文笑容,调侃的意思倒是不少。

聂惊歌还不肯把我放下来,大大咧咧的招呼:“还不快点过来给她看看。”

“乌姑娘也是多灾多难的,每次见面都是来医治疗伤。”杜衡熙将我从聂惊歌背后扶下来,“这次又是伤的哪里。”

“她的脚被扎了,哇哇直叫。”

“我哪里有哇哇叫。”

“刚才在红玉殿喊得鬼一样,不是你是谁。”

杜衡熙嫌他吵闹,将他拨到一边:“惊歌去外头等着,我替乌姑娘验伤。”

“为什么是我去外边。”

“她不是伤了脚,要脱了鞋袜才能检查。”

“她鞋子都脱大半天了。”

“脱大半天,你也不能站旁边看。”

“你怎么就能看!”

“我是大夫,什么不能看。”杜衡熙还来劲了,一把将聂惊歌扫地出门。

我抿着嘴一直笑,一直笑。

“不是说你伤的厉害。”杜衡熙看了看被扔在一边的鞋,“你就穿着这个去的工地。”

“去之前也不知道哪里成了废墟,不然一定换了鞋子再去。”

“脚底有出血吗。”

“没有,哪里有他说的严重,你最了解他脾气的。”

杜衡熙还是不放心,让我除了袜子,再仔细看过脚底:“我给你些药膏,回去泡完脚以后擦,没伤没痛,擦了也是香喷喷的。”

我将药膏收好,穿回袜子,再去捞鞋子时,被杜衡熙拦住了。

“这鞋子不能穿了,我这里给你找一双。”

我失笑问:“御医这里还准备了宫女的鞋子。”

“什么都必须备着点。”杜衡熙翻出一双浅绿色的递给我,“试试,合脚不。”

“大小正好,鞋底很软。”我试着走几步给他看,表示我真的没什么大碍。

“惊歌对你是真心的。”

冷不防他来了这句,我身子往前一冲,差点栽倒:“杜御医,病人静养期间,请不要说笑话。”

“乌姑娘,我说的不是笑话,惊歌的身份,你心里很清楚,他自小没有母亲,在这偌大的皇宫中,又要出人头地,又要明哲保身,你觉得他能够保持到现时的性格,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没有说他性格不好。”

“但是,你不喜欢他。”

“至少也不讨厌他。”不知怎么,我与杜御医反而能够敞开心事来说。

“在他心里,你是特殊的,所以他找了皇上,说了那一大段话。”

“我已经向皇上说明了,没有那样的,皇上也没有追问过。”

“乌姑娘,聪慧伶俐,怎么牵涉到自己就这么不明白。”

“我哪里不明白了。”

杜衡熙坐在我的对面,撑着脸颊,笑起来:“乌姑娘,你有些小看惊歌了,他在皇上面前这样大张旗鼓的,不是要获得你的肯定。”

“那他是为了什么。”

“皇上心中有数,自然不会在短期间将你指配给别人,哪怕是你与卓少卿真的两情相悦,哪怕是真的。”



正文 52:遭劫



我思量着杜衡熙的话有几分确凿,是他想说给我听的,还是聂惊歌需要他来转达这层意思,顺便提点我,不要对其他人又非分之想。

卓燃算其他人吗,我微微的笑,对于聂惊歌而言,卓燃是他天生的敌人才对。

也好,有朋友,有敌人,人生才会有乐趣。

聂惊歌在外头等的不耐烦:“杜御医,她的伤到底怎么了,一炷香都过了。”

“就好,就好。”杜衡熙俏皮的冲我一眨眼。

我觉得他的话其实没有恶意,聂惊歌那个性格,更加不会懂得算计了,就当他们是纯粹的好友情意,于是一个要帮着另一个。

等聂惊歌进来,没问其他的,先要撩我的裙子。

我赶紧的往后躲,用手死命拽住:“大皇子,你这是要耍流氓啊。”

“耍流氓又是什么,我先看看你的脚。”

“杜御医已经给都看好了。”我给他看药瓶,“药都配了,不用再看,你看也不管用。”

“她的脚?”聂惊歌退而求其次,找杜衡熙翻口供了。

“没有大碍,回去热水泡下,好好睡一觉就都好了。”杜衡熙居然用那种很慈爱的目光看看我,又看看聂惊歌,活脱脱一副长辈款。

“上次的伤,还有后遗症吗。”聂惊歌很是细心的问。

“那麻烦乌姑娘再坐一坐。”杜衡熙捧了脉枕过来,垫在我手腕下,“乌姑娘这会儿心跳很快。”

还不是刚才让聂惊歌吓的,看鞋子看到要撩裙子这么恐怖的动作,他都能够面不改色的做出来,他的神经是多么大条。

“乌姑娘,听我的指令,深深吸气,然后慢慢的吐出,对了,再慢一些,将肺中的郁气一并吐出来,很好,再试一次。”

我微合眼,听着杜衡熙的话,跟着做,果然很快心境平复下来,胸口一片清朗,抬眼看人时,杜衡熙两根手指搭在我的脉处,十分细心的表情。

不好意思去催,不过这次诊脉的时间真够长的。

聂惊歌反而很有耐心,没有半个多余的字,走过去喝了一杯水,还顺道替我也带了一杯,放在我的手边。

杜衡熙的双眼才算是睁开来,放开手:“惊歌,我与乌姑娘的待遇差别有多大。”

聂惊歌摸着鼻梁笑起来:“这是你的屋子,你要喝什么都可以自己来,她不是腿脚不方便嘛。”杜衡熙低低念叨了一句:才怪,正色对我说:“乌姑娘,我只是不明白,你的身体明明都是好的,但是体内总有两道化不开的郁结之气,要说郁结又有些牵强,似乎并不曾影响你的健康。”

“大概我天生异于常人。”差不多的结果,我上回也听他说了,既然他都是皇宫里的御医,想来医术一定是极好的。

连御医都说不明白的症状,又不影响什么的,就当做没发生,要是我一辈子在那个小村子里待着,又有谁会去管体内两道说不出缘由的气息来。

“乌姑娘性子坦然,想必郁结之气不要多久会自己解开的。”

我总觉得这位御医大概是看多了书本,说什么都像是话里有话,一次两次听不懂,我索性当做都听不懂。

反正我是乡野村夫的丫头片子,不是宫里自产自销的。

“既然没有什么,我送瑟瑟先回去。”

“你还欠我两盘棋子,千万不要忘记了。”杜衡熙在竹制的架子上面翻来翻去,“上次惊歌让我看看能不能配置点素颜草膏,我翻遍了仓库才寻到一点珍藏的素颜草,要熬制成膏怕是不能,只有这个。”

半透明的药瓶,半瓶子的水,晃荡晃荡交到我手里:“这是加了素颜草的水,疗效虽然不如素颜草膏这么快,也算是好药了,东西不多,就给了你。”

聂惊歌拉着我就走,走出来了还问:“脚可以走路吗。”

我生怕他又要背又要抱的,忙不迭的点头:“都好了,大皇子要相信杜御医的医术高明。”

“没人的时候,不用喊大皇子。”

我一侧头,瞅着他笑:“在皇宫里,皇上以外,谁见了不喊一声大皇子,你怎么还会听的别扭起来。”

“听别人的不别扭,就听你喊的别扭。”聂惊歌坦然的回看着我,“衡熙方才是不是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问问病情。”突然不想去追究杜衡熙的话了,追究起来,多半无趣。

两个人走得很慢,还在中间被聂惊歌督促着休息了一场,找到石凳,坐着。

只有一个石凳,我坐着,他站着。

态度还算自然,幸好旁边也没有其他人路过。

等他觉得我应该休息够了,两个人继续走。

还没走到我住的小院门口,我的脸色微变:“我记得出来前,我有关好门,上了锁的。”

两扇小门开的很通畅,那把小锁被可怜兮兮的扔在地上,我将门锁捞在手中,急急忙忙往里面走,院子里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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