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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不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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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佯装的眨眨眼:“嗯,果然需要木棉帮忙,已经好多了。”

“要是坐的累了,公主我们回屋去可好。”

我站起身,也好,不能一直面对,湖水让我想起太多,心里的感触一多,势必容易不开心,既然已经决定都放下来,为何又要强迫自己去面对。

还没有走到门口呢,已经看到跪了一地,六个人,有男有女,跪着不敢动的样子,连头不敢抬起。

木棉立即问道:“这是做什么,都起来。”

原来不是刻意跪着迎接,吓到了我。

没有人应声,木棉觉得哪里不对劲,回身道:“公主请再门口稍稍等候,婢子进去查看一下。”

难不成聂惊歌千挑万选的好风水的屋子,突然冲出个洪水猛兽,把屋里屋外的都给撂倒了,我反而好奇了,想跟着进去看看。

“公主。”木棉看出我的一脸跃跃欲试,“公主眼睛才进了风沙,不能再受伤。”

她怎么知道,我进屋子就会受伤,四周静悄悄的。

木棉终于咬着牙跺了脚:“平时养着你们都是做什么用的,连回个话都不会了吗,都是锯了嘴的葫芦不成,看大皇子回来怎么罚你们。”

领头跪着的那个小太监又怕又想笑似的表情,看起来真是扭曲,跪着向前到木棉脚边,扬起了下巴:“木棉姐姐,公主的寝宫里来了人。”

木棉轻轻吁出一口气:“来了人值得你们这样子吗,统统给我起来。”

我站在稍后一些的位子看着他们,心里有些明白了。

他们依然不敢起身,齐声道:“木棉姐姐,我们已经拦了,拦不住。”

“都给我起来!”木棉嗓子都抬高了,一转眼看到我,连忙张开手臂,“公主,你不可进去,我们去花园再看看。”

我看着她说:“看完花园看鱼池,一直看到那个人走掉吗。”

木棉不敢应声了。

“要是他会这样轻易走掉,你们又干吗一个两个全跪在这里。”得,我这句话说完,连木棉也跪了下去。

我疾步往里面走,走出十来步,低声道:“都起来,没事了,我不喜欢看着你们跪来跪去的。”

身后是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想来他们都再跪不下去。

木棉小跑到我身后问:“公主,婢子一起进去吧。”

我嘴角微微上翘:“里面来的可是卓少卿,又不是什么会得吃人的妖怪,我平日里见卓少卿也不用谁陪着的,这偌大的星华殿里,难道卓少卿会得将我一口吞了不成。”

不知怎么心里隐隐有点气的,他们都把卓燃当成敌人吗,我做宫女的时候,都没有人拦着不让我见他,怎么身份抬升了,反而规矩更多了呢。

宫女能做的,公主也可以做。

一把撩开了门前的珠帘,手劲大了些,珠子发出雨打芭蕉似的声响。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不成调子的乐声。

屋中那个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正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盏凑到*边,然后,他看见了我。

卓燃脸上的神情有点儿复杂,眼中流露出些带着渴望的光点儿,流盼的,很快又被另一拨新的情绪给掩藏了,粉色的*微微启开,他唤我的名儿:“瑟瑟,你果然在这里。”

珠帘还在我的身后敲击着,速度减缓,减缓。

我笑了:“卓燃,我总是在皇宫里,不是这里就是那里。”

他放下了茶盏,站起身,穿着一身的象牙白,更显得长身玉立,他本人的皮肤比衣料更白,眉眼华美,定神看人,似乎会吸食魂魄,让人不能自已。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我问的有些呆,明知道的答案。

卓燃一直走到我身前,试探着找到我的右手,握住我的指尖,他的手凉凉的,他的笑容淡淡柔意,然后将我的手指放近他的唇边,唇角轻触,芬芳如花瓣,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的脸半分:“我的公主,我来带你走。”



正文 60:心里的天平



这熟悉的场景,仿佛是在梦里才见过的。

指尖被什么烧灼了一样,沿着手背,星火燎原,差点让我整条手臂都一起燃烧起来。

幸亏是那些宫人十分的自觉,都统一跪在外面,屋中只有我们俩个人。

我与卓燃。

“你还真是消息灵通。”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从他的唇边被挪移开来,不知怎么想到他*亲吻起来的感觉,清冽而芬芳,令人不舍得放开,恨不得一直沉溺于其中。

目光流连在卓燃的脸上,一下子就不移开了。

他放下了我的手,目光深邃而不见底:“这样天大的好事,一大早已经传遍了朝野上下,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眉眼一抬,“从哪里回来,怎么眼角红红的,是这里谁惹你生气了。”

“没,我去湖边坐了一会儿,被沙子迷了眼。”星华殿,还敢有惹我生气的人吗。

“沙子迷了眼,可大可小的,快让我看看。”

怎么他的手臂已经滑落到我的后腰,轻轻柔柔的搭着,另一只手停在我的眉毛处。

“木棉已经帮我吹了,没关系的。”对着温润如玉的俊颜,我的呼吸节奏被打乱了。

“让我看看。”他的手指顺着我的皮肤滑下来,像是一种神秘的祭奠仪式,画出我看不见的图腾符号,温热的气息缠绵在我的耳畔,“公主,闭上眼。”

我不能违抗他的话,好像我的心会得自己服从。

眼睛一闭起来,他的气息,属于他的气味,让我更加敏感。

眼皮处,温温的相贴,他的*很小心翼翼的舔舐过我的睫毛,我的眼角,湿润的地方愈发湿润,我在他怀里簌簌发抖,不能自己。

“你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卓燃低声的笑,依然不依不饶的,不肯放过我,吻痕湿漉漉的从眼角往下滑落,沿着我的耳廓,一丝一丝,慢慢的蜿蜒着。

“不要吃我的耳朵。”我的声音捂在他的胸口,不知何时,两个人紧紧相贴,中间没有丝毫的缝隙,他握住我腰的手臂,渐渐收拢,收拢到恨不得将我嵌进他的身体。

“谁说我要吃你的耳朵。”他贴着我的耳环,笑着问。

“我的耳朵不好吃,我不是兔子耳朵。”做梦一样的呓语,完全失控的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是,我觉得很好吃啊。”他压根没打算放开我。

“我怕痛。”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痛。”他索性含住了我的耳垂,在那里细细点拨,像是找到了合意的玩具。

我的眼,突然睁开了,全身不对劲啊,说不出的不对劲。

下一刻,我几乎真的像只兔子似的,从卓燃怀里跳出来,指着那个站在他身后,无声无息,眼中喷火的人:“你,你几时回来的。”

聂惊歌,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天哪,让我找把铲子给自己挖个洞吧,这星华殿里面,根本没有个人隐私。

谁进来都不敲门的。

我要订做一块大大的牌子上面写好:进来请先敲门。

“你到星华殿来做什么!”聂惊歌根本无视了我的问题,犹如一柄利剑般直击向卓燃所站立的位置,要是眼神能杀人。

聂惊歌可以杀卓燃很多次。

当然,卓燃也会不甘示弱的杀回他很多次。

我想往后小小退一步,手被捏在卓燃的掌中,他的笑容真是鼓舞人心:“公主,如今你与大皇子平起平坐,不用看他的脸色行事,再也不用怕他的。”

我原来无心的小动作被卓燃渲染的,好像真的是我看到聂惊歌害怕一样,想要刻意的躲避开来。

卓燃的刀子从来不见血,也可以杀伤力很大。

果然,聂惊歌大声辩解道:“我什么时候给瑟瑟看过脸色,你满嘴的胡说八道。”

卓燃淡然而笑,手指轻轻搔一下我的手心。

聂惊歌看不见的小小举动,我的心,我心里的天平又自然而然的偏向了卓燃,在他对着我笑的时候,我也回个他笑容。

“瑟瑟,过来我这里,他压根没有安好心。”聂惊歌见我又往后退了一步,大概是急了,“怎么他说什么你都信,你这个笨女人,猪脑子的吗,自己不会想问题。”

一连串的话,反正每一句都是损我笨的,我嘴角抽抽,反驳回嘴:“我哪里笨了,谁是猪脑子。”

我一喊,聂惊歌不怒反笑了:“你知道自己不笨的话,怎么每次一见他就像吃了迷魂药似的。”

“我哪里有。”嘴上是强辩,其实我也有点奇怪,对着聂惊歌可以这样肆意任性的我,为什么在见到卓燃以后,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仿佛会得长出肉眼看不见的蛛丝将我束缚在他左右,根本脱不开。

“大皇子说话请思量,瑟瑟如今不是小宫女的身份,可以任你随意呼喝来去的,她是皇上亲赐的青莲公主,完全有自己的主张,完全可以决定自己想做什么想不做什么。”

聂惊歌看着我们两个相握着的手,越看越窝火,大步上前,一记手刀劈过来:“卓燃,你有完没完,一直拉着瑟瑟不放,给我放手。”

虎虎生风,我下意识的去看卓燃。

他根本没有动,眉毛都没有挑起一点点,墨黑的眼里,像是藏着笑意。

他为什么要笑。

聂惊歌的手,硬生生停在我与卓燃相握的手之上,只有一节小手指头的距离。

“乌瑟瑟,你让开。”他是生怕会伤到不会武功的我吧。

我没有来得及回答,卓燃撇了撇嘴角:“凭什么,公主要跟我走的。”

“你敢。”一声大喝。

这一次是动了真气,我能感觉到气息扑面而来,卓燃微微变色,放开了握住我的手:“大皇子,你居然当着公主的面动手。”

聂惊歌十分满意得到了他想要的局面,朗声笑道:“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她一直就是乌瑟瑟,小宫女也罢,青莲公主也罢,在我眼里她就是那个笨笨的小丫头罢了。”

“真是放肆,连皇上的圣旨都没有放在大皇子的眼里吗。”

“这和圣旨又有什么干系。”

“公主是皇上圣旨亲封。”

“你少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接招吧。”聂惊歌的掌法,雷霆万钧,直接压下。

卓燃用的是四两拨千斤的巧招,拨过他的上三招,冷笑道:“难不成还以为我会怕了你。”

“瑟瑟,你给我躲开些。”

“公主请回避。”

这一次,没有商量的余地,两个男人是异口同声。

我在他们眼里大概就是个放着能摆设的花瓶,没准的还容易碎容易破的。

两位大人,你们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有花瓶长得那么妖娆多姿,值得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绝杀大战呢。



正文 61:师兄弟



雄孔雀开屏吗,打架很好看吗。

我压根没有在屋内停留,冷哼一声,直接走人,不是说让我回避,让我躲开,行啊,我躲得远远的,反正屋子又不是我的,打坏家什的话,我也不会心疼。

走出三步,一只花梨木的圆凳被劈成两半,很好。

走出七步,犀牛角的笔筒扔出老远,滴溜溜打转,不知多了几条裂缝,很好。

走到门口,谁这么不长眼,一道锐利的风跟着我的步子飞逼而来,将一整溜的珠帘削断了,从天而降的珠子,下雨似的往我头上砸。

大珠小珠落玉盘,不对,我的脑袋不是玉盘,既没有玉盘的情调,更没有玉牌的坚实。

打得我好痛啊!

气冲冲的冲了出去,外面跪着的人早就散场了,只剩下木棉可怜兮兮的像只忠心的小狗,眼巴巴等着我出现,等我以满头珠翠的造型出现时,她想笑又不敢笑的搓着手。

我替她感到憋得慌:“木棉。”

“是,公主有何吩咐。”听那小嗓子憋得,快出内伤了。

“想笑可以笑的。”

“婢子不敢。”她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一回头,见木棉将拳头咬在嘴边,神情古怪,我指指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比你才给我梳理的头发好看多了。”

“公主,婢子不是这个意思。”木棉有些猜不透我到底动气没,试探着问,“公主,婢子从新给公主梳妆可好。”

“我也不想顶着这些珠子到处跑,可是屋子都被占用成战场了。”话还没落音呢,里面又咻的一声飞出个东西,我赶紧拉着木棉就走,“我们别在这里多待,以免殃及鱼池,我已经满脑袋大包小包了,再来一下,吃不消的。”

木棉是一贯走路优雅的宫女,被我半挟持着,走得东倒西歪的:“公主好大的力气,婢子还真没看出来,公主请容婢子带路。”

“我们这是去哪里。”

“星华殿不是只有那一处屋子可以让公主休息的。”

“那就好。”我心安理得的,跟在她身后,一路走,脑袋顶的珠子一边往下掉落,叮叮咚咚,怪好听的。

我是没觉得怎么,一路过来,可苦了那些宫人,那如出一辙的表情啊。

先是一呆,然后想笑,继续憋着,随之迅速低头,只看地板。

“公主来了以后,星华殿更热闹了。”木棉抿着嘴笑。

这间屋子没有我住的那么宽敞明亮,但是布置精致更甚一筹,纱窗笼罩,有股迷迷蒙蒙的烟雾始终眷恋在屋中一般。

木棉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原来那糊窗的纱是烟罗的颜色,一打开来,屋内的烟雾都散了去。

“这里原先说要给公主腾出来住的,不过大皇子说公主喜欢日光充足的地方,最好推开窗能看到花花草草的最好,才挪移去了那边。”木棉引着我坐下来,将散在头发中的珠子都找出来,轻轻放在桌面上头。

“是大皇子说的么。”

“嗯,大皇子一直说到公主的事情,每次说着都是笑吟吟的,婢子都没有想到公主还真的会搬来星华殿住。”

“那便是说,我没来之前,你都认识我了。”

“大皇子重视的人,婢子们都是放在心上的。”

木棉将首饰盒打开,取出紫檀木的梳子,“这里的设置和那边都不太一样,后来大皇子还说了,公主自己挑着喜欢的住就可以。”

“两处都很好。”

“公主喜欢就两边住,婢子帮着收拾就好。”

“我,住不久的。”我轻轻的声音。

“公主不喜欢星华殿,还是婢子服侍的公主心中不适。”

“不是的。”

“那么公主是想以后自己的寝宫造好,总是要搬回去的,那也无妨,搬了出去还是可以窜门子,何况要修复大片的宫殿非一时半日可以了事的。”木棉帮我把长发都梳理通透,“婢子给公主换个发式。”

“都好,木棉的手艺很好的。”

“承蒙公主夸奖。”

木棉的手指极其灵巧的在我的头发中来去穿梭,将我的头发分成好几股,像拧麻花似的盘曲纠缠在两侧,等我往镜中一照,比原来那个更灵活生动,我忍不住多照了几下。

“公主的气质与常人不同,怎么弄都好看。”

我哪里来的什么公主气质,绫罗绸缎裹身,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看着就有了几分样子。

梳妆的好看,我把前面憋屈在心里的气也消去了大半,起身拍了拍手问:“木棉,你猜猜看,那间屋子里头这会儿砸坏了多少东西。”

“公主怕是不知,卓少卿与大皇子是同门的师兄弟,在皇宫里,虽说还有君臣之分,一旦较量过手时,就是谁武功好谁厉害了,所以每次他们动手,我们都远远躲着。”

我奇了:“那是为什么。”

“因为看到谁赢了还好,要是看到谁打败了可怎么了得,大皇子与卓少卿,我们做奴婢的是哪个都得罪不起的,所以远远躲着,眼不见为净,要是问起来,就只说在忙着手中的活计,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我乐得直打哈哈:“星华殿的人怎么都长得这般聪明。”

“这不是天生的聪明,是吃一亏长一智的结果。”

我听得来了兴趣:“那么既然是同门,总有前后,那俩个人谁是师兄谁是师弟。”

木棉不自然的清咳两声,居然没有回答我。

“哎,木棉,别吊人胃口,怎么才说了一半。”我还催促着,见她益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是不看我,心下多半了然了,“可是,大皇子才是师弟,卓少卿才是师兄。”

“这可不是婢子说的,是公主自己猜出来的,以后要是……”她还连忙着要撇清关系。

“知道了,知道了,我怎么聪明,不用别人告诉,当然是什么都能一猜而得知的。”我连着点头,面有得意之色。

旁边还有人帮腔鼓掌着:“那是自然,瑟瑟的聪明谁比得上。”

我瞪了他一眼:“你老是偷听我们女孩儿家说话。”

聂惊歌委屈的说:“我哪里有老是偷听。”

我想到,先前我与卓燃亲热时,聂惊歌也是无声无息不知看了多久,脸上掌不住有些绯红发热,别转过头去想要不看他,又忍不住问:“怎么就你来了。”

“怎么就我不能来。”聂惊歌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凑过脸来,“怎么才一会儿不见,见着我就害羞了。”

我差点扬起手,把他脑袋打往另一边去,谁看到你害羞啊,害羞个毛线啊。



正文 62:直勾勾



可是我离开时,明明是两个人的,怎么回来的只有一个。

卓燃是不是受伤了,我在椅子上面挣扎了一下,期盼的看着门口,希望眼睛一眨,卓燃就出现了。

他说的,公主,我来带你走。

公主还在等着,王子却不见了踪影。

难道说是被看守公主的怪兽给打败了吗。

怪兽,撒盐,退散。

“别往门口看了,眼珠子都快看掉出来了,卓燃走了。”聂惊歌往椅子上一坐,“木棉,倒茶。”

木棉果断倒了两杯热茶,一杯先送到我手里,下一杯才是聂惊歌的。

聂惊歌也不喝水,似笑非笑看着我们俩,啧啧称奇:“星华殿的宫女都是越来越出息了。”

木棉不卑不亢的回答:“大皇子将婢子分派到公主身边时,是怎么关照的,婢子一直记在心上,不敢忘记的。”

他究竟是怎么关照的。

“这样子就很好。”聂惊歌丝毫没有见怪的意思,见我还瞪着他,他抬手要来档我的眼睛,“卓燃突然有事,走的很急。”

我没有问,就一直瞅着他,聂惊歌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兰妃肚子痛的厉害,不但卓燃过去了,连父皇都放下公务去探视了,这事儿对于卓家是大事,他没来得及和你留话。”

我赶紧低下头去喝茶,茶水温度有点高,将*烫了一下,我的心绪顿时乱了:“兰妃,她要不要紧。”

“这个我可不知道。”

“杜御医也不知道吗。”

“杜衡熙?他不看生孩子的活计,他一般只负责外伤,跌打。”聂惊歌慢慢吸着茶,态度不是那么热切,“再说了,父皇的嫔妃生孩子,我做儿子的无需要热心。”一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倒是父皇说过,看到合心意的人,可以早些完婚。”

“说这话的时候,请看着窗外,不用看着我。”而且还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样,即便知道也不算是完全伪装的,但是这样直勾勾的眼色,不是一般神经的女人可以接受的。

“不看着你,还能够看着哪里。”聂惊歌笑嘻嘻的,想凑近过来。

我都不信在我出现的前头近二十年,堂堂的大皇子没有见过其他合心意的女子,我真是何德何能,原先大概是他看着我有趣,再后来,他发现从小到大的对头卓燃也觉得我有趣。

于是,男人的劣根性在我身上顿时闪亮了。

只要是有人抢,哪怕我是一头母猪呢,更可况,我现在的身份跃然而上,成了公主,一字之差,待遇完全不同。

聂惊歌对着木棉挥了挥手,木棉看着我等着示意。

我明白的冲她点一点头:“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唤你。”

“好的,婢子就在外面候着,公主随时可以唤婢子的。”木棉将我们俩个茶杯中的水都斟满,才缓步退了出去。

“在木棉到我跟前时,你叮嘱了她什么。”我心里藏不住话的。

“我说了以后公主就是她的主子,必须完全服从公主的话,哪怕与公主起冲突的那个人是我。”聂惊歌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星华殿里聪明伶俐的宫女不少,木棉却是有点死脑筋的,原先她在我跟前时,眼中就只有我这一个,如今跟了你,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是,我很喜欢她。”木棉的亲切,让我觉得她不是宫女对公主的态度,而像是一个和蔼的姐姐在尽心尽职的照顾小妹,“那么你将她调遣了出去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有事情要问你。”聂惊歌神色一正,“瑟瑟,我想问你……”

“慢着。”我拦截住了他的话。

“什么慢。”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我站起身,走向另一边的窗口。

聂惊歌含着笑:“你的耳力难道要比我好,哪里能够听见什么。”

“我有听见的。”我一直走到窗口,同样糊着烟罗色的纱窗,隔着看过去,雾蒙蒙的,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的脸上是不是显出茫然之色来了,“我好像听到乐声,很远很远。”

“乐声,哪一种乐声。”

“大概是琴声。”我对乐器不太了解,不过依稀能够辨明是琴声。

“弹奏的曲子又是哪个。”聂惊歌见我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也走近了我声音,“是从窗外传来的吗。”

这么远的感觉,应该是从窗外,我吸了一口气,索性将窗子给推开了,迎面吹来的风,乐声莫名其妙的听不见了。

“没有了。”我耐着性子静静聆听,“什么都再听不见了。”

“宫中的嫔妃会得弹奏乐器的也不算少,或许就是远远有人在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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