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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不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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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惊歌刚要开口,我在旁边扯他的衣服,他下意识来看我,我笑着夸他:“大皇子自然是胸有成竹,才会接下这个重担的。”

他很明白我的意思是不要说出我,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等杜衡熙和其他军医被安排上船,他才问我:“瑟瑟,钦天监真的教你这样多,在那半个月之中。”

我很是得意的点头:“大概是我本来就聪明。”

他用指节在我额角轻轻一弹:“你笨的和小猪一样,哪里聪明了。”

我对他这种幼稚的羡慕嫉妒恨,非常理解,一个人在智商完全及不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会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说对方像猪一样。

所以,我不会和他计较,更不会还手。

我最多就是鼻子朝天,往另一边走,压根不理他。

聂惊歌见我走得离他有些远,赶紧的追过来:“瑟瑟,你去哪里。”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河岸这边,目力所及能够看到的所有人,一边在口中默默的盘算。

他大致猜到我在做什么,不会打搅我,只是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盖在我的肩头:“瑟瑟,看的差不多就进帐子等着,我们过河时,你再出来。”

“需要留一小组的人,最后人都过去以后,将所有的小船绑在一起,将所需要地马匹和大宗物件运过去。”

“这些个,工匠师傅们会*心的,石榴已经在那边冲你招几次手,你这个做公主的也该体谅她,不要让她担心。”

“我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我将披风裹紧些,出皇宫以后,变回粗茶淡饭的日子,反而让我更加适应了,大概我是那种没有福气享受富贵命的人。

聂惊歌将我被风吹乱的碎发拨弄一下:“好是好了些,不过还要留心。”

“惊歌,等到所有的都运到河岸以后,你知道应该做什么吗。”

“你又在想什么古怪的念头。”

“我看过一个故事,叫做破釜沉舟。”我拉扯他的衣服角,“你过来些,我悄悄和你说。”

对着聂惊歌的耳朵,将故事大致说了,又说了我后面的盘算。

聂惊歌听的很仔细,我都说完了,他还保持着微微倾身的姿势,眉毛中间打了一个结,显然在考虑我说的这些是否有可行性,我没忍住,对住他形状甚好的耳朵,很轻很轻吹了一口气。

吹完,我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聂惊歌的动作不快,但是很果断。

很果断的站直了身体,很果断的看了我一小会儿,然后果断将我拦腰抱起,直接往营帐走。

我怕身边人注意,大声都不敢喊,等我们走过石榴身边时,我想拉住石榴的衣袖让她救我,结果她笑着跑的让我压根连衣角都没摸到,这个没良心的,这个没良心的。

帐帘在背后落下,我被聂惊歌放在他看图想事的桌面上,两个人差不多是平视的距离,我不自在的扭了一*体,结果被他牢牢的禁锢在双臂之中。

聂惊歌似笑非笑的说:“你跑不掉了,瑟瑟。”

我还嘴硬:“谁,谁想跑了,谁怕你。”

唔——怎么每次的吻都这么激烈。

我被他*上头的柔情与温暖所吸引,竟然忘记了警惕,微微分开了自己的唇,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聂惊歌只定了一瞬,随后立即扣住了我的后脑勺。

下一波的索取越来越激烈,让我透不过气,或许是营帐的面积太小,氧气远远不够我此时此刻的需求,身体渐渐发热,我能够听见紊乱的呼吸,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混杂在不能自已的迷乱之中。

扣在我腰畔的双手,逐渐加重的分量,隔着几层的衣物,我还是*出声:“疼……”

这个字很快又被堙没在他的肆意缠磨之间,含糊的像是在撒娇。

“大皇子,外头的船,已经准备好了……”小林乱入了,下半句大概被他噎死了,如果可以装死,我相信他一定很愿意在这个时间装到彻底。



正文 104:破釜沉舟



我是被彻底打包才坐上船的,彻底打包的意思是从头裹到脚,聂惊歌大概打算以后都不让我见人了,直挺挺坐在我身边,一双眼目光炯炯看着对面的小林。

小林身边坐的是石榴,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很小心的多看我一眼,依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的身子晃一晃,聂惊歌抓住我的胳膊:“晕船?”

“不是的。”其实是热的,你试试也被裹成密不透风的状态。

小林一双眼睛完全没有方向,恨不能挖出来放在自己手心捂着才好,他心里一定悔死了,早知道还不如前头早早就瞎了,两眼一抹黑,也比在小小窄窄的船上,被自己的主子用杀人的目光盯着看,看的全身不自在,看的恨不能跳下船去。

那简直就是各种坐立不安。

石榴真是个好姑娘,她借着要照顾我的当口,握住了我的手:“公主,很快就到河对岸了。”

两双手一握,石榴再往前倾身,本来就不宽敞的空间显得更小,等于是替小林挡去了大部分的威胁,小林这次要想不感激她都不行了。

他们俩个何时开始变得有默契了。

石榴手心都是汗,其实她心里是害怕聂惊歌的,拿我做挡箭牌。

我偷偷的乐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有些事情就是那纸头包不住火。

河水比我想象的要湍急的多,要不是一路有这些有意思的画面,我保不住会把前面吃的东西吐个底朝天。

快到河岸的时候,我发现小林的脸色更难看了,赶紧的,我抽出手来,关照石榴:“你先看紧了他,别让他在我面前吐。”

聂惊歌一听我说要吐,赶紧把杀人眼光收回来,手臂拦住我的肩膀:“瑟瑟,不舒服的话,就不要说话,眼睛闭一会儿。”不容我反对,将我的脸直接按在他的胸口。

我,我根本都来不及说其他的,好吧,为了保证不会出现更糟糕的场面,他的建议,我也是可以采纳的,毕竟到了对岸,他还有要紧的工作要做。

每个人都在说很快,很快,但是这条水路真的有点长。

迷迷糊糊中,听到聂惊歌在询问两个划船的情况,随后轻叹一口气:“怕是军队都整合过岸,也需要再休整一天。”

他边说话,边在我的后背轻拍,一下一下,稳定的节奏,顿时把船只颠簸的那种难受感消减了许多,我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往他的怀里贴得更紧,反正我都包裹成那样,别人还能看到什么,还能假象什么,我还会在意什么。

一船的人,除了我们俩,剩下的目光都看着天空的,有没有?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从船上下来,我总算是吐了一口气。

杜衡熙走过来问:“你们还好吗。”

“瑟瑟不太舒服。”聂惊歌回答。

旁边吐的这么响的那位,算是背景音吗。

石榴,你还算是我的贴身宫女吗,就这样直接当着我的面倒戈了。

难怪这许多年,皇帝都不给你升职,皇帝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

我努力挤出笑容来:“我已经没事了。”如果小林可以离我站的地方远些再吐,我会更快恢复的,“要是军医有止住晕眩呕吐的,不如给不适应的将士发放一些。”这种事情有个传染性,要是大面积都传染了,不太好。

“我已经让他们准备了汤剂,不舒服的都可以去领取来喝。”

聂惊歌非要多一句嘴:“别发给小林,让他直接吐死就可以。”

我都不忍心去看石榴哀怨的眼神,和小林委屈的脸,大皇子,你至于吗,你至于吗,只是被人目睹你轻薄公主,公主还没有怒,你怒个毛线。

“军队都按照大皇子的吩咐,没有直接开拔赶路,集中起来等着大皇子吩咐。”杜衡熙摸了摸鼻子,“惊歌,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在等。”聂惊歌冲着我笑笑,“我在等一个奇怪的故事。”

杜衡熙不解的看看他,又看看我。

是的,我们在等,等到天黑了,等到最后一挂船到岸,马匹被牵上来,工匠师傅过来询问这些船先掩藏在哪里才合适。

聂惊歌豪气云天的回答:“不用掩藏,所有的船只就地销毁。”

回复他的是一大片倒抽气声。

“一艘船也不用留下。”聂惊歌的嗓门本来就不小,再刻意加了内功什么的,可以传递更远,虽然不能保证大军里面每个人都能听见,不过*不离十了。

军令一下,船只被拖上岸,堆在一起,燃起大火。

木头烧得很快,噼里啪啦的,火舌舔空,浓烟蔽天,无数的火星直直升腾到高空,仿佛每个看着这场大火的人,脸都被映燃成红色。

“不击败粟月人,势不回头。”聂惊歌抽出佩剑,高声而呼。

静默只有一刹那。

随即是震耳欲聋的呼喊,如同汹涌的波涛,从远处层层滚动而来,越滚越大,奔腾着,号叫着,汇集成爆发的一条白线,猛碰到岸边,,摇撼和冲击着脚下的这一片土地。

“不击败粟月人,势不回头。”

“不击败粟月人,势不回头。”

任何一个人在参与进这般的场景,一定都会被激起热血沸腾。

尽管主意是我出的,预期的效果也与我想的不差分毫,但是我依然被震撼,被感动了。

杜衡熙不知何时站到我身边,他的声音像是能够穿透过群呼声,送到我的耳朵里:“公主,这个主意是你给大皇子出的吧。”

我但笑不语,只是将披风裹得更紧。

“惊歌是第一次带兵出征,给皇帝下了军令状的。”

我微微侧过头去看他,想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惊歌的军令状是不得胜便放弃皇位承继权,他将你偷出来放在身边,也是存了自己的小算盘的。”

火光打在杜衡熙的脸上,忽明忽暗,忽明忽暗。

我抿着嘴一笑,打赢了,惊歌可以带着我风风光光的回到皇宫,万事好商量,要是有个万一,只是有个万一,我们回不去了,也会始终守在一起。

那么,此生想来也没有遗憾了。

“看来公主已经都明白了。”

我点点头。

“公主倒是不恼?”

我斜飞了杜衡熙一眼,要是为了这个恼,我就不是惊歌喜欢的那个瑟瑟了,杜御医这种我能理解的问题,我是不会巴巴的和你解释的。



正文 105:微服入城



大军按扎在边界小城的十里开外。

“怎么不直接入城。”我好奇的问。

“那个城太小,这样多的军队入驻,会造成原著民的惊恐。”聂惊歌手中拿着一张不大的纸片,“这是军报,粟月人已经发动多次进攻,想要破城。”

“城内是死守的状况。”

“是,统共城内只有两千军队,还不排除那些老弱病残。”聂惊歌注视着我,“瑟瑟,我必须要先去城内走一遭。”

“我和你一起去。”我几乎没有犹疑的,站起来,“两个人一起去,不容易被怀疑。”

聂惊歌笑开来,他的眉宇真是愈发轩昂了,有股挡不住的神采奕奕:“就等着你这句话,不过我们可不是奸细,我们是去本朝的城池。”

“那我们也算是微服私访。”我仰着下巴,一副得意洋洋,“要带着石榴和小林?”

他在我鼻梁刮一小下:“就我们两个人,换了衣服就走。”

那些精致的公主裙都掉在山脚了,我这会儿穿的就是粗布青色衣裙,到哪里都是小丫鬟的打扮,聂惊歌穿的是黑色衣裤,十分干练利落,他瞅着我一会儿,想一想,用很诚恳的嗓音问:“瑟瑟,你觉得需要带个面纱什么的,把脸遮起来吗。”

我就差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子了:“我这样子,还会有人觊觎。”

“在我眼里,你就是稀罕的不行,所以需要给你找个纱帽也行,反正不能让别人看见你的脸。”聂惊歌固执起来,还真的是拉都拉不回来。

我都不知该怎么打消他脑袋中这种奇怪的想法,既然是在自己国家的城池,还是随便逛逛的,戴个面纱什么的,难道不会更加引起别人的主意和视线。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纱帽,顶儿一圈白纱落下,至少戴着不丑,也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我就不再和他就着这个问题纠结了。

依然是共骑一马,我在先,他在后。

“你的手都好了?”居然可以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揽住我的腰了。

“好得差不多了,你别被杜衡熙说的吓到,本来也没有折断骨头。”他还刻意加重了搂住我腰身的分量。

“你还盼望着要折断骨头才开心吗。”要是能让他看到,我早翻白眼给他看了,毫不客气的。

进城的时候,聂惊歌抱着我下马,附在我耳边轻声说:“这会儿粟月人没有攻击过来,否则城门就关闭了。”

我定神看了看两边的城墙,非常硕大的岩石垒成,城门更是厚重不堪,恐怕仅仅是用人力很难弄开,所以才能维持这样久:“那么他们怎么知道粟月人有没有来进攻。”

聂惊歌将我拉得里城门稍微远些:“看到头顶上面没。”

很小面积的凸起,高高在上。

“那是瞭望哨?”

“是的。”

“你们两个东张西望的,是从哪里来的。”守城的士兵正在一一盘问,枪头一指,盯着我们问。

“官爷,我们从南边过来,走亲戚。”聂惊歌瞥了眼士兵脚下的木头箱子,大敞开着盖,里面扔了半箱的铜子。

“知道进城的新规矩不。”

聂惊歌像是早准备好了零钱,掏出一把来:“新规矩虽然不知道,官爷看这些够不够。”

那士兵看一眼:“差不多,扔进去,记得天黑之前城门就关了,要是想出城必须赶走。”

“多谢官爷提点。”聂惊歌突然发问,“只是不知道这进城的钱是每个人都要出,还是过路的人才要。”

那个士兵大概觉得他钱都交了还问得详细,有些古怪,不过看在钱交的多份上还是回答了:“城内的人一律不用交,只收城外过路,走亲访友的。”

聂惊歌听得仔细,连连点头:“不知最近走过路过的人可多?”

“最近两国交战,门都是关三天,开一天的,哪里有什么路人。”士兵随着聂惊歌的视线往脚边看,“原来是为了这个,刚才有个小子进城,不知哪里来的有钱人,直接倒了一袋子下去,平时箱子里面就几个铜子,修补城门门栓的钱都不够。”

聂惊歌已经获得他想要的答案,拉着我的手进了城,我忍不住又回头,高高扬起头来看着那个瞭望哨,“这样靠一个人看着的事情,可靠吗。”

“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是可靠的。”

“我一直想问粟月人为何要频频进犯,他们的国力应该不如本朝。”

“远远不如,粟月人想霸占本朝土地也是有原因的,虽然两国相隔不远,但是规模稍大的,水质好些的水源都在我朝这边,所以他们想蚕食水源才是主要的原因。”

“没有水源的话,生活会很艰难,不能耕种。”

“他们原来也不耕种,喜欢放牧*为生,只是不知哪一年的哪一天,粟月人中权贵到我们这里来逛了一圈,回去诉说本朝种种繁华富丽,让粟月国的王羡慕不已,也导致了以后数十年来的战火不断。”

“那么要寻找水源之类的话,不过都是借口了。”

“但是粟月人天生骁勇善战,以一敌十,我们守城的士兵,你也看到了,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待久了,有棱角的也都磨光了,所以经常还是他们以少胜多。”

“其实,还算好,我以前还见过更加仗势欺人的。”

“是的,这边民风朴实,不至于会有太难看的嘴脸。”聂惊歌想一想又说,“在我们之前进城的那个人。”

“有点可疑。”我接上了他的话。

“你也这般想?”

“这种地方出现的人都是遮遮掩掩的,就像那个士兵所言,两国交战,各种的不太平,这样子炫富,岂非会得惹祸上身。”

“也或许他是想故意惹人注意的。”聂惊歌摸了摸下巴,“没准那就是个奸细。”

“奸细这样高调?”

“别人都以为奸细会像见不得日光的耗子,所以他想反其道而行之,这样子反而安全。”

两个人边猜测边走,我渐渐有些笑不出来,城里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长期的交战,始终贫乏的口粮,那些瘦的皮包骨头的孩子,只要看到衣服稍微齐整点的陌生人出现,立即尾随跟上。

也不惹人厌烦,就是静悄悄的跟着,等你回过去个眼神,才会可怜兮兮的乞讨。

要是对方不肯给,也不会强求,又换一个人,继续跟着。

我们才走出不久,足足有六七拨人跟过,也是聂惊歌天生的气场让那个他们根本不敢靠近,我弯身,摆放几个铜子在地上,没有多余的话,就继续走。

他们捡拾以后,无声无息的退走,始终不会让人感到厌烦。

“你这样子边走边放,也会有麻烦的。”聂惊歌并没有要阻止我的意思,他是好意提醒。

我嘻嘻一笑:“有你在,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正文 106:不祥



这句话正中聂惊歌的下怀,他厚着脸皮就应承下来:“那是当然的,跟着我,到哪里你都不吃亏,手能挑肩能抗,做苦力都能养活你。”

我的脸隐在白纱下面,对着他做了个刮脸皮的动作:“才夸你两句,你就蹬鼻子上脸了,这儿可不是你原来得逞的地方,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我只要还是我,在哪里不是都一样。”聂惊歌扯着我的手走,“瑟瑟,我带你去吃这里好吃的东西。”

我看到那些孩子,怎么还能有胃口吃:“不如把钱分给后面跟着我们的那些孩子。”

“那些孩子拿了你的钱,也不过是解一时之渴,这样几个铜子能够支撑几天,我们要做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解决两国战事,还他们一个安宁的日子。”聂惊歌回头冲我一笑,“只有我们两个人,难得在外头吃饭。”

“也好,让本公主如了你的愿。”我将公主两个字刻意压低,含糊在嘴里,看着他兴致灼灼的样子,也不能再说不去。

聂惊歌带着我在城里头,草草转了一圈,看着样子稍微齐整的一家酒楼:“那就这里,你看好不好。”

“今天,你说了算。”

两人牵着手进去,店家将我们直接拦住了:“两位,小店不能招待客官。”

聂惊歌退后半步,指着招牌:“开着店门,怎么不能坐生意。”

“小的是有苦衷,战乱不停,食物不及补充,向往帝都的路也不好走,实在是做不出什么好菜,看俩位又不是本地人,所以才拦着说明白。”

我大致听出来,是食材不够,怕我们数落:“店家无妨的,我们吃的不多,只要有些填饱肚子的即可,我们照例给钱的。”

“这位姑娘体谅就好,快请进来坐。”

我抿嘴一笑:“店家给我们找个安静又能看到风景的位子就好。”

店家热情的直接将我们带上楼,临窗的座位,沏了热茶:“两位稍等,就去做菜。”

聂惊歌都没有说话,直接将银锭子给帐,店家却是不肯收了:“两位客官先吃饭,吃完饭该算多少算多少。”

意思很明白,你们是有钱人,但是我没那个胆子收。

果然是民风淳朴。

“店家,这些钱不止是吃饭,我们还想打听些事儿。”聂惊歌慢吞吞开口,“你也放心,我们不会问什么让你为难的,就是我们兄妹两个想在小城和帝都之间做些小买卖,所以问些风土人情的事儿,没有什么要紧的。”

店家听他说完,又看看他一脸的正气凛然,像是相信了,脸皮放松了些:“客官是现在要问?”

“等饭菜都上来,有的是功夫,我们还想多坐一会儿。”我将银锭硬塞了过去。

店家对女儿家不好推辞,勉强收下钱:“那么这一层都算是两位包下来,小的就不放其他客人上楼。”

这样甚好,或许我们可以看到想要的场景。

诸人都在眼皮子底下,我拿起茶盏,才喝一小口,聂惊歌那边已经喷出来了:“什么茶水,又苦又涩的,瑟瑟,你就别喝了。”

我小心又喝了一口,其实还好,有点像苦丁茶的那种青涩:“此地干旱少雨,火气重,喝这种苦茶想必是此处城民的良好习性,有时候喝点苦的,对心脏也是好的。”

店家正好送菜上楼,忍不住对我竖大拇指:“姑娘真有学问,虽说是外乡人,但是所猜所说,半分不差,一定是读过书的。”

“哪里,哪里,我也是在一些书中看到过类似的记载。”我谦虚了一下,从窗口转回头,想看看店家送了点什么好吃的过来。

结果,我还没看到菜呢,店家倒是盯着我的脸看的真仔细,仔细到聂惊歌都忍不住准备站起身,挡在我们两个人中间了。

“姑娘,敢问姑娘……”店家一只手还在抖。

我长得是像要去西天取经的妖精吗,你至于怕成这样子。

聂惊歌的神情已经不太对劲了,我赶紧在桌子下面扯他衣袖,人家都一把年纪了,果断不是要轻薄我的意思,能先问清楚再动手吗。

“店家想问什么?”

“姑娘眉间的红痣是天生的吗。”店家总算是问在点子上头了。

“是天生的。”我只是想楼层没什么人,喝茶吃饭不方便,就将纱帽取下,放在了一边,结果还是出岔子了。

店家得到我的确认也没有多余的话了,将几碟小菜,一盆馒头放在桌上,准备离开。

“店家,稍留步。”他这么问半拉子的,我却被吊的不上不下。

“姑娘要是真的是天生,等出了我这个铺子,走到街上,还是将纱帽戴起来的好。”

聂惊歌一把将人给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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