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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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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汉说着就走上前来和田朵一起将轩辕澈抬进屋内,屋内有个泥砌地煤火炉,上面坐着壶热腾腾的水,咕嘟咕嘟地直响。
老汉给田朵端来了碗热水。
田朵将轩辕澈扶起来靠在一旁椅子上,先是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然后将剩下的水自己都喝了,喝完后,就向老汉打听,这儿附近有没有好的郎中,她的夫君都烧了好几天还不退烧。
老汉告诉她,因着他们这儿四处环山,他们村说是村,可仅仅就住着十户人家,没有郎中,若要治病,还得上十五里外的小镇上去看病。
田朵正要请老汉给她详细指点下路。
忽地听到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就听有人喊店家在吗?
老汉急忙出去迎客,片刻,就进来一身批白氅的男子,那男子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就撇过脸去。
田朵望了那男子一眼就垂下头去给轩辕澈整理中衣的下摆,是呀,这才几天,天就好像进入了冬天,一早一晚间天冷得能冻死人,而她和轩辕澈身上的衣服都是单薄如夏裳,好在那天给轩辕澈准备的衣服多,一件件都套在他身上,也不至于将他再冻着。
好巧不巧的是,刚进来的男子她认识,不是别人,是他的二师兄肖焰,要和他相认吗?
相认,无疑能让轩辕澈得到更快的救治。
可若被肖焰发现他的身份,那他的下场无疑就是死,他不相信二师兄不晓得大师兄的存在,所以在片刻的犹豫后,她就决定不认,她不能冒险,她答应过渊王妃若他有难,她会好好照顾,她已经害他国破家亡,不想让他再连命都丢掉。
肖焰在喝了两碗热茶后就离开了,可见他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应该也实在是渴极,只是除了来时那一眼他就再没看过她,而在临走时却扔给她和那老汉一人一锭银子。
听着那声声远去的马蹄声,田朵问清老汉小镇的具体方位,就拖着担架再次上路。
第二天当太阳高高升起时,他们来到了老汉口中所说的小镇,小镇人口也不多,也就二百多户,还不如她老家那个小山村大,但在这里,已经算是很热闹的地方,可就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也看见贴着两张讣告,一张捉拿前朝余孽,但这张讣告上没有轩辕澈的名字,可能贺兰天佑他们都认为轩辕澈早被打卫杀死了,一张恭贺新皇登基,三天前,贺兰天佑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天顺王朝,现在是天顺元年。
讣告的周围围着很多人在窃窃私语,田朵有些怀疑那讣告是不是新贴的?新帖讣告的人又会不会是他二师兄,可又觉得不像,这么小而杂碎地人,他二师兄怎么会去干?
、【187】买张破席片
摇摇头,找了辆卖完菜地板车,让那人带着他们去找郎中。
那人看了他们一眼,倒没往别的方面怀疑,只是面露疑惑地问她,“你丈夫得地什么病?”估计是怕轩辕澈得地什么传染病或别地快死地病,怕死在他的菜车上晦气。
在听她说是发高烧不退时,那人就没再问直接带他们去看郎中。
看病郎中是一位留着美须地中年人,那模样有点像图画中的李时珍,但相信他的医术肯定不及李时珍,在他捋着胡须给轩辕澈把完脉后,询问了下她给轩辕澈都用的什么药。
田朵将轩辕澈这几天病情的反复仔细给他说了,郎中给他们开了药方,叮嘱她,吃药先看看,明天再过来,就将他们打发了。
于是,田朵又让那人拉着他们去抓药,抓完药得熬药啊,她总不能空手熬吧,何况听那郎中的意思,他这烧一时半会也完全好不了,因而,她就向那卖菜地汉子打听附近有没客栈或那户人家有空房。
那卖菜地汉子在抓完药后就把他们带到小镇上唯一的客栈。
田朵给了车钱,就背拖着轩辕澈进了客栈。
轩辕澈一连吃了那郎中五天的药,烧是退了,可仍旧昏迷不醒,那郎中捋着胡须说他也没办法,实在不行就让她上三十里外的云城看看。
田朵没办法,只能结了医药费和住宿费,再次上路,不过这次她雇了辆马车,让轩辕澈躺在铺了好几层棉被的马车上。
就这样,田朵让那些郎中一个推一个,谁看了都说他身体上没什么毛病,可人就是不醒,田朵曾一度怀疑他是装的,可翻翻他的眼皮还是那么呆滞无神。她知道他确是没醒不是装的,她有些怀疑,是不是那天的高烧将他烧成了植物人,若是那样要将他唤醒却是不易,要找熟悉的环境。讲他亲近熟悉的人和事。而他的身份是她提都不敢提的,于是,她除了照顾他的吃喝拉撒给他按摩外只能给他讲讲周围的天气。越往北走,天越冷,米菜肉越贵。
在迎来入冬的第一场雪时,他们到了天顺王朝的最北端幽州,过了幽州的嘉靖关就不再是天顺王朝管辖,而是归辽越王朝所属。
田朵一边跟他按摩一边望着外面洋洋洒洒随风而舞地雪花,深深叹了口气,“外面下雪了,今冬的第一场雪。却比往年来得迟好多,我们已经到了幽州,天顺王朝的最北端,过了幽州就是辽越的地界,我们过不去,除了要通关文碟。还有我手中的盘缠已所剩不多,不如我们就此停在幽州,等我赚足了盘缠,我们再接着上路,或者你醒来赚钱养家去。别人都是男人养家,为毛就你一躺数月,若是你当初干脆利落地死了,我也能将你厚葬,可现在就算你死了,我除了能给你买张破席片,连副好棺材都给你买不上……”
就在这时,听到咚咚咚地敲门声,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客栈老板。
这客栈他们已经住了几天,她昨天委托客栈老板帮她打听下附近谁家有房出租,现在客栈老板来了,应该是有房源了。
田朵热情地邀请客栈老板进屋,老板同情地望了田朵一眼,“还没什么起色?”
田朵点头嗯了声,老板欲言又止地再次望了眼轩辕澈,“我跟你找了处房子,你去看看行不?”
田朵谢过老板并让他稍等,扭身回屋,将窗户关好,再给他掖了掖被角后,锁上房门就随那客栈老板出去,并问那客栈老板房子远吗?
离去后的田朵没发现床上人的眼皮轻轻颤了一下。
而那客栈老板笑说不远。
很快客栈老板就带她来到了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一个妇人正坐在堂屋前煮雪饮茶。
客栈老板上前为她引荐,“杨夫人,这位就是我介绍给你的租客,他带着痴傻的丈夫怪不易的,你看?”
田朵环视周遭一圈,院子里栽了五株梅花,只见这一株株的梅花已在这风雪飘摇中悄然绽放,在这寒冷的季节能看到满园的姹紫嫣红实是不易,这儿的环境不错,对轩辕澈身子的调养很有利,以后就算她不在家,有这满园的梅花陪着他也不会寂寞,她知道他其实是个很臭美的人!
当那妇人抬起头来时,田朵有刹那间的惊讶,同时在心里不得不感叹,这天下难道就如此小吗?
无它,这个妇人她不仅认识,而且还卷了她一百两的银子跑了却嘛事没给她办成,她是那妇人的债主,抬头望望漫天亮晶晶的雪片,老天待她真的不薄,没错,这个人就是当年将她大姐卖给人做小妾,而被她扔了一条小蛇以示报复的官媒李梅芳,没想到当年带着个痨病丈夫和孩子的李梅芳此时却成了个颇有家资的房东太太,看看身上那身软烟罗的料子就不是普通妇人能穿得起地。
在短暂的兴奋过后,一想起李梅芳的精明黑心,田朵那无比激动的心情仿似被浇了一桶冰水,瞬间冷却下来,没办法,还是那拖她后退的轩辕澈,若没轩辕澈,她一定要连本带利好好和这李官媒说道说道,当然,若没见不得光的轩辕澈,她也不会缺银子花,无论阳泰还是风影宫都有大把的银子给她花。
有时候,这人那,真得不得不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指不定那一天穷得只剩裤衩的人就咸鱼翻身,看看人家李梅芳官媒,当初那么落魄地一个妇人,如今梅花赏着香茶喝着,就差个美男入怀,当然,这应该也不是难事,只要银子抱个美男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位大姐怎么称呼?”
突地,李梅芳柔柔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刘李氏杨夫人问你话呢?”
站在她旁边的客栈老板悄声提醒道。
其实,田朵听见了,只是多年不见,她有些不适应李梅芳官媒说话的腔调,想当初那爽利奸诈的声音和如今那软糯的声音相比实在是让人起浑身鸡皮,只能说当初李梅芳给她的印象太深了,事隔多年,她仍记得无比清楚。
但既然反应过来,那是得谈正事,现在是她拖着个有病的冒牌夫君有求与李梅芳,她抬头注视着李梅芳的眼睛,“回夫人,妾身刘李氏,想租下夫人的这个小独院,不晓得要多少银子?”
“你也姓李啊!”
李梅芳没回答多少银子,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
田朵点头嗯了声。
“听梁掌管说,你丈夫昏迷不醒好久了!”
田朵又点头嗯了声。
“他得地什么病?”李梅芳叹息了一声道。
估计是想起她和她痨病丈夫那段苦难的日子。
于是,田朵说轩辕澈因偶感风寒村小无郎中及时救治,耽误了治疗,导致他高烧不退,后来,烧是退了,可依旧昏迷不醒,实在没法变卖了所有家产,就想找个名医能治好他的病,尤其抱怨了把那些个用了大把的名贵药材,却仍然瞧不出是什么病的郎中,其中的心酸郁闷真是一言难尽,到最后还掉了几滴心酸泪,是真的辛酸,为他心酸,现在他昏迷着可以隐姓埋名,可一旦醒来,他是绝对受不了这种平静的生活,他心中的恨,心中的仇也不允许他过这种日子,而她管不住,劝不了,也没那个资格,甚或说她也是他的仇人,他报复的对象。
有时,她真觉得,不如就这样过吧,醒不来就别醒来,最起码现在他不缺吃不缺喝,虽然没什么思想和活气,但也不会无端跑去送死,她只要好好照顾他,也算对得起渊王妃当年对她的疼爱。
双方沉默了一会,最后李梅芳给了她一年二两银子租金的价格,一座独门独护还有冬梅的小院,一年二两银子算是贼便宜了,当然,李梅芳能给这么低的价格与她曾有类似的经历有关,想必同情分也占了不少。
虽然知道占了便宜,但对于李梅芳这么精明的铁公鸡,若不是抓住她的软处,想必她会狠狠要上一笔,田朵觉得能占到李梅芳的便宜这心里挺美,于是,在梁老板的公证下,两人签了份一年期的租赁合同,双方签完字,交了租金。
田朵开开心心地到客栈将轩辕澈接回小独院,给轩辕澈裹上厚厚的大氅躺靠在屋前的躺椅上,她则忙里忙外将屋子从新打扫清理了一遍,换上新的床单被罩,然后将屋外的轩辕澈再挪进屋里,感受了下周围没有生人的气息,她就俯身在他耳边,悄声给他说着今天见到李梅芳那个铁公鸡,并且还从她手上小赚了个本钱,本来她还害怕,租完饭没准连一日三餐都没靠。
不成想上天将李梅芳送给了她,这样他们现在不仅有一日三餐,还能留个本钱做点小生意,来个利滚利,相信用不了多少日子,她就能将这座小独院从李梅芳的手里买过来,成为他们在此处的第一处房产。
与他分享完秘密,田朵就去厨房连做饭带熬药,将他伺候完毕,找出纸和笔,用木尺比划着画了几张图,叮嘱他好好在家待着,她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出门,田朵打听着找到附近一个犄角旮旯的打铁铺,那打铁的是个长相憨厚的中年人,将手中的一部分图纸递给他,问他这样的东西能做不?做成要多少银子?
、【188】起早贪黑
打铁的说用他的材料加手工得五两银子。
田朵说若她提供材料,他要多少手工费?
那汉子摸了下头说最少也得二两银子。
田朵点头,将那几张图递给那汉子,叮嘱他这几张按1:100的尺寸放大,这几张按1:500的尺寸放大,打出的尺寸一定要严格符合要求,分毫不能差!
那汉子一听这么严格,再次摸了下头,说要求如此严格,那得再加1两银子的手工费。
田朵咬牙应了说好,问他多少日子能完工。
那汉子说最少三日。
田朵点头,先付给他1两银子定金,让他先用自己的铁打着,三日后她来取货,材料和剩下的余款会一起付清。
从打铁铺出来,田朵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菜蔬,鸡蛋和肉,并花了两百文买了半车的大白菜和半车的白萝卜,没办法,冬天就属这两样最便宜,。
从菜市场出来,看见几个小乞丐缩着身子挤在一个避风的角落相互取暖,田朵向那几个小乞丐招了招手,并举起手中的菜肉篮子,并拍了拍车上的大白菜,“小家伙,看见没,一会儿你们若能找到拳头大小的铁块,一块铁能换两个包子吃,小的换一个,再大点就换三个包子,铁块决定你们一会能吃上几个热乎乎得包子。”
抬头看着还在飞舞的雪花,舔了下嘴角,“在这么冷的天。能吃上一口热腾腾的包子实在是享受!”
其实,她也嘴馋了,这些日子光顾着带着他四处寻医,好久都没吃自个捏的包子。
那几个小家伙眨巴着清亮的眸子,“真的吗?”
田朵拍着白菜和萝卜,咧嘴一笑,“当然。白菜和萝卜两种馅,大妈我亲自下厨!”汗,其实,咱在这儿还没成年呢。
大点的孩子舔着嘴角拼命吸溜那快流出口的哈喇子,“若我们找到铁块。去哪儿找你?”
田朵指着那大点的孩子,“要不,你们几个给着我去认认门,这样你们就不怕我骗你了!”
几个小乞丐相互看了一眼,大点的孩子说好。
等到了家门,田朵望了眼那大点的孩子。“你们几个若是能帮我把这车白菜和萝卜一块搬进厨房,一人先预赏一个,其余的用铁块再换如何?”
几个小乞丐又相互看了一眼。点头。
于是,几个被冻得鼻尖红红的小萝卜头就开始将车上的白菜和萝卜往厨房倒腾。
田朵则去看轩辕澈,出去这么长时间也不晓得他渴了没?要不要排泄废物!
进屋看他没什么事,喂了他些水。然后将他身体侧翻过来,拿来尿壶,解开他裤袋,将他那啥塞进尿壶,不一会就听刷拉拉一阵响,等他好了,拿便盆塞在他pp下。再回翻过来,身后给他垫上被子让他靠着,好半天,见没什么动静,收拾起东西,给他掖好被角出去洗手。
洗完手,那一车的白菜和萝卜就让那几个小冻萝卜头给搬完了,只见几个本来冻得不行的小萝卜头,此时的鼻尖都微微带着细细的汗,给赶车的结完车钱,招呼那几个小冻萝卜头一人喝了碗热水解渴,叮嘱他们身上没汗了就出去找铁块,等他们拿着铁块回来她的包子就好了,并且还说,若是路上遇着其它熟识的人,让他们一起找,反正谁找到铁块,谁就有包子,不拒多少,连收三天!
没等那几个小萝卜头走,她就开始动手剁白菜萝卜,准备馅料。
那几个小萝卜头看她已经开始动手准备,不是唬他们的,几个小家伙心里都美滋滋,相互对望一眼,只听呼啦一声,几个孩子都跑了。
到快天黑的时候,不仅那几个孩子一人手拿两三块大小不一的铁块回来了,身后又多了几个面黄肌瘦手拿铁块的孩子。
田朵看到他们回来,将蒸好的那一大锅热腾腾的包子一揭,几个孩子那大哈喇子流地给断了线地珠子似地。
若让轩辕澈看见几个脏兮兮的孩子留着满地的哈喇子,一准会将这些孩子给扔出去,但可惜,他没醒也看不见,所以这家还是她当,她想让谁来谁就能来。
用手挨个拍了下身边几个眼馋的孩子,指着那个大点的孩子,“去给那几个孩子过数去,看一人能换几个包子,等算好了,这包子也就能吃了!”
到第三天头上,她那小院的影壁后就堆了一堆的铁块。
将轩辕澈伺候好,仍然叮嘱他好好呆着,乖一点,很快她就能带着他出去一块赚银子。
再次来到铁铺,仔细检查了那汉子打造好的成品零件还不错,脚下是一小堆打废了的零件,晓得那汉子是真废了心。
于是,田朵让那汉子背上他打好的零件跟她回家拿材料。
回到家,田朵指着那堆铁块故作不知地问那汉子说够吗?
那汉子说用不着那么多,顶多一半就够了。
田朵觉得这汉子还行,没多要,于是,痛快地给了那汉子余下的二两银子,并划拉下一半的铁块让他带走。
那汉子接过银子和铁块摸了下头,憨厚道,“大妈,要不我再给你一两银子,你把余下那些铁都给我吧!”
田朵想着那些铁放着也没用,于是点头说行,那汉子就又还给她一两银子。
那汉子快走出门时,田朵一拍脑门,赶忙叫住那汉子,问那汉子带着她的图纸没,现在交易完成,他也该把她的图纸还给她了。
那汉子红着脸点头连说是该还,并直跟她道歉,说光看铁了,一时忘了,并从怀里摸出已经黑乎乎的图纸递还给她,再次向她道歉说不好意思,就是给大妈弄脏了。
田朵忙笑着说脏点没事,主要是没图她也办不成事,要不然就不问他要了,她寒暄着将那汉子送走。
接下来,田朵就将那些打好的零件在厨房叮里当啷地一阵响,等响声停止后,一把崭新的轮椅和一个快餐车就成型了。
又连夜给他缝制了靠垫坐垫,以及扶手上的套垫。
第二天,天还黑着,她就起来蒸了三大锅热气腾腾的包子,将那些包子用干净的棉被捂着放在快餐车上,拎了三个汤婆子和干净的碗也放上餐车,进屋看看他依旧昏迷,给他掖了下被角就转身上离梁老板客栈不远的官道必经要道口卖包子。
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虽然天还没大亮,但因着白雪的反光,这天就和亮了似得,田朵正低头检查汤婆子有没被磕坏,就听有人来问,“大娘,你这是卖的什么?”
田朵仰头一看,是个背着书架赶脚的书生,于是,她笑着热情招呼道,“卖的是热腾腾的包子,刚出锅的,小哥要不要来两个,而且,吃包子还有免费的热水喝!”
“多少钱一个?”那书生咬着唇角盯着包子问。
田朵再看看那书生身上破旧的衣裳,知道是没钱的,笑着说,“素馅的三文钱一个,十文钱4个,肉的五文钱一个。”
那书生从怀里掏出十文钱递给田朵,“那来4个!”
田朵笑着接过十文钱,先将包子递给那书生,并给那书生倒了碗热水,“小哥,喝吧,这大冷天的,吃个热包子喝点热水,走起路不仅暖和也有劲,看小哥你背着书架,这是要上京赶考还是咋地?”
那书生笑着说新皇登基,百废待兴,他想要去参加明年的春闱试试。
田朵含笑恭祝那书生一举得中,书生笑说借您老吉言,若能考中,回来定还来吃她的包子。
送走那书生,不一会儿一拨一拨各式各样的赶路人接踵而至,像这样雪一停,不等雪化就着急赶路的,一般都是有急事的,这样的人一般都是没有吃早饭的。
因而,当太阳刚一升起来,她这一车的包子就卖完了,这一车的包子她卖了一两多银子,刨去本钱,能赚*百文。
回去稍作休息,就开始给轩辕澈洗脸,刷牙,换衣裳,做按摩,将他收拾干净利索,再将他扶到轮椅上坐着,她则去做饭,做好饭将他喂饱,她就开始动手准备中午的快餐。
从此,田朵就这么早起贪黑的,从一开始的,早上只卖包子送白开水,到卖包子馒头,盒装点心,和用猪场灌好的豆浆和牛奶,中午,卖用竹盒和竹桶做得盒饭,太阳好的时候,就用轮椅推着他一起去,晚上,包子和盒饭混着卖,但量相对少些,因为卖不完隔夜虽然不会坏,但也不新鲜了,影响信誉。
就这么在忙忙碌碌间迎来了天顺王朝建立后的第一个新年,田朵也像别人家过新年似得,做新衣裳,贴对联包饺子,放鞭炮,守岁,为了庆祝新的一年,田朵决定在家躲几天懒,待到了初六再到她常呆的那个道口放卦鞭炮,并预计着让梁老板帮忙,找找管这片的里正,在那道口申请块地方盖一间小小的房子,等天气越来越暖和,再支上几张小小的桌子,一边卖着快餐一边卖着炒菜,面条,板面什么的,待夏天卖冰果碗,嘿嘿,冰果碗就是就是碗的最下面是一层冰,中间是切成各种花样的水果,再往上蒙上一层白白的奶油,其实就是冰激凌的变异版,以前也就嘴馋了弄点吃,从没想过用这赚钱。
、【189】刘夫人,在下的脚
现在她穗园的东西不好销出去,这些东西只要一出去,相信很快就会将卫烙招来,卫烙若找到她了,相信大师兄也就瞒不住了,大师兄若来了,轩辕澈就危险了,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自力更生,自产自销。
田朵躺在靠窗的榻上,正琢磨着明年一年能赚多少,若找里正要地方又该出多少银子,也不晓得她手里现有的银子够不够,算算这些日子满打满算才赚了五十多两。
就在这时,突地听到一阵拍门声,田朵狐疑地望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又望了眼躺在床上依旧跟睡着了似得轩辕澈,心中纳闷,这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在守岁,谁会来拍她家的门。
到了门口,田朵就问“谁呀?”
只听那人道,“在下幽州刺史府管家刘必全,还请刘娘子开门,我又要事求见。”
田朵如家常妇人般将门打开一条缝,“现在天色已晚,家夫又有恶疾缠身,若有什么事,还请刘管家明日再来!”
说完咣当一声就将门关了,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再大的事关她p事,何况天都这么晚了。
只听们那人哎呦一声,“刘夫人,在下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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