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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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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都不是问题,最后这项才是吧。毕竟哪个女子不注重自己体态的,尤其是皇家这种环境,花夫人这种身份。
    以色侍人的妾,没有了撩人的身段,又怎能保证夫主的宠爱。
    “无妨。”这是小花的声音。
    景王侧过头来看她,小花抖着眼睫,红着脸小声道:“殿下到时候可不要嫌弃我……”
    他摸了摸她的发,轻声道:“不会。”
    ***
    事情便这么定了下来。
    之后贺嬷嬷和徐妈妈商量后,则是调整成了白日里小花自己喂,晚上由奶娘负责照看与喂奶。
    事情敲定后,贺嬷嬷便把胡良医提前开的回奶药给扔了。替小花下奶之后,白日便由她自己喂孩子。
    所幸小花虽孕期没有得到过什么大的营养,但贺嬷嬷掐得非常好,也没有损耗她的身子。下奶后发现,奶质并不差,量虽不多,但现在两个奶娃都还小,却是足够他们吃了。
    至于以后,多补补便好了,这可是贺嬷嬷的强项。
    孩子洗三并没有大办,小花初为人母还是挺担心孩子的,就在产房外的正厅里办了一场,由徐妈妈主持,景王旁观,福顺齐姑姑贺嬷嬷丁香等都在。
    按理说,孩子洗三之后,作为接生婆子的徐妈妈便可以离开景王府了。
    徐妈妈疑惑了几日,都没见动静,小心问了贺嬷嬷,贺嬷嬷也没答她。
    第二日她便被福顺叫走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从那以后徐妈妈再没提离开这事儿,而是一心一意带着西院里侍候着。
    齐姑姑给西院添了不少训练有素的宫人,小花身边添了五个,小公子和小小姐那里除过四个奶娘,又添了八个宫人,四个与奶娘一样在身边侍候着,另外几个则是干些杂事。
    幸好西院现今够大,要不然还真住不下了。
    小花的月子便在坐月子与给两个孩子喂奶中慢慢度过了,其实也没有贺嬷嬷说的那么辛苦,毕竟身边可是有不少人侍候的。
    唯一让她觉得很难接受的就是,要吃许多油腻的大补之物,并且没什么味道。吃了没几日小花便有些受不了了,可是为了身子为了喂奶,她只能捏着鼻子硬吃。
    而景王,产房男子是不允许进的,可生产那日便破了禁忌,日后景王再来便没人说什么了。只是仍然不能在此过夜歇息,所以暂时小花还住在东厢,而景王则是住在正房那里,不过景王早晚有空都会来看小花,陪她陪孩子。
    这日景王过来,正好好逢着小花正在给孩子喂奶。
    这才十来日不到,两个小娃儿就大变样了。还是小小的,但皮肤不再通红而是转为白皙,眉眼长开了一点,看起来比刚生出来那会儿漂亮多了,哭声也稍微有力了些。
    小花深感徐妈妈说的法子好,赏了不少好东西她。
    一见景王进来,小花就别过了身子。
    “哎呀,殿下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景王没有看懂意思,走近了来。
    “殿下你先到外面坐会儿再进来可好?我在给女儿喂奶呢。”
    那边扭着身子害羞,这边景王才明白,她害羞?
    为什么?
    “无妨。”他以为她是怕碍了他眼,他一点都不觉得会碍眼。
    景王都如此说了,小花只能坐好,但手里还是半遮半掩的。
    “挡什么?”景王见小花拿了一块薄纱过来遮住女儿的脸,“别捂着了。”边说边把那薄纱抽走。
    “哎呀……”
    无奈,整个情形只能呈现在景王眼中。
    白白胖胖很大一团粉圆,因为太鼓胀被人用手半托着,女儿白白的小脸儿,眉眼纤小,不大点的小嘴努力含吸着。
    “这么大了。”景王的眉半拧,嘴里似感叹又似吟喃,面上没什么波动。
    小花通红着脸,仿佛要滴出血似的,手里还顾着怕胸部太大堵了女儿的鼻息用空余那只手托着,整个人都僵硬了。
    景王还有些不自觉,凑近看,“女儿白,跟你一样。”
    小花僵着垂眼看了一眼,确实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小女娃才砸吧了两下嘴,把奶头吐了出来,小嘴儿上还溢出了一些奶汁。
    站在一旁的丁香,也是红着脸的样子,深感殿下说话真是太不顾忌了。见此,赶忙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帕子给小小姐拭了拭嘴,交给一旁的丁兰抱着。
    现如今小花身旁的三个贴身宫人,个个抱孩子都抱得极为熟稔,因为小花喂奶的时候不愿旁人在场。也就只有这三个贴身侍候她的人才能近身。
    小女娃很听话,吃了奶后就继续睡着了,也不哭。这两个娃儿都很听话,很少哭,可能是因为太小的原因。
    喂完小女娃,就轮着小男娃了,这会儿小花已经完全可以把心理障碍完全抛之脑后了,反正他也不是没有看过,而且以后这种情况只会更多,总不能次次都害羞吧。
    景王本是心无杂念,看着看着眼神就深了起来,觉得有些嫉妒儿子。
    “他吃这么多。”顿了顿,似乎在解释,“女儿才吃那么点。”
    见他一直研究儿子吃奶,小花非常无语,小声解释道:“你没进来那会儿,女儿吃了些。”
    景王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终于喂好,小花赶忙把儿子塞给了丁香,也不像平时那样抱着舍不得撒手了。而是把衣襟拉好,摸了摸头上包的头布,又摸摸脸。
    “贺嬷嬷不让沐浴,我感觉身上都馊了。”
    “听贺嬷嬷的。”
    见他态度自然,没露出什么嫌弃之色,小花也只能佯装无事的点点头。
    “看看。”
    景王从袖中抽了一张纸出来,递给小花。
    “什么?”
    “你不是说没取名不便吗?晫,明之意,取日头升起之意。懿,美好之意。”
    听到这里,小花才知道是给儿子女儿起的名字。
    她看了看,又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觉得甚好,他取得都好,遂笑着点头。
    忽然想起至今她都不得而知景王的名字,问道:“殿下叫什么名?”
    景王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个字,“璟,骆璟。”
    小花捏着手心笑了,把景王的手也拉了过来,在上面细细的画着。
    “陶,陶小花。”说完,小花有种想捂脸的冲动,与景王相比,自己的名儿可真土啊。
    “有点土。”她赧然道。
    “不土。”他摸摸她的脸,“小花儿,小桃花。”
    小花脸颊似火,心里又羞又甜。
    谁说景王笨拙来着?谁说殿下不善言辞来着?为何他每每说的话,都让她心悦不已。
    这也算是一种情话吧!
    尤其他每次说这种话的同时,总是僵着脸,虽让人觉得有些忍俊不住,可又满心信赖他不是诳语。
    这个男人啊,表达方式实在与人太不一样了,可她就是好喜欢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ps:嘿嘿,咱家女主名字就是土,无奈男主喜欢啊(得意的脸)
    起名无能,有个亲说懿好,那就懿啦。至于晫,面面自己想的,取冉冉升起的太阳之意,→_→景王的野心。


☆、第108章 
    两个孩子的名字便定了下来,骆晫与骆懿。
    皇家取名历来拗口,只取美好之意,而不是注重念着通顺不通顺。也因此小花又动着脑筋要给儿子女儿取小名。
    景王答应小名让她定了,她便冥思苦想,还把身边的人给发动了起来。
    徐妈妈的意思是,取个贱名,民间讲究贱名好养活,举例了些什么铁蛋狗剩小草之类的,后来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再不敢说下去。
    贺嬷嬷率先就不同意,说毕竟是王府里的小公子小小姐,取个贱名叫出来会让人笑的。
    最后还是小花敲定了下来,女儿取懿之音,就叫依依吧,小依依。而儿子,小花实在想不出来,就叫晫儿吧。
    两个娃儿确实小,都快满月了,也不见长了多少。养了这么久,也就比刚生下来那会儿长了一点点,不过倒是胖了不少,也不皱巴巴了,而是变得白皙莹润了起来,像两个小瓷娃娃似的。
    晫儿和依依听话,也不哭闹,偶尔睡醒了以后,也都是睁着眼睛看你。贺嬷嬷说过这个时候的娃儿是看不清东西的,可当他们睁着黑玉似的眼睛看你的时候,总会让人心生怜惜之意,恨不得让人疼入心坎儿里。
    几个奶娘稀罕死两个小娃儿了,即使没有人在一旁盯着,也是小心呵护着。福顺就更不用说了,没事就来东厢,光站在那里看就能看上许久。
    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
    两个孩子的满月酒并没有办,也就是西院里头庆贺了下。
    景王并没有说为什么不办,其他人也没有提,包括福顺,小花便也没有说什么。
    出了月子,小花整个人仿佛都活过来似的。那种不能沐浴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以至于最后几日小花每每都不让景王进房间,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小花搬回了正房那边,而依依和晫儿并几个奶娘则是搬到了西厢那处,那里早早就被福顺布置成适合婴孩住的地方。他仔细又尽心,把西厢的门窗都换过了,即使开了窗也不会吹到冷风,只会通气。
    晚上用了膳,小花让丁香又安排沐浴,一个月不能洗,多洗两次小花也是蛮喜欢的。等她沐浴出来,见景王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景王荒了多久,小花可是心里有数的,最后的那几个月两人可是什么也没有做,连用别的办法纾解都没有过。
    小花摸摸自己的腰腹,心里有点不自信。
    坐月子的那一个月,她可不光是忙着喂孩子,贺嬷嬷可是用了不少手段帮她恢复身材,现如今恢复了不少,肚子也不像刚生那会儿那般松弛了,变得紧致,可与没孕之前那是肯定不能比的。
    见人一直站在拔步床外,景王抬眼看她,“怎么了?”
    小花笑了笑,手脚麻利的上了床,躺下。
    “胖了好多,腰都粗了。”说着,她就拉着景王手去摸她的腰。
    小花的举动是无意识的,就是怕景王嫌弃她腰粗,景王却是误解了,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别处。
    “不胖。”
    景王嘴里说着,人就覆了上来。
    ***
    东宫
    陈起接到禀报后,便朝书房走去。
    一路行来,宫人太监见他都是恭敬有加。现如今谁人不知陈起陈公公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啊,自是小心奉承,指望哪天能被陈公公提携。
    书房那里大门紧闭,门外站了不少太监守着,陈起站定问了问情况,才知道里头正在议事。
    “陈爷爷,小的给你搬张椅子,您老坐着等吧。”一个小太监说道。
    陈起踹他一脚,“巴结也不是这么巴结的,主子在里头议事,你让我坐门口等,害咱家是吧,奴才就得有个奴才的样子。”
    小太监一脸委屈的揉着屁股道:“小的哪有想那么多。”
    “行了,噤声。”
    站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里头门才打开,鱼贯走出了几个人。
    陈起赶忙躬身行礼,“见过各位大人。”
    “陈公公客气了。”
    把人一一送走后,陈起才回到门口恭声道:“殿下,陈起有事禀报。”
    “进来。”
    “何事?”
    陈起走近,躬身在太子耳旁低语了几句。
    只见太子面露惊喜,“当真?”
    陈起重重的点一下头,声音里满怀激动。“当真,奴才派人找到后还有些不敢置信,可审问过了,确实是。”
    “好哇,好你个周太医啊,实在狡诈!”太子哈哈大笑,拍着陈起肩膀道:“陈起你很好,孤王会好好赏你的。”
    “为殿下办事本就是奴才应做的事,不敢求赏。”
    太子满面喜悦,说:“孤王知道你是个忠心的。这事继续交由你来办,办好了大赏。”
    “是。”陈起跪下磕头谢赏,起身后问:“那奴才这就加紧去办?”
    太子点头,又说道:“孤王派刘侍卫陪你一同去。”
    陈起低垂的眼中闪了闪,道:“是。”
    ***
    等周太医下值迈出宫门时,天已经黑了。
    往宫门左侧望了望,他看到家里那辆熟悉的乌篷马车。
    走近,马夫恭敬的放下车凳,周太医上了车,放下车帘后,才徐徐出了一口气。
    半响后,马车缓缓向前行着,晃晃悠悠让他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周太医心中一惊。紧跟着便被人钳制住,头上被罩了布一片漆黑。他拼命挣扎,口中急喊:“是谁?想干什么?老钱,老钱……”
    老钱是周太医家的马夫,给周太医赶了二十多年的车。
    车没有停,还再继续缓缓向前行着。
    那人又轻笑了声,声音里有蔑视的味道,“不用叫了,外面那可不是什么老钱……”
    周太医心乱如麻,此时他才想起刚才见了马车走近,那马夫头半垂并没有说话。看如今这情形,明明是有人故意用同样的乌篷马车误导了他。
    “你想干什么?”周太医强自镇定。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请您见个人。”
    “请我见人,有如此强盗行径的吗?”
    “无法,周太医平时太不给面子了,咱们只能用点旁的手段了。”
    周太医心里顿时一咯噔。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周太医头被罩住,什么也看不到。踉跄着被人推下了马车,又被人推着往前行着,到了一间屋子,才被拽下头上的黑布袋子。
    屋子里很暗,只有一盏烛火亮着,让人看不分明四周。
    那人也没耽误,“带咱们周太医去见见人吧。”
    从一旁来了两名大汉推着他往前走,去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灯火通明,周太医一步入便被晃得用手一挡,一声有些熟悉的哭声响起,他赶忙望去。
    只见一个老妇人一男一女并一个十来岁的孩童被捆得严严实实,扔在屋中的一角。所有人嘴都被堵着,呜呜似乎想和他说什么,而老妻则是老泪横流。
    “你们怎么在这儿?你们——”
    周太医先是惊讶大叫,而后目眦欲裂指着这群歹人,悬悬欲倒。
    “行了,人也见着了,把他弄出来。”
    又回到那间昏暗的屋子里,其他人都退了去,只留了那名面瘦似削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
    “好了,人也看了,周太医不知做何感想?”
    “你们这些人实在无耻之极,竟然使用如此手段,强掳老弱妇孺,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那人笑着道:“周太医,还是说点别的吧,咱们能找到他们可是费了不少力气。给你见得人也见了,您是不是告诉我们点实话?”
    “什么实话?”周太医强自镇定。
    “您说呢?”
    刚硬肃然的脸终于龟裂开来,再也遮不住眼中的惊惶。
    是该惊惶呀,全家老小都落到旁人手里捏着了,任你是圣人转世也得服输。那中年男人暗忖道。
    “你的主子是谁?”周太医色厉内荏。
    “这个您就不要问了,肯定是不会告诉您的。反正事已至此,您还是好好想想,说还是不说。”
    “老夫、老夫……”
    “周太医您可不要犯傻哦,犯傻的结果可不是您能够承担的,既然人都落到我们手里了,您应该明白您说也得说不说还得说。”那人轻笑一下,“最后的底牌都让人掀了,您老还是不要太过倔强的好。”
    “妄然窥探龙体,那可是大罪。”
    “哈哈哈哈,你这人还真是迂腐至极,人都落我们手里了,还跟我们说这个。”
    周太医瘫软在地,满脸惶然,面白如纸,冷汗直下。
    “快说吧,别磨我的耐性,您家里人不少,要不咱们一炷香的时间杀一个,看你能坚持多久?四口人哦,能坚持四柱香的时间。”
    这样说着,那人不知道从哪儿摸了一枝香来,凑近烛火点了插在香炉上,一点红光在昏暗中明明暗暗的亮着,看在周太医的眼里却如夺命的夜叉。
    屋中静得吓人,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气声。
    说,不说,说,不说……
    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他该如何。
    那柱香并不长,在周太医目眦欲裂中渐渐接近尾端。
    他抖颤着干瘪的嘴唇,“说了会死的,陛下不会放过我……”
    那人轻笑一声凑到他身边,“周太医您要这么想,您就算说了出来,我们也不会说出去,陛下又怎么会知道呢?更何况就算为陛下所知,有杀还有救呢,而且您夫人儿孙都在我们手里,何必牵连家人……”
    房间里很暗,只有一枚烛火在跳跃着,让旁边男子的脸时阴时暗,看在周太医眼里仿若是恶鬼。
    连自己带全家人都在人手里……
    他是无所谓,可老妻儿子,还有他那可爱的孙子该怎么办?艰难藏了大半生,还是瞒不了一世。
    那抹红点快速的跳跃几下,终于暗了下来。
    “周太医……”
    他能说不吗?
    更何况他的说法真的很诱人啊,有杀就有救……
    “我说!”
    ……
    周太医被带走了,屋中陷入寂静。
    房间一角黑暗处的屏风后,陈起对刘侍卫笑了笑,“成了。”
    “先给公公贺喜了,这次可立了大功。”
    两人仿佛并不觉得刚才那一幕究竟有多残忍,又或是根本无视。
    “好说好说,功劳都是大家的。”
    “殿下知道后,一定很高兴。”
    陈起拱拱手,“那就有劳刘侍卫先给殿下报个喜了。”
    刘侍卫面露迟疑,“陈公公,这——”
    陈起看了看四周,饶有意味道:“这一摊子还要处理呢。”
    “好好好,那就多谢陈公公的慷慨了。”
    虽说事情是陈起办的,但报喜的人也不是无赏可领。大家做事与人方便与己方便,都是非常明白的。就算是刘侍卫去报这喜,也抹除不掉陈起的大功劳,自己吃肉分点汤给人,这才是为人之道。
    刘侍卫匆匆而去,陈起则是站在原地莫名的笑了下。


☆、第109章 
    “陛下的龙体目前的状态极其稳定。”周太医把完脉后,如是说了一句。
    郑海全凑上前拿下熙帝手腕上的黄绸。
    “药不能断,臣会换个方子,郑总管等下如若无事,可以与臣一起去趟御药房。”熙帝目前所服的药,都是郑海全亲手处理,极其谨慎,一切都不假于外人之手。
    “无事无事,什么事都没有陛下的龙体重要。”郑海全满脸是笑。
    熙帝坐在龙案之后,面露赞许,“周太医医术超绝,朕的身子交给你很放心。”
    “只是两年啊,两年的时间终究短了些……”
    一句若有似无的低语钻进周太医的耳朵里,他手一抖,腰弯得弧度更大,旁边郑海全也是如此。
    很多东西,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可是说出来就会让人无端冒身冷汗,尤其说的那人还是世上权利最大之人。
    从熙帝那次病发到现在,知道具体情况的也就是郑海全和周太医两人,还有人也知道,那些是近身侍候熙帝的一批人,但陆陆续续都被处理掉了,如今殿中的这一批……
    周太医想到有次他找郑海全,无意问了旁边的太监一句,那人长开的嘴里面空空荡荡,像是一个噬人的黑洞……
    “圣上是天龙之尊,万魔不侵,众神庇佑,定会龙体安康的。”
    熙帝大笑出声,“你这‘鬼见愁’周锦,也会说好听的话来逢迎朕了。”
    周太医面色一僵,又躬了躬身。
    “郑海全,送送周太医吧。”
    “是。”
    郑海全直起身,笑脸相迎,“周太医这边请。”
    周太医轻吁一口气,拱拱手,“有劳郑总管了。”
    郑海全送走周太医后,又回到殿中,殿中的熙帝坐在上首处,面色不复刚才那谈笑轻松的样子,而是晦暗莫名。
    自那件事发生后,主子的情绪变得让人摸不透,连郑海全现在都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殿中静得吓人,郑海全走近前去,轻声道:“陛下,奴才把周太医送走了。”
    熙帝口中含糊的嗯了一声,似乎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周锦看起来有些怪……”他手在龙案上敲了敲,“他以前可从来不会说这种阿谀献媚之语。”
    郑海全没敢说话,头压得更低。
    又静了半响,熙帝才又说道:“你去查查。”
    “是。”
    熙帝真心想查什么东西是非常快的,第二日郑海全便报了上来。
    “陛下,奴才查过,周太医并无什么异样,唯有前两日下值归家,不像往常那么准时而是迟了些许。据下面人汇报,那日周太医家里的马车并没有去接他,他是步行回来的。回来的时候,面色有些不好……”
    熙帝手指敲了敲龙案,“郑海全,你说这周锦会不会把朕龙体的情况透露出去?”
    郑海全一躬身,面露涩然。
    “奴才不知……”
    熙帝喻意不明的笑了两下。
    “这周太医一向为人谨慎小心,是个口紧的,应该不会……”
    “那要是有人逼他呢?”
    “这——”郑海全顿了顿,“周太医并无什么让人胁迫之处……”当初这可是查了的。
    “去宣周锦来。”
    “是。”
    ……
    “陛下,可是龙体有所不适?”
    周太医跪下行礼之后,便如此问道。
    熙帝似笑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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