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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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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明明是很在乎他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倔强地忍住了,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她极力地想扮演好一个大家闺秀的角色,想做一个大度的主母,明知道赫连承玺并不是很喜欢那几个女人,可是看着碧痕怀孕,看着红绫她们受宠幸,她还是忍不住想张罗着给赫连承玺纳妾。

她的心太软了,看到那些女人这一辈子的指望就是赫连承玺了,她不忍心把她们的希望破灭了。就算是她明知道她们要抢夺她的丈夫,她还是选择了给她们出路,给她们机会!

可是,这样的苦酒,没有任何人能替她喝,这是她自己亲手酿造的,她必须一杯一杯地喝下去。

眼下,连赫连承玺都和她有了隔阂了,她该怎么办?是主动出击,寻找机会挽回他和她的感情,还是任由事儿这么发展下去,维持自己那该死的尊严!

安然这一夜都没好生睡着,翻腾来翻腾去,想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说到底,她和赫连承玺的感情基础还在,两个人可谓是从小儿的交情了,论起来,赫连承玺十岁那年,就被她救过。后来化名为展尘后,更是和她风风雨雨地住了两三年。

若说是情分,任谁都比不上他和她的。如今。就为了这么一件不关己的事儿,安然还真的没有必要和他赌气下去。况且,安然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那几个宫女,论样貌,论才干,哪一个也比不上她,凭什么让她们捡了个大便宜。后来者居上?

安然心里暗暗地拿定了主意。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合上眼迷糊了一阵子。醒来时,窗外的日头已经白花花的一大片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来,安然有些有气无力地问着丫头:“什么时分了?怎么不早些叫我?”

丫头忙垂着手答道:“娘娘,都快午时了。不是奴婢不叫您,因为这是王爷特意吩咐过的!”

“王爷?”安然眼珠子一转。“他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过了,看见娘娘睡的香,就不让奴婢们叫醒。”小丫头一脸恭敬。“王爷说是今儿上朝去了,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让娘娘不要再等着了。先用饭吧。”

安然点点头,让丫头给自己梳洗了,无精打采地窝在软榻上,无聊地翻着一本诗集,丫头把饭端来。她也没心思吃,匆匆地扒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屋里一时静下来,昨晚上打算的好好的事儿,又因为赫连承玺不在府里而不能付诸实施了。想想这是何苦呢,自己和他赌气,人家在那儿寻欢作乐,自己却闷得要死要活的,一天的精气神儿都提不起来。

实在是闷得无聊透顶了,安然就喊过丫头来,本想就这么出去转一转,转而一想,不行,自己坚决不能这么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出去,就算是在自己的府里,也绝不能这么随意。

她忽然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上,说是人家法国、英国的淑女,不管到哪儿,倒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化着精致的妆容。以前总是笑人家是不是时间太多了,没地方花去。

现在才知道,一个女人,对于化妆和衣着的挚爱,不仅仅是爱美的天性,还有很大的心理作用在里头。安然此刻就觉出来了,一个人的心情真的可以被衣着和妆容所影响。

她是一个侧妃,四皇子府里的事儿都是她说了算,历来赏赐的东西都是她先挑,好东西、好衣服多的数不清,为什么不穿不用呢?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不趁着这个时候消费,等老了、死了还有机会再穿吗?

她打开她硕大的衣柜,精心地挑选着。心情不好的时候,穿的好看一些,可以提提神。安然牢记这个,在衣橱里扒拉着,挑出一条烟霞紫的十幅湘裙,和一领月白袄儿,恰那袄儿的领子上绣着两支折枝梅花,淡淡的粉紫,正好和那条裙子相互生辉,又不会夺了裙子的光彩。

见外头天阴着,又披了一件风毛的紫色小皮袍。换好了衣裳,亲自动手化了淡妆,脸上立即变得有生气了。

安然满意地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又挑了一根丹凤朝阳的八宝珠串攒在发髻上,摇头间,珠翠摇曳生辉,衬得一张脸越发地娇艳了。

装扮好后,连丫头都看呆了,还是安然捶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连连称赞:“娘娘真是美极了,奴婢从来都没见过您这么美的人儿呢。”

安然笑着啐了她一口:“死蹄子,还不过来扶我出去走走呢?”主仆几个迤逦往后头的花园里走去。

正是初春时节,满园的花草红稀绿瘦,加之前两天才洒落过一场细雨,花草开始散发出无限的生机。

园子里的空气只觉清新无比,细心看时,脚底下的草丛里已经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绿意。安然一进园子,就被这种大自然的神奇力量所吸引了,心里的郁气也一消而散。

爱怜地到处看着刚刚冒出新绿的嫩草,安然不由叹了一口气:“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植物的生命力可比人强多了。”

忽听身后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传来:“娘娘真是咏的好诗啊,看来我们几个来的不是时候,扰了娘娘的雅兴了?”

安然回头看时,除了碧痕身子不好,不能出屋,其他三个,一个不落地正站在她身后,都是嘴角含笑,好像来看她的笑话一样。不由暗自冷笑了一声:来得正是时候啊。

面上却堆满了笑,轻柔地说道:“原来是你们三个啊,嗨,我这哪有什么雅兴啊,无非是自己信口说两句罢了。”

黄花儿忙笑道:“娘娘是个有才学的,就是信口说来,也比我们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好。”

朱叶也随着:“就是就是啊。”

红绫却撇了撇嘴,不经意地看了看安然刚刚抚过的小草,叹一声道:“还别说,这刚刚长出来的草儿,就是比这些枯黄的草好看。娘娘您看,多有生机啊。哎,都怪奴婢嘴太笨,不然,也想吟一首诗了呢。”一边说着,就用帕子捂着嘴笑。

安然自然听得出来,她说的这是后来者居上的话呢,嫩草当然比枯草好,新人自然也就比旧人得宠了?

看来她很快就成了“旧人”了呢,眼前的这三个,就是赫连承玺的新欢喽。

嘴角微微地翘起,安然不软不硬地说道:“你看得真是仔细。不过我不敢苟同你这话,我倒觉得,没有这枯草,哪来的这嫩草?要是一把野火,连根烧尽,任是她有天大的本事,也长不出嫩草来的。”

言下之意,你们三个可别忘了,我才是这府里的主母,你们的荣辱可都掌握在我的手心里呢,任是你们再能,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红绫几个在宫里伺候皇后多年,平日里早就练就了耳听四方、眼观八路的本领,怎么会听不出这样的话来?

当下三个人都是脸色尴尬地站在那儿,红绫脚尖儿跐着地,唇角似笑非笑,想想不甘心,半天,才低头红着脸笑道:“也不知道这两日王爷是怎么了,可能碧痕姐姐的身子骨儿不好,王爷还念着我在边关服侍他的情分吧,竟然一连两日都在我这里过的夜。哎呀,别看王爷平日里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他的劲儿可真大呢,今儿早起,我的身子还……”

说到这,她好像才想起来,这些闺房的话不能拿出来说一样,忙对着自己的嘴扇了扇手,埋怨道:“娘娘,您看看,我就是不会说话的,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儿说这个呢?”

安然只是冷笑,一张脸却冷得像是千年寒冰。

至晚时分,安然才从花园里回到自己的屋里,却见赫连承玺已经端坐在里间了。

见了安然,他只是冷冷问道:“这么半天,你上哪儿了?”

安然见了他,心头不由涌上满腹的委屈,想起红绫的那些话,真的恨死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又不能就这么让那些女人钻了空子。

“不行,”安然暗暗告诫自己,“我不能再意气用事了,不光女人靠哄,这男人也得靠哄啊,若是对他不理不睬的这么下去,那几个女人还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以后我的日子还怎么过?要赢也得是我赢,断不能给她们机会!”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安然已经有了主意,也不理会赫连承玺的话,只是径自走向床前坐了,掏出一方素白的帕子一甩,对着眼角就轻拭起来。

一边轻轻地啜泣着,安然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观察着赫连承玺的反应。果然,赫连承玺见她一进门就哭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忙推着椅子上前,轻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一言不发就哭上了?”(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章 哄人

安然的丫头见王爷在屋里,早就识趣地躲出去了。安然抬起泪眼模糊的双眼,看了看屋里,才放心地把帕子往赫连承玺怀里一甩:“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赫连承玺很少见安然一幅小女儿的娇憨样,乍一见,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但是他喜欢极了眼前的安然。他最怕安然板着一张脸对他不理不睬,要么就是一通说教。

这样蛮不讲理地闹上一场,倒让他的心瞬间融化了。手忙脚乱地上前,把她拥入怀里,轻声哄着:“别哭了,别哭啊。”

安然见计谋得逞,趴在他的肩上不由坏笑了一下:哼,谁让你惹我,别怪我啊!

一边又委屈万分地憋着嘴,哭诉道:“你的那群女人都嚣张地上了天了,见了我竟然都敢冷嘲热讽的,都是你惯得她们。不行,你也得惯着我,让我高高在上的。谁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要她好看!”

“我这不是惯着你呢吗?”赫连承玺忙应承着,“那些女人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尽管打尽管骂,哪用得着你这么大动肝火啊。我的小宝贝,别哭了啊,哭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哟!”

安然听着他半真半假的话,心里说不出的畅意,哼,好戏还在后头呢,不折腾得你人仰马翻,我是不会甘心的。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安然又冒出了一个鬼点子,假哭了两声,她从赫连承玺的肩上抬起头来,眼角还挂着泪,晶莹欲滴,一张俏脸脆生生地呈现在赫连承玺的面前,看得他心里一阵怜惜。用指腹轻轻地拭去她腮边的泪,他像是发誓般:“安然。别哭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再也不理那些该死的女人了!”

“真的吗?”安然无辜地眨巴着眼睛,看得赫连承玺慈心大发,忙举手保证:“当然是真的了,我还会骗你吗?”

“你真的会心疼我吗?”安然趁热打铁。

“当然了,你哭了,你难过了。最伤心的人就是我!”赫连承玺在这个当口儿上。唯恐自己说的话不够甜蜜,平日里他几乎不怎么出口的话,这个时候都让安然给套了出来。

“可是我要怎么相信你呢?昨日里,你还和那几个女人卿卿我我,眼里压根儿就没有我!”说着说着,安然的眼圈儿又红了。

赫连承玺本来就十分地懊悔昨日的事儿。如今安然又提起来,让他怎能不惭愧!本来他是想借着那几个女人,让安然能嫉妒、能伤心的。谁知道当时安然站在门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的逢场作戏,一点儿伤心、难过的样子都没有。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亲昵无间的样子,她一点儿在乎的表情都没有。

其实,当时安然心里翻腾的厉害,伤心、难过的滋味全都有,可惜赫连承玺只见到她坚强、冷冰冰的神态。今日见她这样。才明白她心里那时候是多么地痛苦,不由又痛又悔,伸手又紧紧地揽住了安然。

痛下表白:“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了,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的话,你说,我一定会照着你说的做!”

“真的?”安然赶紧抓住这个话把子,生怕到时候再也没了机会,“那拉钩!”

说着,就伸出一根小手指,也不管赫连承玺是否反应过来,就勾住了他的小手指,嘴里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赫连承玺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就像是冬日的阳光那般温暖。

安然见他心情大好,忙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我在府里闷了这么多天,总也不得闲出去逛逛。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儿天气就不错,不如,你就陪我出去逛逛去吧!”

这有什么难的,反正赫连承玺现在有的是功夫,又不用带兵打仗的。所以,当即欣然点头:“可以啊,那我们这就走吧。”

安然高兴地一下跳了起来,拍着手欢呼道:“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赫连承玺正陶醉在她灿烂的笑容里,冷不防,安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倒让他怔愣了片刻。

半天,才像个孩子般,裂开嘴笑了,看向安然的目光,更加地柔和起来。

夫妻两个在二门外上了马车,出了王府,就朝着闹市区行去。一路上,安然兴致勃勃地隔着帘子缝儿往外看去,只见街市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不觉心痒难耐,就想下去自己也融入到这人群中。

安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看看赫连承玺,见他戴着面具,又有些迟疑:“要不你在马车上等我吧,你带着面具怕是不太方便的吧?”

赫连承玺一哂,随手就摘下了面具,“这有什么?能陪着娘子逛街,是为夫的荣幸!”

他贫嘴地嬉笑着,召来安然的一记白眼。旋即,安然又担心地问他:“你不怕被人家认出来吗?”

“放心吧,谁也认不出来的。”赫连承玺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你不知道这幅面具在我脸上已经戴了多少年了,那时候我还是个未成人的孩子,和现在的容貌是大相径庭了。”

看了看安然,又道:“见过我的只有你一个人,就连父皇,都不知道我长大后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会记得我以前的样子啊?”

语气里有说不出的伤感,安然知道,那是对亲情的一种失望。也不说什么,安然只低头拉着他的手,小声道:“那以后你只要不戴面具,我就叫你展尘吧。在别人的眼里,我们就是一对平凡的夫妻,没人会注意到我们!”

“好啊。”赫连承玺恢复了常态,拉着安然阔步走向闹市。

街边上真是热闹非凡,眼看着清明节就要到了,一街两行的都摆着各种祭祀用的冥纸做成的金元宝、银元宝的,还有各种长明灯。

看得安然有些眼花缭乱,忙拉着赫连承玺的手往前走去,前面就是比较开阔的地方了,两溜都是一间挨着一间的店铺,什么绸缎铺子、香料铺子、胭脂铺子、首饰铺子的,应有尽有。

安然一家一家尽情地逛着,看着这个也觉新鲜,看着那个也觉好奇,逗得赫连承玺一个劲儿地哈哈大笑。安然没想到古人这么厉害,制造的东西都是巧夺天工的,让人看了真是爱不释手。

在绸缎铺子里,安然看上了一匹上好的杭绸,细密的白色质地上,绣着水墨的山水画儿,就像是画家用墨泼上去一般自然有趣。见她驻足在那布料上,赫连承玺忙问老板价钱,顺手就让他把一整匹的缎子包起来。

安然忙止住他:“你要做什么?”赫连承玺不解地问她:“你不是喜欢吗?怎么又不要了?”

“不是不要,我是喜欢啊,可是也要不了这么多呀,哪有你这样过日子的,这样的布料再好看,天天左一件右一件地穿着,也看腻了。”

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人,听了这话,忙竖起大拇指夸奖道:“这位夫人真是会理家!”安然让他扯了一件衣服的料子包上了,又买了几块其他的料子,两个人付了银子,就出门了。

又买了一盒胭脂水粉,几根簪子头饰。其实,府里的那些,哪一样都比这些值钱,可是安然既然出来了,女人嘛,不就图个快乐,见了什么东西都眼热,赫连承玺难得的要是出手这么大方,心情这么好,她怎能不趁机好好地宰他一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逛了半天,安然脚走得都酸了,见前头是一家酒楼,不由来了兴致。自从来到这个时代,除了经营自己的那个茶馆以外,安然还从没好好地静坐在酒楼里吃上一顿。

忙把手里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放在赫连承玺已经满怀的包裹上,安然这才拍拍手,回头对他嫣然一笑:“我们上去吃点东西吧。”

赫连承玺现在的心情是无与伦比的,安然哭了一场,他恨不得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挂在帐子里照亮儿,更何况陪她逛街、吃饭了?

看着安然一脸雀跃的样子,赫连承玺忙点头:“那就进去吧。”早有守在门口的小二上前接过了东西,把他们往里头让去。

里头已经是宾客盈门了,赫连承玺就要了一件雅座,和安然清清静静地坐了进去,两个人先要了一壶茶慢慢地喝着。

望着这间不太起眼的酒楼,安然长叹一声:“哎,要不是嫁给你,说不定现在我也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小老板了。也不知道我那间茶馆怎么样了?”

由茶馆又想到了抱香他们,又想到了王氏,一时,心里杂念丛生,百感交集,端着一杯茶只是默默地出神。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赫连承玺关心地问着。

安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没什么,忽然想到了我娘。”

“哦,”赫连承玺低头沉吟了一下,旋即抬头说道:“那这样吧,今儿你在街上看看有什么她老人家喜欢的东西,多买点儿,明天我陪你回罗府,好吗?”(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一章 妓院

这可是天大的脸面,除了正妃,哪有皇子亲自陪着侧妃回娘家的?安然顿时觉得赫连承玺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了,这几日来,受的气忽然一文不值了。

像是一只鸟儿,从笼子里刚放出来一样,安然的心情轻松地无与伦比,趁着赫连承玺没注意,她“嗖”地探起了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幸亏这是在雅间里,若是在外头,赫连承玺可得羞死了。

安然看着赫连承玺一张俊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由乐得捂着嘴儿“格尔格尔”地笑个不住。

正在这时,就听外头像是开锅粥一般沸腾起来,成百上千的人,都在大街上,围着一个大红的步辇赶去。

安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忙探着身子从窗外往下看。赫连承玺笑着招手儿叫过小二,问道:“这么多人像是起反了似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店小二忙热络地解释着:“爷,您不知道啊?今儿是‘醉仙居’一年一度的选花魁的日子,刚才过去的那个红步辇,就是里头的姑娘,出来沿城里转悠一圈,晚上就开始歌舞比赛了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安然明白了,这不就是选秀吗?闹了半天,这妓院也搞这个呢。

不由来了兴致,忙拉着赫连承玺的袖子,神秘兮兮地说道:“咱们先别回府的,今晚上也到‘醉仙居’看看热闹吧?”

赫连承玺有些伤神地白了她一眼,说道:“‘醉仙居’是我们该去的地方吗?我们是什么身份的人?”

安然好笑地听着这话,还在这儿摆谱儿呢,能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个皇子吗?哼,我前世里见过的东西可是你一辈子都见不着的呢。

皇子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得整天都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愤愤不平地想着,安然脑袋又转开了:“你现在的这幅模样,不是没人认得吗?平日里我们连个堂会都很少看,我相信,今晚上的花魁比赛绝对是一流的!”

赫连承玺被她拉着袖子缠得没了办法,宠溺地刮了她一下鼻子:“真拿你没辙。”

“哈哈,”安然高兴地大笑一声,“我就知道。我的老公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了。”她不由拢着他的胳膊笑着。

“什么老公。谁是老公?宫里的那些太监才是老公呢。”赫连承玺对这个称呼十分地不满,安然也不好和他细说,也就糊弄过去了。

赫连承玺又指了指她身上:“你这身打扮,若是到了那里,估计会把整个妓院的人给惊呆了。再说了,别人不认识我。可不代表不认识你,若是看见你和这么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宋玉的年轻、英俊的男人在一起。传出去,可是对四皇子的名声大大的不利啊,人家会说你给四皇子戴绿帽子呢。”

安然正喝着一口茶。听他长篇累牍地这么不吝啬地夸赞自己,一口茶还未咽肚,就全喷了出来,自己的裙子上洒了一片,兀自捂着肚子笑个不住。

赫连承玺眨巴了一下眼。指着她,“喂,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没错没错!”安然忙把他伸出的那根手指敲下去,“只是我这辈子还没听到有人竟然这么毫不吝啬地形容自己,溢美之词,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腰!”

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衣裳有什么难?反正也是湿了,干脆我就女扮男装不就得了?妓院不都是喜欢男人进去的吗,我今儿就要试一试做嫖客的滋味如何?”

赫连承玺有些受打击地摇摇头,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雀跃的妻子,没想到这女人要是疯起来,比男人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两个人在酒楼里小酌慢饮到日影西斜时分,才缓缓地步出了酒楼,找着府里的马车,把东西交给他们先带回去,赫连承玺才带了安然来到一家成衣铺子跟前。安然挑了一套月白银灰的男装,到里头换上了,又把自己一头雅青的头发,塞进一顶红绒攒珠的软帽里,这才对着镜子照了照,嗯,不错,有七分像了。

自己迈着方步对着镜子走了两步,安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虽然不是十分地像,但是一般人也很难看出什么破绽了,加上妓院那样的地方,鱼龙混杂的,谁会注意到她?

把自己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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