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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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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承玺的眼风在紫苑的脸上扫了一下,才淡淡道:“不拘什么,唱来听就是了。”

安然却道:“你怎么就这么大模大样地走进来了,不是有马车接你来的吗?”

紫苑忙应道:“哦,适才大门外的人太多了,奴家就让人停了马车,自己进来了。”

安然和赫连承玺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中了然。安然于是笑着:“我倒有一首好曲子,待会儿写出来,你唱来试试。”

说罢,就让丫头们带了她到后头梳妆。今儿除了紫苑,还请了其他堂子里的姑娘,到时候来个姹紫嫣红,说不定真的有好戏看了。

那些来贺喜的人,三三两两的都到齐了,赫连承玺和安然邀着他们来到前厅里坐下,赫连承玺自坐了上首,因着起坐不便,安然就没有刻意地回避,只陪在一边。

众人纷纷拿出带来的贺礼,赫连承玺一一地过了目,命人登记造册。安然坐在一边,看得清爽,这些来贺寿的家伙,带来的礼物都不是凡品,不是核桃大的珍珠项链,就是两尺多高的珊瑚树,至于翡翠、玛瑙,上好的羊脂玉,更是数不胜数。

她心里不由暗叹:天哪,这次可真是发大发了。不过作为一家主母,她还是竭力地保持着镇定。

罗家也来人了,不过来的不是正牌子的当家人,许氏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肯来巴结的,没的让人背后里说闲话。

况且太子的宝座还不稳,她的大女儿太子妃的头衔说不定过些日子就没了,她怎么好在这个时候趟这样的浑水呢。

来的人却是安然庶出的三哥,正是此前夜里和赫连承玺交过手的那位。此刻,他意气风发,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带来的礼物却是极寻常的,就是一身新衣裳和一双粉底青缎的软靴。

当着众人的面,他堂而皇之地拿了出来,引得众人一派唏嘘:“这罗家的人也未免太抠了吧?四皇子好歹也是他家的女婿,就带这个来贺寿?”

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添油加醋地挑拨着:“是啊,罗家的姑娘还是个侧妃呢,四皇子飞黄腾达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怎么就这般小瞧人?”

安然的三哥,也就是罗增光,听得这些话不好听,脸上依然笑着,对着赫连承玺和安然抱拳道:“王爷,娘娘,这衣裳和靴子虽然很寻常,可是所做之人却是娘娘的生身母亲。我想着,这样的日子,这衣服和靴子怕是任何的金珠宝贝都比不上吧!”

安然浑身的血立即涨到了脸上,她没听错吧?这是她娘王氏亲自做的吗?当下就一迭连声地吩咐:“快,把衣裳收进去,妥当保管好!”

赫连承玺却一摆手:“慢着。”

安然不解地望着他,他笑道:“既然是你母亲亲自做的,今儿我要穿着它过寿。”

泪水涌上了安然的眼眶,当着这么多人,她只好掩饰着别过脸去,转身时,却对上罗增光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九章 堂会(二)

来不及和他叙谈,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安然只客气地让了座儿,毕竟,她和这个哥哥并没有什么交集,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许氏他们是一路的呢。

献过礼之后,管家就来禀报,外头的戏台子都准备好了,于是众人簇拥着赫连承玺来到了前厅外的柳榭旁,那儿已经搭好了棚子,摆上了流水席。

一声锣鼓响,台上涌出了几个粉脸的戏子,咿咿呀呀地唱起来。安然有些无味地看着,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帽子戏!

戏台上戏子们长袖轻舞,歌声清婉,好不热闹。只是安然看不下这样的东西,她无法欣赏这个时代的娱乐节目,和前世里比起来,真是单调多了,不过这个时代,这样的戏只有富贵权势的人家才看得上,安然也只好将就着了。

转脸悄悄地打量着那些官儿们,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的时而议论着这个戏子长得美,那个唱得好的。

有几个女眷特来巴结安然,安然只好陪着笑和她们说了一阵子,后来实在是不想再和她们家长礼短下去了,就借故来到了后院。

叫过跟她的丫头,安然来到屋里,提笔写了一首曲子,让她拿给紫苑。

红绫几个本来是上不得台面的,今儿来了这么多的内眷,安然一时忙不过来,又实在不惯这种应酬,就把招待陪聊的事儿都交给了她们,几个人以为得到了重用,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陪着那些贵夫人们聊天嗑瓜子。

安然到落了一个清闲,在屋子里歪了一阵子,估摸着台上的戏该换了,这才起身对着镜子理了理云鬓,扶着丫头的手出来了。

戏台上已换了一个小旦咿咿呀呀地唱着。安然也听不清,伸头看了看男席上的赫连承玺,见他正朝这边看来,想必是发现自己不见了,正在到处搜寻吧。

安然给了他一抹踏实的微笑,这才来到席中间坐了。台上的戏子已经下去了,这会子,陆陆续续的官员们都离了坐。在庭院里疏散着。安然趁机跑到赫连承玺面前。推着他的椅子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赫连承玺待她停下,才悄声问道:“你搞什么名堂啊?怎么让她们几个接人代客呢?你这个当家的主母还有地位吗?”

安然咧嘴儿一笑,只要他心里有她就好。当下笑道:“这个你先别管,只要你心里有我就成。待会儿就等着看好戏吧。”

赫连承玺皱皱眉,叹道:“你总是花样百出。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连我都要瞒着。”

“不是瞒着你。而是我也不知道事情究竟能进行到什么程度。”安然生怕他又想不通,赶紧替他捏着肩膀。

赫连承玺在她殷勤的伺候下,脸上绽开了笑容。不再是寒霜一片,语气里也多些温暖:“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我只怕你有什么危险。你说。你让那个紫苑唱什么啊?”

安然赶忙解释:“只是紫苑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与其让人家牵着鼻子走,不如我们也玩花样,让她们摸不着头绪。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赫连承玺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正好远处一位官员看见了他们。忙上来巴结:“四皇子,原来你到这儿躲清闲了。”安然笑了笑,赶紧推着赫连承玺过去了。

歇息了一阵,又重新换过酒菜,大家都入了座,戏台子上又唱开了。出场的是“醉仙居”对面的“眠花楼”的一个姑娘,那姑娘资质不凡,唱腔更是一流。

这时候,人群里都开始议论起来:这四皇子府里怎么尽请这些青楼里的姑娘啊。虽说这些姑娘平日里也会被那些大户人家请去唱曲儿取乐,不过也都是一些私下的行为。像这样当着这么多的官儿,还是头一遭见呢。

安然心里暗笑:待会儿就让你们的眼珠子都瞪出来。

一曲终了,众人纷纷叫好,那姑娘却垂眸谢过了之后就退下去了。安然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下一个出场的就该是紫苑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歌舞惊人。

这时候,就听一声悠扬的笛声响起,一个袅娜的背影缓缓地走上了台子,她穿着白色的纱裙,头上戴着白色的面纱,甫一上台,就舒展衣袖,不胜唏嘘地咏叹道:“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长相忆;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莫叹明月笑多情;爱早已难尽……”

似痴似咏的调子,再配上紫苑那一身的雪白,仿若天神下凡,听得一众人都是如痴如醉。诺大的场子,顿时静了下来。

紫苑这时才转过身来,恰好对上安然的一双眼,安然冲着她绽开一丝鼓励的笑容。

紫苑面纱后的唇不觉弯成了一个弧度,好看的大眼睛溢满了自信。她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个侧妃娘娘怎么就这么一点智商?把她请来唱堂会不说,还让她唱她自己写的曲子。不过这么好听的曲子,不见得是这个傻侧妃的手笔。

紫苑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莫非这曲儿是四皇子写的,只是他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让她唱自己写的东西,才让那个侧妃给她的?

想到这里,她更来了劲,莹莹一握的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冲着台下的赫连承玺抛了个媚眼,她继续轻歌曼舞起来。好在她会唱的曲子多,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该给这首清新脱俗的曲子配什么调儿呢!

众人细听时,就听她唱着:“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长相忆,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莫叹明月笑多情,爱早已难尽;你的眼眸如星,回首是潇潇暮雨,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众人仿佛醉了一般,呆愣在那儿不知道言语了。良久,才听得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全场,原来他们从来都没听过这样的曲子,头一次听来,这感觉真是与众不同的。

紫苑依然戴着面纱,就有人嬉笑着喊道:“曲子唱得这么好,人必定也是极美的了。姑娘,把面纱取下来吧。”

台上的紫苑只是微微笑着,风尘里摸爬滚打出身的她,自然知道怎么把握男人的心理,越是叫的凶,她越得矜持着,不能一下子就满足了他们的胃口。

众人都开始起哄了,只有赫连承玺一个人冷静地端坐在那儿。女眷那边开始议论纷纷,她们最瞧不起这样的女人,安然就坐在她们中间,就听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一个婊子,还扭扭捏捏的,装什么黄花闺女呢!”

“就是,也不知道那侧妃娘娘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成为姐妹!”说话的人自然是个话不经大脑的,旁边的人戳了她一下,她立即住了嘴,看向安然时,只见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只是认真地瞧着热闹,嗑着瓜子儿。

紫苑显然还满意这样的效果,在众人一再的恳求下,终于除下了脸上的面纱。她本就长得天仙般美丽,如今又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自然吸引了全场人的眼珠子。男人们一个个长大了嘴看得都快呆住了。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女在青楼里学会了全挂子勾搭男人的本领,这样的场合,自然是用上了。

在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中,紫苑含羞带晕地又把面纱带上了,弯了弯腰:“奴家紫苑,在‘醉仙居’”等着各位的光临了。

说完她就退下去了,留下一众男人的啧啧挽留声,还有女人的唾骂声。

下面的戏份就没什么吸引力了,众人看过听过,吃过喝过,也到了该告辞的时辰了,安然和赫连承玺自然一一地送别了出去,这才松下一口气儿,看着下人们收拾桌椅碗筷。

却见罗增光走了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回来了,安然忙起身接着,有些不自然地叫着:“三哥坐吧。”

罗增光了然地看看安然,不言声地坐在赫连承玺的下首,两个人目光相接处,就见赫连承玺的眸中发出异样的光彩。

罗增光毫不客气地接过丫头送上来的茶,用盖碗慢慢地抹着茶叶末子,呷了一口,才对着赫连承玺说道:“四皇子今儿过的开心吗?”

赫连承玺和安然显然没想到他如此大胆,说话这么不在乎礼数。安然生怕赫连承玺心里不快,忙看向他时,却见他眼中并无异样。

就在她担心的时候,赫连承玺微一颔首,答道:“还好。”

“不过四皇子过得好,别人就不见过得好了。”罗增光意有所指地说完这句话,翘起二郎腿,仰脸看着藻井。

安然有些坐不住了,她不知道她的这个三哥什么来头,今儿为什么要这样说?见赫连承玺低头不言语,她忙接口道:“三哥,有话你就说个明白,省得我们心里思忖。”

“这个嘛,我想四皇子心里是明白的。听说,”他刻意地靠近了安然两个,神秘兮兮地道:“大姐和二姐这两天都回去了,听说是去找父亲商量什么事儿的。”(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章 风雨

安然心里咯噔一下,这说明了什么?看向罗增光时,依然是满脸的不在乎,不由愠怒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有什么条件吗?”

“条件嘛,自然是有的。俗话说明人不做暗事,我只不过想找一个理想的依靠罢了。”罗增光两腿晃悠着,嬉笑着说道。

“那你为何不去找太子,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大姐也是你的亲大姐。”安然毫不客气地挖苦着,赫连承玺伸出手摆了摆,沉声道:“好,你的话我信了。”

说着端起茶几上的茶碗,罗增光只一笑,就大步迈了出去。

大厅里只剩了安然和赫连承玺两个,赫连承玺目视着安然,良久才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安然笑了笑,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躲不过,那就直面吧。”

赫连承玺赞赏地看了安然一眼,又问她:“你把紫苑捧成那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成了红人不好吗?今天看过她演唱的人,保不定有不偷腥的,到时候都去找她,我们不就清闲很多了?”

“你真是鬼精灵,亏你这样的点子都能想得出来。”赫连承玺开玩笑地说着。话锋一转,又问:“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哄你?”安然撒娇地缠上他的身子,满意地听着他浓重的气息。

却说紫苑回到“醉仙居”后,心情愉悦无比,今儿借着四皇子的府邸,可是出了一回名。

没想到那个侧妃那么傻,竟然让她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露了脸,说实在的,她还真是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要是没有她,哪有这么多的官员识得她,正好可以借机笼络这些人。

紫苑忙把这个信儿传给了皇后,皇后此时正高卧在软榻上,脸上蒙着一层面纱,身前一左一右跪着太子和太子妃,两个人不紧不慢地给她捶着腿。

过了一会,皇后才缓缓地睁开眼。沉沉说道:“行了。你们两个起来坐着吧。”

太子和太子妃这才起身,坐在一边去。太子战战兢兢地问道:“母后,我们母子该怎么办?人家已经磨刀霍霍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吧?”

皇后伸手理了理脸上的面纱,慢悠悠地说道:“别急啊,要耐得住气。如今你父皇铁了心要把我们娘儿们往死里整。看样子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那怎么办?”太子显然没有皇后沉得住气,火烧火燎地问着,脸上一片焦急忧虑。

皇后瞥了他一眼。笑道:“让你别急,你还真急上了。你父皇这么做,显然已经没了夫妻、父子之情。他是要报当年梅妃之死的仇啊。现在,我们上官家死的死、散的散,我们已经被逼到绝路上了。不过你放心,只有你母后活一日,就一定给你铺平道路。”

有了皇后的这番承诺。太子心里好过了许多。太子妃罗从绮见是个话缝儿,忙道:“前两天我回去了一趟,我父亲说是到时候也会助我们一臂之力。”

皇后听了,眼睛射向她,不无讥讽地笑道:“对于你父亲来说,支持哪一个皇子都有利可图。三皇子也是他的女婿,四皇子虽然不是嫡亲的,好歹那女儿也是他亲生的。不管你父亲支持哪一个,都不会吃亏的。不过,女婿多了,毕竟会有偏颇,就不知道你父亲是不是能选对人了。”

罗从绮面上一红,不敢再说什么。

当下皇后又安慰了太子一番,两个人才从皇后的宫里退了出去。一路上,太子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太子妃则一言不发,紧跟其后。

等到儿子、儿媳都走了之后,皇后才让宫女拿来镜子,揭开脸上的面纱,细细地照着。那半边脸就像蛤蟆皮一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无比。

皇后厌恶地看着自己的容貌,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竟敢这么害我,幸亏我留有后手。”

说完就见天空中一个小黑点慢慢地飞向自己宫殿,她支开了身边的人,亲自起身到窗户边等着,果然是她养的那只小信鸽。

脚爪上绑着一个小竹筒,皇后轻轻地把它取下来,从里头抽出一张小纸条,展开看了,上头一行蝇头小楷,说的就是到四皇子府里唱堂会的事儿。

皇后仔细看了紫苑的分析,说的也有些道理,若是到时候真的有官员到她那儿,倒是可以以此做些要挟,为太子的事情可以拉拢一些人脉。

不过紫苑说到四皇子的侧妃有点傻,她不敢苟同,上次她可见识过安然的手段了,所以,她千叮咛万嘱咐,让紫苑不要掉以轻心。

谁知道紫苑不听她的话,自以为是,可不要被那个女人给骗了。当下皇后就匆匆地销毁了这张纸,自己又写了一封,卷好了,装在小竹筒里,重新绑好了,放飞了那鸽子。

这才叫过一个太监,吩咐他送一封信给四皇子府里的侧妃。

安然收到信的时候,并不吃惊,她知道皇后早晚会有此举的,展开信读过,不由又犯了愁,当初华贵妃给她毒药的时候,就说过没有解药,如今皇后来催,她上哪儿给她找解药去?

况且还不知道赫连承玺身上的毒到底解没解呢,看着太监立等着,她只好也写了一封信,约好了进宫的日子,这才交给那太监带回去了。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赫连承玺歇过午觉醒来了,看着她怔仲的模样,忙问怎么了?安然只好把皇后的事儿说了,末了叹一口气道:“如今我犯难了,虽然她不是个好人,但是她天天催着,我该怎么应对呢?毕竟她现在还是皇后,儿子还是太子,我们还不能明着和她翻脸!”

赫连承玺想了想,才道:“为今之计,只好先慢慢地拖着吧。我这儿还有一包上好的雪莲,不行的话,先拿来救急。让太医院的人给配成香膏,到时候送给她,左右不会有什么危害的。”

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正在两个人商议妥当的时候,安然身边的丫头急匆匆地进来了,禀道:“王爷,娘娘,不好了,碧痕姐姐病了,脸上、身上起了很多的脓疮!”

安然一听,立即警觉起来,忙道:“怎么不早点回我?”

那丫头神情有些怯懦:“早上只不过是一些红点子,当时碧痕姐姐遣人来,奴婢看娘娘忙得很,以为这是小事而,就没……”

显然,她以为碧痕是一个不重要的人物,自然不替她通禀。

安然听了立即柳眉倒竖:“混帐东西,不管怎么样,碧痕的身份都比你高。她病了,你就该来回我,怎么一直等到这时候?若是出了人命你担当得起吗?”

那丫头吓得忙跪下了,安然起身理都不理她,径自去看碧痕了。

赫连承玺不好跟出来,但是他面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倒不是多在意碧痕,而是怕身上的毒素既然能传到了碧痕身上,也有可能传到安然身上。

皇后虽给了他解药,可是谁也不能保证那药就是真的。他更担心的是安然,万一要是安然也那样,这辈子他就再也没有追求了。

安然快步来到碧痕的屋里,就见碧痕正侧脸朝里躺着。屋里只有一个小丫头守在床前。看见安然来了,忙行了礼,推了推碧痕的身子:“娘娘来了。”

安然来到床边,碧痕慢慢地转过身子,吓了安然一跳: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上面都是脓水,流得满脸都是。血肉模糊,要不是那双眼睛间或地眨巴一下,安然真的以为这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碧痕见安然盯着她的脸,不由惨笑一声:“娘娘,你看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能活下去吗?”

安然见她这副样子,也自心酸,忙安慰道:“你别怕,我这就让人去请太医。”

安然忙回头叫过一个小厮,让他去太医院请最好的太医去。

碧痕却摆手:“没用了,我自个儿的身子自己清楚。只是我想问清楚一件事,希望娘娘能跟我说实话。”

“你问吧。”事到如今,安然也不愿瞒着她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碧痕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下去:“看得出来,王爷是非常喜欢娘娘的,我们只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我自从被王爷宠幸之后,就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我也说不好,是不是王爷身子的缘故。王爷既然喜欢娘娘,可是很少在娘娘屋里过夜,我很是奇怪。不知道娘娘能不能看在我将死的份上,给我一个实话!”

安然一下子踟蹰了,她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把赫连承玺中毒的事儿告诉她,望着她期盼的眼神,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是中毒了。至于这毒是怎么中的,该问你自己才是!”

“问我自己?”碧痕惊讶地闭不上嘴,“娘娘的意思是我自己给我自个儿下的毒?”

“你还记得当初我和王爷新婚的时候,皇后让你送给我什么礼物吗?”安然提示着。

碧痕一双眼睛眨巴了几下,才模糊地回忆着:“皇后娘娘让我送给娘娘您一盒子胭脂。怎么?这和我中毒有什么关系?”(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一章 谋划

“你记得没错。”安然点头:“就是这盒子胭脂出了问题。”安然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可怕又苦涩的夜晚:“当时你不是还替我补妆的吗?原来皇后在胭脂里做了手脚。你不知道吧?”

看着碧痕一脸吃惊的模样,安然平心静气地解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和她不相干的事情:“后来,夜里,王爷和我亲热,凭着王爷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中毒了。可是体内的冲动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又怕把毒素传给我,所以才去找了你们。如今看来,你要想活命,只有去求皇后了。就连王爷,还不知道能不能解的开身上的毒呢!”

碧痕本来心态还比较平和的,听完了安然的一席话,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于是就拉着安然的胳膊失声痛哭:“娘娘,我不想死,我想活。您能救救我吗?我是侍候过皇后的,想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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