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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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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拉着安然的胳膊失声痛哭:“娘娘,我不想死,我想活。您能救救我吗?我是侍候过皇后的,想问她求解药,简直是太难了。”

安然也不忍心看她这副样子,只好应承着:“你先别急,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帮你。”正好此时太医也来了,还是上次给她诊脉的那位,给碧痕把过脉之后,他退到外间,对着安然摇了摇头。

安然只好先让他走了,自己去见赫连承玺。

赫连承玺呆呆地坐在安然的屋里,听见脚步声,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旋即又低下了头。安然在他对面坐了,端起桌上的凉茶“咕咕”喝完,这才喘出一口气。

“她……怎么样?”赫连承玺终于问道。

“太医来看过了,束手无策!”安然平静地说着。

赫连承玺把手插到自己的头发里,脸埋在腿上,深深地低下头去,长久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你……不去看看她?”安然试探着问他。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担忧:“看不看的都已经这样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

安然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和他已经圆过房了。目前只有碧痕一个人这样,还不知道其他的人日后如何呢,若是其他的人都这样,自己还能幸免吗?

想起碧痕满脸的脓水,安然也灰心了。往日里争强好胜的心一下子没了,看到碧痕那副样子。安然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愧疚。

“说起来。碧痕还是我们害成这样的。”安然眼睛里涌满了泪光,无助地看着赫连承玺。

“要害也只能是我一个人害得,怎么能怨你?”赫连承玺终于还是打起了精神,“碧痕这个样子,我是罪魁祸首。只是我不能见她,对于她。我真的没有什么感情。这些日子,就麻烦你好好照料她吧。”

赫连承玺说到这儿目光炯炯地看着安然:“趁着你还没有什么反应,我要把解药找出来。就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医好你。皇后那儿你不要再去了,那个女人阴险的很,你不是她的对手!”

“那……她的解药怎么办?若是我现在不去。就等于和她撕破脸了,到时候还是不利于我们的。”安然不无担忧地说着。

“那该怎么办?”赫连承玺想来也没什么好的法子了,他现在还没当上太子,当然不能公开和皇后交恶,皇后在一日。他就得尊敬皇后一日,不然,那杆子御史们还不得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到时候就算是真的当上太子了,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名声不好听啊。

看着他痛苦莫名,安然心里也自难过。思忖了半天,猛然一拍大腿,倒吓了赫连承玺一跳:“你想到什么了?”

“我们忘了一个人。”望着安然眼中笃定的神色,赫连承玺不由好奇地问着。

“华贵妃!”安然两眼中散发着煜煜的光芒,“她是你的养母,若是她当上了皇后,你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太子吗?”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可是皇后不是说废就能废掉的,上官家虽然倒了,朝中支持太子和皇后的还大有人在,况且她明面上并没有什么过错。不然,父皇早就行动了。”

“没有过错我们可以给她制造过错啊。”安然越说越兴奋,几乎快手舞足蹈起来。

“你的意思是嫁祸栽赃?”赫连承玺频频地摇头:“她身边防范地那么严密,不好弄!”

“不是这个意思。”安然忙摆手:“不用嫁祸栽赃就可以逼她做错。你就等着吧,我吃过午饭就到宫里一趟,去看看贵妃娘娘。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心向着你的!”

赫连承玺现在只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姑且让安然试一试。这正是病急乱投医了,只是身上的毒还是最令他担忧的,不管是他还是安然,若是有一个有个三长两短,他争这个太子也就没了意味。

即使天下都属于他,宫里佳丽三千,没了安然,他还有什么意义?他知道,他和父皇都是痴情的人,父皇痴情的是他的母妃,母妃死了这么多年,父皇就痛苦这么多年!

好在父皇还有他,还为了他去奋斗了一把。如今,轮到他替安然着想了,他不想看到她有任何的事儿,既然现在走投无路,那就放手搏一搏吧。

用过午饭,安然也没顾得上歇午觉,就匆匆地乘了马车进宫去了。先是绕到皇后那儿,把那盒子雪莲膏子给她了。皇后倒也没难为她,毕竟她还是有所忌惮的,脸上的毒除了安然,再也没有别人能解了。

目前皇后和他们已经成了胶着状态,彼此都有杀手锏,所以他们都不敢轻易妄动。

安然出了皇后宫里,就直奔华贵妃的寝宫而去。华贵妃依然在歇着中觉,但是安然还是把她叫醒了,为的就是快点见她商量事情。

华贵妃深知,若是没有十万份要紧的事儿,安然轻易是不会来的。所以听了宫女的禀报,她就连忙起身了。

一见安然,她就开门见山地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安然神秘兮兮地看了看殿内,华贵妃果然精细,一个旁的人都没有。

安然这才凑近了华贵妃,悄声道:“娘娘,您想不想当皇后?”

华贵妃听了这话也吃一大惊,忙斥道:“你怎么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当今皇后还好好的呢,又没有什么过错!”

安然一点儿都不怕,不慌不忙地说道:“娘娘你先少安毋躁,静听臣媳说。”

见华贵妃一脸平静,她方继续说道:“娘娘,皇后现在中了毒,面容已经毁了,皇上本来就已经嫌恶她,要是皇上知道了她的脸变成了这副样子,您说,皇上心里会怎么想?”

“你说要让皇上知道这事儿吗?听说皇上已经不到她那儿去了,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到时候倒霉的只能是我们,皇上看在夫妻的情份上必定会追查的!”华贵妃说出了心里的忧虑,显然,她认为这是极不妥当的。

“娘娘,臣媳敢打赌,皇后比我们还不想让皇上知道,就算是皇上知道了,她也不敢告诉皇上是谁下的毒,毕竟,她先给四皇子下毒的。”

安然条分缕析,听得华贵妃也轻轻颔首:“你说的有点意思,不过你怎么忽然想让本宫当皇后了呢?难道还是为了玺儿”?

安然听到这里,忙起身上前跪了:“娘娘,您想得没错。臣媳说到底是自私的,还得拉扯上娘娘,可是没有娘娘的相助,臣媳和四皇子真的比登天还难,您是四皇子的养母,虽非亲生,可是胜过亲生。他遭难,难道您能眼睁睁不管吗?”

说到这儿,安然眼圈儿都红了,华贵妃也自动容,低头思量了一阵子,才对安然道:“好孩子,你先起来吧。你为玺儿的这片心,本宫能理解。”

华贵妃顿了顿又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要是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只要是能为了玺儿,拼着这条老命,本宫也甘心情愿。”

这番话,让安然更加感动,都说生身不如养身亲,正是这个理儿。她于是从容地出着主意:“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听过汉代邓绥皇后的故事,她一开始也不是皇后,后来却成为皇帝最宠爱的人。”

“邓绥?”华贵妃有些迷茫,“本宫还真的没听说过,本宫从小儿只知道读那些烈女传,这样的事儿还真是少见。”华贵妃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没关系,只要娘娘按照这个人的办法做就成了。”说着又贴耳细细地和她讲了邓皇后的故事,听得华贵妃一个劲儿点头。

末了,华贵妃已是满面笑容:“没想到历史上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她真是好样的,人家都是算计来算计去,她只有讨得皇帝的欢心就好了。其实说到底,我们这些宫嫔们,命运还不都握在皇上的手心里?你放心吧,只要碰着这样的机会,本宫就会照你说的去做的。”

安然见她应承下来,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不过要想皇帝生病总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儿,所以,她又愁眉紧锁:“我们盼着皇上生病,似乎有伤阴鸷。只是现在这是臣媳能想到的唯一的法子了。”(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二章 激流

“人吃五谷杂粮,还能有不生病的?只是这病不要太重就好。皇后现在和皇上势同水火,必定不会想到这一招的,希望这个能好使。”

娘儿两个又细细地商议了半天,安然这才起身离开了华贵妃的宫殿,一路满腹心事地朝外走着。在东华门外却看见了刚刚下马的三皇子,两个人目光电光石火地对视了一下,安然忙别开了,匆匆地爬上了马车,就吩咐车夫赶紧驾车离开。

就听得后头三皇子传来一声喟然长叹。安然缩在马车里不敢回头,她知道三皇子对她的情意,只是这份情意她要不起。这一世,她把心给了四皇子,下一世,她爱的还是这个人。所以,这一生,他们注定无缘,即使他用花轿把她抬进了王府,她依然逃脱了他。

马车快速地往前行驶,安然被摇晃地发起晕来,这些日子她真是思量过度了,只觉得脑壳子蒙蒙地撞击着。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思也不想,靠着车厢很快地就睡着了。

且说华贵妃得了安然的计策,就开始苦苦地思索。本来她在皇帝的眼里,好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因为以前皇后的势力大如天,就连皇上也要受她的掣肘,更不要说她们这些嫔妃们了。

梅妃当年何其受宠,最后的结局还不是惨烈异常?就连她唯一的儿子,都没能逃过一劫。华贵妃虽然出身高贵,可更是皇后嫉妒的对象。所以,她处处隐忍着,只要皇帝一到她的宫里,她就装病。日子久了,皇上也不乐意来了。

她从不敢穿和皇后一个颜色的衣裳,只要发现当日皇后穿的衣服和她一样的颜色。她就立即换掉。那么多的妃嫔,一到宫里过节日聚在一起的时候,都想获得皇帝的青睐,所以,都浓妆艳抹地,尽情地打扮自己。

唯有她深深地清楚,凡是被皇帝看上的妃嫔,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不是死于非命。就是再也不能孕育子嗣。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只幕后的黑手操纵的,这只黑手,是连皇上都不敢惹的皇后。

当那些嫔妃们花枝招展地出现在宴席上的时候,她永远都是一身素气的衣服,永远都是淡扫蛾眉。一脸素容的样子。

故而,这么多年,皇帝身边的妃子一个个地都香消玉殒了。只有她还完好无损地苟延残喘着。可是,她已经人到中年,再也无法替皇帝生育子嗣了。眼前。只有四皇子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所以,这个时份,只要她当上了皇后,四皇子就会名正言顺地当上太子。

皇后的娘家上官家族已经陨落了。她的娘家虽然没有那么显赫,可是足以支撑四皇子和她。她越想越觉得安然给她出的招儿妙不可言,真想不到那个小丫头竟有这等智谋,看来玺儿真是娶对了人了。

她嘴角噙着微微的笑,暗道:是时候了,上官婉柔,该是本宫还击的时候了,本宫要替那些死去的姐妹,要替自己前半生的孤苦讨账了。

华贵妃这日清晨,用过早膳后,决定还是先去看看皇后。自从上官家被抄家之后,皇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宫门,她自然也就没再见过她。

现在想扳倒皇后,不能不先去见见她,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华贵妃换上了一身素淡的宫装,扶着宫女的手,悄悄地去了皇后的宫殿里。皇后依然一脸白纱,听见她来了,竟然有一丝慌张。

自己这副样子,没想到就要被她看见了,若是不见的话,又怕她耻笑了她去。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她也是正宫皇后,难道还不敢见一个贵妃?

于是就让宫女通禀。华贵妃轻轻地走了进来,见了皇后这个样子,故作不知,吃惊地问道:“姐姐,好些日子没见了,您怎么这副样子了?是受了风寒了吗?”

皇后自然不好说自己中毒的事儿,就支支吾吾地含糊应承了一句。华贵妃在她的下首坐了,这才仔细地看了看皇后,温语劝着:“姐姐也是忒小心的,不就是风寒吗?让太医开两幅药发散发散也就好了。何必成日地戴着这劳什子,难道不闷得慌吗?”

皇后此刻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听华贵妃如此说,就答道:“太医特意嘱咐了,风寒来势汹汹,会感染给别人的。本宫身边的宫女多,要是她们也都病了,谁来服侍本宫呢!”

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听得华贵妃心里却在发笑,谁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敢见人了。

当下就立即给皇后戴了一顶高帽子:“姐姐真是仁心慈爱,想得周到!”

两个人各怀鬼胎坐了一会,华贵妃就辞出去了,临走还笑着对皇后道:“姐姐现在身子不便,也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吃的,说给妹妹,妹妹好做去!”

皇后只一笑:“我这儿还能缺了吃的,你的好心我领了。”

华贵妃也就笑着告辞出去了,姗姗地又去了皇帝的养性殿,赫连云天正在批奏折,见是华贵妃来了,就抬头问她:“好久没见你了,朕这些日子忙于政事,没顾得上去看你,等忙完了这阵子,朕就去你那儿。”

赫连云天以为华贵妃想他去她宫里呢,所以说了这番话。华贵妃忙澄清:“臣妾不敢有此心思,才刚儿从皇后那儿过来,皇后染上风寒了,人很憔悴。臣妾斗胆,想请皇上去看看她!”

华贵妃唱作俱佳的脸上一片悲戚,好像皇后病了比她病了更难过一样。赫连云天不由住了笔,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头,说道:“是皇后让你来的?”

华贵妃忙低眉顺眼地答道:“回皇上,不是,是……臣妾自作主张的。”她内心里也是极度地挣扎着,生怕一句话不当,就让赫连云天对她产生极度的厌恶感。

谁知道赫连云天虽然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说出的话,却让华贵妃放下了一颗石头:“你倒有良心,皇后如今这个样子,别的嫔妃只有称愿的,你还去看她?”

华贵妃忙答道:“她毕竟还是皇后,好歹我们姐妹一场,她这个样子,臣妾看了也觉心酸。唉,我们后宫里的女人不容易啊!”

华贵妃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让赫连云天的心也软了下来。

皇后虽然一直和他同床异梦,如今两个人都老了,他也不想在他们的生命轨迹中留有遗憾。再说了,他们毕竟还有一个共同的儿子,那就是当今的太子。

虽然他不争气,可是还是自己的亲生。都说“虎毒不食子”,赫连云天的心再狠,也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他想废除太子,都是因为这么多年观察下来,太子确实不能担当治国的大任!

想了这么多,他眼中已经湿润了,半苍的头发也在微微地颤动着。为了不在华贵妃面前表露出来,他掩饰性地端起几上的茶碗,欲要喝茶。

不过华贵妃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不动声色罢了。

赫连云天呷了一口茶,情绪才慢慢地恢复了平稳,若无其事地对华贵妃说道:“你很识大体,朕就依你所说,等处理完公事就去看看皇后。”

“那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了。”华贵妃见好就收,“臣妾告退!”

“好,你去吧。”赫连云天微微朝着她笑了笑,华贵妃也露出最动人的微笑,两个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却又很快地分开了。华贵妃脸上一红,就退出去了。

赫连云天忽然有些失神,这个贵妃不声不响地在宫里这么多年了,自己还真的从未好好地看过她,没想到这把年纪了,她依然美丽动人,一点儿都没有变老,仿若一个年轻的少妇般。

他有些心猿意马,面前奏折上的字模糊起来,他忙收拢心神,暗骂自己:朕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了,怎么还这么想入非非?一面又暗自笑自己。

至晚时分,这些奏折才处置完毕,他就带着身边的内侍们朝皇后的宫里走去。今晚上他想和皇后平心静气地说说太子的事儿,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苦心。

还未到皇后的寝宫,那内侍就要高声喊出来,却被他挥手止住了。一行人悄悄地进去了。

守在门外的宫女,忽然看到前面来了一队人,走近才看清,竟然是好几个月都没踏入这所宫殿的皇上,吓得一个激灵,忙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奴婢叩见皇上!”

皇后正斜歪在软塌上,她有些疲倦,连日来的不顺,都让她费尽心思。此刻,她的头发疼,身子疲乏,不过脑子却异常地清醒。

听见门外宫女的说话声,她忙翻身坐起来,心里兀自“砰砰”乱跳,皇上怎么来了?他来有什么目的?

这时候,赫连云天已经进来了,把那些内侍们都留在门外,两个人对视了片刻,赫连云天才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目不斜视地盯着身子微微发颤的皇后,显然,她一点儿都没料到多日不见的赫连云天竟然会在这会儿来。(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三章 对峙

皇后直直地站在他的对面,半天,才哆嗦着嘴唇问道:“你来干什么?”

“难道朕不能来这儿吗?”赫连云天神态自若地看着皇后,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怎么?连茶都不舍得上吗?”

殿内侍候的宫女卖乖地赶紧泡了热茶端上来,在赫连云天面前的茶几上放下了,转身又来到皇后面前,在她面前也放了一杯。

谁知道皇后却勃然变色,一甩手就把那杯滚烫的茶泼到了那个宫女的身子,破口大骂道:“贱蹄子,谁让你来讨好的?”

那宫女身上被热茶一淋,吃痛不过,自然大叫一声,却看见皇后一双阴毒的眼睛瞪着她,“再敢叫唤一声,本宫就拔掉你的舌头。”吓得那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一边,一声儿都不敢言语。

皇后还待要骂那宫女,却被赫连云天伸手止住了:“你这是指桑骂槐啊,你是做给朕看的吧?”

他声音虽不高,但是却异常清冷。听在皇后的耳朵里,也格外地刺耳。她冷冷地绷着一张脸,一双眼睛里满是阴冷。

赫连云天深长地叹了一口气,打发走了那个宫女,这才站起身来,来到皇后对面:“今儿朕来,是有事儿和你商量的。呃,就是关于太子的事儿。”

“你不是经常说后宫不得干政吗?我是后宫之首,自然不能开这个先例!”皇后冷冷地拒绝了赫连云天的话,压根儿就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就连称呼都是“你呀我的”,连“臣妾”都不说了。

赫连云天望着面前那个一身寒气的人,心里知道他们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听着她冰冷的话,他心里的火一阵一阵地往上蹿去。

往前跨入一步,他紧盯着她的眼睛:“今儿朕听了华贵妃说了你冒了风寒的事儿。特意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空儿来看你,你就是这个样子?你脸上戴着面纱做什么,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朕吗?”

皇后先是听见华贵妃特意去见皇上的话,嘴里还冷冷地哼了一声,及至后头赫连云天说到她的脸,她才有一丝慌张。

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脸上的面纱,她外强中干,嘴硬地说道:“你说的对。我是不想见你。既然这样。你还在这儿站着做什么

,难道还要等我赶你吗?”

“好好,这才是朕的皇后呢。你等着,太子朕是非废不可的,有你这样的母亲,将来他若是继了位。天下的黎民百姓还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呢!”赫连云天也发了狠,说完这些,抬脚就朝外走去。

皇后紧跟着走了两步。倚着门框大吼:“你废好了,就怕到时候你废不成!”赫连云天连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转过垂花门。内侍们也纷纷跟了上去。他们虽然惊讶于这一对帝后竟然大吵大闹的,可是宫里的规矩,谁都不敢张嘴多问一句。

直到再也看不见赫连云天的身影,听不见他的脚步,皇后才软软地靠着门框。摘下了脸上的面纱,用手慢慢地抚摸着,就像抚摸一个初生的婴儿般。她已经多少天都不敢照镜子了,宫里只要有能发出亮光的东西,统统都被她摔了砸了。

赫连云天能来她这儿,其实她心里还是感激的,可是一听是华贵妃那贱人请来的,她就怒火中烧。这不是来看她的笑话的吗?

心中的怒气沸腾着,冲得她开始口不择言了,什么痛快说什么,什么解气说什么,直到气走了赫连云天,她胸中的那股怒气兀自还在燃烧着。

倚在那儿好半天,皇后才意识到,形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赫连云天已经撂下了话,太子是非废掉不可了。

她立即写了一张字条给紫苑,她想知道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自从那天在“玺王府”出了名之后,紫苑那儿的客就络绎不绝了,当天看过她的歌舞的那些大臣们,都是夜里偷偷摸摸地瞒着自己的老婆来到她这儿。先是喝花酒打雀儿牌,再是在她房里弹琵琶听曲儿,夜深了,自然是歇在她屋里。

只是紫苑不同于别的妓女,在她房里过夜,都是要点着红蜡烛的。有的官员不解,就问起来。紫苑解释说,这是她和他的新婚之夜,一定要绛烛高烧的。那些人在这么个绝色美人面前,当然是说什么信什么。

况且他们在家里和妻妾们从来都是黑地里摸着干的,哪有这样子的。紫苑的开放让他们欣喜若狂,来找紫苑的人越来越多了。

其实紫苑这么做,都是有用意的。每次她和一位官员干那事儿的时候,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都有一双眼睛偷偷地看着,把他们的一举一动,一个细节都不落地画了下来。

紫苑是一个妓女,也不在乎这个。这正是皇后让她做的,把官员在她这儿淫乐的场景都画下来,到时候要挟这些人,让他们为太子在朝廷上说话。

紫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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