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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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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大事?可以让我获益?”

傅胤之从来没有为钱烦恼过,他出身顶级世家,家中还能少了嫡出一脉的嚼用?这回是执意练武伤了父母“望子成龙”的心,不然他光是他母亲的嫁妆就足够他花上几辈子了!

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人群一阵骚乱。傅胤之控制着马,让小厮扫红问问怎么回事。不久,扫红回来,一脸惊吓,“公子,是银珠公主的车马。”

银珠公主,就是那个和亲北狄蛮夷的公主?这位公主是皇家远支,十四岁时被选中作为和亲公主远赴北狄。距今已经有二十年了!德祐皇帝陛下归天时,她曾经上表祈求回归故土,不过那时朝廷官员都怕新皇登基,边境不宁,拒绝了。

如今已经是永安三年,边境一直安宁,银珠公主连续七次上表,哭诉思念故国,不过都没下文。最后一篇动人肺腑的表没有上达天听,大约银珠也知道光是上表无用,就故意明发让天下百姓都看到,一字字血泪铸就的文书,感动了很多人。这才被恩准回来。

傅胤之记得这位短命公主,一来,这位公主只活到三十八岁。也就是说,回来不到四年就死了。怎么死的,一直被皇家掩盖。不过大多数传言都不太光彩,是死在“面首”的胯下。二么,就是这位公主私生活混乱。她看重的面首中,包括他的兄长傅尚之!

对了!他想到办法了!

第二章 改得面目全非的《迎亲》

升平楼和月白风清楼是上京城最大的酒楼。前者由五座三层楼组成,用飞廊连通;当中一座双层高的露天戏台,非名角上不得,算得上是上京城的一大招牌,吸引无数客人。后者则是有名的世家子和勋贵小聚之所,不在闹市之中,等闲人进入不得。

傅胤之骑马到了升平楼,沿着朱漆大门跨步而人,所见廊庑高大、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丹楹刻桷。富贵之气还胜于当朝太师府。刚一进入,很快长相清秀、穿着干净得体的店小二迎客。敢踏足升平楼的,不是多金,就是多银,这儿一顿饭的价格顶得上平民一家老小一年的的伙食费了!因此店小二十分客气,

“客官,里面请!”

傅胤之并不多言,马鞭丢给扫红,自己当先一步上了夕颜阁。五座联通的楼阁都有名家题字,风格不一,最稀罕的莫过于前朝宰相莫怀有的“夕颜”二字,据传是他的红颜知己。不过傅胤之喜欢这里的风景,站在夕颜阁的高处,隐约能看到禁宫的飞檐一角。

升平楼既然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之一,进出往来的客人来自四面八方,消息自然流通得快。一边走,一边听见各种交谈声。有的说起了银珠公主上表祈求回归故土的文章十分感人,有的说起了最近某某戏班子进京,演的好戏。

“《迎亲》,我还真当是女方嫁女、男方亲迎呢。原来,嘿嘿!”

梁丞相下台已经三年了,至今没有起复的痕迹,虽然还挂着文华殿大学士的虚职,有教辅太子之责,可当今永安陛下……年方九岁。等他的太子出世,梁丞相垂垂老矣。尚能饭否?梁家落魄是势不可免的,连升斗小民也敢评论几句《迎亲》了。

这出描写梁丞相的本家子侄在当地鱼肉乡民,强抢民女的戏剧,跟本来真相已经差到十万八千里了。比如,家境不错的高家——女方娘家,被写成是贫穷,无依无靠的刘姓父女投亲,不幸被纨绔梁家二少撞见。梁二少起了歹心,非要强抢民女。有刚正不阿的吴县令制止了。刘姓少女生的太美,梁二少色心难熄、茶饭不思、念念不忘。于是梁母才答应迎娶——漏洞其实很多,尤其是大户人家规矩多的,一看就知道牵强附会。但演戏么。看个热闹而已,谁会那么较真?

傅胤之到了雅座厢房,命人上了清淡小菜,一壶清酒,自斟自酌。忽然听得一声叹息。声音竟然有莫名的熟悉感。他一愣,在记忆中飞快的搜索,半响,才想到这个声音原来是……

“撤下屏风!”

京城太小了,小到吃个饭,也能遇到熟人。不过。现在他当对方是“熟人”,而熟人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落地大理石水墨山水屏风后,也有一个穿着白色半旧锦袍男子。桌上清淡小菜,同样一壶清酒、自斟自饮。傅胤之先一步抱拳行礼,笑容淡淡,“阁下,相见既是有缘。若不嫌弃,何妨并桌而谈。”

那人微微一愣。打量了一下傅胤之的穿着、举止,摇头浅笑,“阁下分明已经认出在下的身份。何来嫌弃一说。”

他不问傅胤之怎么知道他的身份,傅胤之也不说他为什么起意并桌,两个人各自带着心思你敬我我敬你,很快把叫来的三坛子米酒都喝完了。

喝完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样的面色不变、眼神清明,不由相视一笑。

“梁兄海量!”

“比不上小兄弟善饮!”

此刻,外面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怒骂声,“打死这个小人。打死他!梁家没有一个好货!逼良为娼,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他!”

被傅胤之称呼为“梁兄”的梁汝明,顿时脸色泛白。

一般人物,知道有这么个戏台,知道每天都有无数人等着上演抹黑自家门楣的戏剧上演,要么勃然大怒的想方设法阻止,要么无能为力的掩面在家。可唯独梁汝明,竟然每日过来倾听,像一个平常看客那样不落下每一场。

傅胤之注意到梁汝明的脸色变化,只有一霎,很快就恢复了,心里暗叹:不愧是未来能跟开国勋贵后裔对着干的梁大少啊!这份心智刚强、城府之深,他竟然生出最好不要与之为敌的念头。

因为有了这种敌人,恐怕日日夜夜都睡不好了。

“还没自我介绍。弟名傅胤之!”

“原来是傅老太师的子孙,失敬失敬!”

傅胤之笑容很淡,可是眼神却透着一股清澈认真劲儿,叫人生不出反感,“三年前小弟回乡祭祖,途径云阳……那《迎亲》路上弟去晚了一步,没有亲身经历,不过死掉的高家人,是弟帮忙收殓下葬的。”

梁汝明呼吸微微一滞,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变得锋利。

傅胤之恍若看不见,“逼良为娼,是假的,但高家陪嫁侍女的确被卖到外地;强抢民女也是假的,但令弟曾经挟两家名声,强迫高家另嫁一女,事不成,便使人散播谣言;至于最后武敏郡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

《迎亲》流传到上京城,结局变成刘氏女被抢后,满心悲愤,在路上找机会寻死,幸而老天相助,喜遇天潢贵胄武敏郡王,打跑了纨绔梁二少。她欲以身相报,不过武敏郡王是什么身份?皇家子孙!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接受一个民女了,所以就随手指给了自己的贴身侍卫为妻。两个人的在县太爷的主持下成婚,十月之后就生了白胖儿子,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演出一百多场后,原来的情形没人记得了。反正结局是皆大欢喜,谁会计较当中曲折有几分真,几分假?

傅胤之想到戏里的结局跟现实的结局是一样的,怎么想都觉得古怪啊!他再次对梁汝明抱拳行礼,

“虽然明明知道太荒谬了,不过武敏郡王……请恕弟不能说出真相。”

梁汝明深深看了一眼傅胤之,点点头,“傅小兄弟不必多说,梁某心中明白。”

真的明白吗?傅胤之知晓此人心胸绝对算不上宽广,他虽不畏惧,却也不愿平白无故招惹上敌手——在明明知道对方很快要翻盘的情况下!

“小弟所说,并非为自己洗清什么。武敏郡王的身份为人,弟不愿意招惹;至于当日遇到梁兄之弟的所作所为,窃以为实在不适。梁家有此报,未尝不是教子不严的罪过。”

“不过,梁兄和梁相爷,素为弟内心佩服。家父家祖也曾道‘朝中数丞相,唯独梁丞相刚正不阿、远见卓识,可惜可惜’。”

梁汝明听了,呵呵一笑,指着外面喧闹的人群,“我梁家已然败落,当不起令祖的赞誉了。”

果然是心智狡猾之辈,傅胤之刚刚斥责梁家的时候,他洗耳恭听,这会儿称赞了,他反倒语气一变,“傅小公子说舍弟胡作非为,不过你自己弃文学武,在傅家有算什么呢?恐怕令尊令堂没少被人暗中评价‘教子不严’吧。

对了,顺便说一句,看这《迎亲》,县令多么英明,将舍弟发配三千里。我该庆幸么,陛下登基、大赦天下?”

说完,他带着淡淡的笑意,拱拱手,脚步不紧不慢的离开。

留下傅胤之皱眉思考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梁汝明好像还没有他记忆中的颖悟绝伦,不然就不会置他的好意与不顾了。难道,还有没有抛弃的羞耻心?

不管如何,梁汝明落毛凤凰不如鸡,今时今日还算不得他的对手。便是尚了主,有了驸马之名,光是两宫太皇太后,兼皇太后的母家,也够他受的!

先不说未来驸马梁汝明和他的公主,本朝的银珠公主回来后,果然不出傅胤之所料,很快显露了本性。她亲生父母都过世了,唯一的兄长还曾经阻扰她回归,被她深深记恨。

她从北狄不是灰溜溜一无所有的回来,而是带着众多珠宝财物和大批北狄护卫。小皇帝在圣旨上按了玉玺,内城一座富丽宅院、京郊三处皇庄就归属她了。她想住哪里就住那里,穿金戴银、呼奴唤婢,享受迟来的青春富贵。大兴土木还罢了,皇族人多半如此,御史都懒得弹劾了。可出门撞见壮汉,二话不说强掳而去……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御史弹劾了两回,人家银珠公主说是侍女所为,又把人放了,送了一大笔钱财。被掳的人毫发无伤……呃,不算看不见的。问情况,只说好几个蛮族火辣的女人跟他睡觉。睡觉违反哪一条律法呢?

虽然有人怀疑银珠公主放荡,混在侍女当中偷欢,不过不能真的带着人证指证她吧!那样皇家的颜面放在哪里?

银珠公主的名声急转直下,很快声名狼藉。再也没人提及声泪俱下的上表了。这样名声欠佳的银珠,成了皇家人甩不掉的毒瘤——弄死她?她曾经和亲二十年,为朝廷和百姓做出巨大贡献!

宗人府宗正教育她,她就哭诉自己这二十年在北狄过的什么日子;皇太后开导她,她就一脸哀戚,说自己孤家寡人、生不如死。等到太皇太后出面了,她保证拘束侍女再不出丢皇家脸面的事情了,但提了一个要求。

她要傅尚之。

大名鼎鼎的,傅太师之后,被公认最有希望成为状元公的大才子,京城四君子之一。

第三章 谁的亲戚流落在外(上)

   傅胤之的前世,有好事者评京城四君子、四美人,被老百姓津津乐道、流传一时。不过‘前浪推后浪’,德祐年间已经是旧事了,永安年间肯定要换新的一批,以适应世事变迁么!

比若前“四君子”梁汝明,家族败落,升平楼天天上演抹黑梁家的《迎亲》,他和梁家的名声都一样,臭了!其余跟他同列“四君子”的人怎么看、怎么想?肯定是不许别人继续谈论了。可惜新“四君子”还没有得到公认,世家公子们不似过往,经常举办宴会,在大众视线面露露面、写写酸诗,做一些风雅活动。舆论普遍认为——这是为永安三年的科举做准备呢!

毕竟世家子含着金汤勺出生,也需要通过正经乡试、院试、殿试举得功名。而举得功名后,怎样风雅都不为过了,不会被人讥讽“玩物丧志”“不思进取”之类。

新“四君子”的名单尚未出炉,不过坊间流传出来的只言片语,加上家世、门风的评估,人选必是在八大世家中产生。至于德高望重、累世三公太师府的傅家公子们,大约自出生就被好事者层层剥茧一般评价个透。傅尚之,作为嫡出一脉,幼年曾得太师亲自抚养,毫无疑问榜上有名!是最强有力的竞争者。

傅胤之暗自寻思,大概就是这样“名声在外”,才被赫赫有名的银珠公主看上吧!

自打傅尚之多了一个“爱慕者”,他连门都不能出了,银珠公主派了二十个护卫守着太师府前门后门偏门角门,只要傅尚之有朋友宴请、或者出门散心,必然会被闻风而来的公主侍女逮个正着。她们也不打也不骂,就是笑嘻嘻的围着,说一些轻浮的调情话。可把性情正直的傅尚之气的发抖。

他告诉父亲大人,可惜傅英玄也是毫无办法,皇家宗正和太皇太后不是也出面教训了?对于曾经和亲二十年、与国有大贡献的银珠公主,除非谋反大罪,诸如骚扰臣民之类的小小罪名,伤不得她半分——除了罚俸,还能怎样?

傅家几房兄弟聚在一处商量,反倒觉得这是傅英玄自作自受。因为傅家当初阻扰银珠公主回归最强烈的人,就是他。其余人不过做作样子,随大流的上了一本反对的奏折。偏傅英玄长篇大论,说起了“妇德”,意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银珠公主既然嫁到外邦,就该老死他乡。

这下可好了,银珠公主回来,不报复他和他的儿子,报复谁去?

傅胤之听下人嚼舌头。知道始末后,扶额叹息,难道这就是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可惜了前世,傅尚之不堪其扰,被银珠公主纠缠了足足一年,外界的舆论和目光活活将他压垮了。本以为中举后处境会好些。谁知道银珠公主得寸进尺,甚至派人威胁和他定亲的女方,造成被女方退婚!

被巨大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傅尚之自觉无颜存世,含恨自尽。

这是傅家鼎盛时期最大的悲剧,也是最大的耻辱。后来银珠公主死得莫名其妙,傅胤之认为自己的家族很难洗清嫌弃。

前世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不大。一心忙着读书考取功名,无暇关注。这一辈子……自然要有所不同。和兄长傅尚之的关系并不融洽,可同出一脉,怎么也不能看到他自己抹了脖子。

当然,相信保全性命后的兄长,无法指责他借机小小的生财一番吧?

……

“富贵赌坊”,是京城一家比较热门的赌场,因为除了提供牌九塞子之类的常规独具,这一家的老板经常异想天开,想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赌博。诸如迎春院的头牌红牡丹花落谁手?城西杀人命案是京兆尹治下的大捕头破获,还是大理寺的林少卿?北狄归来的银珠公主追求傅家公子,到底成功与否?

傅胤之若非有过两世为人的经验,以他十五岁的年龄绝对不会知晓此地。他不需要人介绍,熟门熟路的找到赌坊,并在银珠公主和自己兄长的赌旗上,压了二百两纹银。

这些特殊赌室,陈设简单,跟外面的热闹喧闹成了鲜明对比。来这里的人,冷静、富有,或者就是来碰运气的。庄家等一天都见不到两个人,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兑换好的白花花银子在他眼底和白面馒头似的,没什么吸引力,“你赌银珠公主会输是吧,来人呀!”唤人过来写票据。

“且慢!”

“何事?”

“我要赌的,不仅仅是银珠公主铩羽而归,还要赌上,云阳梁家三年之内必定会再次崛起!”

庄家不再毫无精神了,“你说什么?你要跟我赌梁学士还会起复?”

“哦~”傅胤之意味深长,“梁家后继有人,只要有出色人才在三年之内的考试上有所作为,重现旧日梁家盛景,也不是难事么。”

“这样啊!”庄家摸摸头,“梁汝明曾经是四君子之一,交游广阔,他要是真的中了举……不好说啊!想爬到丞相之位,没有二三十年怎么能!你刚刚说什么,三年之内?好,我跟你赌了!”

契约签订完毕。

庄家看了一眼,惊讶道,“你赌资的分配,不是一个一半。而是全部押到前一个?然后赌本和利钱转为下一个的本钱?你就那么确定自己会赢?”

“当然!”傅胤之淡淡一笑,“因为我很快会解决掉!”

他大踏步的离开,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份的泄露。

反正今天之后,整个京城都知道他是傅胤之,太师傅的傅。就算不学文,他也是傅家最出色的公子之一!

傍晚,夕阳沉没了,落在屋檐下的飞角,红红的好似挂着的灯笼,照得人颜面如朱。松鹤延年堂内,傅胤之换下了污迹斑斑的衣裳,一身簇新的锦袍给祖母问安。

“你这个逆子!”

傅英搏急匆匆到了母亲房中,顾不得晨昏定省的礼数,冲着不争气的长子就是一阵责骂“你要惹祸害死全家吗?”

“怎么回事?”

“母亲您不知道,这个逆子,他、他今日外出,居然当街阻拦银珠公主的车驾,还口出狂言,说自己一拳能击得北狄骏马倒地,做得到就不许公主侍女围追堵截尚之。”

傅胤之的祖母一听,立刻拍着罗汉床,惊道,“好放肆!好狂妄!”又睁着眼热切的问,“做到了吗?做不到你还当街丢脸的话,别怪祖母一顿板子!”

傅英搏觉得有点歪楼,马上把话题拉到正路上,“母亲,孩儿真是后悔!居然生下这个逆子,让家族蒙羞!学了三脚猫功夫,成天卖弄!不是打了同窗,就是惹是生非!今日倒好,居然连公主的车驾也敢拦了!”

“不拦怎么办!你们几个兄弟倒是想出好办法了?我的乖孙,到祖母这边来。”傅胤之顺从的过去,一脸和顺模样,“祖母,我做到了!我一拳就击倒了,他们所有人都惊呆了。”

“好孩子!难怪你一回来就换了衣裳。叫你娘再做几套,不,你大伯母也该给你做!”

看着祖孙和睦的模样,傅英搏的怒气不知怎么,压根压制不住,

“逆子,你还不知悔改是不是!”

“悔,悔什么!我的承哥儿有什么错!他帮助兄长错了?就是大了同窗,你做父亲也不查明真相,明明是承哥儿为他弟弟出头!难道襄助兄长、保护幼弟都不是傅家儿郎应该做的?做这些就辱没了傅家的门风?你是不是还要逼我的承哥儿回本家跪祠堂反省?”

被母亲压制着,傅英搏委屈憋闷,“娘,他冒犯了公主之尊,当着满街的人把拉车的马一拳打死了!若是御史弹劾起来……”

“御史才不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承哥儿所为,事出有因。你怕银珠她是公主,忘了为娘也是皇家郡主!品阶不如她,但在皇太后面前,为娘还要多几分薄面。”

“都是儿孙不孝,还需母亲在太后面前周旋。”

“行了,我都一把年纪了,不为你们,还为谁啊?”萧郡主摆摆手,拉着最疼爱的孙儿傅胤之,“以后不许不分青红责骂我的承哥儿!”

傅英搏瞪了一眼不孝子,扛不住母亲的压力,最终还是答应了。

“儿以后……会问明原因。”

好吧,也算进步了。

傅胤之心底暗想。

次日清晨,萧郡主按品大妆了,带着孙子进宫。这三年,傅胤之除了新年会和父亲祖父曾祖一起进宫朝贺外,都是在升平楼遥遥望见宫廷一角。

他想,他必须尽快熟悉环境——最多五年,就会有一次叛乱逼宫,不到一夜就被扑灭了。还有什么比救驾更大的功劳呢?他需要这个机会!

慈宁宫,皇太后见了萧郡主和傅胤之。但是尴尬的是,银珠公主也在侧,同时还有几位容颜不再、穿着锦绣的贵眷。

不待萧郡主为自己孙儿说情,就见一位内命妇讥讽的道,“此子有大不孝,焉能存身太后宫室之内?”

第四章 谁的亲戚流落在外(下)

说话的这位内命妇,无疑深深记恨傅胤之。不然怎么太后刚刚赐下锦墩,随后就出言发难,按的罪名还是最让人厌恶的“不孝”。大周世家勋贵联姻复杂,一时也弄不清得罪了谁,傅胤之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太后容禀,此子在家屡屡顶撞父母,不思父母养育教诲之恩,这等大不孝之人,岂能立身太后宫中?”

萧郡主很满意孙儿不动如山的表现,笑呵呵的,转头对傅胤之说,“还不见过乐伯母。她是你弟弟同窗乐凯的姑母,对侄儿视若己出呐!”

最后一句说得意味深长。

傅胤之嘴角含笑,“原来是乐伯母,三年来从没上门拜会,是小侄的错。”一边行礼,一边暗中搜索记忆,可惜对照了一番,没发现这位一品夫人什么下场,反倒忆起了一些吃醋撒泼的旧闻。

乐夫人一噎,她的确是因为傅胤之以前殴打了她侄儿而怀恨,不过被萧郡主当场揭穿,显得她心胸十分狭窄。当着其他外命妇,面子上下不来,更狠狠的盯了傅胤之一眼。

“郡主,您可要说句公道话。当着太后娘娘,可不许叫狡言抵赖。常听人说……”

“说你个头啊!整天东家长、西家短,耳朵不伸那么长你就不得劲是不?”别看萧郡主五十多岁的人,发丝黑顺,声音洪亮,咬字更是清晰,这几句近乎咒骂的话,说得乐夫人脸色发青。

骂完了,萧郡主对上太后娘娘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太后娘娘见谅。实在是此妇无礼在先。自己都说了是捕风捉影听来的话,居然还让本郡主配合她?好笑不好笑?本郡主会说自己孙儿不好么?若依本郡主的想法,吾孙是天底下最好的孙儿,胜他老子十倍。”

太后娘娘面色温和。冲对面的命妇点头微笑,“萧郡主还是以前的性子。”

“是啊,暴躁起来呛得人没法说话。”

说话的这人是宗人府宗正之妻文氏,萧郡主也要称呼一声“嫂嫂”,笑着道,“谁的眼泪水不是向下淌呢。我若有这么个英姿勃发俊朗不凡的孙子,也爱得不行。不过,不可太过溺爱了。”

“太后娘娘,嫂嫂,我这个孙子在家跟父亲有些不对付是有的。不过那是他老子硬逼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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