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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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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太过溺爱了。”

“太后娘娘,嫂嫂,我这个孙子在家跟父亲有些不对付是有的。不过那是他老子硬逼着他学文读书,其实学武就不好么?活到这把年纪,什么功名啊都不看在眼里了。只要孩子人品正直,不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身强体健、没病没灾,其他,真无所谓了。”

这话听在子孙稀少的太后娘娘和文氏的耳朵中。心有戚戚,十分认同,又不是那等贫寒之家,没的让孩子读书把身子骨读坏了!

银珠公主见状,使了一个眼色给太后身后的女官,这女官趁着上茶水的时候。笑着奉承了两句,随后假装无意的提到傅胤之三年前打了乐凯之后离家,既不曾遵从父母之命去本家思过。后来又不肯回来,不知什么缘故。

乐夫人得了意,越发添油加醋火上浇油,仿佛抓到了把柄,却不知傅胤之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他一脸沉凝。思考了一会儿,跪在太后面前。“此事胤之不曾对任何人提过,甚至连祖母……”歉意的看了一眼萧郡主,“不敢欺瞒太后,胤之逗留平洲云阳的确有些特殊原因。”

说到这,傅胤之表情奇怪,仿佛无奈,也好似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

成功挑起所有人的好奇心之后,傅胤之徐徐道来,

“……胤之当时心情不快,一路走走停停,平洲虽然偏远,胜在景色不俗,家中护卫便由着胤之四处观景散心。就这样到了云阳,访得连云山有个大茶园。因曾祖嗜茶,家中也有多位长辈喜爱茶叶,胤之便起意过去瞧一瞧。”

起、转、承、和,流畅合理是很重要的,不能一听就破绽多多。傅胤之的话,至少听来没什么古怪的,反而因“家中长辈喜茶就去茶园探访”,让人觉得他是个真心孝顺的孩子。

“连云山连绵十数里,胤之从没见过那么大的茶园,逗留了三日左右,看了当地人采茶制茶……”

“胤之觉得好奇,仔细观察了,发现流程大同小异。可是让胤之完全不能理解的是,价格有高有低,相差有数倍的!同一座茶园,采茶的品质也相仿,怎么相差这么多?”

“这有什么,定是奸商从中弄虚作假!”银珠公主冷笑着说。

傅胤之点点头,“胤之当时也这么想,甚至很生气,觉得当地茶农看似朴实,内心奸猾。可是他们拿了几种价格不同的茶叶,给胤之品尝了,方知道何为‘差之毫、谬之千里’!口感完全不同。胤之这才知道,原来茶叶的好坏,不仅同茶叶品种、生产的土地土质、天气好坏,甚至跟制茶师傅有很大关系。”

“连云山境内最好的制茶师傅,他亲手炮制的‘雾隐’,用当地的山泉水泡开后,香气四溢,水雾蒸腾,如置身云雾之中。一两茶叶二十两,尚且有价无市!胤之亲自尝了,难以忘怀,于是便起了念头,一定寻访到这位制茶师傅。或是购买足够多的雾隐,或是请这位高明制茶师傅进京……当时没有想得仔细。”

原因快出现了,太后也侧耳倾听。

谁料傅胤之话一转,“胤之四岁那年随祖母进宫,曾经见过娘娘。娘娘端庄华贵给年幼的胤之留下深刻印象。记得回家后,胤之无知,曾问过祖母‘娘娘真好看,浑身亮灿灿的,为什么戴一个灰扑扑的木头手链呢’?祖母训斥胤之,说‘什么木头,那是千金不换的奇楠沉香,香正质坚,雕工精细,上刻福寿绵延瓜果猫蝶,寓意深远,还经过高僧开光,独一无二,小孩子家家不懂事,不许乱说话’。”

“那是第一次,胤之知晓不起眼的木头,竟然比金银还贵。”

太后垂首看了一眼皓腕上戴的奇楠沉香手链,这手链跟了她多年,表面的刻纹都平滑了,“果然是个细致孩子,四岁的事情也记得。”

“胤之当时虽小,却记住了娘娘的温懿恭仁,柔明毓德,还有奇楠沉香的纯正香气。”

说到这,文氏也想起了十二年前,皇后娘娘为无所出而烦恼,宣召了好几家生下男丁的勋贵世家命妇进宫,抱了好些男童。估计傅胤之就是其中之一,难怪他能近距离看到太后娘娘带着的手链,还记忆到今。

不过傅胤之看起来不像是笨的,这会儿说道这个做什么?非得让人记忆起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娘娘,曾经抱过他么!

“祖母说过,这奇楠沉木手链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太后娘娘,诸位夫人,可想而知胤之在偏远山乡里的制茶老农上看到相同的手链,有多么惊讶了!”

“什么?”女官差点打了茶盏。

“放肆!”文氏勃然变色。

傅胤之保持跪姿,“不敢欺瞒太后娘娘,胤之的确在那户农家老农手腕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手链,甚至还曾借来一观,上面雕刻着福寿绵延瓜果猫蝶,还有十六个小字:聿愿同心,孝敬和睦。世代绵长,丕承祖泽。近嗅其味,奇楠沉香……妙不可言,绝非仿造品可比。”

“大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你不要命了吗?”

文氏是宗人府宗正之妻,宗人府就是管理皇族子嗣的,听说不能不动容,要是所言是真,这不等于告发太后娘娘与人有染吗?

谁料太后听了,久久不语,默默的抚着皓腕上的手链,“你确定看真?”

“胤之确定。所以非常疑惑,逗留云阳数月,想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可惜时光太久,只听说那户老农是五十年大洪水逃难逃到平洲,那年相同情况安家云阳的不在少数。”

五十年?

文氏一颗乱纷纷的心安定下来,太后娘娘今年刚刚三十出头,怎么可能跟五十年前就在平洲安家落户的老农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你这孩子,说话也不说全,惹人平白惊吓。”

傅胤之垂首,掩饰眼中的波澜。

忘记前世是谁扯出高家跟太后母家顾家的关系,这一世由他捅开这层窗户纸,不知对他进入宫廷有无帮助。至少,能让太后知道她一直被顾家的人欺骗。

等待了片刻,终于听得太后一声叹息,“好让婶娘得知,这串手链是先父所赠,自打哀家入宫就不曾摘下。”

“啊,原来是顾老大人的?”

太后神情哀痛的点点头,“据先父临终前所说,这是奇楠沉香是外邦贡品,先帝所赐。先祖父将它做成了一对手链。一条给了先父,一条则给了在洪水中失踪不见的四叔!”

“啊?”

难道当年玉面偏偏的顾四郎,没有遇难洪水中,反而在平洲府偏远山村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制茶师傅?

这也太惊人了!

离宫之后,傅家一夜灯火未熄。傅英搏并他的几个兄长虎视眈眈,盯着傅胤之。上面坐在的傅奕北抚须皱眉。

“逆子!逆子,你早就知道,为何不早点告诉长辈!”

第五章 机谋深远

   四房所有的男丁都聚在三难堂了,祖父傅奕北一言不发,神情肃穆的坐在上首;两位伯父端坐太师椅上,脸色不甚愉快;最生气的是傅英搏,他恼怒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受审的傅胤之跪着在正中,然而神情淡淡。不出预料,所有年长男性都抱着“兴师问罪”的态度,呵斥他为何明明发现顾家后人,却不肯告知长辈,如果早些告知会如何云云……

说穿了,那样获利的是整个傅家,而不是傅胤之自己。

道德和文章,他前世花了多少年才知道这是两码事呢?

听了一顿教训后,他实在觉得无聊,“父亲骂够了?可否让儿子说一说隐瞒至今的原因?”

“你说!你非得说出个子午寅卯来!不然今晚你就给我跪在祖先的灵牌前反省不要出来了!”

“是!”迎着父亲暴怒的眼神,傅胤之毫无畏惧,双眸湛然清辉,“因为我说了,父亲你也不会相信我!大伯、二伯,还有祖父,都不会相信。”

坦坦荡荡的言辞,非常鲜明,也尴尬的指出一个事实——那就是傅胤之在家中的地位。虽然他也是嫡出一脉,可是不学文,就注定无法在文举上有所发展。连下人都能议论他,可见长辈也是彻底放弃了。

“你个逆子!你不说,怎么知道!”

傅英搏脸色发白,继续呵斥。

“哦,那您是相信儿子的话了?如果儿子说,前两天在升平楼遇见了梁汝明,觉得他身带紫气,必有腾云之兆,梁家复盛指日可待。您信么?”

“胡言乱语!那梁家已经垮了!你休要东攀西扯,扰乱人心。”

傅胤之双手一摊,做出无奈状,表示他早就猜到了会这样。对时不时会抽风且没有卓远见识的父亲,他已经不抱说通事理的希望了,目光炯炯的望着祖父傅奕北,

“祖父明鉴,孙儿当时只有四岁,面见皇后娘娘虽是极为隆重的事情,可孙儿记忆中也只剩下一丁点模糊的影子。见到那位老农。并没有立刻联想到什么,只觉得其谈吐、举止、形容,与一般农夫迥然不同。多见了两回。才瞧仔细了,动了疑心。”

“之后,逗留云阳多达半载之久,是为搜查线索。可惜时日太久,官府又无备案。只能从当地的老人口中辗转得知。哦,倒是春茶上市的时候遇到一个自称是上京顾家的管家,特意千里迢迢去的云阳购买茶叶。孙儿派人跟踪了几个月。不过,万一顾家是否也有和您一样嗜好茶的……也算不得什么线索吧。”

“逆子,你既发现有顾家的管家去了,岂不是明摆的证据!迟迟不肯告知为父。分明是你的私心!”

这句话说完后,愤怒的傅英搏忽然发觉周遭冷飕飕的,本能的一惊。才发现这冷气是自己儿子发出的。

傅胤之正用不带丝毫感情意味的眼神看着自己,称呼依旧带着敬称,可惜语气没有多少温度,“父亲既然这般揣测儿子的用心,儿子心寒。并不敢背负这种罪名。请听解释:一来,并不知有这样面见太后的机会。不再见太后娘娘玉腕上的奇楠沉香,怎敢确认?再者,在云阳见过的顾家管家,只是个下人而已!父亲是希望儿子怎么做?捆了那位管家来,当着您和两位大伯,还有祖父的面,撬开他的嘴巴说出什么东西,来证明儿子四岁时的记忆没错?”

傅英搏无言以对。

刚刚他的确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可长子的反应太让他愤怒——应该说下不来台。他不是不通人情的人,一番辩解之后,他的确认识到,如果之前长子在他面前说了一通“顾家有嫡出一脉流落在外,被他碰巧遇见了”,十有八九会被当成胡言乱语。

可道理是这样,感情上没办法接受。一张脸气的乍青乍白,

“你……”

傅奕北没有说话。倒是大伯傅英玄眯着眼睛摇摇头,“胤之,前事如何且不说,也许你没有做错。不过,可知道在你在坤宁宫思虑不周的一说,我们傅家要面对顾家多少看得见看不见的冷箭!”

“只为你一人,”二伯傅英铮接着道,“我们都清楚,你要走武官的路,家里帮不上你了。可你才十五岁,想要出人头地可以理解。可是,至于用这种方式么!”

傅胤之沉思了片刻,面上的神情似乎在反思。

几个堂兄弟,尤其是傅尚之,原本感激傅胤之出面对付气焰嚣张的银珠公主,听了这话,面上渐渐浮上一层不满!为了自己私利而不顾家族,是大忌!

“大伯二伯,思虑深远,侄儿佩服。不过侄儿也有小小的想法,不知两位伯父愿意听否?其一,顾家派了管家去,而不是杀手,是否证明顾家是愿意接纳流落在外的本家子弟呢?”

一句话,彻底否决了顾家会因此对付傅家的猜测。毕竟,顾家真想灭绝,估计这几年早就悄无声息把人弄死了,神不知鬼不觉。

“再者,太后娘娘如今位居尊位,管理六宫,诸事繁杂,听说日日早起赶往朝凤宫、兮凤宫,向两位不问世事的太皇太后请安,很是辛苦。对了,当今陛下登基已有三载了,只中宫一人。祖母曾跟侄儿提过,太后娘娘很是辛苦,希望有人能分担一二……大概,是要选妃了吧?”傅胤之说完,轻笑了两声,

“那流落在外的顾家分支,有好几个女儿。侄儿有幸见得真容,小小年纪就生的如花似玉,不似寻常女眷。有一个还是远近有名的美人,见过的人都说是‘山窝窝里飞出的金凤凰’,乡人愚昧无知,好笑吧!”

哪里有一点好笑了?

在今天之前,包括傅胤之的亲生父亲,都觉得这个儿子是废了,武举能有什么前途,打打杀杀,武艺再高强,一辈子也就一个低品武官了。而今天之后,所有人才发现,原来早早立志学武的傅胤之,不是没头脑!相反,他比其他人都聪慧百倍!

比若被大家视若状元希望的傅尚之,他再聪慧,读书读得再好,能在十几岁就有这份见识?

傅胤之的一番话,综合了内宫中的形势,看准了太后娘娘表面母仪天下,其实上有两位太皇太后压着,中宫安皇后和她不是一条心,急需帮手的心理。顾家既有分支在外,一旦找回,所依靠的只有太后一人,感念的也是太后!

那样进宫去的顾家女儿,还不对太后言听计从?封妃后,侥幸生下一儿半女,那顾家分支也就兴盛起来,可以和顾家本家平起平坐了!对于最先说穿身世隐秘的傅家,尤其是傅胤之,估计也是抱有好感吧?联合么,也是很自然的……

后面的事情自动脑补。

至于脑补过头,想象未来顾家女得宠生下皇子,即为未来皇帝,傅家借着与皇妃密切关系可以辅佐皇帝,又出了一位太师,青史留名,也是可以理解的。

短短几句话,勾勒出未来权势变幻,傅胤之还只是个尚未及冠的少年么?连生养了他的父亲傅英搏都难以置信。

傅家早有了一位天才神童,原来还有一个没有被发掘的孩子?

三日后,太后召见萧郡主及傅英搏父子,密令傅胤之前往平洲,带回顾家流落在外的亲人。

……

平洲,安阳县,刘家大院。

高静娇正苦恼的拿着笔,在一叠草纸上写写画画着什么,时不时透过花隔窗看着堂妹高静媛踢毽子,色彩鲜艳的鸡毛毽子上下飞舞,一下两下三下,很快她就受不了了,丢下笔冲出去,嗷嗷叫唤,

“不待这么折磨人的!”

“哼,谁让你算得那么慢!”丝毫没有同情心的高静媛翻了个白眼,毽子被抢走也不费心夺回来,被蛮横堂姐抢走的东西,别指望她会归还。

她身着半旧的菱花粉紫色马甲,里面是同样粉色的斜襟小袄、撒花裤子,年满九周岁的她比幼年的面容有了很大变化——最显著的就是嘟嘟的婴儿肥不见了,脸颊有了一些柔美的弧度。发丝变得黑亮,又多又密,因为不喜欢双环髻,所以扎着两条麻花辫。踢毽子的时候麻花辫也一上一下的跳动着,跟她的人一样,充满了欢快的生机勃勃。

唯一没变化的是那双晶晶灿亮、闪闪发光的眼睛,依旧那么慧黠有神,水润清亮。被她注视着,那脉脉的眼波会让人忘记身外之物,轻易的被她哄骗了,说什么都相信。

简而言之,她骗人的功夫越来越高了。

这是刘亦守和高静娇共同得出的结论。

三年来,高静媛时不时会到刘家小住。当她在刘家的时候,刘亦守失常噩梦惊醒;当她会高家坡的时候,高静娇天天夜里磨牙。这一次,高静娇跟着一起过来,两个“同病相怜、饱受折磨”的人才知道有这么个妹妹……生活多有趣啊!

前提是,她不对付自己。

刘亦守有十二个姑姑,这时代亲戚住的远,联系比较少。不过若是遇到了,不热情好客可不行。这不,七姑姑来了,还带着她的两个女儿,刘亦守的两个表妹,也来“小住”。

高静娇递给堂妹蜂蜜水,眼睛瞟向经过月亮门的两位“表妹”,

“元元,你要当心哦!来者不善!”

第六章 斗表妹,斗二货

   高静媛瞟了一眼假装无意经过的两位“表妹”,哼了一声,以示不屑——话说所有古代穿越小说里都有那么几个讨人厌的表妹,她们吃住在表哥家里,拿娇滴滴小姐的款儿,或是卖俏的勾搭表哥,或是清高目下无尘,总之,是难养兼不可招惹的人物。

2表妹卫楚楚和卫青青,是七姑姑刘卫氏的庶女。生母不在,卫家还有七八个哥儿要议亲呢,准备不出多余的嫁妆,所以家中上下都赞同跟刘家“亲上加亲”。若可能,正房当然最好,要是不行……反正楚楚和青青都是婢生女,出身差,做偏房也不是不能接受。生下一儿半女,跟刘家的关系更近了。

她们打着什么主意,从刚进门那刻起,连扫地看门的都知道了。偏偏当家主母高雪雪碍于亲戚情面,必须做出贤良欢迎模样,待两个没血缘关系的外甥女格外优容。而一家之主刘涛涛对嫁得不甚如意的七姐姐有一份愧疚,能帮则帮。刘家独子刘亦守呢,发现楚楚表妹和青青表妹是刺激高静媛的一剂良药,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因此2表妹在刘家的日子舒心如意,如鱼得水。很自然的,对有口头婚约的高静媛,百般看不上眼。两个小姑娘年龄跟刘亦守相当,一个十岁,一个十二,天天在刘亦守身后“表哥长”“表弟短”的,亲热之状,比高静媛和刘亦守一见就剑拔弩张强得多。

不知是不是七姑姑刘卫氏在后面撺掇的,2表妹没事就偷窥,没事也要找事挑衅,恨不能把高静媛给踩下去,自己上位。

这一日,未来婆母高雪雪布置了一堆“家庭作业”——厨房采买记账算账。足足半年呢。皱巴巴的纸张上记着大厨房用掉鸡蛋多少个,米面多少斤,瓜果多少斤,购买价格多少……每一张还要按照日期归档,整理起来厚厚一垛!

除了量大,计算上无非是加减乘除四则运算,对于受过高等教育几何代数基本满分的高静媛来说,太小儿科了。她花了两分钟,随手归类,自己计算了一部分大头的。剩下的零零散散细碎的,则逼迫堂姐高静娇算。

“为什么要我算啊?我可是来玩的!”

“因为,你长大要当家啊!这些东西计算完了。门门道道你都精通,将来就没人能糊弄你。还是说,你不想当家,想吃点什么东西都伸手跟人要钱?”

两句话就使得高静娇心甘情愿埋首纸堆里,绞尽所有可怜的数学细胞。

一个时辰不到。卫家2表妹探头探脑好几次,居然可笑的故意踢过来鸡毛毽子到树梢上,假模假样的过来找寻,才得机会进如意轩来。

如意轩并不大,不过设计精巧,三面通风。有二十多扇雕花朱窗,假山竹亭,还有一汪小溪流淌而过。小小的庭院栽种了各色累累的香果。秋季一到,便香气四溢,极适合女儿家居住。

卫楚楚不太舒服的踏入如意轩的门槛,先一眼看到窗前红木桌案上的笔墨和账簿了,掩口惊叹。“啊,好多!都堆得和烛台一样高了。媛妹妹。舅母也太心狠了,这大好晴天,不让你们出去玩乐,让你们计算这么多的账簿啊!”

挑拨关系?

高静媛轻轻笑了一声,“姑母是我对好呢。她说,以后所有的账簿都归我管,要是不会计算,怎么行呢!让我早早练习,将来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语气不带丝毫烟火气,可话音之外,在宣告她对刘家未来的管理权呢!连高静娇都听懂了,偏过头心里暗乐,等着看卫氏姐妹吃瘪。

青青稍大两岁,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嫉妒,语气关心,“舅母是妹妹的姑姑,自然是为妹妹着想。可足足半年——也太多了!妹妹还年幼长身体的时候,切莫算计得过度,伤了元气。”

“霍霍,多谢青青姐关心。没事,我不让我堂姐帮忙了么?”

高静娇见扯到她身上,不得不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一下。她性子直,打卫家姐妹来就没给过一个好脸色,这会儿古里古怪的一笑,卫家姐妹也习惯了,不好多说什么。

卫楚楚很快知道同父异母的姐姐打着什么主意,也缓和了口气,“既然这样,我也来帮你,免得你时日拖得太久,让舅母不高兴了。”

高静媛没立刻答应,而是挑起眉,一脸“你会这么好心”的模样?看得卫楚楚十分生气,不停的压抑心头的怒火,“怎么,你不信我?我真是一片好意,怕你在舅母面前下不来台,不然,谁会放着大好光阴,帮你计算这些枯燥无味的东西啊!”

“哦,是我不识好人心了?”高静媛嘿嘿笑了笑,眼珠一转,很快想到一个主意,“那好吧。反正娇娇算得太慢,我正想找几个帮手呢!”

一边说话,一边在桌案上扫视了一眼——谁知道她的小算盘,当她分给高静娇的那部分账簿,已经是归类的。随手把高静娇计算过的拿开,剩下的厚厚一叠,好像是没区分过的原始单据,直接塞给卫家姐妹,

“有劳两位表姐了!”

卫家姐妹相视一眼,掩饰住眼底的雀跃,还要假装一下,“都是姐姐妹妹,无需道谢。”

看着两人吩咐丫鬟带上账簿走了,高静娇撇撇嘴,然后凑到高静媛的身边,拽着她的衣裳,“坏元元,快说,你打什么算盘!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没啊?我这么善良可爱的人,怎么会设陷阱害人呢?”

一脸无辜的模样,让熟知她本性的高静娇乐不可支,“你善良?哈哈,天底下没有邪恶的人啦!”

能不能含蓄点啊?高静媛有点怒了,使出绝招“二指禅”,在堂姐的肋下挠了两下,高静娇爆发出更猛烈的大笑,在榻上直打滚。

“哈哈哈,我不说了,不说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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