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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长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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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婠婠而让人去做不仁不义之事。只是……不知蕴儿他对婠婠……”
这才是姚姑姑最为担心的,婠婠是她的心头肉,若此事只是李家一头子热,蕴儿丝毫不放在心上,她和李长安无论如何是不放心让婠婠留下来的。
伯明嘿嘿笑着,“姚姑姑,你就放心吧。刚才在我和季旺、金铃三人的逼问下,蕴儿开窍了,看他那样子,到时候肯定是愿娶婠婠的。”
姚姑姑听了一面高兴,却又一面伤心,“如此说来,婠婠就真的要留下来了。”
樱娘和伯明便坐下来好好安慰她,反正女大当嫁,只不过婠婠早了几年离开爹娘而已。
这边的清儿躲进自己屋里后,实在忍不住,来到窗前,只露出小半边脸,瞧着院子里的动静。
“顾兄,快快坐下,你这一路上肯定渴了。”念儿修长的手指伸进一个瓷器里,抓出一小把茶叶,然后熟练地为顾兴沏了一杯茶。
顾兴撂了一下衣襟,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微笑道:“一年未见,你竟然长得和我一般高了。”
他的声音清澈又淳厚,令在屋里的清儿听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她再偷偷瞅着顾兴那棱角分明的脸宠,深遂的眼神,还有矫健的身姿,看起来就是个沉稳有担当的大男人,大气之中还不泛一丝儒雅的气息。
就这么偷偷瞅着他,清儿感觉自己紧张得要窒息了。她再偷偷瞟了一眼她哥哥,觉得她哥哥和顾兴比起来,完全是不一样的男子。她哥长得稍稍白净一些,而且是神采飞扬、英姿焕发的那种,给人一种清俊飘逸的感觉。
而顾兴,则是厚重沉稳,且有内敛。看见他,清儿就怦然心动,却又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此时,念儿嘴角微翘,含着笑意,对顾兴说:“我都十九了,再不长高还待何时?时光荏苒,一转眼你在庄县担功曹一职都一年了。你赶紧透个□□,庄县的县丞是不是贪官?”
顾兴抿嘴一笑,“他倒是想贪,可是碍于我常在他身侧,他也不敢出手。他三番五次笼络我,还想让我与他同流合污,你觉得我做得到么?”
念儿忽然靠近了他,凑在他耳边坏坏地说着什么,两人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顾兴笑罢,抿了口茶,道:“他还真当我是书呆子,虽然我没有使出像你刚才说的那些损招,照样也将他治得死死的。他是靠花钱举荐当上的县丞,脑子愚钝得很。”
念儿仍是笑意盎然,“你一个功曹,竟然敢整县丞,当真是绝。对了,功曹每月俸禄是多少,你家的债都还清了么?”
顾兴轻描淡写地说:“每月一两银子,外加一斗粮,攒个两年应该就能将我爹的债还清了。”
念儿稍滞了一下,自己可是每月零花钱就有十两银钱的。
顾兴中了举后,他爹和村里人为了抢水灌溉打架出了事,被勒令给受伤的人家还一笔大钱外,他也不能再参加殿试了,因他没门路,只能做个功曹而已。
顾兴从来不肯接受念儿的帮助,无论是钱还是人情上,他都坚持不授。哪怕念儿通过其他渠道暗地里拐弯抹角地来助他,顾兴也是一下就能识破的,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念儿也是玩不过他的。
为了不伤彼此的感情与和气,念儿也束手无策。
念儿转而不提这个,又问道:“你都二十二了,还不打算娶亲?”
顾兴脸色微赧,“待我将家里的债还清了再考虑此事吧。”
念儿觑着他,神秘一笑,“你可有意中人?不许唬我!”
顾兴哂然一笑,“你长得一副花花公子哥的模样,都没有意中人,我自然更没有了。”
念儿挑眉,不服气道:“我哪里是花花公子哥的模样,你将这名号扣在我头上也太不地道了,有我这般从来不搭理姑娘的花花公子哥么?”
顾兴忍俊不禁,“你那是还没开窍,待有了你中意的姑娘,你肯定会上前搭讪。”
念儿还真像模像样的思索着,“嗯……或许吧。”
他寻思着顾兴一路赶来,肯定饿了,便朝屋里喊道:“清儿,端一盘糕点出来给你顾大哥吃吃。”
清儿在屋里没吭声。
“咦?清儿,你在么?”
念儿以为她不在家,只好自己进来拿,没想到见清儿好端端地坐在她的书桌前,神色还显得有些慌乱。
“清儿,我那么大声叫你,你没听见?顾大哥来了,你以前不总是爱顾大哥顾大哥地叫么,怎么今日竟然害羞躲着不肯出去了?”
清儿瞥了他一眼,“你管得着么?”
念儿见她满脸红晕,又一副慌乱却还强作镇定地神情,觉得蹊跷得很。平时可没见她有这般女子的娇媚,莫非……?
念儿端着糕点出来了,“顾兄,你能不能帮我个大忙?”
顾兴毫不客气地吃着糕点,“真是稀罕,你还有事求我?”
念儿坏笑道:“我家里有一位嫁不出去的大姑娘,还请你收了她吧,免得我爹娘整日为她忧心。”
顾兴嘴里的糕点正卡在喉咙里,听念儿这么一说,不小心整个吞了下去,噎得他端起茶杯喝水。他正想让念儿以后不要瞎开这种玩笑时,樱娘和伯明回来了。
顾兴以前是家里的常客,樱娘和伯明也挺喜欢他的。这一见面,肯定是有许多话要唠的。
这么一唠,自然而然就说到亲事上。
忽然,樱娘心里一个激灵。清儿的意中人是不是就是顾兴?仔细一寻思,那是处处都能对得上的。顾兴不是有钱人家的男儿,他也确实不比念儿差。
再想到清儿平日根本没见过多少男子,大多还都是歪瓜裂枣或不成气的,而顾兴以前常来家里,除了他,还有谁能迷倒清儿?
樱娘顿觉自己这个当娘的真糊涂,因一年没见顾兴,竟然就没往这处想。她朝伯明使个眼神,伯明立马也悟了过来。
伯明想试探一下顾兴的心意,便开玩笑道:“你家爹娘一直为你还没娶亲之事忧愁,而我家清儿也愁嫁。若是把你们凑成一对,倒是让两家爹娘都省心了。”
顾兴刚才还和大家一起爽朗地说笑,此时却沉默了,然后挤出了尴尬地笑容,“我哪里配得上清儿,她是才貌佳人,定当是要配贵人的。其实我已有意中人了,是庄县一家普遍农户家的姑娘。”
念儿惊道:“咦?你刚才不还说没有意中人么,怎么转头就变成有了?”
顾兴脸色涨红,低着头道:“我刚才只是不好意思跟你说嘛。”
本来清儿还高兴得很,因为她见顾兴与自家人打得火热,这喜欢看到他与自家人融洽地相处。
可是听顾兴竟然说已经有了意中人了,清儿的心陡然一沉,鼻子一酸,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顾兴以前每次来都会在这里吃晚饭,有时还会歇夜再走的。可是因不经意提起他与清儿的事,他委婉地说回到永镇后,还没去家里一趟,就不留在这儿吃晚饭了。
樱娘与伯明心里都透亮,知道顾兴是觉得配不上清儿,门不当户不对。
薛家的财富在整个栾县都排得上前三的,而且清儿有才有貌,很多人都惦记着她呢。上个月知府还派媒人来问过话,想让清儿嫁给他的儿子,说他的儿子将来不仅有个好仕途,而且家里还有二十几处铺面,财富或许敌不过薛家,但是他家是书香门第,说来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了。
而顾兴家,兄弟姐妹五六个,家里穷得只能吃饱饭,要不是有顾兴拿俸禄还债,他家这日子根本没法过。
念儿最了解顾兴了,自然也知道顾兴为啥突然说有意中人了。且不说顾兴,一般有自知之明的男子都会打怵的。
“爹,顾兄不是有意要拒绝留咱家吃饭的,你突然提到此事,他怕见到清儿尴尬。他月俸才一两银外加一斗米,以他的脾性,怎么会娶清儿?他之所以至今还未娶亲,就是不想负了人家。”
伯明深深地叹了一气,“爹知道,此事慢慢来吧。你呢?”
“我?”念儿知道他爹又要说他的亲事了,他忙起身,“我回屋温习功课去。”
樱娘与伯明叹气又摇头,这一对儿女的婚事怎的这么愁人?
“清儿,过几日婠婠就要来咱家住了,你就有伴了。虽然你满十三后没再去学堂了,但你干娘说你聪慧,悟性好,以前门门课都学得好。这次你干娘要走了,她还说让咱俩接起女子学堂的担子呢。清儿?”
清儿一直没应声。
樱娘和伯明觉得不对劲,两人起身去屋里瞧她,只见她伏在炕上,整个脸都蒙在被子里。
樱娘将被子一掀,清儿慌乱地来拽被子。只见她满脸糊着泪,因捂着被子头发也弄得乱糟糟的。
樱娘和伯明都吃了一惊,清儿只因听顾兴说有了意中人,她就伤心成这模样了?看来她对顾兴用情至深,此时已是伤心得肝肠寸断了。
伯明心疼闺女,坐下来轻轻拍着清儿的背,“你真傻,你还真相信顾兴有意中人了?他刚刚还跟你哥还他说没有呢。”
清儿突然坐了起来,“当真?可是他……”
她又不好意思在爹娘面前说顾兴为啥不愿娶她,她顿了顿,忽而又钻进被子里去了。
樱娘张口正要说话,忽觉天眩地转起来。她稳了稳身子,向伯明示了个意,意思是叫他安慰清儿,她去厨房做饭。
来到厨房,樱娘先坐下来喘口气。近来不知怎的,偶尔会突然犯起晕眩症了,胸口也闷得很。
因为每隔十几日才犯一次,她也没放在心上,更不敢告诉伯明,怕他瞎担心。
喘了一会气,再喝几口她自制的果汁,似乎好一些了,她便开始来做饭。饭做好了后,她的身子又恢复了正常,完全没有了不舒适感。
次日,姚姑姑家开始收拾行李,婠婠得知她爹娘打算让她住在清儿姐姐家,她是既高兴又伤心,她不舍得她爹娘啊。
姚姑姑和李长安更是不舍,他们可是把婠婠当宝贝疙瘩疼着,养了十一年都没分开过。这下一分开,还不知要多少年后才相见。
只不过,姚姑姑和李长安都是能沉得住气的人,虽然眼里闪着泪,但绝不哭一声。婠婠实在年幼,承不住这些,这两日都哭成泪人了。
五日后,姚姑姑和李长安走了,女子学堂先由樱娘和清儿打理,待婠婠长大嫁人了,再交到婠婠的手里。
婠婠因与爹娘离别而伤心,而清儿又因顾兴的事而魂不守舍,她们俩这几日都没一个笑容,吃饭也吃得极少。
念儿这个当大哥哥的,只好安抚了这个,又要去安慰那个。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哄女人是这世上最累人的活,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比写诗作赋要费脑子,比下地干活要费体力,比教书先生要费口舌,比龟者更有忍耐力。
所以,在哄好了清儿和婠婠之后,他打算以后不娶亲了,觉得娶一门亲,会搭半条命进去。
樱娘和伯明最近也在忙着一件事,那就是让蕴儿正式挑起作坊的大梁。伯明觉得他们兄弟几个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每隔一两年,线衣作坊就要换新的花样,而且他们现在还新加了织布坊和染布坊,女短工就有几百人,招娣她们几人根本管不了,这些几乎都是靠樱娘做主,由她打理着一切。
伯明管着榨油坊的事也渐渐力不从心,规模越来越大,应对的商户越来越多,只有季旺能在很多事上帮忙出出主意,仲平和叔昌都只能帮着干活。
而季旺出的那些主意,大都是蕴儿在家先跟他爹说的。
樱娘和伯明觉得,蕴儿不仅能挑着榨油坊,线衣坊、织布坊、染布坊他也都能挑得起来,因为樱娘没少培养他。他们还经常带蕴儿出外地,观摩过很多别家的作坊。
樱娘这几日又突然犯晕眩症,昨日还胸闷得顿觉整个人没人知觉。她想把这些交给蕴儿后,若是身体持续犯病,她就告诉伯明,然后让他陪着她去找好的郎中,好好医治。
她还不到四十,还想多活几年哩,有病就得治。何况儿女都没成亲,她若是突然死过去了,她会死不瞑目的。
还有伯明,她怎舍得先他而去?
这一日,樱娘将兄弟几家人全招呼过来了,把当年写的契约拿了出来。由蕴儿来挑大梁,没人有意见。
樱娘和招娣、银月就都把自己手里的那几成都卖给了蕴儿,就连蕴儿的三个弟弟的,金铃也都一并卖给了蕴儿。他们家算是蕴儿还没有成亲,就先分家了。
当然,大家手里的都卖给了蕴儿,并没有着急都把钱拿出来,先只拿一半,剩下的留着蕴儿经营。并商定了,以后每年分一次盈利。
接下来,他们凡是想在作坊里干活的都只是短工而已,除了干活拿工钱,啥事都不能干涉。
樱娘果然没有看错蕴儿,蕴儿一接手便撤掉了几个远亲的领头,换上了有能力有担当的人,还选了好些手艺好的人当标头,给他们加工钱。
樱娘和伯明这回是彻底放心了,这是他们以前想做的事,但因怕得罪了那些远亲而不好意思,没想到蕴儿做起事来很果断,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
这一日,樱娘从女子学堂回来,又感觉身子不适。吃过晚饭,樱娘就将自己最近经常头晕胸闷的事告诉了伯明。
伯明吓得脸色苍白,然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拉着樱娘去佛云庙找他师父。
樱娘换上睡衣,往炕上躺着,轻声笑道:“这都天黑了,你急啥?我这只是身子有些不适而已,又不是急症。你师父虽然懂得医术,但又不是华佗再世,哪能是咱们一去就能看好病的。先睡吧,明早再去。你师父若是瞧不出是啥病,咱们再去县里。”
伯明可没有樱娘如此镇定,平时三四十岁的妇人得病而亡的人还少么?虽然樱娘得了不是急症,只是偶尔发作,可是听起来还是很吓人的。
他心里慌张极了,但又不敢在樱娘面前表现出来,怕她因此而乱了心绪,会更加重病情。
他只好乖乖地上炕,像年轻的时候那般紧紧搂着她的腰,“樱娘,这么多年来你太累了,这病肯定是累出来的。”
此时樱娘身子并没有什么不适,她侧着身瞧着伯明,摸了摸他那眼角几条细纹,“我哪里算累的,你比我更累,你平时担的事可不比我少。瞧,你都累出皱纹了。”
伯明嗤笑一声,“哪里是累出皱纹来的,是我老了,都快成老头子了。”
“还没满四十岁怎么就说老了,待再过三十年你白发苍苍了,再说是老头子也不迟。其实咱们俩过得都不算累,虽然每日管着那么些事,但也都还顺利,偶尔有些麻烦事都很快解决了。比起那些短工们,咱们吃得好、喝得好,也玩得好,心里也没多少负担,哪里称得上累病了?只不过是谁都逃不过生老病死而已。我近几年来极少生病,这次犯个头晕胸闷也没啥大不了的,对症吃些药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伯明本想说,哪有那么简单,要知道他小时候生一场大病,可是治了十年啊。何况老话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若是病来如蚕食,那这病怕是很难去得了根的。
伯明轻抚着樱娘鬓边的散发,笑意绵绵道:“嗯,你身子向来康健,肯定能好得快。何况我师父医术高明着呢,否则我哪来的命娶你,还能陪你这么多年?”
伯明说完这些,还温存地凑过来亲她。
樱娘笑着躲开了,“你老不正经!”
伯明捉住她,不让她躲,“你刚才不还说我四十都没满,这不叫老么?”
“嗯,是不老,仲平的小外孙昨日还喊你爷爷呢!”樱娘搂着肚子笑了起来。


、第86章 如何安排?

第二日上午;阳光明媚,春意盎然。
樱娘与伯明相伴着去佛云庙;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满山遍野的花花草草,两人心情还不错。
“伯明,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咱们刚成亲那会儿么?咱俩上山折了好些杜鹃花;还挖了一棵春兰。只不过;那盆春兰十几年前就被养死了。”
伯明叹息一声;“转眼间二十年都过去了,山山水水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咱们早已不再年轻了。现在若叫我再像以前那般爬山砍柴;然后挑一百多斤的担子,我怕是下不了山了。”
樱娘瞧着伯明还算结实的身板,说道:“那是因为你没尝试,说不定再挑重担也能行的。近几年来除了蕴儿和笙儿赶马车,你也经常赶的,而且你还时常进作坊里干活。再加上你平时心平气和,心宽得很,也懂得修身养性,活个百岁轻轻松松。”
伯明笑道:“我才不要活百岁呢,活得像个老妖怪有啥好,除非你也能活成老妖婆。”
樱娘感慨道:“我今年才三十五,你三十九,若是要活到百岁,咱们岂不是还有六十多年要活?”
她话音才落,忽觉一阵心悸,越往前走,心脏越疼痛。为了不让伯明担心,她咬牙撑着往前走,还强颜欢笑。
伯明见她满头大汗,过来搀着她,“你或许是好久没爬过山了,瞧你一头大汗。”
樱娘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看着眼前的伯明都有些恍惚了,她还故作镇定说:“从明日开始我要锻炼身体,没事就爬山,你可要陪着我。”
“好,反正咱们把事都交给了蕴儿,现在轻闲得很。”伯明见她神情恍惚,并没有意识到樱娘此时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还以为她是在想心思,“你在寻思啥,你放心,以后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樱娘难受得想哭了,以后她怕是哪儿也不敢去了,以她这身子动不动就犯病,哪敢出远门。
她挤出了笑容朝伯明灿烂一笑,她穿在里面的肚兜早已湿透,若不是伯明搀着,她随时都有栽倒在地的可能,可她硬是撑着爬到了山顶。
到了山顶,伯明寻了块石头,扶着樱娘坐了下来。这时樱娘身子虽然发虚,但比刚才好了许多,至少心不悸,胸不闷,只不过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无论伯明说什么,她都带着笑容答话。伯明被她蒙骗了,以为她只是体力不支累成这样的。
到了佛云庙,樱娘忽然不敢让空玄给她把脉了。以她现在这身子的状况,不要说空玄了,哪怕随随便便的一个郎中都能瞧出问题来的。
若是能医治还好,伯明会静下来为她熬汤药,陪着她一起养病;若说不能医治,她觉得伯明肯定会比她还要脆弱,比她还要先垮掉。
伯明见樱娘站在大佛面前仰望着,迟迟不肯跟他去后院找师父,便与她一起站在佛前,虔诚地拜了拜。
这时伯明的大师兄过来了,伯明见樱娘望着佛像发呆,也没有打扰她,便与他的大师兄去另一间屋子里说话去了。
樱娘望着佛像发呆,其实她心里是在寻思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该让伯明知道她病得很严重么?
她虽然不知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但她冥冥之中感觉自己的身体会渐渐不支,她好害怕说不定哪一日就这么痛过去了。
她见伯明被他大师兄叫走了,她赶紧一人走到后院,去敲空玄的屋门。
虽然樱娘没有伯明来佛云庙这么勤,但她至少一年来一次的。如今都二十个年头了,空玄对樱娘也早已熟知。
空玄一见樱娘这神色,就顿觉不妙,感觉她精、气、神皆极虚。
过了好一会儿,伯明从他大师兄屋里出来,见樱娘已经不在佛前,他便往后院走来,只见樱娘站在一棵菩提树下流眼泪。
伯明跑了过来,“樱娘,你这是怎么了?”
樱娘身子一滞,“伯明你来了,你快给我吹吹,刚才有一只小小的飞虫好像飞到我眼睛里来了。”
伯明根本没多想,扒开她的眼皮仔细瞧了瞧,虽然啥也没瞧见,他还是好一顿吹。
“难道是已经飞走了?或许刚才只不过碰了一下我的眼睛,并没有掉进来。”樱娘拿出手帕子擦了擦眼泪,笑问,“你不会以为我哭了吧?”
伯明抬头瞧了瞧菩提树,“我还纳闷呢,你并不是佛家弟子,平时也不爱看佛书,更没有潜心参悟佛理,怎么会站在菩提树下午缘无故伤怀呢?释迦牟尼佛当年在菩提树下觉悟,莫非你也悟出什么禅机?”
樱娘撅嘴道:“瞧你,嘴又犯贫了。”
伯明嘿嘿笑着,拉着她去找师父。
空玄为樱娘轻轻把着脉,再细观了她的手掌及神色,很沉静地对伯明说:“她只是因长期没干重劳力,若突然爬山或干重活就会有些心慌气短,只需煎喝一些补气的药就行了,平时再多活动活动筋骨,并无大碍。”
伯明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听空玄如此说,他满心欢喜起来,只要樱娘身子无大碍,能与他相伴到老就好,这可是他最期盼的事啊。
当他们俩走出空玄的屋时,空玄看着樱娘的背影,在心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手里不停地拨弄着佛珠,嘴里轻声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回到家后,伯明心情愉悦,跑去厨房烧水,然后端过来给樱娘泡脚。“你平时上山少,现在肯定腿酸,多泡泡脚解一下乏能好许多。”
樱娘已是一身汗,说:“我想先洗个澡。”
“不行,你得先泡半个时辰的脚,然后再洗澡。你刚出一身汗,急着洗澡会惊着身子。”伯明蹲下来摁住她的脚,准备为她脱鞋袜。
樱娘将脚往边上一挪,轻声道:“我自己来,待我老得动不了了,你再为我洗,好么?”
伯明抬头仰望着她,像哄孩子般柔笑道:“好,以后我每日都为你洗。”
“大嫂!大嫂!”门外响起了招娣的声音。
樱娘双脚才放进温热的水里,听招娣这么紧张地大喊,赶紧应道:“招娣,我在屋里泡脚,怎么了?”
招娣走了进来,“大嫂,你这大中午的怎么想起泡脚来了?哦,对了,早上听清儿说大哥带你去山上找空玄住持把脉,到底如何?”
樱娘含笑道:“无大碍,喝点药,再多活动筋骨就没事了。你这是有啥急事?”
招娣唉了一声,泪珠子一下掉了出来,“三婶她……突然没了。昨日还好好的,刚才就突然病逝了。听三叔说,三婶前阵子说头疼也没当回事,没想到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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