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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你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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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悬哥哥,恐怕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不行不行,悬哥哥没有她抱儿是不行的!
当务之急,只能想办法让予雾姊姊原谅鬼哥哥了。
“好姊姊,看在抱儿的分上,你千万别和他们一般计较,好吗?”她乞求的眼神宛如被抛弃的小狗一般。
予雾抿抿唇,有些心软。但一想到海鬼让的无礼,她便无法释怀。
抱儿挽着予雾,亲热地将头靠在她肩上,说道:“这样吧,除了别叫我念书写字,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代他们向你赔罪好不好?”
闻言,予雾脑中蓦地闪现”个她有生以来最“坏心眼”的念头,而且不断地驱策她去执行。
“嘎?予雾姊姊你笑了,这表示你不生气了,对不对?”
看着予雾微微扬高的唇角,抱儿惊喜狂呼,不免召来其他人的视线——包括海鬼让的。
予雾第一次主动将视线迎向海鬼让,说道:“我有一事相求。”
海鬼让挑高眉,饶富兴味地盯着她。“说。”
“我发现这座岛上的人似乎都不懂得基本的礼貌!不但言行粗鲁!甚至还严重冒犯人,所以我觉得应该好好教一教他们基本的应对进退之道……”
“哦?你打算怎么个教法?”海鬼让显然被她挑起兴致来了。
微微颔首,予雾认真道:“当然是先教他们古代圣贤之道。”
“那是什么鬼玩意儿鲫”听起来就是个会整死人不偿命的东西,众人当然是抗议不从。“鬼哥,千万别答应她,那会要咱们兄弟的命啊!!”海马高喊道。
“瞧,他们不答应。”海鬼让两手摊开,一脸爱莫能助。
“我知道。”予雾并不感意外。“所以我想和你打个赌。”
“打赌?”
“如果我嬴了,就答应我的要求,反之,就当我没提过。”
海鬼让朗声笑道:“听来像是蚀本生意。”
深人一致点头。“那你想赌什么?”海马又开口问。
“游水。”
“游、水?”纷纷倒袖口气。“和谁?”
“当然是和我,对吗?”海鬼让笑看着予雾。
“好好,我也想知道你们谁游得快!”抱儿兴奋道,予雾姊姊游水的速度她可是见识过了,保证把他们统统吓一跳。
厅内,一伙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接着便是一阵接一阵的讪笑。
想和鬼哥比游水?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嘛!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就不必担心去读什么圣贤之道了,嘿……
“你打算什么时候比?”放下酒杯,海鬼让好整以暇地说道。
“现在。”
“现在?”所有人又是一阵惊呼。外头乌漆抹黑的,她有胆下水,“行吗?!”予雾给了海鬼让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
海鬼让唇角一勾,衣袍挥扬,起身允道:“冲着这笑容,奉陪!”
☆☆☆
当晚,全岛的海盗弟兄们几乎个个失眠。
论游水技巧与速度,海鬼让都是他们之中最厉害的,他如果称第二,绝对没人敢占第一……怪事,明明就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怎会演变成这样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摆在眼前的事实——
海鬼让输了!
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海盗头子,竟然会在游水上输给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这事若传出去,不只坏了“黑船之鬼”的威名,更会让他们被人笑掉大牙的!
不不,这都还不是最严重的。现下,他们除了一般操练之外,全部都得早起学习那劳什子的圣贤之道,那才叫惨烈呀!
按理而言,有予雾姑娘这么标致出脱的美人在面前走来晃去地同他们“说话”,合该是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事呀,可现在他们却反而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子路日:‘君子尚勇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眼前一张张发怔发愁的面容,予雾微笑地丢出一个问题。
“谁是子路?”有人回丢一句。
“孔子的学生。”予雾不疾不徐地回答。
“谁又是孔子?”
“笨,就是圣人嘛!”抱儿丢出手中的树枝,直接命中发问之人。
“抱儿,学堂之上不可以这么没有规矩。”予雾轻声纠正,那口吻像极了以往对夏儿的训诫。
“是。”抱儿缩缩脖子。
予雾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子路问孔子:‘君子崇尚勇敢吗?’孔子答道:‘君子以义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海马大哥,请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海马别扭地站起身,搔搔头左张右望。
“快说呀!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回答吗?”人群里,开始有人幸灾乐祸地喊道,反正自己又不是被叫到的那个。
“说就说,谁怕谁!”海马一副豁出杀敌的模样,他请予雾又复述一遍之后,即一口气瞎扯道:“要当君子就要有义气,只有勇气没有义气那做人根本就是乱七八糟,可一个小人如果只有勇气而没有义气,就会变成……变成……呃,强盗!”
他说得有模有样,换来所有弟兄们的热烈欢呼,连予雾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如何,我说得对吗?”海马洋洋得意,自己显然也挺满意的。
予雾摇摇头,笑道:“你能说出这一套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这样咱们不都成了小人了?”抱儿不平道。“况且,咱们既有勇气也有义气,所以这话就说得不对了……”
“嗯,说得也是。”众人附和。
“这句话的意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当予雾想再进一步解释时,抱儿突然指着予雾身后正悠哉斜坐的海鬼让,说道:“予雾姊姊,你为什么都不问鬼哥哥问题呢?”
予雾旋过身,看见海鬼让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你能不能带头做个标榜?”从刚才她就一直听见他的呵欠声,真是一丁点诚意都没有。
“什么标榜?”海鬼让定定神,缓缓环顾众人,装蒜道。“他们现在可能个个都想宰了我。”毕竟是他“害”大伙儿陷入被迫念书的万丈深渊。
“放心,不会有人宰了你的。”予雾浅笑。她有信心可以“教化”这群人,让他们以后都能“知书达理”,自然就不会再有暴戾之气。
望着予雾动人的笑靥,海鬼让托着下巴,兴味盎然地打量道:“输了一场比赛,换来瞧不厌的笑容,倒还满值得的。”
自从予雾在岛上找到事情做之后,她的排拒性似乎也就不再那么强烈了;对他、对岛上其他兄弟,她皆抱持着高度的使命感,企图改变他们……
不过这倒也无妨,她有了生活目标,其他人多了斗嘴乐趣,而他,至少也不再得到她的怒目相向。
值得!
“子日:‘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你认为如何?”
见海鬼让充满侵略性的笑容,予雾收敛起笑,挑战性地反问。
闻言,海鬼让朗声大笑。
“我从来就不是君子,所以自然无法理解所谓君子该有的作为。”
“说的好呀!鬼哥!”又是一阵瞎起哄,甚至又有人不正经的吹起口哨来助势。
深吸口气,于雾来回扫视众人,心里更是加深想要“驯服”他们的念头。
只要时间足够,她相信自己绝对做得到!
“好了,今天就教到此,大家好好背诵一下,明儿个我再考考大家。”
喧闹之中,予雾解散众人,正欲转身回房时,抱儿冲上前拉住她,苦着脸道:“予雾姊姊,你明天真要考啊?别吧,抱儿背不起来的。”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背不起来呢?”予雾微笑鼓励。
“我试过了,头都痛了。”她哀嚎着,搂着予雾,别有心思道。“其实你应该多花些心思去教教鬼哥哥,他比咱们更需要你的‘调教’呢!而且只要他做到了,对咱们自然就会有带头作用,你说对不对?”
她看得出来海鬼让对子雾是“特别”的,否则他不会在输了比赛之后还轻松自若地谈天说笑,一副亳不在乎的模样。
现下,应该要让他们多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才是。
“他确实是需要人去纠正态度。”予雾觉得抱儿的话也有些许道理。“我会考虑的。”
抱儿开心一笑。“你别考虑太久,万一鬼哥哥又溜出海……”
“我知道。”
摸摸抱儿的头,予雾表示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抱儿也聪明地不再缠着她,还亲自送她到房门口。
可她前脚才跨进门,后脚海鬼让就跟了进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予雾吓一跳,惊讶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她房里。
海鬼让伸展双臂,打个呵欠道:“这几天忙得没空回房睡顿好觉,眼皮都快张不开了。”
语毕,即大刺刺地直接坐上床。
“这……这里是你的房?”予雾白了脸色,问。
虽然当初她心里也有怀疑,但连日来并没有见到他来“打扰”,她便认为是自己多心了,没想到……
“才多久没回房,整间房的感觉及味道都不一样了——”
脱了靴,上了床,海鬼让的视线始终停驻在她身上,那毫无忌惮的视线,是另一种亲密的进犯。
“这里添了不少柔气……”他沉声说道。
“黑色原本就显得冷硬——”予雾坦白指出自己的感觉,她一直对睡在到处充满了“黑”的房里感到不自在,所以就顺手摘了些花回来布置房间。“多点人味应该的。”
“我喜欢这味儿——”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花香?”除此之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味
“不,是你身上的香——”
他调戏的言词并没有让予雾气恼,只见她捧起桌上的鲜花,面不改色丢了句:“子日:‘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听着,海鬼让又忍不住大笑出声。
“如果再留你下来,我保证不出一个月,‘黑船之鬼’就会彻底从海上消失了。”
“是吗?为什么?”他这是褒,还是贬
“因为肯定已被你口中的那些古代圣贤给杀害了。”他笑得更加张狂。
知道他拐着弯取笑她,予雾发现自己并不感到生气,事实上,为他们上了几天课下来,她感觉他们这群人的本性并不坏,就是太没规矩了点。
包括他在内!
除了老没正经的言行之外,对她倒还算照顾与关心,所以只要不认真看待他所说的话,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那么,我把这些花也给移出去,以免‘黑船之鬼’被它给折威,消失得更快了。”
捧着花,予雾转身就要往屋外走去,却再度引来海鬼让的大笑。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笑了?”
海鬼让挑高眉,惊讶地发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调皮神情。
其实自从那天和她比赛游水之后,他便察觉到隐藏在她正经外表下,亦有捉弄他人的邪性子,这更加深了他想进一步探索她的欲望。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能就是这种惨况吧!”予雾淡笑道,才来岛上没几日,连她都变得爱和人斗嘴了,想来也满不可思议的。
海鬼让大笑。
“如何,有没有兴趣再比一次游水?”
“比游水?”她停下脚步,回过身去。
“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反之,就当我没提过。”他引用她曾说过的话。
予雾也发现了,亦不客气地学他说话。“听来像是蚀本生意。”
“可你也曾要求过,不是吗?”
予雾笑了笑,道:“那你想赌什么?”
“你。”
“赌……我?”她迎视他直勾勾的眼神。
“就赌你。”他起身走向她,伸手取过她手中的一朵鲜花,递上道。“若我赢了,你就一辈子待在岛上,当我‘黑船之鬼’的女人,如何?”
“你不是怕我提早扼杀了你‘黑船之鬼’的威名,还敢留我在岛上?”予雾扬起下巴反问道,摆明没把他的话当真。
“难道你不想也试试自己是否有逼疯一群海盗的能力?”
“如果我又赢了,我是不是可以在见完你要我见的人之后,立刻离开这里?”
“当然,这是我们原本就协议好的。”他答应得爽快,却笑得有丝诡异。
点点头,予雾同意道:“行,你想什么时候比?”
“现在。”
“现在?”她有点讶异。“你不是累了,想休息了吗?”
“谁叫赌注实在太过吸引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海鬼让将脸靠向她,眨眨眼,挑衅意味十足地说道:“如何,敢再跟我比一次吗?”
予雾接过他手上的花,镇定一笑,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笑容背后异常的冷静。
“行,奉陪。”
第六章
烈日下,两抹身影在蓝海中竞游,一刚一柔,敏捷迅速。
当强健黝黑的手臂率先触及岸岩的刹那,胜负已分。
“你轻敌了——”
背抵靠着石面,海鬼让好整以暇地看着慢他一步窜出水面的予雾,难掩胜利者的狂气。
“我没有轻敌,只是被骗了。”
予雾轻轻抹去由发悄滴落的水珠,双眼直直瞪着他。她有没有尽力,她自己心里最明白。
“你上次为什么要故意输我?”她冷声问道。经刚才一比试,事实已经很明显——他的实力明明远在她之上,他却故意耍了她!
“有机会让你向咱们这群人‘说说教’,你不高兴?”他不正经地眨眼,得意窃笑的嘴角几乎咧到天边去了。
“我不相信你们真爱听我说教。”予雾冷然道,扭头就要游回岸上。
海鬼让双臂一展,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拉回,紧贴着她道:“慢着,我的奖赏呢?”
“奖赏?”予雾怔住,想起他们这次的“赌约”,心里不禁更火了。“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他装蒜,可眼底摆明了就是奸计得逞。
“你上次的故意退让,全是为了布今天的局,对吗?”
否则以他海盗头子的身分,怎可能在属下面前丢了输局的脸,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想得太多了,我看起来像是这么卑鄙的人吗?”他一脸无辜的表情。
予雾闷声盯着他半晌,才缓缓吐出最诚实的一个字。“像。”
闻言,海鬼让忍不住狂笑出声,手臂倏地一缩,霸气地将她拉入怀中。
“就算卑鄙,你也必须留在岛上陪我一辈子了。”他将唇贴靠在她耳畔,粗嘎说道。
予雾扭动着身子要离开他的钳制,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他的铁臂半寸。
“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这般‘激烈反抗’,莫非是想反悔?”他沉声道,搂着她的手臂更加收紧,以制止她的扭动。
“是否遵守约定,也得视约定的对象是君子还是小人而定——”予雾咬牙道,气他的无赖,更气自己的大意。早在他输她之时,她就该发现事有蹊跷。
“不,我是君子或是小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当君子,还是小人?”他故意挖个泥沼让她跳。
予雾当然知道他的不怀好意——若她自认为君子,就必须履行输局的约定,一辈子待在岛上,除非她承认自己也是小人……
“不管我是君子还是小人,都请你先放开手再说。”她正色说道,迂回地闪避了他的挑衅。
海鬼让唇一勾,无动于衷。
“我既已被认定为卑鄙小人,自然是不会放手的。”他笑看她不断胀红的脸颊,反而搂得更亲密。
感受到他贴近的身躯不断散发出炽烈的热力,他坏邪的俊容更是不断倾前靠近,予雾顿时全身紧绷戒备。
“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亲你。”他很诚实。
“可我想揍你。”她也很诚实。
海鬼让放声朗笑,发觉自己益发喜爱她无矫饰的反应。
“如果我由困愿让你揍上一拳,你愿意让我亲一下吗?”他的鼻尖轻触着她的,男性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
予雾浑身不由得打颤,正欲挣扎退开时,海鬼让霸气的吻已落至她的唇间。
炽阳、波涛,阻不了他火炙的宣告;挣扎、反抗,亦躲不过他强势的独占。予雾拼命扭动推拒,可海水的托浮让所有气力全无形地化入海中,徒劳无功。
嫩红的唇瓣被他品蜜似地不断吮着、吻着;海水下,火热的肌肤更是紧昵地贴熨着。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在气力的掠战中,她终究是敌不过他的。
他对她,到底是好玩的捉弄,或是执着的占有?她弄不清楚!她只知道他无赖的言行,确实搅乱了她的心境。
而她不喜欢这种“心乱”的感觉!
缓缓停止索吻,海鬼让意犹未尽地盯着她嫣红的双唇,邪气又戏谵地笑道:“你现在是我的了。”
“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她咬着下唇,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海鬼让摇摇头。“不行,你会乘机揍我。”事实上,抱着她的感觉出奇得好,他才舍不得放开。
“揍你也是应该的。”想到自己此刻受他桎梏的狼狈景况,却又无力摆脱,她忍不住恼红了眼眶。
海鬼让收敛起笑,神情无比认真地说道:“你……该不会是要哭了吧?”
予雾偏过脸,面无表情地瞟向海囿。“你还不放开我。”
“你真要哭了?”他仍赖着她,不肯松手。“为我?”
“放心,我不会为你哭的。”她执拗道。
“这话真伤人心。”他一脸受伤。
“你再不放手,我保证会说出更伤人心的话。”
不错嘛,还会威胁人!海鬼让放心一笑,玩心又起。“我不放手,你说吧!”他等着她来“伤”他。
“说什么?”
“伤我的话呀!”他的笑容十分赖皮。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行为。“为什么没事还故意讨骂?”
“只要你愿意留下来,什么话我都无所谓。”
予雾缓着气,盯着他隐含无限真挚的笑眼,心里不禁有些迷惑起来。
他……是认真的
“你为什么执意留下我?”她细声探问。
“想听真话?”
废话!她瞪他。
海鬼让英俊的脸上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因为我十分喜爱你。”他凑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我只要一见到你,心情就很好。”
“为什么?”予雾蹙起眉。“你对我根本不了解。”
“喜爱是一种感觉。”他笑道。“而我对你就有喜爱的感觉,所以不需要任何理由。”
“我不这么认为。”她不以为然。“喜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完全没有理由?”
“你如果愿意留下,我会给你一个理由。”
“如果我不呢?”
“你打算赖帐?”他挑眉。
见她沉默不语,海鬼让倏地沉下脸,并反常地一把放开她。
“你不愿意留下来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康熙那家伙?”
“皇……皇上?”她不明白他何以突然扯出康熙皇帝。
“我知道那家伙很喜欢你,而且还等着接你入宫、纳你为妃——”
他褪去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她从未见过的严峻面容,这令她既震惊又心慌。
“你……你怎会……知道这些?”她惊讶地瞪大眼,没料到他竟会知晓这件事情。
“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我自然就会知道。”
海鬼让莫测高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迳自转身游回岸边。
予雾反射性跟在他后头游去,并在他上岸时追到他。“你……调查我?”她急忙拉住他,问。
耸耸肩,他不置可否,只道:“你真宁愿进宫去和一大群女人抢一个男人?”
予雾冷着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也没回答我的。”
湿淋淋的两人僵持对望着,谁都没有伸手抹去不断自发梢滴落的水珠,仿佛那是一种认输的行为。
须臾。
“你……”他率先打破沉默,粗嘎道:“真的那么不想留下来?”
“我……”她垂下眼,咬着唇诚实道:“不是想不想,是不能。”
“‘不能’并不代表你‘不想’,对吗?”他的表情略微柔和下来,似乎燃起一丝希望。“而你‘不能’的原因,是因为怕康熙那家伙一怒之下,迁怒到尚夏公主一家?”
予雾摇头。“康熙皇是个明理的君王,倒还不至于如此不讲理。”
“你这是在替他说话?”他挑高眉,脸部线条又紧绷起来。
“我没有在替谁说话,只是就事论事。”她说明道,明显感受到他对当今皇上的敌意。可,为什么
“我‘不能’留下来,是因为我有我的使命——”她望向他,继续说道。“我自幼即被选定为护国女巫,预备入殿修行,若不是因为跟着公主嫁来中国,我早已……”
“可如果不是我们救了你,你根本就‘没命’去达成任何‘使命’”他抓住她单薄的肩头,既霸气又傲然地再次宣告他是她“救命恩人”的事实。
“况且,只要你选择不回去,再过一阵子,他们就真真正正地认定你已经死了——”
“我……死了?”她怔忡了下,随即连声急问:“什……什么意思?难道夏儿不知道我在这儿?你没有告诉她?”
“我从不自暴身分和行踪,所以也不可能暴露你的。”
“可……可这样,夏儿不知会如何心急呀!”
她苍白着脸,已顾不得湿辘辘的单衣仍紧贴着她姣好的身躯,回身就要往石堡的方向跑去。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夏儿肯定担心死了。”
“不行,你还没履行我们的约定之前,哪儿都不能去!”他抓住她,坚持道。“一切等见到云晨风再说!”
猛地被他从身后使劲拉回,予雾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而且没有我,你根本无法离开这里。”稳住她的身子后,海鬼让沉声指出最实际的问题。
予雾死瞅着他,急得红了双眼。“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口中的云晨风,为何你非得要我去见他不可?”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海鬼让轻轻执起垂挂在她胸口的木雕项链,道:“因为他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小木雕。”
“一模一样?”于雾又惊又愕。“不可能!”
“我见过,确实一模一样。”他点头笃定。“而且它上面也刻了两个字。”
“刻字?!”
她的木雕上刻有“予雾”二字,是父亲交给她的,要她无论如何都要随身携带着,所以,天底下怎可能会再有第二个和她一样的项链呢
“它上头刻了什么字?”
见予雾的心思被拉了回来,海鬼让浅扬唇角,正打算开口时,突然——
“鬼哥哥!”
一声娇嫩清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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