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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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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秒,绕梁不绝。

猛地,他指尖加快,金戈铁马,战火纷飞,硝烟号角,铁蹄,喊杀,哀嚎,怒吼,汹涌而至,无边的杀机扑面而来。

弦断,曲终。

他指尖上一滴刺眼的血珠,在艳阳下触目惊心,映得他眉心的一点朱砂痣更加夺目。

抬起手,将手指吮入口中,动作缓慢,却引得坐在床侧的女子移不开眼睛。

被下蛊般,盯着他完美得匪夷所思的侧颜。

“怎么,后悔了?”声音带着慵懒和戏虐,却有一种让她不能忽视的魔力。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逃婚,没有嫁给我……所以决定要重新勾引我?”

男子一面说,一面向床头走来,气息若有若无的喷洒在女子的耳侧颈间。俯身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女子逐渐泛红的双颊。

“楚陌尘,你无耻!”

女子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倍感耻辱。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双唇,瞪着他。

这个女子正是周府逃婚而去的周云芳。

“嗯,是我是很无耻,可你呢,背着夫家偷人,最后让自己的小妹代嫁,害的她九死一生?”说着说着,楚陌寒的眼中腾腾燃起愤怒的火焰,想要把她焚尽。

周云芳的面露哀伤,双手将帕子死死的搅在一起。“我从没有想过会因为自己伤害小妹。”

她垂下头,表情越来越痛苦。

楚陌尘将目光落在她的腰际,语如魔咒:“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周云芳的脸色瞬间惨白,双手下意识的捂住小腹,声音变得尖锐:“楚陌尘,你休想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不说?”楚陌尘的手掌摸过她的小腹,冷哼一声:“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

“你要做什么?”周云芳的声音极度恐慌。

“带你去涿州,我知道,这孩子的父亲一定在那,你说他看见怀了孩子的你在我的手上,他会怎么样?”

“楚陌尘,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周云芳哭泣着求他。

楚陌尘冷冷一笑,果然他没有猜错,那个男人真的在涿州。

“每个人,都有软肋,你就是他的软肋!”楚陌尘笑得得意,不顾她浑身战栗,手指在她的脸上打着玄弧。

仅有的一扇小窗上扑腾扑腾,落下一只白鸽。

楚陌尘走过去,伸手抓住它,从它的身上拿下一支小小的竹简。

展开里面的字条。

几行小字落入眼中,其中四个字,吸引了他的目光:凤女祭天

手起利落,纸条化成灰烬。

凤女临世,天下大乱。

很好,很好,谣言四起,有没有凤女,天下必乱。

他等得就是这一天。

作者题外话:话说,大家都到涿州了,云容呃命运会如何呢?嘿嘿

☆、圣女祭天(一)修改

听说天子亲临涿州祈福, 闻讯而至的灾民越来越多的涌现在通往涿州官道上。

今年大旱,虽已入秋,天气依旧让人酷热难耐。干涸的土地,龟裂出一道一道的沟壑,不时一些体弱者因中暑晕倒在路边。

太子因伤不便赶路,就让随行的兵马同当地周府的守军一起勘地探井。

此时,一匹骏马沿着官道狂奔而来,顿时道路上尘土飞扬,转瞬间这匹马来到了白梓轩的近前,骑马的人,翻身下马跪倒在白梓轩的面前

“太子殿下!”

白梓轩正将手中的粗瓷大碗递给旁边的侍卫,看右侧的知州,声音略感激动:“这井水,竟比宫里的琼浆玉露还要甘冽。

“太子贤能,实乃百姓之福社稷之幸!”众人齐呼

没有理会众人之言,白梓轩回过身,将目光投向了跪倒之):“嗯,起来回话”

那人站起身,抢前一步,低声道:“启禀殿下,云姑娘病重!”

白梓轩脸上一寒,眼中充满了焦急:“怎么会病了,孤离宫时她不还是好好的?”

“东宫里传来的密报说云姑娘好像是中毒了的症状。”

“中毒?”白梓轩声音瞬间变得干涩,身形微微的抖动,左手一捂胸口。

“殿下!”那人低呼一声,双手搀住了白梓轩。

白梓轩微微摆了摆右手“还有什么?”,这个人接着说:“陛下定于本月初三,用同为那日生辰的十名凤女生祭天。”

“九月初三?”白梓轩喃喃的重复了两遍,抬头去看前方已经西斜的落日,目光投向涿州方向“传我口谕即刻启程,赶往涿州。”

“殿下,御医说您的伤很重,此时万万不能赶路,而且就算日夜兼程,九月初三也未必能赶到。”

一抬头,看见白梓轩不容置疑的眼神,“不得啰嗦”

“是”

白梓轩心潮起伏,目光看向遥远的天际,可那眼里仿佛暗夜无边,深不可测。

。。。。。。。。。。。

转眼九月初三已至。

万佛寺内的寺门前,一座祭坛高耸雄壮的肃立在万佛寺内的庙门前。

御林军拿着明晃晃的刀枪,排着整齐的队形,把祭坛围在中央,数以千计的老百姓围在周围等待观礼,场面好不壮观。

用活人祭天,翻遍史册,只有发生在前朝玄德年间的一次。那时洪灾遍及江淮三十六州,宣仁帝用了四名圣女祭天洪灾方解,除此之外,史书上再无记载。

而今,祭天的人数却已是十名,似乎在场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当今万岁对此次祈福的虔诚。

每位圣女的家人更是封官加爵,无限荣耀。

只是可怜了那些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在知道自己即将要被用于祭天时,直吓得花容失色,抖衣而立。,万佛寺的空气中充斥着悲伤的气息,每一个角落似乎都能听到他们悲泣的哭声。

“不好了,不好了。”云容正在自己的房中呆坐,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

一位宫装打扮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看打扮,应该是光惠帝身边的长期侍奉的女官 “快跟我来帮忙!”

这次随驾的宫女本就不多,不知出了什么大事,云容连忙起身:“姐姐,出了什么大事?”

“有一名圣女出事了,那里人手不够,快跟我去帮忙!”

☆、圣女祭天(二)

万佛寺临山而建。山顶之上,有一座用巨石雕刻而成的千手千眼佛,

形态逼真栩栩如生。此时正垂首苍穹,俯瞰众生,笑看红尘之中的悲欢离合,血雨腥风。

四面山谷的密林之中,四下埋伏着身着铠甲的兵马。微风吹来,草浪间隐隐透来无限的杀机。

山门前,挤满了前来观礼的百姓。每个人正以膜拜之姿,虔诚的等着吉时到来,期盼能在祭天的那一刻,佛祖垂怜,天降甘露。

“二皇子殿下!”

看着子墨一脸慌张的样子,白曦宸望了望四周的密林,低声问道:“什么事?”

子墨也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忙拉着白曦宸,走到祭坛后边一颗柳树下,急切到:“曦宸,不好了,王妃被陛下的人带走了,至今未归!”

“云儿!”白曦宸如晴天霹雳一般,眸中闪出火光来,“云姑娘身边的影卫呢?”

“早上,有万岁身边的人来请云姑娘去了圣女们的住处,那里万岁派去的守卫和暗卫颇多,咱们的人怕被发现靠不得近前,只能在周围守着,可后来别人都离开了,却始终不见云姑娘出来…。。”

子墨看白曦宸的脸上都变了颜色,小声嘟哝着:“当初我就说让云姑娘暂时呆在白梓轩的身边,你却非要把她带来涿州。唉…。。”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白曦宸,此刻额角上微微渗出汗珠。之前,他是犹豫过过是否让云儿暂时先留在白梓轩的身边,可是他看到那次在山谷中,云儿一身是血,挣扎着让他去救太子,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针扎一样难过。

直到,那天云容出现在白梓轩的房中,他亲眼看见白梓轩握着云容的手,他就再也不想让她呆在白梓轩身边,哪怕是一分一秒,也无法忍受。

那白梓轩显然对云儿别有用心,云儿心性单纯,被他骗到太过容易。

他更害怕,白梓轩为了保命,届时会利用云儿来威胁自己,所以前思后想才会带着云儿一起前往涿州。

可他确实没有想到,光惠帝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杀掉云儿,更用云儿来试探自己。

子墨看着白曦宸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状,脸上一副痛苦的神色,叹气道:“曦宸,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用不了多久,万岁就会洞悉一切。

那时,别说是云姑娘,就是你、我和追随你的这些人,也都绝无生还的道理。”

“一会看我手势,不得轻举妄动。”白曦宸沉思很久,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曦宸,你要改变注意?”

“当然不会,现在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那你要怎样…。难道你…。。”子墨一下子猜透了他的心思,顿时急了,脸憋得通红:“你知不知道,那样很危险,没了命,你拼这天下还做什么?”

“这天下和云儿……。我都要…。。”

“你!!”子墨自知多说无意,气得狠狠的拽下一颗柳枝,踩在了脚底。

“曦宸,白梓轩日夜兼程,此时离涿州只有一天的路程了。”

白曦宸冷笑一生,柔和的目光中带着噬人的杀气。 好象,他后面跟着千军万马:“等他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正在这时,听见有人高声传诵:“吉时将近,圣女入坛”

☆、圣女祭天(三)

洁白的缟衣,如云如雾般缭绕在圣女们的身上。圣女的容颜不容亵渎,所以每个人的脸上覆着一层白色的面纱。

远远观望,她们体态婀娜,娉婷袅袅宛若仙女一般步上圣坛。

可若仔细去看就能看出,面纱之外的一双双美目神情呆滞,仿佛没有灵魂一般,显然是被人用迷药所致。

白曦宸的目光如刃,停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仔细辨认。直到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看到了那双迷蒙的眼睛。

他的耳旁有微弱的风声,仿佛是那日在雅园内,风隔着翠绿的竹叶吹过来,不知怎的一失神,她就凭空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长发未绾,光着脚丫,甚至连衣带都没有系好。

从此这张脸就印入了他的心里。

她迷茫的看着他,仿佛在黑暗之中见到的第一缕晨曦,那神情就好像是新生的婴儿一般。

或许别人不会懂她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有那样依赖甚至乞求的目光。

可是她偏偏遇到了他,他懂。

那是尝过了人间冷暖,看遍了世态炎凉,体会了太多的寂寞孤单后的惊喜。

他本来早已冰寒至极的心,无声的被投入一石子,直抵湖心。一声龟裂的声响后,随之一点一点化成春水,竟一圈一圈荡出涟漪来。

他多想把她永远揣在自己的怀抱中,再也不受一点伤害。永远的爱怜她,保护她,甚至锦绣江山也拱手送到她的面前。

可是此时,此刻,江山与她这个问题如此迅速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敌人远比他想象的强大许多。

他竟一次又一次的无法护她周全。

“曦宸,只要你要我留在你的身边,我就一定不会离开你。如果你不要我了,请千万要告诉我。”她娇柔的声音像风中的嫩柳轻轻拂上面颊,细细的软软的,却一字一字的刺痛了他的心。

“万岁驾到!”白曦宸一个激灵回过神,看到所有的人同时安静下来,山呼万岁。

迎面最先走来万佛寺的一众僧人。他们身披袈裟,手持佛珠,缓缓的将整个祭坛围住。

这时早已有人先一步上前递上千瓣莲花形状的明黄色的蒲团。众僧人齐坐于祭坛的周围,高声诵经。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

钟鼓木鱼,一声一声,敲在白曦宸的心上。不知何时,身后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透。

明黄色的华盖从寺中缓缓而出。所有人再次伏地叩拜。

“启禀二皇子殿下,万岁有旨,请您随杂家近前侍驾。”

圣女们已经步上了圣坛,白曦宸颇有深意的再次向圣坛处看去,然后跟着那宫人前去见驾。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一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吉时。

所有的圣女已经被送到了祭坛的顶端。祭坛下面便是数丈高的柴垛。

只等圣旨一下,数十位御林军此时手中燃起的熊熊火把就会齐齐扔到柴垛之中。

“陛下!”一个身穿铠甲的侍卫,从马上跳下来,拨开人群,拼死的往里跑去,被御林纷纷让路,闪开一条通道让他过去。

那人疾步走到光惠帝座下,单腿跪倒,一边急喘,一边禀到:“陛下,山谷中有异动…。。还有太子殿下已经到了山下。”

光惠帝眉头一皱,用手抚住眉心,沉吟片刻。

就在这时,礼官上前躬身禀奏:“启禀陛下,吉时已到!”

光惠帝,眉头一舒,斩钉截铁道:“点火!”

几十支火把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照得人的脸庞,异常诡异。

谁也没有看到,白曦宸站在光惠帝的身后,伸出手臂,不露声色的微微晃动了三下。

作者题外话:嗯嗯,大家猜猜大白小白会是如何下场呢?我想大家肯定猜不到滴。。。。

对更新再次抱歉。十一之前,太忙了,但绝不会断更。

不过看到票票和留言,有一点小伤心。。。。不怨大家,晓月行礼告退。。。

☆、圣女祭天(四)

“太子殿下…。保护太子殿下!”

轰隆隆几声巨响,无数巨大的山石从半山腰上滚落下来,山道上霎时间人仰马翻,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山谷。浓郁的血腥味在山谷间弥漫。

白梓轩被人扶着,弃了马车,退到山坡下的一方粗壮的老树后面。

“殿下,你怎么样?”数名亲卫,将白梓轩围住,急切的问道。

白梓轩左手捂住胸口,银色的袍子,隐约已将渗出了血迹来。

“我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的目光远远的看向,山林之中隐隐若现的万佛寺。眸中充满了焦虑。

“启禀殿下,圣女祭天的时辰已经到了。”这些人已经跟了白梓轩多年,虽然不明这位一向睿智果断的太子殿下,这种近乎于疯狂赶路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可对他的身体却不得不担忧起来。

“徒步上山!”白梓轩口气坚定,不容一丝质疑,一边说,一边已经迈步向前方走去。

“殿下,万万不可,前面的山路已经被人埋下了火药,显然早知道太子的车马将要行至此处,为的就是要取殿下的性命呀!还请太子殿下速速下山!”

说话的这位老者正是自白梓轩年幼之时就一直跟随在他身侧的蓝仲熙。亦师亦友,亦臣亦奴,深受太子信赖,掌管东宫卫队,白梓轩对此人素来颇为敬重。

可此时,白梓轩却显然听不进他说的半个字,非但没有停住脚步,反而咬牙道:“我们走山路。”

。。。。。。。。。。。

万佛寺山的山门前,无数身穿铠甲的蒙面人从天而降,直奔光惠帝的御座之前。

“护驾,护驾……”

四下乱成一团。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起身,有的想要冲进来,但更多的还是向山下逃去。御林军人数虽众,却也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光惠帝身旁的死卫,早就已经长剑出鞘,与蒙面的刺客搏斗气来。明晃晃的剑光在烈日下,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尘土飞扬,血光四溅,转眼间山门前竟成了人间的炼狱,血腥的修罗场。

可被团团保护之下的光惠帝,却冷冷的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慌乱的表情,眸中更是平静如水。

自若的站在那里,睨视一切。

那神情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像是在他的意料之外。没有人能看透他的表情,而他却好像已经看透了每一个人。

他对着身旁最近的一个侍卫,从口中冰冷的吐出几个字,“点火,祭天!”

那侍卫,大声传旨:万岁有旨,祭天……祭天……祭天……。

喊杀声中,光惠帝旨意一声一声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口中传送。

祭坛周围的僧人,口中的经文也一直未曾间断。

只是祭天两字,在无数声音之中不但没有被淹没,反而格外清晰。

转眼间,数只火把抛向高高的柴垛,顷刻间火光冲天,直奔天际。

那些刺客,看到如此情景,纷纷发狂一般,拿起利剑齐齐向光惠帝刺去,扑哧扑哧,剑插在人身体的声音,一声一声响起。

就在这时,从山下小路赶来一对人马,为首一人正是太子白梓轩。

他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目訾欲裂,快步走到祭坛前,却被御林军挡住,近不得跟前。

“父皇…。。”白梓轩用左手捂着胸口,那里早已经鲜红一片,却浑然不觉疯了似的向光惠帝跑去。

刀光剑影,齐齐上前,不知谁刺中了谁,只听一人怒吼的声音,声音苍凉而悲伤……。

“皇儿………。”

作者题外话:嗯嗯,惨烈呀,晓月掩面遁走。。

☆、他受伤了

云容只觉得四肢绵软无力,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皮似有千金重。

她只记得被光惠帝的近身宫女带去了圣女的住处,那些女子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哭得她的心酸涩的难受。

之后一切却又都消失不见了。

她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太虚之中。只看见白曦宸站在竹林之中,对她温婉浅笑,笑容宛如月光流水一般的宁静悠闲。

他引着她向前走去,她跟在他的身后,“曦宸,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呀?”

他不答她,只是静静的向前走去。前面有一道篱墙,上面密密的爬着蔓藤,开着紫色的小花。

云容认得,那是牵牛花,紫白相间,四下的风轻轻吹过,那些花微微的颤动,像一张张俏皮得笑脸。

他突然转过头,笑着看她,她不想动,他也没有动。仿佛这样互相望着就是生生世世,天长地久。

当云容睁缓缓的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四下的幔帐轻轻的垂着。

她的手微微拢着身上的被子,感觉有点冷。

从外边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好像是雨声!!!

下雨了?

云容腾的坐起来,几步走下床,想要去推开窗子。难道圣女祭天真的感动了上苍,久旱数月,竟这样下起连绵的秋雨来。

“云容,你醒了?”顺着声音寻去,却见周瑾瑜坐在床头的一张花梨木椅上,满眼惊喜的看着她。

“大哥,我睡了很久了吗?” 看到周瑾瑜下颚上生着细细的胡渣,眼眶黝青,一脸疲惫,云容忍不住问道。

“嗯,也不是太久,只是两天两夜而已。”周瑾瑜笑着逗她,却把云容吓了一跳。“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周瑾瑜的笑容渐渐的散去,云容看着他逐渐严肃气来的样子,心里弥漫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一下子想起了,白曦宸之前对她说过的所有的话:云儿,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云儿,若是有一天我让你离开,你一定要忘了我……。

云容的手臂紧紧的抱在胸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静一下。

“他之所以让你赶到涿州来,是不是就是想到了这一天,所以他让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是不是?”云容抬起头,绝望的看着周瑾瑜:“大哥,他说要做的大事,是不是失败了,他到底怎么样了?”她只感觉自己的声音一下子飘了气来。泪水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云容,你猜对了一半,他让我来涿州,确实是想形势急迫时,让我带你离开,但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

周瑾瑜被云容哭得有些无措,只觉得若是能让她不这样难受,让他去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云容,他没有死,他只是受了极重的伤,一直昏迷不醒。现在万岁亲自守在他的身边。等他醒了,自然会派人来寻你。”

“他受伤了,陛下守在他的身旁?”

云容渐渐止住了哭声,睁着一双还弥漫着水雾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眼中尽是痛惜与疑惑。

周瑾瑜的心里夹杂着一种复杂难以言喻的感叹,不由转过脸去,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帘上,沉默了一会,喃喃的说:“云容,我这一生没有佩服过什么人,但二皇子却是其中的一个,他睿智,果敢,更难得的是,对你确实是一片真心。

大哥真心的祝福你们!”

“大哥!”云容在背后轻轻的换了他一声,他转过脸,脸上又恢复了以往轻松不羁的表情:“太子被囚禁,陛下自己却亲自守在二皇子的病榻前。

只要曦宸能醒过来,恐怕这天下就真的要变了!”

“太子被囚禁了?”太子也来涿州了吗,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要来涿州,为什么会被陛下囚禁,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题外话:还都在看文吗?

☆、终究不是她

因为二皇子伤势颇重命悬一线,万佛寺不再安全,光惠帝不放心离去,竟然亲率众人前往涿州的周府内。

万岁离京,太子被囚,二皇子重病。朝中一切事物暂时交由宰相楚伯砚。

涿州地偏人稀,虽有随行而至的御医,可是能用得药材,与宫中相比,却是少之又少。

一晃,白曦宸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仍不见苏醒。

秋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天,天空始终未曾完全放晴。光惠帝却并未因旱情缓解而露出一丝喜悦的神色。

相反,才几日,他的鬓角更添了些许霜色,人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

此时,坐在他对面的正是万佛寺的主持方丈宏智法师。

他年约六旬,白须飘飘,形貌和善。对着窗外的秋雨,缓缓开口道:“陛下宣招老衲前来,可是为了如今民间广为传闻的凤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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