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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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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约六旬,白须飘飘,形貌和善。对着窗外的秋雨,缓缓开口道:“陛下宣招老衲前来,可是为了如今民间广为传闻的凤女之事?”

光惠帝沉思片刻,长叹一声:“如今民间有人广散流言,凤女临时天下必乱。

加上圣女祭天一事,朕中途命人将火焰熄灭更是人心惶惶,长此以往,必生大祸。”

宏智法师双手合掌,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凤女临世天下大乱,后面还有七个字,那便是得凤女者得天下。

若是能找到凤女,并将凤女纳入天朝后宫,这谣言岂不是不攻自破?”

。。。。。。。。。。。。。。

“哪个是云容,二皇子醒了现在传你过去呢?”窗外的宫女声音急切,还有些不耐烦。

云容用手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方知自己没有做梦。急急的推开门:“我是!”

随着那宫女到了州府的内院,才发现眼前的这座屋宇外,站满了人。有身穿金甲的御林军,还有垂目而立等待召唤的宫人。

其中一个,云容到死也不会认错,正是那日奉旨毒死她的刘公公。

背脊上不由冒出冷汗:难道光惠帝也在这里?”

正想着,那刘公公已经快步走到了她的近前,拂尘一晃:“二皇子殿下已经等你多时了,快进去吧!”

云容垂下头,由他引着,步入屋内。

香炉里拢着安神香。袅袅的烟线衬托得屋内格外的静谧。

一个硕长的背影临窗而立,云容垂着头用余光看去,不是光惠帝又是哪个?

下意识的向床上看去,却对上了白曦宸一双笑盈盈的眼睛。他面色灰白,脸颊深深的陷进去,云容心头一恸,鼻翼间一股酸意涌上来,但看他笑得那样开心,终究忍住了眼泪。

“云儿!”他轻唤一声,冲着她伸出手来,摆了一个想要远远抱住她的样子。

屋内站着的宫人,默默垂下了头,一副要看不看的样子,云容顿时红了脸。

再抬头时,发现光惠帝也转过了身,正眯起眼上下打量她,眼神中虽有一如既往的厌恶之色,可是并无杀机。

云容暗自轻松了不少,连忙跪地叩拜:“奴婢参见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起来吧!”光惠帝冷着脸向床榻的方向摆了摆手。

云容有点意外,呆了片刻,才回过头一步一步的向白曦宸。每走一步,都感觉格外的不真实。

白曦宸只是笑着看她,在她离他一步的时候,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她的手,自己则用尽全力,撑起了身子。

他动作很吃力,云容连忙去扶他,可他却并不是直起身,他的另一只手扶住云容的肩膀,右腰上的衣服,立刻又渗出血来,云容看到后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摸,左手上顿时鲜红一片。

伤得这样重,他却直直的跪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云容,满眼祈求的看着光惠帝。

云容立刻明白了什么,身子一矮,随即也跪在了床前。

“曦宸,你…。”光惠帝的声音里透着心疼,可才说了几个字,语调又有些气愤,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

“请…父皇……成全!”

屋内落发可闻,沉默中,白曦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锦被上,偶尔还落在云容的手面上。

他的表情如常,可是云容还是看到了他眼中凄惶的神色,她心中最柔软处划过一丝痛楚。他那样要强自傲的一个人,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跪下祈求。

而她能为他做什么?

“曦宸…。”她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宛若唇语。可是他听到了。

他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映着自己的脸容。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母亲遭到恶尼的欺负,浑身是伤,他气不过,拿着烧火的棍子就要冲出去打人。那时母亲的眼中,也是这样的神情,她抱住他,拦着他。

后来他长大了,学了武功,很多人追随他,有了保护母亲的能力。可是母亲却早已离开了他。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着。伤口流了那些血,仿佛不是自己的。

“请父皇成全……”他一遍一遍的乞求着;光惠帝终究沙哑的开口道:“曦宸,你为了这样一个无才无貌,出身低贱的女子,值得吗?朕为你选得那些女子,那一个不好过她千万倍?”

外面虽然还阴着天,但雨已经停了,从窗子外透进一阵清新的风。白曦宸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像是不想让人听出哽咽的声音:“儿臣知道父皇的苦心,只是那些女子虽好,却终究不是她。”

作者题外话:票票好少,吼一声!!

☆、皇帝的成全

光惠帝默默的看着床上跪着的儿子。他长得与他母亲很像。当年她出宫的时候,自己就命人把她留在宫里的一切都烧尽了。甚至不允许宫里出现与她稍微相象的女子。

这些年,自己不愿去想有关于她的一切,那是心底的溃烂的一处恶疮,一经触碰就会流血化脓,碰到哪里,哪里就跟着蔓延。

铁血如他,除了这万里江山,没有什么是他舍不下的,左右不是一个女人。

不见,便可不想。

可是这一刻,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心中的感觉竟让自己有些害怕。难道真是老了?

眼前又好似看到了那一年,宫门洞开,数百名秀女缓缓而入,隔着金灿灿的迎春花,自己一眼看到了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拎着裙裾,明媚娇艳的向自己走来,在他身边一伴三年,之后便是永诀。

女人,不过只是个女人。

他老了,随心一次又有何妨?

“曦宸,朕答应你!”

云容抬起头,差一点瘫坐在地上,不敢相信光惠帝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汩汩的夺眶而出。

“谢父皇!”白曦宸也抑制不住喉中的哽咽。艰难的呼出这三个字。抓住云容的手,几乎要连她的一起嵌进床上铺着的锦褥里。

光惠帝把目光从儿子的脸上移开,落到云容身上时,又是一片冰冷。

“但是这个女人出身太过低贱,又曾与别人拜过堂,入过洞房,所以只能为妾,永远为妾。”

“父皇,儿臣…。”不待他说完,光惠帝便不耐烦的打断他:“曦宸,不要试探朕的耐心…。。”话说一半,脸上却已升上一丝愠色。

云容微微侧目看着白曦宸,看到他头上的汗珠,腰际的鲜血,还有此时脸上苦苦挣扎和愧疚不甘的表情。

她突然叩拜在地:“谢万岁成全,只要能守在二皇子殿下身边,云容无论是为奴为妾,都心甘情愿,感激不尽。”

他为自己做的太多,她能做的也不过是让他安心而已。

。。。。。。。。。。

光惠帝走后,白曦宸屏退众人,屋内只剩下他与云容两个。

她帮他换上一件干净的内衫,扶着他躺下,拿着那件带血的里衣,刚站起身,却又被他拉住了手:“云儿,陪我躺一会。”

云容羞红了脸,想缩回手来:“我才不要。”

白曦宸心里既高兴又难过,但最多的还是对云容的愧疚,怕她难受,只得哄着逗她:“刚才谁和父皇说只要能守在我身边,怎样都心甘情愿的?”从没见过他这样耍赖的样子,云容哼了一声:“没见过伤成这样还贫嘴的。”

白曦宸怕她真的恼了,更用力的拉住她:“云儿…。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永远让你受委屈的……”

云容自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不安的向窗外望去“曦宸,我知道,不要说了…”

他的心,她岂会不懂。

依着他,她坐在床前的矮凳上,把脸倚在床上,娇嗔的望着他的脸:“这样行了吧?”

白曦宸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的点了点头。

“曦宸,我怎么觉得像做梦一样,万岁真的同意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几日前他还想杀了我?

☆、永远不得翻身

他不是最讨厌我与你和太子有什么纠缠吗?”其实她还想问,太子究竟做了什么,会被突然囚禁?可想到之前白曦宸见自己与太子在一起时的脸色,还是没有说出来。

白曦宸压低了嗓音在云容的耳边低语道:“其实我那日想做什么你一定已经知道了,只是,我没有算到,父皇会把你混在圣女里送上祭坛,用这种方式取你的性命。

当时我慌乱的很,正想着如何去救你的时候,太子出现了带着很多人出现在祭坛前。

我之前命人已经在山路上做了埋伏,想不到,他竟然毫发无伤的赶来了。

就在他疾步向父皇走来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太子殿下,这里危险请速回,这里就交给末将们吧!”

说着,有几个人一起拿剑向父皇逼近。我灵机一动,替父皇挡剑,只是没想到,这些人下手这么狠。”

云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

白曦宸本来计划在祭天时,逼宫行刺光惠帝。却不想太子半路闯来。白曦宸的人将计就计,把行刺一事嫁祸给太子。

“你为什么要挡剑,那些人怎么连你也伤得这样重?”

云容用最小的声音问他,这实在让她想不明白。他的人这样做,他怎么会不知道?而这伤要是在刺得深一点,白曦宸肯定就当时一命归西了。

“刺伤我,和嫁祸太子的,都不是我的人。是有早就窥见了我的计划,也扮成蒙面的刺客,混在我的人里。

那人出声嫁祸太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有变,索性替父皇挡了一剑,暗自打手势,让我的人撤退,昏迷前,求父皇放过你的性命。

父皇这一生,疑心最重,最恨背叛。宁可错杀,也决不姑息任何人。

而他也更未指望过谁能真心对他。

所以我不惜性命替他挡剑,是那时换取他的信任,救你性命的唯一办法。

果然,不出我所料,父皇深受感动,答应了我。

更疯了一样,当即命人将太子拿下,就此囚禁。”

云容听得心惊肉跳,不禁脱口而出:“太子他…。。”明显这是有人暗中设的一个局,欲将太子置于死地。太子是无辜的。

恐怕不仅是太子,还有白曦宸也说不定,只是,那设局之人,没有想到,白曦宸会临时改变主意,替光惠帝挡剑。

并因此得到了光惠帝的信任。可凭光惠帝的城府和太子的心机,白曦宸用性命换来的这点信任能长久吗?

越想越害怕,云容的一双手瞬间冰冷下来:“曦宸,陛下此时在盛怒之中,所以囚禁了太子。以后他会慢慢调查的,难保不会查处什么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很害怕。

白曦宸用手摸了摸她的脸,他喜欢从她的眸中看到自己的样子。

他眼底涌上一丝流动的光:“云儿,有我在,不要怕。父皇的信任也许很短暂,但这点时间足够我重新再来。无论是谁设的居,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让太子永远不得翻身。”

让太子永远不得翻身?云容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这几个字像钉子一样钉在她的心上,忍不住喃喃的呓语道:“永远不得翻身?”

作者题外话:2更了,亲人们。。。冒个头

☆、他要的是什么?

“看来你对他远比我想象的重要,如此情深意重,也不枉你为他颠沛流离,逃婚在外。”山脚上,楚陌尘远远的眺望着涿州府所在的位置。

秋风吹乱了他被艳阳照成栗色的长发。舞起他紫色的衣袍。

他的身后是巨型的千手千眼佛像,佛高数丈,他本来高大的身躯,此时渺小得像是一颗尘世间的黑点,却与佛祖一起,俯瞰众生,睨视天下,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楚陌尘,太子是你的亲姐夫,你为什么要害他?”周云芳被点了穴道,蜷缩在草地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想将眼前的这个恶魔撕碎。

可是她却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用最大的力气冲他吼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亲姐夫,我自然不会去害,可是谁让他姓白呢?”

“楚陌尘,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一手遮天?万岁迟早会知道太子是冤枉的,那时,你就不怕你们楚家被灭九族?”

楚陌尘侧目睨视,笑容妖娆。

“若要株连九族,不仅是楚家,恐怕周家也是在所难逃,到时你和你肚里的孩子也一样要死。”

“你胡说!”周云芳死死的护住小腹。楚陌尘冷哼一声,几步走过来:“我虽无情,但非无义,承诺你事成后保住你的孩子,就不会食言。

但是…。。”

周云芳见他笑得诡异,不免怒道:“你还要做什么?你休想再用我去要挟他?你不是人,你是个魔鬼。”

“果然是情深意重,我只是想说,你想要保住你的孩子,就日夜祷告让我活得好好的,否则我死了,楚家完了,周家也完了,你和你孩子连同他的父亲都是死路一条。到时再也没人能护得了你…。。”

周云芳看着面前的这张惊世的面庞,寒意遍体而生。他的话好像有魔力一般,她刚才还在心里诅咒他,此刻却是再也不敢了。

只是这个人怎么可以将生死说得这么随意。明明是他胁迫了别人,却又把自己摆在了一个救世主的位置上,一切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这一切又和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关系?楚陌尘要的又是什么?

。。。。。。。。。。。。。。。。。

白曦宸伤势逐渐好转。光惠帝龙颜大悦,当即命礼官选好良辰吉日摆驾回京。

云容只是二皇子欲纳的小妾,根本毋须圣旨赐婚。可明眼的人,都知道这些日子,云容与二皇子形影不离,万岁跟前,也无丝毫掩饰。自然对云容的态度越发恭敬气来。

回京的时候,白曦宸更是让云容与自己共乘一辆马车。子墨等人知道云容曾经与白曦宸之间的过往,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可那些不知情的人,暗地里就越发把二皇子对一名宫女的宠爱议论得离奇怪异。

这一日,终究到了京城。

万岁回宫,白曦宸携云容回到了二皇子府。

云容掀开轿帘,看到王府大门洞开。石阶上和正路的两侧,已经站满了出来迎接人。

数月前,她也曾见到过这样的场景。

今日如此相似,却又大有不同。

相同的是,都是白曦宸在她受尽苦难后接她回府。

不同的是,她的身份一变再变,而眼前的大门外,石阶上,更多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正想着,一个穿着绯色衣裙的丽人,已经几步走到了马车前,并不下拜,只听她轻唤道:“曦宸…。。”

白曦宸撩开车帘,云容从里面连忙扶着他下车。

他行动依然吃力,车下伺候的人迎上了,却被那女子摆手拦下:“我来。”

她的袖口露出一段藕白的玉臂,轻轻扶住白曦宸,一双剪水明眸,再见到他消瘦的脸颊时,瞬间升起了一层雾气,这种深情款款,痛惜柔弱的样子,更显得无限风情,惹人怜爱。

“小玉,我没事。”

这个女子正是楚玉。她显然不信,又从头到尾仔细的把白曦宸打量了一番。嘴角微抿,好像有千言万语,却又被强行卡在了喉中。

在云容记忆力,从来不见白曦宸这样唤过史玉,之前听得最多的还是他唤她郡主。而今时今日,他对她的称呼已经如此亲昵了。

不用照镜子,也自然知道,自己连日赶路,此时一定是灰头土脸的,在楚玉明艳照人的光彩下,她微微低下头,心也随着白曦宸这声小玉,微微的刺痛了一下。抓着白曦宸手臂的手,竟有些使不上力气。

白曦宸很快发现了她的异样,回过头,揽住她“云儿?”

☆、原来是他

东宫僻静处的竹屋内,白梓轩侧躺在竹榻上,凝神于手上的书卷。

被囚多日,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落寂与伤颓之色。只是伤势未愈,疏于调养,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偶尔几声轻咳,嘴角甚至还会渗出血丝。

他身前躬身站着一个小太监,眉间微蹙,一脸伤情

“太子殿下,奴才无能,连请御医这么小的事情都做不好。”话说一半,几欲落泪。

白梓轩淡淡一笑,将书卷之余榻边,透过窗子,看向不远处,梅园所在的位置。

用不了几个月,那里又将是一片无垠的香雪海。

若是那时也能每日无事,坐在这里,观雪赏梅,他倒也是喜欢。

小太监,见他的嘴角微扬,脸色极近透明,担忧道:“太子殿下,如今宫里的御医几乎都常驻二皇子府。万岁本欲让他入宫修养,他不愿,万岁竟然依了他,隔几日就亲临皇子府去探望。

皇后娘娘几次前往东宫,都被陛下的人拦在了宫门外。

外面的人都说,长此以往,这东宫,恐怕就要易主了!”

小太监说得满头是汗,却见白梓轩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常喜,云姑娘怎么样了?”

小太监眉心一紧,惨白的月色下,见太子凝视着自己,看到自己慌乱的神情,登时面上清冷如雪。他眸光精炼,这世上之事岂能瞒过太子的眼睛?

常喜向后退缩一步,只得如实答道:“太子离宫后,云姑娘身体抱恙,一直卧床不起,皇后娘娘派御医诊治说云姑娘患了肺痨之症。

这病从来不能在宫内医治,皇后娘娘便将云姑娘遣送到了郊外的青莲庵内。

有人看到云姑娘与一男子在庵中私会。娘娘震怒,正欲寻云姑娘问话,云姑娘却突然不见了…。。”

常喜眼见素日太子是如何宠爱这云姑娘,怕他动怒伤身,却又不得不答,直至说道最后一个字,后背的衣衫几乎湿透了。

再抬头见太子,他嘴唇铁青,似乎连睫毛都冻住了。只望着墙上挂着的一把青龙宝剑,久久才哑声道:“对…。不…。起”。

他的声音无限凄婉,几乎令人潸然泪下。

常喜退下后。白梓轩向窗外挥袖一招。

不多时,一名黑衣影卫快如闪电般从窗外飞入,矮身跪地。

“查得怎么样了?”

“启禀太子殿下,那日混在刺客中高呼,试图混淆视听的人确实是咱们东宫的亲卫。万岁震怒,已经将此案交由大理寺卿审理。大概明日就会有请太子前去过堂。另外卑职还打探到…。”

地上之人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太子一眼,低声道:“万岁今日在御书房内与襄王议事,襄王向陛下请旨欲废太子,改立二皇子为储君。

万岁不置可否,对襄王说,欲让太子前往西北皇陵,守陵一年。”

白梓轩眸光凝结成冰,看着窗外梅园的围墙上,交错的树枝,喃喃道:“一年?”他知道,父皇不会轻易废掉他,西北之行后,太子之位或许还是他的,只是………。一年后,就要错过这里再次盛开的梅花………。

地上的影卫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函,双手置于头顶:“这是蓝将军让卑职呈于殿下的。”

白梓轩打开信函,上面几行小字清晰的落入眼中。他目光一寒,冷哼道“原来是他!”

☆、不速之客

白日里,前来二皇子府探病的朝中重臣,络绎不绝。更有万岁御驾隔几天也要亲临探视。

白曦宸虽在病中,却比平日里还要忙碌几分。

回到王府不觉已有五日,云容要想见他,几乎总是要等到晚上。

王府好大,这天晚上,云容没有让人跟着,一个人在花院内慢慢的踱步。不多时,便转到了一处极为华丽的院落外。

这座院落她是认识的,那日白曦宸从相府中把她接回来后,住的就是这里。

她如今的身份变了,不是妃,只是他的一个小妾,论礼数,这里应该是史玉的住处,白曦宸却没有让史玉住进来,命人把这里锁了。给史玉另外安排了住处。

可今晚,里面却是亮着烛火。云容的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步一步的向里面走去。

推开门,看见四名侍女垂首而立。一位侍女见到云容后,不由怒道:“这地方岂是你能来的,郡主在此沐浴,还不速速退下?”

云容定睛一看,这才看出来说话的这名绿衣侍女好生面善,正是早在淮南就羞辱过自己的郡主史玉身边的侍女。

下意识的向纱帘之内望去,云容不会记错,里面是一方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面是白曦宸特意命人从后山引来的温泉。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迟疑,云容脱口而出:“她怎么会在里面?”心底的一股酸意,不可抑止的涌了上来。

记得白曦宸说过,这座白玉池,是他亲自命人为自己而建。可说完之后,立刻又后悔了。

那绿衣侍女上下将云容打量了一番道:“如今这二皇子府还有哪里是我家郡主不能去的地方,你是什么身份,倒管起王妃来了?”

这婢女说得没有错,如今这王府,还有哪里是史玉不能来得地方呢?云容自知失言,多说无意,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眼看走出了门外,却听从里面传来史玉轻柔的声音:“青萝,谁在外面?”

对这个史玉,云容谈不上喜欢和厌恶,只是自从在东宫自己被太子妃责罚后,就根本不想再与这个郡主有任何接触,她那样心机缜密的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什么王妃,侧妃,小妾,侍婢,这些自己都不计较。自己要的不过仅仅是想和白曦宸子在一起而已。

想来没有什么客套、寒暄的必要,云容没有停下脚步,匆匆的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云容的住处与白曦宸的挨得极近。云容远远的望了一眼,里面灯火通明。

傍晚的时候,云容去找白曦宸,却被子墨拦住。子墨说襄王来访,与二皇子正商量要紧的事情。云容只得退了回来。

看样子,此时襄王还没有走。

讪讪的回到房中,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百无聊赖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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