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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要再提之非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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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人家出身的男人,平凡的成长过程,正常的祥和的包容的心态,应该能抚慰我们这些非正常状态下长大的心理略有些扭曲的人类。
我颇为欣赏那个男人,不过凌皓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他,通常我的朋友凌皓都不是很喜欢。
这种时候我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幼稚,但是也很有趣。明明已经成熟到无比优雅、从容、睿智的男人,偏偏有时候非常孩子气,对我欣赏的人不论男女总是要挑出错来才肯罢休。
而且还变得越来越啰嗦,我偶尔开车出门都要被他碎碎念好久。
每到这时我就特别后悔我为什么那次要心血来潮载他兜一圈。我承认开快车是我不对,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下意识的会踩油门,会超车而已。这是以前留下的习惯,假以时日肯定能够改正。可凌皓偏偏大惊小怪到极点,司机不在时,宁愿自己送我也不准我碰方向盘。
我被他念得耳朵生老茧,也就由他去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快步入中年的凌皓魅力更是十足,上至八十岁的老太,下至已有审美能力的幼女,都无法抵抗他的吸引力,直接导致我的情敌们数量直线上升,年龄直线下降,质量则是一个高过一个。
通常凌皓的崇拜者爱慕者向我发难时总是毫不客气的一针见血的指出我配不上凌皓这个事实。
我每次总是诚恳地耐心地不厌其烦地让他们明白配不配并不是由别人说了算,什么锅配什么盖,什么人穿什么鞋。两个人的事只有两个人自己明白,局外人根本没有多置一词的权利和义务。
这话说多了就变得异常顺溜,我的表情难免也会变得不是很在意。
也许这对对方是蛮有杀伤力的。也许他们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和我进行这个没有结论的话题。反正很少有人在我一番谆谆教诲后还会继续跑来和我讨论配不配这个问题。
男人四十一枝花,这话用在我的身上好像有点问题,但我的魅力好像也不是太差。
我的爱慕者比之凌皓的身份比较单一,大部分是我的客户及我的后辈。
他们称我为老师,撬起凌皓的墙脚还比较厚道,大多数人只是不解凌皓到底能给我什么?
这个问题太简单,我总是能轻易打发。
各取所需。
这是我的回答。
他们都足够聪明到尊重我的隐私,不再继续询问下去。
四十岁生日的那晚凌皓为我举办了盛大的庆祝会。
客人散去时已是午夜。
凌皓拥着我,站在窗口,沐浴在秋夜的银辉。
他在我耳边低声祝我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所有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包括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想他这样说,是因为知道我有各取所需这一说法吧。
我摩挲着他的脸笑而不语。
亲爱的傻瓜凌皓,我要的东西恐怕是永远拿不回来了。不过就算那样,也没关系,未来还有这么长,我有足够多的时间慢慢寻觅。
这些年来我早就想清楚,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只是想得到我多年前失落的东西而已。年少轻狂的时候为爱痴狂,意乱情迷,连不知不觉中在你身上遗落了最珍贵的东西也不自知。等后来回头再看时,才发现没有它,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不过我永远不会告诉你当年我到底在你身上掉了什么东西。这是我的小秘密,也许等到我们垂暮之年我会告诉你。
当然你最好还是祈祷我永远找不回来。
否则的话——
我闭上眼睛,安静的靠上他的胸前,那里,可以听到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然后,慢慢伸手按上自己的左胸。
否则的话,等我遗失的东西再次回到这里,我能重新开始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亲爱的傻瓜凌皓,你还是祈祷我永远找不回它吧。
(全文完)
番外 爱就一个字
“好了,别玩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那个人又在折腾,忍不住嘟囔出声。真是的,多大的人了,玩心还这么重。平时在外面装得文质彬彬,优雅高贵,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怎么到了我面前就原形毕露,刁钻古怪不说,还整天想着折腾人呢?
这段日子我忙他更忙,好不容易两个人能同时偷得一天闲,一起睡个久违的懒觉,他就不能安生一点,让我多睡一会儿吗?
痒痒的感觉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消失,继续在我脸上若有若无的划过。
这个家伙,到底又怎么了?
认命的睁开眼睛,随即整个人清醒过来,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
看来是要六月飞雪了呢。
他的脑袋歪在我的耳侧,沉静的容颜,轻垂的眼睑,绵长的呼吸,睡得正熟呢。
抓起在我脸上作怪的发丝,放到指间缠绕。
你呀,怎么能和你的主人一样淘气呢?
你的主人不是好孩子,你可不能学哦。
你的主人呀,尖牙利齿,冷嘲热讽;口是心非,装疯卖傻;眼高手低,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出去应酬就是工作需要,就是社交需要,就是天经地义;我多看一眼就是另有目的,回来稍微晚点就一定是有猫腻,。
你的主人呀,嘴里说什么随便你要找谁,你喜欢谁就去找谁;心里偏偏介意得不得了,我对谁稍微亲切一点,都要被他旁敲侧击、秘密检查一番。
你的主人呀,明明心比比干多一窍,却偏偏喜欢装傻;明明应该知道我对他的心意,却始终装作不知。
你的主人呀,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坚定信奉者,闲着无聊时总爱想些有的没的,搞得自己心情沮丧不说,还连带我也受累。每次他想象力泛滥时,这幢房子上空就笼罩着低气压。你肯定没法想象我是如何度过这种残酷恶劣的天气状况的?那时他看我的脸色,对我的态度都让我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每当那时我只能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认真反省,陪着笑脸小心伺候,绞尽脑汁想出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或者干脆找点事情让他来做,免得他闲下来又要天马行空的乱想。你说他乱想就乱想呗,干嘛还要得出些乱七八糟的结论?你也觉得他很无聊是不是?
你的主人呀,情绪波动之大,性格反差之大也让我绞尽脑汁想也想不明白。关心起人来事无巨细,只有做不到,没有想不到,所有的事情他都能一一想到、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做到面面俱到;懒散起来对什么人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大概我就算死在他面前也不能让他抬一下眼皮;热情起来又如火焰般炙热,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激烈得让人吃不消,腻得化也化不开;冷淡起来则比冰还冷,简直比圣职者还要坚贞,连睡觉时都会隔上很远的距离,仿佛我身上有什么致命的病菌。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还是有双重人格?
你问我既然他有这么多不好,我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变得没法放开手了。
年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那一场游戏和我以前的游戏并没有什么分别,分手多年后的那次街头偶遇却偏偏被他落寞的笑容电到了。从那以后,便是一步步的沦陷,直到如今再也没法松开手。
将手指插入身旁人的头发中,细细梳理他柔软的发丝。
爱情这个东西本来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爱了便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根本不可能像工作报表那样用公式推算,有数据为铺,有逻辑可循。
我竟然开始为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烦恼,看来笨蛋这种病也是会传染的。
多年来,情场如商场是我在处理我和他的关系时一贯遵循的法则。
有时候所谓的胜券在握仅仅是个姿态。对于摇摆不定迟疑不决
的客户,你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坚定态度可以增强他对你的信心。
当然,情场还是不同于商场的。一旦涉及到人心,没有人敢夸口说他有必胜的把握。我自然也是。
这些年,面对这个人时,我始终没有足够的把握,无它,因为是他,不是别人,更不是客户。
这些年,无论我们在肉体怎么接近,心灵上还是有隔阂,过去的阴影也时不时地阻扰我们更进一步。
不过没有关系,一辈子还很长。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对于不可能改变的事情多想也无益,人终归要往前看,毕竟,未来有足够多的时间让我来弥补一切。
不知不觉间想了很多,抬起头看一眼桌上的钟,8:30分,可以起床了。
低下头继续看着身旁那人,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那模样、那姿态,仿佛是等待王子来吻醒的睡美人。
呵呵,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贴近他那柔软的嘴唇,给他一个温柔的早安吻。
以前曾看到过一个词,一直不明白它的涵义,如今总算明白了。
所谓的爱不释手就是如此。
他嗯了几声,睁开惺松的睡眼,瞟我一眼,又闭上,翻个身,手抱上了我的身体。
“起床啦,苏逸。”
我握着他横在我腹上的手臂,蹭蹭他的脸颊,催促他起床。
“不要。”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开始用力抱住我的腰。
“先起床,吃了早饭,待会儿再睡好不好?”
“我不吃。”
他嘴里说着这话,身体靠得更紧,像条八爪鱼般紧紧霸住我的身体不放。
“不吃早饭怎么行。你给我乖乖的三顿按时吃饭,在我眼皮底下你都敢这么干,你说,我没看见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吃饭?你这家伙,怎么说也说不听,有一顿没一顿的搞坏了身体怎么办?”
“你很罗唆呀,不就是不吃早饭吗?少吃一顿又不会怎么样?你就这么多话,还没老就这么多话,是不是未老先衰呀。”
这家伙,说得什么话呀,我这不是关心他吗?
嫌我罗唆就不要做这种事。他以为我愿意像老妈子一样天天絮絮叨叨的吗?
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苏逸,我劝你永远不要小看我。
我迅速凑过去,咬上我早已看中的目标。
“啊!”
他叫出声来,猛地睁开眼睛,立即退至安全距离。
“醒了,起床吧。”
我自动忽略他嗔怪的恶狠狠的眼神,闲闲地对他说。
只是被咬了下耳垂就完全清醒过来了,他可真敏感。这个方法真不错,立竿见影,以后他再赖床不肯起来时,就这么对付他。
“你——”
他恨恨得看着我,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既然清醒了就快点起来,早饭有你最爱的鱼片粥。”
我坐起来,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凌皓。”
他在后面叫我。
又有什么事?
我不理他,自顾自下了床。
“凌皓。”他叫得很凄惨,“你看看我这里怎么了?好像有点疼。”
我告诉自己他肯定是又在玩花样,不去理他,他自己觉得没趣就不玩了。
可是——
听到他的话,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的凑上去。
“哪里?我看看。”
唉,发现自己根本是对他没辙。
否则,这么差劲的谎话,我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呢?
“呵呵。”
他奸笑着,一把扯住我的手,用力把我攥上了床。
没防备的情况下,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苏逸,别玩了。”
我看着跨坐在我身上,正在上下其手的那个我经常恨得牙痒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家伙。
一大早,就做这么激烈的运动,可不是养生之道。
“凌皓。”他看我的眼神,说话的声音中都带上了情欲的味道,“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多久?
我想了一下,一个多星期没这么亲热过了,好像是有点久。
这段日子,休息的时间一直凑不到一块儿。不是我回来他已经睡了,就是他半夜三更才回来。我回来时他睡得正熟,我自然不愿打扰他的美梦;他半夜累得够呛才回来,自然也不忍心让他更累。
两个有着正常欲望的男人,却因为工作而过这种禁欲的苦行僧生活,好像有点可悲哦。
想到这里,我更努力的配合他,满足彼此对对方的渴望。这一瞬,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希望能籍此契合无比。
吻越来越疯狂,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高涨,这一刻,理智已没有存在的意义,我们彼此沉浸在快乐的深渊中,切实的感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快乐。
真希望就这样相拥一辈子。
急促的喘气声渐渐平息,空气里弥漫的情色味道也慢慢散去,我和他皆放松了身体,平瘫在床上。
转头往枕边望去,那人端庄的脸上是激情过后的满足,和我一样的心满意足。
男人肉体之间的快乐从来就无关乎感情。没有感情,肉体上得到的快乐并不会打折。不过若是有了感情,那是另一种快乐,连灵魂也为之颤栗,也可以得到满足的快乐。这就是世人在人世间寻寻觅觅想要找到灵魂契合的另一半的原因。只是,我和他的感情……
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
手指和手指交缠间,禁不住贪心到渴求灵魂和灵魂也能如此缠绕,直到永远。
他转过脑袋,扬起一抹微笑,看过来。
他说:“凌皓,我爱你。”
听了他这话,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很多时候都是一种幸事。如果说现在我一定要有表情的话,那一定是苦笑了。
是的,我在苦笑,只能苦笑。
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说这三个字,我以为他已经厌倦了这个游戏,想不到今天又有兴趣重新玩起。
“我也是”我说,凑上去,吻上他右眼的眉角。
如果不是和他这么亲密,也不会发现这人有这么一个小习惯。每次,当他用最正经的表情说最搞笑的话的时候,他的眉角都会微微扬起,角度不会超过10度,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凌皓,你不相信?”
他对我敷衍的态度很不满。
我重新用一个热吻结束了这个话题。
自作孽不可活这话就是用来说我的。美好的时候我不懂得珍惜,当我开始执着的时候很多东西早已面目全非,要想回到过去谈何容易。
既然回不去,那就向前看吧。
到如今,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必要再来讨论爱不爱这个问题。
只要我和他在一起,很快乐的在一起,永远很快乐的在一起,此生足矣。
苏逸他总是轻易说爱我,因为爱这个字对他而言仅仅是一个字而已。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他,因为爱这个字对我而言也仅仅是一个字而已。
言语无法表达我对他的感情,我选择用行动来表示。
“讨厌的家伙,害我想说什么都忘了。”热吻结束,他又开始对我抱怨。
“呵呵,是你太笨。”我低声笑起来,“这么晚了,早饭怎么办?”
“我要在床上吃。”
“好,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完)
番外 红灯停,绿灯行,黄灯?
我很少看到苏逸开车,一开始以为是他不会,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学过开车,后来乘过一次他开的车后才知道我有错得多离谱。
以前每次过生日许愿的时候,我都祈求上苍让苏逸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时候能有三分真心。我不贪心,苏逸能有三分真心我就满足了,剩下的七分我来补足。
等有幸乘过苏逸开的车后,我开始祈求上苍就算苏逸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时候一分真心都没有也没关系,但一定要让苏逸从此以后不会开车。
那天,苏逸说他待会儿去车行取车的时候我还在和一堆文件打交道,只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就目送着他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口。
下班的时候司机没有等在门口,我正在低头看表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口哨。
“帅哥,要不要一起去兜风?”
回头望去,苏逸正从车窗里探出脑袋,脸上露出一副搭讪的表情。
那辆车是他挑了三个星期才决定的。
599GTBFiorano,法拉利公司的最新款跑车,据说有可能成为世界上最棒的一款超级GT,颜色,自然是招摇的火红色。
“你没问题吧?”说实话,我对他的驾驶技术抱怀疑态度。虽然在沈延给我的调查报告上写着他曾经有过一段暴走族的生活,但我对此并没有直接的体会。
“我开车,你放心,今天让你体验一下极速的快乐。”
在苏逸的吹嘘声中,我上了车,坐到副驾驶座旁,系好了安全带。
599GTB的车厢内部布置很舒适,一切都恰到好处。精致的地毯,豪华的装备,碳纤同真皮结合的座椅靠着也很舒适。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后背渐渐被汗浸湿。
“苏逸,慢一点。”我再一次提醒他。虽然路上车不多,但这个速度,还是让人提心吊胆。
但是,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只是呵呵傻笑,置若罔闻,继续加速。
市区显示不出这款跑车的速度优势,进了环山公路以后,这款超级跑车开始发挥他的长处。
260码,我看了一下仪表盘,呻吟出声,玩命也不是这样玩的。
苏逸,今天若有命回去,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碰到车。别说是四个轮子的,连两个轮子的都不用想。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最后,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是脸色铁青,而苏逸则是神清气爽,笑意吟吟。
很久没看到他有这种纯粹张扬的快乐了,只在少年时代看到过他笑成这样,现在的他讥讽的笑容比较多。
我一时移不开目光。
如果能让他这样快乐,是不是就这么算了,我有点踌躇。转念想到纵容他的后果,又忍不住心惊,顿时硬起心肠来。
我和苏逸的谈话是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进行的。之所以没有选在床上,因为在那里我的原则坚持不了几秒钟,某个人最擅长的就是用身体来说服我。
“苏逸,以后不许开车了。”我直截了当的说出我的决定。
“为什么?”他很不解。
“因为你连交通规则都不懂,还谈什么开车。”想到这个我就气愤。
“这话怎么说?”
“红灯停,绿灯行,黄灯应该怎么做?”
“红灯停,绿灯行,黄灯加速,这有什么问题?”
“当然不是,黄灯应该缓行才对。”
“就算这样,那又怎么样?”他挑起眉,对我的话不屑于顾。
“没有什么为什么,反正以后不许开车。要用车有司机,还有我。”我摆出一副这里我说了算的样子,虽然觉得新车还没过瘾,要他放着不开,的确是没道理,但这事还是没得商量。
他没理我,起身离开了起居室。我们的谈话以失败告终。
到了晚上,我旧话重提。他背对着我躺着,依然不愿意搭理我。
“苏逸,我只是担心。”我抱着他,让他的背贴在我的胸膛,“我害怕……”
“好吧。”
过了很久,他终于答应。
从此以后,那辆最新款的法拉利超级跑车就在我们家的车库里面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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