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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锦绣之小户千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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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氏笑了笑,示威地看了郝氏一眼。眼里那意思十分明白,人家童若瑶从来不说这些,也只有郝氏才会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再说铺子的生意,大多都是掌柜的管着。
提到这话。老夫人想起一事来,“廷煊和炎儿还没回来,外面的事儿你和老二商议着,该赏的赏,别叫掌柜们觉得劳碌一年却得不到好处。”
黄氏忙点头附和,叹道:“眼下已经冬月初了,侄儿他们却还在外面,也不知何时能到家。”
她说的满脸担忧,实则也在驳郝氏的话。顾廷礼在上京怎么说,也比不得顾廷煊在外面奔波,真正辛苦的人是顾廷煊他们,而非顾廷礼。
郝氏果然面色一僵,低头吃茶掩饰过去。黄氏掀起嘴角,露出一抹嗤笑,见吕氏十分忧郁的样子,忙安慰道:“大嫂别太担心,已经来了信儿,无论如何这个月都能到家的。”
黄氏和郝氏面和心不合,时常明里暗里地借故讽刺对方,童若瑶已经习惯。只是,偶然间瞧见老夫人浑浊的眸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受。每个人都又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难处,只可敬老夫人一把年纪,还要操心这些。
“……都是我不好,才连累表哥他们在外面迟迟不归。”敏惠深感愧疚地道。
算下来已经三个月多了,从九月初到现在十一月初,走的时候童若瑶刚刚怀上孩子,小腹平坦,倘或不是张大夫诊脉确定,根本不知道肚子里有个生命在悄悄地成长。如今,脱了厚重的外衣,小腹已经有些凸显,好像吃了许多东西似地。
童若瑶下意识地覆上腹部,笑道:“横竖也没多久就回来了,你何苦自责,其实……”
他在外面也好,因为童若瑶相信他定然能平安归来,无论耽搁多久。语风一转,接着笑道,“我已经习惯,只要知道他能回来心就能平静。”
敏惠眼里的自责仍旧不减,“要不是睛儿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好了,已经过去了,睛儿好端端地回到你身边。你瞧,她还要学做针线呢!”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到正坐在炉子边,蹙着小眉头,十分严肃认真地学着刺绣的睛儿身上。她时而抬头看一看小玉和香雪手里的针线,察觉到头顶上两道目光,遂抬头朝童若瑶和敏惠一笑,又十分苦恼地问道:“睛儿要何时才能给小弟弟做衣裳穿?小玉姐姐和香雪姐姐做得小衣裳好漂亮,睛儿也好想能做出那么漂亮的小衣裳。”
小玉和香雪闻言笑起来,“睛儿小姐手巧着呢,可现在连剪刀都拿不稳,等长大此才好。”
睛儿叹气,“可睛儿为什么长得这么慢,非要长大了才能帮着娘做针线么?”
顾廷煊不在家的日子,就这样平静安好地一日一日度过。
一天,童若瑶刚刚午睡起来,睛儿就欢天喜地跑进来,兴高采烈地道:“向叔叔叫人给睛儿送了好些东西来,小弟弟什么时候才能从表舅妈肚子里出来,睛儿给小弟弟留了好些好吃的呢!都是睛儿喜欢的,小弟弟一定也非常喜欢。”
童若瑶见她肩头上还带着雪花,佯装恼了,贵怪道:“这样跑来跑去也不怕跌倒,可教你娘担心了。”
小玉拿着衣裳过来,“二奶奶不知道,睛儿过来好几回了,瞧着二奶奶在午睡没敢吵醒您。”
睛儿道:“娘说小弟弟要睡觉,不许睛儿吵闹。可是表舅妈醒了,小弟弟就不贪睡了。”又歪着小脑袋,不确信地问,“小弟弟也醒了,睛儿说话他能听见么?”
童若瑶隐忍着笑,“他肯定听见了,所以……”
“那睛儿一定好好保管着给小弟弟的东西,否则小弟弟会说睛儿说话不算话。向叔叔说,说话不算话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听睛儿聒噪一回,童若瑶穿上鞋子下床,睛儿说要回去找个地方将留给小弟弟的东西搁置起来,一股风的又跑了。连小玉也不禁摇头,“以前瞧着睛儿小姐是个腼腆的孩子,实难想象如今她这样活泼,叫人由不得不喜欢的。”
童若瑶莞尔一笑,“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小玉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犹自笑道:“睛儿小姐对向老板倒是印象深刻,几句话就离不开一句向叔叔。”
“虽说孩子小,不怎么懂事,可孩子总是敏感的。她在那样无助害怕的情况下,遇见认识的人,况且向老板……定然对她很好,她才会记住。小孩子,总是最容易记住好的。”童若瑶说着,又觉得肚子饿了,忙叫小玉去拿点心。
其实童若瑶真的很能吃,可没长肉也是真的,抚起袖子看了看仍旧纤细的手腕,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样单薄的身子,又这样能吃……
“倘或二奶奶生了位像睛儿小姐这么可爱的姐儿,想必夫人也是喜欢的。”小玉见她沉思,想也没想就说出这话来。说了才觉不妥,补充道,“外面的婆子都说,女孩儿从母,二奶奶上面有大爷,二奶奶这也是头一胎,定然也是位小少爷。”
童若瑶淡淡道:“我没想这些,儿女都是做父母的福气。”
小玉忙岔开话题,说点心是厨房的妈妈才做得,让童若瑶尝尝好不好吃。童若瑶也抛开心里的疑团,一边喝着牛乳茶,一边吃着香甜可口的点心,好像小玉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小玉不由得吐口气,“二奶奶午睡时,二夫人打发吴妈妈来了一趟,说按照惯例预备了一此东西,是赶着年前给亲戚家送去的,咱们这边的也打点了一些,问二奶奶有没有什么要特别准备的。”
“二婶子思虑周全,必然都打点好了。”现在二房要拉拢大房,凡事都以大房为重,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童若瑶去补充操心。
“那二奶奶预备什么时候回去?也不知熙哥儿长大了没?”
想到熙哥儿,童若瑶脸上不由自主地带着笑,还是熙哥儿满月的时候回去瞧过一回,大嫂恢复的极好,一个月熙哥儿就好像长大了许多,“小婴儿都是一天一个样,差不多有好些时候没见着了,肯定长了不少。”
“我也这么觉得。”
“只是不知爹爹和二叔什么时候能回来。”叹口气回到刚才的话题上,“这两天又开始下雪,等天气睛好再回去。”
小玉笑道:“也是,免得两位夫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二奶奶有个闪失。”
周氏那里倒是好些,蒋蓉华是个例子,只是吕氏。想到这里童若瑶就发愁,张大夫也说孕期适当的走动对胎儿有好处,而吕氏生怕她动一动就动了胎气。早上和晚上请安都免了不说,即便老夫人那里,也不止一次地暗示要老夫人免了自己的请安礼。
这样一来,就只能呆在院子里,总觉得这样好像喘不过气。
可想来,吕氏也是担心自个儿,怕自个儿有个什么闪失,伤及腹中胎儿。
正说着话,只见帘子撩开,范妈妈提着食盒从外面进来,笑道:
“夫人叫厨房专门煲的汤,说二奶奶只吃点心终究不及这些骨头汤好。”
小玉忙过去接住,童若瑶请范妈妈坐下,感激道:“让母亲操心记挂。”
范妈妈笑了笑,“也是希望二奶奶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二爷又不在家。”
童若瑶点头笑了笑,自己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能平安生产。小玉叫门外的丫头拿了汤碗进来,揭开那汤钵盖子,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
范妈妈忙解释道:“夫人专门教人买了些安胎的药材加在里头的。”小臣脱口而出,“可张大夫说,只要胎儿稳妥,并不需要吃药。”
童若瑶看了她一眼,笑道:“母亲和范妈妈是过来人,再说安胎药总是好的,我也正想喝汤呢。”
范妈妈道:“二奶奶先尝尝,也不知这味道合不合胃口。”
童若瑶对中药味道没什么,可没人是喜欢喝药的。再说,怀孕期间吃药也不见得好。可吕氏专门叫人炖了汤送来,不喝不但有驳了吕氏脸面的意思,以后有个好歹,也是自己的不对。
许是心里有些烦躁,童若瑶喝了一口就差点儿吐出来,只得强忍着把一碗汤喝完。眉头禁不住打成死结,小玉心疼地看着她。范妈妈微微叹口气,略说了几句话起身告辞。
所幸的是,第二天吕氏并没有打发人送汤药过来,童若瑶舒缓了口气。香雪端着汤进来,笑道:“咱们厨房的妈妈听说二奶奶午睡起来想喝汤,特意做得。还问二奶奶想吃什么,她们都提前预备下。”
童若瑶白了她一眼,“当我是猪么?吃了睡,睡了吃。”
香雪做了个鬼脸,盛了一碗送来。没有中药的味道,骨头汤的鲜美尽数释放出来,童若瑶连喝了三四碗,只嚷嚷肚子撑得疼,在屋里走了几圈,听到脚步声,便道:“不许拦着我,我要去外面透口气。”
说着转身,只见眼前一个高大的人影,竟然是顾廷煊!
回来了?怎么没有一点儿消息,童若瑶蹙眉、眨眼。他穿着银鼠毛领石青色披风,带来一股外面的寒意,头上、肩膀上落下几片雪花。屋里暖和,很快就化成晶莹的雪水,“怎,怎么回来了?”
童若瑶舌头打结,说话都不利索,确定真的是他,忙过去踞起脚要帮他解了大氅的系带。只是自己的手很快就落入顾廷煊的大掌中,很奇怪,他的手一点儿也不冷,一直呆在屋里的童若瑶,也觉得滚烫炙热,亦如他那双深邃的眸子。
“也不提前说一声,我现在可不能受惊吓。”童若瑶低声抱怨道,明明很高兴,偏要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来。
要做母亲的人,竟然比先时更别扭了。顾廷煊舒口气,脱了大氅,拥着小妻子在炉子边坐下。
“可去见了老夫人和母亲没?”
顾廷煊道:“去见了老夫人,想快些见到瑶儿。”
童若瑶站起来,“那先去见母亲吧,母亲一直念着。我也想出去走走,吃太多东西了……”
顾廷煊目光落在童若瑶腰间,冬天的衣裳穿的多,可她看起来还是那样单薄,心头涌上疼惜,“外面在下雪,我过去见见母亲,马上就回来。”
他语气虽淡,却说得十分坚定,童若瑶禁不住叹口气,最终还是点点头。直到屋里安静下来,她似乎才意识到真的是顾廷煊回来了。那件挂在衣架上的石青色大氅,就是顾廷煊刚刚穿回来的,可他去百寿堂,竟然没穿!
“也不怕一冷一热的感染风寒。”童若瑶琢磨着叫丫头给顾廷煊送过去,丫头刚进来拿大氅,顾廷煊已经回来。
童若瑶一怔,没憩到怎么快。忙过去倒了一杯热茶送到顾廷煊手里,又叫丫头去厨房做些吃食送来,“二爷一路劳顿,想必路上都没好好吃东西。”
顾廷煊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连眉梢也带着笑意,日夜兼程的辛劳十分值得,也顾不得丫头在屋里听差事,将茶杯放在炉子边的矮几上,长臂伸过来一把揽住童若瑶的腰肢。惊奇地道:“果然是圆润了一些。”
童若瑶脸一红,嗔怪地瞪他一眼,那小丫头也忙不迭地福福身告退。小玉和香雪是学乖了,只要顾廷煊在家,没有重要的事儿她们绝对是能回避多远就回避多远。
丫头一走,顾廷煊的手就再也没顾忌,在童若瑶的肚子摸了摸去,脸上荡漾着即将为父的欣然,又极是心疼童若瑶除了肚子有变化,其他地方都与原来一样。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光彩,暖暖的如同春阳。
到了晚上,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童若瑶更是无语,忽而想到睛儿说肚子里的孩子能听到外界的人说话,不知道顾廷煊是不是也听了睛儿的话,当真以为孩子能听到,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四个月的胎儿,听觉已经发育好了么?童若瑶觉得应该是听不到的吧。可顾廷煊那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又柔软的话语,实在让童若瑶忍不住笑起来,“好啦好啦,你再说小心他踢你一脚,说你妨碍他睡觉。”
顾廷煊信以为真,惊奇地问道:“他已经在会动了么?”
童若瑶却怔住了,刚刚自己似乎感觉到肚子里头的小东西动了一下,顾廷煊的大掌还停留在童若瑶的肚皮上,于是乎,某位即将要做父亲的人,严肃而正经地安静下来,半晌才道:“他果然踢了我一脚,嫌我吵了他。”
童若瑶笑得难受,又十分惊奇,其实怀孕后她实在没有多大的感觉,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肚子里的小东西会动了,没有折磨她这个做母亲,却用这种方式提醒他的存在。
脑袋埋在顾廷煊暖和的胸膛里,童若瑶低声说着向老板如何将睛儿送回来的事儿,而心里的那些烦躁也莫名其妙地全部消失,童若瑶才明白,要亲眼见到顾廷煊,心才能真正平静。
“……因为潘有成要尽快回去拜见二老,出了上京城,我们一路打听睛儿的消息,便分了路。”吕氏问起秀珠,顾炎语气淡淡如此说。
吕氏不禁皱眉,“总觉得不妥,想到你妹妹就心里七上八下的。”
顾炎道:“是她自己不识好歹做出不该做的事儿,执意要嫁,咱们也无可奈何。”
吕氏不说话,转而看着顾廷煊道:“你如今回来,外面的铺子就多多照料一二,若瑶怀了身孕,就别操心外头的事儿了。”
顾廷煊点头,惜字如金只回答了一个“是”。
说了一会儿话,众人起身一道往老夫人居住的千禧堂去,而平常小玉或香雪的位置,就理所当然地被顾廷煊霸占。童若瑶如今怀孕,他更是毫无顾忌了,一只手横放在童若瑶腰间,几乎整个人都要被他提起来。
一年辛劳在年底即将富告结束,大伙的心情自然都不错,虽然寒风肆虐,可处处都洋溢着一股子喜气。
童若瑶得意洋洋地告诉顾廷煊,金豆的收成如何,那模样就好比凯旋而归的将士。顾廷煊一边欣赏小妻子雀跃的神采,一边问道:“瑶儿需要什么奖励?”
童若瑶歪着头憩了半天,垂下头低声而羞涩地道:“你回来就是最大的奖励了,我不要别的。”
顾廷煊心底软软的、似是吃了蛙蜜,拥着小妻子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窗外寒风肆虐,吕氏盯着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发怔。范妈妈从外面进来,忙走过来道:“夫人怎么把窗户都打开了?这风吹了,小心头疼。”
说着就将窗户关上,“夫人觉得屋里闷,奴婢把西边的窗户打开透透气吧。”
吕氏叹口气,问道:“廷煊可在家里?”
范妈妈才送东西从青松院回来,小玉和香雪在正屋隔壁的屋里坐着烤火做针线,不由笑道:“二爷将外头的事儿大多交给了九爷,一直在家陪着二奶奶呢!”
吕氏眉头蹙地更紧,似是喃喃自语,“他到底年轻,若瑶如今又有了身孕,身子那样单薄,倘或他不知轻重,有个闪失可怎么好?”
范妈妈在对面听到,忙回答道:“二奶奶稳重,是知道轻重的。”
吕氏轻轻摇摇头,仍旧十分担忧,“他们才成亲多久?日日夜夜在一起,廷煊又离开了这么些日子……”
范妈妈一边拉窗帘子,一边琢磨着道:“如今已经四个月,二奶奶虽瞧着单薄,胎象却稳妥,夫人别担心。奴婢瞧着二爷极是紧张二奶奶,想必二奶奶说什么,二爷没有不依的。”
说着话走到吕氏身边,又道:“二爷回来,二奶奶精神就好了许多,听小玉和香雪说,如今一日三餐吃得比之前还多,可见胃口也好了。以前听大夫说过,有了双身子的人,只要心里没有搁着什么事儿,不但胎儿长得好,临盆之时也少些痛楚。二爷比二奶奶年长许多,二奶奶到底年轻,二爷必然十分体谅她。”
吕氏喟然长叹,隔了半晌道:“三侄儿媳妇崔氏生产时,那样厉害,如令人瞧着精神头不错,可身子却比以前单薄许多了。”
崔氏怀孕期间,顾廷之不离其左右,亦是日日夜夜陪着,“焉知不是他们年轻夫妻没个避讳,才造成的。”
范妈妈心头一跳,方才的话也已经说得十分明白,眼下也只能道 :“到底二奶奶的身子重要,咱们二爷也不是那起子犯浑的人。”
吕氏叹口气,“也罢,咱们也只能提一提,说多了她又要多心。”
范妈妈叹口气,愣愣地站了半晌,见吕氏手边的茶杯空了,忙重新去倒了一杯茶送来。
“……老夫人和二婶子都说金豆不适合在南方生长,我那一块地面积也不大。何况,金豆只有咱们家才有,现在种出来,却没人相信是粮食,更别说吃了。”
顾廷煊见童若瑶眉尖微蹙,十分苦恼似地,他却笑了笑,笃定地道:“想必瑶儿已经有了法子。”
童若瑶扭头看了他一眼,掰着手指道:“我能有什么法子?不过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想着把种子带回来?”
顾廷煊风轻云淡笑道:“从商者必然以利益为重,这种子只有咱们有,物以稀为贵,必然能卖个好价钱。”
童若瑶白了他一眼,“别人买一次就够了,要再种植种子自己留就是。”
“商者不外乎能赚取多少,只要有赚的,就妥当。”
童若瑶干笑两声,“问题是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来买,还是亏本买卖呢。”
“可瑶儿已经有了法子,现在亏本以后必然翻本赚回来。”
“说得这样容易,你来吧,我等着数钱就好。”
大大小小几场雪,几天后天气放睛,冬阳照在雪地里,有些刺眼。顾廷煊陪童若瑶回娘家,各种礼品装了一车,顺便还有一袋子玉米。
吕氏千叮嘱千叮嘱一番,才放顾廷煊和童若瑶出门,一路上连跟车的婆子也小心翼翼地放慢速度,本着龟速前进的原则,足足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回到娘家。
童若瑶喜出望外,又叹口气,“我还担心晚上才能到呢!”
童若远出来迎接,周氏、童老爹、蒋蓉华在正屋里,知道他们要来,陈妈妈等人一早就开始忙碌着预备午饭的事儿。
顾廷煊随童若瑶一道进来拜见周氏和童老爹,略略坐着吃了一盏茶,说了一会儿闲话。童若远领着顾廷煊去了书房,看得出来,棋逢对手,他们两个也想再切磋一番。老太太灵柩送回蜀地,但孝期未过,家里忌讳大红大紫,皆以素色为主。熙哥儿的到来却给家里添了不少乐趣,童老爹和周氏明争暗抢要去抱孙子。
“每次回来就带这么多东西,也不怕家里其他人说闲话。”周氏略显贵怪地道。
童老爹怕周氏抢走熙哥儿,抱着熙哥儿也去了书房,屋里就剩下童若瑶、周氏、蒋蓉华三人。
“都是惯例,年底亲戚家都要送年礼的,因女儿是头一年,长辈的都说头一年有些俗礼上的东西,是一定要送到的。”
周氏将信将疑,蒋蓉华道:“顾家祖藉天杭,许是天杭那边的习俗也未可知。”
童若瑶点点头,蒋蓉华转移话题,问道:“四妹一路上可好走?没颠着吧?”
“哪里就那么金贵了?大嫂莫非忘记了,大嫂临产前都安分不下来呢!有大嫂做榜样,我定要好好学着。”
蒋蓉华盯着童若瑶看了几眼,点着头笑道:“精神不错,气色也好,腰圆实了些。”
童若瑶却觉蒋蓉华变化较大,上次瞧着她恢复的极好,现在瞧着却明显清瘦了许多,不禁道:“合该请位奶妈照料一二,大嫂也别太操劳才是。”
“我哪里操劳,白天的时候除了熙哥儿吃奶,都是母亲和父亲帮着带的,晚上你大哥帮着带。”
提到熙哥儿,周氏笑容不由得慈爱无比,似有说不尽的趣事,挨着给童若瑶讲。正说得热闹,只见外面张氏进来,说笑一回道:“今儿侄儿媳妇回来,不如去婶子那里吃饭吧,婶子还没好好谢谢侄儿媳妇。”
张氏气色是一日比一日好,想来童二叔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虽然不能回到从前,到底不会闹着休离什么的。
而更让童若瑶惊愕的是,老太太留下的产业,那些庄子,童二叔做主分出一个来给了童若远,说是孙子辈的都有。虽然很明显不是平均分配,可这样已经委实叫人惊讶。据说张氏没有一点儿不情愿,和这边也非常亲近。
不管怎么说,有了一个庄子,童老爹丁忧,家里总算能过得去。

127: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有些日子没见着二妹,只听二婶子说,吃了张大夫的两记药,情况倒是好转了,头个月的信期五六天就干净了。眼下,婶子就指望她肚子能有个动静,否则,日后她的日子也难了。”蒋蓉华说到最后,也禁不住叹口气。
童若瑶也明白,如今成亲的日子还不算久,日子久了,她又没有动静,不替孙博文纳妾也说不过去。可孙博文也不喜欢她,她亦对孙博文绝望,再不会去争取什么。虽不至于守活寡,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何况,娘家与婆家悬殊如此远,除了忍气吞声,她还能如何?
“只要她的病能医治好,总算是还有盼头。”
“所以二婶子十分高兴。”蒋蓉华微笑道,“她也经常过来走动,住在一处,这样相处才好。”
童若瑶点头,倒想起童若淳来,“可还在家里住着?”
“在呢,二婶子留她在家里多住些日子,现在外面冷,她又带着孩子,不适宜赶路,等明年开了春暖和了再去南边。说来也巧,大妹可就在你们家的铺子里做事。原以为是二叔打听到她的下落才通知她回来,结果竟然还是你们叫人带了信。”
童若瑶早就知道,想到顾廷煊说顾炎打算在上京开一间香料铺子,就让童若淳的丈夫回来当掌柜,“说不准日后,他们一家也要回来。”
“那自然好,二婶子对她倒是不错。”
可她的生母、妹妹却都已经不在人世,想来她心里亦是十分难过。
正说着,惠儿进来禀报,说童若淳来了。童若瑶和蒋蓉华闻言站起身,童若淳只身从外面进来。
“怎么没把孩子抱过来?”蒋蓉华见她一人,问道。
童若淳微笑道:“才刚睡下。”
三人互相见礼,一一落座,客套一回,童若淳便朝童若瑶说了些感激的话,童若瑶笑道:“姐夫在顾炎的铺子里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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