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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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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也不等小沙弥说话,便身形一掠,到了寺庙门口。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7章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赵锦绣快步走出佛光寺,拐入秀水街。。快到晌午,虽是戒严,却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出来觅食。

    街边的大白馒头扑着热腾腾的雾气甚是诱人,然而赵锦绣却顾不得饥肠辘辘,更顾不得这如画的风光,平素里的风雅与翩然全然没有,紧紧握着折扇匆匆而行。

    此刻,赵锦绣心里全是莫名的焦灼,像是有千万只猫爪子在抓着。塔顶那个男人的眉目,神色,语气都在眼前不断浮动。

    她不禁暗思:能看到林希的脸,那么必然知晓林希的性别。

    与林希熟识到这般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亲密的关系。

    是的。赵锦绣附身的这具身子名叫林希,林希的身份在这个时空太过光华四射,以至于赵锦绣非常害怕恢复这身份,为此,她一直庆幸自己穿越过来,是被打落山崖,尔后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林希是谁?

    萧月国当今太后的侄子,又是萧月国第一丑男,传闻面若修罗,因此,常年戴着面具,沉默少语,骁勇善战,用兵如神。与当今的竞元帝、丞相苏澈、兵部尚书董承四人是鲜衣怒马的好友。

    她十三岁时,其父大将军林浩然在荆城与大夏对战,而西南的桑国却是趁机进攻汉州。汉州岌岌可危,林浩然抽不出身,便派林希前去。

    指挥若定,破桑国大将木森的十万铁骑,一战成名。从此与桑国对战三年,无一败绩。

    五年前,桑国摄政王亲征,与林希战于汉州以西的汉州平原交锋数次,全部败绩,桑**队元气大伤。

    竞元帝大喜,欲亲自犒赏三军,被丞相苏澈以不安全为由阻止。于是,命令林希速速回帝都一趟。

    也就是这一次,在石城与帝都之间的太王山落凤坡,林希遭遇袭击死去,而赵锦绣却从许华晨的墓前魂穿而来。

    会是那三个人其中的一个吗?

    赵锦绣想到那三个人,眉头蹙得更紧。

    那三人名义上是林希的好朋友。但是官场权贵的事就是九弯十拐也不一定看得分明。这一点,从许华晨偶尔的讲述里,就可窥伺一斑。

    何况,这两年听闻丞相苏澈与竞元帝之间的矛盾颇深,传言里说竞元帝娶了与苏澈两情相悦的礼部尚书千金梁思妍。

    可事实真相到底如何,谁又知晓?赵锦绣从来不会傻得认为男人真可以为了女人冲冠一怒。就是著名的酷哥吴三桂,有人笑谈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他都是笑着说“世人何其愚”。

    许华晨曾说“权力是最美丽的毒药,许多人知晓,却还是宁愿被毒死,也要品尝”。

    男人对于权力的**是女子所不能理解的,如同男人无法理解爱情之于女人的意义。

    权力。

    赵锦绣将苏澈与竞元帝的一切矛盾归结为这两个字。

    权力的斗争历来是不见血的江湖厮杀。

    赵锦绣只想安稳生活,能不去蹚浑水,就尽量不去蹚。

    何况四年了,自己还不能跟这身子协调到完美,掌握她的功夫。更没有在官场里、战场上打滚的经验,唯一一点的知晓,来自于电视剧,来自于许华晨曾经的讲述,但那毕竟是只言片语。

    赵锦绣正兀自想着,冷清的秀水街却是忽然喧闹起来,抬头一看,不知何时,那桥上站了一群人正在围观,对着河中指指点点。

    赵锦绣向来不喜欢凑热闹,只是须得从上面过,便顺带瞟一眼。

    好家伙,那场景真是装B的典范场景:河中那艘彩色的画舫帷幕低垂,看不清到底是谁在里面,但是那彩色的帐子在清澈的河水中飘着。

    而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围观的不是这艘画舫,而是隔着画舫,站在两岸对峙的二人。

    这二人,其中一个就是方才领兵搜查的首领,持刀在手,一脸严峻,身后则是黑压压一排官兵,都是紧握着刀,眈眈相向却不敢动。

    而另一方明显势单力薄,只有一人,约莫二十来岁,也许有三十来岁,满脸络腮胡子,粗布短褐衣,头发是鸡窝状的凌乱。

    他正坐在河边柳树下的一块石头上,百无聊耐地剔牙。旁边放着一柄青色的剑,看那剑的手柄质地并不是好货色,剑锋也像是钝了。

    这人最奇特的是身后背着长方形状的东西,却是用上好的丝绸包起来的,包得很严实。

    赵锦绣猜测应该是琴之类的东西,而那丝绸应该是江都的顶级丝绸绮文雪。

    “原来戒严就是为了抓他啊?”围观群众甲小声说。

    “不是吧?官兵搜索给过画像,不是这个样子啊。”围观群众乙回答。

    “嗯,你们有所不知,这几年的江洋大盗贼精,很会乔装打扮的。”围观群众丙很懂行地说。

    “这倒是。不过这乔装得——”群众甲打量着那人,单薄的思维明显无法理解其高深的做法。

    “也是,哪有乔装得这么好认的?”几位围观群众顿时陷入深深的哲理思考中。

    赵锦绣折扇掩面,在人群里轻语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本以为这句话一出,人群会做鸟兽状散去,毕竟是官兵抓人啊。虽说这个时空没有子弹飞来飞去,但有暗器这种东西,话说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可是人群却对于她的话语充耳不闻,众人皆无动于衷,还是在围观着。

    怕是戒严十日,这些平素里的公子哥早就关得浑身发痒了,这会儿是好不容易有热闹,是冒着生命危险都要来围观了。

    赵锦绣被这些围观群众的精神深深打动。但想来不喜凑热闹的她,准备折扇掩面走下桥。

    正在这时,却听得旁边年轻的蓝衣公子悄声对旁边的青衣老者说:“前几天,我听说是江家那老头不行了,你刚从南边回来,这消息属实么?”

    青衣老者看看四周,赵锦绣折扇扇着,假装关注着那对峙的双方。这才听得那青衣老者小声说:“是啊,听说江大公子都将桑国的第一神医都弄过去了。”

    “呀。江家老头不行了,那下一任不就是八少了么。”蓝衣公子悄声问。

    “谁知道呢,江家那老头,据说几百号儿子,排的上号的少说也有十来个,虽说八少名声大,但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何况传言这八少行踪飘忽,说不定早就被害了。”青衣老者悄声说。

    赵锦绣眉头一蹙,大夏原来发生了这等事,那么“小白”作为江家的人,为何又会受到萧月国的追捕?

    不是说,最近竞元帝与江家正在商讨结盟的事么?

    这些权力斗争、外交上的事,还真是复杂。自己一定要远离。

    想到此,赵锦绣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前走。

    却听得那百无聊奈的男子,问:“你们,到底,要如何?”说话很奇特的断断续续,一个词一个词地蹦跶出来。语调却是清雅澄澈,跟那外表是一点都不相像。

    “你,束手就擒。”那领头的人回答,语气冷到极点。

    只听那男子颇不耐烦地说:“你们,赢不了我,没有,可比。”

    “不试试如何知晓?”领头的男子语调冷冽。

    “萧月,林家,我只跟林希,过招。”还是这种奇特的声音,但提到“林希”的名字,却是让赵锦绣不由得停下脚步。她不由得选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加入围观群众行列。

    男子缓缓站起身,提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剑对着对岸的男子,说:“让我,出城。”

    “萧月国全面戒严,绝不可能放你出城。”领头的男子一脸阴鸷,语气一贯没有起伏,没有温度。

    “我,江都,祭拜我娘,祭日,十五。”男子轻轻拍拍身后的包裹,却是抬起剑对着对岸的官兵。

    围观群众们窃窃私语,舆论导向明显倒向这落魄男子。

    “人家是去祭拜娘的,应该通融。”围观群众A说,具有侠义同情心。

    “怎么通融?通融一个,法规乱了,那其他的还不都得闹腾啊。”此君明显站在政府这边。

    “唉,总是戒严,不知多少时日才会开城门啊,我都在这里停留好几天了,盘缠都快不够了。”又有一人说。

    还以为可以听到什么关于林希的事,原来就是这鸡毛蒜皮的事,搞得这么剑拔弩张。她甚觉无趣,快步离开人群,走到秀水街与锦衣巷的交汇处。

    刚转过拐,却有人从背后伸手将她抱住,还捂住她的嘴。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8章 焚琴煮鹤

    光天化日之下,这人也太大胆了。赵锦绣很不喜欢被胁迫,正欲肘击对方。却听得那人在耳边轻语:“帮我。”

    赵锦绣一听到这嗓音,清雅澄澈很是好听,轻而易举地认出背后的人是那个姓江的小白痴。

    真是极品瘟神!

    还以为将他送走了,不料这厮却又折回来。这番自己的身边都是危机四伏,若是让人发现她赵三公子与对岸大夏江家有关系,那不仅是她赵三公子一个人的麻烦,说不定整个凤楼都要受牵连,毕竟楚江南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商人而已,有的也只是钱。

    毕竟楚江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凤楼的赵三公子。想到此,赵锦绣就想着如何将这家伙快速打发走。

    “本公子想一事不烦二主,便还得麻烦赵三公子,再说,我们都这么亲密了。”身后的男人这小心翼翼地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轻笑着,语气颇为暧昧。

    真是个欠揍的该死的极品渣。赵锦绣在心底咒骂。自己却是没有动。

    男人见她没有动,轻轻放开她,道:“可否?赵姑娘。”

    他将赵姑娘几个字咬得很慢,一字一句带着威胁。这个女子女扮男装,名满天下,必得是有所隐藏。

    赵锦绣一听这语气,心里怒火霍霍。这男人果然是极品渣。土匪得很,他已然抓住她的软肋,深谙她在极力隐藏身份。

    “你不觉得你很卑鄙么?”赵锦绣低声说。

    男人一笑,道:“我只是一事不烦二主,何况赵姑娘如此美人,总得让人念念不忘。”

    “你再碎嘴,我就喊一嗓子,官兵马上就到。”赵锦绣看看桥那边的人群。

    “好啊。有美人陪着江某进监牢,或者共赴黄泉,也不失为一桩美事。”他笑着,明明英俊的脸,却让赵锦绣恨不得将之细致毁容。

    “你会进监狱,或者死。本公子不见得。”赵锦绣瞟他一眼。

    男子长眉一展,双手忽然搭在她肩膀上,将之一搂,背顶着墙壁,这男人的眉目还是笑着,十分好看。

    赵锦绣却没闲心在那里欣赏这美色。三番五次地被轻薄,孰不可忍。她待要抬手打过去。男子却是伏在她耳畔,道:“有人。”

    赵锦绣身子一顿,转头看过去,确实是有个挑着担子面的老头从巷口经过,一直看着他们二人,目光怪异。

    男子俯身过来,将头埋在她发梢处,说:“抱我。”

    这一句命令的口吻让赵锦绣有些恍惚,不由得乖乖伸手抱住他的腰,折扇落了下去,啪地打在青石板上。

    昔年,许华晨对她说话就是这般的口吻,带着命令。她因为心中有他,便也就纵容着他,懒得指出来。

    他便越发嚣张。在人前懒得说一句话,懒得露出一点的情绪,在她面前却是竭尽所能的挥洒。要是说得急了,她反驳一句,许华晨就抬抬眉,道:“我白天温文尔雅,晚上狂野的双重人格秘密都被你知晓了,你得一辈子对我负责,否则,老子就杀人灭口了。”说得淡淡的。

    “是。”赵锦绣就垂首做可怜状,二人对视,扑哧笑出声来。

    两个人相差十岁,却像是孩子一般的相处。这就是许华晨和赵锦绣。

    “给。”男子递上来折扇,轻语。

    还靠着墙壁兀自想念许华晨的赵锦绣这才惊觉,将那折扇收在手中,/炫/书/网/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

    “这扇子似乎坏了。”男子说。

    赵锦绣烦躁得很,想立马解决这个瘟神,便没好气地问:“你说,待要如何,才肯滚蛋?”

    男子一愣,不由得深深看她一眼,随即又是一笑:“听闻明日可以解除戒严,希望你明日带我出城。”

    “不可能。”赵锦绣严词拒绝,抬脚就要往云锦楼去。

    男子一把拉住她,说:“你要对我袖手旁观?”那神色满是阴鸷。

    赵锦绣看着他,不由得眉头紧蹙。

    “你要对我袖手旁观?”这句话配以疑问语气,就是当年许华晨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彼时,他执行任务受了伤,躺在草丛里,而她则是因为被爸爸责罚,一个人爬上高高的山顶却自个哭的。

    还没哭出来,乍一看,草叶上有血迹,顺眼看过去,许华晨躺在那里,整只胳膊都红了。一向来闻不得血腥味的赵锦绣不住呕吐,尔后就想要跑掉。

    才跑出两步,就听见许华晨问:“你要对我袖手旁观?”

    赵锦绣鬼使神差地转过身,看着许华晨苍白的脸色露出的一抹猖獗笑,本来想跑掉的她居然就不假思索地摇摇头。许华晨好看的唇勾起一抹笑,道:“乖,来帮我包扎。”

    “你总是爱走神,这倒不符合,我心目中的赵三公子形象了。”男人继续说。

    赵锦绣狠狠地看他一眼,冷语道:“以后,你不要说那句话。”

    男人一怔,道:“为何?”

    赵锦绣不悦,狠瞪他一眼,道:“江公子请另外找人帮你。赵某帮不了。”

    “给我个不帮我理由。”男子闪身拦住她的去路。

    赵锦绣按捺着性子,道:“好吧。江公子,如果你想离开荆城,可以跟我走。只是方向不对,因为,我马上要回帝都。”

    男子眉头一蹙,眸光骤然冷冽,道:“你别逼我。本公子不想对你做出其他不愉快的举动。”

    赵锦绣怒气冲天,面上却是秋水长天,眸光微敛,垂目轻语,“我有急事必须得回帝都,并非不帮江公子。”

    “就延迟一天,江某许诺,他日,若赵三公子有用得着江某之处,必得以性命相报。”这男人的语气也是软下来。

    赵锦绣抬眉看着他,彼时,三月的风从幽凉的巷子里穿过来,缠绕在彼此的眉间,风中有杏花的气息。

    衣衫猎猎响,对视的男女,赵锦绣忽然觉得这场景也很文艺。

    “如果我说,我不帮你,你会如何?”赵锦绣忽然问。

    男子一怔,眉头轻蹙,道:“自然另辟蹊径,只是难一些。”

    “好,我帮你。”赵锦绣说,唇边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方才的的瞬间,看着他的眉目,赵锦绣分析了目前形势,分析了凤楼的前途。

    凤楼是萧月国的凤楼,楚江南是萧月国的世家。说白了,就是萧月国的小金库,若是有朝一日,萧元辉军费不够了,想要找个名目将凤楼灭了,也就灭了。楚江南纵使有通天本领,也是斗不过权贵。

    民不与官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但是,若是凤楼可以搭上大夏江家,这边是一重保障。至于如何让大家都动不了凤楼,这必得要费一番脑筋。那也是下一步的事。

    至于塔顶貌似熟人的男子,如果真是认出她来,怕是先一步回到帝都,也是少不了一场对决。所以自己倒不必那么着急,先缓一缓,看看形势。

    当然,同时可以施恩于眼前的江姓男子。

    “赵三公子果然是识时务者,看得清形势。”那男人轻笑。

    赵锦绣眸光一闪,面上还是淡淡的笑意,折扇一开,问:“咱们也算是合作者,但不知公子姓名可否告知?”

    “姓江,至于名字嘛,你叫我小白就好了。”男子很简洁,在赵锦绣还没有笑出来之前,男子又补充道:“当然,你可以继续叫小官。”

    赵锦绣没差点扑倒在地,一下子扶着墙,咳嗽两声,笑得不行,尔后稳住笑意,轻喊:“小官——,公子饿了。”

    小白斜瞟她一眼,恨恨地说:“你倒真敢叫。说,什么名字?”他伸手来托她的下巴。

    赵锦绣一闪身,没好气地说:“登徒子。”

    “呀。原来你叫赵登徒子?”男子哈哈一笑。

    赵锦绣白他一眼,转过眼看到苏青岚站在云锦楼门口看着他们,小白速度很快地牵着赵锦绣的手,道:“三公子,中午想吃点啥?”

    赵锦绣狠狠地掐着他的手,对他露出璀璨的笑容,道:“小官,本公子想吃鹤肉,哦,要用上好的凤桐古琴焚烧煮出来的鹤肉。”

    小白将她的手紧紧反握着,也是一脸璀璨地对她笑着说:“三公子真是坏,就知道打趣小官。这焚琴煮鹤的意思都让你用成什么样了。”

    赵锦绣简直想找个地方狂吐一通,这男人不愧为极品渣,好好一个词语“煮鹤焚琴”让他说得活脱脱的奸情意味。

    “怎了,三公子?不是您说**,星火燎原这些太俗,须得雅一些,用煮鹤焚琴来形容我两的情谊么?”小白简直是演戏的高手,天才,绝对是比许华晨更混蛋的家伙。

    赵锦绣板着脸不语,想要挣脱他的手,小白死死地攥着,将赵锦绣一搂,道:“三公子,小官这就为你煮鹤焚琴去。”

    赵锦绣看着站在门口的苏青岚,那原本哀愁的眉目更是添了梨花带雨,一转身就往云锦楼里去了。

    “放开。”赵锦绣一甩手,跳开一步。

    “你害人家姑娘伤心了,赵三公子。”小白在一旁幸灾乐祸。

    赵锦绣不语,抬脚往云锦楼里走,小白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对着云锦楼里的姑娘微笑,那些姑娘窃窃私语,都在说:“呀,这男人真好看”。

    好几个姑娘不由得多看几眼,小白也是笑纳,很自来熟地说:“早听三公子说起各位姐姐,一直想来,三公子就是不让。这一次,要不是我从帝都亲自跑过来,怕也见不到各位姐姐了。”

    “呀,三公子还提到我们啊。”有个锦衣美人惊讶地笑,又拿眼顺带瞟一眼苏青岚,颇有些幸灾乐祸。

    赵锦绣将这些尽收入眼中,看看与一群美女打着招呼的小白,看来还真是一个风流鬼。不屑地嗤之以鼻,被众美人理解为三公子吃味,个个都噤声,说要忙,各自散去。

    小白很无趣地耸耸肩,跟上来,说:“瞧你,不就跟妹妹们打个招呼么?”

    赵锦绣不理会他,径直走进房间,在躺椅上坐下,小白闪身进来,将门关上,很恶劣地笑着说:“三公子,来,焚琴煮鹤。”

    赵锦绣瞟一扇子打开他的爪子,冷言道:“别闹。”

    小白也是轻轻松一口气,在躺椅上坐下来,陷入沉思。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9章 公子小白

    午后的日光从窗口投射进来,在地板上打下薄薄的光影。。二人都陷入沉思,屋内一时无声,只有猛烈的江风从窗口吹进来,拉着帘子扑簌簌地响。

    这男人到底是何来历?如今决定是要冒险来搭上他这艘大船,总得该知晓对方是哪家船舶公司的吧。

    赵锦绣决定直截了当,询问小白。

    于是抬眉瞟一眼江小白,只见他随意地坐在躺椅上,略略低着头,眉头微蹙,乌发在风中飘散。

    从侧面看去,这男人还是好看得不像话,不粗线条,但是绝对不阴柔。赵锦绣就觉得这男人就是阳光的一部分。

    得有怎样的爹妈才能生出这样的孩子啊。她不禁暗自感叹。

    小白似乎感受到赵锦绣的打量,在她瞟一眼的当口,适时地抬起头来,露出浅浅的笑意,道:“三公可还满意在下?”

    赵锦绣鄙视地冷哼一声,板着脸站起身,将破折扇往旁边桌子上一扔,背对着他,负手站在窗边,酝酿着气势。

    不错,与这个男人对阵是需要足够的气势。因为这男人表面上看起来阳光,面带着微笑,仿若贴着“无公害”的标签,实则是个危险分子,鬼得很。

    如今的每一步,都可能是日后的救命稻草,而对手又是这么一个人。所以,今日必不能大意,一言一行必定要得体,拿捏得当,定要让这男人欠自己的,又要为凤楼做一下打划。

    “看来三公子是不甚满意在下。”小白呵呵一笑。

    赵锦绣并没有转身,而是轻笑着说:“满意不满意,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你。”

    “哦?不知怎样做才能让三公子满意呢?比如焚琴煮鹤?”小白的语气很暧昧。

    赵锦绣也懒得陪他疯,还是看着窗外的江天一色,用很淡然的语气说:“若先前入赵某房间,只是一时情急;那如今再次在巷口拦住赵某,怕是阁下衡量再三的吧?”

    小白没有答话,反而是走上前来,靠在窗边,笑吟吟地瞧着赵锦绣,低低地说:“赵姑娘芳泽香醇,江某舍不得,便是回来了。”

    “是吗?”赵锦绣瞟他一眼,压住心里的火,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尔后垂下眼睑,一副慵懒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说:“这荆城风景甚好,赵某一时倒不想挪动了。”赵锦绣这话暗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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