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青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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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
　　　　一
太阳懒懒的洒在身上，真想闭上眼睛睡上一觉啊！太阳的味道实在是太香太迷人了，要是现在有一张大床，让我就这么嘀梦在灿烂的阳光下，真是超级超级爽哈！这样的冬天就应该有这样阳光照在我这样的美女身上才不至于浪费跟遗憾撒。
可恨的是现在有两个魔女缠着我去逛街，还威胁说要是敢说“不”就绝交，我心里想巴不得绝了交才自由呢，那以后的清闲日子还不得用马车拉？不过，有时候太清闲了人生也似乎无趣得很，所以，为了长远利益以及我的整个人生着想，只好牺牲一下现在了，就是不晓得这样的值得不？
吹着口哨我四处张望，期待能望出点新风景，来刺激刺激快变得呆滞的神经。这所据说历史悠久景色怡人的二流院校，其实不过传说中的故事罢了，能骗的也就是我这样善良的小老百姓，稍稍奸诈那么一丁点儿的谁愿意来撒？
当初就是因为不够奸诈才考到这破地方来的，唉，所以说有时候不能不相信命哪！
我并不是喜欢发牢骚，只是最近心里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想想应该是天气的问题。
今天正好不必听老夫子不停的念那个鬼道德经，所以解放区的人民特欢喜，拉帮结派的去游荡。大概是临近退休的缘故，最近他老人家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没完没了地念经，念得我耳朵都长出飞蛾了，真让人怀疑那经到底是不是他写的？
玲告诉我道德经确实不是孔老夫子写的是老子写的，孔老夫子念的经全都是老子写的。我一听就直往上冒火，玲你个死丫头是你写的？我说少在我面前装大蒜，整天跟你混一块儿还不知道你属猪？就你那水平还能写出什么经来？我瞧着你是不是少了或是多了根出来吧！
还跟我老子老子的，就你上课用的那支铅笔还是我的呢，写书？99。99％是受什么打击了吧？这丫头平时可比谁都精。
玲看着我一副不理解的样儿，就跟我翻白眼儿，平时叫你读书不读书，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我说那还能不知道，蠢猪不可养也，刚跟林子学的，他说是他大白天作梦的时候偶得的佳句，还白痴地说下回考试的时候又可以多得两分啦。
那小子除了吹牛就会吹水。
二
“最近太不爽了，想好去哪儿撒气儿没？再这么闷下去肯定会憋成脑震荡，哥哥的！”
“就是知道你又不爽了才带你出来嘀撒，你不体谅我们的一片苦心，不负责我们的精神物质双损失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哪个晓得你这女人还没心没肺的高低不去！说白了其实是我们陪你散心，就没见你想过我们，还在那不三不四的摆谱儿！媚，你说这女人是不是超可恶！”
“还有这丫头说话跟她走路一样粗鲁，一点不像个女的，怎么看怎么是个女痞子，放乌龙山都可以做一把手了！”玲一骂起来就浑身痛快，所以绝不可能轻易饶人的。
“撒气儿应该叫透风，不爽应该叫不顺心，最难过的是怎么可能憋成脑震荡撒！没见你这样的弱智加文盲！”
我上辈子一定欠了她很多银子。
可是这女人也够狠的，上辈子的债这辈子还打算要回去。
她又问媚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哥哥的这女人根本就是个要饭的！”
“妖精你今天是中邪了还是中风了？少教训人！”人真是不能太善良，“哥哥的你像女人干嘛还拉我这个不像女人的陪啊？”
“我不是说了看你可怜才让媚捎上你的么？早知道你这么横，求我都没得打折的！”她的话听起来总是那么有理，还处处为别人着想。
媚最看得开了，说你们别吵了，依我看只要你们想晒太阳同时太阳也愿意让你们晒，那么你们为什么不站在空地上呢？如果你们想再舒服一点，那么为什么不去海滩边吹风边晒呢？
“而且说不定还能遇上一个超级大帅哥哟，嘿嘿。”
媚就是那种去沙漠也认为遇到帅哥比遇到骆驼更好运的那一类超级无敌大花痴。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你们俩平时是怎么跟我学的？唉！”
这丫头摇头叹气的样子，让人真的很想揍她一顿，这女人的脑袋里除了帅哥就是美男。空脑壳儿就是用来摆摆门面，真是可惜了她爸妈给的漂亮脸蛋儿。
玲又开骂了：“媚你这女人流口水的样子太逊了，简单就是个旧社会不要的小瘪三！老天爷也太不开窍了，竟然让你转世为人，还是个女人！”
媚一跟人吵架脸就红得跟猪血差不多：“玲你个死丫头，嘴巴那么毒，小心掉光了你的牙！旧社会不要的？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死丫头你脑灌水啦！”
“是啊是啊，一天不骂人就牙痒是吧？哥哥的看我们不撕烂你的嘴！”
媚听得起劲了，直嚷着要动手。
那泼皮儿的猴真是精，忙嚷嚷你们不是要去沙滩吹风晒太阳么？现在不去更待何时？快走啦！溜得比白骨精还快。
“妖精你时候还真是不长脑呢，去海边也不看看是什么季节，现在是冬天，就是随时准备下雪的那个――冬天！媚不想事儿那叫――纯，你不想事儿那叫――蠢！”
“再说了你们两个不是喊着要我陪你们逛街么？哥哥的敢情是骗着我好玩儿呢！”
看我多有威信，玲那丫头除了嘴巴厉害和错了不认帐之外，还是挺可爱的，她理亏的时候就会把舌头伸得无常鬼似的，还要左右摆摆。
恶心吧唧的！
三个美女旁若无人的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总是特别能引人注意的，更何况还在不停地制造嗓音。
月媚，自是不必说，生来就一副让人不想疼爱都难的模样，据说现在不流行可爱的乖乖型女生了，不知道是哪个缺氧的家伙乱嚷的，人家媚儿的后备兵就有好几个连呢。
简玲，可是公认的妖精一族的族长。
至于本人嘛，就不那么好说了，说得太好了你不会信，搞不好认为我是在吹牛，说得太差了你就更不会信，没准儿还以为是我骄傲的表现。
三
林子曾经这样评价我，他说恩恩你长得其实也不算赖，身材睁只眼闭只眼的也就过去了，你唯一缺的就是女人味儿，把你扔在男人堆里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对你有企图，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可以安心作梦。
我修养好我不生气。
我说林子你个草包你知道个屁呀，不懂得欣赏就别乱叫，姑娘我会没人要？你眼睛是斜的吧！
我说林子你个草包你还不是一样，长得帅有个屁用呀，就你那不正经儿的样儿怪不得玲看都懒得看你呢，就没见你怎么出息过，哪像个男人！
天地良心，我实在不是故意把玲也骂进来的，可是谁叫那小子喜欢她，就让他心痛心痛吧，嘿嘿，怪不得有人说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哥哥的你个草包的林子！
你这女人是要饭的啊？不过就说了你一句实在话，那么激动干嘛？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温柔怎么写，这么大声嚷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抢了你要饭的碗呢！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老说我是要饭的？
为什么不是说我没有女人味就是说我不像女人？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残忍，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打击我柔弱易碎的心灵？
天哪，你不公平！
哦，主啊，阿门！请赐给我女人味吧！
最受不了种气味在空气中乱窜，我宁可在厕所呆一整天不出来，也不愿烂在这种地方。
当她们终于觉得可以回去的时候，这一天也就只剩下能让我躺在床上吃棒棒糖看金庸大侠武功秘笈的时间了，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她们把补给我脚的补偿移花接木地补给了我的胃，这样我就有了足够的能量来修内力了，要不是有“凌波微步”护体，我哪敢跟那俩丫头狂逛？
本来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这招“凌波微步”是武林中的上乘功夫，只要学会了便可独步江湖笑尽天下蜗牛，岂料有些人一生下就已经是武林绝顶的高手了。唉，难怪人家说后娘就是不如亲娘好，这娘胎里带的本事真不是随便盖的。
可我好像也不是后娘带大嘀撒，回去得问问我妈，我是不是她捡来的？。
四
毕竟是冬天，有太阳也得把自己包得像茄子。
林子说根据命理论推算你大概是冻死鬼投胎，所以一看见太阳就跟见了亲妈一样。
我是不信那些所谓的命理论的东西的，可我相信林子。
因为那小子自称是我兄弟，刚凑到一块儿的没多久，就硬拖着我跟他拜了把子，理由是终于找到一个有足够缘份的朋友――就是上课也作梦的那种――后来才晓得那小子是想打玲的主意，才跟我有那个足够缘份的――真相大白后以为他会因为无地自容，而给自己挖个坑跳进去。我就问他林子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是通向玲的桥梁？谁都明白被人利用的滋味最难受了，更何况还被当作一桥梁，给踩来踩去的。
那家伙狡辩说，和你拜把子那会儿还没注意到玲就是我要找的老婆，后来发现了，觉得既然有了这层关系搁着不用怪可惜，资源浪费还更可耻，所以就回收着利用了。还摇头晃脑地说得煞有其事的不正经样儿。
“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他指天指地的发誓。
玲说过男人的誓言只能当作空气清新剂，风吹过就散完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一直都没把他当男人看过撒，嘿嘿。
解决了这个问题剩下的就都显得微不足道了，所以我们的关系依然长城一般坚固，因为是钢铁铸的。
说实话由于有了这层微妙的关系，我反而掌握了更多的主动权，嘿嘿。
再者知己难寻，何况还是个知道我肚子里蛔虫什么时候会饿的知己呢。
所以有些朋友就是从利用开始的，正如有了大粪的滋养鲜花才可以那么美那么香嘛，如果再计较，不是显得我太没风度？
无聊的时候多个人吵架或者胡说八道，生活就有趣多了。
认识林子那小子一年多了，小毛病不少大缺点却没有。
很阳光很清爽的大男孩，笑起来干干净净的，也不像有些男生为了扮酷装潇洒，叼烟头甩酒瓶儿。至于爱睡觉这个在别人看来属于不良习惯的习惯，在我是很可爱的，况且他又没有流口水。
“同是天涯睡觉人，相逢何必睁开眼！”是我遇到他的第七天他对我说的。
我问他，林子你怎么连烟也不会抽酒也不会喝啊？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
“会抽烟会喝酒就是男子汉气概了？”从他瞅我的眼神我就知道准没把我当我正常人看。
那当然，是男人哪有不会抽烟喝酒。上帝原谅我，我最讨厌那种喝酒喝到死还要说再来再来的人，可是总不能自己打嘴巴撒。我说那就跟是女人哪有不会涂脂抹粉一个道理。
说完这句话我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自己就是彻彻底底不会涂脂抹粉的女人撒！
就说吧就说吧，就说钻地逢也比被人刮胡子来得光彩吧。
哦，原来你是在说你自己不是女人哪，终于觉悟了？终于承认了？以后可别再打着自己是女生的旗子招摇撞骗了，也别再占我便宜揩我油了。
“对了，最重要的是以后饭钱AA制，我从来只请女孩子吃饭，不是女的都靠边。”
“哦，对了对了，你以后可千万得离咱媳妇儿玲远些啊，我说玲怎么最近老是对我爱搭不理的呢，原来是你在搞鬼，真是恐怖哈！他还故意做作地抖得羊癫疯似的。
你抽筋啊！
哥哥的你个猪头两块五炖一大钵的沈林毅死烂人！
你不是个男人！
不是，你根本就是猪狗不如！你根本就是狼心狗肺！你根本就是……就是……太监！
“焦恩恩你这没大脑的女人，你知道太监是什么意思吗？”
少见多怪，用得着这么大声吼么？我就不信这也能难倒我。
“断子绝孙呗！”
切！
“你……你……你……”看来是被口水呛到了，否则他沈大少怎么可能口吃？
也许是忽然良心发现，他说：“好了，被你气死了不划算，骂了这么久肯定没力气了吧，唉，今天就算了，记得明天带饭钱，走！”
“草包！“
“我要去牛牛店！“
“你要是敢说不，我就宰了你！”
2
　　　　五
吃了人家的总是嘴软，何况我才不想以后真的AA制呢。
于是决定暂时牺牲一下自己小小的骄傲，吹阵好风给这家伙，也算是为了今天的鸡腿和以后的鸡翅膀。
“林子啊，你不三八的时候其实真的挺帅的，要不是你喜欢玲，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让你做男朋友的。”
“是吗？”
“这有什么不是的。”
“也是哈，你也知道，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被你们女孩子暗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又拽起来，说得好像人家女孩子不暗恋他就是不正常。好，算我又失策一回，有的人就是不能吃糖，一甜就会忘了自己在哪里？
他说咦，你不会在暗恋我吧？那我该怎么做才好呢？我是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又真的不可能爱上你，我更不想失去你――这个好兄弟。
“天啊，你为什么要让我优秀得如此痛苦撒！”
“去死吧你！臭美都臭到你这副蓑样了，也就没面目再往下活啦！”
我发誓以后就是跟流浪狗说好听的，都不跟这头能说人话的猪说好听的了。
他说恩恩哪，刚才我用超光速，仔细认真反复小心地思考，并决定了一个重大问题兼使命，就是我不追玲了，追你！
“你说好不好啊？”
其实你不野蛮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关于女人味这种超内涵的气质，我想应该还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高低也是个可造之才，再加上我这个天才在旁边指点你改造你，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看在你还没谈过恋爱不知道爱情为何物的份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锻炼锻炼，不如就从今天开始吧。
“现在？”
这种狗屁都不是的话，世界上只有他才能如此不要脸地吐出来。
我是在暗念你啊，这也值得稀奇？我说凡是认识你沈林毅的女孩子，有谁不是在天天念着，林子啊林子啊林子，你什么时候去死？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的霉力到底波及多大范围吧？
“恩恩啊恩恩啊恩恩，你骂吧，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尽兴只要你开心只要你舒心，你想骂什么都可以，我保证我发誓我绝不还口！”
“当然，请你不要骂我的祖宗十八代就好。”
“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不，是从现在开始。
“我们约会吧！”这草包真想死咯！
“没追上玲失落吧，想让我当猪八戒里外不是人？也不想想我跟你什么交情，跟玲又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遭这个天遣啊！你这不是损人利己的小人行径么？”
“亏你平时动不动就朋友兄弟的屁话一大串！”
恩恩啊恩恩啊恩恩，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恩恩啊！
你……没有听说过……朋友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吗？
靠，这不是我的台词么？
“况且我又没打算出卖你。”
“我知道，只是还没到出卖的地步嘛，是不是？呵呵呵……”真恨不得挖几尺地，活埋了这厚颜无耻皮僵肉硬道貌岸然的小人！
“嘿嘿，都说咱们恩恩最善良最可爱最友好了。”
“只是帮你拜把子的兄弟讨老婆嘛，你不会想让我打一辈子的光棍儿吧？我的幸福可全都捏在你手里啦，恩恩！”
“切，少来！别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媳妇儿样，恶心吧唧的。”
“哦，我的好恩恩啊，你就好好衡量着看吧，我一生的幸福都交给你了！”
哼，懒得理你！
“不是真的对我有那意思才不愿意帮我的吧？早说嘛，这也是挺难为你的。不然你也不会脸红撒。”
“哥哥的草包林子，看来真是皮痒哈！”
“是男人就别跑！”
哥哥的草包林子，记住了明天去肯德基！
“哈，晚安啦哥们儿，别吃了，再吃都不用走路了，直接滚得啦！”
“我一定要宰了你，沈――林――毅！”
六
媚又在催催催。
“恩哪今天老夫子又有道德经念呢，你快起来，我们都要走了，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人还在作梦啦！”
“你前世是乌龟吧？这么慢！”面对越来越强烈的抗议，我只好晕乎乎地跳下床来。
“她前世是猪，乌龟是慢，你看她只知道睡！”
玲这冷血的白骨精。
“是呢，你还真能睡，跟玲的那个帅哥林子一样。”
“玲啊，那个哥哥真的很帅哦，可是你为什么不理人家呀？”媚真是个可爱的小迷糊。
“媚你懂个屁呀，还是好好想办法牵牢你的那个大笨马吧，到时候要是跟哪朵儿什么的私奔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铁定跟猪恩一样前世也是一只猪！”
“烂菜的玲，什么大笨马啊！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好不好！骏那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而且那么聪明，是体育系的高材生呢，怎么可能笨呢？”这小丫头说得眉毛紧蹙，估计是不会明白玲为什么要说她那个骏是大笨马的。
“还有他怎么可能跟别人私奔？要私奔也是和我撒。”
她气得满脸通红，像打了姻脂。只要有人贬低他个被人称作“王子”的帅哥男朋友，她就会一副普度众生的求人于水火教人悬崖勒马的架式，直到你说终于觉悟了清醒了方肯罢休。
“你说我跟恩前世是猪，那你自己又是什么？你天天跟我们在一起还不一样是猪么！”笨蛋媚，非得承认自己是猪吗？真是服了她，单纯得就是一张白纸啊！
“跟你们在一起是因为我前世是养猪的，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这辈子还要被你们害！”
“媚你个小迷糊我可告诉你，你那长一对斗鸡眼儿的‘王子’倒是个会向女孩子讨好的家伙，你真要小心。”
“妖精你那么喜欢磕牙，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比你更厉害的，让你再也不能在我们面前摆这副臭狗屎样儿！牙尖嘴利的丫头，老是欺负傻傻的媚儿。”
“就是，恩说得没错，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妖精。”
“好心找不到好肺（回）报！”
恩哪，你搞定没？快走撒……
一下课，林子就屁癫屁癫地跑过来问我：“有没有跟玲说啊？”
“她有没有什么反应啊？”
“她有没有吃醋啊？”
“她有没有说我什么啊？”
“她……”
“她她她啊啊啊的些什么鬼撒！”受不了我周围怎么全是些白痴，而且还超级老太婆式的罗嗦，所以上帝你出错了。
“我昨天一回去就睡觉了，哪有时间管你那些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咯。”
“恩哪，昨天的鸡翅膀好不好吃啊？”又想诱惑我，我是那么没定力的人？
“味道嘛还过得去，就是老板太吝啬了，那么一丁点儿，敢情把本姑娘当蚂蚁喂了呢！”
“那，咱们今天再去给老板提些意见？也算是拯救一个即将堕落的灵魂撒。”他是紧闭双眼磨着牙齿说的。
“AA制啊？”
“……什么是……AA制啊……哪能和我们最善良最有正义感的恩恩AA制呢？拯救堕落的灵魂是高尚的事业，钱这种小意思就让我搞定吧，我就知道我们家恩恩最慈悲为怀了！”
好话听起来就是舒服。
“什么你们家的？还真是不要脸，姑娘我就是住地窖也不住你们家撒，再说了，什么时候我们的关系铁成一家人了？”
“你说我们今天晚上要不要去牛牛店约会呢？”老是那么恶心地翻白眼儿，睫毛长就了不起啊？金玉其外的家伙！
切！
好吧，看在你求了我这么久的份上，我就吃点亏再陪你逛逛？
“昨天玲好像问我是不是有目标了，好像还问我是谁，似乎有点在意我的动向。”
“那你有没有说是我啊？”
“不――可――能――就算我有目标也绝不会是你这么个鸟儿样撒，想得倒是挺完美哈，要是眼光这么低，豆腐再贵我也得买块回去撞死！”
“是是是，那确实，我是想知道玲她有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比如吃醋？”
“……哈哈哈，吃醋？有没有搞错啊，拿自己当情圣？”
“我就对她没有啊，就是和个猪头两块五炖一大钵去塞了一下牙缝，后来我就去吃东西了，再后来，我就睡觉了。”
“哦哦哦，我不是说了是猪头么？是吃醋了，好酸好酸哪，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们宿舍闻闻，今天早上那味儿都还在。”现在没必要给他判死刑，万一哪天他们真成了，我还是第一功臣呵，要是他现在就心灰意冷了，那就代表我的好处也就到头了，所以……
“我闻闻，你身上什么味儿？”
“有吗？我从来都不洒香水的。”
“是是是，就是你身上陈年老醋的味儿。”
“猪头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哥哥的！”
“我是谁？我当然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版帅哥沈林毅撒！”这句话应该有下句的吧，我听过，忘记了。
七
“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我要露一手让你开开眼界，也让你知道真正的林子可不是只会说说梦话的。”他一副拿准了我会被打败的模样。
“林子啊，以咱拜把子的交情你还需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么？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还能不知道？别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还是实际点儿吧，我饿了。”
“你这女人是不是大脑有问题啊？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和睡，我说的是真的！”他有点火了。
“唉，还是不和你说了，反正也说不清楚，你跟着我就好了。”那小子不容分说伸出爪子抓过我的胳膊就朝操场飙去。
搞了半天云雾原来他是要去打篮球，长这么大了，我从来就没有看过一场篮球，应该说我是不运动主义者。他应该是约了一帮子人，那里早就有几个帅哥跟猴似的活蹦乱跳着，弹性十足。
他头一抬手一挥，说这都是我兄弟。
“一看就知道。”
“呵，你几时变得这么聪明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草包？”
他兄弟中的一个笑得很好看的说，你们小两口就别在我们面前这么恩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