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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腹黑醋坛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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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一面。”
“这年头,找一份工作也真够累人。一家小公司面试都要七次!”
这不是小丫第一次给自己打抱不平,又恰逢她花娇君前,秋若玄不再敷衍,默声换好居家鞋,装了满满一杯开水就要抱回房间去。
这时,小丫才不紧不慢地随意介绍了几句:
“我男朋友,张笑男。也许他会在这住上几天,看他开心吧。你就这样,当他透明。”
张笑男……男朋友?
小丫使个劲抬起头越过沙发靠背瞄了一眼凝眸怔立的若玄,复又躺回张笑男的大腿上自顾咯咯颤笑,笑声细腻甜脆动听如银铃。张笑男往下看的黑眸子慢慢变大变凶,她只调皮地朝他吐吐*头。
“小丫!”
秋若玄霍然尖声厉语,语沙发上那对“戏水鸳鸯”吓了一跳,齐齐望向若玄。秋若玄早已搁下水杯,昂头挺胸双手插腰相当好气势。
“小丫,你不介绍的话我真把他当透明了,既然你介绍了,还能吗?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
“鬼话?”
小丫满头雾水,而秋若玄仍雄赳赳气昂昂神圣不可欺犯,貌似挑衅某君:“你你你,我们不是海誓山盟过要永远在一起的吗?”
小丫不禁打了个响指,啧声道:
“若玄,你太帅了!”
“所以啊,你要记住我们的海誓山盟,和鳖类淡淡而交就算了,千万不要再提什么男朋友,我会受伤的。”
“鳖?”
“eon!”
若玄过去强制性般把小丫跌跌撞撞拉起来,然后左右一抱且耳语道:
“真想骗他说我们是玻璃关系,可你又难得有个心上人。挑拨离间真心不忍!看好他,他太帅了,不沾花惹草,也会招蜂引蝶。”
小丫又是一阵咯咯大笑。
身后的张笑男自然听了个滴字不漏,却事无关己般悠闲躺下,意味深长望着秋若玄似笑非笑。秋若玄马上嘚瑟抱紧小丫,背着小丫给他比了一个拇指朝下的手势。
小丫给抱得气闷,便胡乱应承一通挣脱开秋若玄的熊抱。
“小丫,这次是最后一个‘晚安的拥抱’,以后我就不代劳了。哦,对了,要不要我今晚回避一下,然后给我几天时间,我另找房子?”
小丫煞有介事般沉思一番才施以豪情仗义:
“今晚就算了。另找房子的事以后再说不迟。”
若玄知道她的脾气也就随她说,而自己却一边自作打算。
她重新拿起水杯,一只手在一收一放中竟然变出了一朵红玫瑰,叫张笑男大开眼界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会瞧瞧秋若玄,一会又瞧瞧她手上的玫瑰花。
“小丫,平生以来,第一次看你交男友,恭喜你,也祝福你……且行且珍惜。”
郑重的一句“且行且珍惜”,张笑男怎么听怎么像是给他说的。
这个晚上,她糊里糊涂地睡了,中间还迷迷糊糊醒了几次,最后才结结实实做了一个梦,梦境中她跑得很累,气喘吁吁却不敢停下一刻。
“只会逃避!这次看你还往哪逃!”
冷月寒星下,一凶神恶煞般森然怪物甩出百爪,越伸越长得抓过来。
“不要,不要……”
秋若玄不顾荆棘碰撞,只一路狂奔逃跑。
“啊……”
正失足万丈深渊时,她大叫一声就着地了。她庆幸又惊恐,黑暗慌乱中伸手攀摸,突然碰到了软绵绵的物体,第一本能告诉她,这是床上的鹅绒毯。
人醒梦境灭,只留下一颗砰砰跳的心,和满头冷汗。
窗外,晨色朦胧未白。
她掩嘴打哈,打算出去透透气。
她眯着睡眼,趿着毛毛鞋绕到沙发的一边,懒洋洋地掀开被角就一屁股坐下,却有东西硌了一下,像脚,因为这东西像脚一样动了一下。
难道是他?脑袋猛然醒透过来并指挥她站起来。
她还没站直,他就说话了。
“丫头,醒了?”
被子蒙住了头,那带着睡意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暖暖的,不再是白天的高冷。此刻的他就像个大小孩在梦呓吟语,令人真想伸手给他轻轻抚拍让他安静入眠,又像空谷深泉,远远传来潺潺的声音听着心颤,听着眷恋,就想来到它身边坐下,支着头,静静相对。
她心头突然涌上一股熟悉的暖流。
不可否认,从一开始,对他就有种初见如故的感觉,连着他的名字都渗着这股熟悉的暖流。可是,她不敢回忆,她怕回忆来到一张模糊不清的笑脸面前就又破碎幻灭。她不敢回忆,内心底处阳光的笑脸,她深藏的温暖,又会叫她思念向往,叫她莫名心碎。
一切又都静了下来。
秋若玄侥幸地松了口气,提起脚尖准备逃走。这时,只听他说了一句“还在调皮?过来!”,她傻愣愣地在迅雷之际就给扯过去了。
他知道,按以往的经历,都到这一步了,如果还不先下手为强抢占先机,放任小丫的小动作后果不堪设想。有一次就是在沙发上被她整蛊了。那次是他高二时,爸爸朋友从日本给他带了一部索尼限量版MDwalkman,他爱不释手,一放假在家,就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音乐带来的宁静。他现在还记得,那次听的是披头士的专辑,她整蛊的那刻,刚好听到《永远的草莓地》。开始,小丫挠他脚板底要他陪她玩,清新奇特的音乐世界已让他沉迷了,哪管是否会塌天,塌了也要抱着walkman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见他不理会,小丫静静站了一会来到他头部那侧,说他脸上怎么突然长痘痘了,然后就开始用手指这点点,那压压,说要用内力给他把痘痘逼回去。后来,他是出去跑步招来100%的回头率,并给指指点点后才知道,小丫又下手了:经过小丫加工的脸像长出五颜六色的麻子。这个一点也不算得上是小丫的整蛊典型案例,只是此时情景类似,不免忆及。
笑男一时心血来潮,想恶作剧一下小丫她。
他的手指顺着拉住的手快速滑到腋窝胳肢了几下。
小丫一向怕痒,特别是胳肢腋窝准会缴械投降。可是,此时此刻并没有小丫被胳肢后银铃般的笑声,只有几声手捂紧嘴巴后奇怪的腔调,像是正要爆发出来的声音被掐掉并且咕噜一声囫囵咽回。
“怎么了?”
他竟然于瞬间掀开了被子。
微微泛白的晨色中,一双明眸光华盈漾。
张笑男忙撤开手,歉然而又着了魔般注视着她眸中的光华。
若玄被他看得眼神慌乱和躲闪!
他又在用他丰神俊朗神清气爽之貌唤醒若玄深藏心底的眷恋,恰似红豆开。这份眷恋来自她内心处阳光灿烂的笑脸,来自多年前一场梦境。它带来温暖的电流,遥远虚幻却又何其真切,一路来强势击败所有对手。就算是陈辉威,一个校园时代备受追捧的校园灌篮高手,对若玄呵护备至视若珍宝,一样莫名败北。
陈辉威默默付出了三年,最终还是别他而去。
张笑男,凭什么就轻而易举地扰乱了芳心?就凭一张脸蛋,九尺身段?他还是小丫的男朋友,况且,明明还没原谅他的捉弄好不好!
可是,为何再次遇上会如此慌乱和想躲避?
还好,小丫还在沉睡中。
朦胧晨色中,一切一切,都又静若平湖。
她心如跳鹿,又一次仓皇而逃。

☆、006 莫名晕菜

今天是非梦最后一次面试,顺利的话,所有的晦气就一笔勾销,要不然,哼哼小丫,透明的人可就不只有他一个人了,透明的还有……
她垂头一叹:好吧,我会消失的!
不一会,秋若玄突觉不妙——内急了啊。
忍了一大早,终于迎来了关门声,随后室外一片安静。双宿双飞嘛,安静了就安全。
她几乎是发箭般冲向洗手间,不料,却一头扎中正疾步闪出的人影。
若玄条件反射后退。
晨早早的就诸事不利,看来今天运程不见好啊。今天的面试得先找个道师讨个逢凶化吉之道,非梦可是近日的心血!
她扶额抬头,他也正抬起淋淋满面水眯着她看。一想起他神*的*若玄就混乱地不知要说什么好,懵懵地却喊了几声小丫。
他眨眼刚想说话,不料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完后,他揉揉鼻梁说:
“她出门了。”
出门?若玄急了,此时此刻,他完全可以把眼前的“鳖肉”吃干抹净了,再贼喊抓贼。
“自爱!务必自爱!”
看着她一派戒备自卫的势头他不禁把眉头深深一皱,最后不过伸手刮刮额发小溪流水,长脚一拔就走了。来到大厅,他才淡然道:
“水龙头坏了,刚修好。”
秋若玄紧张的脑袋瓜终于松了开来,他从头湿到脚一派落水鸡的行头也才在脑海中清晰。她匆匆往后别了他一眼就又往洗手间扑去,实在太急了,急不可耐啊。
内急出来她给他找来吹风筒,伸手就给。气没消,她才懒得给他解释道歉什么的呢,但是做人也必须有原则有道德吧,间歇性使坏的水龙头要不是给他碰上了,做落水鸡的或许便是自己了,再说,他还有救命之恩。她半赌气半施恩:
“衣服也换了吧,都湿了。还有,那个,我给你煮碗姜水驱寒吧。”
他受惠倒是大方,一手接过吹风筒并“好”声应道。
还是畏惧他,他一眼瞟来,她马上一溜烟闪进厨房。不到半小时功夫,满屋子都飘着辛辣香甜的姜糖水味。
她盛了一大碗端出来,他已吹好头发正双手插兜临窗闲站。
按捺不住偷窥的心声,她缓缓抬头望去。只见他已换上了一套白色休闲服,外搭一件亚红格子衬衫,那么随意温润暖心,在祥和晨光折射中闪着耀眼的光辉,照得象牙白的大厅反着光芒,照得她头晕脑胀,面红耳赤。
他又不是真石化了,怎么会不知道一直给她瞧,只是他不想再惊吓到她,打破这份详宁之感。
定是八荣八耻一直在心头亮着,定是古老民族的优良传统与血脉相融了,所以走远的心思总能适时而止。
“好了,喝吧。”
它简洁响亮不卑不亢,是大度和博爱的传承。嗯,若玄,漂亮!她边自我表扬边转回房间。
他看向茶几上的那碗姜糖水,它正冒着热气,如仙气缥缈缭绕。
他轻轻叹一声。
他正准备坐下喝姜水,她又窜进他的视线,双手紧揣着一张信封,走近了便递过来:
“昨天的酒店费。”
张笑男接在手中,利索地打开封口并往里目测一番。里面的一叠钱她像做了努力而使放得齐整,但还是褶褶皱皱的。
他又在瞬间合起封口并塞到她手上:
“就当我救人救到底吧。”
若玄心急了:
“不行!你不拿着,鳖心不安。”
“真记仇。如果我说上次是恶作剧你信吗?如果我说上次我穿戴工整了再捉弄你的,信吗?”
鬼知道!
鬼信!
若玄不拿正眼看他也不说话。
“行了。这碗美意足以证明你不是爱记仇的鳖,别鼓着腮帮子,容易老的。”
“喂,别想多了。”
若玄随手拿起一本书随意翻着。若玄余光猎视,发现他正向书本瞧来,努力定定神……咦,书怎么拿反了?
“哦,呵呵,哈哈,这些图反着看真是有趣呀!哈嗬嗬……”
她红润的唇线清晰好看,笑时露出了整齐的编贝牙。
她还睡眼迷离,初婴般的肤色粉粉嫩嫩的,还泛着晶莹的水分和光泽,倩巧鹅蛋脸上一抿一笑一梨涡,满色清灵任它雾鬓风鬟,真是赞为倩色。
可脸皮也够厚的!
因为这本《世说新语》,是一本没插图的版本,她竟然睁眼说瞎话:这些图反着看真是有趣?!
若玄忽而凝视姜糖水片刻,又抬头瞧瞧他。
他忙收起神色,拍拍手上满满一封*,也坐了下来。他端起姜糖水,且闻且喝。
“真像!”
“嗯?”
“以前我妈妈的姜糖水就这个味道。我很不孝,一年没看过她一次。她一个人在外面,一定是很寂寞,很孤独。”
奇怪,为什么和她说这些,何况还是个半生不熟的人?
自己可是一向不喜聊私隐,特别是内心深处的痛痕。
“在外面?你怎么不接她回来?”
“她……已去了天国。”
“哦,对不起。”若玄抿起嘴。
笑男深遽睿智的黑眸在回望。
他安详的眸波深处突然微微一漾。
若玄被他温润的眼神看得眩晕,南北难找!
额头突然一阵温热起来。天啊,他竟然伸手过来,撩开了刘海……抹合了眩晕的眼睛,厚实柔润的双手来到鼻梁,绕过嘴唇,游离到脸颊上。是他用了力,还是自己眩晕不能自持?头已后仰靠在沙发上。
他的气息如此亲近撩人!
这是——爱的暖流,初恋的幸福,激情的挽留……悸动正姗姗而来!
可是,从始至终,他只是在她额发上拿下一块姜皮,只是她闭上眼的瞬间让他怔住了。
这合上眼睑的容貌,似曾相识,露出刘海外的双眉如烟如柳,眉尖处……他紧张了,不自觉地顺手撩出眉尖。
果然,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天,正当他就要失望离开,她安详舒展的双眉却轻轻一蹙,紧闭的一双眼就溢出了一滴清泪。他像被抓了心头一把,从此惦念牵挂。
不可能,就这么巧!
但偏偏情不自禁,怯意情深唤了一声:
“秋彤彤?”
若玄正情意迷离中听到深切低唤,却是另有其人。
秋彤彤?

☆、007 近在咫尺

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又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哥,怎么了?”
她脑袋哐当一响睁开了眼,才发现笑男正凝眸瞧着自己,准确一点说,是入神地盯着她的双眉。她无比尴尬地地回过身子。
小丫也已不知几时回到,正站在门口拿着汗巾擦汗。
“回来了?”张笑男缓回神来。
“哥?”秋若玄这时才反应过来。
“嘿,我喜欢叫他哥。”小丫马上俏皮地说。她走到张笑男身边,努力嗅着,继而尖叫:
“讨厌你,又煮姜水!你知道我不喜欢这味道的!”
她毫不遮掩的厉声指责完若玄,转眼就委屈下嗓子:“哥,我刚才去健身房了,不小心碰到手,给我吹吹。”
笑男紧张得接过她伸来的手。手背确实红,他马上皱起眉揉着。
“疼吧?乖,我吹吹就好了。”
小丫一边给笑男吹着手一边幸福地笑着,还时不时地向若玄挤眉弄眼。若玄早已习惯她常常变脸于覆掌间,当灯泡却是头一回,她一时甚是羞赧局促。
“快去洗个澡,一会出去走走。”他语带催促。小丫一时像个听话的小孩子蹦开。刚蹦开几步又停下来,从裤袋掏出一封信,小劲一使就落到若玄身边。
“谢谢。”
陷入尴尬的双人场叫她抓起信就想逃,他偏掐准时机般捏起一块姜皮,说:
“刚在你额头上摘的,所以……,请别误会。”
“哦,那个,谢谢!我,那个,我昨晚做恶梦,累,对,有些累,我我需要补补觉。”若玄磕磕巴巴如同嚼蜡,躲在房间心情乱糟糟的,也不晓得在赌啥气。
没想到他紧跟着就来敲门,伸过来的手机一直在振动。
她一讶,手机你不老老实实呆在裤袋里这是闹哪出呢?
她暗自堵着气接过来,手机马上给力地发出嘀嘀嘀的故障声,接着就在男神的眼皮底下黑屏了。她尴尬地低低头,向他道谢后准备关门却被他挡下了。他闪着纠结的眼神,缓缓地似惑似唤:
“秋彤彤……”
“什么?”
他完全忽略她两眼迷茫加疑惑,换之是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态,说:
“你的嗓音很干净,就像,你的眼神。”
在若玄无语关门之际,他还放了一枪:
“怪了!”
她会是秋彤彤,近在咫尺?
秋彤彤不是柔心弱骨,冰清玉洁吗?刚才她那状况,一副求勾搭的样子,她怎么会是秋彤彤?!
可是,她仰面露出如出一辙的轻烟柳眉,以及眉尖处的那颗小朱砂痣,又怎么解释?
或许,他不是不肯相信,只是事出突然,他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活生生”的秋彤彤罢了。他的心理设防只止于说出秋彤彤三字,止于察言观色,以至于若玄每听到秋彤彤三字现出的满脸求解之色,竟让他有些释放的缓冲感。
门嘭声关上了,房间里面小小的一颗心却跳得更加狂乱!
怪了?怎么就怪了?
你这什么老人机嘛!
若玄拿着手机砰砰砰地敲着,然后使劲抠出电池,用纱布照例胡乱擦擦,重新一开,却不再凑效。
她拿起信件一看,果真是小敏妹妹寄来的。她看时间不充裕,于是塞进手包中,打算面试完后再细看。
小敏妹妹的身世悲惨,若玄在大一时认识她,那时就开始行动赚钱供她读书,从大一到现在,从不间断。可是,物价上涨工资却不见起色一往如故。她要生活,小敏妹妹也要生活,更要读书,并且是年级越来越高,物需在水涨船高,于是,她被逼走上无节操的道路:跳槽求高薪。之所以说她无节操,是因为她在前公司入职前,曾信誓坦坦地拍胸脯说过:我要与公司一起茁壮成长!然而,两年后她茁壮了,就背叛。
若玄昔日雄言壮志是发自肺腑,而今背叛之举有说辞,所以上帝,千万要深明大义,助小女一把!

☆、008 良人重遇

非梦时装国际有限公司是服装行业强劲的后起之秀。
她应聘的市场策划部储备干部,提出的条件很诱人,除了高薪不说,单凭三个月一次出省游一年出国游,已令得人人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形形色色的简历过千封,人事部从中过滤出近百位前来面试。面试共7关,在前5面的表现中,她在众应聘者中渐渐脱颖而出,昨天的第6面,她已是非梦面试官共认的最佳人选。
按面试官的意思是,最后一面,由老总拍板。可她偏偏没想到,在今天的第7面中,面试官的位置上多出来的竟是陈辉威。
那意思就是,非梦的老总是陈辉威?
但他才早她一年毕业,才如此年轻的小伙子!他还只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在若玄的印象中,他是哗一声就跳进她生命中的人。
第一眼的陈辉威,英姿挺拔,像名军人,也永远留着一头飒爽硬朗的寸板头。
他有着运动猛将特有的神气,眼睛炯炯有神。初次相见,他就是用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审视着她,傲气稍撅的双唇不依不饶地笑着,微卷的寸发和健硕的肌肉经过运动的能量传递冒着热乎乎的水汽,喷发着醇烈的男人气味。
和他初次见面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每每想起就忍不住呵的乐一下。
可是,搁于今天,她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两年后重逢第一眼的对视,慌乱多于心痛,噗通噗通的心跳让她说话都磕巴了:
“对对不起,我想把机会留给别人。”
他板着脸不说话,一直到面试结束。
面试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俩人。
“等我,我出去一会。”
陈辉威沉着嗓子,瞧了一眼她就调头走开。
他的身影在余视中消失后,若玄才深深透口气。
抑郁难舒,她去把窗再打开一点,顺手在报刊架上拿起一张报纸。上面一则小篇幅新闻掠目惊心:成功劫财还劫色,烈女不幸丧生!
若玄正看得义愤填膺,就听到嘚嘚嘚的皮鞋声正往面试室走来,是陈辉威。两年了,就算心不在焉,他的脚步声依然熟悉可辨。
报纸来不及放回他就雷厉风行般站在跟前了。
她唇齿紧咬,眼神躲闪怯怯地只敢扫一眼他那刮出十足男人味的青色胡渣下巴。
他打开窗,拉过若玄指向窗外。
外面车水马龙。
“外面有乞讨的,还有形形色色的小混小偷,他们是弱势群体中的弱势,他们最需要得到关注和帮助。你说,把你的机会,留给谁最合适?”
在陈辉威按捺怒火的责问中,若玄想起一段绝美诗词:
这路、明明晃晃,送走了车水马龙。却硬是留住了我的哀伤。那月、宛如嫦娥的凝望,凝住了浮云岑茨。却非得要我起身游荡……
在绝美诗词和声声责问中迷糊穿梭,若玄后来醒起才发现自己太没心没肺了,幸好陈辉威重中之重的话“你说,把你的机会,留给谁最合适?”如玉落盘,声声清晰入耳没错过。
他定是还在怒她说了“我想把机会留给别人”。
若玄嗫嚅着:
“留给……留给……”
“我说你态度端正点行吗?感情,工作,你总不能都朝三暮四的吧?你说说,两年前,怎么一夜就失踪了?两年来从没出现过,就从没想过我的感受?我有多担心你,你又知不知道?”
第一天牵手,第二天失踪!两年了,他还耿于此情不曾释怀?
一阵凛冽秋风吹来,她一个哆嗦眼睛一眯,差点没把紧紧蒙住眼的泪水挤出来,于是将头偏了偏。
“怎么?我还说错了?还是不许我提了?难道……”
陈辉威满肚子的火气正要喷薄而出,若玄满眶打滚的泪花让他看得心都化了。
他柔下声不再逼问,得饶人处且饶人地表示过去的就过去了,往后要注意态度问题。
他仍不放心似的侧下脸,盯住她一双原本灵巧会说话的眼睛,亮出黄牌警告:
“不辞而别是幼稚的,重演就鄙视了。”
若玄心情低落极了,两年后现在的她想想当初的冲动确实幼稚,但她现在能给他什么解释?
她坐在候车站的椅子上,摇晃着双脚看了一眼眼前的车水马龙,笑了笑。满世界藏藏躲躲兜兜转转,还是撞了个正着!

☆、009 不见不散

“哦,信,我要看信。”
她从包中掏出信件,拉出信纸时一不留神溜下一个迷你型中国结。她弯身捡起,手指捏着一端绳子细细把玩着:
“真小巧!喜欢!”她又开心了起来。
信纸也许是从旧作业本上撕下的纸张,撕口处已剪齐整,纸质有些发黄。
她展信慢慢看着:
最敬爱的姐姐:
这学期模拟考试成绩出来了。我总分全级第二,就差一分,我难受死了!我们非亲非故,只是萍水相逢,你却六年如一日的辛苦供我读书,我应该拿下第一名才对得起姐姐。
“傻孩子,不是说了,成绩不重要,嘿。”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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