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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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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横眉:“说什么!那日便是太子让人唤出去害受了伤,又是他让那刺客将那兵符交给,害不止要装疯装傻还要装死?!”

“秋娘别激动,担心伤着孩子……”长安急急摆摆手,又压低了声音道:“那不是没疯没傻也没死么。总不能让眼睁睁看着左相一手遮天,危害咱大齐百姓不是。”

“可一想到他害得险些死了,便想在他身上戳上百来个洞出气!”秋娘气愤道:“说太子怎么就能干出这种坑了咱爹,坑了咱娘,坑了咱全家事儿呢!别拦着,趁他没醒,先去给他戳个洞先!”

闭着眼睛装昏迷齐岳身上抖了一抖,在那一瞬间,他极其想要揭竿而起,对杜秋娘哀求:不是他坑了他全家,而是他弟坑了他爹,他爹坑了他,他迫不得已,只能去坑他全家……总归,还是他全家坑了他全家……

想到这个结论,齐岳又是沉默了两下。眼睛眯成一条缝,准备着随时揭竿而起。

却见长安那厮已是抱住了他暴躁老婆,低声劝慰道:“还真忍心砍啊。看他一个太子,指不定就是将来天子,不过是被人追了下,就追成了这般模样,衣服也破了,人也伤成了这样,便说做梦,也嚷着要吃珍珠圆子,也不晓得是饿了多少天……这是什么,这就是他坑了咱全家惩罚。再看看咱们,虽也是被人追,可咱这小酒喝着,小肉吃着,外头风景看着,这日子也挺舒坦……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一回吧。”

这优越感,不对比决计是体现不了。秋娘被长安这两句话说,一下子便连毛孔都舒坦了。对着齐岳方向道:“也罢,饶他最后一回。若他再敢坑老娘,老娘一刀子阉了他,反正天下人都说他死了,也没人在乎太子是不是个太监。”

“是是。”长安擦了把冷汗,眼睛瞄一眼齐岳,看他眼珠子大转,显然是快醒了,过来一探他额头,喜道:“烧退了。”

长安那手冰凉,险些让齐岳又打了个寒颤,心中默念:这对真特么是奇葩。可仔细一想,自个儿命还不是这对奇葩救回来,趁此机会不醒,何时再醒?

“嗯……”齐岳假装□,量度着睁眼合理速度,半晌,方才慢慢睁开了眼,又过了足足半晌,方才假装惊讶地对着秋娘和长安道:“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就在他嘴要合上片刻,长安捏住他下巴,“扑扑”两下连续往他嘴里塞了两颗东西,齐岳只觉嘴里突然多了一种类似屎尿味道,想要挣扎,喉咙却是不自觉往下一咽,可那股腥臭却是直接冲上鼻腔,待长安松开,他已是趴在地上,干呕了两声,“……给吃什么!”

“鼠妇。一味极好中药,能清热解毒,止痛镇静。”长安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齐岳顿生了惊骇,“为什么,听着这名字,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看啊……”长安一摊双手,几只未晒透鼠妇透着股难闻气味,齐岳终是忍不住,背对着长安,干呕起来……

这对奇葩夫妇……齐岳忍不住握拳,对天流泪:这对奇葩,他早知道,得罪他们,决计没有好处……他……他真心错了。

那两只鼠妇味道足足困扰了齐岳两天,两天以来,他再是什么都吃不下,每回长安拿了什么红烧肉,他第一时间便是去呕吐,第一天呕吐时,秋娘在旁看了半晌,纳闷道:“说,他吐起来怎么比孕妇还有模有样?”

齐岳翻了个白眼,捂着喉咙口,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刚要停,长安声音恰好响起:“呀,又找到两只!”

“只……”齐岳胃一翻,继续吐。只吐得眼前全是星星,连黄胆水都没了,长安方才笑眯眯地递上一碗清水,像是十分仗义一般,搭着他肩膀道:“齐岳兄弟啊,这毒,总算是要清了。”

“什么毒?”齐岳惊讶。

“连自个儿中毒了都不知道”长安惊讶地挑了挑眉,“应该是这几天中,也要不了人命,就是会让人手脚发软,四肢无力,伴随发烧。应该是身边谁在水里下了药了。”

“哦。”齐岳沉默。想到他出京城时带一百死士,最后一个小林子在前天已经走了。小林子走之前,他便开始发了烧,昏昏迷迷时,小林子剥走了他身上所有衣服,将他藏好后,却是朝着他远远地磕了个头,那时,他便知道,小林子怕是活不成了。

一百死士……每一个人都是他亲自挑选,伴随他长大,每一个都是他兄弟,可最后他们全走了。

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可这个借口,不能让齐岳收起眼角泛起泪花,他终是低了头,将所有情绪,掩藏在眼底阴影下。

“吃饭吧。吃饱了,咱们要动身了。”长安又是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若是咱们运气好,此刻,张博兴已经带着兵符到了雍州兵营跟安老将军汇合。太子殿下,战争,该开始了。”

建州三十三年七月十五,诸事不宜,呆在山洞中疗伤大齐太子齐岳,在两只恶心至极鼠妇以及一对奇葩夫妻激发下,终是拾起了再次奋斗信心,当夜,齐岳胃口大开,将长安多日来换回来粮食一扫而空,酒足饭饱之后,大跨步走出山洞,似一头孤独野狼一般“嗷呜”了一声,一手指天:“坑爹鱼蒙!!!老子被虐够了,老子要奋发图强,老子要逆袭益州!夺回江山!”

这一声真是充满豪情,便是山上野狼也为这撕心裂肺吼声退避三舍,唯独不怕人是——

“坑全家死人,把三天粮食全吃了全吃了!给吐出来,敢跟一个孕妇抢吃,要死啊要死啊!给吐出来!”

事实证明,抢孕妇粮食,后果极其严重。

往后几天,齐岳不仅要跟着这对奇葩夫妻四处躲避官兵追捕,还要时不时被范长安拉着去打猎,在此过程中,齐岳自信心不断被磨灭——

打猎,打没长安多。

做饭,他连生活都不会。

躲官兵,他绝对没有范长安和杜秋娘两人加起来那般脑子灵活。

……

他脑子里固有优越感在不断被刷新下限,直到那日,长安说野味吃够了,拉着他到了集市上去拿野鸡换干粮,结果是,他换了半晌,什么都没换出去,而不远处长安却是满手提着各色美味。

齐岳心,受了重重一击。

他尾随长安,仔细看他换食物过程,终是在旁边深深地吐了口血,待长安提着食物往回赶,齐岳指着长安手不停颤抖,半晌方才突出几个字来:“无耻啊,无耻啊,无耻啊……”

长安挑眉一笑;“无耻地让人欢喜,让人心花怒放,决计是一门高深学问。兄弟,这是天赋,不懂。”

可怜太子齐岳,最后一口血,也被吐干净了。

一路,伴随着杜秋娘时不时鄙视,长安不经常装疯卖傻,齐岳因不断刷新下限而一路吐血,以及官兵们乐不思蜀追赶游戏,三人总算是有惊无险,终于来到了灵越山脚下。

翻过灵越山,便是雍州。那里驻扎着全大齐最精锐军队,守城将领是安知焕昔日部下,肖阳。

秋娘回想前世,每回说书说起他来,全是一片溢美之辞。坊间更是流传他治军严谨、骁勇善战、屡立奇功,只用了十年时间就从校尉升到了大将军,堪称儒将典范,更重要是,他为人最是刚正不阿,颇有当年安知焕风范。

想到能见到传说中英雄,秋娘也颇为激动,多日来疲乏在最终胜利到来时,一扫而空。

她终是呼吸了最后一口新鲜空气,往前踏上一步雍州土地。

不过一步,周围兵刃声起,四处山头上,冒出一个又一个人头,马蹄声渐近,在一片浮尘中,杜秋娘看到了许久未见齐峰,他脸上,挂着一抹冷冽笑……

作者有话要说:某部分不太和谐,大家先看着,让我吐槽一下下,明儿就改回来……至于哪部分,乃们懂得……

齐岳:我是个废人啊,洗衣做饭无能,洗衣做饭不会,打猎卖萌嫌累T T

长安:拍肩,你还有个很强大的功能,那就是,会吃……

大晚上,原本想放鼠妇真身给大家看看,后来觉得,我一定会被大家骂死……算了。大家自个儿百度
79章 白日里秦远拉着她去看狗已是叫人极度反胃;此刻见着他,秋娘无意识便往后退了一步,勉力稳住身子,观察屋内情形;已是退无可退——这四面全是墙,唯一的出口便是门,此刻也被秦远栓了个严实。

而此刻,秦远浑身的酒气更是叫她惴惴难安。

正当她思考时,酒醉的秦远已是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秋娘吃痛,抬脚便要去踢他,哪知这厮反映更快,一下便抓住她的膝盖,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秋娘只觉脑子里“嗡”了一声,嘴里已是用上一股血腥味,她用手一抹:嘴角破出血了。

秋娘吃痛,禁不住哎呦了一声,手一扫,却是打破桌上的茶盏。

外头站岗的侍卫大约是听到动静,站在门外“咦”了一声,迟疑道:“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滚开!”秦远喝了一声,那侍卫又道:“少爷,弟兄们都是应了殿下要护得夫人周全,你这……”

“救命,要杀人了!”秋娘此刻只能将那些侍卫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此刻秦远便是了一直醉了的疯狗,而张博兴前来还要一些时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秋娘真是失了法子。

哪知他话音刚落,却是听到外头清脆的一声“啪”,不知是谁在教训方才的侍卫,吼道:“放肆!我家少爷那是殿下的舅舅,哪有舅舅害外甥的理儿!不开眼的东西,滚下去!”

待秋娘再看,哪里还有那几个侍卫的影子——那侍卫名义上是齐峰派来看着秋娘的,可何曾不是防着齐峰,此刻他们竟是走了?

屋外空空荡荡,竟是静无人声。

白日里秦远的威胁一下响彻在他的耳畔:他要羞辱她……这个畜生,定是瞒过了齐峰,可以来羞辱她。

“啪!”脸上又是重重一个巴掌,秋娘只觉脸上一痛,一阵眩晕感上来,那秦远已是拉着他的头发到了床边,欺身便要上前。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给了他无边的力气,她按着秋娘无法动弹,便听他在耳边调笑道:“让老子看看你下面紧不紧!杜秋娘,老子就是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子先是弄死你弟弟,再玩了你,再让你好好看看,老子是如何一点点玩死你的相公……我让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秋娘原本还在挣扎,待听到“弄死你弟弟”时,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他的弟弟……金宝和铜宝此刻在安将军处,唯独一个银宝不知去向。莫不是银宝……怨不得,怨不得今天她问起银宝的去向,张博兴支支吾吾不肯说。

“你把银宝怎么了!”仇恨一下让被打蒙了的秋娘清醒,忙乱中,她一下趴在秦远身上,对着他的脖子便咬下去,秦远吃痛,随手一扯,却是拉下挂床帐的钩子,一下砸到秋娘的头上。

有那么一刻的眩晕,血慢慢弥漫到眼睛里。眼前突然便成了一片红,头顶上,却是秦远喧嚣的声音:“是,杜银宝死了。你不是要让他去搬救兵么?你让他搬呀!你那个废物弟弟和那个姓安的小白脸早就死了!”

头顶又受那挂钩击打,秋娘渐渐松了挣扎……死了,银宝怎么可能死了,那是她一手带大的弟弟……秋娘的心一点点凉下去,方才强烈的挣扎已经让她失了大半的气力,她便是想挣扎,已是挣扎不动。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却是突然一动,两个孩子竟是同时踢了她一脚,似乎在提醒她不要放弃。秋娘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那厢,秦远以为她昏死过去,已然开始扒她的衣服。

她的手就停留在枕边,指尖划过一阵冰凉的触感。

“秦远……”秋娘突然低声唤了他一声。

显然秦远也未曾料到,这样的重击之下她还没晕过去,杜秋娘隐约露出的白色的胸膛让他喉间一窒,便是此刻秋娘的笑靥如花,也叫他觉得如此美艳。

她竟是对着他笑?秦远一愣,突然看秋娘的嘴边咧开一丝诡异的笑,“张元宝有没有告诉你,上一世他是怎么死的?”

“什么?”醉了的秦远当下有些蒙,可惜,他还没弄清秋娘说的是什么,突然眼前精光一闪,喉间一凉。

倒下之前,他分明看到,秋娘手头那把短刃,以及秋娘清清楚楚吐出的那几个字:“别怕,很快便会有人去陪你。”

张博兴给予秋娘的那柄护身短刃,终成了杀死秦远的“色”字头上的那把催命刀。

“你……”捂着脖子的秦远渐觉喘不上气,狰狞着便要上去抓她,秋娘一惊,举起刀又往他的身上戳下去,戳下去,一刀又一刀……

可怜秦远一生风流,临死却成了马蜂窝,死不瞑目。就在他断气之前,房门突然打开,身子渐渐冰凉的他,眼角正好看到府衙东南角一片冲天的火光,以及在那片火光之下,冲到屋里一脸惊诧的范长安。

“秋娘!”

疯狂挥刀的秋娘只听到熟悉的声音,待她清醒,慢慢回头,却是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长安啊,这是她的长安。

身子一瘫,她只觉身下渐渐湿润,一阵痛顺着脊梁骨冲上头顶,她终是听到长安惊慌的一声尖叫:“秋娘!!”

秋娘眼前一黑:孩子们怕是在肚子里呆不住,要提早出来了……

******

生孩子的整个过程兵荒马乱,可一切都带着昏黄的色调,恍如在梦中。以至于秋娘在生完孩子后很久,面对着身边那两团圆乎乎的玩意儿,都十分怀疑:这两像极了小老鼠的玩意儿就是自个儿生的?

一群人围着孩子们,便是张博兴都大着胆子戳了戳左边小姑娘范圆的脸,“哟,这姑娘怎么是个塌鼻子?”

“瞎说,她鼻子可高!”金宝否认道:“你看看,跟我大姐一样,像我家的闺女,漂亮!将来就是个天仙!”

“这你都能看出来?”张博兴甚是怀疑。

“那是自然!”铜宝顺口接过来,“我都能看出来!”他又看了看右边嘟着嘴的小男孩饭团,“你瞧,我这外甥就像我姐夫,眼睛水汪汪的,长大能骗小姑娘……”

这评价……张博兴看了眼有些消沉的范长安:嗯,十分客观。

“还是我姐有福气,一个肚子两个宝,龙凤呈祥,有子有女,可不是凑成了一个‘好’!”金宝又道,回了头,见长安呆呆坐在秋娘的身边,张博兴挤了挤眉眼,众人悄悄地散开了。

等众人走后,长安从头到尾也不看那两奶娃一眼,只巴巴地牵过秋娘的手握在手里,垂着头默默无语。

秋娘原本十分疲惫,此刻见他胡子拉碴,身上仍旧穿着当日他们逃亡时穿的那套,身上隐约还透着股酸腐的味道,也不晓得已经坐在这儿多久了。

秋娘抽了抽鼻子,低声道:“长安,怎么了……”

长安不说话。

“你怎么了?我生了两孩子,你不高兴?”

长安摇了摇头。

“你到底怎么了?”秋娘脸一放,“你多久没睡了?长安,你再不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秋娘真是累了,可莫名的心慌让她用尽了力气抬起长安的脸,方才长安落在他手背上的泪烫得她生疼,待她看清长安的脸,她更是鼻尖一酸,长安抓住她的手,哑着声道:“秋娘,是长安不好,长安没能护着你,让你受了伤,你的头,你……”

长安说话间抬手便要抽自个儿嘴巴,秋娘一手拉住他,原本还想狠狠掐着他,问他到底是怎么了,等她看清他眼底的青影,看到他眼里的难过和自责,不知道怎得,突然也是心一酸,一拳便捶在他的肩膀上,哭道:“你是个呆子啊,有你这么打你自个儿的么?对,就是你,就是你没好好护着我!我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再抛下我了,你这个呆子,我告诉你,往后你再让旁人伤我一根头发,我便,我便……”

这“我便”两个字说了半晌,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再看长安,也是一脸的水,两人索性抱做一团,真正是生离死别后的痛哭。

长安的心思,秋娘哪能不知道。两人平日里恨不得对对方千般万般好,一人受了伤,一人便如针扎了一般难过,教长安知道他没能护住秋娘他已是百般难过,再看秋娘受了伤,在生产过程中又差点送了半条命,长安更是懊恼地恨不得杀了自个儿。

此刻若是秋娘说不怨他,长安只怕更要恨得杀了自个儿,秋娘索性放开自个儿去怨他恨他,好让长安知道,往后更要以自个儿为重,以家人为重,好好地护住自个儿,才能护住他们母子。

这一般心思,也只有真真心意相通的夫妻方才做到。

两人这般呼喊,便是站在屋外的张博兴,金宝等人也有感触,纷纷抹泪。唯独情窦未开的铜宝有些云里雾里,见里头两人又哭又笑,只道两人这是压力过大,需要发泄所致。

待长安发泄完之后,秋娘方才抽了抽鼻子,抹泪唤道:“长安……”

长安方才哭过,这眼泪都没干呢,挂在睫毛上,吧嗒吧嗒眼睛,水汪汪地,秋娘看看他的眼睛,再看看儿子的,一下子便破涕为笑,儿子啊,确然像他。

“你若再不去洗澡更衣,我怕孩子们也会嫌弃你。” 秋娘笑道。

“他俩敢!”长安嘴一嘟,这才定睛看两孩子,粉嫩嫩,皱巴巴的两团……

“秋娘,你看,这是饭团和饭圆!”初为人父的长安在面对两团脆弱的生命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甚至不敢伸手去触摸这两团东西,指着左边皱皱巴巴的奶娃道:“这个有些丑是团团……”

又指着右边蹙着眉头的漂亮小姑娘,道:“这个脸方正的是儿子圆圆……”

就在他指完的瞬间,两个孩子同时睁开眼,一看到长安的瞬间,两人皆是嘴一瘪,没等长安反应过来,已是放声大哭,似是责怪这个不开眼的爹爹直接将自个儿认错……

秋娘嘴角抽搐,已是风中凌乱,“长安啊,你认反了……”

新爹爹范长安嘴一瘪——他也想哭了:怎么在他眼里,两个孩子都是一样……丑?

作者有话要说:生了个龙凤胎哟~~哈哈,撒花~~~我有预感,长安会被两个孩子折磨哭的……

长安:赶紧藏好我的私房钱……否则一定会被孩子们偷走买糖吃的。握拳! 
79、

若是问秋娘;在这种为难的时刻;英雄应当如何做,秋娘一定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你,这种情况下;绝对是投降为上。

只有傻子才会负隅顽抗,面对这么多弓箭手;只要他们手指微动,立时三刻;他们便会变为刺猬。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秋娘懂;两个男人自然也懂――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山头,长安脸皮一松;已是搂过秋娘的肩膀,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尖,道:“我若说,我们夫妻二人就是来替你寻亲的,你信么?”

“你说呢……”齐峰淡淡地笑了笑,一挥手,已是上来一群人,将刀枪驾于三人头上。

虽说是重犯,好在齐峰还有些良心,看秋娘大着个肚子,也没给她上什么刑具。秋娘的囚车,竟是辆内部十分宽大的马车,内设古朴里竟透着股贵气。秋娘刚刚爬上马车心里还在嘀咕,没想到当阶下囚还能当得这么舒适,也不晓得是不是托了齐岳这个太子的福。

只是齐峰分明就是担心她和长安齐岳又动什么歪脑筋,竟是将他三人都分开押解。此刻饶是秋娘掀开马车的帘子,左右两边虎背熊腰的官兵瞪了她一眼,大约是看到她是个孕妇,也觉没什么威胁,也便随她去了,自个儿却是冷哼了一句,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二殿下倒也是个怜香惜玉的。放着好端端的马车不坐,竟是让给了一个阶下囚。”

秋娘伸长了脖子往外看,这才看到,这个行军的队伍并不长,就在她的前头,长安就孤单单地坐在囚车里头,而在她的后面,便是齐岳。大约是心有灵犀,她望着长安时,长安正扭回头来看她,四目相接时,长安还笑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竟无半分阶下囚的惶恐。

秋娘心里多少有些宽慰,抬头看了看头上烈日,心里不由地骂了一声娘:他们经过了足足十天,跋山涉水,经过了多少磨难方才到了雍州地界。可若是按照齐峰的行军速度,他们不出五天便能回到益州……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真会成了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如今,只能盼张博兴早点寻到安老将军,早点追来……

她正想着,马车却是停了一停,不多时,马车帘子一掀,却是齐峰掀了帘子进来,见了她也不说话,看见一旁的软塌,眼睛都直了,倒头便要睡下。

秋娘吓了一跳,拿手便要掐他,他却是睁了眼,一双黑瞳直愣愣地瞪着她,看了半晌,方才吐出几个字来:“我累了。困。”

说完,他真就这么睡着了。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少,醒时,秋娘却是睁着眼睛,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见他醒了,第一句话却是:“你多久没好好睡觉了?”

“不知道,半年。”齐峰又答道。

“怪不得。”秋娘默念道。这一路过来,她原本也有些累,几次想睡着,却是被齐峰惊恐的呢喃唤醒。秋娘听也不仔细,大约都是什么“不要”,“别死”,“父皇”,“皇兄”之类的。

“能叫家人叫的跟见了鬼似得,你也真不容易。”秋娘又是自言自语,齐峰一愣,掀开帘子一看,却是苦笑:夕阳西下,他这一睡,竟是睡了五个时辰。平日他在京城,每每睡过一个时辰便要被噩梦惊醒,如今在这荒山野岭,身边坐着个孕妇,他倒是睡地这般长久。

“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秋娘提眉。

“杀?”齐峰挑眉看了看秋娘身边,“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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