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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童养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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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拜过了祖母,刘管家两口子带着小小给主人家行礼,头已经磕过了,赵李氏却不叫起身,指着小小转脸问陈氏:“这也是你家下人?是这两个的娃?”
陈氏低眉敛目地答道:“回母亲大人的话,小小并不是刘妈妈的娃娃,是回家路上买的。”
赵李氏竖了眉毛怒道:“不过一个买来的野孩子罢了,还敢跟主人家顶嘴?这就是你教的规矩?这样的下人,我们赵家可用不起,赶紧地卖了去,换只狗也晓得看门护主哩!”
小小面无表情,心知这是借题发挥打压陈夫人罢了,不过也不排除因着自己先前顶嘴发作自己。卖便卖罢,左右现时顶着个下人身份,卖给哪家不是下人?这一家乌烟瘴气的,看着就恶心。
旁人还未说话,天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莫把妹妹卖了,妹妹好可怜啊!”
小小满头黑线,这时节你插什么嘴,不是火上浇油么?
果然赵李氏将桌子一拍:“老二,你就是这么管教孩子的?大人说话哩,一个孩子也能插嘴?”
赵明礼回身却骂天赐:“还不好好管你弟弟?一边儿呆着去!”
天赐将手握紧了又放,紧抿着唇没出声,拉着天佑往后退了一步,轻轻用手在他背后拍着表示抚慰。
老大家的王氏又赶紧上前打圆场:“娘说笑哩,这府城里的老爷们家里,也没有几个买卖下人的,卖给谁家去?小孩子不懂事,以后娘多费心教也就是了。”
她心中自有打算,眼见陈氏带着下人她就是一喜,这往后家事就有了着落,不过一个小娃娃罢了,又吃不了多少饭去,活路倒是能干不少,卖出去能顶几个钱?赶紧的卖陈氏一个好,往后也好多从她手上扒拉银子。
听得王氏如此说话,赵李氏也懒得追究,轻轻抬了抬手就算是放过了。
赵明礼又带着媳妇、儿子郑重地给去世的赵老太爷上了香,又给兄弟们见礼。
赵家大哥赵明仁,原是同赵明礼一起进的学,表字至善,妻子便是这在婆母面前颇吃得开的王氏,长子赵天运便是那背着猪草筐的少年,现年已经十一岁;次子赵天时也比天赐大些,已经九岁了,小女儿唤作二妞,刚刚三岁。
赵家老三赵明智没有进过学,跟媳妇小李氏都是本分的庄稼人,一家子没甚存在感。大妞只比二妞大三个月,儿子赵天行刚一岁,还在娘背上睡得香甜。
一家人热热闹闹见过了礼,赵李氏清了清嗓子又开口说:“庄户人家,没那许多规矩,天赐天佑就依着家中儿郎们,平日里就唤三郎、四郎就是。也莫喊什么母亲大人、祖母的,称娘、喊奶奶就是了,没得叫人家听了笑话咱们,又不是什么财主大户的。”
陈夫人心中难受,没想到连儿子的小名都给剥夺了,忍了眼泪低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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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重论规矩【一更求票】
赵李氏达到了目的,闹了一场也累了,便叫他们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刘管家在旁听了老半天,没听见安排他们住在哪里,便上前问赵明礼:“老爷,箱笼行李还放在院子里,该搬到哪里合适?”
赵明礼还没开口,赵李氏听见了就冷笑一声:“叫什么老爷,咱家三个大男人,你是叫哪一个呢!”
刘管家缩了缩脖子,不敢去触这霉头。赵明礼疲惫地喊了声“娘”,说到:“家中下人本是喊惯了,娘说该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就是。”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再跟老娘纠缠。
赵李氏显然是找着了当家立规矩的乐趣,思索了片刻吩咐道:“往后要叫我老夫人,老大老二老三分别称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夫人可是个金贵词儿,庄户人家可当不起,便唤她们妯娌几个一声奶奶罢了,少爷小姐们依着排行叫便是。”
刘管家看了赵明礼一眼,又偷偷看了看陈夫人,见他们不出声,叹口气便应了。
小小在旁听着好笑,让人叫自己老夫人,又说庄户人家当不起夫人这个金贵词儿,不让儿媳妇们被称作夫人,这是什么逻辑?看来这老泼妇从未享过有下人服侍的待遇,自己兴奋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刘管家便对着赵李氏行礼问道:“二老爷的行李等物放在何处,还请老夫人示下。”
赵李氏打量着放在院子里的箱笼,盘算着里头该有多少好东西,脸上不觉带出笑来:“箱笼先放到我房里去就是,老二一家就住西厢阁楼儿,你们几个将东厢楼下收拾收拾住了罢。”
说罢站起来就走。
刘管家愣住了。
这是明摆着打儿子媳妇东西的主意呢!
小小暗啐,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把自己脸皮子丢地上去踩的。她也不好出声,只偷偷去看赵明礼如何应对。
果然赵明礼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娘,不过是些衣裳物什罢了,搁在娘房里没得多占了地方去,儿还是叫刘管家将西厢阁楼收拾一下,摆过去罢了。”
王氏早就在旁听着不高兴了,赵家老宅一明两暗的格局,当中是堂屋,东厢屋子住着赵李氏,西厢屋子住着自己两口儿,西厢阁楼虽然味道不好闻,可是两个儿子大了,也得有个地方住,就安排在了那里。东厢阁楼上住着老三一家子,这老二突然回来,老太婆要把行李箱笼搬到她房里,自己过不了手也就罢了,还叫老三两口子住到西厢阁楼去,那自己两个儿子怎么办?
赶紧笑着上去扶了赵李氏,口中对赵明礼说道:“二弟这是哪里话?娘还能贪了你几件衣裳不成?只是娘啊,你看大郎二郎住着西厢阁楼呢,二弟一家子住进去,大郎二郎怎么办啊?”
这倒是忘了考虑,赵李氏一听,也皱起了眉头。三个儿子里,她想来偏疼老大,连带着对大孙子也格外疼些,这下叫大孙子搬出来,真是搬到哪里住好呢?
恰恰就忘了考虑,老二也是她的儿子,让老二一家子住到哪里的问题。
一场闹剧过后,一家人却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赵明礼不解,自己自成都府城出发时,便给家里送了信,这路上坐船乘马的走了快一个月,家中竟是连自己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收拾好。再想到到施州渡口时,也没个人来接一下,心中疑惑起来,便问赵明仁:“大哥,我寄的家书可有收到?”
“啊?什么家书?没有收到你的信哩!”赵明仁一听,连连摆手。
赵明礼看他脸色不似作伪,疑惑道:“没道理走得如此慢啊,我是叫往施州的驿卒带的信哩!”
小小眼睛一转,悄悄往天赐身后走了两步,悄声说了几句话,天赐摇摇头,她又说了两句,天赐这才犹豫着开了口:“父亲,莫不是那驿卒把那五十两银子和信都藏了吧?”
赵明仁一听跳了起来:“五十两?!二弟,你找的那带信的驿卒是哪个?快去找他,明明只有三十两银哩!”
话刚说完,王氏便瞪了过来,赵明仁“啊”一声掩了口,不敢去看赵明礼铁青的脸色。
赵李氏一听,也叫了起来:“五十两?你不是说老二捎回来的是十两银么?快说,还有银子去哪里了?”
又叫赵明礼:“快去城中驿站追查那驿卒,怎么就吞得下去这许多银两?”
赵明礼谁也不理,一把将赵天赐扯出来掼在地上,口中骂道:“你这逆子!还不向你大伯道歉,怎可当着长辈的面胡说八道?诈唬长辈?我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君子立世存身,须得以诚待人,你对待至亲可有半点诚心?”
赵明礼这话就像巴掌一样打在赵明仁脸上,饶是赵明仁脸皮再厚,听着也不禁脸红,偷偷往门口挪了挪身子,打算溜走。
却被赵李氏叫住了,一叠声地要他跪下给祖宗请罪,却提也不提老二一家子住哪里的事情。
眼见这一家子又闹腾起来,小小只觉得支撑不住,悄悄扯了扯刘妈妈的袖子说:“刘妈妈,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看夫人脸色也不好,两位少爷也累了。再说这都什么时辰了,连饭也没吃一口,茶也没喝一杯……”
刘妈妈听了叹口气,悄悄贴着陈氏耳朵说了两句。
眼见赵明礼父子俩一个铁青着脸,一个直着腰瞪着眼,陈氏强忍着一肚子委屈走上前去,对赵明礼蹲身一礼道:“相公,趁着天色还早,若是家中为难,不好安置,不如先回府城将就一夜,明日再做打算?”
赵明礼动也不动,陈氏知他是气得狠了,又低声拿孩子劝他:“相公,妾身倒没啥,可怜两个孩儿连饭也没吃一口,不如妾身先带他们下去吃些点心?”
赵明礼叹口气,闭了眼转过身去。陈氏便知他是允了,赶紧将天赐拉起来,一家人退出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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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体己私话【二更求票】
出了堂屋,眼见着周围青山巍峨,山坡上间或有劳作的农人唱两句山歌号子,远处传来孩童嬉戏的笑声,端的一派“悠然南山”的田园风光,可自己一家人却连个落脚之处都不知在哪里,陈氏心中憋闷,连叹气的力气都没了。
赵李氏叫散的时候,老三一家便退了出来,想着坡上还有活路未曾做完,老三又扛着锄头带着三岁多的大妞上了山,正好五郎赵明智醒了要吃奶,小李氏便躲到房里给孩子喂奶,将堂屋里的纷争听得清清楚楚。
掩了衣襟出门一看,陈氏带着孩子茫然地站在院坝中央,便招呼道:“二嫂若不嫌弃我房里邋遢,先进来坐一坐罢。”
陈氏累得正慌,听了这话求之不得,便带了一干人等进去坐了。吩咐刘妈妈将带给老三一家的礼物自箱笼中取来奉上,不管如何,总是初次见面,又叫两个孩子重新给小李氏见礼。
小李氏转身避开,脸上惶恐:“使不得使不得,两个侄子都是读书的金贵人呢,哪能给我行礼?”
陈氏到这谭家坝小半天,就这句话听着心中舒坦,便笑道:“哪里就使不得了?就是做了宰相,也是你侄子,行礼罢了,你受得起的。”
小李氏尴尬笑道:“只是我这做婶娘的实在是穷,没甚见面礼给两个侄子。”一边说着,一边在床角的箩筐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两个荷包来:“这个不值甚钱,若是不嫌弃我这手艺,给孩子拿去玩罢。”
老三成婚时,陈氏还操办了带回家中的贺礼,自然知道这小李氏一手针线功夫十分了得,是这附近村中出了名的,当年也正是看上她针线功夫极好,赵李氏才拍板定下来。
眼瞅着她房中陈设干净整齐却简陋不堪,两个孩子虽然衣着干净可也是补丁摞着补丁,心知她藏在箩筐里的荷包必是做了换钱使的,哪里会接,忙推辞了半天。
陈氏又将带给老三家的礼物取来,不好意思道:“先前不知家中光景,这礼物备得怕是不太妥当,你且收了。反正娘也不待见我,我就不在她眼前过这明路了。”
小李氏一看,这份礼物十分丰厚,有藏青色棉布一匹,想来是给老三准备的,还有一匹娇俏的薄红梅色“喜上眉梢”蜀锦,必是带给自己的,两匹松江细棉给小孩儿做衣服正正好。另一个首饰盒儿,里头是两支银簪,一对银手钏并两对银丁香。
她苦笑一声,伸手接过去抚摸了一阵,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对着陈氏说道:“家中光景你也看到了,若是不过娘那里的明路,又让她有得闹哩。我也不瞒你,这簪子和手钏我藏下了,留给我家大妞做个嫁妆,其他这些,你拿回去罢,还是得从娘跟前过个眼。”
见她说上了体己话,刘妈妈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称是打扫东厢杂物间去,天佑哭了半晌,早就靠在哥哥身上眼皮子打架,小李氏将他放在床上歇了,这才轻声与陈氏说起话来。
小小站在一旁也是累得慌,天赐见她不停地左脚换右脚,拉她一同在小凳上坐了,静静听着两个大人说话,未几她便靠着天赐睡了过去。
正睡得熟,忽觉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是刘管家。作为一个成人的内在,让一个年轻男子这样抱着,小小还是挺不好意思地,忙喊了声:“刘叔,我已经醒了。”
“醒了正好。刘妈妈看你睡得熟,还说不要叫你起来吃饭呢,快起来自己吃去。”刘管家笑嘻嘻的,显然心情不错。
“刘叔,咱晚上怎么歇息啊?”跟着刘管家一路往后面厨房过去,小小悄悄问到。
刘管家也不答话,牵着她从旁边绕到后厨,眼见除了自己和刘妈妈再无旁人,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到:“小精怪!大人操心的事,你担心啥呢。放心吧,已经将西厢阁楼收拾好了,大少爷和二少爷搬到老夫人房里,老爷夫人和两位少爷有地方安置呢!”
刘妈妈在旁听了,轻轻横了刘管家一眼,小声道:“快改了口罢,小心让旁人听了去,又给二奶奶惹祸。”
刘管家憨笑一声,也不答话,端了饭与小小吃起来,刘妈妈自去前面服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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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分派礼物
赵家历来都是男女同席,天赐坐着有些不习惯,他已经七岁了,按着“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惯例,除了自家母亲,从未与其他女眷同席吃饭。
这一桌上,除了两位婶娘,还有两个妹妹,赵天赐浑身都不习惯,再看一桌子乌漆漆的菜,顿时就没了胃口,拿着筷子一粒一粒拣着饭豆吃。
王氏也不高兴,老二一家回来,便将她家占了的两间屋子分了一间出去,心中如何盘算都不划算,脸上也就挎着脸色做不悦状。
赵李氏吃了几口,忽然想起来老二家的那一堆箱笼忘了处理,又重提旧话:“老二,你一家子四口人住西厢阁楼还是挤了些,箱笼如何放得下,我那屋里宽敞,还是放过去吧。”
赵明礼向来奉行“食不言寝不语”,但是老娘开了口,又不得不答,只好放了碗道:“让娘费心了,不过是些日常衣裳罢了。如今两个侄子跟娘住一处已是挤着娘了,还是……”
话没说完,一桌人都听出意思来了,王氏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再挤也不差放那两个箱笼的地方,莫非里头都是银子,二弟怕放到娘房里失了窃?”
她这一打岔,赵李氏便顿了碗,阴沉着脸说:“我跟你二弟说话呢,好好的,你插个什么嘴?这是挑拨的谁来?”
陈氏跟小李氏聊了几句,再加上这半日里的观察,对家中几人已是心中有了个底子,冷眼看去,老三一家脖子一缩并不出声,老大只拿着筷子拣碗里的肉吃,几个孩子更是捧着碗不吭气,心中便冷笑,婆母这话哪里是说大嫂?分明是敲打自己呢!
她也不急,放了碗柔声笑道:“之前事忙,差点混忘了。给大家备了些成都府的土仪,倒一直没有呈上来。刘妈妈,叫刘管家把箱笼抬上来开了,趁着大家都在,将礼物奉上来。”
刘管家抬了箱笼上来,陈氏自腰间取了钥匙,打开箱笼一样一样指了说道:“这石青色暗纹万字不断头的蜀锦寓意最是好了,相公特意买来孝敬娘的。还有这灭紫色、紫绀色、暗红色并这海老茶、深绯的,娘留着做衣裳也使得,送人也使得。都是极好的料子和花纹。”
另从箱中取了一个首饰匣儿,打开一看,是一对赤金一滴油的簪子,并一对银簪,一对银手钏,一同奉给赵李氏,道这都是孝敬娘的。
赵李氏喜不自胜,口中喃喃道:“折福哩,就是府城里那些财主们都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
又将先时给小李氏的礼物一并取了两份出来,说是带给大哥三弟的,王氏看着老太太的东西正眼红,一见给自己带的也有蜀锦,正摩拳擦掌准备接过去,却叫赵李氏一把接了过去,心中就是一跳。
小李氏在旁看了一眼,心中暗笑。自己藏了那银簪和手钏,二嫂拿出来给添到了婆母的匣子里,老大家的匣子里就只得两对银丁香而已。即便如此,还是叫老太太一股脑地接了过去,口中还说:“你们年纪轻轻的,没见过好东西,莫要粗手粗脚地弄坏了,还是我这老婆子操点心,帮你们收起来才好!”
话是如此说,可谁都知道这东西进了老太太的房里,怕是再也拿不出来了。
王氏正待发火,忽的被老大扯了一下,朝着儿子坐的方向努了努嘴,便又放开心坐下了。反正两个儿子都跟老太太一个房间住着,还怕没机会把东西弄出来么?
有了这节,赵李氏也不追究箱笼到底放到哪里的问题了,一家人吃过了饭,男人们自去院子里说话,小李氏要去后厨帮忙洗碗,被王氏叫住了,教训她:“你好歹也让人叫声三奶奶,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有几两重?有那闲功夫,帮我给二妞做件衣裳,这孩子长得飞快,眼见这裤子又短了一寸,穿不得了。”
小李氏低声应了一声,便问:“大嫂几时将布给我,我便开始裁衣吧。”
王氏听了楞了一愣,心说这闷葫芦开了窍了,知道做衣服还要布,找自己讨要起来。转念一想她也是有女有儿的人了,想是也惦记着那两匹松江细棉给娃儿们做衣裳呢。转脸便冲赵李氏说:“娘啊,正好二弟妹拿了棉布回来,也别赶集去买了,将就那棉布给你孙子孙女做两件衣裳吧!”
赵李氏点了旱烟,斜了她一眼:“庄户人家的孩子也穿得起么?不怕折了福!老大家的,不是我说你,你家二妞成天在坡上瞎玩,你也不管管,那细棉布上了孩子的身,怕是没得两个时辰就得撕成布条子。你要是有那闲心,也别指使老三家的做孩子衣裳,把二郎旧衣裳找件出来改改不就是了?”
王氏急了:“娘啊,咱二妞是个女娃娃咧,怎么穿得二郎的衣裳?”
“怎么穿不得了?你当我不晓得,大郎、二郎穿旧的好衣裳,怕是你都捎回娘家了吧?你说你嫁到我们赵家多少年了,怎么还是养不家呢!”赵李氏开口便是骂人。
小李氏和陈氏对看一眼,各自寻了个由头下去歇息。
陈氏还好,毕竟累了一路,眼睛下面带着黑黑的一片,赵李氏摆手让她下去了,可小李氏她就不放了,盯着问到:“你也是,成日里就知道做衣裳绣荷包,倒没见着你拿几个钱家来。这一家老小吃饭穿衣不用银钱么?你那些荷包儿、鞋垫子都做到哪里去了?” 

十二章 陈氏请托
十二章陈氏请托
隔着远远的,陈氏听见只言片语,苦笑了一声,低头看见天佑拉着小小站在西厢阁楼门口望着自己,忙快步走过去,蹲下来拥住两个孩子,将脸埋住长长叹了口气。
小小也替她觉得委屈,不说别的,摊上这样一位婆母,不知将来还得受多少委屈。更可气的是赵明礼,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护着,难道那老泼妇骂野狐媚子,野种的时候,没有把他带进去骂了么?
想到这里便觉得眼前的女子更显得可怜,忍不住伸手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又恍觉这样的举动不太合适,赶紧把手背到背后藏了。
天佑悄悄跟母亲咬耳朵,音量没放合适,倒叫小小听得一清二楚。他说:“母亲,哥哥好坏。妹妹叫他说假话,他就说了,平时叫他帮我在父亲面前说句好话都不肯的,你要帮我教训他!”
小小听了一乐,看来在堂屋里扯了天赐说话,别人没有注意到,这小家伙倒是看在眼里。
陈氏不解,问天佑:“哥哥说啥假话了?”
“就是那个啥五十两银子啊!我都听见了,妹妹让他插嘴问五十两银子有没有带回家来,他马上就问了呢!平时他都不听我的!”天佑毕竟还小,未曾察觉这句话有什么不妥。陈氏回想之前的情景,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赶紧扯了两个孩子进屋。
先是嘱咐天佑:“母亲记下了,一定教训你哥哥。不过这话你可不能再对别人说起,就是你父亲也不行,记住没有?”
见天佑点头应了,她摸摸天佑的头顶,赞了一声“乖”。又转身看着小小,神色复杂,似乎思索着什么。
小小心中忐忑,莫不是今日表现过了,让她看出不寻常来?不知会如何发落自己……
谁知陈氏站着身子,竟向小小福身一礼,唬得小小赶紧躲到天佑背后,看着陈氏问到:“夫人这是做什么?奴婢怎么受得起?”这也是刘妈妈最近一段时间的培训成果,对着主人要自称奴婢,先时小小还记不住,不过有刘妈妈在一旁耳提面命,虽然心中抵抗,到底还是记得了。
陈氏拉了她过来,揽在怀中轻声道:“你是个好娃娃,今日你维护我,我自是看在眼中,记在心中。这一礼不过是谢过你今日的情分,还请看在天佑少不更事的份上,日后请你多多维护他才是。”
若小小真是个奴役心态也就算了,可从心底里,一来她从未当自己是个下人,二来也始终是个成人的心态,莫说天佑,天赐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个孩子,自然是会维护的。因此大大方方对陈氏还了一礼道:“夫人放心,奴婢自当看顾好少爷。”
门口传来一声嗤笑,原是天赐推门走了进来,看了两个小的一眼,转头带着埋怨说道:“母亲莫是糊涂了?小小也不过五岁光景,叫她维护天佑,如何维护?”
陈氏叹气道:“你已经七岁,自当知道男子不干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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