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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往哪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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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服好美,我想买……”

“不行。”口气依然淡漠。

“休息一下,让我喘口气……”

“不行。”口气还是淡漠。

“我内急,想上厕所……”

“不行。”

“厚——你有没有人性啊!除了不行你还有没有其他回答?”

“有。”

“什么?”她眼睛一亮。

“不可以。”

她深深吸了口气,鼓着双颊怒瞪他。“我脚很痛耶!一直这样走,害人家脚都磨破皮了啦!”

他突然顿住,害她煞车不及撞上他的背,痛得直扬鼻子。

“哪里磨破了?”他浓眉紧蹙。

萧奈儿一愣。嘿,原来要编这个谎才有效啊?她懂了。

“当然是脚跟啊,都红了,疼死人家了。”声音变成好プみ的那种,酥麻入骨。

“走不动了?”“

“对。”她还特意做出西子捧心的痛苦状,我见犹怜,楚楚动人,可惜眼中那抹顽皮被靳易明察秋毫地识破。

“很好,这样你更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继续痛吧!”

她瞪大眼,他……他叫她继续痛?听听,这还是人话吗?

气不过,她愤愤地朝他挥出一拳,不料轻易被躲过,他不但没放开她,还把她送上的另一只手一起抓得老紧。

可恶,两手被缚住了!没关系,她还有脚!狠狠往他蹋去,靳易惊险地闪过。要是被她又尖又细的鞋跟给蹋中,后果不堪设想。妻子的身手不赖,也很难缠,恐怕要费好大的功夫才能搞定她,为免横生枝节,他决定使用非常手段。

“真是麻烦。”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往她脖子附近几个穴位扎了三针。

萧奈儿立即觉得四肢麻痹,心下叫糟,又中奖了!这个死靳易,身上哪里藏了那么多针!

为免妻子又像上次乱动而伤了自己,他索性把她扛在肩上,此时正好四位学生都赶来了,见到眼前的情况不由得一愣,他们敬如神只的老师,衣服乱了,头发也翘了,脸上还有指甲的抓痕,看起来就像刚打过一场仗,而肩膀上扛的就是他的战利品。

秦怀仁年纪较长,个性也比较稳重,还能忍住笑。石桥有日本人绝对上尊下卑的服从性格,所以不敢笑。诺尔和昭文两位年轻师弟毕竟比较率直,忍笑的功夫也不好,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令人又敬又畏的老师,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靳易冷眼扫了四张表情不一的面孔,最后问向怀仁:“情况如何?”

“我们又发现有一票可疑的人在跟踪,这些人跟飞机上那些男人并不是同伙,对方很聪明,发现我们之后便闪人,我们不敢追,怕是声东击西的计谋,所以赶快回来,照老师的吩咐租了一辆车,也在市郊租好房子,但不知老师要停留几天?”

靳易突然闷哼一声,脸色极其难看,深深地蹙起眉头,把大伙儿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老师面色阴沉。

“老师?”四人既小心又疑惑地盯着老师浓眉紧皱的神情。

一会儿,靳易才缓缓挤出一句话:“先到住的地方再说,上车。”

扛着妻子走向车子,直到他转身时,秦怀仁等师兄弟才赫然明白发生什么事,盯着师母一张嘴正咬着老师的肉不放,四人冷汗涔涔地彼此对看一眼,从对方眼中瞧见了同样的心声——

一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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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住的是暂时租用的透天别墅,位于东京市郊,楼高四层,除了一楼客厅、厨房外,房间分散在二楼以上,靳易和她住在最顶。楼,四位徒弟则分别住在二、三楼。

吃的都由四位徒弟张罗,直接送到房间里,也就是说,靳易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萧奈儿已经卸下了脸上的假皮,洗了个澡,全身清爽,恢复了性感中带点慵懒的美丽风情。

“死神”的名号真不是盖的,插几针就教她动弹不得,不过她也没吃亏,靳易脸上的抓痕和背上的齿印都是她的丰功伟业。

送来的晚餐是典型的日本怀石料理,还有日式火锅,害她肚子里的馋虫叫个不停,不等人家请,便很自动地坐到餐桌前,迳自大快朵颐起来。反正刚才粗鲁尽现,此刻也懒得顾形象了,吃没吃相,坐没坐相,连筷子都免了,直接用手抓,不用说,全是故意的,她火大的时候就是这样。

靳易也坐下来一块吃,双眸直直盯着她不雅的吃相,没说话,但也没有移开目光的打算。

被人一直盯着挺别扭的,而且那对眼睛眨都不眨跟僵尸似的,让被盯的人直发毛。

“看什么!”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大骂,并迎视着他,存心较劲。

“你真是日本人?”

横他一眼,心下窃笑,一脸神秘。“是又怎样?”

“为什么飞机上那些人要跟踪你?你又为什么要装扮成别人,在逃什么?”

“这个嘛……”她舔着手指上沾的寿司饭粒,一副吊人家胃口的模样。“就跟你一样啊,看上我的美色,对我死缠活缠,老是不死心,所以我只好隐姓埋名亡命天涯喽!”

瞄了他一眼,发现又是那令人猜不透的淡漠神情,一般男人听到起码会皱眉或生气,就他老是跟人家相反,看了好不甘心,她心底唉了一声,发誓非再接再厉逼出他的情绪不可。

不过有一点她实在好奇,为何他可以认出她?

“你怎么认得出是我?”身为猎人还露出马脚,是很严重的错误,还超没面子的,搞不好会丢掉性命,所以她要知道原因,下次好做修正。

“人造假皮,做得很像,但纹路还不够完美。”靳易道。

不完美?萧奈儿见鬼地睨了他一眼,是不是当医生的眼睛都很利啊?很恐怖耶——搞不好她脸上有几条细纹他都知道。

“而且——”靳易继续说道:“你是我妻子,化成灰我都认得。”

扑通!

萧奈儿呆了下,如果她没弄错,刚才心脏好像狠狠跳了一下。这人是在说甜言蜜语给她听吗?如果是,那真是最烂的甜言蜜语,却也是……最令人心动的老实话,虽然没有华丽的言辞,表情也很平板严肃,态度还是淡漠没有温度,甚至没有笑容跟讨好,但她却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

她已经很多年不相信男人了……

啊!不行不行!她不可以心软,也不可以妥协,她早已心许另一个人,要嫁的话也只能嫁那个人,绝不是靳易。

他是“死神”,“死神”很残酷的,她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这人时,他是多么无情,焦燕妮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嫁给你的是王春娇,而我不是王春娇,所以不算数。”

“只要行过婚礼,就算数。”

她抿嘴不语,咬牙切齿地直接把气出在食物上。

“你的吃相……”

“怎样!”嘴里啃着骨头,蛮气横生,有意见吗!

“很可爱。”

啊?

她呆了呆,表情又赶紧回复凶凶的狠样,借以掩饰错愕的羞乱。

“你眼睛有毛病吗?我哪里可爱!别以为甜言蜜语就可以搞定我,找到机会我还是会逃!”

靳易脸色一沉,萧奈儿目光一亮,很好很好!原来他对“逃”这个字很反感,她偏爱持虎须,拔虎牙。

“不怕告诉你,本大小姐嫁过的男人可多了,不只你一个,黑人白人黄人红番土著都有,老公情夫恩客遍布全世界,要当我丈夫你还得挂号先!我来日本呢,就是要会我的日本老公,改明儿个就去澳洲会我的澳洲情夫,我算算,大概要排到三年后才会轮到你。”

能把那不动如山的表情激出一点火山爆发的前兆真好,反正她已经不怕“死神”了,把迷恋自己的男人搞得神魂颠倒或是七窍生烟,全视她心情好坏而定,现在她很不爽,所以也要逼得他更不爽。

瞧他越见阴沉的脸色,萧奈儿也全身呈现备战状态,一瞄到他左手有动作,立即将手上食物一丢,整个人往后大跳,双拳护胸,脚踏三七步,准备拼个你死我活。

忽然想到嘴里还咬着骨头,呸一声,把骨头吐掉,再摆好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

她熊熊的气势已经很嚣张了,却抵不过他压来的狂猛威胁性,光是那一瞪,就直逼得她头皮发麻。

看来真的把他惹火了,“死神”真正发怒的样子一定很腥风血雨,很惨厉狰狞,很残酷慑人,很——

哇!

来势汹汹!

萧奈儿使出发辣本色,再度施展先前的狠劲,却惊讶的发现他闪躲的速度太快,她连头发都碰不到。

不可能的!

他之前都没这么快呀!

她恍然大悟,每次对招可以维持缠斗二十几招以上,甚至在他脸上留下抓痕,是因为人家让她,现在他恼火了,不让了,竟在三招之内近逼眼前,还将她逼人死角,毫无退路。

面对那凌厉十足的腾腾杀气,她倒抽一口凉气,却又死不肯认输。

“别过来,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发誓——”

灼热情怒的气息危险地吹着她的脸。“你听着!婚姻不是儿戏,我们俩在众人面前宣誓厮守一生,也互套戒指以示属于彼此,既然嫁了我,你就该守本分,不可行为不检、招蜂引蝶,甚至悔约!”

咦?

在她还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忽尔眼前风景一转,她整个人被他拎到腿上,脸朝下,屁股朝上。

“呀——”

屁股上的疼痛令她高声尖叫,瞪大眼不敢置信,戏码不该这么演的呀!

应该是猎人豹和死神的世纪生死大战,而不是像大人打小孩屁股一般,她又气又羞地挣扎。

“天杀的!你敢——”

“身为人妻,不守妇道,该打!”

啪!

“动不动就逃家!该打!”

啪!

“习惯性说谎,不讲信用,该打!”

啪!

萧奈儿尖叫着。“王八蛋!你敢——”

“骂脏话,该打!”

啪!

“我操你祖宗——”

“还骂?再打!”

清脆的打屁股声连续不断,萧奈儿的尖叫声也凄惨不断。

门外,四道身影踌躇不前,四张脸面面相觑。

靳易的四位徒弟在门前呆站半天,有事情报告,但是……“

没人敢敲门。

第7章

热辣辣的屁股好疼,比打针还疼!

萧奈儿趴在床上,眉头皱得像座小山,嘴巴翘得比鸡屁股还高。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靳易给她的教训,竟然是修理她的屁股?

怨对的目光不时瞄着书房的他,“死神”杀气已消,回复了原先的一号招牌表情,就是没有表情,看他打开一个行李箱,拿出瓶瓶罐罐,不知在忙什么。

“痛……”有机会一定要报仇雪耻,可恶呀屁股痛病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让萧奈儿全身再度紧绷,警觉地瞪着走向自己的靳易,并同时往床边躲,脸上凶凶的表情写着——你想干么!

靳易坐在床边,对她一副猫看到狗的表情不以为意,手上拿着一瓶药,视线落在她戒备的脸上。

“过来。”他命令。

“不要。”她答得很坚决,但是一对上那微凛的目光,却心虚了。

靳易也上了床,看来是要抓她,萧奈儿的反应当然是溜了,但靳易动作比她更快,抓住她一只纤巧足踝,看她往哪逃。

“你又要打我屁股?不要!放开我!你大欺小,强欺弱,胜之不武!杀人呀!”

“住口!”靳易咬牙低吼,在望见她明明不服输,却又不小心显现怯弱后心生怜惜,故而放柔了语气。“我只是要帮你涂药。”

奈儿不太相信地问:“涂什么药?”

“这是我自制的中药,涂上后再经由推拿,舒筋活血后可减轻肌肉疼痛。”他放柔语气,声音低低哑哑的,自有一股迷人的性感。

对他难得显现的温柔,奈儿有点不太适应,但安心了不少。

“我不要涂。”她倔强地拒绝,现在才对她温柔,太慢啦!

“除了减轻肌肉疼痛,对肌肤也有美容的效果。”

她眼睛亮了下。“真的?”

“我不骗人。”

萧奈儿脸儿一红,心中噙咕咒骂:是是是,你诚实,我骗人,说就说,干么影射,了不起喔!

她虽没说出口,但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靳易哪会看不出来,但没点明,他现在挂心的是她的疼痛,从头到尾,她皱眉的苦瓜脸全看在他眼底。

“来,裙子和内裤脱掉,我帮你涂药推拿。”

她一怔,防护罩再度启动。脱裤子?他是谁呀!口气就像大人对小孩一样那么理所当然,谁理你呀!

“不用了。”她脱口拒绝,始终不明白这张严肃平板的脸,为什么可以把这种话讲得这么自然,一点也不浪漫,还很尴尬。

“你不是很痛?涂药才会好得快一点。”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推托,不自觉地护住自己的裙子,那张不轻易妥协的面孔令她小女子怕怕,与他几次对阵下来,深深明了他说到做到的个性,更明白自己奈何不了他。

“你自己怎么推拿?还是得由我来才行,乖,脱裤子。”

“那……那多难堪……还是不要了。”

“不必客气,我们是夫妻。”

“这不是客不客气的问题,而是——呀!你住手啦!”

萧奈儿抵死不从,想脱她衣服的男人很多,在男人面前裸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她老早习惯,还满不在乎,可就无法在他面前脱屁屁给他看。

“你很顽皮哩。”他皱眉。

“这跟顽皮无关好不好!哎哎哎一一就算要脱也要等灯光美、气氛佳的时候呀!现在这样子叫人家怎么脱嘛!很丢脸耶!”

“别害羞,我是医生,你就当脱裤子给医生打针。”

“什么脱裤子打针,明明就不是这么回事——啊!不要——色狼!”

“我是医生。”他严肃更正,而且强调:“还是你丈夫。”

死靳易!臭靳易!

哇哇哇——她萧奈儿颜面何在,面子里子全丢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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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死神”既残忍又喜怒无常,惹上了他,一出手就命中要害的话还好,要是他不想让对方死得太痛快,对方就惨了。因为他出手神准,在出刀之前就会先想好要插你身体哪里、会痛苦多久、会流多少血,都在他的计算中。

传言,有人被他开膛剖肚,内脏裸露在外,惊惶地抱着肠子往医院跑,虽然后来救回一条命,但人也被吓得半死,试想,看着自己的肠子和胃往外翻,光是想像就很恐怖,可是……

“死神”和她听到的传言好像不太一样哩?

与靳易同房的这几天,萧奈儿以为他会很霸道地占有她,但他没有。通常他会看书看到很晚,然后才上床搂着她一块睡,而她总是背对着他,感受身后那道灼热的温柔目光,以及那靠在自己发梢上的温热气息,暗暗吸取着幽香。

这时候的无声胜有声,既暧昧又奇妙,而且他如此绅士,更教她迷惑。

他仍是霸道的大男人,因为他不准她这只刁钻的猫儿再度逃离,原因还是那句不离三从四德的老话——她是他老婆。

她一直以为与他一起的这些日子,会看到“死神”残忍神秘的一面,但答案是否定的,靳易就跟一般医生没两样,白天带着她到各大医院跑,然后就把她放在贵宾室,只要不出医院的范围,任她自由行动,而旁边一定有一位徒弟守着,像现在,轮到二徒弟石桥拓郎守在她身边,靳易和其他三位徒弟则去进行一项临床实验手术。

是啊,表面上说医学交流,但实际上可未必,难道这间医院里有什么人物是“死神”要找的?

坐在医院楼下附设的咖啡厅,萧奈儿悠闲地搅拌咖啡,目光落在窗外的日式庭园,她的波浪卷发往后梳了个譬,上头别了珍珠头饰,交织着樱花图纹的和服穿在她身上,恬雅中自有一股绝色风情,散发着魅力无边的清雅高贵,展现日本女人的端庄秀雅,让人联想不到另一个性感的萧奈儿。

每位经过的男人见了她,莫不惊几失魂,好几名男子欲上前搭讪,都被石桥拓郎给挡下来。奉老师之命保护师母是他的责任,甚至有几名较高头大马的大汉,对他这个程咬金极度不满,差点打了起来,不过一出手,对方立刻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只好摸摸鼻子走人。

萧奈儿忍不住掩口娇笑,石桥光是应付来搭讪的人就忙不过来了,其实是她故意的,那些人之所以来搭讪,都是因为她偷送秋波,目的就是要看石桥如何应付。没事做,只好找这个倒楣鬼消遣了。

“你的身手挺不赖的嘛。”萧奈儿在一旁凉凉地笑道,用流利的日语跟他对话。

“多谢师母夸赞。”

瞧那一板一眼的态度、一丝不苟的神情,好似多看她一眼都嫌逾越了,可真是靳易的好学生哪,既然他叫她一声师母,那么她就好好利用师母的权力。

“石桥,你跟着老师几年了?”

“三年,师母。”石桥恭敬地回答。

萧奈儿状似不经心地问:“他来日本做什么?”

“参与日本医界的临床实验及座谈讨论,老师研发了最新的中西全疗法,就是将一些中医技术融合在西医里头。”

哼,她就知道是这种千篇一律的答案,其实他现在是和某个堂口或日本黑道在密谋什么吧!

“你三位师兄弟呢?”

“当老师的助手,依照老师的指示,在自愿做实验的临床患者身上实施新的针灸疗法,再配合西医,经由电脑测出心脉指数及血压,探讨跟传统疗法的疗效有何差别。”石桥很仔细地解说,但萧奈儿只当他是在编故事。

去!嘴巴真紧!

萧奈儿忽尔灵机一动,眼珠子鬼灵精怪嗳昧地朝石桥狂送秋波。日本男人都很色,说不定她可以收买石桥,好探靳易的底,并帮她脱身。

“来,石桥,坐下。”她拍拍旁边的“贵宾席”。

“谢谢师母,我站着就行了。”

“我是师母,叫你来坐就来坐。”

“不行。”

“那你走开,我要清静一下。”

“不行。”

厚——他们这些臭男人很爱说不行耶!

她插起腰。“不怕我编个罪名向你老师告状?”

石桥坚决答道:“老师告诫过我们,不管师母威胁还是色诱,当笑话听就好。”

她瞪大眼,深深吸了口气,直到胸腔的气满了,两个腮帮子鼓足了,斟酌着要发飙还是……算了!靳易早明白她的伎俩,先她一步告诫四个徒弟;就算她装哭,也会立刻被靳易识破,她的底老早被靳易给掀光了。

“好吧,既然你喜欢罚站,我就不勉强你了。”如果不甩开石桥,她就没办法办正事,她这次来日本是有目的的,“鹰”告诉她,根据可靠消息,“天使”有可能在日本出没,所以她当下决定来日本,同时,她生病的母亲也在日本,令她十分挂心。

这几天她肯乖乖地跟着靳易到各大医院或医学研究单位跑,主要也是因为可以趁此机会调查“天使”的去向,没人见过“天使”,除了知道他是男的之外,一无所知,但她却倾慕着心目中描绘的“天使”。

“天使”的医术高超,救了很多无药可医的绝症病人,所以人家才给他“天使”的封号。但据说“天使”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不是什么人都肯医治的,第一要他看得顺眼,第二要跟他有交情才行,第三是要感动他。

自从她听闻“天使”的事迹,便发誓要找着他,治好母亲的病。这也是她从事猎人工作的原因,一方面可以赚钱支付母亲庞大的医药费;二方面也借此打听“天使”的下落。

但她与“天使”素昧平生,他肯医治母亲的病吗?“天使”的三个条件,她唯一勉强符合的,或许是第一项吧!她知道9己很美,“天使”是男人,应该会看上她,而她也愿意嫁给他,早巳准备好随时献身了,就等他出现。。

忽尔眼角余光锐利一扫,萧奈儿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动静。

“石桥。”

“是,师母。”

“你一次可以对付几人?”

“呃?……最高纪录是十人。

“很好,右边走来的那七位假护士就交给你了,我负责左边五位假医生。”

石桥眼角一瞥,立即恍然大悟,同时全身戒备,疑惑地问:“他们是谁?”

“可能是我第三任前夫派来的。”

“啊?”石桥一顿。

萧奈儿已先下手为强,咖啡杯毫无预警地朝一人丢出去,身手快狠准,还能继续凉凉地跟石桥聊天。

“也可能是第十任丈夫的手下。”

“呃?”

石桥一脸惊愕,但不忘冷静就地取材,以扫把代替武士刀,迎击敌人的小刀。

“总之我也搞不清楚,眼睛放亮点,一个都别放过!”

“是,师母。”

石桥奋力应战,一边迎敌,一边担心师母的安危,要是让师母伤了一根头发,老师可饶不了他。一把这边七人搞定,他忙不迭地回头想帮师母的忙,不料一回头,眼前的景象让他看傻了。

那个刚刚还典雅秀气、宛如画里走出的古典美人,瞬间变成了绝艳狠辣的母老虎,一发威可真不是盖的,一出拳就击中对方的鼻子,一踢腿就踹中对方的命根子,每个被她修理过的人下场都很凄惨,即使已经趴地求饶了,她还不放过,把人家的背当弹簧床跳,怎么看都看不出哪里可爱,用“可怕”来形容还比较贴切…

萧奈儿拍拍手上的灰尘,拉拉弄绉的和服,拨拨头发调整头饰,体态蛔娜娉婷,好似刚才那个泼辣的女人不是她。迷人的目光转向石桥这边,扬起一抹娇柔的微笑。

“石桥。”

“是……师母。”

“下次如果你老师派你来缉拿我,记得要手下留情喔,呵呵。”

石桥的额头上冷汗涔涔。手下留情?他还想请师母到时候“胯下留根”哩,那股笑里藏刀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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