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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往哪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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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的额头上冷汗涔涔。手下留情?他还想请师母到时候“胯下留根”哩,那股笑里藏刀的美艳直令他发毛。

老师看女人的眼光,真是博大精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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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日本行,可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些曾吃过萧奈儿的苦头、被她的美色迷得团团转,最后却被五花大绑落入仇人手里的人,运气好一点的,顶多被打断一只手、瘸了一条腿;运气不好的,到现在还下不了床,甚至生死未卜。

捡回一条命的,发誓非向她寻仇不可;生死未卜的,就由其背后的帮派或家族来向她要人,并且索命。

“包晓娜,还我一只手来!”

第一回找上门来的,是新加坡黑盟组,靳易等人正纳闷他指的是谁时,对方人马团团包围、怒指的对象正是他的妻子。然后他出面跟对方的头头谈判,不能帮他长出一只新手,但可以用最新的医学技术,帮他装一只跟真手一样栩栩如生的义肢,还很好用。

“玛莉安德森!还我正常腿来!”

第二回,出现的是个金发绿眼的男人,靳易等人错愕之际,对方用英文大骂的对象,仍是自己的妻子。

靳易再次出面谈判,在对方瘸的那只腿里加人人造骨及人造胶质,不但外表看不出来动过手术,还跟正常人走路一样不再一跛一跛的。

“罗拉赫本!你还我——”

第N回,西班牙人,不用问也知道他寻仇的对象是自己的妻子,靳易答应帮他恢复男性雄风,而且保证比原来的“大”。

“露西亚奥良!我非把你——”

不知第几回,保加利亚人,靳易答应帮助他头上有毛,比原来的还浓密。

“稀妈布袋井#%咒——干巴罗哈——”

靳易皱眉,回头瞪着那个意图逃跑而被四位徒弟手快脚快抓回的妻子。

“他说的是哪国话?”

“非洲土话。”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我忘了。”

“……”他沉默地盯着她,冷凝的眸底自有一股慑人的威严,识相的话就老实招来。

“…………”她也沉默地盯着他,有什么了不起,她的删节号比他还多一倍。

“你们在门口守着,别让那些人冲进房里。”说着,靳易伸手轻易把妻子拎往卧房走去,那面无表情的表情,越看越诡异,越看越教人发毛。

“你想干么!我警告你!要是你敢伤害我,我发誓会——”门关上,四位徒弟很自动地挡在门外,冷酷如门神,禁止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不久,门内传来萧奈儿的尖叫声。

“哇——你敢打我屁股!死靳易!我跟你誓不两——呀——不要!我发誓非啃你的骨、抽你的筋——好痛啊——”

不能笑!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四位徒弟强忍着想笑的冲动,但终究忍不住歹歹窃笑。

冷不防的,门开了。

“怀仁。”

“是,老师。”秦怀仁忙恢复正经,其他人也吓得脸皮差点抽筋。

“告诉他们,被偷走的神像,我们会赔一大笔钱给他们。”

“是,老师,可是……”

“有什么问题?”

“我们不懂非洲土话……”

“那就比手划脚。”语毕,门再度关上。

四位徒弟面面相觑,动手术、干架没问题,中英日韩德法西七国语言也没问题,但跟这些非洲黑人比手划脚就……

“怎么比?”秦怀仁问。

“我哪知道?”石桥回答。

“先比钱吧,钱是全世界共通的语言。”诺尔建议。

“那要比美金、欧元、日币还是人民币?”金昭文问。

“这……都比好了。”于是四人很努力地用动作沟通。

黑人们一愣一愣地。“呼啦啦?欧米搭?妈里布罗&@00%一ˉ

看懂没?看没懂?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唉!伤脑筋耶!

第8章

“说。”

不徐不缓的语调,依然保持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淡漠的特色,没有疾言厉色的恐吓或是雷声大吼的威胁,但就是教人忐忑不安。

“说什么啊?”

装傻好像不是明智之举,但老实招更非上上之策,萧奈儿缩在床角,双手环抱曲膝,两颗眼珠子作贼心虚的往上吊,对那冷凝威严又不苟言笑的脸孔扮无辜。

“你的真名。”今晚,这已不知是靳易重复第几次的问题,而且语调一次比一次低沉,一次比一次轻,二次比一次……淡漠。

银牙一咬,委屈的字句从那嘟起的嘴儿温吞地吐出。“就说了嘛,田中丽子啊,要不要看我的证件和护照?”

“说谎。”

“我哪有?”

“你说你叫王春娇,但在美国护照上的中文名字却是安莉儿,由此可见,两个都不是你的真实姓名。”

“人家不也解释了,因为怕人寻仇,所以才造了好几个假身分嘛!你也看到了,那些觊觎我美色的男人有多难缠,逼得我不得不用假名,扮成其他人的样子好方便脱逃,而且若不是这样,你……”话语突然带着淡淡的羞涩。“又哪有机会娶到人家呢?”最后一句话,教那芙蓉颊面染上两朵淡淡的红云,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靳易不置一词,但眼神变得深沉。

向来倔傲的小野猫难得低了头,语气中盈满对他的钦佩与感谢。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不但不介意我的过去,还誓死保护我,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肯为我牺牲至此,我今天终于明白,你对我真的很好,跟那些只贪图我美色的男人相较,只有你把我当成真正的妻子疼爱。”她抬起脸,在对上他深邃如海的黑眸后,又尴尬地别开眼,光是这个小举动,便展现了她的柔美、她的心动,以及她不轻许人的感情。

轻叹的唇瓣,继续幽幽开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情海里浮浮沉沉这些年来,原本我已经不相信男人了,是你……让我死去的心再度燃起了热情……”

波光粼粼的美眸染上一层楚楚怜人的水雾,泪珠要掉不掉的悬在眼角,这尽过往不堪回首的忧伤,她头一回展现了自己的脆弱……

一只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抬起那张已教瑰丽霞红占满的脸蛋,而她不知该往哪儿搁去的目光,只好可怜兮兮地迎视他深邃无底的黑瞳。

此刻的她,像是不着寸绩地展现在他眼前,羞怯而乞怜。

靳易依然无语,将她这一面深深看入眼底,脸庞缓缓移近,缩短了两唇的距离,灼热的鼻息轻拂着她的脸,目的很明显。

她不由自主地敛下睫羽,没有反抗,微张着红唇,柔顺地等待他的采撷。

“演够了没?”他缓缓开口。

嗄?

萧奈儿瞪大眼,盯着停在她面前三公分处的脸,不为所动、冷酷漠然、不苟言笑、完全把她刚才说的当屁话。

“演技很好,几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可惜你有个习惯,每次说谎的时候,左边的眉毛会先习惯性地动一下。”

她怔了好一会儿,才脱口叫出。“哪有?”

“有。”

“才没有!”

“有。”

“人家是真的真的真的——”

“又在动了。”

还没说完的话蓦地止住,两道黛眉很努力地不动如山,只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人家是真的真的——”

“又动了。”

再来连眼睛也不动了,吸吸鼻子继续装可怜。

“人家是真的——”

“还动。”

干脆整张脸都不动了,只剩一张嘴プみプみ叫。

“人家是——”

“你中风了吗?”

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熊熊怒火烧得她暴跳起来,终于忍不住抓狂加起乩。

“姓靳的!你有没有公德心啊!就算僵尸也比你有人性一点好不好!”

靳易依然不改他一贯的冷沉。“言词闪躲、避重就轻、转移注意力,这些方法对别的男人也许有用,对我你可以省省。”

“臭化石!愣木头!死木乃伊!你干脆去当标本算了!”所有把戏被拆穿令她恼羞成怒,僻哩啪啦开始大骂。

萧奈儿真的气到了,从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只要是可以用来骂他的动物或昆虫,都一口气往他那儿叭啦叭啦地骂,大概足足骂了有十分钟之久,骂到她口干舌燥,中场休息,一双眼仍死瞪着他,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那块石头八百年来依然不动如山,问题不变。

“名字。”

她倒吸一口好长好长的气,直到肚子塞满了火气。跟这人作戏简直是自取其辱,什么性感美艳古典温婉的形象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她现在是个任性无赖又气冲冲的大女人。

“不说不说我就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真不说?”他脸色沉了下来。

“对!”

“不后悔?”

“绝不!一开始就骗你,没道理现在才说实话!不然我那两顿屁股不就白挨了?不管你再问几次,我的答案还是一样!”

她快气死了,所以也要气死他,反正他的招数三部曲就是质问、不行就干瞪眼、再不行就打她屁股嘛!然后事后又很懊悔地为她涂药推拿,除此之外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说起他的推拿功夫真不是盖的,比SPA按摩师的手艺还要舒服,而且深具美容疗效,不但皮肤变得更好,睡眠品质也据高。

以前晚上她很容易失眠,因为工作的关系,精神不容易放松,所以很晚才睡,一睡就很沉,而且需要比别人更多的睡眠时数。

自从给他推拿后,她发现每天都很好睡哩,还很快就入睡了,隔天一醒来精神好得很,不像以往那么爱赖床了。

好处如此多,她何必怕他,哈!根本没怕的必要。

“你实在很固执。”他摇头。

“怎样!要杀要快放马过来,扎针我当马杀鸡,打屁股我也不怕,反正我也不吃亏,我会咬得你全身黑青!用指甲抓得你满江红!”输人不输阵,打不过他,至少不能输了气势,最好威胁得他心里发毛。

在他逼近前,萧奈儿已抄起旁边的台灯等着随时砸下去,就见靳易脱下上衣,卸下长裤,只剩单薄的内衣,坐在床沿,调闹钟,‘然后拉开被子,躺平,闭上眼,再无动作。

萧奈儿瞪着他,迎敌的架势不变,不晓得他在玩什么把戏。

一分钟过去了,她还举着台灯。

三分钟过去了,她仍举着台灯。

五分钟过去了,她继续举着台灯。

十分钟过去了,她……

“呼——弓——呼——弓——”平稳的鼾声,来自床上那个已然梦周公去的男人。

呆愕,是她此刻脸上唯一的表情。

睡……睡着了?

萧奈儿缓缓放下台灯,三分诧异七分疑惑地审视那张睡得毫无戒备的俊颜。

就这样?

悄悄蹲在旁边,审视他的睡颜好半响,直到终于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萧奈儿才稍微宽心。

是松了口气没错,但……又觉得就这样结束很没意思,好像上厕所上了一半被人家喊暂停,有点便秘……不对不对!是郁卒!

“喂。”推了他一下,然后观察,得到的是没有反应,有种被漠视的不爽,不死心又推了一下。

“喂喂!”

回应给她的,是睁开一只眼,而且是半睁、慵懒,却又有一股不可忽视的威严,靳易没说话,她也投耐心等,所以率先开口。

“我警告你喔,不准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也不准拿针来扎我,否则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嗯。”他懒懒地应一声。

“还有喔!不可以想些奇怪的鬼主意来整我,不可以有小人行径,不可以做些阿里不答的事!”

整人?这好像是她才会做的事吧!不是故意在他咖啡里加盐巴,就是把他的刮胡液换成三秒胶,正面打不过他就来暗的,害他喝汤前还得先用银针测测看有没有下毒,要一一叙述她所做过阿里不答的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听清楚没!”

“嗯哼。”淡淡回应后,双目再度闭上,仿佛不当一回事。

萧奈儿瞪了他好半晌,看来人家好像不想理她了,摸摸鼻子,深觉自讨没趣,没人可以吵架,又找不到理由发飙,只能气鼓鼓地呆坐一旁,将被子拉高,故意跟他抢被子,枕边人依旧睡自己的,,不再搭理她。

想冷战?!故意不理她,好啊,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投降而转过身抱她入睡。

原本气红的脸蛋,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不出一个小时,他一定会忍不住想亲她的,最后结局一定还是拿她没辙,只好继续任由她爬到头上。

男人呀,不色就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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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

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七天了!

萧奈儿烦躁地来回踱步。不懂不懂!他为什么不干脆大发雷霆算了?为什么没有像先前那样被惹怒了之后追着她跑?相处的这段日子,哪一次他不是被气得脸红抽筋,但给她最严重的教训顶多就是打屁股,然后事后便会懊悔地为她涂药推拿。

她明白他外表虽冷漠,却不会伤害她,帮她推拿涂药时,抚在肌肤上的手像在呵疼宝贝一般那么温柔珍惜。而这时候,无声胜有声的嗳昧情愫弥漫在两人之间,比嘴巴上的甜言蜜语或是千金买来的珠宝黄金,更令她心动。

男人一见她,不是急色鬼地想扒光她的衣服,就是用尽办法上她的床,但靳易没有,虽然夜夜同床共枕,却在她的抗拒下没有强迫她,反而让她大感意外,她没听过“死神”这么有风度、这么绅士、这么君子。

是因为传言不可信?还是因为传言有误?

他的忍耐令她渐渐倾心,只是嘴上不肯承认,其实心下很喜欢他,喜欢他抱着她的时候,因为耐着欲火而紧绷自制;喜欢他吻她时,一反平日的严肃淡漠,而是灼热、狂猛的,却因为她的拒绝而无法更进一步。这令她更喜欢故意在他面前穿得很少,假装没看到那一方烧到快喷火的视线,然后偷偷跑到一边去窃笑。

可是现在,他不再跟她吵,也不道问,连晚上都不抱她,而是。保持文质“冰冰”地对待她。

可恶!太可恶了!她宁愿跟他来个三百回合大战还来得痛快,总比现在不理不睬的好!噢——她需要透口气,既然他故意忽视她,那么她出去也无须跟他报备,是吧?

三番两次把人家抓回来,现在又不理人,什么意思嘛!

大门还没出,后头就跟了两个人,是秦怀仁和金昭文。

“滚开!”

“老师有令,我们必须跟着师母。”秦怀仁道,老师带着石桥和诺尔去参与一场中医观摩研讨会,所以由他和昭文保护师母。

“他叫你们跟,你们就跟啊,每天当跟屁虫不烦吗?”

“我们必须保护师母,以防再有人对师母不利。”

萧奈儿横眉竖眼地瞪着他们两个。“你们没事好做吗?去泡妞、去喝酒、去赌啊!”

“我们的愿望是跟着老师学习医学的奥秘,对吃喝嫖赌没兴趣。”

“那也不要跟着我呀!”

“不行。”

“我要跑早跑了,不会现在才跑,就算要跑,我也会打包完后再跑,我只想出去办些私事而已,让我一个人去,好吗?”

秦怀仁迟疑了会儿,最后还是那句老话。

“不行。”

萧奈儿翻了个大白眼,怎么这些臭男人尽喜欢说不行;

“大男人请不要一天到晚把不行两个字挂在嘴上好不好!很难听耶,一下这个不行、一下那个不行,若真的‘不行’,就去吃壮阳药,OK?”

“呵呵呵——”

笑出声的,是秦怀仁身后的金昭文,在接收到大师兄惊愕的目光后蓦地止住,尴尬地解释:“咳……因为师母比喻得太好笑了,所以……”

对四师弟投去警告的一眼后,秦怀仁又移回目光。个性沉稳的他向来少言,也将这些日子以来老师与师母之间的相处看在眼里。

他们都晓得师母这一个礼拜很不高兴、很烦躁,每天都是一副准备找人吵架的表情,而老师却作息—如往常,忙碌一如往常,表情一如往常,没什么不同,不像是夫妻俩吵架,所以他们不知道师母在气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明显的,师母气的对象是老师,但倒楣的却是他们四人。

“其实老师是担心有人会对师母不利,所以才要我们跟着,好保护师母。”他解释道。

“担心?他担心个鬼!你没看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很冷酷,态度冷得像冰块,表情冷得像死人,搞不好放出的屁都是冷气。”

“呵呵呵——”

在大师兄二度投来愕然的目光后,金昭文赶忙煞住,面露愧疚,并一脸无辜,因为太好笑了嘛,所以……

秦怀仁忠心耿耿,对于师母的误会,身为大弟子的他认为有为老师澄清的必要。

“老师是个内敛的人,不擅将感情表现于外,我跟了老师七年,没见过他对女人动心,对师母是头一回,他对师母是真心的。”

“是呀,他的‘针’可真多,把我扎得像刺媚,我一点也看不出他哪里动心,倒是动手的次数很多,动不动就打我屁股,干脆下次我在屁股上画红心让他当靶子拿针来射算了。”

“呵呵呵——”

“昭文!”

“抱……抱歉。”师母说话实在太有趣了,真的不能怪他嘛…

秦怀仁板起面孔训斥师弟一顿。“老师是我们最尊敬的人,不只是老师,就连他的妻子也要视如长母,不可以没大没小,虽然师母的年纪比我们四人都小,但是中国人是很注重辈分伦理的,这点你要记住,不可以——”

“可是……”

“没有可是。”

“但是……”

“我还没说完。”

“问题是……”

“不要插嘴。”

“师母跑了耶……”

“不要顾左右而言一什么!”

秦怀仁猛回头,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果然师母已不见人影。

“呵呵呵——”

“你还敢笑!”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被吓到的表情,有点滑稽……”

“快追!否则老师回来,我们两个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秦怀仁率先冲出去,金昭文随后跟着。要是追丢了人,那可不得了,让师母有个闪失,他们俩就别继续在老师身边混了,思及此,两人更加快了脚步,卷起滚滚尘烟,火速追去。

第9章

全日本最有名的医生几乎全集中在诺慈医院,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也集中在诺慈医院,所以想住进这里,除非钱够多,否则平民百姓是住不起的,光是一天的疗养费用就等于一个人平均五年的花资,再加上一些先进的医疗设备,足以把一个上班族一辈子的积蓄花光。

走在诺慈医院的庭院小道上,两道身影穿过回廊,通过林荫大道,映人眼帘的是一片青翠绿地,喷泉花园点缀其中,花香鸟语,景色宜人,置身其中,教人不禁心旷神怡。

草木扶疏间,一栋红砖大楼耸立其中,里头拥有诺慈医院最贵的疗养房,有专门的医生、护土看诊,有最细心专业的看护,而萧奈儿与诺慈医院的院长正冈0从这栋大楼走出。

“她目前的治疗进展如何?”萧奈儿以着流利的口语与院长交谈。

“前阵子好很多,食欲也不错。”院长陪在萧奈儿身边,细说她母亲目前的身体状况。“先前一直很稳定,但这几天又复发了。”

“什么?又复发了?有找出病因吗?”

“你也知道,我们做过很多检查,全日本最有权威的医生,不论是心脏科、脑神经科、骨科、外科、精神科等等被邀请来的大医生,都为你母亲检查过,依然找不出病因。”

“是吗……还是找不到……”萧奈儿脸上难掩失望忧心之色,这么多年来为了治愈母亲的怪病,投入猎人行业,冒险犯难赚取高额的赏金以支付庞大的医疗费,一切都是为了让母亲能住最好的医院,接受最好的医疗,生活在最好的环境。

母亲是个苦命的女人,年轻时被男人骗而怀了她,但善良韵母亲并不因此气馁,反而独立辛苦拉拔她长大,将所有的爱灌注在她身上。想不到在她十八岁那年,母亲忽然身染怪病,失眠、剧烈头疼、食欲不振、心悸、呼吸困难样样都来,看过许多医生都找不出病因。

长期在怪病的折磨下,母亲日渐消瘦,甚至产生幻觉,几度想要自杀,将母亲的痛苦看在眼底,萧奈儿发誓,她非想办法治好母亲的病不可。

“今天会有一位从瑞土来的医生到日本参与日本医界临床实验手术,他是脑科权威,若不是透过关系,我们还找不着他呢,本院很荣幸成功邀请到他,他答应会来为你母亲看诊。”院长说着鼓舞士气的话,希望她能放宽心。

话虽如此,萧奈儿依旧不抱希望,这些话她已经听过太多次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次又‘次的心痛,她相信这世界上唯有“天使”能够救治她的母亲,不过在找到“天使”之前,她也只能祈求上天,希望院长口中的这位名医,真能创造出奇迹。

对了,她得找时间跟沈毅连络,告诉“鹰”她会在日本待一阵子,继续查探“天使”的下落,顺便问问有何新消息。

在母亲病况的话题上继续谈了一会儿后,萧奈儿忽而瞥见不远处有一群身着黑西装的男子,容貌不善,煞气十足,急急朝她的方向冲来。

该不会又是哪一任老公派人来找她算帐吧?

萧奈儿立即展现备战姿态,并在脑中快速搜寻逃脱路线,但下一秒,她便处在错愕当中,因为那些黑西装男子们根本连注意她的时间都没有便呼啸而过,目标根本不是她。

幸好,不是找她的。

还以为有人来寻仇哩!她暗叫好险,在院长呆愣的目光下,尴尬地收回拳头及三七步。

“呵呵,那些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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