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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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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知道。」紧锁的眉心舒开了,沈灵露出近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点着头允诺了靖南王妃。心下她却在盘算,这事儿还是得早点办好,王爷和王妃期待这门亲事好久了。
「不行!我不答应。」苏定风铁青着脸沈声反对。她可以不在乎到为他缝制成亲用的礼服,但是他不愿意让她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累得七荤八素,就算有娘撑腰也不成。
「你一个男人家懂什么。」靖南王妃一对上儿子的脸,温柔竟转成淡淡的戏谵,道:「灵儿的绣工可巧的,保管到时候让你和梁小姐两个人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地拜堂成亲。」
她的绣活儿巧,这他老早就知道,哪还用得着娘来提醒,更别提他压根儿不担心什么体不体面的问题,他在意的是……
「怎么,你要说不出个反对的理由话,那这件事儿就交给灵儿了。」靖南王妃哪里不知道儿子想的和自个儿想的是同一回事,但是自己若是不逼逼他,沈灵如何能知道自己那个傻儿子心里所想的呢。
「娘……」怎么说呢,说他管不得什么礼不礼服,只在乎灵儿的身子好
不好。可这种话要从堂堂镇西王爷的口里说出来,岂不是太没面子了?何况
他这厢为她心疼心酸,人家可还不领情呢。
「好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靖南王妃叹口气。这儿子要能说的话老早说了,哪里会拖到现在还让她在这儿干著急。
就这么办,就这么下去,看看这个死硬的儿子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第八章
    没过几日,沈灵向刘总管打听了苏定风在府的时日,便要过府来为他量身制衣。
过了府,刘总管却流着汗、搓着手儿,频频向沈灵鞠躬道歉,说道:「灵儿姑娘,不好意思,爷儿这会儿正在忙呢,可否请灵儿姑娘改天再来?」
「没关系,爷儿公事要紧,灵儿等等无妨。靖南王爷和王妃那儿我已经禀告过了,在这儿等会儿没有关系。」沈灵忙道。
「这……爷儿一时半刻只怕忙不完,让灵儿姑娘这么等着,实在说不过去。」这爷儿也真是,明明和他提过今儿个灵儿姑娘要过来量身,可偏爷儿他……唉,这事儿教人怎么说呢!
「爷儿近来很忙吗?」沈灵脸上盈满了关切。
「这……还好、还好……」忙是不忙,青楼不去了,窑子不逛了,下了公务就回府来,外头的人看来,还道爷儿又成了原来的爷儿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刘总管叹了一声。
「那……我等等好了。」这两天好不容易把堆积的绣活儿都处理完了,接下来的时间应该可以好好把爷儿和新王妃的嫁娶服给赶完。沈灵心里都把事情盘算好了。
「这么着……等爷儿忙完了,我差个人告诉灵儿姑娘一声,灵儿姑娘再来可好?」想来想去,他觉得这种作法最稳当,否则万一灵儿姑娘瞧见爷儿和……想起那种事情,刘总管的睑也红了。
沈灵看见刘总管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于是体贴的说:「既是这样,那就麻烦刘总管,我先回靖南王府里去等您消息。」说完,她正要转身离开,才走了没几步,却见苏定风从后花园里转出,直往自个儿的方向走了来。她心下一跳,连忙转开脸,对刘总管道:「刘总管,不必麻烦您了,我瞧见爷儿了。」
刘总管定睛一瞧。那龙行虎步直往这儿来的不正是爷儿?心下正在纳闷,主子已经走到两人面前。
「爷儿,您忙完事了?」刘总管狐疑的问。
「还没开始忙呢!」一反在爹娘面前乖儿子的形象,苏定风邪邪地挑起眉,瞧着沈灵的脸,说道:「呦,这可不是娘最爱的灵见姑娘吗?」
「灵儿给镇西爷儿请安。」沈灵必恭必敬的。
「是啊,爷儿,上午我提醒过您,灵儿姑娘今儿个会过来给爷儿量身。」他还以为爷儿被藏在屋里头的那个女人给迷昏头,把量身这件事给忘了。
「既要量身,怎么见着我就转头要走?」苏定风撇着嘴角道。
「这……不关灵儿姑娘的事儿,是奴才以为爷儿在忙,所以要灵儿姑娘等会儿再来。」刘总管忙为沈灵说话。
「我问的是灵儿姑娘,你在一旁回什么嘴?」叽叽喳喳难听死了!苏定风脸色愈发阴沈。
「灵儿想……爷儿公务繁忙,量身这种事情,等爷儿忙完了再说也不迟。」沈灵连忙答腔,生恐自己的沈默连累了忠心耿耿的刘总管。
「公务?」苏定风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斜眼觑了刘总管一眼,随后回到沈灵娇嫩的脸蛋上。「灵儿姑娘知不知道我忙的是哪一椿公务?」
「灵儿不懂。」那些军机秘密、沙场驰勇的大计,哪里是她这种弱女子能懂的。
「想懂吗?」俊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并添上几许的邪佞。
沈灵还来不及表达意见,苏定风早已大步一踏,再度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她愣了一愣,连忙迈着急促的碎步跟上他。
阿弥陀佛。刘总管看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默道。
爷儿的行径愈来愈让人难以理解了,那种事情……说什么也不该让这样灵巧柔顺的好姑娘看啊!但爷儿决定的事情,哪有他这个奴才置喙的余地。
※※天长地久的踪迹※※
话说那日在厅上被靖南王爷大声斥退的女子,便是城内醉月楼里的花魁席依湄。
那日,刘总管将她自厅上带了下去,结果靖南王爷同王妃前脚一走,这个青楼头号红牌便扭着腰往镇西爷儿身上黏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指控起刘总管对她又拉又扯,毫不怜香惜玉,说得刘总管一张脸都绿了——
「别这样,刘总管是个老实人,哪懂得怜香惜玉这一套,看在我的面上,别跟他计较。」苏定风也不管刘总管在面前,大手一揽,极尽轻佻的
箝紧席依湄的腰,将女人蛇一般的曲线紧紧黏在自己身上。
刘总管轻咳一声。还好,爷儿总算不至于为个青楼女子便惩罚他。他拉扯她的力道是重了点,不过要不是逭样,哪能将她从爷儿的身上给扯下
来啊!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靖南王爷气得快擦刀杀人了、她还在爷身上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开,非得他使出非常手段不可。
还告状呢?也不瞧瞧自个儿的身分,旁人瞧着她美,在他刘总管眼里,简直是个粉比面皮还厚的俗物,想离间他和爷儿之间的情分,还早得很呢!
等爷儿一个令下,非得拿把扫帚把她扫出门才好。刘总管在心中冷哼一声。
「刘总管,派几个人把后头上房整理一下,这几日席姑娘要宿在这里。」
什么?弄了半天,爷儿竟是要把这个女人留在镇西王府?刘总管眼珠子几乎要瞪凸出来了。
「嘴巴紧一点儿,席姑娘留在这里的事儿别透露了出去。」
爷儿这厢是打定主意瞒住靖南王府,将这个妖姬给藏在府里头?
犯得着吗?这么多女人爱爷儿,何苦藏个青楼女在府里?
再者,爷儿不是答应娶了恋他多年的梁大小姐?
可怎么的,爷儿脸上完全没有准新郎倌的喜色?
「我说刘总管,你是瞧够了没有?敢情我吩咐的事情你没听清楚?是不是要我再说一次?」
听听,喜事将近的人怎是这么说话的,爷儿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梁小姐,想必是被靖南王爷和王妃给逼急了,才勉为其难顺了两老的心愿。
「刘总管!」
糟,这会儿爷当真是恼了。刘总管连忙找了几个嘴巴紧的便要往后花园边上去。
「真是糟蹋了那么间清幽的上房!」
刘总管忍不住喃喃,回过头,触见主子严厉的眼色,他缩了缩颈子,连忙领了下人整理上房去了。
而席依湄宿在镇西王府中,原本心想苏定风必是被自己的美色给迷惑住了,所以才拨了间上房给她住,为此,她也着着实实想「倾所学」好好伺候一番,毕竟他人俊体健,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风流人物。她可是打第一眼就相中了他,所以才破例肯同他回府。
谁晓得任她千挑百逗,使出浑身解数,爷儿却始终不肯同她……
唉,这府里的环境虽是外头没得比的,不过……还真是寂寞。没个玩笑的对象,也没人真心待她好,像刘总管见了她,就像见着仇人,打水送
饭的仆役们一个个比哑巴还沈默,真是闷死人了。
这爷儿呢?下了公务才刚在她这里坐—坐,—转眼人也不晓得往哪儿去了。
席依湄哀叹一声,两手撑住艳丽的脸蛋儿,坐在桌边发呆。想自己这么个标致的大美人,在醉月楼里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个人,统统都得瞧她的脸色,现在却像个弃妇一样孤零零待在这个漂亮的牢笼里,动也动不得。
「唉!」想着、想着,噘起来唇的她又是一声哀叹。
「怎么,小美人不开心了?」苏定风推开上房门,三两步便踏上前,往席依湄身边一坐,大手一伸缠住她的腰,搂着她又亲又吻。
「爷儿,您到哪里去了?依湄等爷儿好久了。」席依湄天生无骨似地,整个人软绵绵地往苏定风身上挤去。
「有点小事情耽搁了一下。」苏定风点点她的鼻尖,露骨的说:「等会儿我一定好好疼疼你。来,笑一个。」
爷儿什么时候对她这么热络过了?席依湄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个甜极媚极的笑容,撒娇道:「爷儿,人家不管,人家要爷儿现在就好好疼依湄。」
真是「此时不疼更待何时」,难得爷儿兴致挺好,她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让爷儿彻底迷恋上她。
「小美人,你想爷儿怎么疼你嗯?」苏定风放手伸进席依湄胸前的襟子里,兜着她温熟的乳房漫不经心的玩弄着,同时眼斜斜地往仍然敞开着的门边觑,瞥见一抹颤巍巍的小身子。
他笑了,收回不专心的视线,大手一扯,索性将席依湄的上半身褪个精光,邪恣的把弄着丰满妖娆的女体。
「啊,爷儿……」苏定风这番手段,当真调弄得席依湄浑身酥软,香软赤裸的身子主动斜躺进他的怀里,淫荡地扭动起来。
「还想爷儿怎么疼你呢?」低下头,看着怀里被欲火煎逼着、扭动着的女体,苏定风的脸上仍然挂着一抹过于冷静的邪笑。
「要……依湄要……要爷儿……」在男人堆里打过千百个滚儿的席依湄,此时已经完全迷失在苏定风的挑逗里,醉月楼里的花魁失了神。
「小美人儿,爷儿也要你,可门外有人呢!」苏定风俯下脸,将唇贴在席依湄的耳边,却大声的说:「你这么娇媚的身子要给不相干的人看了去,爷儿可是会心疼的。」
轻瞥门外一眼,小小的身影摇颤得好似风中的芦花。苏定风没发觉自己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人?席依湄半睁迷媚的眸子,不明白苏定风在说些什么,忙往门边一瞧。天,这可怎么得了?一个瘦得好比竹竿的女孩子僵在门边,一双大眼睛迷迷蒙蒙的,像是含了泪。
「爷儿,她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窥!」席依湄拉起衣裳遮住身子。就算久待青楼,她也没有光着身子让人瞧的嗜好。
「别紧张,她不是偷窥狂,只是来给我量身的丫头。」苏定风并不往沈灵的方向望,只是斜着嘴道:「这会儿见了你,我可完全把她给忘在一边了。」
「原来是给爷儿裁衣的下人,叫她等爷儿疼完了依湄再进来。」好不容易进展到这步田地,爷儿头一次主动脱了她的衣裳,往常就算是她脱得光不溜丢的,爷儿还能好整以暇、脸不红气不喘的读他的书,这会儿说什么她也不能白白放过这个机会,爷儿可是头一回对她如此热情。
「疼你是疼不完的,不如等丫头量了身后,咱们再继续?」苏定风脸上闪过一种「骑虎难下」表情。
「不管……」席依湄任性的偎着他,用充满占有欲的口吻说道:「难道在爷儿的心中,依湄还比不过一个裁衣的小丫头?」
这席依湄还真说对了……只不过,他怎能承认?苏定风勉强的说:「傻瓜,谁也比不上你。」
「既然这样,依湄要爷儿现在就疼我。」当惯了醉月楼里的第一人,席依湄还真当这天下没一个人能逃过她的手掌心。
多少豪门公子为她散尽千金,而眼前这个镇西王爷,她不但要他的钱,更要他的人。
苏定风顿了一会儿,大手往门外一挥,沈声道:「听见了?把门关上候着,爷儿疼完了依湄,你再进来量身。」
沈灵僵了僵,竟忘了回答。
「怎么,还不回话?」
苏定风怒眉一扫,对上沈灵迷迷蒙蒙的眸子,心口猛然一紧。他别开脸,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绝色艳姬脸上。
「灵儿……灵儿听见了。」沈灵连忙拉上房门,像个守卫似地呆守在门外。
听见了,她什么都听见了……也什么都看见了……
是该丢了……早该把那支羽箭丢了……痴心、妄念、奢求……
早该丢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色转黑了,房里一度呻吟到快要断肠似的浪吟声渐渐消失在黑夜里。
在门外站得腿酸眼麻的沈灵眨眨眼,望向漆黑夜空的皎白月亮。
银白的月光,看起来好冷……和她的心一样。
「咿呀」一声,房门打开了,沈灵将视线从天边拉回,转到房门口,见到苏定风,衣衫凌乱、长长的黑发也凌乱,夜风袭来,她闻到他身上传
来一股浓浓的、属于女人的香味。
「爷儿,可以量身了吗?」她微微一笑,拘谨而守礼的微笑,没有超越一丝丝的主仆情分,标准的下对上的微笑。
「进来。」苏定风见着她脸上的笑,沈着声道。
沈灵跟着苏定风走进房内。
整间房显得凌乱不堪,桌上的杯壶都打翻了,茶水流了一桌一地,床褥上歪躺着一个云鬓半斜的媚人女子……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
沈灵垂下了眼,不敢再瞧这房里的一人一物。
苏定风走回床边,往床沿上一坐,摊着双手,耸肩问道:「怎么,要把衣服脱了吗?」
这话是向沈灵问的,可歪斜在枕上的席依湄听了,忍不住伸出涂着艳色蔻丹的手指头,戳戳苏定风的胸口,笑道:「才刚穿上又忙着脱……爷儿还真忙啊!」
苏定风捉了席依湄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里搓了搓,吊儿郎当说道:「瞧你,是不是嫌爷儿没有疼够你啊?」
「呵呵呵……」席依湄绽出一抹魅惑人的浅笑,挣扎着将自个儿的手从他的大掌里挣脱出来,拥着被子往床里头滚去,离他有一臂之遥,喘着气说:「别再来了,依湄不行了!」
这镇西爷儿还真是神勇,弄得她几番死去活来,若她不肯开口求饶,只怕爷儿更要在她身上施展个三五回才成,可她已是半点力气都没啦!
好个镇西爷儿,不要则矣,一旦要起人来竟连命都不要了。
就好象……像在卖力表演似的……
表演……席依湄突然将目光投向呆立在桌边的女子。
掂一掂……那女孩儿身上怕没三两肉,又是个丫头,爷儿的表演……不会是为这个瘦巴巴的小丫头吧?
虽然……瞧她那神态气质,是不比一般寻常丫头……
一瞬间,席依湄心里头陡升起一股被利用的感觉。
「这回先放了你。」苏定风注意到席依湄过度深究的目光,于是连忙撇下她的手,大声对沈灵说:「不是要量身吗?你是要量桌子的身还是椅子的身?」
听见他不耐的讥讽,沈灵连忙取了怀内的软尺,往床边走去。
「爷儿,这丫头长得还挺标致的。」躺在床内的席依湄见沈灵走近,便细细往她脸上瞧去。
苏定风不吭声,只是伸出手让沈灵丈量他的臂长。
「爷儿,这丫头该不会暗恋着爷儿吧?瞧她碰着了爷儿的手,小脸涨得红晕晕的。」
苏定风一听,抬起僵硬的颈项往沈灵脸上望去,果然见到她脸上有着两朵绯色的红云,这下不觉痴了,当下切切盯着她,再也移不开视线。
沈灵羞窘地低下头,两只小手不停颤抖。床上的女人明显仗着爷儿的宠爱而故意调侃她……
别管人家说了什么……也别管爷儿是怎么看待你……只管把事情做好就成。可是她的双手却失去了力量,再也抬不起来了。
「真有趣,头一回见着这么害羞的小丫头呢。」席依湄披衣而起,有趣的研究起沈灵的反应。
「爷儿,灵儿改天再来。」收回软尺,难堪的沈灵在泪水还没滑落之前,转身便夺门而出。
※※天长地久的踪迹※※
好远。沈灵头一回觉得出府的路途太遥远。
她走得昏昏沈沈,好不容易才转出后花园,便听见身后响起一声粗嗄的低吼——
「好大的胆子!谁准你说来便来、要走便走?」
沈灵回过头,迷迷蒙蒙的眼里映出了个火冒三丈的镇西王爷。
「爷儿,灵儿没这个意思……」她垂下头,踉跆往后退了一步。
「既没这个意思,怎么事情做了一半转身便走?」眯起眼,苏定风研究着她过于苍白的脸色。
「灵儿是想,既然爷儿在忙……」说着,沈灵听出自个儿喉头竟有几分哽咽,于是慌忙噤了声,不再往下说。真是个傻子,哭什么呢?自个儿凭什么掉眼泪呵?
「怎么,吃醋了?」苏定风想起刚刚她含羞带怯的红脸,忍不住调侃起她来。
「没有!」沈灵连忙辩解。
她没有吃醋,他是爷儿,但她却是个小丫头,她懂得自个儿的身分。更何况,这也不是头一回儿了,上回爷儿还不是同兰月姑娘……沈灵揪着心口,要自个儿别再往下想去。
「没有就好。」苏定风像是被人给踩了一脚,心里又痛又麻,狼狈的吼道:「没有就乖乖把事情做好再走,免得回头娘知道你白跑一趟,又来数落我。」
「爷儿,灵儿不会在王妃面前乱嚼舌根……」想起屋里那个艳光四射的绝色女子,沈灵怎么也不愿再往那个房里踏进一步。
「很好,要是醉月楼花魁席依湄宿在镇西王府的事情透露了出去,便唯你是问!」苏定风恶狠狠地威胁。
他恨……恨不得扯下她那张淡淡然的表情,恨不得逼着她有一分在意他抱了别的女人。
原以为府里有了个像席依湄这般世故风骚的女人,自己很快便能将沈灵这个青涩的小女人给忘得一乾二净,谁知……唉……
※※天长地久的踪迹※※
强掩住百感交集的心情,沈灵匆匆为苏定风量了身,便转回靖南王府。
靖南王妃特别又将秀凤唤到跟前伺候,让沈灵得以将心思放在缝制嫁娶衣裳这件事情上头,于是她逼着自个儿什么都不去想,一连几日便窝在自个儿的房里,没日没夜的裁裁剪剪起来。
镇西王爷儿和新王妃礼服的样式与花色,可是沈灵精心思量过的,这会儿镇西王爷礼服的样板儿打好了,可新王妃的身还没量呢。
「照我看,梁小姐的身段和灵儿差不多,就依你自己的身子做一件吧。」
待沈灵问起替梁大小姐量身这件事,靖南王妃竟给了她这样的回答。
沈灵见过梁若薇几回,她心想,梁小姐人瘦瘦弱弱的,的确和自个儿的身段差不了多少,但是,再怎么说,新嫁衣总是依着准新娘的身子来做才好……
「别顾忌,就按你的身子做吧。」靖南王妃猜到了沈灵心中的疑虑,便说:「最近我和王爷为了风儿成亲这件事,可说里里外外忙得焦头烂额的,实在没空暇约梁小姐到家里来量身,不过,我想凭灵儿的巧手做出来的嫁服,梁小姐一定会满意才是。」
这几日沈灵窝在房里忙,完全不晓得靖南王爷和王妃究竟忙到何种田地,如今听得这么一说,她才想起镇西王爷成亲这种大事,要办的项目太
多了,缝制嫁娶衣裳只不过是其中一件,于是便不再烦着靖南王妃,凭着自个儿对梁若薇的印象舆摸索,便把新嫁衣的样板儿也打好了。
接下来沈灵一针一针的缝、一线一线的绣,经过两个多月没日没夜的忙碌,嫁娶衣裳缝制的工作已经进入最后完工的阶段。
这日,在靖南王府里管门禁的小哥来到沈灵的房门外叫了几声。
沈灵放了手中的绣活儿,出得房门,见管门的小哥神色慌张,连忙问道:「什么事儿?」
「是门外来了一位妇道人家,哭哭啼啼嚷着要见灵儿姑娘,我怕惊扰了王妃和王爷,忙找了人给拦着,赶着来通知灵儿姑娘一声。」
「大娘?」沈灵愣了一下。难道是崔大娘来了?可往常崔大娘就算来了,也总有宾庆哥陪着,况且照崔大娘的个性,万万不会做出这等又哭又闹的事情来才是。
「灵儿姑娘,你若心下害怕,我找两个人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妇道人家打发走便是。」
「不,小哥,麻烦你带我去看看。」
不管什么事情,可也总得亲自去瞧瞧才能安心。
※※天长地久的踪迹※※
看门小哥嘴里头哭哭啼啼的妇道人家,原来就是当年为了一罐辣椒酱便狠心将沈灵打得半死的鲁翠莲。
可这回儿,鲁翠莲所有嚣张的气焰全都没了,一见得沈灵,就跪倒在地上磕着头叫活菩萨。
大娘,您别这样,快起来,有话好好讲……」沈灵连忙拉起大娘,弯着腰拍去她膝上的灰尘。
「呜……」向来在沈灵面前趾高气扬的鲁翠莲此时竟然紧紧抱着沈灵,像是把她当成救命的浮木。
「大娘,您受了什么委屈,说给灵儿听,灵儿力量虽然绵薄,但是如有帮得上大娘的地方,一定会尽力。」沈灵拉着鲁翠莲到门边一棵大树下的石椅上坐下,安慰着她。
「唉,这事儿说来惭愧……」鲁翠莲抹抹眼泪,满面羞惭的说:「你爹要我千万别来麻烦你,可这回儿,大娘实在是走投无路,如果……你不肯帮忙的话,少进他恐怕就要没命了。」
「少进哥他怎么了?」想起娘亲生前最挂心的也就是哥哥,沈灵紧张了起来。
「唉,这件事说来话长……」鲁翠莲叹着气说:「总知……少进爱往青楼里头跑的这件事你应该也早有所闻,头先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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