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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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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海沧进屋里的时候,就见着两个孩子睡在明玉的身边,一左一右的,紧紧搂着明玉,像是要吸取那种温暖,脸上恬静安然。明玉虽然伤口被压得疼,却仍是在两个孩子的簇拥下感到舒心的暖,沉静欣慰。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五章 只想寻常

明玉的酒肆没多久就开起来了。酒是在小镇上进的,什么样的都有,然而左右也没太好的,不过都是些寻常人家喝得起的。那酒肆就开在村口,离关家不很远。农人们干完了活,从地里回来,路过的时候,都喜欢去喝几杯,或者打些酒回去。不过也就是一阵,毕竟庄稼人,手里能有多少余钱?何况还是乱世刚过的时候,又兼春来耕地的季节,吃饭都是紧着呢,更是没得乱花,先过日子是正经。

海沧路过酒肆的时候,就跟着在酒肆里坐,直等到明玉关了酒肆,再一起回去。有时候看着一群群人过去,就是没个进来的,海沧就笑:“你这生意好得紧呢。”

明玉也不甘示弱,点着他的锄头:“今儿那种子可撒下去了?没得都掉沟里了吧?”她身上伤还没大好,偏逞强,见着酒已经拉过来了,再不肯好好歇着,要来把酒肆开起来卖酒。

海沧拗不过她,也只能凭她的意做,只不教她太晚。他自己耕田出的晚,回的早,都是帮着明玉先把酒肆开了才走,把酒肆关了才回。弄得小飞爹都奇怪,就他们家那地里,等到秋天的时候会不会有收成都是个事呢!可是看着那两人也不在意的样子,好像无论怎样都无妨,也不怕吃不成饭。

这天小飞爹和海沧一起回来,吆喝着海沧明玉一起到他家里吃饭。其实这段日子关家一家都是在他家吃的,因为明玉的伤,小飞娘就说不让明玉再做饭,都招呼来家里吃。明玉和海沧也不多客气,笑着应了。只是却扛了一袋米一袋面并着菜蔬肉类和一坛子酒送到小飞家,给小飞馋得够呛,顿顿抢着肉吃。

两个人说说笑笑着正走到酒肆旁,酒肆里依旧的没客人,就明玉一个攥着封信,看得脸色不好,还带着恼羞。

海沧忙问:“怎么了?”他看着那信封,虽然普通,然而封口的蜡漆和印章却不简单,立时明白了是谁来的信,反而笑了,“信上,说什么了么?”

明玉一把将信拍在桌子上:“你看!”

海沧也就笑嘻嘻的拿起来看,看完更是直不起腰,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差点给喷出来:“哈哈,这也太,哈哈,说得太对了!太好了!”

“父,父亲也太小瞧人了!”明玉气得坐在一旁,看海沧的样子,更恼得俊脸羞红,柳眉倒竖。一把夺了海沧的杯子,“还笑!我的酒,不给你喝!”

海沧强忍住笑,指着信说话:“也说的太对了。”

小飞爹不知道海沧究竟笑什么,也想凑过去看,又不敢,再说看了也不认识字,白看,就腆着脸来问:“这信上是说了什么,把你笑成这样?”

海沧也不避讳小飞爹,笑着讲:“这信是明玉的父亲寄来的。是来叮嘱明玉,千万别想做生意,怕赔了钱好说,万一把人都折进去,他丢不起那样的人。”又指着酒肆,“看,可不就是说的这样了?幸亏这酒肆小,没敢做个大的,不然,可真要把人赔进去了。”

明玉也不示弱,抢了信过来:“上面不是也说,教你别想着甚么种地,真想要种了,就多买点地雇人种!自己动手没得教人笑话,害他也跟着丢人!万一将来被人笑话,他的……咳,什么阵仗没见过,大风大浪的都闯过来了,倒种地的时候被锄头伤了自己,阴沟里翻船,他可是说什么也不答应的!”

小飞爹听了也想笑,看来明玉的父亲还真是了解两个人,都给说中了。听着应该平日里关系就好得很,才可以这么笑闹的。老丈人喜欢女婿可是好事,就是可惜了,两人现在还不能完婚,关霆关霖全不松口。可是想想,明玉的父亲也太放得开了,没成亲的就凭着两人住一起了?也不担心将来会有啥不妥的事?那明玉还嫁不嫁别人了?其实算来明玉年纪也不小了,就因为两个孩子,硬是耽误到现在,也是挺可怜的。不能成亲就不成亲吧,住一起总比分开强,没得更让人难过。

“行了,笑也笑够了,收了摊子,回去吃饭吧。”海沧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倒是麻利得很。那些大个的酒坛子在他手里特别听话。

小飞爹也来帮忙,两个男人都忙活,明玉就在旁边看着。远处炊烟袅袅,临着轻缓的风,竟是如熏如醉。

正要锁门的时候,传来“嘚嘚”马蹄子响,竟是一个小队的人,不一时便到了近前。为首的顶盔冠带,看着像个校尉,底下的也全是兵士打扮。海沧和明玉都立定了,望着那些人。

小飞爹吓着了,恨不得缩到角落里。

那一队人马却停了,那校尉扬着鞭子问:“你们村里,村长是谁?”倨傲得很,简直鼻孔朝天了。

小飞爹哆哆嗦嗦的虚指了一下。

校尉看也不看:“带路。”颐指气使。

小飞爹回头去瞅海沧和明玉,看见那两人还自站着,也不动,神情似乎懒懒的,可眼睛全都是晶亮。小飞爹想,要真是像小飞娘说的,那两个是犯了什么事的,还是不给军兵多见的好,也就乍了胆子,咽了口唾沫:“大兄弟,妹子,你们先回去,我带军爷去找村长。军爷,我带你们去。”

“走!”校尉也没在意酒肆门口没说话的一男一女,向着小飞爹虚甩了一鞭子,催着马就走了。

海沧和明玉望着小飞爹带着人走远,心下却诧异。然而因着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也不好多说多想,只得回去等着小飞爹回来再看。

等小飞爹回来的时候,两家子的人都在等着他。小飞娘早就把饭菜做好了,在桌子上摆着。关霆关霖和小飞在院子里斗狗,关霖拿着根挺老长的翎毛在那搔着狗鼻子,小飞爹也不认识那是啥羽毛,从来也没见过。关霆和小飞就在旁边笑着看那小狗一个劲的打喷嚏。

海沧一眼瞥见关霖手里的东西,眉头一皱又要起来去训,被明玉给拦住了:“关霖喜欢就去玩吧,反正也没用了。”

“那是你的……”海沧眉间拧了个锁,让明玉看见就想给揉开。

“得了,你没看见上次他们几个在外头野炊的时候用的锅是什么?”明玉就抿着嘴轻轻的笑,然后就凑到海沧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笑个不住。

海沧恍然大悟:“我说谁给翻出来丢柴房了?上面还一块一块黑乎乎的!原来是这样!”这一下子是想怒又想笑,也顾不得去收拾关霖了。

明玉一旁取笑:“你那个本来就是黑的,烧了也看不出来。”

“胡说,那黑的能一样么?”

那两个笑闹着,看得小飞爹心里真叫个羡慕,这小夫妻的就是好,哪像他和小飞娘,一天连话都说不上两句,左右也就是柴米油盐的,小飞娘一个不顺心还扯着他耳朵骂。

“齐大哥回来了。”明玉看见小飞爹进来,先就站了起来。

“嗯。”小飞爹应了一句,勉强在脸上扯出来个笑,却实在苦得很,随即叹了口气,整个身子都弯了下去,愁虑就像个有型的云,压在他头上。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么?”海沧忙问。想到要去找村长的那一队兵士,知道肯定是相关的。

小飞娘招呼了三个孩子,教他们洗了手,一起上桌吃饭。三个孩子吃得狠,小飞的吃相从来不好,连关霆关霖都跟着狼吞虎咽的,像有人抢似的。

“关霆关霖!”海沧低喝,“没规矩!”

那双棒这才放慢了速度,可是一口还是比别人都大。这都是多年养成的了,一时要改也没办法。

大人们也就不再管孩子,自顾的说着话。

小飞爹才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一个劲的叹气。海沧又问他,他索性撂了筷子,一个劲的喝酒:“海沧,你当那些军爷是来干什么的?是来征粮征民夫的!”

明玉和海沧听了一愣,相互看了一眼,疑虑传给了对方。

“不是说要休养生息么?议定了是免赋税十年的。”明玉脱口而出,“怎么又来征粮?”

海沧则按住明玉,说:“信里并没提这事,怕不是那边变的。多是下面的人自己多出来的事情。”

“也忒大胆了!”明玉冷笑,“也不怕查起来出事论罪么?”

海沧就又去问小飞爹:“齐大哥,那些人,说没说为什么征粮征民夫?”

“说了,是北边的狄人频繁骚扰,怕是又要起兵戈。为了抗御狄人,才来征粮征民夫的。”小飞爹把在村长家里听见的看见的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那军爷说,咱们这临近狄人,本来就是专供边境驻军的,所以摊派下来,咱们可不能少了。”

“北狄寇边?”明玉沉吟了,“这是大事,为何信里头不提?”

“怕是都不知道呢。”海沧沉重摇头,“只征粮征民夫,却不曾征兵,可见都是底下做出来的。这里头还藏着什么?就连寇边这事,怕都值得商榷的。”

明玉听了,恼得反笑了:“你说的对,才多久,底下的胆子倒是大成这样!”

海沧见她动气,怕她牵了伤口,反不好,也就来安慰她:“也未必的。明儿我去看看吧。”

明玉却没想到海沧这么说,愣住了:“你要去看?可是,不是说了都不管了么?由得他们折腾去。”

“好歹这是我的……故乡。”海沧温和的笑着,望着明玉的眼神全是柔的,“我去看看也该当的。何况这粮都征到我们头上来了,好歹也得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不然平白交了东西上去,岂不委屈?”后面的话却是玩笑了,来引逗明玉开心的。

明玉知道他的用心,也就跟着笑。然而心里明白,他要去看,无非是为了她罢了。他早说累了,什么都不想再理了,真正对这些放不下心的是她,他也就为了她,又要去管这些乱事。

小飞爹娘可是一点也听不懂那两个说的是什么,一头雾水的,唯一听懂的就是海沧说这边是他的故乡这么一句:“海沧,你是这边出身的?”

“嗯。其实,比这还北边一点,不过早年离开家,都快二十年了,到现在才回来。”海沧也就应着。

等着都吃完了收拾完,关家也就回去了。打发了关霆关霖洗好了去睡,明玉就给海沧整理东西,从柜子里拿出一套鲜亮的黑衣裳,以及一套寒铁铠甲,只是铠甲却少了头盔。

明玉看着那黝黑的铠,却不觉笑了:“你那头盔可是不能用了,还在柴房丢着呢。回头还是再做一个吧。”关霆关霖也是淘气,估计还是关霖的主意。

“拿那些做什么?”海沧看见,又给放了回去,笑说,“就这么去就完了。我只是去看看,要是他们私自做的事,几句话就压下来了,我也不想太张扬。要是真的跟上头有关系,也不是我出面能行的。”

明玉却犹豫着,包袱系上又打开:“你真的要去?”猛回身望着海沧,全是不忍。

海沧拿起明玉收好的包袱,自己动手给系上了,低着头看了一阵,才又抬头,望着明玉,黑色的眸子绝然毅然:“我得去。明玉,我不能让你担心。跟着我,你已经很受委屈了,我不能再让你心里不安。”

跟着你,就什么都不是委屈。

海沧看着明玉那双凝得雪山寒玉一般的眼睛,读出了其中的深情,心里一动,喉头一紧,却不敢再继续看下去,闷了头抓着包袱就要从房里出去。

“海沧!”明玉急叫住他,“海沧,你……”拉住他的衣袖,垂着头,声音轻得像喟叹,“你,还不肯留下么?”

轻拿开她的手,海沧淡淡的笑着,却不敢看她:“明玉,我已害了你,焉能再伤你?明玉,我不能。”说罢离开明玉的房间,回去仍旧与两个孩子同睡。

明玉知道,海沧宁可去淋冷水,也不肯与她同床。关霆关霖至今不肯承认她,他们也没法成亲。海沧无论如何,不能同意在婚前要她。外头传得甚么样子的都有,可唯有他们自己明白,她与海沧至今不曾圆房。海沧,仍是在竭尽所能的保护她。

第一卷 当垆沽酒 本文来源于: 征还是抢

海沧走了几天了。这段日子村子里被折腾得够呛,村长带着人家家户户的征粮,登记每家的男丁,要选了人去当民夫。本就是乱世刚平的时节,荒了不知道多久的地好不容易可以种了,正一点收获没有呢,谁家有什么余粮?就是存着的一点,也不过是为了熬到收获的时候的,数着米过日子。更何况春耕农忙的时候,真要是把劳动力抽走了,那地不是又废了?刚撒的种子就又荒在地里头了。于是每日里大哭小叫的,整个村子都乱得不行。

明玉只冷眼看着,酒肆照开,村长带人来了,她就由着去把酒都充了数。到家里去征粮的,她也看着人来搬米。别人问她海沧去哪了,她只抱着臂站着,也不言语。都知道她和海沧是杀过狼群的,本事大,也没人敢逼她说话。她也就不声不响,却什么事情也没落下,全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关霆关霖和小飞三个天天的在村子里窜,到处看着拉人抢粮的,三个孩子还与人冲突了几次。明玉每次被找过去处理,也就把孩子拉扯回来,丢家里关一两个时辰。关霆关霖明白明玉的意思,知道她是不阻止他们的,于是更闹得大发,半个村子的孩子都被他们霍勒起来了,每天跟在村长的后面,没事使个绊子,或者帮着孤弱人家争米争人。

村长被折腾得哭笑不得,催着,也是愁眉苦脸的,劝着人:“不是我逼大家,可是这摊派下了,谁也躲不过。还不如趁早的都办利索了,也是好的。我其实也为大家好,也不想难为人。要是这事在我手里办不利索,那些军爷就该亲自来了。到时候谁也躲不了,事情更麻烦,少不得得吃苦头的。大家就紧紧,趁早都办完了吧!”

后来果然被村长说中了,那天来说事的一小队兵真来了,骑着马就踏进了村子,不管不顾的乱闯,好多地都被踩坏了,才冒头的芽被马蹄践踏,瞅得人心疼。那队兵一连在村子里转悠了几天,手上的鞭子说抽就抽下来了,打在人背上火辣辣的。所有人都被逼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粮和人被抢走。

关霆关霖还不甘心,想带着孩子们继续跟那当兵的斗,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安排了什么,就呼哨着把人都散开了。等那队兵再进了村子,仍是颐指气使的,马蹄乱踏,却不会想到脚底下还有绳子,一个个绊了个人仰马翻。当兵的才起来要捉人,拉绳子的人早跑没影了。这事把小飞爹娘给唬坏了,抓了那两个带头的连着自家的就给往回扯,不敢再教他们出门。

小飞娘把这事跟明玉一说,明玉就把那哥儿俩叫过来了。小飞娘还担心明玉生气,结果明玉仍是什么也没说,把孩子放进门,瞅了几眼,就给孩子烧水洗澡——那哥儿俩这段时间到处爬得都快成泥猴了。小飞娘总觉得,那倆孩子都是被明玉给惯出来的,不然怎么胆子那么大?

这日明玉如常的坐在酒肆门口,瞅着那一队兵士又进了村了,马蹄带起一阵尘土飞扬。这段日子都没下雨,地上有些干。多少人都盼着快来场雨呢,不然地都要旱了。其实明玉本来也不必继续在酒肆待着了,那点子酒全被充了公,一坛子也没给她剩下。酒肆就是白开着,明玉好像也只为那里视野好,常常能看见村子里的情况。

只是没一会,小飞娘就喘吁吁的跑来找她:“明玉!不好了!关霆关霖又闯祸了!你快去看看吧!”

“齐嫂子,别急。”明玉稳稳当当的站起来。那两孩子能闯什么祸,无非是又把那队兵给戏弄了罢了。正面冲突还不行,然而暗地里下手,讲究些偷袭的手段,那队兵还真不是那哥儿俩的对手。打小见得多了,那哥儿俩可不是吃素的。

“明玉,快去吧!晚了怕出事!”小飞娘急得不行,“有孩子被抓住了,那哥儿俩正跟着军爷要人呢!”

明玉心里一紧,也急了,柳眉竖起,眼角挑了起来。她深知那关霆关霖,都是海沧一个脾性的。自己固然能躲了,然而若是见着有人被捉,定然要去救,全不管自己的安全。

小飞娘还想说话,明玉已经出去一丈多远了。小飞娘心里头担忧着,但愿别出什么事才好。怎么这么要紧的时候,海沧偏偏出门了呢?

团团围着的人群当中,是那队当兵的。村长在旁边擦着汗,手足无措的,似想要劝那校尉,又不敢劝。

小飞爹跪在地上,苦苦向着校尉求情:“军爷,孩子无知,饶过孩子吧!”

其中一个当兵的手里正攥着一个小女孩的胳膊,那孩子哭得满脸眼泪的,梗得喘不上气来,胳膊都被捏青了,。

校尉提着鞭子,面前站着昂然的关家双棒。

“齐大伯,起来!没得给他跪!”小哥儿俩中的一个去扯小飞爹,“他也配呢!”

小飞爹哪敢真起来,还扯着让小哥儿俩也跪。

另一个向着校尉,一脸的大义凛然:“这事都是我们两个做的,我们两个带的头,不关他们的事。放了她!”

“哟,倒是有胆气!”校尉怒极反笑了,“可惜用错地方了吧!”说着手中的鞭子就向着双棒甩了过去。

小哥儿俩倒是凛然不惧,眼睁睁瞅着鞭子打过来,躲也不躲。

小飞爹吓坏了,起身就扑双棒身上去了,生怕把孩子给打了。那鞭子就堪堪要甩在小飞爹的背上。周围一片惊呼,掩着脸全不敢看。

然而小飞爹没感觉到疼。一睁眼,竟发现那鞭子被人给捞住了,死死的钳在掌心。明玉正立在他们前面,抓着鞭子与校尉对峙。

双棒赶着把小飞爹扶起来,看见白明玉来了,底气更足了,神情倒是比之前的校尉还傲还硬气。

“你们抢掠百姓该当何罪!”双棒中的一个厉喝,虽然声音还稚气,却多少有了他们爹的一点威风了。

“白姨,他们欺凌村民,还打人呢!”另一个向着白明玉告状。

虽然平日都对白明玉排斥,但是也没人比他们更知道白明玉对这些事情的看法和能为,所以看见白明玉来了,两人顿时觉得事情都可以解决了。

明玉却并不理会关霆关霖的话,只是淡淡的望着那校尉:“我家的孩子,怎么了么?”

“那孩子是你家的?”校尉愤怒,他使劲想把鞭子从那女人手中抽出来,却怎么也动不了,“他们胆敢袭击官兵,妨碍官兵办差,理应法办!”

“不过是几个孩子,就能教你们人仰马翻的,还敢来说孩子的不是?”明玉眼睛亮着,唇边扯了起来,看着似笑,却是寒意逼人,“真是有够丢人的!”说罢手一松,将那鞭子给丢了。

校尉还正用着劲挣,不妨对面松了手,一个趔趄,差点没倒在地上。幸亏身后的人眼尖,才给他扶住了,没让他摔了。他怒极了,还要再扬鞭子,却被村长抱住了胳膊,低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隐隐约约的能听见“狼”什么的。校尉惊得脸色变了几变,鞭子却再也挥不下去了。

“把那孩子放了,我也不多计较。”明玉示意着被抓住的小女孩,语气声口仍是淡的,却有着不容人不从迫力。她知道村长肯定是说了她与海沧杀狼群的事情了,那校尉也一时被震住,想来不敢真与她冲突。

当兵的没敢则声,关霆关霖奔过去就把人给抢了。当兵的还想跟那双棒抢人,忽然眼前一花,突然多了个人在他们与孩子之间。清冷的女人卓然而立,似一直就在一般。这时再没人敢多说话了,被这等本事给吓着了。校尉心里明白,想斗那女人,他们还不行。

“你们胆敢违抗官兵?”校尉声音抖着,说话不很利落,“等我报上去,你们就是乱匪,到时候就要来剿灭你们的!”

“我只来找自家的孩子,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明玉一手拖了一个,准备离开。似乎确实不管别的事情了。

然而关霆关霖怎么肯罢休?挣扎着拖住白明玉,一步也不肯走。

“白姨,你难道都不管了?”

“白姨,你只要一句话,谁敢不听?”

明玉左臂还没好,被关霖扯得疼,竟是用不上力,一下子却没走得成:“我们走。”

“不能走!”关霖使劲拽着白明玉的胳膊,狠狠的瞪着她,“村子都被他们折腾坏了!”

关霆就只站着,却是一步也不肯动:“为什么不管?凭什么不管?”倔强着。

“此事尚待查清。”明玉说着,目光却扫了一圈兵士,最后定在校尉身上,冰冷寒芒,让那些人一个也不敢喘气,“若是确有其事,再另外说。若是有人私自作恶,到时候再办。”挣开关霖拽着她的手,转身蹲在小哥儿俩的面前,深深的望着他们,“你们爹已经去看了。等他回来,就知道情况了。现在,我们先不管,好吗?”是商量的语气。

“等爹回来就晚了!”关霖不依。

关霆没说话,只回望白明玉的眼睛,好像想从里面看出什么来。小嘴撅得老高,隐忍着。

“你!”关霖还要再说,却正看见白明玉的肩膀上,“你流血了……”那肩膀又红了,显然是伤口被挣开,血又流了出来。想到刚刚自己还使劲拽着她,心里愧起来。

“无妨。”明玉没理睬自己的伤,继续劝着,“先跟我回去吧。这几天你们也闹得够了,该歇歇了。”知道孩子还不肯,又说,“这事我不可能不管的,等着水落石出了,到时候一定给你们个满意。可好?”

关霖本还想挣,却被关霆拉住了,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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