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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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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若是别的,朕确实不能食言,朕也不想食言。”童揽江冷着脸,“不过,北狄送来了国书,指名要娶霜镜公主和亲。他们两个既然一直都不肯成亲,那么,北狄的要求,朕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是不是?”

阿酒和嬴梓听了大惊,北狄和亲,已经不是个人的事情了,这是国家大是,与白明玉甚至皇帝童揽江的个人意志都无关。

白明玉慢慢跪下,仰脸去看童揽江,神情决绝:“父皇,孩儿不嫁。”

“哼,当初赐婚海沧,你就说不嫁。”童揽江拂袖,“如今你还不嫁?”

“不嫁。”白明玉绝然。

童揽江淡扫了一眼阿酒和嬴梓,两人立刻明白了,一起告退,只留下那父女二人。这时童揽江才又开言:“为何不嫁?”

白明玉沉默。

“好,朕不问你北狄,朕只问你,为何不嫁海沧?”

“父皇要我嫁他,无非是笼络他罢了。难道他还需要父皇用这手段来笼络?他命都是父皇的,为父皇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几时有过犹豫?父皇待他不公,他几时有过怨尤?父皇连那童心兰都可以封王,口口声声说他是你五弟,却连个王也没有?这倒罢了,怎么却连侯爵都要排在最末?随便一个都比他爵位还高?他可有过半句话?爵位不讲,就是官职,武将里,他跟了父皇你十七年,父皇身边最初的部伍都是他招来的。怎么官职也上不去?就是那才来没两年的,都比他职位更高。别人可以官居一品二品,他却只能排在三品。这些不公,他说过?”白明玉蹙着眉,质问,“父皇,这样的人,还要对他用那卑鄙的手段,父皇心里,不愧疚么?”

“过了大半年,你倒平和多了。”童揽江坐下,望着那倔强的女儿,“过年的时候,你那言辞可比现在激烈。一串串的,问得朕想干脆杀了你算了”

“父皇想要杀孩儿还不容易么?”白明玉平静。

“朕可以杀自己的孩子,却没法杀你和心碧。你应该最清楚的。”童揽江摇头。

“如此,倒是要多谢父皇恩典了。”白明玉淡漠。

童揽江却盯着白明玉的眼睛,瞳中暗起风雷:“你只道朕要你嫁给海沧,只为了这个?你可知,朕另外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白明玉不过是顺着问罢了,事不关已一般。

“因为除了他,朕知道,再不会有人愿意娶你。愿意娶一个破败身子的女人,却还替她遮掩着,不肯她受委屈”童揽江恶狠狠的,“若是娶你的是别人,发见了你不是云英之身,你便只有身败名裂,遭受唾弃只有海沧不会,只有海沧会愿意替你瞒着,好好的护着你”

白明玉震惊:“父皇?父皇是什么意思?”

童揽江沉痛合眼:“珞城兵败的时候,你小产,真当瞒得好好的,谁也不知道么?”

“父皇,怎么知道?”白明玉如遭雷击,跪不住,跌坐在地。

“那孩子,是谁的?”

白明玉摇头,不言不语。

“既然如此,你就想好,是嫁给海沧,还是去北狄和亲”。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二章 罚跪

第二章罚跪

关海沧答应了白明玉中秋回京,然而算算日子,其实白明玉和童心碧他们走没多久,他也就该动身了。一路上餐风露宿,着紧赶路,然而望见了京城大门的时候,却忽然胆怯了。此时离中秋还有五天,他路上赶得太紧,倒是提前了许多。

想了想,关海沧并没立即进城,反先去了驿站歇宿。

驿吏倒是认得他,忙忙的安排了住宿,却来笑问:“怎么侯爷不先回府?就是府里没打扫出来,也可以进宫去的,倒先来我们这里。”

关海沧也就笑了:“我那府里荒了大半年了,哪里住得人?若说进宫,总不能这风尘仆仆的就去。好歹也得梳洗了。”

驿吏也跟着笑:“总是侯爷讲究多,其实谁不知道,陛下才不教侯爷这般客气的。”

“陛下有陛下的恩典,为臣的却不能不恪守臣道。”关海沧答着,却转脸看见些高鼻深目的外族人在驿馆里进出,“那是哪里的?”

“北狄来使。”驿吏神神秘秘的,“听说是来求和的。不过,似要求和亲呢。”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以前在边境驻扎过,多少懂点狄人的话,偶然听见的。”

关海沧不觉皱眉,和亲?要谁?整个皇室的适婚女子只有白明玉和童宁,无论是哪个,在他都没法答应。然而这话不是对驿吏讲得的,唯有吩咐:“这话别对别人说去。许是你听错了也不一定的。若是乱传话,却要小心脑袋了。”

“是是是。”驿吏忙应着,“这不是侯爷您么,小人才多说了两句的。”

“替我烧水来,我要沐浴。”

驿吏乖觉:“侯爷是要进宫么?”

“嗯。”关海沧颔首。

驿吏忙忙的替关海沧准备好东西,见他梳洗好了打马进城,转头就把给关海沧安排的房间给了别人。驿吏心里,关海沧自然是要在宫里宿下的。不说别的,那是霜镜公主的未婚夫婿,御赐的婚事,就是宿在霜镜公主的寝宫也是理所当然的。

关海沧入宫从来都是不用通报的,虽则他自己规矩多,然而时间长了,那些宫廷侍卫们也直放他进去,便连他也不大在意这些了。何况他并没穿着官服,其实倒是私人的身份来的。经过琢山苑的时候,远远的看见童宁和桃子两个荡秋千玩,关霆关霖和童心碧则放了舟在池子里划水。只是不见白明玉,大约是在歇晌,在寝室里睡着。

关海沧并没进去,转头去了御书房。

“侯爷来了”总管太监叶凡见着关海沧,却吓着了。虽然知道关海沧这几天必然到了,可是偏偏赶上陛下生气的时候,他因一直随侍,也知道陛下震怒的原因。关海沧的到来,究竟是好还是坏,叶凡心里也没底。然而面上却还得笑着,“侯爷,陛下正歇晌,却不在御书房,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呢。”

“已经入秋了,怎么陛下还在御花园歇晌?再凉着怎么办?”关海沧皱眉。

“陛下,陛下心里不大顺,我们也不敢劝……”叶凡嗫嚅着。

“罢了,我去看看。”关海沧也不再多说,寻了去。

远远的,在御花园里,不但看见皇上童揽江,也见到了白明玉。只是,两个人都没在歇着,童揽江坐在亭子里大发雷霆,白明玉则在亭子外头大太阳底下石子地上跪着,已经摇摇晃晃的了。

关海沧忙赶过去,跪下向童揽江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海沧,你回来了”童揽江见着是关海沧,却才有了些和缓的模样,一把将人拉起来,按着他坐在自己旁边。

关海沧不好违逆,只得坐下,却偷眼看白明玉。

白明玉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了,额上全是汗,衣裳半湿透了,眼睛虚弱的合着,看着摇摇欲坠的,连关海沧来了,也没引起她什么反应。

“陛下,这是……”关海沧小心翼翼的询问,“殿下,惹了陛下生气么?还望陛下消消气,殿下终究年轻,有时候不注意,也是有的,却不是故意的。”

童揽江只冷哼了一声,拉着关海沧的手,倒问白明玉:“现下海沧也回来了。朕再问你,你要怎样?”

白明玉喘了半晌,才有力气开口:“无论,父皇问几次,孩儿的回答,都是一样的。父皇若是不喜,就将孩儿杀了吧。反正,现下江山一统,父皇也不需要孩儿为父皇征战了。”

“放肆”童揽江抄起桌上的酒壶就砸了下去。

关海沧想护都来不及,就见着那酒壶砸在白明玉的额头,酒液混着血流下来。他慌忙跪在童揽江面前苦苦哀求:“陛下,陛下息怒殿下不是有意顶撞的。殿下怕是跪得太久昏了头了,陛下可饶过殿下吧。”转头向白明玉,叱着,“殿下,还不向陛下道歉”

白明玉只轻轻摇头:“父皇气也罢,孩儿的心意,不变。”

“好”童揽江拍案而起,“既然如此,你就跪着,跪到你回心转意为止”颤着声命令,“没朕的意旨,谁也不准让她起来”

“陛下”关海沧惊了,“饶过殿下吧”

“你起来,不关你的事”童揽江拉着关海沧,“那孽障若是不好好教训,她便不知道分寸了海沧,朕今儿有些累,你赶路回来也辛苦了。回头就宿在琢山苑吧。”见关海沧要拒绝,又说,“关霆关霖也想你了。明儿一早,朕再和你谈。就这么定了。”堵住关海沧的话,把人拉起来,便抬脚走了,再不理白明玉。

关海沧见童揽江走得远了,才赶到白明玉身边,扶住她,拿衣袖替她擦去额上的血:“殿下,这是怎么了?你又何必倔着,便顺了陛下的意,不好么?”

白明玉轻轻靠在关海沧身上,心里疲惫得很。却仍是固执的摇头:“别的事,我应他。可这件事,我不应。”喘了一阵,倒笑了,“过年的时候,我让你在雪地里跪了一夜,你怎么跪的?我这才跪了一个上午,怎么就这样了?到底没你身体好。”

“你跪了一上午了?”关海沧心疼,将人半扶抱着,也跪在她旁边,“这怎行?地上全是石子,你腿再跪坏了。”

“你跟着跪什么?”白明玉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推他,“难道还要跟我一样遭罪?是我自己执意,又不关你的事。回头人家再说,我又连累了虎威将军了。好不容易人回来过中秋,第一天就得陪着我跪。宁儿再替你抱不平,又说我欺负人了。”

关海沧却不多说,只问她:“到底为了什么事?你非要倔成这样?陛下最舍不得罚的就是你,能气成这样,究竟为的什么?”

白明玉却静默,再不肯说。

“我做不了别的,陪着你跪吧。”

“别。”白明玉又推他,“我早上都没吃饭呢,你帮我弄点东西来。心碧宁儿他们都不知道这事,你也去帮我瞒着点。尤其是宁儿,再跟着闹起来,就不好了。”

关海沧也只能听白明玉的,先去稳住了童宁和童心碧,哄他们回了自己寝宫。幸好那两个见关海沧回来,高兴得紧,并没多想。童宁又自作聪明的想着关海沧想要与白明玉独处,倒把关霆关霖也哄着跟童心碧一处去了。关海沧虽然哭笑不得,却也暗自庆幸。他却端着东西,又回去御花园找白明玉。

“你倒是快,这就回来了?”白明玉瞥了关海沧一眼,头晕目眩的。

关海沧将人靠在自己怀里,先给白明玉喂水,才又把点心细细的掰了小块喂她吃。白明玉也就半闭着眼,偎在他怀里由着他照顾。

一时吃好了,关海沧将手巾浸了冷水给白明玉擦脸。

白明玉却苦笑了:“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样顶着,又是为了什么?”如此仔细的照顾她,让她感到窝心的暖。然而,却仍是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把自己当做什么。

关海沧心中一动,轻轻的问:“殿下,此事,与我有关,是么?”

白明玉闭口不语。

“是赐婚的事?”关海沧马上便明白了,“我去找陛下,这事该我来担的却不该再伤了殿下”

白明玉一把拉住他,不教他走。良久,才轻声:“我只问你,若是,若是没有父皇赐婚,若是,没有那一年我照顾你,若是,若是……”想了想,却若是不出来,哪里有那么多的若是了,虚弱的摇头,“你可愿意娶我?”唯一可以假设的,也只有这一项了。

关海沧也轻声的回答:“殿下,自有良配,却不该,跟着关海沧这样的鳏夫。”若是没有陛下赐婚,张剑亭与白明玉,也就没有什么阻碍了。若是没有那一年她的照顾,也便没有闲言碎语跟着她,毁了她名誉。

白明玉颔首,笑了:“那么,此事,便与你无关。”

“殿下……”

“走”白明玉摇摇晃晃的,咬着牙挺住,“今日,我不想见你。你去休息吧。琢山苑里,你原住着的那间早就收拾出来了,仍是在关霆关霖隔壁。”

关海沧退后一段距离,却仍是在树后看着白明玉。直到白明玉撑不住倒下去,他才又过去,将人抱回琢山苑,吩咐桃子仔细照顾了,又去找童揽江。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三章 君臣谈心

第三章君臣谈心

然而关海沧找了童揽江几次,都被叶凡给拦住了。一时陛下在用膳,一时陛下在假寐,一时陛下去了江妃娘娘那里了……总是有各样的由头不在。关海沧无奈,只得回到琢山苑,却见着桃子在地上坐着哭。

“桃子,怎么了?小姐呢?”关海沧拉着桃子起来,发现白明玉并不在床上歇着。

“小姐出去了。”桃子抽泣着,“小姐才醒了,就又出去了。关爷,小姐那腿上都伤得厉害,走路也走不稳,她怎么还出去呀我拦都拦不住。”

关海沧心内叹息,却明白:“桃子,别哭了。准备些温水,一会替小姐把腿上好好清洗,把伤都包裹了。我去带小姐回来。”

“嗯。”桃子才抹了眼泪,拉着关海沧的衣裳,“关爷,小姐跟我家老爷要了我,带我进宫里来,是我的幸运。我也喜欢小姐和二小姐,想一直跟着小姐照顾小姐。关爷,小姐真可怜,关爷,你好好的待小姐,好不好?只有关爷你能管得了小姐了。”

“我知道了。”关海沧笑着拍拍桃子的脑袋,转身出去。

天早黑了,月亮升上来,却还缺着一块,虽则不多,却也让人感到缺憾。关海沧到了御花园,果然见着白明玉还在原地跪着。他赶过去,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

“你做什么?”白明玉推拒,“要抗旨么?”

“抗旨的事,我自去担。”关海沧只带着人向回走。

“你这又何苦?”白明玉挣扎着要下去,“你明知道他奈何不了你。”

“我去找陛下了。”关海沧顿了一下。

“他不见你,是不是?”白明玉笑了,“他知道,若是你去求情,他只能允了,于是安心不见你。”

关海沧只能沉默。

“所以,他是安心要我跪的。”白明玉又挣扎着推他,要下去,“你何必非要抗旨?到头来,你也被连累了。他更要生气了。”

“你不能再跪了。”关海沧将人揽住,不准她挣,“一会,我来跪。你先回去歇着吧。”

“我的事,凭什么你来跪?”白明玉却问他,“你是我什么人,就能替了我了?”若他能替了她,她也不用这么跪着了。

关海沧被说得哑口无言,却抱紧了人,把她送回琢山苑:“桃子,照顾好小姐。”看白明玉不愿的样子,又说,“你要我亲自看着你么?非要为难桃子做什么?”

“我怎么就是为难桃子了?”白明玉问,“是他让我跪的,他是皇上,他的话就是圣旨。他说了没他的旨意谁也不准让我起来,难道我还能不听?”

关海沧叹息:“你若是真听陛下的,又何必跪了这么久?别挣了,我去找陛下。这次陛下不会不见我了。”

关海沧料得准,这一次真是把童揽江找到了,就在御书房等着他。

“陛下。”关海沧直挺挺跪着。

“叶凡说看见你把明玉带回去了,朕就知道,躲不过你了。”童揽江让关海沧起来,赐他座。

关海沧却跪着不肯动:“陛下要罚,便罚海沧吧。殿下的过错,海沧愿代受。”

童揽江却摇头,问了与白明玉一样的话:“你是明玉什么人,能替她受罚?”

关海沧垂了头,合了眼,回答不出。

“若你们成亲,或者,哪怕你们还没成亲,却承认这门亲事,你代她便是当然的。”童揽江冷笑,“然而现在呢?算什么?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殿下的臣子。臣代主过,也是当然的。”

“你从来不是她的臣子”童揽江大怒,指着关海沧,半天却没再说话。好不容易平定了,才说,“你起来,朕有话问你。”

关海沧跪着,不声不响。

童揽江站起来一脚就踢关海沧身上:“起来你又犯倔你这犯倔的毛病,专门治我的是不是?我是一国之君,就拿你没辙你就仗着这点,专门挑别人不好说的话说,捡别人不敢做的事做好不容易,你带着明玉跑了,没人顶我了,让我喘口气现在又回来了,还继续的气我”

关海沧被踢了一脚,也就拖拖拉拉的站起来,笑着唤:“主公,还怪我呢?别生气了,喝口茶。”把桌上的茶敬过去。

叶凡见着那君臣此时的样子,悄悄退了出去,在外面关上了门。

“你看看你的样子,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当自己十六七呢?”童揽江一瞪眼,“跟我腆着脸笑。出去就不是这模样了。都说虎威将军温和淡定,说你宽厚包容。谁能见着你这赖皮模样”

关海沧继续笑着:“这不是只在主公面前么?出去了,还不得装装样子?不然,怕给主公你丢人么。”

“行了,我跟你说正经的。”童揽江示意关海沧坐下,“你和明玉,到底想怎么样?”

关海沧立刻收敛了笑容,又不言语了。

童揽江叹气,脸上也是无奈:“我知道,明玉心里有人。我一直都知道。”

关海沧诧异抬头,这件事,他从来不知道。然而若真是白明玉心里有人,那他就更不该拦了她的路了。

“我以为,那个人是你。”童揽江接下来的话,却更震惊了关海沧,“她待你和待别人,不一样。”

“怎么可能?”关海沧狼狈,“殿下一直只当我是臣子,不可能对我……”

童揽江压了下手,不教他再说:“她是我女儿,我一直以为,我懂她。以前你有泠风,她没办法,只能对你冷言冷语的疏远你。后来泠风没了,我看她和你经过了那么多患难,以为你们可以在一起了,才赐的婚。就是怕你们两个都闷着,谁也不开口,倒真耽误了。”这事,童揽江从来没对白明玉说过,也没想过让白明玉知道。他终究是父亲,不会不为自己的女儿考虑。

“殿下照料我,不过是为了报恩罢了,却并不是喜欢了我。”关海沧苦笑,“怕主公,你错了。”

童揽江深深吸气,心境苍老:“是啊,现在我也在想,我是不是错了。赐婚给你们,是不是真的害了你们。”

“主公,你对我的恩典,我……”

“现在我不想说这个,恩典不恩典的,我心里清楚。”童揽江又截住了关海沧,“你跟我说心里话,你喜不喜欢明玉。”

“这……”关海沧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泠风的事情,当年是我错了,害了你们。我对不起泠风,也对不起你。我只道泠风喜欢你,就教你娶她。想着纵使没有感情,你却是个负责任的人,会好好待泠风,让泠风的父亲瞑目。她父亲毕竟为我而死,为泠风找个能够照顾她的人,我就当做了自己的责任。”童揽江叹了口气,“结果,就把你这么送进去了。我只想着泠风温婉贤淑,你们夫妻一定能过得好。你也确实的待她好,别人只道你们夫妻恩爱,去不知那不过是因为你是个负责任的人罢了。”

关海沧没法说,他的主公把他的那些事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啊,”童揽江痛苦合目,“我教你娶泠风,到头来却误了你,还误了自己的女儿。”

“主公主公想多了”关海沧忙制止,“海沧感激主公,风儿是好女人,好妻子,海沧能娶她,是海沧的福气。海沧对不起风儿,都是海沧一人的错……”

童揽江摇头:“你别打岔。那事究竟怎样,我心中不明白?自从明玉恢复了女装,我就后悔了,后悔了这么多年。想想你跟了我十七年,从还没我高的时候就叫我主公,到现在,这天下都被你打下来了。”

“打下天下的是主公。”

“少跟我说这个现在没跟你讲天下的事”童揽江又踹了一脚,“现在跟你讲的是我女儿。要是明玉能在你和泠风成亲前就找到我,大概现在也没这么多事了。可是啊,造化弄人,她来的时候你已经成亲了,她换回女装的时候你连关霆关霖都有了。”

关海沧不再说话,听着童揽江说下去。他知道现在童揽江不需要他说话,只需要他听着。

“你们两个我都看在眼里。说你对明玉无情,那是假的。明玉自己看不到,是她不敢看不敢想。再有,你这人埋的深,什么都藏着憋着,别说明玉那关心则乱的,就是旁人,不是我这和你在一起十几年的,都看不出来你想的是什么。所以啊,我就想,赐婚吧。既然你们两个都相互喜欢,在一起不是正好?谁知道,倒成了现在这样。”童揽江也是心痛。白明玉回来,人瘦了一圈,天天闷在琢山苑里,连门都不喜欢出了。以前她就不是特别爱说话的,现在话更少。

“主公,海沧喜欢殿下,确实不假。”关海沧第一次,对人承认自己的感情,只因这人是他的主公,“可是,海沧从来不敢奢望,不敢奢望殿下的感情,不敢奢望,殿下能跟着海沧。主公给了海沧半年多,海沧,心里真的高兴,即使,殿下终究要回来,可至少,还是让海沧做了半年多的梦。海沧,满足了。只是对不起殿下。”他攥紧了拳头,抵着自己的腿。

“海沧啊,我怕,我怕我赐婚又错了,害了你,害了明玉。”童揽江抚着自己的额头,仰在椅子上,“我怕,明玉心里的人,不是你……是我想错了……”

关海沧心上一紧,却笑了:“殿下心里的人不是我,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明玉珞城兵败,你可知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兵败?”童揽江拉着关海沧的手,使劲的攥着。

“当时,不是殿下病了么?不然,以殿下的能为,怎么会被人趁了?”关海沧愣怔,不明白为何童揽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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