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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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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何时有了这种‘雅兴’了?难道是去墙头吟诗作对去了?”薛自恒心中震骇,却还故作镇定,奚落着张诠,“我劝张大人还是快些下来,免得一会不当心摔下来,再折了脖子,那可就不好了。”

“多谢薛大人关心,下官这里,嗯,现在,清凉得很,倒是难得的景致,要好好观赏下。薛大人说是不是?我可是第一次见着县衙里涌进来这么多的兵呢”张诠慢悠悠应着,“哎呀,看我这记性,记差了不是?之前乱的时候,这县城也是几易其主,来来去去的兵也不少的。呵呵,薛大人,是在效仿那个时候的事么?”

薛自恒气得咬牙切齿,却还得妆出笑脸来:“哪里。我不过是担心二位小姐的安危,故而来看看罢了。谁知,二位小姐竟都不在。张大人可知二位小姐到何处去了?”

“薛自恒,你找本小姐么?”那俏丽的声音是从张诠抱着的树顶上传下来的,童宁原来就坐在树上,一手扶着桃子,一手啃着梨。

桃子被夹在童宁和树干之间,倒是觉得有趣得紧,也没有张诠那般紧张。

“原来二小姐也是雅兴十足。”薛自恒强笑着,恨不得立即就将人都抓下来。

童宁可不领情:“我就是个野丫头,从小就野惯了的,让我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我是不行的,可是爬树闯祸我却在行得很。薛大人倒是不用说什么雅兴,那种东西我从来没有,大概我们这一大家子,也只有四叔还能吟两句诗来装模作样。”

“二小姐过谦了。”薛自恒笑容僵硬。

“大人,何必废话”孟辔暴躁,“直接将这几个杀了就是了”

薛自恒一瞪眼,把孟辔后面的话给瞪了回去。既然张诠和童宁敢于这么大喇喇的出现,便是说明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的了,专门等着他落入陷阱,一网打尽。此时他身边只有二人,对方却有关海沧和张剑亭两个高手。纵使白明玉算不上战力,然而暂时周旋一人却没什么问题。孟辔齐兰任何一个都不是张剑亭的对手,这般算下来,却是势均力敌的,只看是白明玉先输,还是张剑亭先赢了。实在危险。薛自恒唯有等,慢慢的与张诠耗时间。

殊不知,张诠也在耗时间。以兵力而言,自己这方有三千边军,薛自恒州军不过一千,固然占了上风。然而关海沧和白明玉尚未回来,只靠着张剑亭一人,却没法同时去战三大高手。张诠唯有拖延时间,等着关海沧和白明玉快些回来了。

“啧啧,这位将军,你可知方才自己说的是什么?”张诠笑着摇头,“杀了我倒没什么。那树上的那位,可是当今圣上最爱的郡主,若是将她伤了,你可吃罪得起?何况公然说这话,可是将反叛的罪名坐实了的”

“下属不知分寸,莽撞了,还望张大人勿怪。”薛自恒暗恨。他一直躲的都是这造反的罪名,因为实在不想现在就担着被朝廷剿杀的风险。然而现在来看,竟是不反也不行了。

“这文绉绉的话,叶锦年,你说的不累?”清冷疏离的声音,带来了清冷疏离的人,“你还准备废话到什么时候?趁早一战吧”

“殿下太心急了。既然薛大人在等,我们也不妨等等。”沉稳厚重的人,在白明玉身后渊渟岳峙,“等一时平央解决了城外的州军,何其年与孙月年二位凌剑派的高手也过来,再从容围剿也不迟。”

薛自恒大惊,此时才真正惊骇了,心里头翻江倒海,发觉自己竟是已经无路可走:“城外还有兵?”难道不是关海沧调来的三千边军都进城了么,“凌剑派的人也在?”

白明玉也是一惊:“怎么,薛大人不会真的以为我们只调了三千边军吧?”那他为何要带上一万的州军来?不怕声势太大打草惊蛇么?

“薛大人,难道祭台上的时候,你就一点都没看出来何其年与孙月年二位的身手来?他们与薛大人你可是系出一派的。”关海沧显然比白明玉稳重得多了。

“你们两个也是爱说废话的”张剑亭飞上树枝,一跃而下,落在院中,“要打就打本公子可是忍耐多时了”长剑挽了一朵如昙的花。那两人双双回来,一黑一银,连说话都是默契的。

“哈”孟辔最先按捺不住,手中开山双斧向着张剑亭砍了下去。

白明玉身影也动了,关海沧想要抓她却没抓住,只能看着她一摆银枪去战齐兰。

薛自恒也明白,开局了:“关爷,就剩下我们两个了,请吧。”

关海沧也就来到院中,铁戟却没摆出战斗的架势来:“薛大人,或者,该叫你叶锦年,我一直好奇,你是当真与我样貌相似,还是那通缉告示上,确实画的是我?”

“关爷还在想这个?”薛自恒笑了。

“好奇罢了。”关海沧淡然,“若是薛大人不想回答,关某也不强求。”

薛自恒想了想,手中长剑摆了起势:“我那师傅虽然患了失心疯,可徒弟的样貌却不会认错。只不过,我既然要隐姓埋名,怎么可能不连样貌都换了?关爷,今日叶锦年败了。也只能请关爷堂堂正正一战,还望关爷成全。”

“好”关海沧应允,将掌中铁戟一抛,飞向童宁,被童宁接住,“阁下是用剑的高手,关海沧今日便不用戟,用剑,来会会阁下。”腰畔长剑出鞘,月下寒光凛冽。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六十六章捕鱼

第六十六章捕鱼

张剑亭轻飘飘躲过孟辔的斧子,跟片树叶似的随风旋着就到了孟辔身后。与孟辔这一战,他显得十分懒散慵倦,仿佛跟那样的蛮汉打提不起劲来,于是只仗着高妙的轻功躲闪而已。

然而说是孟辔蛮憨,却也未必。他虽然莽撞,又仗着力大威猛,招式却也严谨,并无破绽。只是张剑亭的态度实在教他火大。他怎么能够忍受,被那样的一个年轻人小看

斧下罡风,刮得花园里树叶子乱响,那细一些的柳树都跟着摇摆,似被逼得站立不稳。孟辔一轮抢攻,全向着张剑亭中路而去,招招都奔着要害,要将张剑亭劈成两半一般。

张剑亭竟打了个呵欠,身子一拧,长剑一提,人已跃上半空,剑尖在斧背上一点,借势又跃出去,立在一棵树上:“怎么,青牛孟辔就这点子本事?还真教人笑掉大牙,可见当初都是浪得虚名来的”

孟辔一声大吼,右手开山斧一斩,拦腰劈断那株柳树。

“哗啦”一声,柳树倾倒,张剑亭也跟着飘了下来,顺势长剑一划,破了几段树枝,被他一脚踹到了另外一个战团里去。

白明玉得那几枝柳条一挡,自齐兰短棍下脱身,退到了另外一棵树后,又躲过了齐兰的攻击。她右手颤抖不已,完全没法将枪握稳,更别说去正面与齐兰交战了。

“大姐我来助你”童宁在树上看得明白,一跃而下,提了刀就来。

“回去”白明玉抢先拦在童宁之前,把枪交在童宁手中,“我的枪和你五叔的戟你可看好了这两件要是有什么,我唯你是问”

童宁不情不愿的接过枪,嘟起了嘴,又回到树上,把刚刚给桃子拿的铁戟收在自己怀里。桃子却舒了口气,那铁戟太沉,差点把她从树上坠下去,根本拖也拖不动。

白明玉却将左手掣出软剑,倒握着,却不再如之前躲闪,反扑出去抢攻。原本齐兰短棍比白明玉的剑要短,然而白明玉此时握剑的方式却等于是将剑变肘一般,却将距离彻底缩短了,反而抢到了齐兰身前去,剑只在齐兰当胸里比划。

齐兰也是一惊,此时白明玉招式凌厉迅猛,胳膊上蕴的力道竟是比男人还更刚硬些。几次棍剑相交,都是齐兰被迫后退,震得他手上发麻。齐兰凛惧,再不敢小看白明玉,步步为营,谨慎着拉开距离,不与白明玉兵刃相击,更不敢让白明玉抢到他身前来。

直到看见白明玉渐渐不再被动,关海沧才放了心,他知道白明玉左手剑也是使得不错的。当年他们在马上冲乱军的时候,有时便会见白明玉左手剑右手枪同时而战,勇猛异常。至少,短时间内白明玉是不会有危险的了,只要张剑亭解决了孟辔,自然可以帮助她。

“关爷,总是分心可不好。”薛自恒剑击中庭,被关海沧隔开,“关爷如此关心小姐,到真是鹣鲽情深。”

关海沧不语,只大开大合,使剑如刀,猛劈猛砍,迫得薛自恒后面的话没再接上。鹣鲽情深?那种词,怎么来形容他与白明玉?

薛自恒也就凛然。他本也是体壮力大的类型,然而凌剑派功夫偏阴鸷,更讲究技巧,他的剑也是正常尺寸,并不像何其年因应自己的情况做了调整。故而,薛自恒全不敢与关海沧拼力,然而他阴辣歹毒的剑势,却远甚何其年,甚至比吴鸷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每发招出其不意,向着刁钻的角度去。

关海沧只沉着应战,将薛自恒所有攻击一一拦下。他长剑几乎如人家的短枪一般了,剑脊厚实,剑身长大,在他手中劈砍威横,半个庭院都要在他剑势罡风之下。剑带波澜,如山影映水;剑起飓风,若山势走蛇。关海沧不但是用戟的行家,亦是用剑的高手。

连以蛮力著称的孟辔在被关海沧的剑风扫到的时候都不禁想,自己是不是接得下关海沧的那一招。而后,孟辔就发觉自己看见了白明玉的脸。怪了,他想,他不是该与白明玉和齐兰的战团有一定的距离么?只是这点也没想完,就什么也想不了了。

那颗头掉下来的时候齐兰正将短棍刺上白明玉小腹,左手变爪就去抓白明玉天灵。眼见白明玉必然要丧命在他手下,却被一个忽然到来的暗器袭击,忙回手一格,才发觉那是孟辔的头。正分神的功夫,咽喉里一截剑尖,血汩汩而涌,向前扑倒在地。

“大姐”童宁在树上叫了一声,飞扑而来,扶住了差点倒下去的白明玉,“大姐,你怎么样?”

白明玉倚着童宁,白着张脸,却笑了:“怎么,不生我气了?不是不想理我么?”

“大姐”童宁眼里含着泪,怨怪心疼。

白明玉撑着童宁站稳,笑话她:“放心,不会再饿着你五叔了。大姐以后不欺负他了,你也不用替他抱不平了,可好?”

童宁见白明玉还好,伤得不甚重,也放了心,跟着说:“怕你这话说了白说。没两天继续欺负人去。反正五叔听你的话,你让他做什么,他能不做?”

“大姐在你心里这么凶?”白明玉不禁好奇。

“比那夜叉还凶呢”童宁噘了嘴,“你发脾气的时候,连皇伯父都怕。就五叔还能制着你点,你还总欺负他”

白明玉不禁笑了:“罢了,看来我在你心里是翻不得身了。”抬手刮了下童宁的鼻子。

“喂,张剑亭,你怎么才收拾了那头臭牛啊害大姐还受伤”童宁转头又去凶张剑亭。

张剑亭只瞥了童宁一眼,却不理睬,只将了块布擦自己的剑。

“宁儿,张公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孟辔沉猛,张公子不能与之斗力,唯有激怒他,寻了破绽才好下手。”白明玉自然是明白的,看着张剑亭似轻松,其实也是步步谨慎。否则若是能早些结果了孟辔,张剑亭又何至等到现在?不过张剑亭也是出手快的了,孟辔之后便是齐兰,倒是流利得很。

“五叔你也快点吧天都快亮了”童宁叫着关海沧,回头看见白明玉将被她丢下的戟和枪拾起来,端着右手,拥在臂弯。

“宁儿,五叔变戏法给你看”关海沧朗声一笑,陡然势转,竟将剑抛上半空,空了手去拍薛自恒胸前。

薛自恒大骇,关海沧一掌来势汹汹,竟如开山裂地,教他躲避不及。匆忙中挺剑向前,只得与关海沧肉掌硬碰,心中还存着侥幸,剑总比掌利些。

谁知关海沧竟也不过是虚招而已,他左手随意一捞,便将剑抓在手,趁着右手招式将到,剑已刺出,正逼在薛自恒的咽喉。此时薛自恒的剑尖却刚好擦着他胸口刺偏了。

“薛大人,你太久疏于功夫了,枉费了赵先生当初对你的教导。而宦海钻营,你纵然费劲心机,终究不在正途,要一败涂地。”关海沧语重心长,将薛自恒点了穴道,交给了赵寒、李武。

天边刚好亮了一条线出来,原来黑夜已经过去了。

“五叔,你这戏法变得不好看。”童宁抱怨着,“还不如四叔呢上次四叔用一阵风就把刘平央给吹来了”

关海沧笑了:“五叔给你赔罪。”转头向着被张剑亭抱下来的桃子,“桃子,小姐房里还有一桌好菜,你去热了,回头大家一起来吃。”

“咦?”童宁惊讶,“怎么大姐房里还有一桌好菜?是大姐亲自做的?”

“可不是么,那是小姐昨儿折腾了一下午的,辛辛苦苦呢,我要帮忙小姐都不同意。我看着小姐手那样还要亲自动手,真是不容易呢”桃子话才说完,就被童宁推着走了。

“好桃子快去快去大姐手艺极好的快热了来吃”童宁欢快的带着桃子去白明玉的房里找吃食。

一时人都散了,张剑亭本来在旁看着,却被张诠硬拽了走,不教他继续留下,非让他跟着自己开城迎接童心碧等人不可。张剑亭本来还不愿意,后来看了一眼白明玉和关海沧,终究黯淡了神情,跟着张诠走了。

关海沧接过自己的戟,,想着桃子的话,愧疚起来:“方才一时兴起,竟又误了。殿下为张公子做的菜,竟被关海沧做了顺水人情,实在不该。倒教张公子误会了。”他本来想留住张剑亭自己离开的,却没想到张诠比他快了一步。看张剑亭走的黯然,他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话都说出去了,现在还说什么没用的?”白明玉淡淡的,拄着枪,“你倒不想想,那点子菜够多少人吃的。”扭头就走,见关海沧还呆站着,又唤人,“还不来帮忙?到厨房给我打下手来,一会十几张口呢,难道教我一个人做?”

“你……”关海沧有心教她不要做,然而也知道白明玉的倔强,劝说不得。只得应着,“不怕我烧了厨房?”那话是他说出去的,到头来还是要她来辛苦。

“教你洗个菜,难道你还要把厨房给烧了?”白明玉瞥了他一眼。

关海沧紧赶了两步:“先把手上包扎了吧。你身上伤可要紧?齐兰那几棍伤得重么?”

“罗嗦”白明玉恼了,俏眼去瞪他,“还要不要人吃饭了?”

此时两人心情还都好,然而饭菜做好之后,白明玉的心情却是急转直下,只因到来的一个人。

童心兰,当今圣上的螟蛉义子,白明玉与童心碧名义上的大哥,便是接童心碧回京之人。

关海沧想,原来已经到了,白明玉该走了。他那妄想的美梦,也该结束了。

白明玉却在心内冷笑,怎么来的,却是他?也未免太凑巧了些。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一章和亲

第一章和亲

宫苑深深,屋宇重重,檐牙高啄,廊腰缦回。

黄麟王朝,国都琏京,皇宫昭曦宫,霜镜公主寝宫琢山苑。

“大姐”一声娇俏的哭喊惊飞了池中的野鸭,鹅黄色的人影“飞”进了室内,“畸影又欺负我”

在池边百无聊赖的喂鸭子的桃子瞥了一眼,就知道二小姐又来告状来了。她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对紧跟着童宁而来的白衣女子说:“小姐说了,请你放心,她清楚二小姐的性子。仍是请你和畸影好好照顾公子了。小姐说,有你们保护公子,她才安心。”

冷面的白衣女子跪下:“携浪谢恩。”随即起身离开。

“二小姐就是学不乖呢。”桃子又对着池里野鸭叹了口气,把手中的馒头屑撒过去。

童宁却是一路哭着奔进了白明玉的内院。侍女们看着她就偷笑,却也没人拦着。

“大姐,你要帮我出头啊”童宁一把掀开帘子,抓住白明玉就哭。

白明玉还没什么反应,倒是她旁边同坐的两个年轻妇人先笑了。

“得了,郡主,谁不知道你呐”那看来才刚二十出头的绿衣妇人嘲笑着,“准是又去戏弄太子殿下了吧?难怪畸影收拾你”

“四婶,你不帮我”童宁猛回头,怒瞪。

“我只帮理。你若是占理的,我就帮你。”四王妃阿酒给自己又斟了杯酒,贪馋着,“果然还是我酿的酒最香了”

“阿梓,你说”童宁见在阿酒处讨不到便宜,又去找西钺侯夫人嬴梓。

温婉的妇人将团扇掩着笑靥,却是一言不发。

“宁儿,还不起来呢。”白明玉把童宁拽起来,“还嫌不够丢人的?亏了没外人在,不然教人看笑话去?”

童宁也就起来了,抢了桌上的酒喝:“也不怪四婶自夸,倒是这酒好喝。比大姐酒肆的强多了这是桂花酒么?”

“都要中秋了,所以送了这桂花酒来。”阿酒转头问白明玉,“倒是今年中秋要怎么过,陛下可示下了?”

连嬴梓也转头来看白明玉,等着她答。

“皇伯父说这是立国第一年,要与民同庆,却不可奢侈太过。左右不过是赏灯祭月罢了。倒是皇伯父说,晚上家宴想热闹点。”童宁一边吃酒,一边嘴里不停的说着。

阿酒听了,却转脸来问:“殿下,五爷可回来?少了他,还说什么家宴团圆?”

白明玉却垂了头:“他应了要回来的,大概,也快了吧。”

“这时候还不进京呢”阿酒埋怨,“难道五爷要等中秋当天才到么?”

嬴梓瞥了眼白明玉,将手按住了阿酒,不教她再说,却向着童宁:“郡主,我做了一副绣活,原本是要送你的,今儿却忘带了。劳烦你亲自去我那取一趟,可好?”

童宁撇了嘴,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哪里是教我取绣活呢分明是你们要说悄悄话,特意把我赶走了的。”向着嬴梓一吐舌头,“你要是有心,明儿亲自把那绣活送来我也该去太学了,不然杨怀启不知道又要怎么罚我呢上次心碧背书没背好,整被罚站了一个时辰关霆关霖更惨,被杨怀启捉弄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白明玉淡淡的,冷着脸:“亏了是杨怀启,换了别人,你们能这么听课?”

“这先生倒好回头我把心绯也送去”阿酒听了好奇,来了兴致。

“世子才三岁,你就要送他入学?”嬴梓不觉诧异了。

“难不成天天看他在家里醉着?”阿酒反问。

白明玉也不禁跟着笑了:“心绯倒是跟你和四叔一个模子刻的,才三岁就贪酒了?”

几个女子说笑着,童宁磨磨蹭蹭的去太学里。嬴梓却不再笑,清澈的一双杏核眼只望着白明玉,看的白明玉心里发慌。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白明玉喝酒来掩饰着。

阿酒是个直性子:“说吧,你和五爷,究竟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白明玉笑了,“不知道你说什么?”

阿酒也不客气:“这婚都赐了,却不成亲。跟着人走了大半年,倒自己回来了。五爷呢?他什么意思?”

嬴梓态度温和,话却更犀利:“殿下,今儿来问的是我们两个,明儿要问的,怕要是陛下了。”

白明玉强笑着:“能有什么事?兜兜转转的,不就是那么回事么?”

“你的心思,你自己不说,教谁明白去?”阿酒气着,“我们都是女人,能体谅得出来。那些个男人,谁懂得了?五爷又是个闷罐子,什么话都憋着的人,他不懂你心里想的,怎么敢娶你?”

“难道还教我主动跟他讲么?”白明玉也急了,“谁不知道他和风姐姐鹣鲽情深?谁不知道他和风姐姐是怎样教人艳羡的一对鸳鸯?我算得甚么?他心里可有我?若没有,难道还教我死皮赖脸的教他娶我?”

“婚都赐了,他敢不娶?”阿酒质问。

“他有什么不敢的?”白明玉冷笑,“他可以连命都不要,可以……他要是想拒婚,能拿他自己想出多少个法子来他那胆子,什么时候小过?他那心,什么时候软过?”

嬴梓听着,却轻轻叹息:“就是没有感情又何妨?我与侯爷,不也这么过来了?”

“刘平央心里有你,他当你是宝贝呢”白明玉反驳,“虽然他抢婚是他不对,可终究还是喜欢你的。”

“所以这些年,我也就这么和侯爷过了。你与五爷,难道就不能?便是现在他心里没你,过个几年,还不是都一样的?”嬴梓问着。

白明玉黯然摇头:“他若是心里有我,早就该有了。我和他这几年,经过的还少?若是心里没我,就是再过多少年,都没用。若是没有那份情,我何必拘了他?”

“那你们,究竟要如何?”阿酒急了。

“我不知道……”白明玉惨然一笑,“我想等,等看看,他有没有向我求亲的一天。”

“以五爷那性子,你可有得等了。”阿酒叹气。

白明玉也就静静笑了:“等不来,我就不嫁。这辈子,都不嫁了。”

“你可想好了,真不嫁了?”阿酒问,“你都这个年纪了,难道还拖上一辈子去?”

“不嫁。”白明玉笑着摇头。

“由不得你不嫁。”威严的声音传来,穿着黄袍的男人大步走进来。

阿酒和嬴梓匆忙下拜:“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童揽江随意的抬手,注视着白明玉。

白明玉也就那么站着,看着自己的父亲:“父皇。”

“你还是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嫁给海沧。”童揽江郑重,“不然,朕只能把你嫁给别人了。”

“陛下,不可”阿酒着急,“殿下她……”

童揽江抬手,止了阿酒的话:“明玉,你想好。这个中秋之后,给朕答复。”

嬴梓却缓缓的说:“陛下,不是已经为殿下和五爷赐婚了么?难道还要食言?”

“不错。若是别的,朕确实不能食言,朕也不想食言。”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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