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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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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的。故而,隐居不但是躲避恩怨,更是躲避杀身之祸,势在必行。”

“好好好!”白明玉拍手,“如此最好!”轻巧的取了茶盏,给自己斟了杯茶。

张诠想说那茶已经冷了,当另外冲泡,却一时被那样的白明玉镇住,不敢多言。

“那若是此时关海沧被捕,他原来的帮派,可还会来救人?”白明玉问。

“会。”杨怀启答,“自家处理事务,自然可杀。然而若是外人插手,尤其还是朝廷不问青红皂白的拘人,帮众又如何能够干休?这口气都是咽不下的。”

白明玉听了冷笑,倒是合意得很:“一帮之众能有多少?在这当协郡,能起多大的风波?”

杨怀启却摇头了:“一帮能有多少人?几百上千人也是大帮派了,然而这等的终究还是少。江湖上的,不是以人数多寡论的。乃是看着地位和武功。想要在当协郡起风波,一帮之众可不行。就是这一座城,也不够的。最多能闹一闹郡守府罢了。”

白明玉愣住了,这却是她没想到的。她自来统兵,除了开初时实在没人的时候,后来哪里少于过三千人?尤其到了后期,就是手底下将校都动辄上百,更遑论那些兵卒。然而细想来,江湖帮派也理当如此,否则不是要能够与朝廷分庭抗礼了?只是,这般却不够她想要的了。沉吟片时,再问,“若是白明玉也因为救人而被抓起来呢?”两帮之众,大约可以做到一些了吧?再加上虚夸的,左右当协郡守也是不会明白江湖情况的,应该可以差不多了。

“小姐怎可以身涉险!”张诠却不肯,立刻严正驳斥,“小姐千金之躯,怎可自送入虎口?关爷被抓,张诠已然难逃罪责了,怎能任由小姐再去!”

“无妨。”白明玉冷笑,已然决意,尤其想起监里的情况,更是怒从心头起,“我只是想见见那位郡守,看看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别将来冤枉了,再来怪我手段毒辣。”

这话说得令人不明所以,张诠一时没法接续。尤其看白明玉的意思,怕以决定,张诠身为下属,也没发多说。

“杨先生?”白明玉复问,等着杨怀启回答。

杨怀启也只能答:“白家怎可善罢甘休?纵然是私奔,那也是帮主千金!”

白明玉笑容忽然甜美了:“如此听来,当协郡似乎要遇到大麻烦了。”

杨怀启笑说:“两帮之众,虽然威胁不了一个郡的。不过想要闹翻这一座城还是可以的了。”

“够了。”白明玉轻笑,“如此,也够治当协郡守的罪了。要生要死,易如反掌。”

张诠心底一阵发寒,突然明了,白明玉却不愧是白明玉。

杨怀启却没张诠想的多,他只是忧虑:“可是,却要到哪里弄这么两帮的人来?”恍然,“难道要去军中来调?”

白明玉却摇头:“不必真有这些人。我也不想当协郡城真的闹起来,到时候遭殃的仍是百姓而已。”

“那……”杨怀启不解。

“只要这样的消息传到郡守耳中,他自然不敢不放人。”张诠叹息,“即使为了保住自己,郡守也断不敢教这样的事情发生。”何况此时还是在重要的关节时候,当协郡守担不起这样的风险。

“不错。”白明玉赞许的一瞥张诠,他果然明了了自己的意思,“如今缺少的,便只有一个传递消息的人了。”这却是其中的重要关节。白明玉也有些犹豫。固然有人是合适的人选,却对那人影响不好。似还应该想些别的办法。不知不觉间,她的右手又在抚摸左腕上的疤痕。

“小姐何必犹豫?”张诠清淡一笑,全不在意。白明玉已经做到了这等程度,难道他还要顾惜自己那点声誉?

白明玉却摇头,仍在想着。

“小姐。”张诠决意,反而是因为白明玉此时的态度,“小姐,义亭县县令张诠也想挣功呢。不然为何派了自己儿子连日挑战江湖中与那叶锦年样貌相似之人?不正是为了尽快抓到人么?谁掌握了叶锦年,谁便有了上位的机会。张诠自然不想放过的,尤其自己的儿子张剑亭本身便是江湖中人,可是有便利的条件在。也正因如此,关海沧与白明玉的身份,他自然是知晓些的。此事更是被他利用,传到江湖之中,惹得那两大帮派不满,要来救人。而张诠,又正可借此机会来做出替郡守忧虑的样子,替他出谋划策,卖他一个人情。要知道,当协郡守是义亭县令的顶头上司,讨好上司会有什么好处,不是不言自明的么?”

“张大人!”白明玉不满,“如此对大人官声有害。明玉不能!”

“小姐尚不惧流言蜚语,不惜以身犯险,难道张诠还要惜身若此?”张诠拂袖,冷言,“小姐也太小看张诠了!”

“张大人……”白明玉一时结舌,“明玉绝非此意……”竟而有些慌乱,不知该怎样来应对这位品格坚硬的文士。

张诠却笑了,止住白明玉的话:“小姐,小姐不必多言。张诠已然决意。何况,犬子现在做的,可不就是挑战江湖中与那画像相似的人的事情么?这十几天,他可是到处撒野挑了九人了。似乎,因为一直没有收获,脾气还不太好。”

“张公子大义,那是为了海沧。”白明玉忙说,“怎可曲解了?”

张诠忽然板了脸,恼怒:“小姐若再推拒,张诠便要生气了!”

白明玉眨了眨眼,噤声。这顽固文士的脑筋,也是很教人怕的。

张诠也便笑了,笑容中满是慈霭。此时被他吓住的白明玉,倒是有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看着与自家那个混日子的儿子倒是没太大的区别。这般想来,张诠才猛然醒悟,白明玉本是与剑亭同年的,他竟然一直都忽略了:“如此,下官便去办事了。”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十七章 夜探郡守府

“且慢。”白明玉忙叫住人,“大人不必急在一时,还有事情要做的。”冷了脸,怒了心,“虽然如此可以迫使郡守放了海沧,然而这叶锦年的事情尚未解决,以当协郡守的性子,定然还会再滥抓无辜之人严刑逼供的。幸而是海沧,那等重刑还熬得住。若是个普通人,又怎么受得了那般折磨?不是屈诬,也是要被收了命的。绝不能再教这事发生!”

“关爷受刑了?”张诠与杨怀启同时惊诧。听着白明玉的意思,怕那刑还不轻。张诠心底尤其惴惴,这事待将来追究起来,当协郡守是真的要没命了。

白明玉冷笑,却不知道是因谁才如此气恼:“他没事。这一点而已,他还熬得住。”那心里的绞痛,又是为的谁来?

“叶锦年这事,仍是要解决的。”白明玉转了话,“不能再留下能教人祸害百姓的由头。”

“这个简单,只要抓个模样相似的交上去,不就完了?”杨怀启不以为然,“我给张公子的名单里不少恶贯满盈之辈,拿来充数有何不可?”

“不成。”张诠先白明玉否决了杨怀启的提议,“那告示若真的只为一个叶锦年也就罢了,这样的事情做来倒是个简单有效的法子。然而若不是为了叶锦年,而是为了虎威将军,随便抓人,却等于不打自招,反而暴露了身份。即便是没被发现,也会另外再找别的由头来逼关爷现身的。”

“那要怎么办?”杨怀启愕然。怎么官场的事情这般复杂?随便一件都能牵扯一些有的没的。

白明玉却摆出一副懒懒的姿态,陡然多了些高贵的气势:“其实这事好办得很。”她看着张诠紧皱的眉和杨怀启诧异的脸,竟有些想笑了,“其实,张公子本不必如此大动干戈的,他这一下怕是要得罪不少江湖中人了,实在不值得。何况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小姐,有什么手段么?”张诠不禁来问。这事在他看来可是棘手得很,自家儿子做的固然是无用功,却也未必不是一种办法,至少也能转移了别人的注意力。

“简单极了。只要那通缉告示流到边境军营里去,很快就有人会出面收走了。”白明玉两句话说得清淡得很。

“这……能行么?”张诠疑惑。固然关海沧与白明玉在军中颇有地位,然而也不至于像说的那般轻松吧?若告示传不到上层手中,不是白费么?

“张大人也太小看我与海沧了。”白明玉傲然一笑,“海沧与我都统领过中护军,训练新兵、选拔将校,都是我们的分内职责。说得不客气点,就是这边境士兵,有半数都经过海沧与我的手。他们倒是未必知道海沧与我的名讳,可是样貌他们却还是知道的。这告示流进军中,定然有人认得出来,一层层传上去,不出半月,这事也就有人出面来压了。”

张诠眨了眨眼,心里却咯噔了一下。这般看,关海沧与白明玉,足有倾国的实力了。若这两个人心里想要什么,怕连能够阻止的人都没有。然而,幸好,这是关海沧与白明玉,这是可以给当今皇帝“谁都能叛,却唯独他们两个不能叛”的信心的人。

白明玉见着张诠脸上变色,轻轻问他:“张大人,怕了?”

张诠颔首:“怕,也不怕。”天下如何,还不都是他们家务事?何况关海沧与白明玉还是无心在那些上面的人。

白明玉却垂首笑了,觉得自己轻松许多,倒更没了什么顾虑。张诠能说出这怕与不怕,也当真是位通透的能臣。教张诠做个小小的县令,还真是屈才了。然而暂时却不能就做什么,还是得等关海沧教张诠做的事情都办完了,才好举荐他,不然这边的事情就没人可以办了。何况,到时候张诠自然是首功的,平步青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远比现在没什么进身要来得名正言顺。有张诠在,她全不必担心事情会有什么疏漏的,也可以安心去做她要做的事,不过对于杨怀启还得再嘱咐两句:“杨先生,明日可否请你办一件事?”

“小姐吩咐。”杨怀启笑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杨怀启可不会收了小姐一只金元宝,就只动动嘴皮子。该要做什么,小姐说就是了。”

“杨先生,其实明玉只想请你明日去探监而已,见见海沧。”

“那今日呢?”杨怀启一怔。

“今日?”白明玉也是一怔。

“今日小姐不是要去夜探郡首府么?”杨怀启问,“小姐的计划,可还有自己被抓这一项呢。”

白明玉失笑:“我自己去便是了,如何能够劳动杨先生?”

“我与你同去。”杨怀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不过轻功还是过得去的。总要有人知道小姐的情况才行。”看着白明玉有不乐意的意思,忙追加了一句,“小姐知道,我这人是好奇的,想看热闹!”他总不能说,有人因为自己被事情缠住来不了,特意给了他一百两银子,教他看着白明玉,关照白明玉吧?至于那人的理由究竟是为了不教白明玉与关海沧出事,怕因此连累自己父亲,还是别的什么,就不是他要管的了。

“有杨先生同去最好!”张诠忙附和,“小姐要以身犯险,实在不该的。然而张诠明白,小姐这般做,确实是最合适的,故而也不好劝小姐。”转身向杨怀启,“只是要请杨先生受累了,请杨先生跟着小姐,别教小姐出了什么别的岔子才好。”不待白明玉抗议,又向白明玉躬身施礼,“请小姐放心,外面的事情,张诠定然尽力,不教小姐忧心。小姐只管照顾好自己便是了!”

这一番话,将白明玉彻底堵住了,连拒绝都不能,只能哭笑不得的接受了。

杨怀启趁着白明玉不备,对着张诠暗竖了拇指。

张诠也就捋着胡子淡然微笑,成竹在胸。

白明玉又向张诠托付了小飞爹,请他多照应一下那个老实憨厚的庄稼汉子,另外替自己遮掩行踪。其实白明玉本来想教小飞爹先回去的,无奈他却不肯,总要留下来陪着。白明玉也没办法拂了他的好意,只得认了。

她与杨怀启换了夜行衣,这一身黑色劲装她确实少穿。毕竟就算是去偷营,她也都是铠甲加身的,哪有试过这样的轻便服装?女人的身子曲线被勾勒出来,倒教她有些羞赧。她这身子,不是被铠甲裹着看不出男女,就是宽大的衣服下遮住了身材。就是在堂村里穿着农人的衣服,也是宽松肥大的,哪有过这种紧在身上的时候?将那衣裳拽了拽,也还是全凸显了,教她觉得别扭。

杨怀启看得好笑。原本见白明玉豪气爽利,有时也像江湖儿女的不羁样子。然而在穿着上,倒不知她竟是这般呆板的。江湖上的女孩子,无不喜欢将自己身材显出来,这样的劲装最适合,又方便行动,又透着傲人。就是一般人家,有几分姿色有一些身材的,也没有全掩起来的。白明玉却刚好相反,是真的宁愿什么身材都没有,彻底似男儿一般的:“小姐,其实小姐这样穿挺好的,何必在意?”

明玉红着脸低着头,揪着衣襟,掩住自己前面,却是不言不语的。

“小姐,这样的衣裳适合行动。”杨怀启向白明玉解释着,“宽大的衣服实在不适合去潜入,不定要在怎样的环境下呢。若是衣裳太肥大,容易被房檐树枝刮着,影响行动。小姐且先将就一下吧。”

白明玉没法,也只得从了。待入了郡守府,她才真觉得这样的衣裳的好处来。她轻功终比杨怀启差,一队兵士来巡逻的时候,她急随着杨怀启躲避了。只一步之差,就要被撞见。白明玉当时暗道好险,若这衣裳真宽大些,怕她人闪到了墙后,衣角却不免要露出来了。见了这般好处,也就跟着从容了许多。

趴在郡守书房顶上,白明玉看着杨怀启将屋顶瓦片轻轻揭起来,顿时露了一小片,正能看见郡守的模样。白明玉不觉感叹,幸而有杨怀启跟着,不然这些事情,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小姐,是准备现在下去,还是再等等?”杨怀启悄悄问。

“等等。”白明玉敛容盯着下面,“我想先看看,这位隋大人究竟是怎么做事的。”当协郡守隋强,听张诠所言,是累官至此的。虽然没听说有什么功绩,但似乎也没什么劣迹的样子。白明玉不好遽下判断,便想先观察一下。

书房里烛火还算是分明,只是距离太远,却看不清楚隋强正在看的是什么。不过白明玉瞅着,倒像是公文的样子。那桌上摆着两摞,似乎一边是已经完成的,另外一边则是尚待查阅的。瞅瞅天交二鼓,能到了这时还在办公,倒不失为一个勤恳的官吏。

不一时,由外头走进来一个人,身上铠甲尚未卸了,当是郡中武将:“大人。”

“跃严!”隋强抬首,惊喜。竟是自案后走了出来接着那武将,“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事情打听得如何了?”

“大人,那张剑亭确实是在找与那告示上相似模样的人在四处挑战。据闻,他仅在义亭县的酒楼里,就擒杀了四个人了。”被称做“跃严”的接过隋强递来的茶,不客气的喝了。

隋强颔首,脸上忿忿不平:“果然!一个小小的义亭县令也要挣功!不过仗着有个走过江湖的儿子罢了!便以为比别人多了些方便么?”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十八章 入彀

白明玉听了失笑,倒是不用他们来吹什么风了,隋强自己便已经这般想着。到真真是个以小人心度君子腹的。然而她更在意的是那个叫做“跃严”的,对于这位武将却没什么印象。原本,她与关海沧都曾统领过中护军,武将的选拔任免,都经过手的。按说纵使不认识,好歹也该听过名字才对。然而这一个却实在生疏,从不曾经过他们两个任何一个的手。难道是那一年里被提拔出来?想来似乎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大人稍安勿躁,我们不是已经将叶锦年捉到了么?”那叫跃严的似乎并不像隋强那么着急,倒是安稳得很。

隋强立刻转忧为喜:“说的也是!倒是不怕他!那叶锦年可认罪了?”

“没有。”跃严说的平淡,倒是不急不躁。

“没有?那怎么办?”隋强忧虑,“他不肯认罪,我们要怎么交上去领功?若是被那张诠抢了先,我这一郡郡守的面子要放在哪里!”

“大人急什么。”跃严仍是不疾不徐的,轻轻吹开茶杯中的浮沫,“那人不认罪,才更说明有问题。老实说,这段日子我也用了些手段了,那人骨头竟还是硬的。哼哼,不是江洋大盗,能这样?定然是此人无疑的。”

隋强却并不像跃严那么放心:“你那手段,我也略微听说了。会不会,有点过了?”他有些迟疑的样子,似乎对于跃严的做法不是很赞同。

“放心。”拖长的声音,满不在乎,“我也是一点点试着来的。看他现在仍是受得住,就算再加些,也一样死不了。总不会要了他的命的,毕竟上面还是说要活口,我们也不能就送个死人。”

话听着似乎没什么,然而就是杨怀启听着里头的意思都觉得惊心。照这般看来,不知道关海沧是被刑讯逼供到什么程度了呢,怕那些恶毒的手段都用了。想到白明玉这一日来的森寒冰冷,显是压着怒火的,恐怕关海沧的处境当真不好。

正乱想着,忽然耳畔有冷冷的声音小声叮嘱:“杨先生,我下去了,先生自己小心,瞅着时机,该走就走。明日还请不要忘了去探视海沧。都在先生身上了。”杨怀启正要扭头去看,身边人却一下子不见了。随即自书房外头传来一声女子的叱咤,一阵风刮进了书房。

“什么人!”跃严一抬手中茶杯,正将一柄将要到了隋强面前的剑截住,手腕一抖,将那刺过来的女子翻开。

女子借力后仰,翻了个筋斗,方止定了身子,又再揉身而上。

跃严此时已然掣了剑出来,将隋强护在身后,与女子交战。

黑衣劲装的女子蒙着面,身法轻灵,一柄软剑如风摆柳,摇曳生姿。

跃严乃是武将,步步沉稳,剑也来得厚重些,力道沉猛。然而杨怀启看着,却觉得跃严的剑透着邪气,总不肯走常路的样子。

两下交手并不很久,那女子便被跃严迫得喘息起来,尤其跃严故意与她交剑几次,连着迫退了几步,呼吸都跟着乱了。

跃严得意,咧着嘴角一笑,剑上又加了几分力,正击在女子剑脊上。女子再拿不住那剑,脱手飞出。女子见不能成事,急回身,要奔房外逃走。跃严将手中剑突地掷了出去,正擦着女子面颊过去,刮掉了她面巾,“哆”地在女子面前钉在门板上。女子身形不禁一滞,便是这半瞬之间,跃严已经到了女子身后,一手拽住她胳膊,另外一手运指如风,点了女子穴道,教女子再动弹不得。

杨怀启想,究竟这是白明玉的真实本事,还是她留了手的呢?未免输得也太快了。然而,若不输得这么快,似乎也一样说不过去。反正怎么都是要被抓住的,想想也无所谓了。

其实却是白明玉不敢过多交手。毕竟武将战斗风格与江湖人不同,她曾与张剑亭交过手,多少有些明了其中差距。她担心,若是战得久了,她功夫里武将风格显出来,反而容易被看穿。索性便做出弱的模样来,尽快输了是真的。

跃严抓着白明玉的胳膊,却并没有放手,尽管白明玉应该是已经不能动的了。他转到白明玉的面前,眼睛自白明玉胸前扫过,最后定在白明玉的脸上。跃严的表情十足玩味,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令那红得艳邪的唇在烛火下如涂了一层亮光一般。

白明玉不禁别过脸,想避开跃严的目光,却动弹不得,只得由着他看,神色更冷了,身子僵硬。

跃严却笑了,向着早瘫软如泥的隋强问:“大人,准备如何处置这刺客?”看着隋强仍是脸色惨白,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便也不再征求隋强的意见,直接来审问,“为何要行刺大人?”

“呸!”白明玉傲着,一瞥眼,“狗官,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还真是个倔的。”跃严眼光流转,盯在白明玉微微露出来一点的锁骨间,那里的皮肤显见得比她脸上脖颈要白一些,看着当是因平时都被衣裳掩住,从未经过太阳的。如此瞧着,又舔了舔嘴唇,“看来,似乎很难从你口中问出东西了。”他抬起手,虚指在白明玉咽下锁骨的缝隙里。

那手指将要搭在白明玉的皮肤上,却并未真的放上去,若有若无的。白明玉只觉得一阵恶心,浑身如陷泥淖一般:“混账淫贼!将你的脏手拿开!”她下意识想要挣,却挣不得。此时万分后悔,不该轻易便输了,却成了受制于人。难道便要被那混账肆意淫辱了么?

“拿开,是这样?”跃严嘴角一挑,手向下,刚好搭在白明玉的衣领上,轻轻的勾住,稍微用力,便拉下来一些,露出白皙的半截锁骨,“我,该不该继续用力呢?”

白明玉怒火灼烧,胸膺起伏,咬牙切齿:“呸!”又吐了跃严一口,正在他的脸上,“你好大的狗胆!若敢动下去,待将你那手剁下来喂狗!”她从戎十载,铁马冰河,与众军将向来交好,坦荡开怀,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受过这样的欺辱?万想不到军将中竟有这样的淫人!眼见着那淫贼还要用力,她开始有些畏惧,犹豫要不要将自己身份说出来,以解此时之厄。

跃严却不顾脸上唾沫,嬉笑了,尤其见着白明玉脸上有了慌乱神色,不再坚决。女人果然都怕这个。他手上还要用力,却忽然听得头顶有声响,心下一惊,窜到屋外,就势上房。他只注意到了这个女刺客,却不曾留心还有别人。可惜,到了外面他却什么也没看见,全是一片空荡。若不是他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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