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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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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了这个女刺客,却不曾留心还有别人。可惜,到了外面他却什么也没看见,全是一片空荡。若不是他听错了,便是那人轻功太好了。跃严担心有变,也不再寻,仍是回到书房里,看视隋强。

此时隋强已经勉强回过味来了,正声嘶力竭的吼着:“来人,来人呐!刺客!有刺客!”

不一时,外头的差役兵士全都听见了,乱纷纷赶过来,火把刀兵的,瞎嚷嚷了一片。不少都堵在隋强的书房里,有几把刀架在了白明玉的脖子上,倒更见着白明玉对此凛然不惧。

此时跃严再想用什么手段也不可能了,只得由着隋强大呼小叫的将白明玉下在监里去,看着那被差役退走的背影,颇有些惋惜。

白明玉坐在牢里,看着手上铁链,瞅着眼前铁栅,却有一些庆幸。她明白那时定是杨怀启为了救她,特意将人引走的。感激杨怀启的同时,也庆幸听了张诠的话,带着杨怀启同来,否则,她今日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计划里设定的倒是好,然而总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若只是什么严刑拷打之类的,她倒也不惧,然而遇到这般的一个混账淫人,实在她是吃不消的。以前倒是没真遇到过这样的情形,就是白天的何意,也不过是小牢头而已,其实未必能干出什么事情来,白明玉也从未放在眼里过。然而这一次,可是真的危险了。

脚步声传来,踩在监牢石质的地面上格外清晰。女监里人本就不多,更显得寂静空旷。白明玉惊见来的居然是那个轻薄了她的跃严。

跃严站在监外,他的嘴唇特别的红,又薄如刀,面上总似嵌着笑,眼里却含着阴戾。他体格说高大,又不似关海沧般雄壮,说颀长,又不似张剑亭般俊逸,放在人中,当也是个出众的,却总没法教人有些许好感:“姑娘在这里,可是委屈了。”

白明玉厌恶得很,只不理他,闭目妆睡。

跃严倒是不以为意:“姑娘是与隋郡守有仇?”等了半晌见没什么动静,便又问,“还是,想要要挟隋郡守做事?”

白明玉猛睁眼,目光如电,瞪视了跃严一阵,才又慢慢缓了,眼睛垂下去,微偏着头低下。

“看来真是如此了!”跃严却笑了,对于白明玉的反应满意得紧,“却不知姑娘想要隋郡守为姑娘做何事?”见白明玉仍是不言,他自己倒还接得下去,“其实,姑娘若真有事要办,与其求隋郡守,不如求我,大概,还更能办得通透些。”

“求你这淫贼?”白明玉冷笑,“呸!”

“姑娘这又何必?”跃严嬉笑,“男女之事,其实舒服得紧。姑娘若是来求我,既可以教自己舒爽,又能将事情办成,不是两全其美?”

“无耻!”自牙齿缝里蹦出这两个字,白明玉再不想与那跃严纠缠,复又合了眼睛。

“姑娘若是回心转意,便可着人来找我。我是牙门将军邱跃严,姑娘自可打听,这一郡之中,是我说了算些,还是隋郡守说了算些。”停了一回,笑着再说,“其实,我大约也猜得到姑娘是为谁来的。今儿倒是听见何意提了,有位姑娘去看了那江洋大盗叶锦年。”他说到这里,故意等了一下,看着白明玉的动作,见着那女子拳攥了又放下,“听何意描述,倒是与姑娘有几分相似。姑娘心疼他,倒是夫妻情深。然而,姑娘也需记得,我说他是叶锦年,他便是叶锦年;我说他不是叶锦年,他便不是叶锦年。姑娘,可思索明白了。又不必教姑娘掉一块肉去,不说出去,自然没人知道的,姑娘其实,不必太拘谨了。”又停了一回,“若是姑娘太执意了,也需知晓,我是断不会给他有性命之忧的。然而不生不死的手段,却未必没有几个。我也知道他是汉子,更听闻了他的本事了得,只是,我也不是吃素的就是了。姑娘且自思量了。”

白明玉忍着一股火气,一言不吭。只做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江湖侠女,而不是清楚官制的。只将邱跃严的话一一记在心上,暗自琢磨。直等到听见那脚步声走远了,才倏然睁开眼,一拳捶在身旁墙上,将那里凿了个圆形,手上纹理都印在上面,脉络清晰。

只是小小一个牙门将,倒是有这么大的气焰!连郡守都不放在眼里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当年海沧做牙门将的时候,她父亲手中不过三个县城,六千军马,比这整有23县的当协郡的规模可是小了太多了。怎么现在牙门将倒比个郡守更厉害了?这当协郡的情况,还真是需要好好整顿了才行。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十九章 蛮力男

这两日探视关海沧的人还真是不少。何意心里嘀咕着。他一大早就得了邱跃严的令,给关海沧戴了那特制的重枷,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给他摘了。何意心里也跟着打蹴,那枷还是乱的时候特制的,专给死刑犯人用的。自从天下定了,新帝就下旨将那重枷都免了,再不准用。此时却翻出来给关海沧戴,多少何意也有些担心不妥。然而他总不能违逆了邱跃严,也只得听从了。何况关海沧确实是个厉害的,手上的铁镣都能挣断,不用重枷还真制不住他。

“这位公子,你也来看关海沧?”何意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宝蓝缎子的衣裳有些皱,形容看着有些疲惫,似乎是急着赶路,不曾稍作停歇就来的。然而即使如此,也掩不住他的俊秀气度。

“废话忒多!”张剑亭一瞪眼,甩过去一块碎银,“人呢?”

何意脸上顿时绽开笑来,恭恭敬敬的,引着向里头走:“公子,关爷在里头呢,您请。”来到关海沧牢门前,何意陡然被揪了起来,领子勒着他脖子,气也喘不上来。

“谁教你们这么待他的?”张剑亭的怒气直冲云霄,紧抓着何意领子,恨不得一剑把人给捅个窟窿。

“张公子,把人放下吧。”倒是那在牢里的,还能平心静气。

“你倒是不在意!”张剑亭一瞪关海沧,随手将何意丢了,贯在地上,将人摔得七荤八素的,一时半刻身子都跟散了似的,挣不起来。

“张公子辛苦了。”关海沧瞅了瞅张剑亭,见着那年轻人的靴子上都是尘土,那么喜欢干净的人,此时也半成了灰人了,怕身上拍一拍能掉下半斤灰来。显见是赶了许久的路的,从义亭县到当协郡城,就是快马加鞭也得三天了,恐怕这位公子是一直都没休息了。

“白明玉被抓了。”张剑亭横了他关海沧一眼,“我今儿早上才到,就听见这消息。你……”后面话没来得及说,就见着关海沧戴着的重枷变了形。

那枷重一百斤,全部包着铁皮,连手带颈,都是给枷住的,寻常人戴上,动都难。关海沧此时却因着那消息硬挣起来,双手一错,枷已弯了,再挣了几下,枷上已然有了裂缝,铁皮都皴皱了。

张剑亭忙一把按住那枷,对着关海沧做口型:“是她自己去的。”这话不敢被别人听见,却得教关海沧知道,不然怕他此时就要挣出狱去救人了。

关海沧果然不再挣,然而脸色仍是严重,再无半点清淡,仿佛地底深处的熔岩暗流着,随时都可能裂地崩出:“怎么回事?”

张剑亭只觉得头皮发麻,真不该自己来见关海沧,还不如就教杨怀启来得了。然而杨怀启已经被自家爹给请回堂村了,说是关家那两个惹祸精也得有人顾着,既然张剑亭已经来了,那么就请杨怀启去顾着看看吧。然而此时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有硬着头皮来应对关海沧了:“她想要捉住郡守,要挟他放了你,关堂主。”

“嗯。”关海沧应了一声。他明了那声“关堂主”的意思,应是明玉的策略了。然而仍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她实在不该拿自己冒险的。”

你们两个不都是一样的?张剑亭腹诽了一句,却没说出来,只继续:“我听闻着,江湖上已经有消息了,你们通野教要来这边救人呢。虽然你已经脱离了许久了,然而终究也曾是他们的堂主,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善罢甘休的。就是白明玉的爹爹,霍帮帮主,也已经在路上了。虽然说是私奔的,可好歹白明玉也是独女,白帮主怎么也不可能坐视。何况现在连白明玉都被抓了,他恐怕更是要倾全帮之力来硬的了。”

关海沧听着这话,已经明白了白明玉的意思了。如此固然是好的,他那时提醒她以江湖人的手段来做,她果然是明白了。然而总不该她自己也涉险的,却实在教他不安。

张剑亭见关海沧皱着眉,知道他已经在寻思着了,便又按着他爹张诠的吩咐继续说:“关堂主,虽然我也是个江湖人,不过毕竟我爹还是朝廷命官,总不想这当协郡里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连累到他。若是能够,我爹还是希望,可以平和解决的。”

“平和解决?”关海沧怒而冷笑,“就是这样的平和解决?”一抬手,示意自己身上的重枷。

“这事我爹自然会处理的。”张剑亭忙说,“只是除了这边,就是通野教和白帮主那里,还得请关堂主多担待些。”

关海沧淡淡的:“我已经离开教里很久了。再说私自拐走了明玉,白教主大概只想生啖我肉了。怕没那么大的本事。”

张剑亭笑了:“凭你关堂主,一句话,其实两边的纷争都能给解了。我是再信不过的。至于白明玉,我也会尽量去关照的!断然不会教她被人给欺负去!”关海沧刚才那番话,与他搭得极妙,不过是一点提醒,关海沧就已经明了了,竟是把戏做了个十足。

“你最好记得这话。明玉要是有什么,关海沧就教血来偿。”关海沧声口还淡着,然而那双眼睛却黑得怕人,像有十万兵马踢踏欲战,“这句话,关海沧说到做到。”

张剑亭知道,关海沧那话是说真的,不是简单的说给别人的听的。

“何意!”关海沧突然一声大喝,震得整个牢里铁栅都被吓住了般嗡嗡鸣响。

何意一直蜷在张剑亭附近,一听这声喝,一个哆嗦,倒是从地上蹦起来站直了,然后就愣怔怔的盯着关海沧,一脸的茫然恐惧。

“何意,告诉隋强和邱跃严,关海沧无惧他们的手段,有什么尽管来招呼!”关海沧凛然如山神,气势逼迫下,连云层都要被他踩在脚底,“然而,关海沧的妻子,却是不容他们动的。胆敢有什么逾距的行为,关海沧就教他们血溅五步,身首分离!”说罢,又是一声怒喝,双手一挣,生生将那重枷给崩开了。两片沉重的枷落在地上,发出闷响,“这枷,就是例子!”

张剑亭觉得,什么通野教霍帮之类的,哪里还用得上?只凭着关海沧这一个威胁,也足够当协郡守吓破胆的了。别说什么身份地位,只凭着关海沧的本事,这小小的牢狱,就关不住他。

不出半天,关海沧在牢里说的话,就已经传到了隋强的耳朵里了。

那传话的人轻轻捋着自己的胡子,意态悠闲的喝着茶。虽然他是隋强的下级属官,可那清雅的风骨,却比隋强不知道高了多少倍。见着隋强已经目瞪口呆,张诠也就慢悠悠的问了一句:“隋大人,此事,你准备如何处理?”

隋强擦着头上的汗,犹然不能从那震惊里缓过来:“你说,那关海沧,不是叶锦年?而是什么通野教的堂主?”

张诠啜了口茶,听着说话倒像是在看着天上的云彩一样悠闲:“其实,他是不是叶锦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通野教和霍帮,都要来救人了。”放下茶杯,看着隋强,淡淡的笑着,“隋大人,听闻那两帮加起来大约也有个千多人,若是来这郡城里闹一闹……”

隋强心里都凉了,若真有那么多人来闹一闹,别说是江湖上的武功高手,就是千多百姓,也足够他被摘了乌纱的了。何况,此时还是非常时刻。

“隋大人,这时机未免也太差了些。”果然,张诠就来提隋强怕的事情了,“圣上才下了令旨的,要整顿吏治,查察百官,有不能胜任者,即行革除。若是往日也罢了,其实千多人么,只要出动军队,也就镇压下来了。怕他则甚?只是此时若是有个风吹草动,再有那小人向上面吹吹风……”张诠摇着头,似乎有些惋惜,“唉,隋大人,下官毕竟隶属大人管辖,总是不忍坐视不理啊。”

隋强赶了几步,一把抓住张诠的胳膊:“张大人,你有什么办法?”

“这……”张诠故意蹙了眉,做出为难的样子来,“隋大人,下官只是小小的义亭县令,能有什么办法?”

隋强脑筋转了转,注意到张诠着重了义亭县令几个字上,顿时明白了:“张大人放心,以后上头有什么好处,我一定多替大人美言!就是在我力所能及的,也一定多提携大人!”

张诠立时笑了,轻轻拍了拍隋强抓着他的手:“其实,这事大人真不必太虑。那些什么教什么帮的,不过是要人而已,就把人放了,还不都散了?”

“对对对,放了……”隋强连说,却又想到,“然而,若是当真放了,那叶锦年……张大人,你也知道,这事,州里催得紧……”

“大人糊涂了?”张诠不以为然,“若那关海沧就是叶锦年,将他放了,大人抓不到,别人也抓不到。不过所有人都是空罢了。难道还能为此单来责备大人?若那关海沧不是叶锦年,大人守着这么个假的,却忽略了抓真的。就是真送了上去,被查出来,大人反而要担责任的!”那话音放得颇低,幽幽的,钻到隋强的耳朵里,心里,徘徊萦绕,蛊惑着,“大人,且自三思权衡。”

隋强果然思虑着。张诠的话说的都是对的,以他多年做官的经验而言,多做多错,不做不错,其实无为,反而是个自保的妙招。

张诠明白隋强的动摇,便又给他加了些价:“大人,说句实在话,犬子最近一直在江湖里寻着那个叶锦年。下官想,若是寻着了,其实与我用处不大,倒不如交给大人。”

“哦?”隋强一愣,没想到张诠居然将这么好的功劳拱手让出来。

张诠便做出一脸的苦笑:“大人,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就是教我抓到了人,难道有人肯信?想要抢功的人不少,到时候我可能什么也捞不着。还不如就交给大人,至少,大人也不会忘了我的。”

隋强明白,张诠这番话自然是对的。不说别的,若是张诠当真先抓到了那叶锦年,怕第一个来抢功的,就是他隋强了。所以张诠宁可先将人交上来,才是个保身上进的法子。于是哈哈大笑:“如此就多些张大人了!放心,我一定不会忘记张大人的!”

张诠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可以将关海沧与白明玉接回去了。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二十章 女监

女监里的牢头挨个派饭,就见着新进来那个安然的倚着墙坐着,一身黑色劲装,倒是还没换成囚衣。那人坐在那儿的架势,就跟在自家客厅里头似的,一点都没点怯懦畏惧的意思。那些个哭哭啼啼哀哀切切的是常有的,这么全不当回事的却实在第一次见着。

牢头最厌的就是这种人,全不能在她面前威风,就是鞭子抽到她眼前了,也提不起她半点恐惧,实在教人恨得很。“啪”的把那一碗牢饭丢在地上,半泼半撒的,本就稀得见底的粥更是没剩了多少。

白明玉皱了眉,只不理睬,当什么都没见一般。然而别人却不是她那样的,耳畔响起一阵喝粥的声音,迫不及待的,狼狈的。有人拿手去抓着吃,填塞在自己的嘴里;有人把地上泼洒的都捡起来,甚至不惜趴在地上舔。白明玉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

那粥上面还飘着稻梗,黑糊糊的,根本就是脏得不行,哪里是人能咽下去的?

隔壁监里的从栏杆的缝隙里来捅了捅白明玉:“别嫌弃了,吃吧。”还是个好心的。

“这种东西,怎么能吃?”白明玉不满。

“饿她个十天八天的,看她还这么倔?”有人嗤笑,“到时候吃得可欢呢!”她正用手扒拉着碗底粘着的饭粒,那手指都是黧黑的颜色,还放在口中舔,意犹未尽的。

白明玉好不容易才把那一阵反胃给压下来,索性闭了眼睛,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才关进来,所以还能忍。三五天之后的,看她怎么办!”

三五天之后……

白明玉忽然心里一动,海沧被关进来有多久了?他又是怎么办的?是像她一样饿着肚子,还是也去吃?男监里的肮脏恶臭,海沧身上衣上的污泥秽迹,一点点全在她眼前晃着。他……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他怎么可以容忍这些?

行军的时候,不是没受过苦。没东西吃的时候,草根树皮马肉,什么没吃过?脏了什么的,其实都能忍。忍不得的,是这牢狱之中的侮辱,那将尊严踩在脚下硬碾的屈辱。

可是海沧说过,尊严是自己给自己的,不是别人赏的。自己一身得正,难道还怕别人给弄歪了?侮辱什么的,全在自己心里,任是别人,谁也不能给。

这般想着,白明玉不禁走过去,向地上捡起那碗粥,端详了半晌,终究还是下不去喝的决心。只得恨恨的丢在地上。关海沧,不是谁都做得的。

“白明玉呢?”蛮横的人嚷着,一阵踢踏的脚步声传来,钥匙稀里哗啦的随着快步乱响。

白明玉缓缓站起身,挺直腰背,一身清冷。

邱跃严带着剑,怒视着白明玉,他鲜红的嘴唇紧抿着,成了一条缝隙,歪着拧上去,一脸的阴狠乖戾:“把牢门打开,人我要带走!”

“是。”牢头唯唯诺诺,不敢怠慢。早就知道牙门将军看中了那女人,带回去玩玩实在是可想而知的。

白明玉警惕了,注视着邱跃严的一举一动。自然是不可以给他抓走的。邱跃严的心思很明显,她却不能给他侮辱了,需得小心防备。她的手背在身后,捏了捏拳。之前试过邱跃严的武功,身手虽然不错,但也不足以教白明玉忧虑。只是此时白明玉还是个普通的江湖女子,手下也得注意些,别露了出来,反不好了。

邱跃严等不及牢头呵斥着白明玉自己出来,一把推开牢头,自己进去监里抓人。

然而白明玉一拧身子,错了两步,便自邱跃严的掌下离开了。白明玉清楚,只要在牢里,邱跃严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就对她怎样,所以此时才要带人走的。只是若是江湖儿女,却该不会想到这些吧。是不是,会想着逃出去?还是抓了邱跃严来要挟?

白明玉正犹豫着,邱跃严的剑已经抽了出来,当头劈下,狠辣得紧。

心下一惊,忙又躲了,两个人便在小小的监牢里缠斗了起来。白明玉仔细看邱跃严的架势,并不担心会伤了她,看来是一心要抓她走的。这却是为何?他想的是什么?似乎,事情并不仅仅是邱跃严起了色心而已。莫非张诠那里已经办妥了?想到此,白明玉的心里一喜,再应对邱跃严时便多了几分轻松:“淫贼,你也太心急了!”故意的拿话来挑,“我父亲若到了,绝饶不了你!”

“等他到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邱跃严冷哼,“小小的江湖帮派,也有胆子来反?到时候你就看着我将他们全都灭了,杀个片甲不留!”嘴上说着,下手却狠,丝毫不留情。

消息果然已经传到了!那还要来动她,是谁的意思?隋强?不对。若是隋强不肯放人,只需关在牢里便好,根本不必特特的教邱跃严来抓她离开。那么,显然是隋强已经放人了,邱跃严却不同意,故而来将人抓走禁锢起来。只是又不对,为了争功,邱跃严要守住的也该是被当做叶锦年的关海沧,而不是她白明玉吧:“呸!就凭你们也配!若海沧不是为了村里百姓不受你们骚扰,你们连他毫毛都动不了!你敢来动我,海沧绝不与你干休!”若穿花蛱蝶,白明玉只仗着轻功躲闪,却不与邱跃严硬挨。一边显着似乎吃力的样子,一边却将邱跃严的攻击尽数躲过,黑色的蝴蝶轻飘飘的晃着。

“关海沧?哼!”邱跃严听了那名字,恨得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抓来的功劳,送上去一定能教师兄喜欢的!却因为隋强的一时软弱功亏一篑么?绝对不能教隋强给搅了,“只要抓住了你,关海沧算什么?有你在我手上,我就是教他自断一臂,他难道还敢不舍得?”何意传来的关海沧的警告,反而教他明白白明玉在关海沧心里的地位。他清楚得很,只要抓住白明玉,就是一百个关海沧,凭他多厉害,都不足为惧。

“你敢!”白明玉一声怒喝,眼中寒意暴涨,抬起一脚正踢中邱跃严手腕。

邱跃严只觉得手上一痛,剑已经拿不住了,撒手飞了出去。

“你敢威胁他!”白明玉上前一步,逼视着邱跃严,杀意肆虐。还有人比她更清楚关海沧的么?若真是将她来做威胁,别说教他自断一臂,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带哼出半声的。所以她才要更强,不能教别人制住了,不能成为他的软肋。

邱跃严被这一下惊得半晌不敢呼吸。那个看来并不强悍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之前手中持剑,还不是三两下就成了他的手下败将。怎么今天陡然厉害起来了?一脚都能将他的剑踢飞?要知道他是武将,手下没几斤力气可是不行的,谁能轻易从他手里将兵刃踢飞?

“明玉!”那朗然的声音是谁的?能将一颗牵悬着的心放下来?

“海沧!”果然,就见他走过来。

那张脸仍满是血污,胡子还是老长的在他脸上爬着。他的身上依旧是囚衣,破败肮脏,还没有换。只是那手铐脚镣的,都被卸了,走路时再不必拖着脚,被那两个铁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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