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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金瓶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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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西门庆笑道:“我的亲亲,你的每句话对我都是圣旨,依你说的便是了,明日我给宋检打个电话,让检察院放他出来。你也不消发愁,愁坏了身子庆哥心痛哩!”边说边解开她的衣扣,要同惠莲云雨。惠莲听了西门庆这几句话,心情略微好受了些,将手伸到西门庆的两腿之间,握住阳物,说道:“庆哥好大个物什。”西门庆道:“莫非你今天才发现?”惠莲羞涩地说:
  “哪能呢,我头一回同你一起就发现了,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西门庆听了哈哈大笑,扳倒惠莲,二人做成一处。(此处删掉7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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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莲同西门庆共度良宵之后,心里比先前踏实多了,说话办事多少恢复了往日的泼辣风格,仿佛来旺儿不是被检察院抓了,而是去某地出差。她没料到,检察院并非西门庆开的私家衙门,来旺儿一旦被抓进去,想放出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发生在清河市的那次医疗事故被上报到省里,省领导明确指示:此案事关重大,无论涉及到什么人,无论有什么样的背景,都要一查到底。可怜来旺儿,像只掉进陷阱里的兔子,成了那次医疗事故的垫背人,活生生被当了一回反面教材。
  案子不久就结了,郑来旺贩卖假药致人伤残,造成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经清河市人民法院审理,判决郑来旺有期徒刑12年。应伯爵是新闻工作者,自然不会放掉这么重大的新闻线索,迅速出击采访,写了个长篇通讯,标题是《从模范到囚犯——郑来旺一案带给我们的启示》,文章陈述了郑来旺一系列犯罪事实之后,以沉痛的笔触写道:“如果我们放松了思想改造,对资产阶级那一套侵袭腐蚀听之任之,即使他今天成了模范,明天也有可能会成为囚犯,郑来旺一案带给我们的教训是多么的深刻啊!”
  这篇文章刊登在《清河日报》周末版的头版位置,配了几张来旺儿被剃了光头的照片,在清河市大为轰动。报纸送到西门庆医药公司,惠莲见了,脸色顿时煞白,身子摇晃几下,仿佛四周有无数道目光正盯着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也没向谁请个假,径自逃也似的悄悄溜出来,回到家里,倒插了门,独自哭泣不止。就在这天夜晚,宋惠莲投河自尽了,亡年25岁。 
第十八回:陈经济粉墨登场,潘金莲春心荡漾
 
  01
  宋惠莲投水自尽后,其父宋仁嫌抚恤金给少了,到西门庆医药公司大闹了一场,口口声声说道:“我家女儿好端端一个人,进了你们公司就出这种祸事,好歹也要讨个说法。”云云。秘书张松被宋仁缠得不耐烦了,说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一个单位也有单位的规章制度,人死了,我们深表同情,但是规章制度在那儿明摆着,谁也不能乱来。”宋仁不依,要找经理西门庆解决问题,张松说:“西经理到市里开会去了。”
  宋仁赖在公司不走,说道:“我这条老命今天就交给你们了,反正惠莲不在了,我也跟随她去。”说罢往地上一坐,准备打持久战。张松无计可施,只好将宋仁请到接待室椅子上坐下,端茶递水,又备好午餐,像伺候祖宗似的,半点也不敢怠慢。瞅个空子,给西门庆打了个电话,汇报公司这边的情况,西门庆这会儿正在李瓶儿家玩耍,好兴致受到干扰,心里一百个不乐意,批评张松道:“你们这帮白吃食的,连点芝麻小事都处理不了,样样事都得我亲自出面,我养你们这些废人干什么?”
  批评归批评,工作还是得做,西门庆从李瓶儿家告辞,开车回到公司。一上楼见了宋仁,嗓子眼便沙哑了,又是打恭又是握手,说道:“前辈请节哀。惠莲出这样的事,公司员工心情都很沉痛,这几天我也同大家一样,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宋仁道:“恐怕天天做恶梦吧?”
  西门庆并不生气,说道:“恶梦倒没做过,只是有一回,梦见惠莲回到家里,您老人家正拿根棒槌追着她打哩。”宋仁脸上一阵发白,西门庆说的是做梦,他也不便反驳,换了个话题说道:“女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西经理,在你的眼里,一条人命才值两千块钱?”
  西门庆道:“生命是无价的,哪能只值这区区两千块钱?您说的惠莲的抚恤金问题,这方面国家有政策,我们公司也不能不依法办事。话说回来,惠莲出这样的事,虽说不幸,但她一不是革命烈士,二不是因公殉职,如果公司多发了抚恤金,也不好向其他职工作解释,再说,如果今后再有这种事,钱给少了,别人会说我西门庆一碗水没端平。”
  宋仁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管西经理那些,人死了,尸体停放在家里,没钱我办不了丧事。”
  西门庆道:“既然是这样,我说个办法您看是否能行?这里有两千元,原本准备惠莲发丧时送到您家的,现在您来了,先拿这钱去用,算我西门庆一份心意。另外,如果不够的话,您再拿三千元去花,算是向我私人借的。”
  宋仁心里飞快算了笔帐,三千加两千,一共五千元,预定的要款目标差不多了,于是说道:
  “丑话说在前头,我宋仁也没什么大本事,借西经理的那三千元,不一定还得了,即使要还也是个无期的。”西门庆笑道:“您这是说哪里话,既有难处,尽管拿去用就是了,提什么还不还的,羞煞我了。”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将五千元装上,递给宋仁,宋仁这才感恩戴德地走了。
  宋仁刚走一会,西门庆正在心里琢磨,下一步去泡哪个妹妹,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进来的那人相貌憨厚,皮肤黝黑,一眼看上去是个农村青年模样的,却偏偏打扮成个新潮派,皮鞋锃亮,西服革履,一条鲜红的领带系得有些歪,更像是一幕滑稽戏中的小丑。西门庆不认识此人,想了想,也记不得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于是问道:“你是——?”那年轻后生润润嗓子,用一口蹩脚的普通话答道:“爹,我叫陈经济,专程看您老人家来了。”
  西门庆一愣,他摸摸脑袋,怎么也想不起啥时候有了这么个叫陈经济的儿子。陈经济嘴巴十分乖巧,说道:“我就知道会吓爹一大跳的,我来之前,西门大姐要给您老人家打电话,被我拦了,我的意思是忽然出现在爹面前,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给爹一个意外的惊喜。
  再说我也为爹体谅,怕爹不愿意在公司里声张西门大姐的事儿。噢,说半天忘了交待我是谁,我,陈经济,西门大姐的的男朋友——您老人家未来的女婿。”
  实际上,陈经济不说,西门庆也早猜到了,女儿西门大姐,是西门庆的一笔风流孽债,他一直讳忌此事,从不愿意对旁人谈起。现在这个自称是他未来女婿的陈经济,主动上门来寻找岳父大人,西门庆知道绕不开了。于是关怀地问道:“西门大姐最近情况怎么样?”陈经济说:“托爹的福,日子过得还行,爹每月寄的100元生活费,她都收到了,让我代表她谢谢爹的养育之恩。”
  西门庆道:“自家儿女谢个什么,只要她能好好过日子,我也就放心了。”陈经济道:“这个不消说得,我和西门大姐虽说生在农村,但是艰苦的生活更难锻炼人,不少伟人都是从农村出来的,比如毛泽东、朱德、邓小平、彭德怀……我们不一定能成伟人,可我们还是有远大志向的。爹,向你汇报一下,我和西门大姐商量好了,她现在正在湖南老家那边学裁缝手艺,准备将来搞服装设计,我呢,听说爹的生意做得红火,想来投靠爹,争取在爹的栽培下,成为对社会有贡献的有用之材。”
  西门庆背过身去,皱了皱眉头,他在考虑如何安排这个石头缝里蹦出的陈经济,忽然想出一个办法:前不久,他和潘金莲筹划成立一家美容按摩中心,由潘金莲出任经理,挂靠到西门庆医药公司名下,成为该母公司下辖的又一个窗口,用官场俗语说叫做“把面包尽量做大”。
  眼前这个陈经济,志向远大,脑袋瓜子反应灵巧,也许是个可造之才。于是,把心中的想法透露了一二。
  陈经济听说有这么个即将开张的美容按摩中心,而且要委派他去当经理助理,连连说道:“谢谢爹,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爹的期望。”西门庆道:“什么爹不爹的,公司人多嘴杂,往后不要这般叫了。”陈经济问道:“不叫爹,叫个什么?”西门庆想了想,说道:“你就叫西经理吧,公司职工全都这么叫的。”陈经济道:“是,西经理。”说着起身告辞。看着陈经济的背影,西门庆心里像碰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02
  80年代初,中国兴起一股打工潮,东西南北中,发财到广东,南下的火车载着成千上万新移民,载着他们绮丽多姿的梦,呼啸着进入深圳。西门庆夹在一群打工仔中,并不显眼,他那时还小,才17岁,和吴月娘的恋爱,被未来的岳父吴千户横加干涉,爱情再也难得向纵深发展,革命暂时陷入低谷。听说深圳是赚钱的好地方,西门庆一睹气,乘上南下的火车,匆匆离开清河,甚至没来得及给吴月娘打声招呼。
  西门庆打工的地方,是日本商人开的一家鞋厂,每天工作10小时,节假日也不休息。请的监工是中国人,却比日本鬼子还凶狠,瞪着双发绿的眼睛,专在打工仔打工妹身上挑剌。西门庆何曾吃过这种苦?才上了三天班,就不愿干了,混迹于街头、火车站,同一帮专事坑蒙拐骗的混混儿打得火热。
  混混儿的头儿叫何蛮子,是独眼龙,那只坏了的眼睛,据说是同人打架被刺瞎的。何蛮子为人凶狠骄横,是个难予让人接近的主儿,但他有个好色的毛病,每逢到歌舞厅、发廊屋去泡妞,总要带上西门庆,说这屁小孩机灵,可以让他把门放哨。
  何蛮子经常去的一个地方叫“春色发屋”,那家发屋有个新疆妓女,叫爱弥拉,长相酷似俄罗斯女郎,何蛮子炫耀说,他在爱弥拉身上找到了一种骑洋马的感觉。何蛮子还说,爱弥拉特性感,床上功夫非常了得,凭他何蛮子的能耐,也只能打个平手。西门庆特别留意观察了一下,每次何蛮子和爱弥拉上床,时间总在45分钟以上,有一次最长的时间,竟然坚持到两小时。
  爱弥拉还有个特点,当她达到性高潮时,一定会尖声叫唤,每次叫唤都是两句话,不是“我爱你”就是“快干我”,听着爱弥拉拿腔捏调的叫唤声,像是听一个外国女人用她不熟悉的中国话大声叫卖,西门庆觉得非常刺激。但是,爱弥拉的叫唤声出现之前,那段等待的时间却十分难熬,西门庆站在窗前,听着屋子里铁床摇晃的声音,心里像爬过无数只毛毛虫,真是奇痒难忍。
  西门庆是个聪明人,他得找地方消磨时间。当然,他可以向何蛮子学习,也找个妓女玩玩,但是那得花钱,其时,西门庆还是个流氓无产者,腰包里瘪瘪的,他明白这么一个道理:玩女人仅仅凭爱好,而没有物质基础,那是万万不行的。西门庆暗中四下观察打探,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就在这家“春色发屋”里,有个同他差不多大小的洗头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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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头妹是湖南人,姓陈,西门庆问她叫陈什么,她摇摇头,回答说,你就叫我小陈吧。西门庆笑笑,他知道洗头妹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无论在谁面前,都不会说自己真实的姓名,恐怕连这个陈姓也是她编的吧。于是不再问她姓名,说道:“你这么小,就出来打工,还是个童工吧?是违反劳动法的。”小陈说:“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我再怎么小,也比你大一圈哩。”
  小陈说的是一句荤话,这种场合的女孩子,受环境污染惯了,荤话出口成章,像山洞里生活的一种盲鱼,没眼睛也能到处游。那时候,西门庆还没有经历多少情场的洗礼,这话听来有些新鲜,他想了一会,始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问道:“这就怪了,我怎么会比你小一圈呢?”小陈扑哧一笑,脸微微红了,不再理西门庆,低下头去捅那只蜂窝煤炉子。西门庆依然缠着小陈说这说那,小陈反问他:“刚才你说我小,我看你才小哩,屁大的小孩就跟那些人混?”西门庆说:“出来谋生不容易,我也就为混碗饭吃。”
  这么一句话,好象触动了小陈的心事,她叹口气,用手撩撩额前的头发,好半天不再吱声。
  过了一会,小陈又问他:“你为什么没找个妹子进去玩?连十几岁的中学生也玩呢。”西门庆没想到小陈居然这么问他,也不好说没钱玩那个理由,沉吟片刻,严肃地说道:“没有感情做那种事,有什么意思?人毕竟是个感情动物,你说是不是?”西门庆说着,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小陈,细心观察小陈脸上的表情。
  小陈说:“没看出来,你这么小,倒是个讲感情的。”从小陈迷离的眼睛中,西门庆看出她的心思有些活了,心中暗喜,趁热打铁地说道:“如果说我爱上了哪个女孩子,我一定要像爱惜自己的眼睛一样珍惜她。”小陈瞅西门庆一眼,说道:“男人都那样,说的比唱歌还好听。”
  西门庆说:“我可以对天发誓。”说着一手拉着小陈,一手捂在心口上,就要发誓。小陈慌忙扯脱他的手,说道:“哪个要你发誓了?你爱惜不爱惜别人关我什么事?”说着走进发屋为客人洗头去了。
  这个湘妹小陈,成了西门庆的重点发展对象,经过一段时间的“感情培养”,西门庆感到时机成熟了,向小陈发起猛烈的进攻,经过搂抱、亲嘴、抚摸乳房的三大战役,他们终于上床了。谁知道这一上床,就生产出了“爱情的结晶”,大概半年后,小陈叫西门庆摸她的肚子,西门庆说:“为什么要摸肚子,我偏要摸你的波。”小陈撒娇说:“你摸嘛,你摸嘛。”边说着边把他的头往自己肚子上按,让西门庆听里边的声音。西门庆这才知道坏事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小陈仍在一旁小声说:“你摸这儿,小东西在一下下踢我哩。”西门庆哪有心情去摸小陈的肚子,他在心里犯愁,在想办法应付这突发事件。
  过了几天,西门庆找到小陈,吞吞吐吐地说:“去医院做人流吧。”小陈瞪他一眼,说道:“要去你去,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带,不要你负责。”西门庆解释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俩人都还小,今后还要为革命做许多工作,现在要了孩子,会是个累赘。再说——”西门庆停顿一下,接着说,“再说我们也没拿结婚证,这孩子生下来只怕户口也上不了。”小陈呜呜哭了起来,捂着脸说道:“不管你怎么说,这孩子我都要定了,你想管就管,不想管我也不勉强。”
  小陈是个倔犟的女子,后来她果然把孩子生下来了,但十分不幸,她得了产褥热,生下孩子后第七天,就仓促离开了人世。接到这个噩耗,小陈的父母从湖南老家赶到深圳,哭得像一对泪人儿。他们一打听,都是西门庆惹的祸,扯着西门庆便要往公安局里送,口口声声扬言,要抱着孩子,到西门庆的老家清河去大闹一场。西门庆打恭作揖道:“有事好商量,有话慢慢说嘛。”小陈的父母说,人都死了,怎么商量法?还有这个孩子,是你们西门家的孽种,我们陈家无论如何不会要。西门庆哭丧着脸,说道:“伯伯伯母,我西门庆连婚都没结,怎么好带个孩子回家?”
  孩子双方都不愿意要,最后由“春色发屋”老板娘和何蛮子共同出面,协商出一个解决方案:
  孩子由小陈的父母带回湖南抚养,西门庆每月付100元抚养费,另外,小陈死了,没钱安葬,因小陈的死,她父母从湖南赶到深圳,也花了不少的路费,西门庆得出500元安葬费,1000元路费。其时,西门庆才出道不久,哪里拿得出那笔钱来,幸亏“春色发屋”老板娘和何蛮子两方面鼎力相助,才凑足了这1500元,了结了这桩为难的事。
  那个给众人添麻烦的孩子,当时谁也没心情去管,胡乱取了个名字,叫做西门大姐。何曾想到,星转斗移,日月变更,到了九十年代末,西门大姐初长成,也学习她父母的先进经验,小小年龄便搞起了早恋。于是,西门庆今后的工作、生活和学习中,因此多了个让他略显尴尬的女婿陈经济。
  03
  西门庆想隐瞒他在湖南有个女儿的想法,其实是掩耳盗铃。早在十几年前,吴月娘就知道了这回事,那时西门庆还在医院当麻醉师,有一天,吴月娘收到一封湖南来的信,觉得好生奇怪,拆开一看,抬头第一句话是:“吴月娘女士,你好,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得让你知道,并有劳你出面解决,希望你不要推辞。”吴月娘接着往下看,信中说道,西门庆同小陈生下的那个西门大姐,已经到上小学的年龄了,却无钱读书,西门庆答应给西门大姐每月100元的生活费,起初两三年还断断续续给了,后来就再也没寄,写信催促,他甚至连信也不回一封,“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儿都是他的亲生骨肉,如此不念亲情,与畜牲何异?写这封信的目的是要请吴月娘女士出面敦促一下,如果他仍旧一意孤行,不日我将携外孙女西门大姐北上清河,来讨个人间公道。”
  吴月娘看到此处,眼泪簌簌掉下来了,心中骂道:千刀万剐的负心贼,竟背着我在外边做这种丑事,叫我拿何脸面见人?等西门庆回到家里,吴月娘开门见山问道:“你在湖南还有个女儿?”西门庆一怔,随即说道:“又是听哪个嚼舌头的胡乱编排的?他们这是造谣污蔑,如果有人造谣说我生产了原子弹,难道你也相信?”吴月娘拿出那封信,一边抖落一边说道:
  “你还想骗我?人家信都寄来了,看看你在外头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养了个野丫头,已经快上小学了,一直还瞒着我,呜呜……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老天爷这般惩罚我……”
  西门庆知道再也瞒不住了,这才采取坦白从宽的战略,将西门大姐的来历一五一十说了,“也不能全怪我,那时你家里反对我们的婚事,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只身一人闯深圳,没有爱的滋润,难耐孤独和寂寞,加上那个陈小姐待我太好,一时糊涂,就犯下了这个错,念在我们夫妻感情的份上,还望娘子海涵。”吴月娘嘤嘤哭着,早已成了泪人儿,声音哽咽地说道:
  “良缘孽缘,都是菩萨赐予的,命再苦,我也只好认了,呜呜……”
  吴月娘是个信佛的女居士,息事宁人惯了,宁愿人负我,也不愿我负人,即使老公有外遇,并且生下了一个女儿,她也没有过多去追究,而是忍辱负重,每月给西门大姐寄100元生活费,汇款单上的落款依然签下西门庆三个字。
  日子就这么一年年往下过。转眼又是几年过去了,自从西门庆下海经商后,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存折上有钱,日子也过得舒心,尽管西门庆爱在外头拈花惹草,但是吴月娘眼不见心不烦,也懒得去管太多,只是有一桩事,一直搁在吴月娘心上,时间长了就成了心病:结婚这么多年,她和西门庆一直没有孩子,到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问题出在吴月娘身上,病症名称很怪,叫什么习惯性子宫外孕。
  在吴月娘的心里,已经接受了西门大姐,自己不能生育,她把西门大姐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她甚至动过这样的念头:将西门大姐接到清河来,同自己一块过日子,也好有个伴儿,西门庆听吴月娘说了,连连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娘子是妇人之仁,这样要误事的。”
  吴月娘只好作罢。
  有一次,吴月娘同李瓶儿在一起聊天,谈得兴起,把这桩秘密悄悄说了,千叮咛万嘱托,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其实用不着李瓶儿告诉,潘金莲、春梅、李娇儿、卓丢儿、孟玉楼、李桂卿、李桂姐等姘头们,对此事早有耳闻,她们凑在一处时经常互相开玩笑,暗地里给每人封了头衔,依先后顺序叫吴月娘大娘,卓丢儿二娘,孟玉楼三娘、李娇儿四娘、潘金莲五娘、李瓶儿六娘、李桂卿、李桂姐七娘、八娘,庞春梅被西门庆收编后,自然获得了九娘的光荣称号,那位投河自尽了的宋惠莲,则暂时排在末尾,成了十娘。
  潘金莲是个出了名的醋罐子,听说西门庆在湖南有个女儿,缠着他不依不饶,说道:“庆哥,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像猴子扳苞谷似的,扳一个丢一个。”西门庆笑道:“阿莲这又是发哪门子牢骚?”潘金莲嘟着嘴说:“我哪敢发牢骚?庆哥,问你一句话,你得老实告诉我,人家都说你在湖南还有个女儿?”西门庆一愣,说道:“什么女儿,你听谁瞎说的?”潘金莲冷笑道:“满世界上的人都知道了,你还想瞒我?”
  西门庆厚着脸皮,上来一把搂住潘金莲,亲了个嘴儿,说道:“小乖乖,人年轻时谁不犯错误?我也悔其少作呢。再说,毛老头教导我们,允许人犯错误,还要允许人改正错误,阿莲难道说不允许我改正错误?”潘金莲正色说道:“以前你的那些劳什子我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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