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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澜露-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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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叫我勿念,那我就不念。只当没你这个人,你就从不曾在我这儿出现过。后来的日子,我和往常一样上朝、办差、骑马打猎,享受着别的女人低眉顺眼的敬畏和照顾。
  我想要她知道,没有她,自己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可她怎么会知道呢?澜儿走的干干净净、全无半点音信。原来我骗的是自己,挥不去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到底我把什么给丢了?
  原来她那‘勿念’两个字,是在笑话我,她知道我一定会惦记,会想念!就如以前我告诉你的一样,想我的澜儿有没有睡好,有没有好好吃饭,那个严厉冷酷的阿玛有没有给你气受,他该怎么责罚你被宫里给撵回家?你的家人有没有笑话你?那些闲言碎语伤着你没有?可我想了这么多,最想知道的竟还是,你有没有想我……
  夜里醉生梦死,清晨醒来的时候,脑子昏沉沉,我睡在浅香屋里,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让我有些莫名心慌。
  后来顺保小心翼翼告诉我,昨儿晚上爷在花园喝多了,下人拉不住,叫侧福晋来劝酒。可爷扯着侧福晋叫福晋的名讳,我们也不敢拦;侧福晋阴沉脸色,不让奴才阻拦,任凭爷一直叫名字。
  顺保劝我既然想念,福晋又没什么大错,就不如去接她回来;说您不去接,福晋也不敢自己回来。他这话说的客气了,我当时就在想,我的福晋,没什么事儿,是她敢不敢的,只有她想不想!
  其实,最让我揪心惶恐的,是自己酒后胡言,叫澜儿名字倒不要紧,只是我怕在浅香面前,有没有透露出澜儿和十三哥的半点过往。本来是件小事,但浅香的心机太深沉,唯恐她捕风捉影,到额娘面前添油加醋,若真如此,我该如何把事情压下来。
  就在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滺澜啊,原来到了这个地步上,我最先想到的,竟然还是怎么去袒护你……
  可人就是如此,妥协一次,就会成为习惯,事事迁就,久而久之,连自己都忘了。许是我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心甘情愿偿还。
  回回神,此刻,太子在我剑下,皇帐近在眼前,等的一刻,终于来了。澜儿,我说过不会让你担惊受怕,这句话,和我许给你的每个承诺一样,拼了命,也会信守……
  

作者有话要说:嗯,十一过节事情多,呵呵,把更文耽误啦。奉上十四爷的番外第二篇,很多过去的事情,也终于渐渐明晰起来。
还望大家喜欢,盼能给个回应啦,是否喜欢呢?嘻嘻~~~
稍晚会有正文,一废太子~~~




愁霖腹疾俱难遣 万里西风夜正长

  暗夜中,寒光一闪,十四的佩刀落在太子脖颈上,左右护军见此情形,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面前的两人同为皇子,其中一个还是未来皇上,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恐冒失冲撞,惹来杀身之祸。
  方才十四叮嘱我速回帐中等他,神情郑重,不似玩笑。他如此紧张,必然是有大事要发生。照眼前情形来看,他和太子已算是彻底撕破脸,只是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难不成,太子意图行刺?
  太子缓缓站起,轻笑着抬手拂落十四的佩刀,小爷反手将刀又落在太子肩颈上,一来一往,远远看去,兄弟二人如同在玩笑,令外人更不敢冒然插手。
  “小十四,闹着玩也该知道收敛,如此不懂规矩,真叫人寒心……”,太子神色阴翳,目光森冷,不顾肩膀上还落着十四的佩刀,步伐缓慢的往十四面前逼近。
  “我这不是,给您留着面子呢吗?”,十四小爷目光冰冷幽深,浅浅笑着,将佩刀又往前探了几分。
  “好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狼子野心,以下犯上,今儿连我也敢冒犯冲撞!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太子突然将肩上佩刀打落,往后退了几步,厉声招呼身旁护军,以犯上的罪名,将十四擒下。
  “太子爷,别白费力气了,今儿我值夜,本就应在此驻守。倒是您,鬼鬼祟祟,形迹诡秘,在皇帐之外游移多时,几次伺机向内窥看,不知包藏何种险恶祸心!太子违抗皇命国法,私自窥看皇帐,拿下!”,值夜皇子身负守皇帐的责任,自然有发号施令的权利,护军听闻此令,将太子围在其中,只是没个敢上前,“拿下!畏缩退后者,一律按谋反罪责惩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管你是太子又如何?守帐皇子的命令,就应听从。小爷一抬手,护军上前将太子反手拿下,送交皇帐之中。
  一阵寒凉夜风,令我深深打了个冷颤,太子今儿疯了是怎的?窥看皇帐,罪责形同谋反,他到底想要干嘛?
  回到帐中,哪还敢踏实安寝,歪在榻上闭眼假寐,时不时被帐外阵阵骚乱惊醒,想来此时此刻,确实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捱到天明,烛花堆落桌案,十四小爷才回来,“澜儿,收拾收拾,晌午一到,即刻启程。”,帮他把佩刀摘下,简单梳洗换衣,片刻未曾歇息,眼看又要往外跑。
  “他,可是出大事了?”,慌忙将小爷胳膊拽住,眼下形势不明不白,谁能踏实?好歹有句话,也让人心里垫个底。
  却见小爷回头浅浅笑,眯着眼睛,把尖尖虎牙都露出来,叫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他要倾诉衷肠。“对,五花大绑在帐内,被禁军严密看管!”,耳边被气息扫的发痒,小爷的声音细不可闻,昨夜皇帐内必有一番审讯折腾,依目前情势看来,是太子行迹败露,暂时落了下风。
  “他又抽什么疯了?”,我就不明白,太子昨儿的行为,肯定不是造反,以他的心机谋略,绝没傻到这份上,会形单影只孤身行动。可见又是离了魂儿,做出荒唐糊涂事,自毁前程。
  “这我又如何得知?值夜守皇帐,看见行事不轨之人,只管擒下。他发疯不是三两回了,帷帐被匕首割破一个大口子,透光透亮,纵然我视而不见,皇上迟早也要发现。”,小爷话没说几句,却迟疑起来,凑到近前,将声音压到最低,“外人都猜疑,太子夜深窥看皇帐,犯下荒唐大错,是因为皇上近日对十八阿哥过于宠爱牵挂,导致他起了妒恨之意。可你知道,昨儿夜里,皇帐内的人,除了皇上和十八阿哥之外,还有谁?你哥哥完颜润晖!他奉旨查办西南水患,牵连出贪污赈灾银两的大案,特意来面圣。经年累月,三千万两之巨!状元郎请旨再拨款赈济灾民,户部竟称国库空虚,可头年上报的银两还绰绰有余,如何到这个时候,就拿不出银子?太子挟制户部多年,个中玄机,皇上猜都猜的出来,所以有人胆颤心惊,当然要窥看……”,小爷三言两语点出事态真相,让人闻之惊诧胆寒。
  “若皇上有心彻查,怕是那人尊位难保……”,都混到这个份儿上了,不信皇上还能自欺欺人,他这个嫡子,才华本事卓绝,可胆子大的也真叫人瞠目!
  “皇上估计没心思彻查了,事情都摆在明面上;底下做官的,该杀的杀,发配的发配,抄家的抄家,可顶头的,就不知道如何处置了,这也不是咱们能做主的!”,小爷说的顶头人,当然是太子。想来也是,皇上脾气倔强执拗,认准的事情,轻易不肯改变,倾心栽培半辈子的嫡子,这辈子最得意的成就,怎能说放弃就放弃?所以,太子纵然犯下大错,未必会被一网打尽,无非是找几个替死鬼,让皇上消消气而已。
  “十四,太子和咱们过结太深,这次你亲手把他擒下;我哥哥查水患,又牵连出他纵容手下营私,贪污赈灾银两,这梁子成了死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眼下他虽然落了下风弱势,必会面临墙倒众人推的不利局面,卑鄙势力小人多半落井下石。可你千万别跟着起哄,在皇上面前,万万不能说他的坏话。皇上的脾气你知道,这事儿还不定如何呢?回头过两天,万岁爷疼儿子,赶上心情好,事情不了了之,他没准又得了势。况且,照十八阿哥的事情来看,万岁爷盼着兄弟相亲相敬,未必喜欢听人说太子的坏话,尤其是兄弟!恐怕会给皇上留下意图篡位谋权的印象!”,顺着事态往下捋,越想越觉着蹊跷,这里头没准暗含玄机,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以不变应万变才好。
  “他夜窥皇帐,凑巧被我赶上,就事论事,把他送交皇上面前审问,也是情理之中。多余的话,我一句也没说。从小到大,多少人说他坏话,都被皇上惩治了,我才没冒失到这个地步。何况,我年纪和他差太多,即便参奏,也轮不到我插嘴,你放心就是了……”,看小爷话里的意思,太子的事情,他不打算参与插手,对皇上袒护太子的习惯,也深有了解,如此,还叫人稍稍放下心来。
  尽管,太子被禁军压制看管,可户部贪污、克扣赈灾银两的事情浮出水面,令皇上惶恐担忧,夜不能寐。
  回京的队伍匆匆前行,十八阿哥的病情一再拖延、恶化,情势凶猛,御医们束手无策。连续多日的高热不退,最终水米不进,人事不知,夭亡于回京路上。
  皇上年事已高,却恰逢幼子猝然夭折,重臣克扣赈灾银两,太子及党羽营私舞弊,导致国库空虚,灾民流离失所、不得救助。且倾注半生期望的嫡子,不思悔过,匕首割皇帐,深夜窥看,意图犯上。多重打击之下,皇上郁郁寡欢,茶饭不思,几次召集皇子训诫,言及痛楚,苦不堪言,以至于数度哽咽、落泪,让无关之人听了,都唏嘘哀叹不已。
  老年丧子本就是痛苦万分的事情,可最心寒伤人的,是随行诸位皇子,对幼弟夭折的事情,大多无动于衷。他们在乎关注的,是太子回京后的下场,以及事态的发展,皇上当然心知肚明,宁愿视而不见,以免太过心灰意冷。可这又能怪谁,若真追究,就怪皇上您的儿子个个人中龙凤,本事通天、恃才傲物,迟早折腾个天翻地覆。
  皇上怕太子手下再行不轨,加派了禁军侍卫人手,日夜戒备,惹得旁人都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大队人马临近京城附近,深秋天气,突然电闪雷鸣,被迫驻扎野外,周围树木枯枝被吹的声声作响,细听闻犹如荒野鬼哭,极不安宁。
  再加上十八阿哥夭折途中,谁都认为不是吉兆,此时人心惶惶,个个盼着赶快回京城,以免节外生枝。
  暗夜时分,荒山野岭漆黑一片,唯独可见光亮的,就是时不时乍起的雷鸣闪电,多大胆子的人,心里都不免犯嘀咕,到底是不是天谕。
  炸雷暴雨的天气,还好不是十四小爷值夜,早早将灯烛熄灭,两人偎在帐子里闲听雷雨,只要他在我身旁,就莫名踏实起来。
  “澜儿,看外头电闪雷鸣的,我想起你前日里的话,真是有些道理。方才皇上观天气,说并非吉兆,必是惹了天怒,才将人马都困于此荒野。想来,万岁爷心里,必是对关押太子的事情,起了悔意。”,小爷说着话,慢慢失神,估计皇上又开始心疼嫡子,想借故放了他。
  “所以说,你千万别掺和太子的事儿,他得势也罢,落难也好,和咱们没半点关系。谁摸得准皇上的心思,都纵容娇宠了他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档子事!冷眼旁观,才是保身之道……”,早晚要印证我的话,若太子能老老实实挺到回京城,慢慢表示出悔悟之意,皇上真保不齐心软。
  “澜儿,我饿了……”,才说了几句正经话,十四小爷的脑子不知又飘到哪儿去了,想吃东西不要紧,偏偏他还没精打采的往被子里钻,看着倒像是瞌睡虫来了。
  “你脑子又琢磨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去叫人给你送碗粥……”,方才把下人遣退了,这会子还要走到帐外去找人。才掀开帷帐帘,外头暴雨瓢泼,看不清周围风景,可隐隐瞧着皇帐附近灯火通明,禁军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偶尔听见人声噪杂,似乎情势紧急,心中暗叫不妙,怕是又出状况了。
  “十四,皇帐……”,后头的话,不能冒失开口,说错了反倒成罪过,点到这里,想来小爷能明白。
  “我去看看,澜儿别乱跑,听话,外头有侍卫守着,你老老实实待在帐子里就成!”,小爷果然一点就透,也顾不上暴风雨肆虐,拿起佩剑就往帐外跑。
  将近天明,十四小爷才回到帐子里,衣裳和头发都是潮湿湿的,可见又出来大事,都来不及将头发擦干。
  据闻皇上看帐外风雨交加,惦念被看押的太子,起了恻隐之心,夜深微服探望,颇有藉此弥补父子关系的意思。可只见到地上乱绳一堆,太子不见踪迹,想是有人趁乱,私自将太子释放。漆黑一片中,敌我不明,禁军中混入太子心腹,当即就惊了圣驾。皇上匆匆往皇帐赶,下令将太子捉拿擒回;可这时,居然有禁军乘机混入皇帐,当面力证太子清白,揽下罪责。称只是因为大雨,关押太子的帐中沁水严重,手下奴才看不过,私下把太子关到其他帐中避雨而已。
  可这种情况下,无论所言是否属实,都已经犯下欺君大罪,侍卫手起刀落,当着被擒回的太子的面,将私自放人的禁军砍下头颅。
  龙颜震怒,认为太子不思悔改,行为诡秘,不值得姑息。以前还只是私下里秘密训诫。现在已经是公然将太子锁拿,具体惩治,回京再议。
  还未等到京城,皇上就传旨,命留在京城暂管事务的八哥,为内务府总管事。原本内务府就是太子的库房,所有官员、太监,个个都是他的心腹。可自从太子亲信保父被撤职查办以后,内务府已渐渐不复当年。此时朝野局势晦暗不明,人心动荡,皇上放弃了年纪稍长的三哥、四哥,而特意指名让八哥担此重任,不少人都私下猜测,是不是对太子之位,皇帝心中,已经有了其他意属对象。
  待到九月十六,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抵达京城,一路坎坷波折太多,人困马乏,能平安回来,就要谢天谢地。
  回到宫里,皇上头一个就要拿太子开刀,以泄心中积压多日的愤怒怨恨,先是废弃皇太子头衔,停了其俸禄、尊号、待遇,其家眷奴仆逐出毓庆宫,太子本人被安置在废弃的马厩旁,临时支起的小帐篷内,暂且安身。昔日风光无限的当朝皇太子,在偌大皇城内,境遇还不如一个太监。众人嘴上不说,心中都是五味杂陈……
  才过两天,皇上命官员将废太子之事,告祭天地、宗庙、社稷,可见是铁了心!事情一旦昭告天下,挽回的余地,就所剩无几了。
  事情已成定局,接连不断的抄家、罢官,当朝掌势臣子,又快换了小一半;奈何几家欢喜几家愁,也有人凭借此机会,加官进爵、丰食厚禄。一时间,满朝震动,各个势力蠢蠢欲动。
  从来,荣耀就和大阿哥相去甚远,年幼的弟弟们都得了脸,他一把年纪,战功赫赫,却常常被皇上冷落。对此,早就心怀不满,且仗着长子身份,看不惯皇上平日里过于偏袒嫡子。这会子见太子被废,他终于按捺不住,经常在府中设宴朝臣、宗室,施些恩惠,四处拉拢人脉,大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说不好缘由,就是觉得这位才华横溢、却久不得志的大哥,命里福运差几分,不是成大器大业的造化,和他厮混太多,肯定没有好处。说句私心话,眼下动荡不安的时局,我只求十四小爷千万别被牵连其中,唯恐他年少意气,被旁人拖累。
  “十四,大哥若宴请你,千万别去;和他掺和,混不出名堂来。还是那句话,皇上脾气拧,他老人家舍不得放弃栽培多年的嫡子,太子今后如何,还不一定呢!没见前儿抄家的侍郎,犯了什么错?无非是墙头草,参奏了太子舞弊之事,没几天就被皇上找个罪责发配了。大哥这会子闹如此大动静,觊觎之意太明显,皇上能乐意?你且听我一句,可千万别跟着胡闹!”,先前借口身上不'炫'舒'书'服'网',央求小爷退朝后早早回府;可这点心事,被他一眼看破。索性把心里话晾在明面上,彼此坦诚,图个痛快。
  “我没掺和,八哥倒是邀我几次,可……,唉,我与大哥素来不太熟,心里对他有些忌惮。之前,借故推辞过几次,已经惹来大哥不满,认为我和他不是一条心。事情没这么简单,现在外头乱成一团麻,牵一动百,不是你想脱身,就能脱身的了!大哥想当太子,还欠火候。若说八哥,正逢皇上器重,他人缘又好,深得众心,我看倒是……”,小爷心里自有他的盘算,大阿哥年长,为人豪迈强势,他自然不喜欢。可提起八爷,处事玲珑圆滑,惹得旁人颇为信服。
  “你八哥?我觉得,他欠点什么。欠什么呢?才华本事自然不输人,手腕心机也高明,可就是不对劲!他欠点舍我其谁的架势,霸道野心都不够;若说是刘邦的机缘,又没汉高祖的卑劣无耻狠毒。八哥优柔犹豫,心软多变,未必斗得过更深的对手。其实,说这些都是虚妄,就观举止、面相,咱们八爷,命里福运还不够……”,这番论断,把小爷惊的怔怔发愣,不知我何出此言。可他不提八哥还好,提了我更担忧,索性把话说清楚,绝了他的念头!你们兄弟手足情深无妨,玩玩闹闹也罢了,可继承大统的事情,一步走错,万劫不复,千万不能义气行事。
  “还观举止、面相?澜儿,你应该出去摆个算命摊,挂块牌子,上头写着‘铁口直断’!哈哈哈!”,我们家十四小爷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事情都跳着想,转眼就开始胡说八道。
  “呸!‘铁口直断’明明是你!长的就是骗子相!专骗小妞儿的采花贼!”,懒得搭理没正形的傻子,有些话多说无益,他若是当了耳旁风,今后才会吃大亏。
  “哎!对了,今儿听九哥说,有个叫张明德的算命人,在大哥府里,当众为八哥卜了一卦,说八哥今后必大贵,好些人都想追随八哥!据说,这张明德眼睛虽盲,可在坊间威望极高,被尊为张天师!”,十四小爷提起算命的,突然来了兴致,得意洋洋的在我面前炫耀,弄得人哭笑不得。我又不想拜师,你显摆个屁啊!
  “张天师?算命的?铁口直断?坊间?眼睛盲?你等等,哈哈哈哈哈,我想起以前听过一个叫张天师的人,外号张瞎子;就在畅春园附近的村子里替人算命,是特别准,专门摸孕妇的大肚子,替人算生男生女!是不是他啊?出息啦?混进皇子身边胡说八道了?赶明替我算算,何时能白捡一大包银子!”,怎么都觉着像,就算不是我知道的骗子张天师,也八九不离十,全是混弄人的,应情应景说几句好话,哄你乐呵乐呵,这帮权贵们居然当真!
  “你又胡闹!白捡银子?缺银子用啊?还是看上什么好东西了?和你相公软言细语的撒个娇,现在我就给你几百万两,任你去花……”,小爷借机凑过来,嬉皮笑脸的占人便宜,可见他心里也未必把张天师的话当真。
  “我不缺银子,咱们府里所有吃用、开销,都是宫里支领,自己不费半文钱;别的皇子全没这好福气,可见皇上疼你。所以,你千万别招皇上生气,让旁人胡闹去,八哥也好,大哥也好,和咱们都没关系。趁乱拥戴其他人,在这个节骨眼,皇上看来,无异于揭竿造反,你懂是不懂?”,小爷和他兄弟间的恩怨情义,我不太清楚,可确实不应该在此时添乱,急着夺权,不就是盼皇上赶紧死吗?
  “遵福晋旨,小的记下了!你放心,谁当皇帝,与我何干?就是随口夸了八哥几句,无非也是拿他和大哥比,瞧给你吓得,我心里有分寸。”,小爷终于是正经起来,老老实实给我吃了颗定心丸,他能存这个清晰的心智,我还算踏实下来。
  果不出预料,没出几日,大哥在朝堂上就政务滔滔不绝的时候,引起了皇上的反感,当堂严厉斥责他,‘秉性躁急愚钝,岂可立为皇太子’。这是明明白白断了他的念想,可见底下人做些什么,怀着什么心思,上头一清二楚,只是寻合适时机再处理而已。
  遭遇这等打击重创,大阿哥自知无望继承大统,开始极力在皇上面前保举八哥。八哥是大阿哥的额娘慧妃带大,自幼与其感情深厚,大哥自己没戏唱了,当然要补上个心腹弟兄,日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他的。
  可叹他心机太浅,为人鲁莽,居然堂而皇之在皇上面前,举荐八爷是当太子的材料,明晃晃的野心不加半点掩饰,脑子计谋都别裤腰上去了!这等行径,差点把皇上气背过去。
  不知大阿哥看不出情势,还是对他八弟的威望,与在父皇心中的位置太过看好,连算命张明德的大逆不道之言,也敢一股脑抖落出来。逞匹夫之勇,号称不用父皇动手,雄心勃勃的要去诛杀太子胤礽。
  简直傻透了!若说大阿哥鬼上身都不为过,这种行径,不仅是能将自己打入死牢的罪过。就连正春风得意,仕途明朗的八哥,也给害的体无完肤。
  忍不住感慨万千,八哥是无辜被白痴莽夫大阿哥所牵累,真真是不值!连十四小爷都摇头哀叹,说他八哥果真无时运,大好前程,毁在莫须有的虚妄之言上。
  皇上怒发冲冠,下旨将张明德拿交刑部审问,并于当日召集诸皇子,追述了大阿哥胤禔前言,说他觉得大阿哥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如若同八阿哥胤禩聚集党羽,杀害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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