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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澜露-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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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穴来风。
  “他没有!他没有想自尽!八哥也没给十四爷许任何好处,都是虚妄的谣言,您这么精明,怎么能信这些胡说八道的话。再说,十四爷好端端的,凭什么想自尽?他真有个好歹,我怎么办?”,实在找不出话来辩解,说出口,才觉得令人羞臊,都是让四爷给挤兑的,我也开始胡言乱语。
  “你!我是为小十四好,才和你打听!不是让你在我面前显摆恩爱的!”,结果四爷顿时就变了脸色,让人尴尬不已,我什么时候要显摆恩爱了,明明是你逼我的。
  “我,我没显摆恩爱!你胡乱冤枉人!八爷真没给十四爷许什么好处。再说,我都说了,十四爷不会为八爷自尽的,是你偏偏不信,凭什么来欺负我!”,被他咄咄逼人的架势挤兑急了,又觉着羞愧万分,不由得也急躁委屈起来。
  “我想让你劝劝他,别跟着老八胡闹!怎么就是欺负你了?哎呀,豆苗,别哭了;不然,给你这个玩……”,四爷满脸窘迫,张口结舌的凑过来,愣是往我手里塞个玉葫芦雕件,傻气透顶,叫人哭笑不得。
  “我不要!当我三岁孩子呢!四哥还有事没有?您的劝告,我都记下了,往后定会规劝十四爷不要意气用事,多谢四哥教诲。可藏毒药,追随八哥的事情,确实是误会!滺澜告退,四哥保重!”,实在是耽误不起这个功夫,和傻子瞎费劲,把玉葫芦摔给他,转头向离去。
  “澜儿……”,被他从身后抱住,惊的人喘不上气来,“澜儿,胤祥被皇上圈禁了,皇上说了狠话,似是要整治他。我心里难受,可又不能说……”,耳畔的低声细语,令人不可置信,怎么一个接着一个落难?
  “为什么?十三爷为什么被圈禁?圈在哪儿了?他又为何事被牵连其中?”,挣脱开背后的人,拽住他胳膊,质问真相,十三弟老实温厚,到底出什么事了?
  “户部银两亏空,当时经手发放银两的人,就是他。皇上彻查此事,老十三被牵连其中,落得监管不利之名,还有克扣嫌疑。可你知道,他是经手,克扣一说,纯属无稽之谈。还有些其他事情,我没法和你说,只是胤祥现在落难,我需避嫌,心中又惦念,痛苦难言。”,忽然觉得眼前人陌生起来,明明胤祥和四爷最亲近,他落难了,何至于避嫌?
  “避嫌?为什么避嫌?你怕他连累你?四哥,当初举荐十三爷去户部办差的人,是你吧?难道说,十三爷,是替谁扛下了罪责?他敦厚耿直,为人义气,你不能陷他于不利境地……”,这个猜测,说出口,就已然是冒着危险,四爷心机深沉,很多事情,许是我不该点透,可又忍不住替十三爷鸣不平。
  “我当然不是贪生怕死,可现在,若是兄弟都搁进去,哪儿还能留后路?胤祥的好处,我自然会铭记,不劳你费心。我的小豆苗,从来就是聪明姑娘,进退有分寸,别让我担心。”,四爷话里有话,明夸赞,暗威胁,这些我都明白。
  “我不聪明,就是个傻子,你认准我傻,才肯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你这讨人厌的别扭性子,这辈子都难改……”,使劲推了推他额角,真是叫人没办法;他担心老十三,自己不肯去,所以拐弯抹角来央求我,可又不明说,实在是别扭到家了。
  “豆苗,我的小豆苗,我最喜欢你。放心,这世上,对我好的人,我都不会忘记;来日,必会涌泉以报,无论是你,还是,胤祥……”,没说几句话,他又凑上来,从后面抱着你,轻轻摇晃,全是甜言蜜语,可真真假假,谁敢往心里去。
  “你再胡闹,我就打的你满地找牙!动手动脚的,上瘾是怎么着?”,简直让人不可理喻,时候不早,及时脱身为妙。
  “哟?口气不小,那你打吧……”,他不以为意,反而笑嘻嘻把脸凑过来,透着四下无人,把平日里装出来的冷峻、正直摸样,全给抛之脑后。
  懒得再做纠缠,匆匆离开四哥的院落,出门才发现,再往前的方向,就是九爷府了,惦记九哥的伤势,打算绕道去看望他。让小东子先回府,给十四爷垫个话,说我去九爷府坐坐,等会儿再回去,让他好放心。
  到了九爷府,却没见得九哥面,听沁玥说,九哥被皇上打在脸上,心情郁结,在后院书房里,闭不见客。听闻我来送药,也只派人来传话,说感谢十四福晋惦念,好意心领,改日再专程答谢。
  和沁玥闲聊,才知道皇上把儿子的脾气都摸透了,蛇打七寸,个个都戳在痛处。九哥和十四,一个没脸去风流招摇,一个没屁股去骑马撒花,难受死他们,皇上真是棋高一着。
  犹豫再三,还是和沁玥袒露了,方才四哥的话,到底从哪儿传出的谣言,说九哥和十四,身藏毒药,誓与八哥共同赴死?简直莫名其妙!
  “谁?你九哥?要为八哥自尽?我呸!他就是个人精,还没玩够、乐够,大姑娘还没看够,根本舍不得死。再说,就你九哥,算盘脑袋!他若真要自尽,上吊绳都系好了,还得跳下来看眼账本!别听四哥胡说八道,不定又打什么鬼主意,套你话呢!你九哥没赚够钱,没看够漂亮姑娘之前,绝对舍不得自尽!”,沁玥话里尽是玩笑,可细琢磨起来,这才是九爷的知心人,把他都看透了,所以话才说的轻松,可暗含着多少宽容了解。
  “兔儿,十三爷被户部舞弊的案子牵连,让皇上给圈禁了,似是前景不明,状况极苦,我打算……,我打算,去看看他……”,不是被四哥说动了心思,而是真想帮帮十三弟,前尘旧事太多,无关其他,就是念及往日相识的情分,我做不到在此时袖手旁观。似乎,明白了十四小爷当时护着八哥的心情,没多复杂,只凭情意……
  “你疯了!”,眼前,全是沁玥不可置信的脸,我也明白,自己太过糊涂莽撞,到底,要如何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呃,好长啊,先贴上来,字数很多,先给大家看,希望还算过瘾,回头错字啊,我再慢慢挑吧~~~
八爷,真倒霉……
十四小爷,真倒霉……
九爷,真倒霉……
十三爷,真倒霉……
大阿哥,虽然脑子被门挤了,也,很倒霉……
哥几个遭难特辑……无语……都是误会……误会……
四爷,不解释……
其实,豆苗对四爷,也不似当年的信任,彼此间,有了戒备和试探,再回不到当年……
下章,澜儿去想办法看十三了,又是麻烦事……
磨难波折还没完,接着虐吧……请关注,继续风起云涌~~~~~




风也萧萧雨萧萧 瘦尽灯花又一宵

  天色渐晚,不便多打扰,差人和九哥告辞,是到了打道回府的时候。临出府门,被九哥的贴身奴才拦住脚步,说九爷有东西要给十四福晋。缎袋里是几张银票,点点算算,竟是笔令人瞠目的数目。这红利分的,也忒丰厚了……
  “沁玥,我不缺银子用,你让九哥拿着周转生意吧,也当是帮我攒下。”,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数目巨大的银两,也是闲在银号里发霉,何苦不给有用处的人。
  “没事,该给你的,总不能拖欠,何必让人家说咱们闲话,连自家妹妹的红利也贪。拿着吧,你九哥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和女人。他就是缺心眼!”,沁玥轻哼一声,言语间多有不屑,想来她对九哥这次在朝堂上出头,也心怀愤懑。
  “这话怎么说?你再埋汰他,小心我和你翻脸!”,翻脸当然是玩笑话,毕竟人家是夫妻,奚落责骂几句,都在常理。可我就是不懂,这世道怎么了?寻常一件事,弄得诡诡秘秘,各怀鬼胎。
  “他不缺心眼?他不缺心眼,人家都不出头,就他上去逞能?缺心眼,缺大了!”,果然沁玥是为了之前的事情生气,知道她是替九哥不值,才口出埋怨,可事态明明不应如此。
  “什么叫缺心眼?谁又不缺心眼了?十四和九哥向来都是人精,平日里机灵过人,洞悉世情。皇上在朝堂上把八哥贬损的一文不值,难道他们俩会料不到,八哥不仅继承大统无望,连人也被皇上厌弃、提防至极?危难时刻,挺身而出,证明血是热的,凭个天地良心!好过在权势面前,胆小怕事的畏缩鬼!自古,生意人不怕手脏,弄权者全凭心冷!可那些自以为精明的人,真就高枕无忧,半点愧疚都没有?是非功过,后人评说,总有心虚胆寒的时候!我是十四爷的老婆,当然要埋怨他莽撞,不知轻重。可若我现在是普通百姓,还真要赞他们一句有情义!”,这话,我不能在十四面前去说,怕助涨他少年意气;更不能在无关之人面前,透露半点风声,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可压抑不住的,是心里的愤懑,是非曲直,颠倒人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哟哟哟!十四福晋,您这是打哪儿来啊?谁说你的十四爷不是了吧?瞧给你气的,谁动你心肝了?这话,你是替谁鸣不平?畏缩鬼,谁啊?”,沁玥倒是不以为意,她对我太过了解,知道这番话里,必含着让我憋屈不已的内情。
  “我谁也没说!我敢说谁啊?我只是,被这几句心里话快憋闷疯了,不吐不快……”,有些话,只说给懂的人听,何必字字都讲的一清二楚,各中滋味,彼此心知肚明。
  “所以澜儿,我最喜欢你……”,所谓知己,就是在情势不明的时候,一个眼神,心意相通。此刻,我与沁玥心中所想,必是感同身受。
  回到家里,已经灯火通明,才要回房,却听闻屋里有人在说话。锦云一声不吭待在外室,靠着软榻闲闲绣花,见我进门,蹙起眉往内室递个眼色。隔着茜纱窗往卧房小心探瞧,看见小爷躺在榻上闷声无语,若有所思的摸样,不知又想什么出神。
  浅香坐在他面前的绣墩上,絮絮叨叨,嘴不见停,不时拿帕子抹眼泪,让人望之动容。她这是,因十四的伤势,触动往日情了?还是想藉此,弥补修复彼此间的罅隙?此时,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的感觉;浅香心机太深沉,从来都叫我摸不透。
  无论之前,浅香和十四发生过什么矛盾过结,她到底还是府里的侧福晋,于情于理,我也没有闯进去破坏的理由,索性任由她去吧。感情姻缘的事情,从来就不是能勉强的,强扭的瓜不甜,若他俩真要旧情复炽,拦也拦不住。
  靠着锦云想心事,眼瞅着熏炉里半盘香要燃尽,浅香还在屋里倾诉衷肠,不见有出来的意思。说话的具体内容,我听不清楚,气氛大致上还算平和。只是这半天,也不见十四搭茬,窸窸窣窣,都是浅香一个人唱独角戏,总觉着哪儿不对劲。
  “姑娘,您也太老实了,这……”,锦云耐不住性子,扔下绣花绷子,似是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沉得住气。
  “嘘……”,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噤声;我在琢磨事情,蹊跷的感觉,越来越强,可又像隔着迷雾,想不透其中的玄机。
  正这时,听闻屋里开始不对劲,浅香嘤嘤哭起来,虽说她方才也一直抽抽噎噎,此刻声音格外明显,像是在发脾气。可尽管如此,小爷仍是一言不发,甚至连正眼都不瞧,这种冷若冰霜的态度,让浅香压抑的快要发了疯,嘴里骂骂咧咧,不依不饶。好端端的,这两人,又犯什么毛病了?
  “福晋,您在家呐,让奴才好找。爷看天色不早,惦记福晋没回府,打发奴才去寻……”,顺保急匆匆进来,见我在家,神情激动,不知不觉间升高嗓门,惊动了里屋的两位。
  “哟,福晋回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我也没出来请安,怪没规矩的……”,浅香闻声从内室走出来,脸上泪痕未干,可开口就是冰冷客套的措辞,气度做派和她的头发一样,永远一丝不乱。
  “你来探望爷的伤势,就不必拘礼了,不妨事,坐会儿吧……”,忽然对她生出好奇之心,这女人,和气恭顺的表象下,藏着太深的执念,如浊浪排空,叫人不可小视。
  “我也叨扰太久,既是福晋回来,就不耽搁您休息了。”,浅香微微一躬身,请辞离去;这阵子没见,她脸色略微苍白,气色还好,神态平和,不复之前的歇斯底里。
  “浅香,你为什么哭了?方才是不是和爷闹别扭,发脾气了?”,这话,我确实不知从何问起,可很多东西,不挑明了,窝在心里,就成了蛀虫。
  “他不让我照看春儿,任凭我如何求,他就是铁石心肠!装看不见!”,被触及心事,平静无波的面具,顿时被打破,提起十四,浅香流露出掩不住的怨憎。
  “他怕你累着……”,原来还是为了孩子的事情,春儿在府里好端端的,她就是放不下,唯恐别人能凭空把她儿子夺了去。
  “他就不怕你累着?儿子都在你手里,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我呢?连面儿都见不着,凭什么他要这样狠毒的对待我?”,浅香现在矛头都指向十四,积怨尤甚,一言半句,根本解释不通。
  “我儿子没在我手里!和你儿子一样,都交付给看妈照顾,府里各有住处,也没天天放在眼前养。再说,十四爷只是没把孩子交给你亲自抚育,又没说不让你见面。你是宫女出身,知道皇子也是这样养大,有什么不妥?四爷是佟娘娘抚育,八爷是慧妃娘娘抚育,十四爷表面上是德妃娘娘亲自抚育,可根本是宜妃给看大的。娘娘都没怨言,你何来愤愤不平之说?!儿子是你生的,别人抢不走,何苦跟自己较劲。再说,十四爷又没亏待你,你自己心里明白。”,想劝诫两句,却怎样都不对滋味,想来彼此身份尴尬,多说无益。
  “成了,不劳福晋费心,我也乏了,先告退……”,浅香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想来方才的话,在她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隐隐觉得惶恐,怕这事,将会暗藏祸患。
  回了内室,看小爷趴在榻上,偷偷望着我傻笑,不知他又琢磨些什么?
  “笑什么?小妾心疼你,哭哭啼啼的过来探望,心里美了?”,知道他不是因为这个,可就是忍不住拿出来挤兑挤兑,好过愁眉苦脸的两两无言。
  “哟,屋里好大酸气,醋坛子翻了?小妾是来查探我死没死的,有什么可美的?”,提起浅香,他眼神幽黯,言语间未留情面;不知是不是方才的会面,浅香情急之下,对十四小爷说了什么绝情话。
  “你这又是何苦,什么死不死的?浅香是你妾室,你对她有情也好,无情也罢,没必要撕破脸。近在咫尺的身边人,若与你貌合神离,心生罅隙,是最险恶不过的,你自己该权衡这其间的利害!”,小爷脾气桀骜执拗,粗心莽撞,轻易不肯低头妥协;浅香个性深沉内向,遇事就往阴暗处想,绵里藏针;德妃当初是怎么把这两个天大的冤家给栓一起的,简直是上辈子的孽缘。
  “老婆可回来了,等了这半天;我当你是嫌弃我有伤在身,出去私会情夫了,害我茶饭不思。”谁知人家没理会苦口婆心的劝告,反倒促狭起我来,撒娇耍赖,攥住我手腕轻轻摇晃;知道他是在刻意回避浅香的话题,也罢,十四小爷向来主意大,他和妾室的关系,容不上我干预,况且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说。
  “十四,有件事,我想问你。今儿在永和宫门前遇见四哥,他说,你挨板子那天,和九哥在乾清宫殿前私藏毒药在身,打算若八哥遭遇不测,你们就自尽相陪,可是真的?”,实在做不到藏藏掖掖乱揣测,索性和小爷挑明,问个清楚。
  “谁说的?四哥吧?我就知道,被他给误会了,可他跟你胡说八道干嘛?闲的啊?”,听话茬,十四小爷并非全无干系,看来四哥也未必是凭空栽赃,到底内情如何?
  “四哥让我,好好劝劝你,别跟着胡闹。他这也是,担心你……”,这话让我如何讲?甭管真心假意,别再把兄弟间矛盾激化了。
  “担心我?我快被皇上宰了,就他躲得远,退到人群之外不吭声。这会子,跑到我老婆面前充好人。四哥总是这样,精于算计;之前还去皇上面前,为太子请愿求情,满口仁义道德。也不想想,十三哥是为谁背黑锅,才被皇上圈禁的!他不说把十三哥救出来,抓住我和九哥不放,自己琢磨一出是一出!”,小爷愤愤不平之下,却突然提起十三弟,十三爷被圈禁,明明在他受伤之后,如何消息如此灵通。
  “你知道十三爷被圈禁了?”,看小爷声色不露的,以为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谁知道眼线四处都在。
  “当然知道,密报早就来了,兄弟几个,全是倒霉鬼。十三哥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太子营私舞弊,私动兵马的事情奏禀皇上。可有些事情,并非全由十三哥经手,必是有人让他出头,自己躲在后头不露面,而后再四处做好人。皇上其实最恨别人给太子告状,况且有些事,不该由十三哥来说,轮不到他。所以,皇上认定十三哥居心叵测,落井下石,人品卑劣;随便找了个监管不力的罪名,把他圈禁了,也是有让他静心思过,远离是非的意思……”,原来,十三爷被圈禁,是这个缘由,他对四哥,也算义薄云天了。
  想到此,不寒而栗,从来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如何就没想到,四爷,原来您也动了凡心……
  “十四,你和九哥,到底是不是要自尽?藏毒药是什么意思?”,方才的话还没讲完,不弄清楚,我就寝食难安。
  “毒药……,毒药……”,提起毒药,小爷神情尴尬,面露窘迫之色,突然他长出口气,似是下定决心,“那小瓶是西域香粉!九哥在上朝前,偷偷塞给我的!娘的,我就不明白,玉仙欲死,如何就被四哥听成‘要去死’?!他自己耳朵不好,回去还瞎琢磨!气死人了!我才不自尽!我前脚去死,后脚那只狼寻着风声就来了,到时候,老婆、儿子全让狼叼走了,我才不让这混蛋如意,坐享齐人之福!”,十四小爷原本面色绯红,羞羞涩涩,结果莫名其妙提起苍狼,前言不搭后语,他脑子跳的也太快了。
  “西域香粉?你,你,臭不要脸!你和九哥,色胚子,臭不要脸!别拉苍狼当垫背的,和人家有什么关系!臭不要脸!”,越说越羞臊,忽然就明白话里的隐晦了,四哥也真是的,他要是知道十四和九哥,当时鬼鬼祟祟的在捣鼓这个东西,非把鼻子气歪了,还不如藏毒药呢……
  “我也没说跟别人用……”,十四小爷嬉皮笑脸的声音,不断在身后回响,没心思去搭理他,只想找个地方清静凉快一下,换换脑子。
  四哥,您想的太多了……
  可这真实情形,叫我如何有脸面去和四哥澄清解释……
  自从得知十三弟被圈禁,有心探望,几次差人打探情况,都不得其门而入。皇上眼下对他严防死守,禁军牢牢监视,可疑之人,一律移交刑部审问,别说外人,连他妻妾都难见面。
  负责看守十三爷的大臣是汉人,姓顾,这位顾大人正是之前,宴请十四和八爷、九爷去府上饮宴听曲,娶了余杭花魁做继妻的刑部尚书。本想和润晖打探,可朝野都深知,他与四爷、十三爷交往甚密,此时不能把他牵扯其中。可若想探视十三弟,必须通过这位官员,暗中通融,才能做到神鬼不知。
  虽不敢问润晖,可却能旁敲侧击的和嫂子灵犀打探,是否与这位官员的家眷熟识,诰命之间,常常多有往来。无奈灵犀与顾大人的家眷不熟悉,可无意间却听闻,这位夫人头几个月生了儿子,过两天要办百日酒。不如趁此备上贺礼,以十四福晋的名义,悄悄差稳妥之人送到府上,这夫人出身不高,蒙此高看,必然诚惶诚恐,定会来府上回礼拜谢,正好趁此结交。
  灵犀的建议,虽然冒险,可眼下却不妨一试。过后一思量,要不完颜润晖老老实实接受了这门亲事,皇上赐给他的老婆,冰雪聪明,对人情世故,洞悉透彻,绝非等闲女子。
  可还没等我寻思如何妥帖送出贺礼,真是凑巧,因之前的交情,顾大人爱子百日酒的请帖,就先送到府上;十四小爷有伤在身,自然不能出席,让我准备了厚礼送到顾府。借这个机会,暗中多备了一份礼,专门托付锦云,亲自送给夫人,要当面呈上,也算给足了顾夫人面子。
  果然,贺礼送去,没出三日,顾夫人就带了回礼,特意到皇子府来拜会,暗暗赞叹,到底是个懂事的女人,难怪能以风月场出身,跻身为二品诰命。
  等见了顾夫人真容,却令我惊诧不已,仍是当年那般妍姿姣美、艳如桃李,举手投足,万种风情。
  “红袖姑娘,我先道声恭喜啊……”,命人沏上荷花茶,看花瓣渐渐绽放于水中,映出故人容颜,感慨世间缘分之奇。
  “您是……”,她秀眉蹙起,上下将我打量,估计察觉三分面熟,一时间,想不起姓氏名谁罢了。
  “红袖姑娘,贵人多忘事,想不到,当年的小玉佩,到今天,你还戴在手上。”,隐隐可见红袖手腕上的玉佩,话都点到这个份上,她再想不起来,就是装傻了。
  “小公子,你是当年赠玉佩的小公子!可你,为何是?”,红袖是有分寸的聪明人,她一定是想问我如何成了十四福晋,但念及当年花船往事,没敢冒然开口说破。
  “你不也是诰命夫人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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