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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澜露-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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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完颜亮何德何能,也让十四皇子替他鸣不平了?真是烧高香了!淳哥哥比我年长许多,小时候叫惯了,改不了口而已,这也值得怪罪?”,弄不清小爷有何不满,好端端,就知道找茬挑刺,估计在掩饰自己喜欢梅花香的事儿,故意打岔。
  “你叫声祯哥哥我听听……”,他脸凑到耳根,低声细语的,惹得人心都快跳出来,祯哥哥,想起一出是一出,也好意思开口。
  “祯哥哥……,你好不知羞!”,转身把他肩膀一推,人家却也不恼,歪在枕头上,笑的眼睛都弯起来。
  其实,完颜淳被从驻守边疆调回京城,也预示着皇上加强了京师的防守,信不过京城护军,特意从外省召回可靠武将,以防朝野突发叛乱动荡。
  太子被废而复立之后,朝中一直动荡不安,诸位阿哥各自为政,瓜分朝野,大面上看去,谁也不落下风,势均力敌。原先属于太子的门客党羽,被皇上流放的流放,罢官的罢官,所剩无几,就算有死忠之臣,也碍于情势,不肯轻易露头。
  皇子间面上一团和气,实则暗中对峙,野心愈发毕露,夺嫡之心如边疆狼烟,纷纷四起,暗藏波涌。
  润晖说,在朝为官的臣工们,根本是左右是难,小心游走其间;巴结一个,就意味得罪许多个,一步错,满盘皆输。润晖和四爷私交甚密,我无话可讲,润晖是倔强性子,四爷也是;他们的亲密默契、彼此欣赏,是在多少年的余杭城,就早已注定好的,谁也没法掐着脖子左右别人想法,何况还是聪明绝顶的状元郎。
  皇上将朝野内宫的形式都看在眼里,痛苦难言,多次下谕言及此事,可现下人人都让利欲蒙了心,谁还把暮年君王的劝诫放在眼里,半点作用不起。十月底的时候,随着都统鄂缮、尚书耿额、齐世武、副都统悟礼等人,一一被锁拿治罪,太子势力日薄西山。
  鄂缮等人被革职拘禁后,牵连无数,先后有重臣被引出舞弊案,全让皇上给判了秋后绞。可万岁爷心里清清楚楚,这些人身为重臣,不思报效国家,一味贪赃枉法。其背后主使就是太子胤礽,所以皇上失望之极,经常言及‘心死’。甚至说,诸事皆因胤礽所起,骂他无耻之甚。
  皇上心中,最重永远是江山社稷,因为太子牵连太多朝臣,以至于国策民生元气大伤,对于太子,皇上已经是渐渐放弃之态。
  九月随驾畅春园,皇上终于痛下决心再废太子,这场面我是自然无缘得见,十四小爷和他的诸位皇兄弟被叫去训诫了整整一个下午,太阳西沉方归。这回不用再住畅春园内了,因为小爷年纪渐长,皇上在园子附近赐了别院。可这会子,包括三哥、四哥、五哥在内,成年的、被分封别院的皇子,谁也不愿住自家宅子,全凑热闹跑畅春园里挤着住,说是伺候皇上和母妃之类的,各种各样借口,无非是讨老爷子欢喜而已。
  “皇上下旨了,说太子复立以来,枉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宏业不可托付此人,连皇太后都知会了。现在,太子被拘谨看守,等明儿个,皇上就要再颁谕旨,告诉诸王和臣工,我看,太子气数是尽了。”,小爷倚在榻上,懒懒的叙说皇上对太子命运的决断,口气淡漠的,仿佛在讲陈年往事。
  “下一个,打算立谁?皇上有主意了没?”,估计皇上不会再公然立储了,只不过内心必是有打算了,不然不会如此决断废了太子。
  “那谁知道,君心难测,说实在的,三哥、四哥、八哥,还是朝臣意属的人选,只是皇上不露声色而已。”,眼瞅着小爷开始犯迷糊,就知道他听了一下午训诫,必然心不在焉,早就疲惫不堪。
  才要劝他去内室帐中歇着,太监就来传话,说皇上传十四爷觐见,有要事吩咐。皇上召见,谁还敢怠慢,小爷又翻身起来,匆匆理了理服色,虽太监去面圣,留我一人空落落,不知做什么才好。
  傍晚听戏照旧,若说万岁爷上次废了太子,还痛心疾首,苦不堪言。这次却从从容容,平平静静,可见太子把皇上伤的太深,已近绝望,所以诸事就麻木了许多。
  去听戏的路上,远远看见前头走着个人,肩膀微微有些驼,懒懒散散的架势,平日里绝不常见。
  “雍亲王喜得贵子,给您道喜……”,这人一听有人喊他,立刻挺直腰板,傲气十足,差点没把我逗的笑出声来,何苦来呢,累就跨着走呗,又不会因为走路散漫被治罪。
  “少废话!”,四哥回过头,不着痕迹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看无旁人跟随,又回复之前懒散的摸样,说话也随意的不客气起来。
  “我这不是给您道喜吗?也错了?不然说什么?恭喜雍亲王喜得贵妾?”,让人起火冒烟,非别别扭扭的装样子,其实喜得两个儿子,他肯定很高兴。
  “你!算了,你给我儿子脚上带金铃铛干嘛?叮叮当当的,回家吵人。”,他说话的时候,下颌还冲你抬一抬,眉毛也挑起了,明明孩子都是看妈给带着,如何就能吵到他,合着送孩子东西,也成了过错?
  “我怕他啊……”,忽然想起个好笑的话茬,忍不住就想乐,“我怕他再大几岁,知道淘气了,绕着树乱跑,回头四嫂管不了,还生气。所以就给编了红络子,挂上鸳鸯金铃,栓栓性子!”,这话说完,眨眼就看四哥黑了脸色,惹得我心里跺足捶墙的乐,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听不出来画外音才怪。
  “找死啊你!”,果然动怒,大发雷霆,向前了几步,若不是碍于身份地位,看他恨不能此刻就把我鞭打一顿。
  “四哥,你好吗?想开了吗?”,之前他为十三爷烦忧,愁眉不展,现在虽十三弟处境依然艰难,可最苦的日子也熬过去了,往后就事在人为,也算有个盼头。
  “滺澜,我一直想问,你肩膀上的箭伤,好利落没有……”,他才说几句好听话,转眼又迟疑起来,偏头望着湖水粼粼,不把意思说全。
  “留个疤……”,我要怎样说,阴雨天气,半个肩膀疼痛难忍,又要如何告诉他,自己眼下的心情。
  他将脸转回来,四目相对,两两无言,半晌,四哥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再不肯多问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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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十四小爷纯爷们不解释~~~~~~锦姑娘评价的太给力了,嫁人当嫁十四爷~~~好吧,淳哥哥虽然优柔寡断了点,好歹有情义,一样米养百样人,个性虽不同,锦云姑娘有个好归宿,二少也欣慰了。

有些人,有些事,就是心里的疤,永远去不掉




强摧酒又小桥宅 怕梨花落成秋色

  好端端去赴皇上的戏局,偏巧碰上这个人。当真是相携同行吧,不成体统;转身折返吧,他起疑责怪不说,时辰也来不及,着实烦恼好阵子功夫。看他倒是坦荡荡无挂碍,懒懒散散走在前头,就差没哼小曲儿了,也不哪儿来的好兴致,我这儿可快堵心死了。来来往往太监、宫女,看似低头匆匆而行,抽不冷就发现几个偷偷瞟你的,他们见天儿伺候主子,就盼着有点捕风捉影的事儿,好传个乐子。这会子虽无眼线耳目,可脊背就是透着发凉,索性慢下脚步,落他几步远,虽感觉自己像跟班儿的,可好歹还自在些。
  “你躲我这么远干嘛?我又不是老虎,还吃了你是怎么的?”,走的好好的,雍王爷猛然转过身,挑眉瞪眼的开始发难,抬起下颌教训人的架势,和十四一摸样,让人起火冒烟干生气。
  “您这像是亲王说的话吗?一点分寸也没有,叫外人听了都笑话!”,给左右递个眼色,让他注意点周围的奴才,别给外人落话瓣,这人也是,脾气犯上来,不管不顾的。我不离你远点,难不成还要提壶小酒,和你勾肩搭背,才透着理直气壮是怎么的?
  “哟,哟,哟?涨本事了豆苗?还懂得教训我不知分寸深浅,你是今非昔比了,快给爷绣个荷包!”,开口提醒,谁知却勾起人家的玩闹心,嬉皮笑脸凑过来,非提什么绣荷包?明知道我不擅刺绣,成心挤兑人。他就是这脾气,刻薄拔尖儿,非嘴上占够便宜才舒坦,从不肯轻易吃亏。
  “四哥,提起绣花,您还记得不记得?当初在余杭城,去庙里上香,偏偏赶上雨了,石板路又难行,我就跟在您身后,看红辫子绳的穗子也在眼前一甩一甩的,像簇火苗儿一样,晃得人睁不开眼。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可这情形提起来,就跟昨儿似得,记得清楚着呢……”,他今儿也是大红辫绳穗子,走在我前头,像团火苗跳动;既是怕独处尴尬,索性拿往事来说说,大家都自在。
  “是吗?辫子绳什么颜色你都记得一清二楚,我可没得罪过你吧?回头若是记仇,谁受得了,怨不得书念的多,敢情是记性好。想想,我哪儿得罪你没有?”,看他自顾自说的起劲儿,我真不好意思在正经经的念旧,这平日里来往不多,全听闻雍亲王办事严苛,刚正不阿,半点马虎不得。可谁知道,他胡闹劲儿上来,照样不依不饶,马虎不得。
  “你欠我块儿手绢儿,拿走就没还……”,看他凑到近前,实在别扭,也不知脑子里如何就蹦出当年被抢走擦脸的手绢儿,脱口而出就成了挡箭牌。可话说完才觉得后悔,显得多小家子气,还有点情意绵绵的娇嗔,这都什么跟什么。
  “手绢儿?你那手绢儿……”,果然,四哥怔怔呆愣,面色颇为难堪,他肯定觉得没面子,所以一时语塞,“你那条破手绢儿还值得惦记!这么些年,我早不知道扔哪儿了,想要手绢儿,回头差人送你府上百八十条去。”,后来,他就恼羞成怒了,虽是斥责,可我觉得他挺心虚,也透着语无伦次,估计是怕我再纠缠追讨。
  “哦,没有,算了吧。我也没真想要,就是,和您闹着玩呢。您身边好玩意多了去了,何尝会记得一条破手绢。我不要,真不要,您别在意,丢就丢了吧,早就该扔……”,极尽宽慰之能事,我想让四哥心里舒坦点,不然他容易胡琢磨,可又不知如何措辞,一时间,也有些胡言乱语,显得酸不溜秋,莫名其妙,简直越描越黑。
  “我……”,四哥近前一步,想要再找补几句,可犹豫了半天也没开口,半晌,轻轻咽了咽口水,转身快步往前走,就跟逃债的差不多……
  今儿风还挺凉,吹着扶柳沙沙作响,湖面也起了涟漪,走了大半天,周围寂静无声,恍惚间,以为方才就是场梦,身边哪儿还有半个熟人。
  “我再不拽你,都走湖里去了……”,手腕被人攥的紧紧,不同熟悉的梅花香,这是用沉香、栈香、檀香、乳香、龙脑、甲香调制的纆香,离的太近,气势太霸道,让人快喘不过气来。
  “你身上真香,纆香这么沉的味道,人都醒不过来?又由着性子胡闹,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把腕子攥出红印儿来。”,轻轻一挣,将手抽出来,柳树林虽僻静,可谁担保没个绕路的经过。
  “香你就多闻闻!豆苗,你想要当初那条手绢儿不要紧,我给你的玉佩哪儿去了?”,他也不恼,翘着嘴角儿,只半真半假的询问着当初在余杭完颜府,亲手赠我的玉佩,陈年往事又全给倒了出来。
  “哟?什么玉佩?破玉佩还值得惦记!这些年,我早不知道扔哪儿了,不过啊,上头刻着‘禛’字,兴许谁捡着了,猜中一二,依照名讳,还能送还给您。”,把方才的话,不动声色还给他,小气鬼,就不肯吃亏。他赠的玉佩,后来才知道是皇子出生时,皇上赏的,十四也有块差不离的东西,贵重之处,不言而喻。这明晃晃的烫手玩意,放在我府里都让人提心吊胆,趁早要回去,也省得担惊受怕。
  “豆苗,你是不是生气了?拿话气我呢?你的手绢儿……”,四哥俯下身,手轻轻撑在腿上,眼睛里全是探究,仔细小心的赔着笑脸,难不成他真以为我想要那破手绢儿?叫人哭笑不得。
  “咳……”,忽闻一声轻咳,抬头发现十四小爷用手臂倚在树上,神情古怪的瞅着面前的四哥,“给四哥请安。我原是来喊我福晋去听好戏的,谁知,这儿也是好戏。四哥,您这是忙什么呢?”,他口气讥诮促狭,分明就是话中有话。
  “哦,你福晋手绢儿掉了,找不着又起急,我遇见了,帮忙寻寻。”,这人说谎怎么都大言不惭的,连个磕巴都不打,四哥直起腰,还若无其事的掸掸手,就好像他刚才摸土了一样,神态自若,正气凛然……
  “她让我娇惯坏了,太也不懂事理!一块破手绢儿,回头再买个百八十条就是了,何苦劳烦四哥?快走吧,皇阿玛这会子兴致高,回头看少了人,要责问的。”,十四小爷未当真,低头笑笑,走到近前,热络的将四哥后背揽了一揽,两人顺势离了柳树林。
  “小十四,你比小时候乖巧多了,知道替皇阿玛分忧了,是该收收性子,老大不小的年纪,也到建功立业的时候了。”,四哥话说的亲切赞许,可试探嘲讽的意思,也听得出来。罢了,这会子他们都爱这样说话,好像跟自己都多有城府本事一样。
  “十四自知人愚钝,不敢妄自班门弄斧,还得多跟哥哥这儿长见识……”,十四小爷轻轻吸了吸鼻子,听着微有伤寒,他这举动,轻巧的将方才柳林里那声刻意的咳嗽给圆了由头。
  “你肯有这句话,就是知道分寸了,我也,刮目相待了……”,四哥仰头笑的畅快,拍了拍十四肩膀,两人这会子让外人看着,当真是幅兄弟情深图,只是真正的心思,唯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别别扭扭的好不容易忍到听戏的地方,人果然聚齐的差不多了,怨不得十四要出来寻。怕十四小爷询问方才的事情,瞥见九哥和沁玥,赶忙趁小爷和四哥客套寒暄的时候,悄悄绕过众人,在九哥身边儿重重落座。
  “哟?小澜儿,狗追你啊?”,九哥在嗑瓜子,眼眉都不抬一下,开口就胡说逗笑,也不怕后头那俩人听见。
  “嗯……,没有,我看您在这儿,过来请个安……”,什么狗追?明明跟在后头的,是你哥哥和你弟弟,哪个也不好惹,叫他们听见,非把你瓜子都拂落地上去。
  皇上落座之后,点了戏,咿咿呀呀的,正式开锣,皇上废了太子,也不知心境如何,反正点的都是热闹戏,上头一开场,底下说什么都听不见。看我赖在九哥和沁玥身边不走,十四小爷也没凑热闹,居然陪着四哥、四嫂坐在一桌,两眼盯着戏台上发愣,估计心思早就神游去了,不知又在琢磨什么。
  偷偷瞟了他几眼,看小爷也没察觉的意思,除了偶尔和四哥四嫂谈笑几句,其余时间,眼睛都不知道往四周看,叫人忐忑难安,又无可奈何。
  “九哥,九哥”,轻轻拽拽九爷胳膊,把他的注意力从戏台上唤回来,“上回八哥心里烦闷,来我们府上吃酒聊天,你在酒桌上,要教弘明勾搭芳心,十四劝阻,你说他自己没女人缘,是什么意思?”,忽然想起这个话茬,趁小爷不在,打听打听他的往事,好奇好阵子了。
  “在我面前,谁的女人缘都不怎么样!”,九哥将茶盏往石桌上一撂,溅起几滴茶水,信誓旦旦的样子,就跟真事儿一样,叫人无言以对。
  当九哥澎湃激昂的说这话的时候,沁玥把嘴里一颗梅子核使劲吐出来,发出‘呸’的一声,虽然她装作若无其事,可九哥狠狠横了她一眼,这就证明,这里头的意思,不全是我一个人想多了。
  “没事,九哥,您就当我方才什么也没说……”,抬手示意九哥可以住口了,这本身就不正经的问题,我就不该傻了吧唧的当回事。
  “小澜儿慌了?怕别的姑娘和你抢人?和九哥说句好听的,九哥给你指点指点!”,九哥把桌上的梅子扔嘴里,笑的志得意满,好像我被哪个抢人的姑娘吓慌了神,到处找救兵一样。
  “不用了,您吃梅子吧,有核儿,别卡嗓子……”,递了杯清茶给九哥,看沁玥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我就明白自己方才有多傻。
  “你不想听,我非说!”,九哥脾气就跟孩子一样,别人越不屑,他反倒来劲儿,非凑过来招惹你,“小十四就是个纯情种儿,好骗的很;看面相做派是风流胚,可内里,压根就不会和女人打交道,说出来能笑傻谁!”,九哥幸灾乐祸的朝小爷的方向一抬下颌,明着要揭短,可总透着哥儿俩好的劲儿。
  “您这么笑话他,回头让十四爷知道,他会生气的。”,小心翼翼提点九哥几句,让他别来了兴致,就什么都抖落;这小爷脾气急,面皮薄,忍不了别人戏弄调笑他。
  “我没笑话他,说的都是真事儿,不信你问八哥去,他总不能骗你吧。还记得头好些年,你们还没选秀进宫呢,藩王内眷来京城纳贡请安,皇上瞅十四弟骑射好,让他在藩王面前显显本领,他也真争气,百步穿杨,箭无虚发,惹来赞叹一片。这就叫藩王郡主看上了,外藩女子大胆,直接在后宫堵住他路,送了什么定情玩意,就是当地求亲的东西,要是男人也有意,就随手还个东西就算了。人家郡主眼巴巴等着回应,让他回个喜欢的东西给自己,这要随便给什么,明儿藩王就提亲了。结果,好么,我们十四爷,顺手从草旮旯里捡起条翠青蛇,直接扔给郡主了。把人家姑娘吓的直哭,当晚他就让皇上训斥一顿,说狂傲不驯,罚御书房抄书,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猜怎么着?”,九哥事儿没讲完,自己先笑的不可抑制,眼泪都快溢出来。
  见我和沁玥都听得呆怔无语,九哥忍不住又开了口,“后来我问他,是不是瞧不上人家郡主,故意吓唬人,恶心她。结果,结果咱们十四爷说:‘没有啊,长的挺漂亮的;她让我随便送个东西,眼睛又死盯着草旮旯,我以为让我抓蛇给她,谁知道她扭头就翻脸了,哭什么啊?又不是毒蛇!想要什么就直说啊,盯着蛇干嘛?’。听着我拿他半点脾气也没有,这种事数不过来,他就揣摩不到点儿上,气跑多少姑娘,自己还傻了吧唧,根本不当回事。我看,要不是他是皇子,靠皇上指婚,凭自己本事,这辈子讨老婆都难!”,九爷笑到乐不可支,抹着眼泪,拆他弟弟后台,把沁玥也给逗笑了,直说我们十四弟实在,不许九哥乱诋毁。
  “后来,他也不知迷上哪个姑娘,才真知道着急,哎哟喂,迷得茶饭不思,四书五经无心看,文章也懒得写,成日里发呆。问我送人家姑娘什么才好?等我问是谁,他死也不肯说。后来,人家随手送他把素白扇子,宝贝似的揣在身上,没事就拿出来看,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所以我说他是纯情种子,傻子,太好骗了,这要是遇上风月场的花魁,或是欢场清倌,准把他骗的团团转,一把扇子就给美的屁颠屁颠的……”,九哥说的无比畅快,滔滔不绝,可突然被沁玥一巴掌打在后脖颈子上,终于算是清醒过来。
  他本能的想先责怪沁玥上手打他,脸都转了过去,估计眼睛也瞪起来了。可突然又琢磨过味来,回身傻愣愣看着我,不知所措,“哎,小澜儿,方才都是说着玩的啊。那姑娘早没音信了,他后来也不提了,你别往心里去,回家责问去啊,不然十四弟真拿我问罪,我惹不起!”,九哥言语间颇为惶恐,可见他惹不起任性霸道的弟弟,生怕我走漏风声。
  “我问你什么罪?”,我还没开口安慰九哥,十四小爷忽然坐过来,搂着九哥胳膊,下颌放在他肩膀上,虽看似亲热,口气全是质疑。
  “十四弟,你吃梅子吗?甜……”,九哥捏起一颗糖水腌梅子,顺手塞在十四嘴里,快把小爷呛死了。
  “呸,我不吃甜的,你心里有鬼,背后算计我什么呢?说!不然老子手刃了你!”,十四掐在九哥脖子上,半真半假的威胁他,可见方才的对话,他没听去多少。
  “死东西,你长本事了,敢教训哥哥,还自称老子,给你告诉皇阿玛去!”,他们兄弟间相处,对皇上多半就亲亲热热叫皇阿玛,反正都是自家爹,当然喊的欢实。九哥翻身把十四推到在地,两人摔在地上,还在折腾。
  “成何体统!快起来!”,三哥凑巧经过,终于何止了玩命胡闹的两人,可算是有个懂事的长辈来了,我和沁玥都忍不住暗暗松口气。
  “没事没事,三哥,九哥要练摔跤,我指点他几招……”,小爷翻身灵巧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土,对三哥扯谎,顺便还占九哥点便宜。
  “对对,练布库呢,让十四弟指点几招!”,九哥笑容满面的勾住十四小爷脖子,也赶紧打圆场。
  可算把三爷糊弄走,哪儿还有心思好好听戏,两位爷身上都是土,叫外人看着不成样子,趁皇上离席,也匆忙绕了小路,回去换衣裳。
  “九哥方才说我什么?”,就知道小爷在乎,换衣裳的当口,还得审我两句。
  “你把衣服穿上,别冻着!”,替他把衣裳件件穿好,荷包、佩剑挂好,“没说什么,就说你人老实,叫我对你好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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