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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无痕一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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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军失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小财迷!”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小姜调走了吗?”
徐军为难地看着我:“你真的要让我把她调走?”
我理直气壮地说:“那当然,有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虎视耽耽地盯着我的丈夫,我不得看紧点吗?!”
徐军好笑地摇摇头说:“你的逻辑还真怪,嘴里说看紧点,实际上却要和我离婚,把我往外赶,女人的心思真难懂。”
我被他说得语塞,硬撑着说:“你是不懂,这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徐军说:“你乱用成语还真不脸红。”
我说:“不要转移话题,你说,小姜怎么办?”
徐军仔细地看着我,说:“林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你是自己不自信还是不相信我?”
我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但还嘴硬道:“我总不能明明知道那个女人对我丈夫有企图我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徐军笑了,说:“你以为男人要是不爱自己的妻子,妻子只要像你一样就天下太平了?错。男人对妻子的忠实与否不在于旁边有没有女人。旁边没有女人又怎么样?别的地方就没有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林林,你应该相信我,也相信自己的魅力。再说,小姜也不容易,费尽精力上个研究生,分到我们所里工作,又没出什么问题,何必一棍子给人打死呢?你让我又怎么跟领导说呢?”
算了,徐军说得也有道理,我不能太过分了,而且不是也有物极必反的说法吗?见我有些松动,徐军又说:“我向你保证,以后和小姜保持距离,尽量不单独和她在一起,好不好?”
我点点头。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本来我也就没什么病,都是徐军紧张,硬押着我把我扣在医院里。第三天,我住得发闷,头也不晕了,连医生都说我只要回家静养就没事了,徐军才帮我办出院手续。因为头上有伤,徐军干脆请医生给我开了一周的病假单交到学校,让我在家休养。
刚回到家,婆婆乘徐军不在的时候问我:“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我莫名其妙地说:“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婆婆怀疑地说:“没有吗?我怎么听邻居说听到你们家摔东西,你头上有伤,军军手上也有伤,你们这不是打架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说:“妈,你有没有问过囡囡?徐军手上的伤是打破一个杯子划的,我的伤是因为早晨要去给囡囡买早点,结果眩晕病犯了,撞在鞋柜上碰的。你看看我和徐军哪一个象是打架的人?”
婆婆这才放心。
第二天,婆婆回去了,说是怕囡囡影响我休息,把囡囡也带走了。我起先不舍得,让徐军去跟婆婆说,结果徐军也赞成,他说公公婆婆都想囡囡,让囡囡在家过几天,等我完全好了再去接回来,我想想也对。
没有囡囡在旁边,我和徐军仿佛回到新婚时候,他比以前下班得早些,我们吃好晚饭后手牵着手去散步,相互偎依着坐在阳台上看日落,挤在一张椅子上看他以前的照片,他给我介绍他的大学生活,他一起读研的师弟和他读博时的一些趣事。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依恋他、爱他。这应该就是人们所说的经过风雨才能见彩虹吧。
我衷心祈盼,这样的风雨少些、少些、再少些。
下部 第三十八章
    病假时间到了,我重又上班去。额头的伤口基本痊愈,我用创可贴贴好,又把留海放下一些,遮住伤口。上班前,我在镜子左梳又弄很久,徐军说:“那么紧张干什么,大不了你说是被我打的,我的名誉受些损伤就是了。”
我叉着腰说:“那不行,说被你打了我的名誉才受损呢。”
徐军大笑。
原以为学校的老师对我并不在意,想着大多同事都只会礼貌地打声招呼,只有小王会多问几声吧。没想到一进办公室,我就被大家围起来,许多张嘴同时关心地询问我,小王还帮我搬来了椅子。坐在一群人中间,我暗自惭愧,原来我的同事其实并不像我想得那么冷漠,应该是我自己平日里抱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才使得自己晕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居然连一个救助的人都想不起来。
徐军曾说过,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处出来的,就像我与他,也就像我与同事。
这一天,除去上了两堂课,我没有实质性地做什么事,我休息时的课程同事帮我带掉了,学生也格外乖巧,课上没有一个捣乱,当然课后也就没有学生被我留下单独辅导。下班时,徐军来接我,一副我是重点保护对象的样子,同事都笑,弄得我十分难为情。
我的身体全好了,我和徐军抽个周末把囡囡接了回来,我们一家三口重新回到幸福无忧的日子里。一天给囡囡讲故事,囡囡问:“妈妈,什么是童话啊?”
我说:“就像我们现在这样,爸爸、妈妈、囡囡,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互相关心、互相爱护,快乐地一起生活,这就是童话。”
囡囡似懂非懂地点头,徐军在旁边笑。
过年了,我等徐军放了假才回去。公公婆婆非常高兴,大年夜的时候干脆到我家去,我们一起过了个快乐的新年。姐姐和姐夫还是老样子,过年的时候姐夫给我爸爸妈妈拜年,爸爸妈妈对他很客气,徐军和姐夫的话本来就不多,我不大愿意讲话,气氛有些僵,姐夫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说起姐姐和姐夫的问题,徐军说,他们之间弄成这样,姐姐也有部分责任。我极不高兴,反击他:“你踩着我的脚,自己咯疼了,你是不是要怪我为什么不把脚拿开?”
徐军说:“你这是讲歪理,婚姻和这是两码事。”
我抢白他:“什么两码事,你自己出了问题,还要说对方也有责任,这不就是套用物理上力的反作用吗原理?”
徐军哭笑不得:“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不理他。他又说:“你自己应该转变态度,客观分析他们之间的问题,再去劝劝姐姐,能合则合,不能合索性快刀斩乱麻,这样拖着大家都难受。”
我说:“那成成怎么办?万一他们离婚,最可怜的倒是成成。”
徐军也沉默了。
我最终还是没能跟姐姐谈成功。我才一提到姐夫,姐姐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地对我数落姐夫的不是,语气不屑,语气激动。看着姐姐泛着白沫的嘴角,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开朗、乐观的姐姐已经被眼前这个喋喋不休、思想偏激的妇人取代了。是婚姻的作用吗?有一天我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一个怨妇呢?
我没有告诉徐军。
回西安后,我一直放心不下,徐军劝我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你操心也没有用,你就别管了。”
我瞪他:“不是你姐,你当然可以说这种风凉话!”
徐军摊摊手:“好好,我不说了。”末了,又补充一句:“有时候,你的脾气跟你姐姐挺像的。”
“五一”前,我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姐姐离婚了。电话里,妈妈的声音不是很低,我的心一紧,问:“成成呢?”
妈妈说:“你姐姐一定要自己带,就法院判给她了。”
放下电话,不知怎的,我一下子就哭了。徐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问,只把我搂在怀里任我哭。哭了很长时间,我收住眼泪,对他说:“姐姐离婚了。”
徐军拍拍我的肩,说:“其实离了挺好。”
我非常生气,挣脱他的手,质问:“你怎么会这么说!是不是我们离了也挺好?”
徐军脸色变了变,说:“不要拿我们和你姐姐他们相比!”
我站到他面前,大声说:“你有什么了不起?他们怎么就不能和你相比了?你比别人多一只眼还是多一双手?”
徐军眉毛皱起来,似乎动了气着气,但他还尽量用比较平静的语气说:“林林,你又要无理取闹了,我没说过我有什么了不起,我刚才说奸诈的意思是我们俩的情况和他们不一样。”
我被姐姐离婚的消息冲昏了头,不想听他解释。而一向聪明的徐军今天似乎也有些钻进死胡同,他没有像平时那样让着我,反倒抓着我的手,一定要跟我说清楚。
我愤怒地甩开他的手,说:“你们男人都一样!我才不要听你放屁!”
徐军不放手,他反手拉住我的手腕,说:“怎么经过那件事你还没长大、还这么任性呢?遇到事情就乱扣帽子,你这样说我,你不觉得你在贬低你自己吗?”
我一只手指着他:“你以为你真的跟别人男人不同吗?别把自己看得太崇高了,你以为你对婚姻忠诚、对老婆关心、对孩子热爱你就与众不同了吗?其实你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你之所以现在还坐在家里陪着我,那是因为你虚伪!”
徐军放开我的手,累了似的揉揉眉头,说:“你是这样看我的?原来我对你做的一切你都认为是假的,看来直到现在你还是不信任我。我不烦你了,随便你怎么样吧。”说着,走进书房。
此后几天,我一直想着姐姐离婚的这件事,我徐军之间话不多,他也不来烦我。
“五一”期间我回了趟家,徐军没空,自己留在西安。送我上车的时候,他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我急着为抓乱跑的囡囡,没有在意。
车子开出西安,我才想,刚才徐军到底想说什么?
回到家,一切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糟,姐姐还是老样子,成成也依旧调皮。只有一次,我见他背着两只手,驼着腰唱:“再也不能这样过,再也不能这样活……”七岁的孩子看上去活脱脱是一个小老头。我心一酸,问:“你从哪学来这首歌的?”
成成放下手,对着我嘻嘻一笑:“电视上呗。”说完,笑闹着和囡囡去抢玩具。
我问姐姐:“以后打算怎么办?”
姐姐说:“没想过,走一步看一步吧。”
妈妈的心情也没我想得那么低沉,她说:“离了也好,从此各不相干,大家都不用有什么思想负担。”
我惊奇地看着妈妈:“你不难过了?”
妈妈说:“难过早就难过了,现在我也看开了,过不好就离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说着,妈妈把眼光转向我:“你可要给我好好过。你姐姐在我们身边,离不离婚我们都能照顾到,你和军军两个人在外面,你要是也离婚了,我可要操心死了。再说,咱们家已经有一个离了婚,你要也这样,我和你爸爸的脊梁骨都要给人家戳断了。”
我摇摇妈妈:“好好的,你想到哪去了,我和徐军好着哪,你可别咒我们。”
妈妈说:“我可不是咒你们,是给你提个醒,军军这孩子那么老实,你可别给我把他欺负走了。”
我假装生气地说:“妈,你把你女儿看成母老虎了?”
妈妈一本正经地说:“我还不了解你,你和你姐姐的臭脾气跟你爸爸一模一样,惹急眼了六亲不认,还死不认错。当初如果不是你这副德兴,你也不会转学到别的地方。那一年我真是天天为你捏着汗,你是操心最多的一个。”说着,眼红了。
我拍拍妈妈的手:“别难过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妈妈叹气说:“有时候我都想,当初硬要你回家是不是错了。那时候,只想着你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受什么委屈我们也不知道,家里有什么好吃好用的也给不了你,心里就心疼,当时我就想,如果小赵真的对你好,就应该能随着你走,他不肯,我们就没办法把女儿交给他,没办法只好逼你回来。现在想想,我和你爸爸太自私了点,人家也有父母的,凭什么就一定要丢开他的父母跟着你呢?林林,你说你是不是怪妈妈?”
我挽住妈妈的手臂,抬头看着远处,说:“妈,事情过去这么久,你还想它干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脾气又犟又臭,当时我如果自己一定要跟他走,你们怎么逼我都不会回来的。我之所以回来,其实是因为我跟他的感情没好到能让我抛开父母亲的地步,所以,你也别想了。况且我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嫁个博士,人家对我又好,我怪你们干什么?”
妈妈扭头看着我,说:“你姐姐已经那样了,我和你爸爸都后悔得不得了。林林,你一定要好好的,这样我们才安心。”
我对妈妈扮个鬼脸:“你放心啦,天天想那么多,难怪脸上皱纹越来越多!?”
妈妈被我说笑了。
下部 第三十九章
    从家里回来,徐军没有问我情况,他一个人在书房里不知鼓捣什么,有一种感觉:他在躲我。我离开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又是小姜?
我开始整理房间,我仔细地把家里的东西重新理一遍,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是我想多了?
徐军话越来越少,他还是接孩子、做饭,吃饭的时候他会走神,饭放在嘴边,两眼直勾勾地不知在想什么,一次我忍不住问:“有什么事?”
他好一会儿才回神,头摇得频率非常快:“没有。”
我不再问他。饭后他进书房,我整理碗筷,他从书房回来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睡着。有几次我几乎忍不住要去问他,又不愿自己显得太多心,算了。
周末,囡囡要出去玩,难得徐军魂在身上,率先抱起囡囡出门。
周末出行的人很多,每辆车上都很挤。我们好不容易上了公交车,车上已没有座位。我让徐军把囡囡放在地上,让囡囡抱着我的腿,我自己紧紧抓住座位后的扶手。我旁边是一对时髦的年轻男女,两人并排坐着,头凑在一起亲密地说着什么。
囡囡才站了两站就站不住了,她摇着我的腿说:“妈妈,我要坐。”
我左右看看,哄她:“没有座位,妈妈抱好不好?”
徐军弯腰把囡囡抱起来,囡囡不肯,扭着身子一边挣扎一边说:“我要坐。”徐军和我一起哄她。
旁边的人听不下去,我几个人低声说:“真是的,孩子那么小,边一个让座位的人都没有。”
徐军旁边的一个阿姨忙红着脸站起来,徐军不肯坐,和阿姨相互推让着。突然一个紧急煞车,徐军身段向司机方向冲过去,我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孩子向后倒,车里的人都惊叫出声。幸好 徐军后面就是司机外围的护栏,徐军一只手抱着囡囡,另一只手抓着护栏站住了。囡囡被吓一跳,哇地哭起来。
我回过神,隐约听到我旁边的那个男的说:“搞什么飞机,带着这么小的孩子不去打的,挤这种破车!”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这种话,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拍拍男青年的肩膀:“喂,你要不要让让位置?”
男青年才刚把头俯下去听女朋友讲话,被我一拍,头不高兴地抬起来:“拍瞎拍什么?要坐位置不会自己想办法?”
我双手抓住前后座位的扶手,声音抬高:“我这不就是在想办法吗?”
年轻人声音也抬高了:“想坐自己打的去,跟我较什么劲!”
徐军本已经坐下,听到我的声音忙又抱着囡囡过来拉我:“算了,别吵了。”旁边的人也纷纷说:“不就为一个座位吗?不要吵了。”
我甩开他的手,对男青年说:“我今天就是看中你了,就看看你懂不懂尊老爱幼!”
男青年的女朋友也拉他,男青年也不理会,对我挑战似的语气说:“我今天就不让,你能怎么着吧?”
我不理旁边着急地劝我的徐军,针锋相对地反击:“我能怎么着?我只是想看看一个人的素质能差到哪里去?”
男青年站起来:“你说谁没素质?”
他身后,红色的椅背上金色的几个字赫然在目:“老弱病残孕专座。”
我指着男青年身后的字说:“你说你有素质,这几个字认不认识?是汉语。如果没学过,我教你读,听好了,老、弱、病、残、孕专座!”
男青年的脸有些红,但又不肯服输,梗着脖子说:“你管我认不认识字!”
我说:“所以说你没素质的人!”
被我的话惹火了,男青年掌头握着,嘴里开始骂人。徐军也急了,对我低声吼:“你丢不丢人?象个这泼妇一样!”边说边把我往门口拖。
囡囡还在哭,不知是不是被我的样子吓的。我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对还在骂人的男青年说:“那个座位我不要你,也不想坐了,我怕坐了以后,正好上辈子没积好德,一不好心真变成伤残人士,那可就倒霉喽。”
车门开了,徐军一把把我拽下车。
反应慢了一点的男青年整个人扑到车窗上,贴着玻璃的脸被挤得柿饼子,变形了的嘴里狠狠地咒骂着。我也对远去的公交车吐了一口唾沫。
回过头,徐军的一张脸已经血红,他怒冲冲地瞪着我:“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什么样子?在那么多人面前你摆出一副泼妇的样子,你觉不觉得丢人?!”
我一把抢过囡囡:“你素质高。嫌我丢人,别跟我们在一起!”
徐军拉住我的手臂:“别拿你刚才的样子对我!”
我抱着囡囡回头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指指马路对面的一个女孩说:“用什么态度?温柔、体贴的样子还是象那个女孩一样风骚的样子?我摆出那一副姿势,把所有来来去去的人都当成潜在的嫖客一样搔首弄姿,你是不是就喜欢了?”
徐军不可置信地咽了一口气,两眼透着刀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你贬低自己可以,不要连我一起贬低!当着囡囡的面你说这种话,你还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吗!”
虽然我们说话的声音不大,路上已经有人在注意我们了。我豁出去了,对着他大吼:“去你妈妈的蛋!你高尚我低贱,那你还不滚得远远的!”
周围的人被我吼得莫名其妙地停下来看我们,喜欢凑热闹的人开始往我们这边走。
徐军温文尔雅的样子早已不见,他的一张脸扭曲着,我估计自己也是一副狰狞的样子,抱着囡囡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了家里的地址。
后视镜里,徐军的身影一下不见了。囡囡抱着我的脖子,小声问:“妈妈,你生气了?”
我搂紧囡囡。
中饭和晚饭我和囡囡都是在外面吃的。徐军很晚才回来,他没有进厨房,直接来到卧室,我正在给囡囡讲狼和小羊的故事。囡囡一看到爸爸,故事也不听了,一骨碌从被子里爬起来,张开双手,说:“爸爸,抱抱。”
徐军过去抱抱囡囡,亲亲她的额头。我站在旁边直直地盯引导他:“什么事?说吧。”
徐军放开囡囡,让她重又躺在被窝里,盖好被子,才转身对我说:“等下我们谈谈。”
囡囡睡着了,我却不想去找徐军。徐军这段时间反常的原因,马上就要揭晓了,可我突然并不想知道。
我听到徐军的脚步声,接着,门又开了,徐军站在门口,从书房透过来的灯把他的影子印在床上,我一部分印在我的身上。
他打开灯,我们互相望着,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我生命中一点点消失,我开始心慌。
过了许久许久,徐军开口了:“所里要派我到南京出差。”
只是这样?我不说话,等着。
过了有一会儿,徐军才又说:“这次是和南京一家研究所搞合作开发,估计要半年时间。”
我问:“小姜也一起去,是吧?”
徐军沉默了一会,才说:“还有另一个实验室的人,不只我们俩。”
我点点头:“五一之前定的?”
徐军也点头,说:“本来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囡囡还小,你工作又忙,加上小姜也去,我怕你有什么想法……”
我打断他的话:“其实有想法的是你吧?你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不确定,所以才迟迟不说。今天我的表现让你一下觉得我已经和你的差距拉得太大了,你也就有勇气和借口说了,是不是?”
徐军似乎苦笑,他扯了一下嘴唇,说:“我就是怕你这么想……”
囡囡动了一下,徐军马上闭上嘴。我对他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别把囡囡吵醒了。”
徐军迟疑了一下:“我后天晚上走。”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又软软地放下来。徐军还停在门口,我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混帐王八蛋!你今晚就可以走!”
徐军头也没回,转身出去了。
我扑在枕头上,手死死地拉住枕巾。还说怕我多想,为什么我们今天一吵架他就告诉我这个消息?!为什么时间定得这么紧?他不是心虚吗?他能不心虚怕我多想吗!
我倒要看看这个人们心目中的好男人还能变成什么样!
接下来的两天我神色正常,徐军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给囡囡打预防针:“囡囡,爸爸要去出差了,就像上次妈妈跟你说的那样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囡囡和妈妈在一起,好不好?”
囡囡问:“明天回来吗?”
我一边陪她丢东西玩一边说:“爸爸今天晚上走,明天不回来,明天的明天也不回来。”
囡囡懂了似的点头:“就像奶奶一样。”
我过去亲亲囡囡的脸颊:“囡囡真聪明。”
徐军回头说:“要不要我把妈接来陪着你,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太不方便了。”
我哼了一声:“省省吧,到时候我还要照顾你妈的心情。还不如公平一点,你给我请一个男钟点工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就像你一样。”
徐军不说话,继续整理东西。
应,
下部 第四十章
    徐军走了,他说南方的天气热,没带多少行李。走的时候我和囡囡把他送出家门,他亲亲囡囡,对我挥挥手,走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路灯下他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我不想去车站送他,我只是不想看到他和小姜站在一起的样子。隔壁的阿姨出来,看到我一笑:“送小徐啊?”又说,“你们感情真好。”
我也笑笑:“他出差。”
阿姨走了,徐军也不见了,我拉着囡囡回身进屋。屋里一片死寂,客厅里正对着大门的那一堵墙格外远,一眼看到,整个家里冷冷清清的,我心一酸,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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