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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玩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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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秘密让我家彻底塌了下来:

    原来我父亲早在半年前就被这个毒枭收买;而那次父亲纯因分赃不均;内讧而死!”

    听到这里我完全震惊了;油条的眼中也慢慢变红……

    “开始我和母亲死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检查机关在父亲的一个秘密银行户头上查出有80万私人存款……

    一直伟大的父亲突然变成了一个被人收买的罪犯;且死有余辜时;

    这在当时我的内心中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我发疯似地烧掉了那本号称要像父亲一样当警察的日记本……

    当父亲从一名英雄变成一名令人唾弃的罪人时。

    人民对我和母亲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都原来的崇拜变成了鄙夷。

    政府也取消了父亲烈士称号;废除了一等功;并收回了抚恤金……

    当然;在这一系列态度的转变这中也包括我的老师和同学。

    一时间;老师和同学都把我当成了罪犯的儿子;原来的关心早就抛到了九宵之外;

    取而代之的是冷落和疏远;没有老师再愿关心我;没有同学再愿接近我……

    有的只是背后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冷嘲热讽……

    我的生活真正地步入了地狱……”
第九章:油条(9)
    “我渐渐离老师和同学越来越远;也没有人愿再理我;和我做朋友;

    我在学校变得沉默寡言;变得不再和群。

    每天面对别人一些鄙夷的眼光和冷嘲热讽的语气;

    我简直快要疯了;混混噩噩中读到了高二。

    一些高年级的痞子同学也经常欺负我;甚至要我交保护费;开始我总忍让;

    但我越忍让他们越嚣张;越得意;越忘形;越是欺负我。

    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发疯似地把三个向我要保护费的同学揍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从此在学校在也没有人敢向我要保护费了;也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我渐渐明白一个道理:拳头比其它一切更有分量;更能够说明问题。

    这个世界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从此再遇上无法解决的问题我都拿拳头解决;直接而有效。

    我渐成了学校打架王;社会上的一些恶势力也纷纷想拉我入伙。

    看着以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同学现在在我面前半句话也不敢吭;

    我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种满足一直沿续到学校的开除单摆在了我母亲的面前;

    母亲指着大门叫我滚出去的时候;

    这世上唯一令我愧疚;令我不敢面对的就是母亲的目光。

    至从父亲的事后;母亲的身体因伤心过度跨了下来

    母亲在我身上耗费了多少心血;以至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而我报答她的却是一张学校的开除单!

    我太残忍了;我太不是人了;我太对不起母亲了……”

    油条停了停;把手头上早已灭掉的烟头扔到了地上;再用脚踩了几脚。

    病房的灯光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发出了凄凉的光线……

    油条又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下;吐出一串串烟圈挥散在空气中……

    “我带着母亲的失望离开了西双版纳;

    来到了上海;在一块建筑地上当了一名民工;那一年;我17岁!

    我收起了自己的拳头;收敛了自己的不羁;

    我准备用自己的努力和辛苦来报答母亲的那种殷切的希望。

    然而;现实粉碎了我那仅有的自尊和努力;

    那个包头工在我工作了半年后卷走了所有民工的工资而不知去向……

    我跌到了谷底;想再重新找份工作;可我没有学历;没有经验;一无是处。

    上海人又极端的看不起外地人;只要不是上海的统称之为乡下人。

    好像上海人都高人一等似的。

    在上海这个只认钱不认人环境中;利益是一切行动的原始力量……

    像我这种人几乎没有生存的余地。
第九章:油条(10)
    油条对我苦笑下;把手里那支快吸完的烟用中指往窗外一弹;

    那支烟带着火花在病房里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从那窗户拉开的约一寸宽的缝中飞了窗外。

    我心中暗暗惊叹油条手法之优美;力道之准确。

    这烟被弹出的事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用瞎猫碰到死耗子来解释。

    而现在我知道这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实力!

    “火柴;你知道天狼吗?”油条又掏出了一支烟来。

    “我不知道;你是天狼吗?”我确实不知;虽然我知道以前天狼在上海黑道的势力很大。

    “不;准备的说;天狼是一个组织;我只是这个组织的首领而已。”油条点上了第三支烟。

    “这个组织很厉害;是吗?”

    “如放在四年前;在黑道上是无人不知。”

    “你怎么组织了天狼?”这是我最关心;最感兴趣的话题。

    “那是在那年包头工卷走了我们一群民工的工资消失以后。

    我到处找工作;却毫无着落。

    有天晚上;我出来喝闷酒;路过一条小巷;看到里面有十来个人在围殴两个青年人。

    那两个青年人早被那些人打得趴在了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那些人还是不依不挠;欲置人于死地。

    本来至从来到上海我从没涉及到黑道;一直安守本份。

    但看那两个年青人穿得和我差不多;也像民工;心动怜悯之心;借着酒力。

    我大吼一声;冲了上去;那帮人虽多;却是乌合之众。

    被我三下五除二就打跑了。这两个年青人对我感激不尽;并道出了事情原委:

    他俩也都是外地人;一起来上海;在一家夜总会门前替人看车。

    那天他们其中的一个只是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混混头子的皮鞋;

    另一个人帮忙说了几句好话。就被那个混混叫来了十几个人拉到了这条巷子狂揍。

    我知道在黑道这是常有的事;你弱就要受欺负;这是铁的定律。

    至从我救了那两个人;从此我的生活也不太平了;时不时有些混混和痞子来找我寻仇。

    我开始也是能躲就躲;但这些混混跟在西双版纳的一样的贱!

    以为我躲开他们就怕他们;更是嚣张;搞得我在那一带简直无法生存。

    我决定不再躲避;当别人贱踏一个人生存的底线时;这个人的力量是惊人的。

    又是在一个晚上;一个混混头子带着近十个人围住了我;这次我决定面对;给予一击。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个混混头子打倒在地;他手下的那些小啰啰更是近不了我身;

    不一样就全趴倒在地;我把这个混混他拖到了夜总会的门前。

    要他当众向我磕头认加罪;从此永不犯人。

    经此一役;我名声在那一带大振;这家夜总会更是把我奉为座上宾。

    原来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也是外地人;那群混混经常跑过来白吃白喝;收保护费。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上门收保护费了;这老板把我当作救命恩人。

    那些经常被那混混欺负的人也纷纷跑过来追随我;

    我手下的兄弟越来越多;我在那一带的名声;势力越来越大。

    我渐渐又找到了那种在西双版纳的那种强者为王的感觉。

    因跟随我的兄弟越来越多;他们就倡议起立一个帮派;这样才在上海黑道更有威摄力。

    由是一个叫”天狼”的组织成立了!

    组织的宗旨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尤其是有仇必报的誓言响彻了整个黑道。

    一时间;无人敢与天狼组织匹敌!也不敢与天狼组织结仇!
第九章:油条(11)
    “夜总会和酒吧一直是黑社会的聚集地;活动的天堂。那时;

    天狼在上海很多的夜总会和酒吧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有些想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只要一提起是天狼罩的就立马屁都不敢放就走人了。

    天狼就这样在上海黑道风云了五年。

    然而;树大招风;天狼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更引起黑道上的一些人的仇视。

    终于在2000年的那一天;一些素来对我仇视的人勾结在一起;上门来挑衅;

    我平时处事的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他们上门来挑衅;我是决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再加上那时年轻气盛;

    他们那一干人根本不是天狼的对手;我一怒之下;

    把那带头上门挑衅的人打得身受重伤;那人被送到医院后生死未卜。

    而那被我打伤的人的父亲是上海某个颇有权势的一个政府官员。

    他家人忌能善罢干休随即报了案;我一时间成了警方通缉对象。

    上海的警方根本就无法找到我的藏身之处;就联系西版纳的警方到我家里抓人。

    这些年我一直没回家;告诉母亲我在上海打工;母亲根本就不知我早就加入了黑社会。

    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当听警察说我在上海杀了人(其实只是打伤了人)被通缉时;

    母亲身体崩溃了;病越来越严重;而我在上海却毫无所知……

    我永远记得在2000年的3月12日;

    一个在上海曾跟我混过的老乡回西双版纳后给我打了个电话;告知母亲病危……

    我发疯似地从上海赶回了老家医院;去没能够见上母亲最后一面……

    她永远地离开了我;带着永远的遗憾离开了我。

    母亲在她的遗书中充满了自责;把我所犯的罪都归究于她没好好地教育我……

    其实我知道;母亲这一辈子过得太苦了;至从父亲去后根本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如果不是我在外面胡作非为;母亲也不会病情加重;是我害了她。

    母亲在遗书中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去自首;去开始新的生活;不然她死不瞑目!

    我这个不孝子从来就没尽过当儿子的责任;从没有听过她老人家的一句话。

    而那次;我怎忍让再次母亲死不瞑目?

    我秘密解散了天狼组织;出人意料地去自首了。

    虽然我不知等待我的将是多少年的牢狱生活。

    幸好被我打得生死未卜的那个人命大;居然没死。

    再加上那次是他上门挑衅;我又有自首情节。

    法院只以自卫过当判了我三年徒刑;在那一刻起;我就发誓;听从母亲遗训;开始新的生活!

    2004年;也就是去年9月;我出狱了。

    但当时根本就不知路在何方;我试着去重新找工作;

    你也知道;我这一年来从不去夜总会或酒吧;就是为了防止让人认出;生出额外事端。

    我也可以说是幸运的;

    去年9月在南路步行街乱逛时遇上了主管羊;这事我也给你讲过……

    这一年来;真的是我最快乐的时候;还有认识了你;我在你身上感染了不少快乐的养份。

    要不是今晚张睿出了事;我是决计不会去什么天缘酒吧的;

    也准备将我的过去永埋心底了……

    我都不愿去碰它。

    因为;

    疼!”

    油条说疼时;他的眉毛都皱了起来;我无法用确切的文字描述他内心的痛苦。

    因为我不曾经历;无法体会也没有资格去凭空想象这种痛苦的程度。

    他的第三支烟早就在手在熄灭;

    但他的回忆;他的过去能在他心中熄灭吗?

    特别是那段让人心痛的经历。
第十章:表白(1)
    记得主管羊说看一个人要看他的眼神。

    我现在能看到油条眼中的深遂了;像深秋早上的一层薄雾;

    让你只能隐约地看到远处的一些东西而看不清真实的面目。

    接下来这几天我都睡得不太踏实;

    当然不会是因良心有愧才睡得不够踏实;而是因背上的一些伤肉之伤;而不能躺着睡;

    只能面朝下;趴着睡;而且只有面朝左趴;让受伤的左眼角朝上而不至于被碰痛。

    想想睡觉时只能用一个姿势趴着;而且一趴就是十小时不能动;

    再想睡得踏实也踏实不到哪里去。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张睿对我的好感如同放进了开水中的温度计中的水银;直线上升。

    她每天下班后都会带一些鲜花和水果来看我。

    我虽不懂得欣赏;但也免不了要夸她几句眼光不俗;买的花就是漂亮。

    当她问我水果好吃吗;我也会奉承上一句:重要的不是水果的味道;而在于是谁送的。

    她都会嘴上埋怨我贫;而脸色却如沐春风。

    她一高兴;就连我每天换下来的衣服她都会帮我带回去洗好;第二天再帮我送过来。

    她好得就连护士小姐都在一旁嘀咕:

    “没想到这个人长得一塌糊涂;却交了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

    我就会愤怒地看着那护士:“喂;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泄露病人的隐私呢?”

    那个帮我检查眼睛的男医生表现得更忿忿不平:

    “怎么现在的鲜花尽爱靠着牛粪长呢?”

    我一听气愤得要不是看在我手脚不利索的份上;早就上前去揍他了。

    当然我气愤归气愤;张睿对我的好去是毋庸质疑的。

    难怪古代整出那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

    就冲着这救美后的待遇;也值得冒险一试。

    在我住院的第三天;主管羊来看过我一次。

    他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我说恢复良好。

    我见他面色比较沉重;我就问他“:是不是业务上出了什么事。”

    他摇了摇头说:“业务上倒没什么;但这两天公司里有些谣言对你相当不利。”

    “我能有什么谣言?”我在公司一直都与花边新闻无关的。

    “你那天晚上不是在陈总开会时连招呼都没打就跑了出去吗?

    很多人都在说你有组织;无纪律。”

    “我有组织;无纪律?我看他们是天下无贼看多了!”

    “但重要的谣言不是说你无纪律;而是说你和黑社会有关系;并和黑社会打架斗殴。”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俊才;谣言的厉害性不在于其是不是真实的;而在于传播的速度所造成的气氛。

    你看你刚升为业务部的副主管;就搞出这么些事来……

    我怕陈总会以这些事来达到他挤走你的目的。”

    “陈总挤我?他要我走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但这样更能名正言顺;水到渠成啊;且不会授人以把柄。”

    “那我真是要谢谢这么看得起我了!”我忿忿不平。

    “人生就是这样;怎么可能没风波呢;不过你也不要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才没空想这些。”我淡淡一笑。
第十章:表白(2)
    羊看望我走后;我在床上发了会呆。

    其实说是不想;但若真的做到不想又何谈容易。

    再怎么自己在这公司也做了半年多了;不管工作;还是与同事相处皆还算好。

    如果是因我工作不称职而炒我鱿鱼或别的我都无话可说;

    但如真像主管羊所说;那陈总会以这些事达到挤我的目的;自己一定心有不平的。

    还有这两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那天晚上;赖长义本来对天狼颇有忌惮;迟迟不敢对我下手;

    但在他接到一个电话后就狞笑着说:

    “老子差点被你这个小子给骗了!拿什么J8天狼来压。

    你不就是艺风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吗?”

    是谁给他打的电话?他是怎么知道我是艺风公司的职员?

    这难道说是一场蓄意安排的阴谋吗?

    这两天来我始终想打开这结;就无从解开……

    “喂;发什么呆呢?”门开了;张睿手中拿了两瓶可乐走了进来。

    “在想你呢!”

    我脱口而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原来如此厉害;拍马屁的功夫早已收发自如。

    “呵呵;我有什么好想的?”

    就算是一句骗人的话;只要是一句甜言蜜语;我想大多数女孩子都会欣然接受的。

    并恨不得你把这句话再加工几遍;说得更浪漫些。

    “你什么地方值得想啊;可以想你的温柔;你的可爱;你的聪明;你的漂亮;你的……”

    我本还想说想你的美貌;你的身体;但感觉容易有些暧昧了;连忙就此打住。

    不过老天真是待我不簿;说这一通奉承话我居然脸没有变红;心跳没有加速。

    看来自己真是个可造之才……

    “你干嘛把我的优点说得那么直接……”

    此话一出;我才发现天外有天;和张睿一比如小巫见大巫。

    她不仅毫不心虚地接受了你所有的赞美;反还装作怪你一番。

    “你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喜欢说反话的……”我决定杀杀她的锐气。

    “你!!!”张睿双目一瞪后扫视四周寻找籍以可以利用的武器……

    “但这一次例外!”我见风使舵;连忙改口;

    俗话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与生命安全相比;嘴上的便宜不占也罢。

    张睿的神色也随即缓和了下来;并露出了迷人微笑。

    美人的笑容;看过大抵都是很舒服的;这个我原来就知道。

    但不同的美人笑起来;所看起来舒服的程度也会随之不同;这个我今晚才发现。

    以前孙茜茜的笑;会令人眉舒目展;

    而现在张睿的笑却像是要溶入人的心灵一样。
第十章:表白(3)
    感情真是一件奇怪的东西;

    每当我看到卡卡西娃娃时;我会想到孙茜茜;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我又会想到张睿。

    现在看到张睿在病房里的时候;我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在学校时候的孙茜茜。

    孙茜茜和张睿本来就是两种不同的女孩子;

    为什么我总想拿她们来比较呢;还试图比出个高低来。

    躺在病床上没事做的时候;感情就会占据我的头脑;让我一会想到孙茜茜;一会想到张睿。

    反正是两个人在我的脑海中不知疲倦地跑起了’马拉松’来;

    她们在我脑海中越跑越有劲;而我的头脑却被她们的脚步搅得苦不堪言。

    每次都是跑着跑着我就在床上睡着了……

    我想睡着了她们应该停止了吧!没想到她们又在我梦里开始跑起来;简直是欲罢不能。

    但往往是跑了半天也分不出个胜负;自己这个裁判也判不出自己到底爱谁多些。

    直到又一次看到张睿带着水果;捧着鲜花走进来;我才判了个张睿赢。

    但为什么会爱张睿多一些呢;我也说不出个具体理由来;可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我的目光随着张睿走了进来;我的心却在想:该怎么向张睿表白呢?

    我爱你!……太直接;太没技术含量了!

    你希望死后埋在我家祖坟吗?……靠;太不吉利了!我嘴角苦笑下。

    我希望找一个为我洗衣做饭搞卫生的人;你愿意吗?…怎么不去家政所请个保姆回来?!

    我为自己这鳖足的想象力自我解嘲式地笑了下。

    “喂!你傻笑什么呢!?”张睿的手在我眼前晃了好几圈我才醒过来。

    该死!在张睿面前像个傻瓜一样笑了好一会;让平时辛苦经营起的聪明形象一朝尽失。

    “看到你当然要笑了;难道哭啊!”我进行亡羊补牢式地解释。

    “拜托!你不管是笑还是哭;都是吓人的一种方式。”

    Horse’s!竟然如此损我;简直太不给我面子了。

    “这也不能怪我;是你进来吓我在先;我这属于正当防止。”我合情合理地损道。

    “呵呵;不跟你扯了!”女孩子就是这样;就算心里认输了;嘴巴上也不会认输的。

    “公司还好吧?”像我这样敬业的职员还真是少见。

    “恩;还好!给;这是你的衣服。”张睿把洗过的衣服递给我。

    “哇;洗得这么干净;谢谢你了!”这句谢谢倒是出自真心。

    “不用!”

    “如果你再加上一句: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会更高兴的。”我笑着说。

    “呵呵;你少占我便宜!”说着捧起手中的花问我:“漂亮吗?”

    “恩;漂亮;可惜你在边上。”

    “什么意思?”

    “本来你带来的花很漂亮的;但你在花的边上;抢走了花的风头啊。”

    “呵呵;今天嘴巴怎么这么甜?”张睿听后极为受用。

    “没有啊!在我眼里;漂亮的是你;而不是花。”我很认真的说。

    “不行了;你今天说话太甜了!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张睿觉得我今天说话甜得过份了。

    “天地良心;我对你哪会有什么企图?”我笑着回答。

    “真没有?”

    “真没有!”我一脸无辜地说。
第十章:表白(4)
    “明天有空吗?”我问张睿。

    “干嘛?”

    “医生说我的眼睛没事了;明天再检查最后一次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啊!那恭喜了;我明天下班来接你。要不要叫油条他们一起来?”

    “不用了。这点事也麻烦他们。”

    第二天;医生来为我作最后一次检查;检查后我问他:

    “我眼睛没事了吧?”

    “有些后遗症。”医生看着我严肃地说。

    “啊?不会吧!”我心里一惊;这几天一直感觉恢复良好。

    “不过呢;如果你不看到美女两眼发直就没事。”靠;原来耍我。

    “喂;你怎么没点职业道德精神。”

    “看到美女两眼发直的话就容易出安全状况;我这是有职业道德才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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