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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戏散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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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裳一角,抓得很紧很紧,怕一松手再抓不住什么。时间仿佛停滞了,草丛附近发出“沙沙”的响声,说不出怪异,仿佛有另一双眼死死地盯住这边的动静。
天空低垂下来,隐隐落下些碎屑,掉落到我脸上,身上,冰冷冰冷的。月已被乌云完全笼罩住,天色阴暗得让人有些害怕。
手慢慢开始发抖,他的唇渐渐生出温热,紧紧贴合着我的,我的神志逐渐缓了过来,温热的气息让他的脸生出一种极致的媚态,妖冶动人。他眼中的霜雪融化了不少,竟有种转盼的流光在一点点隐动,艳媚得不似真实。此刻我的脸是潮红的,因极力的克制显得不自然。他的发从我手中一缕缕滑过,什么时候开始,这发竟留得这样长了,是为谁,我心中隐隐生出妒意。细思起来,不得不嘲笑自己小肚鸡肠。这样冰雪般的人物,又怎会为谁动情,这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可以与他相匹配的。不惯于痴想,我常常用冷漠去冻结,冻结一切情,一切不该存在的东西。想到这里,心蓦地冷了下来。这个男人不会是我的主宰,即使我有多么迷恋于他。
身体里有种致命的东西在叫嚣,能够感受的到体内的欲望一点点蔓延开去,我咬着牙去克制,冷眼看着欲望之火一点点熄下去,愈来愈微弱。我几乎以为我要成功了,突然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到在地,他的气息一点点地粗重,眼慢慢变的浑浊,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燃烧,声势猛烈。他的唇再次贴上我的,这次与刚才的细吻大相径庭,它是炽热的,粗重的,甚至是疯狂的,绝望,仿佛小小的困兽在作最后的挣扎。我的头有些发晕,他暴靥的吻让我无法喘息,我轻轻推他,不敢用多大力,怕伤了他。与预料中一样,推不动,只好再使些力。很快,他察觉到我的挣扎,停了下来,眼神恢复了些清明,却带了怨毒。顾不得这么多,我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警惕地望着他。
他的嘴角牵出一抹诡谲的笑,然后我被重新压下,天色很暗很暗,他还是很快寻到我的唇,暴雨般袭来,我无措地任他吻着,想推还是乖乖放下手,已经挣扎的太久,我实在累了。他忽地抬头,视线落到我锁骨以下的部位,痴了一下,仅此一下,他的吻渐渐移到了我的勃颈处,所到之处是明显的红痕,细细密密的,有些错乱。他的手开始下滑,我上衣的第一颗扣子,已被解开。我紧咬住唇,不让呜咽声从嘴里流出。然后,我奋力推他,他没想到我会有这个动作,一推便从我身上被推了下去。我虚弱地躺着,尽量使自己轻松下来。我的第一次,还不想失在这里。。。。。。
第九章 孤迟
他仍倒在草地上,用手微微支起身子,定定望着我,眼底的欲火瞬息灭了,一抹惊愕自他眸中掠过,稍纵即逝。然后,他的嘴角微微牵起,露出一抹孩子般的笑。那抹笑容很纯粹很明亮没有寂寞没有风霜阴霾。然而这抹笑我只见过一次,仅此一次。
他说,“阿风,我果然没看错你。”我的脑被他墨玉般的眼灼晕。
记起几年前,我曾养过一只猫,它的毛发很洁白很绵长,摸起来特别柔顺,只是它很快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它,它的身体一点点僵硬,发了好一会呆,我挖开厚厚的土,亲手把它埋在了哥哥的庄园里。轻轻地扶它僵冷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仿佛扶摸着一个死去的朋友,小春这个名字在我脑海徘徊,挥之不去。心有些麻木,一点不觉得痛,风从耳边流过一般淡定。手心有些裂了,沙子把裂缝填得满满的,还隐约流出一些猩红的液体。我继续挖,不打算停,它需要一个归宿,即使是冰冷的地下。我不想哭,也无法哭出,是我天性凉薄么?我取笑自己。
他远远看着,眉微皱,然后他已到了我面前,翻过我的手,看不出表情,他说,“不用为某些人的离开而心伤,阿风,我们都会死,我以为你已想通。”他扔了一瓶药在我手上,转过的身体一顿,嘴角一动,牵出几个字,“别让我失望。”
光洁如玉的石凳上,男人悠闲坐着,一身飘逸的月白长袍,手中把玩着一玉杯子,杯中盛满了透明的液体,玉杯在空中轻旋,却无半滴涌出。男人仰起头,举杯饮尽,微微眯起的眼眸满是庸懒妖娆之色。我在不远处看着,竟有些痴了。本欲上前一探究竟,冷漠男人先行了我一步,是花烬。我不动声色地旁观。花烬的举动大胆了些,他托起哥哥的尖尖的下颌,浅浅地品尝哥哥的唇,,哥哥并不拒绝,只看着他,淡定从容。他吻了他很久很久,我也看了很久很久,脚似生了根,无法迈开一步,他终于放开他,轻喘着,眼中是掩饰不去的浓浓的痴恋及炽热的火光。哥哥风轻云淡地对上他的专注,他过于专注以致于未能发现我的存在。哥哥的眼光不经意朝我的方向飘来,我下意识里往后缩了缩。
“味道好么?”哥哥的眼梢微微上翘。
“人或者酒?都好。”花烬冷漠的伪装早被哥哥的媚态击得粉碎,脸上现下只剩浓浓的眷恋与痴迷。在他的脸上,我已看不到其他东西。我不禁同情起他来。哥哥的笑容总是过于诡谲,美丽如怒放的樱花,却也残忍的天下无双。这样的笑颜,我过于熟悉,也很清楚,爱上这样的男人,灰败是必然的。
“不要再与她们来往,可好?”花烬眸中染上明显的酸涩。
“你吃醋了?烬,什么时候竟像阿风那般孩子气了。”他的嘴角挂着邪邪的笑,非常的引人犯罪。我一怔,知他这话是说于我听的,忍住不让自己发作,指甲已馅入肉里,微微生疼。
我退得远了些,已听不清他们的谈话,也许我是不想听下去了吧。
十七岁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哥哥的名字,是从花烬的口中套出来的。孤迟,孤迟,我轻轻念道。相处了五年多你也不愿亲口告诉我你的名字么,哥哥?
这时候哥哥也有二十七了吧。哥哥不是禁欲主义者,性生活方面虽算不上节制,却有诸多限定。比如性爱时间只在夜深时分,性爱场所永远在浴室。是的哥哥喜欢沐浴时享受美女。哥哥性爱对象永远更替不断,这就是所谓的一夜情吧。女人对哥哥而言就好比一次性快餐,用完就丢。哥哥从来都是独眠的,哥哥的床,没人敢往上爬。据说很久以前有个女人自作聪明偷爬上去,第二天女人就失踪了,从这座堕落浮华的城市彻底失踪了。
哥哥房间的灯总是不开的,至少我从没见它们亮过。经常空虚得无法入睡,便偷偷跑到哥哥的别墅外头,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窥着里面晃动的身影,身体的某一处会裂开般的疼痛,说不上原由,痛成了习惯。有时坐着望着便睡着了,醒来已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衣裳已被换成柔软舒适的睡衣,被子恰到好处地盖到肩上。
不由自主地想,哥哥这样的人,是否注定要,孤单一辈子。哥哥会收养我,也许是因为太寂寞。
哥哥总是忙碌的,时常几个星期不见人影,偶尔回来了,大多坐在亭子的石凳上,手中握一杯子,剩了满满的液体,视线拉得很远很远,找不到焦距。我则习惯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只是看着看着,仿佛永远不会累。哥哥的容颜是神奇的。如果说秦伤是清涩的雏菊,那么哥哥就是曼陀罗花,毒烈却绝艳倾城,有时又感觉像莲花,豪艳而凄清,华美而冷隽。于是我就猜,哥哥,也许就是那道最美的风景。
第十章 闹剧
夜很深了,很想知道他睡了没,偷偷遛到他的房间里。光线很暗,哥哥,像是夜的生物,从来不点灯。很小心地移动脚步,哥哥的警觉性太高,不想被他发现。习惯了在夜里穿梭,顺利地摸到哥哥的床前,他在,已睡了。俯下身居高临下看他,我一直想这么做。哥哥的唇很红润,不由自主去碰触,尚来不及深吻,“啪”地一声响在我的脸颊上,我愕然,如梦初醒。
“以后别这样了。”他的话语从所未有的冰冷,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在我的心上。
常常在想,我似乎是个多情的人。对秦伤,对哥哥,更多时候连自己也分不大出来。童年的梦,年少的梦,明显后一个比重多很多,秦伤是我的伤,哥哥又是什么。如果哥哥没有那般反复拒绝我,我是否还会这样困扰,想起来还是虚荣多一点。对,我是个很虚荣的人,或者说,我爱自己多一点,也许更多。不止是我,我身边的人,似乎都是。秦伤,哥哥,花烬,如果对所爱多爱一点,很多伤,是不是就不会出现?秦伤,是否不会走得那么遗憾。如果看得清了,是不是还有机会重新开始。这个问题,我到现在也没想清。所以,心中渐渐生出恐惧,尤其在黑夜。当灯熄了,孤独无助恐惧会一齐袭来,只有用喧嚣去压抑。只是,压抑的久了,容易爆发,不需要太多的精力去承受。
夏天的夜晚,空气燥热,裹了厚厚几层棉被躲在墙角,却从心里冷得发抖,伸出手想要抓住点什么,下意识收回。很多东西不是自己能够抓住的,例如……他的心。年少的梦太奢望,总要破灭,我想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让自己,彻底的死心。
走过这座熟悉的院落,手习惯性地扶上悬挂秋千的链锁,手触摸到的瞬间,暖意顿生,伴了我近十年的秋千啊。处得久了总是有感情的,那个人似乎不。他为什么不?
手就着链锁轻扶而上,表情柔和,似是在抚摸多年的好友。忽然眼光一狠,使劲扯了一下链锁,一甩手,孩子般负气坐下,整个身体随秋千摇摆个不停。秋千晃动的幅度渐渐小了,脑中的身影有愈益清晰。脚尖狠命一蹬,身子高高飞起,张开双臂,以一种优雅的姿态飞到最高处再直线降落的瞬间露出恶作剧般的诡笑。我想我在只是换种方式逼自己死心。醒来是躺在卧室的床铺上,周围是熟悉的而已切,除了那个人。轻轻扫过绑了多层绷带的双腿,轻轻扭动了下身体,剧裂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皱眉。似乎,都过去了。
“感觉怎么样?”见我直盯着窗外,他开口道,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将视线转到他身上,上下扫描了一眼,泄气地闭上眼。
“他不会来了。”似是看穿什么,他淡淡宣布。
“我知道。”
“后悔了?”
“快水落石出了。告诉他,闹剧,结束了。”愚蠢的闹剧!
第十一章 欲与败
黄昏,灰暗的房间,萧瑟的背影。
“哥。”我轻唤他,忽然很想做一件事,早盘旋在脑子里的一件事。
他仍背对着我,不言。我绕到他身前,趁他不备,掂起脚尖,重重问上他的唇,双手死死抱紧他的腰身,整个身体八角章鱼般紧粘上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熊熊烈火焚烧得我浑身难受。我吻着他,疯狂吻他的唇,急欲撬开他的牙关,此刻我只想掠夺。我疯了似的把他往床上压,我渐渐吻上他的勃颈,一路滑下去,手不安份地去扯他的衣裳,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并不制止,只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什么也不做,眼神却是异常的清冽,看得我心寒。我的神智渐渐抽回些。他的上身已被我扒光,露出那光滑结实的胸膛。我定定瞧着,有些失神,嗤地一声笑了,还以为他的身体构造与常人有什么不同呢,天人再完美也终不过是人,他凭什么叫我为他失去控制,凭什么叫我为他疯狂。我一气,去扯他腰间的扣带,使劲去扯,并无半点羞耻之意。脑中有个念头在晃啊晃啊,所有的积怨一齐爆发,征服他,征服他,他是妖我也要征服他。男人坐起身,好笑地看着我,眼底深处却藏了一把利刃,一根毒刺,在扣带即将被我扯下来的瞬间,我的手腕被牢牢地抓住,他的力道很大,我倒吸一口冷气,骨腕有被捏碎的危险。我顾作恶劣地笑了,心却已经冰凉冰凉,自由的那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布帛应声撕裂,我已半裸。男人的眼睛愈发清冽,没有沾染上半点情欲的色彩,他的唇角微微扬起,眼渐渐变得很是冷厉。
叹口气。果然,想伤他的结果只让自己被伤得更深,伤到体无完肤,我冷笑。哥哥啊哥哥,你何其残忍!他忽地起身,放开我的手,“阿风,你真长进了。”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今天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下一次。”他刚欲走出门口,忽地转身,扔了一件外套在我身上,没再看我一眼。
“哥。”我唤了一声,很轻很轻。他步伐一顿,却没有停。
“为什么选中我?四五年了,也该让我知道理由了。”
“没有理由。”他一步步跨了出去,头也不回。
“这样一个人走掉不累么?”
他的脚步没有停。
“哥,这些年来你都还撑得住么?”
“哥,天又黑了,不能,留下来陪我么?”
他停住脚步,只不回身,“阿风,有些路一旦开始走了,就再没有喊停的资格。”
胸口有什么东西冷了下去,真的很冷啊。
“哥,那条路太黑,我,不会再走下去了。哥,这是最后一次。”话毕,使劲扳过他的肩,吻上他的唇。这次他接受了我的吻,“阿风,你长大了。”他叹息道。
“哥,知道么?你遥远的像一场梦。梦容易醒,而我睡了太久,也该醒了。”
“哥,路若太难走就回头吧,我……”我离开他的唇,带着决绝,咬咬牙,坚定道,“我……不会再……等你了。”说出这话的同时,我的心已是千创百孔,冰凉冰凉的一片片。我是冲出去的,在这个人面前,我的一切伪装显得软弱可笑,可是我又怎会甘心栽在他手里。
别墅里传出了寒如冰雪的笑声,我捂住耳朵不去听。拖着疲惫的身体,尽量避开生源。我的身体渐渐下滑,却没有落到地面,冲着扶住我的那双手的主人扯出一笑。
“你伤了他。”花烬尽量平静地说,眼中划过不易察觉的隐痛。
我的笑容僵在了嘴边,“是么?我不认为我有这种本事。”
“你是个残酷的女人,难怪他会选中你。”
“我可以把这当作是对我的夸赞么?”
“……”
“帮我个忙,行么?”
“什么?”
“要了我。”我的语气平静无澜。仿佛在述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你确定?”
“怎么?我没有被要的价值?”
“轻风,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很像十年前的他,尤其是你们看人的眼神,你们根本是同类也说不定。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给他做了十年的管家么?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喜欢他了,那种完全说不出来由的喜欢。”
“那么,你的答案是你不介意要我对不对?”
“你盲目自信时与他就不大像了,虽然,他也是一样的骄傲。”
“只是盲目么?”我紧逼道。
“好,我承认,你赢了。可是我要知道原因。”
“原因?需要什么原因?他不要我我就不能找别人了么?”
“也许,你是对的。”
“那就走吧。”
“现在?”
“对,现在。”
“你是想报复他?”
“我报复得了他么?”我强笑。
他的面容隐隐泛出青色,“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我冷冷回视他。
我们选了最合适的地方,柔软的大床。我们各自脱下衣服,一件一件往下剥,像是在举行某个仪式,脱完最后一件衣物,我顺势躺下,等待想象中的狂暴。闭上眼睛,让神色保持平静,残忍地倾听心脏跳跃的频率。他看了床上的我一眼,神色有些冷漠,有些复杂,但不再挣扎。他压了下来,不再看我。他做的很冷静很小心,仿佛在执行一项重要任务,我尽量配合他。我们的身体燃不起半点欲火,只是一项程序,一场交易,没有感情,冷透了的肢体缠合。
事毕,我在他的身下微喘,他已起身,留我在被下微微发颤。
空气凝固了一般,半点风没有,紧得窒息。
起身,抓起衣服,一件一件套回去,我做得很慢很慢,手止不住颤抖,没有穿鞋,赤脚走出了房间,回头望了一眼,纯白的床单上盛放的那朵玫瑰开得更艳更妖娆了,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很多决定,一旦作出,便无从后悔。我出卖了身体,并收获了绝望,是自欺欺人吧,我是在报复,在抗拒,只是,我败了。这场游戏,从一开始,我就败了。
第十二章 归去
哥哥很久没回庄园了,是不想见到我了么?对我失望透顶了么?只是哥哥,我有什么义务非让你开心不可!
我每天都在等,我知道某件事会发生,在不久的将来。然后,我等到了。
怀孕了,一个月后在诊所,医生告诉我说。并无太多惊讶,只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只须一次。
我摸了摸尚未隆起的肚皮,有些惊慌。要做母亲了么?不,我听到心里坚决的回答。我不爱他,他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我想我该离开了,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过去的一切,也该断了,随着这个来不及出世的孩子,一起死去,所以记忆,温暖的或残缺的,曾经的痴恋与疯狂,都将埋葬在这片故土,繁华的都市,不再相见。
并无收拾多少东西,一只旧箱子,装的都是我的一些旧物,哥哥给的一切东西被锁在了那口大箱子里,连上了三重锁,扔掉了钥匙,把自己的过去一齐锁住,再不打开。
只留了张字条,上只写了几个道别的字眼,放到桌上匆匆走了。
搭上最早的那班车,欲离开时被人抓住了肩膀,“很早。”是花烬。
“是。”淡淡回了句,依然背对他。
“去得早了,也要早些回来。”
“你在留我?”
“是。”
“为什么?”
“……”
“为了孩子?”
“不知道。”
“你不用介意他,我不会让他有出世的机会。”
“我知道,”他顿了顿,“你不爱我。”
“当然。我们需要提及感情么?”
“那么他呢?不用等么?如果他会来呢?”
“够了。花烬,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我不是你,”我添了一句,“所以,我不会为了他而活。”
他的脸色蓦地惨白,“如他所说,你真的长大了,也变得……冷硬了。”
“是么?”
“我从前也是这般,只因他遗忘了十年。”
“那么你要记起来么?”
“没这必要了。”
“我做的对吧。我不该留连在虚假的快乐里,只是像他那般看得真切,日子不会好过,好好照顾他,最后,他是你的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他不属于任何人,这点你比我更清楚。就像你骨子里,从来不属于我。”
“你爱上我了?或者说,他的影子?”
“对。”
“我没想到你会说破它。”听到这样回答,我反而没了主意。
“说出来容易释怀,看得淡了才可能得到真的幸福。”
“你也过得辛苦,”补了一句,“为什么不逃?”
“你觉得我舍得下么?每个人都会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摆脱了它,日子未必好过。”
“也对。那么,要说再见了,让他好好保重,你也是。”
“好。”相视一笑,我们都在追求新的快乐,并且相信会过的更好,会的。
离开前我去了儿时生活了八年的孤儿院。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里就无法开心的起来。也许是因为这片土地曾背负了太多的沉重记忆。忆起男孩的来年,秦伤,他一定不知道,其实轻风曾因他心动,因他在灰暗的童年增添了不少色彩。轻风只是太倔强,从心底死死否认,因太害怕受伤。男孩不会知道了,永远不会。很多东西,失去了,再要不回来。
列车开走了,也带走了所有关于少女的梦。但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看,远去的草木,还在招手,也许哥哥也在某个地方,看着我,离去。哥哥,也会活得快乐些吧。
“她走了。”某个阴暗的地方,花烬对男人说,“迟,都结束了。”
男人久久望着列车远去的方向,半响终于开口,”不,刚开始,她的旅途才刚开始。”
“迟,你呢?”
“……”男人不说话,嘴角却渐渐有了笑意……
第十三章 一束玫瑰
很久很久以后,我在另一个孩子脸上找到了与个哥哥十分相似的神情,如获至宝。说是孩子,有点牵强,他也有十七八岁了,只是比我略小些,故此戏称。我不明白两张完全迥异的脸庞为何可以拥有如此相似的东西,神似到让我以为是他来了。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心中有些冲动的情绪隐隐作祟,我强掰开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我,他倔强的眼神激起我征服的饿野性。当自己反应过来时,我的唇已经咬上了他的,他的眼攸地睁大,满是不可思仪,倔强在我的强迫下软化,他乖乖闭上了眼。嘲弄地放开他的唇,我嘲笑自己的行为,“你,不是他。”在我神思之际,他蓦地吻上我,仿照我方才的方式吻我。我怔了一会,舌留恋地缠上去,然后我被狠狠地推开。他得意地望着我,,我隐隐生出怨气,竟敢拒绝我,紧接着胸口紧痛,记起那个常常拒绝我的男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啊!
男孩和我的故事就这样展开了,很玄妙的开端。我还记得,记得很深很深。
多年后我会后悔,也许当初我不该招惹他的,如果当初我没有招惹他,如果……多好,多好……
那时下了车,漂泊了好一阵子,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买下一所较为破旧的房子。本来花上所有千还远不够,房子的旧主急着转让,房价杀下许多,我就捡了个大便宜。当然房子里所有的家具是搬空的,我身上的千也花得差不多了。联系上旧时的朋友借上些钱,最贫困的那段日子算是挨过了。本想去找份工作,无奈经验全无在面试时被一口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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