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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宠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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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楷书豪气干云地挺起胸膛。“不行,她是我的妹妹,怎么能够让你……”接触到锐
利如箭的视线,他的勇气转眼消失,声音软了下去,变得吞吞吐吐。“呃,我是说……
那个……家里准备了午餐,是不是吃过饭之后,我们再来好好讨论……”
    大哥狠狠敲了他的头一下,觉得这个弟弟窝蘘极了。
    “放下小篆。”行书坚决地说道,遇到事情时,他较为冷静。
    “是啊,放下……”墨色冰箭扫过来,楷书的声音立刻又低了下去,这一次,他躲
到大哥身后才又探出头来。“现在,把我小妹放下,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他很小声、
很小声地说道,没有说服力。
    “都给我让开,别挡黑先生的路。”白心绣走上前来,推开两个儿子。黑子骞扛了
小篆走,她偷笑都还来不及。
    “但是,娘,那可是你亲生女儿啊,想卖女求荣也不用急吧?”行书皱眉。
    “是啊,娘……”
    “娘什么娘?老子都不老子了!”白心绣挑起秀眉,回了一句。
    的确,老子始终窝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报纸后,半天也没吭一声。既然老子都不发
表意见,季家里就是她这个女主人说了算!。“呜呜,娘,别这样啊,救我啊,这家伙
是杀人凶手,你不要见死不救啊!要是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小篆苦著一张脸,小脑袋瓜子乱摇,长发披散。
    白心绣不当一回事,漠视女儿的鬼哭神号。“黑先生,小篆就拜托你了。”黑子骞
点了点头,扛著小篆就往外走。她的肌肤冰凉,猛冒冷汗,看来似乎病得很厉害。
    看见她苍白的小脸时,瞬间某种强大、却又陌生的力量撞击上他的胸口。他可以而
对枪林弹雨而面不改色,但她疼痛的模样,却能让他难以呼吸。
    那样的情绪是什么?是心疼吗?
    挂在他肩上的小篆,仍为了自由而努力。她扯开喉咙大叫著,争取逃脱的机会,期
待有仁人君子出来英雄救美。“救命啊!杀人啊、放火啊、强奸啊!”她的声音传得很
远。
    惨叫的声音吸引了不少邻居,适逢煮饭时间,几位太太手中还握著祸铲菜刀,舍下
锅上的菜肴,奔出来看热闹。
    “让开。”他语气不耐,锐利的黑眸看向那些邻居。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有神奇的力量。眼前的人墙,就像是摩西分红海似的,迅速
地让出一条笔直的道路。
    “呜呜,谁来救我?”小篆眼角含泪,眼看著邻居都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她心里
希望的火苗逐渐熄灭。
    当黑子骞将她塞进一部轿车中时,她把身子缩成一圃,不肯理他。太过分了!她要
讨厌他,非常非常讨厌他,呜呜……
    黑子骞看了那娇小的身子一眼,那无助的模样,又让他皱起眉头。
    在众人的注视与议论纷纷中,轿车绝尘而去。
    市郊一处风景伤美的山林,是寻常百姓不能进人的禁区。没有人知道,原来在此处,
竟还建造著许多栋精美的建筑。
    车子驶到某一栋以黑色石砖建造的屋子前,黑子骞将小篆扛了进去。针刺似的疼痛
让她懒得反抗,紧闭著双眼,随他为所欲为。
    走过阴暗的走廊,黑子骞把她带到一间卧室里,才将她放下。那双黝黑的手,将她
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是温柔的。
    小篆虚弱地睁开眼睛,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随你想怎么样都好,拜托,现在先
让我睡一下。”她已经懒得去理会他究竟想做什么了,疼痛耗去她的体力,现在她只想
要好好睡一觉。
    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暗沈,莫测高深的目光中,看不出他的思绪。只在她可怜兮
兮地哀求时,下颚一束肌肉隐隐抽动。
    大床的另一端陷了下去,灼热的呼吸靠近,吹拂著她的黑发。她睁开一只眼睛,发
现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坐到她身边,低头看著她。
    “还很痛?”他皱著眉头,不明白压在心中的沉重,为什么挥之不去。
    “废话!当然痛,不然你以为我哀嚎连连是为了什么?肚子饿吗?”小篆紧闭上眼
睛,不去看他。想到他霸道的行径,她就一肚子火。
    不行不行,不能生气,一生气就更痛了。她低低地呻吟一声,没看见他的眉头皱得
更紧。
    小篆深吸一口气,把小脸埋在柔软的被单里,咬著牙忍受阵阵抽疼。刚开始的大半
天时间是最疼的时候,又经过他的一番瞎折腾,她如今又疼又累。
    “这病很久了?”他问道。
    “好多年了。”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企图把脸埋得更深。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低沉的声音,添了几分责怪。
    小篆发出一声呻吟,这时才发现,他真的不晓得她正在犯啥“毛病”。唉!男人真
好,不需要被这种妇人病折磨。
    “这种病治不好的啦!”她模糊地说道,小脸在被单里磨啊磨,寻找一个最舒服的
位子。
    虽然黑子骞的行动很恶劣,但不可否认,他的生活品味不差。这张大床好软好舒服,
被单上还有淡淡的麝香,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变得酥软。那气味有几分似曾相识,有著
让她放松与心安的魔力。
    她没有察觉,那是属于他的气味……疼痛变得遥远,小篆紧闭的双眼没有睁开,呼
吸逐渐平缓。
    朦胧间,温热的肌肤触摸到她的发,让她心安的气息,包围了她。然后厚实的掌滑
进发中,按摩著她紧绷的肌肉。双掌缓慢地下移,摩擦她冰凉的肌肤,那动作有些迟疑,
甚至是笨拙的。
    那是谁呢?会是黑子骞吗?
    冷静到接近残酷的他,为什么在摸著她时会变得笨拙?就好像是他很在乎她,就好
像是他很怕会伤了她似的……
    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浮现暖流,即使在睡梦中,红唇也往上扬起。
    温热的气息刷过唇瓣,酥软而甜蜜的接触,由浅而深,吻得万分谨慎,让她的梦境
更美更深。比起先前那个狂猛霸道的吻,这个甜蜜的轻啄,反而更让她沉醉。
    她不知睡了多久,等到睁开眼睛时,金黄色的夕阳已经照亮整个房间。
    她是被喧哗的声音吵醒的,有许多人一同踏进这间屋子,还有激烈的争论。
    “行动必须继续,不能让一个陌生女人破坏。”一个好听的女性声音说道,柔软却
又充满威严。听声音就知道,那该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小篆从大床上撑起身子,睡了一觉醒来,疼痛变得较不尖锐,体力也恢复了一些。
她竖起耳朵,听著那些人的谈话。他们的脚步停在外头,声音倒是很清楚。
    “她不是陌生女人。”黑子骞的声音响起,坚决而冷硬。
    女人冷笑一声。“不能信任的,就是陌生人。”
    “我信任她。”黑子骞回答。
    那句回答,让四周陡然变得沉默,屋子突然间安静得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即使
一墙之隔,小篆也察觉到气氛不对。
    半晌之后,那女人的声音里有著笑意,未语先笑,紧张的气氛随著那一声娇笑消失。
    “看来,这女人对你很特别喽?竟能得到你这冷酷绝情的‘影子’的信任!”她询
间著,往卧室走来,非要看个清楚。
    小篆努力拉长耳朵,想听听黑子骞是怎么回笞的。她趴在床沿,很专注地侧耳倾听,
却再也听不见他说什么。他难道没有任何回应吗?她还等著他说出什么,证明她在他心
中的分量。
    黑子骞对她的种种举止,早已与先前那桩凶杀案无关。他该是有一点在乎她的吧?
    门被打开,几个男女鱼贯走入,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风情无限的美丽女人。一双
漂亮慵懒的眼睛,打量著床上的小篆,手中还抱著一团雪球。
    瞄的一声,雪球跳了下来,原来是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猫儿的眼睛,跟主人意外
神似,同样深幽而魅人,直盯著小篆。
    “原来是季小姐。”女人微笑著说道,走上前一步,似乎对她很熟悉。
    黑影迅速移动,黑子骞越过她,将瞪大眼睛的小篆强行抱入怀中。“还疼吗?”他
问道,不理会其他人。
    小篆摇了摇头,粉颊慢慢地变红,因为他的举止而感到羞怯。房内除了他们外,至
少也还有七、八个人,全都盯著她瞧,她被看得很不自在。她有种感觉,要不是黑子骞
说出对她的信任,说不定她连踏入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季小姐,我是‘绝世’目前在台湾的负责人,上官媚。”为首的女人娇笑著,率
先自我介绍。站在她身后的男男女女都不吭声,全以审视的目光观察著。
    小篆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更大了。
    “上官媚?那个上官媚?”她作梦也没想到竟能亲眼见到这个女人。更没想到,让
人议论纷纷的上官媚竟这么年轻。
    上官家在台湾颇贝神秘性,许多传言绕著这创立惊人企业版图的家族打转,家族成
员很简单,只是一对出生来历都难以追查的兄妹。
    兄长上官厉十多年前崛起商场,成立了“绝世”集团;妹妹上官媚则负责主持在亚
洲地区的事务,有一批极为出色的男女,供她差遣。“绝世”能独占业界鳖头多年,据
说靠的就是上官兄妹高明的手段。
    这对兄妹很少在媒体上曝光,因为神秘,外界反而更好奇。
    “如果你是问最恶名昭彰的那个,那么,你眼前这个就是了。”一个纤细如花的少
女说道,对小篆微笑,笑容很甜。
    上官媚睨了少女一眼。“火惹欢,我的名声有这么坏吗?”她挑起柳眉,媚眼上扬,
没有半分反省的意思。
    不只那位少女,房内所有的男女竟然都有志一同,纷纷点头。
    一个白衣男人走上前来,气质儒雅,行走的时候,衣袖中有著淡淡的药香。”你十
万火急地把我从香港找来,威胁我放下那边的义诊,为的该就是这位季小姐吧?”男人
微笑著,来到床边。
    “季小姐,我是衣笙,姓衣名笙,做的也是医生的工作。
    衣笙伸出手,要替小篆把脉。黑子骞却抽开小篆的手腕,皱起眉头。
    小篆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为何仔细护著她,像是老母鸡在护著小鸡似的?
    “你打算怎么做?”黑子骞质问衣笙。不是不信任衣笙的医术,若问当今世上医术
谁属第一,衣笙当之无愧;活死人肉白骨,靠医术颠倒阴阳,衣笙全能办到。
    “医者,望问间切。我虽有神医的称号,但你总要一让我先瞧瞧她到底怎么了,不
让我替她把脉,我如何决定该如何诊疗?”衣笙失笑,看著黑子骞牢牢护著那娇小的女
人。
    “‘影子’既然不让你碰,你就别碰了,用红丝线把脉如何?”上官媚提议,坐在
一旁的软椅上。
    “那也行。”衣笙淡淡一笑,还真的从衣袖里取出一包红色丝线,准备绑在小篆的
手腕上。
    小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人会这招按线听脉,她缩回双手,不让衣笙绑
线。“不用了。”她连忙拒绝。
    “‘影子’说你病得很重。”衣笙带著微笑说道。其实从一进门起他就看出小篆的
状况,而这点小毛病,实在不需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他会愿意回来,是想看看,能让
“影子”万分紧张、挂记在心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没事啦!”小篆回答,想要躲开。
    “你先前明明疼得快要昏厥。”黑子骞皱眉道,轻易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哪有?你不要夸大其词。”小篆嚷著,逃不开,还是被抓了回来。老天,怎么会
弄成这样?黑子骞竟然还找了个神医来替她看病!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她该怎么说?
    “坐好!”黑子骞失去耐性地吼道,瞪著她。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黑子骞,全都充满
了看热闹的神情。能看到冷静的“影子”失去理智,这可真难得。
    “不要!”小篆也吼了回去,跟他大眼瞪小眼。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地转向小篆,那副专注的模样,像是正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网球赛。
    “为什么不好好看诊?就算是小病也被你拖成大病了。”他的声音更大,接近于咆
哮。
    “我没有病。”她才不怕他的咆哮呢!“你先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难道不是旧疾
发作吗?”他气愤得几乎想给她那圆润的臀儿一阵好打。该死的,他从未对一个女人付
出这样的关心,而她竟然毫不领情?!
    小篆忍无可忍,一句话在舌尖滚了老半天,终于朝著他那张俊脸用力吼了出来,她
的声音回汤在整间屋子,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月事来了啦!”
 

                        第六章
    偌大的卧室内,一片尴尬的死寂。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黑子骞瞪著她,黑眸中有著怀疑。月事来潮,会让女人那
么疼痛吗?
    “这种事要我怎么跟你说?聪明一点的男人都猜得出来吧!难道非要我拿卫生棉丢
你,你才会知道我是在经病?”小篆气急败坏,粉颊烫红,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她闭
上眼睛,用双手遮住脸,发出困窘的呻吟,知道颜面全都丢光了。
    “真的?”黑眸眯了起来,明显地怀疑。
    上官媚抿著唇笑,抚摸著雪白的波斯猫,说出令人惊骇的提议。
    “怀疑吗?你可以查验看看,这事很容易求证的。”她慢慢说道,好奇两人的关系
到什么地步了。
    “影子”是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平日冷漠傲然,但是这种人一且发现了心中所想
要的女人,绝对不会迟疑,就算巧取豪夺,也非要得到心仪的女子。只是,季小篆车纯
而心无城府,看得出黑子骞的心意吗?
    听到“求证”两个字,小篆瞪大眼睛,连连后退。
    “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是说认真的。”她颤音连连地喊道,翻身想爬开。
    黑子骞要是真的想“查证”,她肯定会羞得咬舌自尽。
    脚踝处一紧,逃脱不到一公尺的距离,黑子骞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给拖了回来。
    “不要啦,呜呜,放开我。”小篆苦著一张脸说道,双手抓住床单,被拖行时,整
张床单都被她揪了起来。逃脱行动功败垂成,她又被牢牢锁在他怀里。
    “这该怎么治疗?”他轻易地制住胡乱挣扎的她,还好没有真的“查证”什么,只
是向衣笙发问。
    衣笙拿出红丝线缠上小篆的手腕,嘴角含笑。看了这一出有趣的戏,倒也不枉他远
从香港赶来。
    “女子经痛,分原发性与继发性,通常是因为气滞血瘀、寒温凝滞,或是气血不足
所引起。”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别跟我拽文,你该能减去她的疼痛吧?”
    “明别小看我,好吗?”衣笙从衣袖中,掏出白绸包,轻轻一展,只见银光乱闪。
白绸包的内层,是数十支细长的银针。
    他是稀世的神医,被招来治疗这类妇科小病,实在太过大才小用了些。
    看到那些针,小篆胆怯地瑟缩,本能住黑子骞怀里靠去。她从小就怕针药,小时候
感冒了,医生想为她打针,她就张口乱咬人,活像个小食人族。
    衣笙见她害怕,温和地解说道:“你的病症已久,体内积寒不散,必须从两方面下
手。除了用药调养外,还必须下针,在三阴交穴道施以银针针灸,通经活络,调整气
血。”
    “我不要。”小篆小声地说道,想要躲,偏偏黑子骞又不放手。
    “你打算这样痛上一辈子?”黑子骞冷冷问道。
    小篆嘟起唇,很难抉择。长痛或是短痛,她都不想要。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先是绑架了她,继而又想拿针扎她,还逼她作这种困难的决定。
    “呜呜,你欺负我,等有机会,我要跑得很远很远,我……我……我要去哇嘎鲁找
珊珊。”这样逃得够远了吧?
    “我会再把她转调到卡莫拉拉去。”他冷冷地说道。
    小篆瞪大眼睛,在他怀中全身僵硬。那又是什么鬼地方?
    一旁的衣笙正在替银针消毒,好心解释。“卡莫拉拉是邻近格陵兰的小岛,那里的
办事处负责搜罗爱斯基摩人早期美术品。”
    小篆的嘴愈嘟愈高,不甘心被人吃得死死的。这不公平啊,都是他为所砍为,她就
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你滥用职权!”她指控道。
    黑子骞冷笑一声。“更坏的事情我都做过,你以为这点小事我会放心上?现在,闭
上嘴,不许再多话。”他严厉地下著命令。
    小篆嘟著嘴,知道拒绝不了。她好怕疼的,不敢看衣笙针灸的举动,连忙把小脸埋
在黑子骞的胸膛上,双手握得紧紧的。她没发觉,自己此刻正紧握著他的手。
    “不疼的。”衣笙淡淡一笑,示意黑子骞将小篆的睡衣下摆捺高至膝盖。“三阴交
穴道在小腿胚骨内侧,往后要是季小姐再犯疼了,你可以帮她按摩,对减低经痛有奇
效。”
    “谁要让他按摩的?”小篆睁开眼睛,红著脸反驳。
    只要想到黑子骞握著她的小腿,为她按摩的情形,她就心儿乱跳。
    脸上的烫红还没消去,她突然感觉搂抱著自己的高大身躯变得僵硬。她困惑地仰起
头,发现黝黑的肤色,此刻看来有些苍白,像是受到很大的打击。
    “撑著点。”衣笙带著笑意说道。
    小篆回过头,愕然发现,小腿上已经被插入细长的银针,直到看见的瞬间,她才觉
得落针处有点酸麻。
    衣笙的手法高妙,她竟没有察觉是什么时候下针的,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不痛啊,我撑得住的。”发现不会疼,她倒变得很勇敢,甚至敢睁开眼睛,看著
衣笙的动作。
    “我说的不是你,是‘影子’。”衣笙淡淡笑著,又扎入一针。
    小篆的头顶,传来抽气声。她也倒抽一口气,开始觉得疼了。
    不是针灸的地方疼,而是黑子骞紧握著她的手上让她觉得好痛。随著银针一根根扎
入,他握得更紧。
    为什么挨银针的人是她,他的反应却更为激烈?像是他比她更疼更痛?
    “再撑著点,一下子就结束了。”衣笙的口气里,有明显的笑意。
    “不要废话。”黑子骞粗鲁地说道,转开头不再去看。
    同在“绝世”内,接受上官媚的指挥,黑子骞的冷静素来是有名的。这个男人可以
面对最强大的敌人面不改色,如今小篆挨了针,他脸色就苍白如纸。衣笙简直迫不及待
想看看,当小篆生产时,黑子骞是否会吓得昏过去?
    衣笙决定,到时候他甚至愿意拒绝欧洲王室的邀约,为了看黑子骞的狼狈样子,自
愿前来为小篆接生。
    “你怕打针?”小篆想了想,说出心中猜测。
    黑子骞的回答,是低头瞪著她。
    “啊,看来你真的怕,而且还怕得厉害。你的脸色好苍白啊!”小篆诧异地说道,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却比她更胆小。她还以为,这男人是天不怕地不伯的呢!
    角落的那群男女,发出压抑的笑声,但是瞧见黑子骞投射过来的锐利眼光,就识时
务地收敛起笑容,匆促退离。
    “季小姐,我先行离开,若有任何问题,都欢迎你来找我。”上官媚娇媚地笑著,
抱著雪白的波斯猫离开,含笑的凤眼淡淡扫过黑子骞。
    “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急?”小篆惋惜地低语著。
    难得见到上官媚,她还想多打探一些消息,询问“绝世”这阵子来的风风雨雨,到
底有什么内幕。
    最重要的是她想问清楚,黑子骞杀人的真相。
    衣笙探针寻脉,结束疗程,将银针收回白绸包内。
    “他们是檐心,恼羞成怒的‘影子’会决定杀了他们灭口。”他站起身来,对著小
篆微笑。“季小姐,请先休息一会儿,相信你小睡之后,疼痛已经痊愈了。”
    小篆还来不及道谢,身子就已经凌空而起。她惊呼一声,头昏眼花地瞧见那床被单
乱卷著,不消一会儿的时间,就把她整个人包得密密实实的,只露出一颗脑袋瓜子,活
像是一只蓑衣虫。
    “躺好。”黑子骞把绑成粽子的她放回床上,跟著衣笙走出去。
    “放开我!为什么要捆著我?我又不是肉粽。”她挣扎著,终于体会到蓑衣虫的辛
苦。手都不能动了,她只能在床上乱滚。
    黑子骞没有理会她,仍是往外走去。
    长廊幽深,夕阳洒落的地方,上官媚站在那儿,侧著头抚摸怀中的猫。猫儿眯起眼
睛,很舒服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结束了?”上官媚问道。
    “针疗告一段落,接著是药疗,我要回药屋里取药。”衣笙恭敬地说道,双手拱袖,
视线垂下。
    “辛苦你了。”上官媚抚著猫,淡淡说道。她穿著一身银白,更显得高贵美丽。
“这些人,怎么总是有办法在紧要关头给我惹麻烦呢?平日连正眼也不看女人一眼,一
到用得上他们,身旁无端就多了个女伴,还呵护得格外仔细,像是护著心头肉。”她蹙
起眉头。
    “世事难料。”衣笙带著笑,抬头看向站立在夕阳下的美丽女人。“再说,不论临
时出了什么状况,也难不倒你的,不是吗?”
    上官媚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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