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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的眼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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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晓娅在病床上突然呻吟起来,薇薇忙到病床边去察看。纪医生看了看输液情况,都很正常, 
            便说:“没什么,她的伤口今夜会有些痛的。”说完,便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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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上是死一般的寂静,董雪怎么会去拍时装照呢?纪医生强压震惊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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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在卫生间里受到的惊吓无形中传染给了我,使得我在夜里去卫生间时,心里总有些忐忑。 
            一走进那个凹进去的地方,我便不自觉地在洗手台边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女卫生间的门, 
            静静地关闭着的,左边是男卫生间,我推开门,感到门的吱呀声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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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时候,病人都睡了,走廊上偶尔有一阵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夜风。我想到了那个从楼顶的 
            半截楼梯上下来的黑衣女人,脸色惨白,我至今还能听到她咚咚咚的下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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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间的上空有扑扑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一只黑灰色的飞蛾在吸顶灯周围扑腾。它肥大 
            的肚子给人一种很脏的感觉,我感到它的触须好像是暗红色的。突然,这飞蛾俯冲而下,气 
            势汹汹地从我面部擦过,在空中绕了一个半圆又升到吸顶灯的高度。我第一次感到它那毛茸 
            茸的翅膀振动空气的声音比猫头鹰还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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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它被夹在本子中的遗体。它的同类曾被一只神秘的手捉住,夹在秦丽留下的日记本里。 
            确切地说,是夹在一本动机不明的仿冒日记里,它给吕晓娅(包括我)都带来一种隐隐的恐 
            惧,然后它和日记本一道神秘失踪,和纪医生的妻子董雪神秘失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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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了纪医生家里那间没有通道的客厅,想到了那面嵌在墙上的穿衣镜,我相信那是一扇 
            通向其他房间的门。我仿佛看见那个住在他楼下的药剂师摸黑上楼,在纪医生的门外听到了 董雪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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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莫明其妙的漩涡之中。一切从那个黄昏开始,23床死了,她叫秦 
            丽。我站在她的病房门口,看见她在完全覆盖的白被单下像一段起伏不定的木头。这表明她 
            已经开始僵冷,但身体的线条仍然留存着弦律和节奏,这很像音乐骤停以后,空气的波动犹 
            存,粒子仍然在虚空中碰撞,像我们举头望见的星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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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宋青惊恐的声音说,我怕!一缕凄宛的哭声像游丝一样飘在夜半的走廊上。这哭声来 
            路不明。我听见电梯启动的声音,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来到或者离去。我记起那个夜晚,我们没法判断那哭声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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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境遇十分荒诞。如果不是表弟住院,我此生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病区的 
            存在,就像我们睡着以后,不可能知道别人在做什么梦一样。同样,我也为自己此刻呆在这 
            陌生的卫生间里感到奇怪。如果就是在一天以前预测,说明天深夜几点几分你在做什么?谁 
            能说得准呢?也许在睡觉,也许在看书,或者聊天,或者正咳嗽。而事实是,这一刻我在卫 
            生间蹲着,看见一只大飞蛾在向吸顶灯发起冲击。那么,下一刻有什么呢?我确实只能说, 
            不知道。不知道也许是最诚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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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思乱想之中,我突然听见推门的声音,但没人进来。判断告诉我那是女卫生间的门在响。 
            这一动静使我有些不安。走出卫生间以后,我就站在走廊上,摸出一支烟来,用打火机叭嗒 
            一声点上。我站在那里吸烟,目的是等待那个进女卫生间的人出来,我想看看是什么人。我 
            承认这一举动有些神经质,但我确实按捺不住想弄清楚一些事情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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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表,晚上11点零5分。走廊上的消毒水气味包围着我,我一边吸烟,一边用眼角的 
            余光斜视着不远处那扇女卫生间的门。尽管我相信等一会走出来的会是一个病人或家属,但 
            这样,也好解除我刚才听见门响造成的无端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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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在走廊中段,小梅从我表弟的病房走出来。看见我站在这里吸烟,便向我招手。我赶 
            紧走过去,她将我带到表弟的病床边说:“你小弟的液还没输完,你得看着点,完了就叫我来 
            取针。”我只好不断点头。正在此时,我仿佛听见一声隐隐的叫声。我没在意,继续和小梅谈 
            表弟的病情,但是,第二声叫声又隐隐传来,我相信不是错觉。我一怔,突然像明白了什么, 
            拉起小梅就往外走。小梅一边推我一边问:“怎么了?”我来不及解释,只说快走快走。我们 
            跌跌撞撞地奔到女卫生间门外,里面猛然响起“啊啊”的惨叫声,我拉着小梅就往里冲,事后我 
            记得我是一脚将门踢开的。进去之后,看见一个女人在蹲位上蹲着,她用手捂着脸,不断发 
            出“啊啊”的惊叫声,像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我赶紧背过身去,听见小梅去扶起了那人,并不断 
            问:“怎么了怎么了?”等我再回过身来时,我看见被小梅扶着的人是薇薇,我知道她这段时间 
            都在守护吕晓娅。我看见她脸色苍白,身子还在发抖,口里不断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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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说,她刚才进来方便时,蹲下后便发觉隔壁的蹲位已经有人。由于她未关上蹲位的门, 
            那人起来后一边整理衣衫一边瞟了她一眼,然后,那人竟站在她的面前不走了。是一个穿着 
            黑色风衣的女人,戴着大口罩,两只眼睛直直地久瞪着她。薇薇感到奇怪,继而恐惧,便哆 
            嗦着问,你要干什么?那人不说话,突然嘿嘿地怪笑了几声。薇薇感到头皮发麻,嘴里不自觉 
            地发出一声惨叫,同时用手捂住了脸。等她再看时,那人已不在了。她便蹲在这里动弹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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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梅面面相觑。我感到背脊有些发冷。

            (未完待续) 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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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时分,纪医生靠在值班室的沙发上,眼前老晃动着在薇薇的影集里看见的那张照片。董 
            雪瞒着他去拍的这种时装照,两年后以这种偶然的方式被他看见,那一刻,他差点 
            忍不住对 薇薇讲出真相,他想说,这个与你合作拍照的人是我的妻子,她叫董雪,而不是她自称的雪 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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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震惊和怒火,他本想将这张照片要下来的,但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他想以后还得想法将这张照片拿到手才好,他努力回想着两年前的那些日子,董雪每天准时 
            去美容院上班,准时下班,他实在想不出她是用什么时间去拍这些照片的,可能的机会只有 
            两个,一是夜里,在他上夜班之后;另一种可能就是,她根本就没去美容院上班。想到这点, 
            纪医生认为有必要去找美容院的莎莎回忆回忆,以证实两年前的那段时间,董雪的行踪有 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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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上有了轻微的脚步声,是一种漫不经心地来回踱步的声音。纪医生走出值班室,看见一 
            个小伙子站在走廊拐弯处,手指上夹着红红的烟头,那人看见了他,便走过来招呼道:“纪医 
            生,还没休息啊?”他认出这是郑杨,他对小梅的这个作警察的男友没多少好感。什么原因, 
            他却想不清楚。他知道小梅这个时候一定在隔壁房里呼呼大睡,但却不想告诉他。因而,他 
            只是略带嘲弄地问道:“怎么,又来破案了吗?那个传言的白脸女人究竟是人是鬼啊?”郑杨递给 
            他一支烟,不知是真是假地说:“别开玩笑了,我是来陪小梅上夜班的,追女朋友,这叫感情 
            投资嘛,你说是不是?”纪医生只好点点头,说小梅正在休息,等一会儿她还会察看一次病房 
            的。你就等着吧,说完,他转身回到了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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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上的脚步声也没有了,郑杨可能已在那拐弯处的椅子上坐下了吧。纪医生点燃香烟,眼 
            前又浮现出董雪的那张照片,黑色的上衣,里面没穿内衣,敞开的胸前足以挑动任何男人的 
            情欲。纪医生仿佛看见了那个摄影师贪婪的镜头。他突然决定,得见见这个摄影师,薇薇不 
            是说可以给他介绍吗?那就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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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来。他突然记起,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神魂颠 倒就是因为这种着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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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他18岁,在乡下当知青。那是一个炎热的黄昏,他感到肚子一阵阵地发痛,便到赤脚医 
            生的住处去要药。医生姓张,30多岁,是一个高大健壮的女人,他有时看见她背着药箱在田 
            间小路上疾走的时候就像一头母牛。有一次,生产队里的一个妇女与婆婆吵架后跳河自杀, 
            被救起后摆在河堤上,就全靠她有力的人工呼吸救回了那个女人的命。他当时在围观时就想 ,作医生还真需要体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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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医生的住处也就是她行医的地点。外间是诊断室,办公桌后面立着一个药柜,靠墙放着一 
            张小木床,就是给病人作检查的地方了。里间便是她的卧室了,张医生不是当地人,据说以 
            前是在县医院工作的,为何一个人到了这里,他不甚清楚。众所周知的理由是,这是组织的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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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黄昏,他走到张医生住处时,门紧闭着。他靠门听了听,里面有哗哗的水声,证明有人。 
            他便喊道:“张医生,我来拿点药。”里面便传出张医生的应答声,叫他等等。很快,门开了。 
            张医生说:“小纪,我就听出是你,小小年纪,犯什么病了?”她一边问,一边在桌边坐下, 
            从抽屉里取出听诊器之类的东西来。他看见张医生穿着的白大褂有些地方是湿湿的,继而他 
            看见了屋角的一个大木盆,他反应过来,她刚才一定是在洗澡。这天气实在太热,他感到自 
            己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在流,当然,肚子痛得厉害也是一个原因。他面对张医生坐下来述说病 
            情。这时,他十分震惊地发现,张医生胸前有两颗扣子并没扣上,他感到目眩心跳。
            他想她一定是刚才为了快点开门,从澡盆里出来后,光着身子就套上了这件白大褂,并且忘了将扣子扣全。
            他当时非常为难,既不能提醒她,又不敢将目光直视,只好低着头述说着肚子痛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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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次猝不及防的闪电,给他的成长史留下了雷击的印迹。以后,他每当看到她衣服的扣 
            子就感到心跳,并且不可救药地想入非非。其实,这里的农妇在奶孩子时都是非常随便的。 
            此前他曾不止一次的看见过年轻农妇撩起衣襟来给孩子喂奶。面对这种场景,他没感到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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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次,一种不经意的显露却震动了他,使他对那罩在白罩衫下面的身体感到强烈地向往。 
            张医生已不复存在,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高大丰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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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这幅20多年前的画面叠印在董雪的照片上,只是更多了一种现代的野性。纪医生吸了 
            一口烟想,这些都是摄影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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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摄影师怎么敢肯定,董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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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10点,我敲响了宋青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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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右手提着一大袋水果,心里还在生表弟的气。因为今天一大早,我醒来时看见表弟已不在 
            床上了。我以为他去卫生间了,可等了很久没见他回病房来,正在纳闷,他却提着一大袋水 
            果回来了,我看见他虚弱的身子,不由得一阵火起,我说你不该独自溜出医院去做这件事。 
            他却说:“宋青病了,你去看望她,应该带点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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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表弟陷入单相思已经有多深了,我真想让他不要这样,但却深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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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在门口,我说我来看望宋青的。她将我让进房内说:“你先坐坐, 
            宋青去医院门诊拿药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我说宋青的病好些了吗,她说好一些了,就还 
            是胸口发闷,像患上了心脏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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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陌生的女子有着和宋青类似的长发,着一条暗红色拼图的长裙,光脚趿一双拖鞋,给人一 
            种刚起床不久的感觉。我问:“你是宋青的朋友吗?”她笑了一下说:“宋青是我表妹呢,我昨天从老家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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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下子咚咚地跳起来,她就是宋青的表姐!我想起了宋青和我的秘密约定,这种极端 
            私密甚至是有些荒唐的事还未进行,却与想像中的另一方当事人直面相遇,我一下子觉得尴 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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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对方似乎还并不知道我将担任的角色,她客气地给我递来一杯水说:“没有茶叶,你就喝点水吧,宋青不喝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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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谢谢。这一刻,我突然明白我和宋青的这桩约定已经结束。我理解宋青想帮助表姐有一 
            个孩子的心情,她表姐和丈夫作出的这种决定在现在科学条件下也很正常,但是,其导致她 
            怀孕的精子只能从不知姓名的精子库中去取得,不然,当事者会为此困扰一生。我为自己当 
            初曾答应担当这一角色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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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还没回来,”她表姐说,“你在这等等,我去市场给她买些吃的。”她换上了一双高跟凉鞋, 
            对我点点头,便带上门走了出去。她的裙子裹着的臀部很丰满,我无端的由此感到女人的生 
            育力,这是一种自然而又盲目的力量,却又相当顽强,像草籽总要破土而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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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来,在这狭小的客厅里踱了几步。卧室的门开着,我往里看了看,床上还有些凌乱, 
            传达出一种有人生病卧床的感觉。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旁边还有一件闪着金属亮光的东西。 
            我走近去,看见那是一把锋利的剪刀,这使我心里一惊,在床头放着这种东西使人联想到 
            侵犯和抵抗之类的事,至少是一种对不测的防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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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客厅,点燃一支烟。我觉得宋青这次生病似乎有些蹊跷。我这想法肯定没有任何道理, 
            但我却无端地坚信这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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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推门,宋青拿着一小袋药品走了进来。两天未见,她明显瘦了些,很虚弱的样子。看见 
            我在这里,她略感意外。我说:“你怎么了?好些了吗?”她竟一时语塞,坐下后才慢慢答道:“可 
            能是感冒了,没关系,过两天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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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回答让我生疑,因为她不像是简单的感冒。我转告说她表姐上市场去了,宋青的眼睛就 
            亮了一下,说你看见我表姐了?我说是,你可没对表姐提起我吧?我想……她仿佛看出了我的 
            心思,打断我的话说:“你放心吧,不会让表姐知道你的,我这次是没精力办那件事了,我已 
            给表姐讲了,叫她过一段时间再来。并且,我现在的想法也有了变化,我正在劝表姐,要什 
            么孩子啊,一个人活着都累,没意思,我还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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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斜靠在沙发上,说话却有点气喘的感觉,我劝她到床上躺着,并问她吃不吃点水果。我 
            说:“你病好了得教育教育我表弟。”我给她讲了表弟一大早溜出医院去买水果的事。宋青说: 
            “你小弟真好,这两天病情怎么样?”我说不稳定,还有点发烧。她说:“再不能让他往外跑了, 
            这个阶段,尤其不能染上感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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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进了卧室,在床上躺下。她将长发甩到了前面,覆盖了左肩和光滑的臂膀。我说你得多 
            穿一点,我感到她那件无袖连衣裙显得太单薄了。她说热,有时胸口发闷,还想喝凉开水呢 ,这天气也太闷热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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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外面的门响了一声,宋青顿显紧张,我说是你表姐回来了吧?我走过去开了门,外面 
            却无人。回到屋里时,宋青已半坐在床头了,她说:“我总觉得有人要害我!”我说你别紧张了, 
            也许是风,也许是上下楼的小孩子撞了一下门,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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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不知道,这两天夜里我旁边的房间里老有声音,像是有人移动桌椅板凳似的。”我知 
            道,她是指客厅旁边的另一间卧室,小刘护士到外地实习已有好几个月了,那房间一直锁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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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客厅里,推了推那间卧室的门,锁得死死的,门把手上的灰尘证明无人进出过。我说 
            也许是错觉吧,尤其是人生病期间,容易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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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说:“我表姐也听见了的,昨夜,我们俩都吓得在床上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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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过后,小梅在值班室的隔壁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关了灯,睡在一张长沙发上,暗黑的屋 
            子里,她罩着护士衫的身体蜷曲在那里,像一团白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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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糊中,似乎听见有人拨弄窗户的声音,接着房门也有了轻微的响动。这一切,她都是在睡 
            眠状态中感到的。看来人即使睡着了,也有一根什么神经是醒着的,但这条神经像一条被阻 
            断的溪流,始终流不进大脑中,更指挥不了人的行动,直到她脸上感到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她才一下惊醒过来,刚要惊叫,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说别叫,是我啊。
            
              她听出是郑杨的声音。由于猛然的吃惊和瞬间的放松,她感到身上出了汗,四肢软绵绵的。 
            她说:“半夜三更的,你来做什么?”
            
              郑杨在黑暗中望着她的脸说:“执行任务呗,你们所说的那个白脸女人还没抓住,我这个侦察员可不能歇着呀。”
            
              小梅说:“你不是宣布不来了吗?”郑杨说:“傻瓜,那是我故意叫你放的风,想开始时呆的那几 
            晚,影子也没抓住一个,便故意中断了几天,这叫欲擒故纵,懂不懂?”
            
              郑杨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是耳语,小梅感到面颊被他凑得痒痒的。她小声地说:“得了得了, 
            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呢?”小梅记得自己睡前是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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