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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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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嗒嗒嗒”连续几枪响起,他被自己人击毙在大石后面。很显然,其余几个同伙看到这种局面也恐惧的要命,生怕被幽灵般射来的子弹打到,却见碎膝盖者向自己招手呼喊,一是吵得惊恐之心混乱,二是嫌他暴露自己的位置,一气之下,索性射死。
  他们上岛时,个个杀气腾腾,可从这会儿的大意劲儿,不难想象出,大多数敌人误以为我是个会开枪的猎户,或者野人。
  欺负温顺平和的普通百姓惯了,突然在这种杳无人烟的荒岛上,碰到我这个佣兵退役的老杀手,一时适应不了,被打的猝不及防。院子里的人都不敢再动了,既然他们没有再分成小组,我就得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全部消灭,不能放活的回去反应情况。
  足足两个小时过去,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躲在远处的山谷顶,瞄准着院内躲藏的目标。从作战心里学角度剖析,敌人在这种恐惧心态下,最容易失去耐性和产生幻想。
  只要他们幻想着远处的狙击手撤离了,不该固执的守射自己,那么就开始蠢蠢欲动,想从院子的木门溜出来,跑进浓密的树林,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到天黑,再魂不守舍的跑到船上。
  在我趴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伊凉等人掩藏的地方,那里一直没有敌人靠近。这样,我就可以耐心的等院子里的家伙们,自动暴露出来送死了。


第一卷 荒岛 第四十六章  压倒三个女人

  又过了半小时,木墙中间的门开始晃动,却迟迟不见有人推门出来,只是门下的水坑表面晃动的厉害。我明白了,这几个心有余悸的家伙,想偷偷从下面的水坑潜出,不敢直接推门跑出来。
  我即刻把狙击镜子对准门下的位置。三个落汤鸡模样的家伙,斜挂着长枪,从水下钻了出来。一个个大喘着气,可见在水下被木笼子挡了一会儿,差点憋死。
  三个家伙紧张慌乱得向四周看,发现没有子弹射来,才略略收起脸上的恐惧,忙向院里呼应。虽然听不见他们说的内容,但也能猜出,那是在招呼里面的老大出来。这时一个扎着马尾辫子的胖子,从水下咕哝了半天,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总算爬出水面,憋紫的胖脸像个浮肿的大茄子。
  四个人惊魂未定。其中三个家伙,刚想去搀扶半截身子还在水里的胖老大,我就连射四枪。“碰。”一个浑身污泥的喽啰,胸膛上炸开朵紫色的血花,一命呜呼。胖子见势不妙,像只触电的乌龟,“嗖”地一下,把探出的半截身子又藏进水里。
  另外两个喽啰,本以为安全了,谁料死神般的子弹,又穿死他们身边的一个同伙,顿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管水下的胖子是老大老二,一齐青蛙似的往坑水里扎。
  “碰,碰”紧跟两枪连射,打在两个家伙的肋骨上,子弹如一只有力的大脚般,将两人踢进水中。
  院门下的坑并不是很大,而我又在高处,正好可以均匀的折射进坑底。“碰,碰,碰,碰,”又是四连射。因为那个扎马尾的胖子已经蹲进水中,无法看到他的身体,只能往水下可能的位置点射。
  坑池里的水面立刻泛起一股血涌,像一束猩红的荷花,忽地从水底长出一般,在雨滴坠落的水面,绽放起来。没过一会儿,一个肥厚的背部漂浮上来。胖子死了。
  胖子几个人,本是蹲在院子墙根儿下埋伏着的,一时跟瀑顶上的狙击手无法对话。要是狙击手和他们蹲在一起,肯定不会让他们这么荒唐的出来送死。
  只可惜,这个胖子自己贪生怕死,官僚脾气又大,胡乱指挥着几个小喽啰出来试枪子儿,这下四条性命全交代了。
  瀑布上的狙击手依然没有动静,我能肯定他没死亡,但至少吓的不敢动弹。因为他自己知道,狙击手的耐性非常人想象,所以宁可饿死在石头后面,也不愿冒险被子弹射死。
  最后一个匪徒活着的可能性也不大,否则早该和这几个喽啰一起,抓紧时间逃命。
  洞口的敌人算没有了战斗反击力。我忙用狙击镜向大泥淖的方向望去,可还是看不到任何动静。太阳落山的时刻该到了,天色渐渐发红。
  身上的熊皮,像块儿沾满泔水的抹布,裹的人浑身难受。想想当初,在洞里烤火的时光,还能躺着干燥的熊皮睡上一会儿,真是幸福无比。
  我想今晚,自己只得在这个谷顶上,砍几片芭蕉叶子遮雨,将就一夜了。
  晚上对我和女人们来讲,要比白天安全的多。敌人不敢黑灯瞎火的在岛上乱闯,他们既怕死在我的枪下,又怕被林中的野兽吃掉。
  “轰轰轰,轰轰轰。”不好,远处的船上,开始火光四射,正向树林的高地轰炸。我立刻举起狙击镜,趁着天黑前的余光,看个究竟。这一观望,使我更迷惑了,都来不及多想,就急速的起身,朝高地疯狂的跑。
  “轰轰轰”炮声是如此的急促,如催赶的马鞭,抽在我焦急的心头。跑到高地附近,已经能明显感到深林的晃动,越向前跑,这种晃动越清晰。高地上很多大石,像看到红布挑衅的斗牛一般,呼呼生风地翻滚下来。
  情况越来越不妙,大船已经向高地轰炸近半个小时,却没停止的迹象,很可能采取的是地毯式轰炸。“轰”又是一颗炮弹带着蜂鸣飞来,把我右侧三十米远的一棵大树崩倒。
  来到伊凉她们掩藏的坑下,我并没急着靠上前去。蹲在离坑十米远的地上,我轻声的喊:“伊凉,池春,芦雅。你们还好吗?不要害怕,是我靠近你们了。”说完,焦急的等待她们回答。“啊啊,我们好,你好吗?”洞里传来三个女人惊喜急切的回应。
  “我很好,你们意识还清晰吗?我要靠近你们了,千万别开枪,把枪口朝下。”我一边朝她们喊着,一边蹲在地上慢慢靠近。既怕被周围的弹片崩到,又得堤防女人们由于紧张过度而向我开枪,或者她们的武器走火。
  急急忙忙搬开那些掩盖的树枝,巨大的熊皮下,三个女人正坐在折碎的树枝上,雨水没将她们淋湿太多,一张张俏脸刚由恐惧和焦虑转回些喜色。
  我跳下坑,将她们一一抱上来。“别站起来,蹲在地上。”边抱边叮嘱着她们。上来之后,我又迅速的把坑掩盖好,防止敌人发现这里藏过我们。
  “坏人发现我们的位置了?”芦雅担心的问。“没有,但他们可以靠运气。”我面无表情的甩起巨熊的皮,给三个蹲挤在一起的女人盖住。婴儿从坑底一上来,就在池春怀里哭喊,看来炮弹的爆炸声,吓到了他。
  池春因为孩子的哭声,着急地看着我。“让他哭吧,这么密集的炮弹,附近不会有敌人。”她这才放松了些。我们几个一起,向坡下蹲伏着跑去。
  忽然,一股尖鸣的声音向我们扑来,声音就像一只从高空俯冲下来的鹰。我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双臂抱住自己的头,将三个女人重重的压在身下。
  “咚”的一声,巨大而沉闷的爆炸,将四周的叶子、碎枝、泥土、石子崩的漫天飞。我感觉自己的头像突然扎进水里,一时间什么也听不到,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
  大脑如酒精麻醉了一样,但还盘旋着一些意识:“赶紧向前走,离开高地,否则也会被炸的飞起来。”三个女人都大睁着恐惧的眼睛看我,用手拍打我的下巴,我只能看到她们的嘴巴在动,但却听不到她们说什么。
  一路跌跌撞撞,总算逃下高地,立即敢直起身子,在树林里跑步前进。
  “我们现在去哪?”池春问我。这时我的耳朵才隐约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看来炮弹没将我震聋。池春问我的时候,犹如等待宣判的犯人家属,害怕我真的听不到声音。她这么问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提醒我,大家正往山洞的方向跑。
  “回山洞。”我沉闷的说了一声,又拽着他们加快脚步。三个女人不明白回山洞的用意,她们刚藏进坑里的时候,还以为要在里面待上三天三夜,甚至更长的时间,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带着她们回山洞。
  快到木墙附近的时候,我让三个女人蹲在隐蔽的地方,又在盖着的巨大熊皮上,放些枯枝树叶,伪装一下。然后自己拿着冲锋枪,向木墙靠近。
  我没有直接进到院子,先在一旁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发现安全之后,便把木门下水坑里的四具尸体拽了上来。又用匕首在木梯上砍下根木棍,伸到坑底往木笼子里捅。
  和我预想的一样,这十个人白天来到木墙附近时,并没贸然破坏院子的大门,直接闯入,而是从木门下的水坑钻过去。结果,我放在水下用来捕捉野豹野猪的陷阱,竟将第一个钻进去的喽啰活活困在里面溺死。
  水坑上面的几个同伙,一定不知蹊跷,以为这个进去探风的家伙,玩起捉迷藏,一顿恶狠狠的咒骂之后,又钻下第二个人去,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笼子上绑的藤条,被朴刀割断许多,不再能阻挡住水下的人通过。
  小声将伊凉她们招呼过来,告诉她们藏在木墙根儿下,每人举着树枝盖住身体,自己才放心的潜下水坑,进了院子。
  瀑布上的家伙可能想等天黑后,悄悄溜下来逃走。只可惜他的左手已变残废,仅凭一只右手,从十几米的高处下来,并非易事。
  端着冲锋枪,我悄悄的靠近到瀑布下面,躲在一块儿大石后面。“嗒嗒嗒,嗒嗒嗒。”故意向瀑布木墙下的大石上射击,就是要吓破这个家伙的胆。
  “Do–nots oot,Ilistentoyou;foryou;aslongasIlive;w atI avetodo;is ereto elpyou。”听到这个家伙拗口的英语,想必是个法国佬,大概意思:“不要开枪,我听你的,求你了,只要让我活着,什么我都愿意干,为你效劳。”
  这话倒提醒了我,就用英语回复到“双手抱头,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慢慢的走出来,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否者集体射杀你。”一面对这个胆小的狙击手喊话,一面用枪瞄准了他的脑袋。
  其实,我告诉他被包围和集体射杀之类的话,纯粹是想吓住他,防止他玩投机把戏。我心里也是害怕,万一这家伙有同归于尽的想法,丢个手雷之类的爆炸物下来,可就一切玩完。
  这个身穿绿色制服的家伙,双手捂住后脑,哆哆嗦嗦的从瀑布上走了出来。
  “到洞顶上站好,眼睛不要乱看。想活命就乖乖听话。”


第一卷 荒岛 第四十七章  他肯定侵犯女人

  本来他可以逃走,可偏偏不敢冒险,这会儿被我用枪逼着,还是免不了一只手下来。我不断给他施加压力,扼杀他潜在的反抗意识。“抓住悬挂木门的麻藤,从上面慢慢下来。”
  他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又喊到:“不许再动,就这么挂着,掉下来就打死你。”这下他更不好受了,像个长得太大的绿黄瓜,摇摇欲坠地悬挂在秧架上。
  由于身体的重量,他得用一只手死死撑在麻藤上,那只受重伤的手,总想帮忙去抓,结果刚一使劲儿,断指处就冒血,只得嚎叫一声,一次次的放弃。
  看到他龇牙咧嘴难受的样子,我忙喊伊凉她们进院门。进来时,也许看到了很多尸体,她们显得很怕,慌慌张张往洞里跑。挂在麻藤上的家伙,这会体力消耗得也差不多了,我就对他说:“可以爬下来了。”
  话一说完,这家伙立马用双脚夹紧麻藤,上肢也将麻藤挤在怀里,如油杆顶上的猴子,倏地滑到地上,在石面上狠狠的摔了一跤,发出一声惨叫。
  “别出声,进洞去,快”说着我就提起脚,摆出要踢他下巴的动作。他蜷缩的身子立刻蹲起,佝偻着往洞里钻,把三个女人吓得一愣。
  洞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我怕这个家伙躲进黑暗中耍诈,就对他说:“别太往里走,平爬在地上,双手抱头,将身上藏的武器全部坦白,敢漏掉半支牙签,我就打碎你的脑袋。”
  不愧是个来自浪漫国度的家伙,见我警惕性这么高,以为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性有了,就急忙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听话的很。
  天马上就要黑下来,我得抓紧时间,把白天在岛上失踪的十个匪徒的动向逼问清楚。
  “你们从船上下来二十八人,按照七十十分成三组,另外的十组在哪里?你先别急着说,要不要活命,自己考虑好,若有半点虚言,我先射穿你两个脚后跟儿,让你像乌龟一样,在这岛上爬一辈子。”为了攻破他的心里防线,我故意恶狠狠的这样说。
  “我愿意为你效劳,配合你将他们消灭,请仔细记好。”这家伙突然虔诚起来,不由的另我心头一惊。我脸上的表情先配合着他的乖张,露出满意的神情,而堤防之心却随之倍增。
  “另外一组去大泥淖后面搬东西,根本没往这里来。”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为什么大船会轰炸森林高地,估计就是那十个人在傍晚回到了船上,见同伙迟迟不归,知道出了事,就用轰炸威慑,警告岛上的人适可而止。
  “搬的什么东西,有多少,你们什么时候离开?”为了拉拢他讲实话,我放缓了语气问。
  “这个确实不知道,真的,我不敢骗你,只有沧鬼老大和几个头目才清楚,我们只是按照吩咐做事。”
  看得出他并不是兜圈子,如果真是重要物品,他这样的小喽啰都能透漏出真相,那才是鬼话。
  “你估计是什么,军火?毒品或者黄金?”我以商量的语气继续问,使我们俩看起来不像敌对,更像卧底接头。
  “军火和毒品的可能性不大,这些东西,大船的货箱藏了很多,也许是黄金,否则沧鬼老大不会那么敏感,将它藏在这么原始的岛上。”
  “噢!黄金的可能性很大?大概藏了多少箱,每箱多重?”说完,我一边等他回答,一边开始考虑该如何处置他。“不到十箱,本来就埋在大泥淖附近的石头里,可是被雨林中的野猴子挖走了。”
  “野猴子,什么样的猴子?你在讲童话故事?”我脸上有些愠色。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含糊的语言里,很没有使自己活命的价值,就急切的补充到:“矮小的野人,生性凶猛,除了它们的同族,有血有肉的都吃。”
  “你们说的打猎,就是指屠杀土着人?”“不是的,你见到了那种东西,也会射杀它们,除非你想成为它们食物。”在一旁的池春好像听懂了些什么,吓得有些紧张。
  “食人族,我倒是见过,也杀过,比起你们手上的武器,他们只不过是会咬人的兔子,没什么大不了。”说这样的话,是想从这家伙嘴里套取更多的信息,也是安慰一旁的池春。
  “它们有很长的木管,吹出的毒刺又准又远,更可怕的是,这些小畜生在攻击人时,数量惊人,成群结队的黑压压一片,看着都毛骨悚然,触目惊心。而且,它们不理解死亡的含义,越是被打得疼痛,越是暴怒和凶狠。”
  这家伙说的如此耸人听闻,我心里也不自觉得有些发毛。因为我之前感受过大泥淖里的群鳄,想象着它们假如也会远程攻击,而且带有毒素,别说当时躲到了巨石和大树上,恐怕现在早成了兽食。
  “慢慢起身,把衣服脱掉,只剩内裤,你讲的话对我很有帮助,我放你走。”沉闷的话语刚从我嘴里说完,这家伙就用将信将疑的蓝眼珠看着我。
  “快点,别等我改变主意。”又是一句轻飘飘的催促,但极含分量,他听得懂意思,立刻露出了信任的微笑,对我点点头,又对身后的女人们点点头,感谢着洞里所有人的不杀之恩。
  我带他到了院子出口,门是锁着的。雨仍然持续下着,这时的光线却照出了暗黑前的光亮,五米之内能模糊看清彼此的脸。
  “从水坑下钻出去,你就自由。”话刚一说完,这家伙立刻反身,双膝跪在了地上。“不,我不走,我一下水你就会开枪,求你了,别这样好吗?战争让我们失去了人性的信任和关爱,我要为你效劳,你收留我吧。”
  他瘦削的脸庞上,闪动着蓝眼睛,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儿,已经泪流满面,还故意把打残的手指举给我看,示意自己已经没有杀伤性,不能再作恶,或者回到船上也是个废人。
  “我不开枪,你走,我不留人,。”他见我说的如此坚定,知道再纠缠下去没好结果,只好急速的趴下,将两条后腿往水坑里伸。“就在他转身后,刚想深吸一口气潜下去的时候,我猛的蹲下,左手一把揪住他金色的头发,右手像蝮蛇甩尾一般,拔出马靴里的匕首,压在他脖子前面狠狠抹了一刀。
  为了让他走的轻松些,我将他整个儿按进冰冷的溪水。五分钟过去了,他终于没有了挣扎的迹象。
  其实,在山洞里问完那些话后,就想一枪崩碎他的脑袋,只是不想三个女人见我杀人的样子,才把这家伙弄到水坑附近解决掉的。
  他的灵魂终于挣脱了罪恶的束缚,可以在这辽阔的海岛上裸奔了。我没有骗他,我说过,我不开枪,也不留人。如果这样将他杀死,也算得一种欺骗,那么和这些披着人皮却祸害同类的家伙相比,又能有多大的罪过。
  真若放他回去,恐怕等不到天亮,我和伊凉等人就会死在洞里。而切,此刻的我,也遇上了麻烦,虚弱的很。
  我必须杀他,他也必须得死。只要上了这岛,每个人就注定为生命冒险。他现在悔恨不已的告饶,是因为自己沦为鱼肉,假如白天被狙击中的不是他,而是我,这群畜生在糟蹋伊凉池春芦雅三个女人的时候,他也会以立功者的身份,参与进奸污的行列。
  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就是不择手段的封锁任何关乎自己厉害的消息。当然,这仅针对黑恶势力。更重要的是,我不可以拿三个女人的性命,去为自己的仁慈冒险。
  附近的尸体必须尽快处理,不然夜里会招致来危险。我把他们托进溪中,为防止这些僵硬的身体不至于被卡住,或者挂住,又扒下了他们身上所有的衣物,使光溜溜的躯体可以借着水流,冲击到很远的下游,最好把林中的饿兽也吸引过去,免得夜里骚扰我们。
  拿着一堆带乌血的衣物,在溪水中清洗干净后,我回到了洞里。幸好洞内有很多干燥的木柴,从上面摞下一些干树叶,再扒开火堆上的木灰,使下面的木炭露出来。
  然后用老方法,在蟒皮袋里取出一颗步枪子弹,用匕首削开,将火药倒在一块坚硬的小石上,掏出手枪。
  “你们都蹲到大石后面去,捂住耳朵。”三个女人知道我的用意,急忙蹲了过去。芦雅两只小手按住耳朵,不住的露出半个脑袋,好奇地瞧着火怎么升燃起来。
  “砰”一声响后,石上的火药燃烧起来。就在温暖的火光刚把洞内填满的一刻,我再也坚持不住,向后一躺,昏仰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橡皮筏上。头上有一块温热的布条,三个女人睁着惊喜的眼睛,呼唤着我。
  左臂上的疼痛使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火堆上的石盆里,水已经在里面沸腾。“你中弹了,有些低烧。”是池春,她软如花香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头被三只柔软的手掌托起,嘴里灌进一些草药汤。现在想想,真是感谢池春这个细致的女人,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能喝上晒制的草药,还有三个温柔女性的照顾,一切辛苦看起来是那么渺小。伟大而文明的中国有句古话不假:女人倾国倾城,可乎。


第一卷 荒岛 第四十八章  数秒的麻醉

  “池春,你拿出我的匕首,放在火上灼烧,我得取出肩膀里的弹片。”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池春流着眼泪告诉我:“匕首烧好了。”她示意芦雅和伊凉并肩跪坐在橡皮筏上,拖动我的头依靠在上面。
  “你不要动,我来主刀”池春哽咽着说完,就把一块木棍放到我的嘴边,让我在疼的时候,能咬住发泄。“不,我自己来。”我伸出右手,要她把匕首给我。
  “相信我,你自己割伤口会很疼。”池春还是不肯交出匕首。“我习惯了。”说完,我用坚定的眼神望着池春。她见执拗不过,只好情不自愿的递过刀子。
  左肩上的伤口,已经乌青的像一朵紫玫瑰,黑色的血浆,淤积在裂肉缝隙之中。这是在高地上逃命时,被那颗震得耳朵暂时失聪的炮弹所伤。
  幸好当时蒙着张熊皮,不然弹片非削进骨头不可。我咬紧木棍,开始把灼热的刀尖捅向伤处。一阵剧烈的钻心之痛,席卷全身,使我抽搐了一下。
  芦雅和伊凉的眼泪,不断滴在我的脸上,模糊的意识里,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才是自己黄豆般的汗珠。
  另我没有想到的是,池春双眼含泪,娇媚的脸上,显示出了倔强,一双白玉般的手臂突然除去了上身仅有的羊皮坎肩。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迈跨过我的身体,把女人的羞私坐在了我的男人之物上。
  她一边流泪,一边慢慢扭动白雪般的臀部,使彼此间的茸毛紧贴在一起,柔摩起来。
  虽然肩膀的疼痛犹在,但我感到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胯下那条鳗鱼似的东西,越是受到挤压就越反抗的厉害,疯狂向上顶挑,急于寻找到那条湿滑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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