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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徒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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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痪酢!
  说完以飐胸有成竹的挑了挑眉毛,也不等以桥还有话要问,就拽着郁处霆一溜烟闪没了影子。
  
  ***
  
  翌日清晨,以桥确实按以飐吩咐收拾好了包袱,但下山前她写了一封信悄悄塞进了井灏的门缝里。信里写的是去往湖心岛的方法,还有另一封将井灏引荐给夏沧的书信。她想了几天,唯一她能想到弥补的办法就是让井灏去见隐居的琼銮。尽管未必有益,但尽人事听天命,也许师尊那儿还有他物可替虞衡也说不定。只不过临走,她也还是没敢再见井灏一面。
  
  这面以桥悻悻去寻以飐,却不料眼前猛然一黑,口里也被塞进了东西,随即便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捆了起来,她挣扎了一下,却又马上明白了来者何意,索性便任由其摆布不再反抗。果不其然她只感觉自己被扛着到什么地方,然后就被重重摔到了地上。
  
  又过了一阵,才听见有人匆忙赶来的脚步声。
  “你胡闹什么?”听声音以桥辨出问话的正是裴三爷裴彧。
  “我见这小妮子要跑,就把她捆来了,这就让她跑了,我们破云寨也太没脸了。”说这话的,是楚留风。
  
  以桥听见裴彧低骂了一声,“这是人家顾家的家务事了,你这双昏招子整天就知道瞄小娘们,放到正经地方就没一丁点眼力!赶紧的,马上给老子放了。”
  
  “谁说让放的!”一个女声打断了裴彧的话,不用想也知道是江心。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人是姓顾的,可她祸害的可是我结义的妹子,我哪里像凑热闹?照我说,捡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开香堂让当家的给个交代,否则,就别怪我红澜庄自己动手了。”
  两人又是一番争论,裴彧有理架不过江心声高。在旁被蒙着头的以桥也挣扎着坐了起来,听着俩人理论心里也自己琢磨,想了一阵不免心灰意冷,竟又图生出几分意气来,随即轻声起咒,捆在手上的绳子立时化成了灰烬。
  
  楚留风瞥见以桥身后闪过一丝火花,竟吓得一个激灵,裴彧江心也马上察觉到了。顾以桥自己摘了塞在口中的破布跟蒙在头上的布袋,起身向屋里三人道:“请苏觅姑娘来,她要怎样我便怎样就是了。”
  
  绝娘子见以桥如此登时火气上涌,“你明知她掉了孩子,连死的心都有了,还大言不惭,她可是心心念念都想着你以命抵命,不用麻烦她来,你自行了断就是了!”说罢便拽出腰间娥眉刺,直摔在以桥面前。
  
  看着脚边冷光直露的兵刃,以桥却只觉得自己这副身子此刻已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鬼使神差地居然就低头把江心丢来的蛾眉刺捡了起来。
  
  裴彧看着可是吓了一跳,正要上前阻拦,却见顾以澍打门外进来,几步快行到以桥身边,夺了以桥手里的东西,又走了两步在堂中正位坐下,一记冷眼扫到江心处。绝娘子的那柄蛾眉刺在以澍手中翻了两翻,随后“铿”的一声,直扎进堂上木桌两寸有余,堂内之人皆被这声惊得心头一凛。
  
  “可是有人要开香堂?”
  
  原本跟在以澍身后的何正然,这时才迈进门来。顾以澍眼扫堂内四人,楚留风忽然觉得呆在这屋子里,冷汗就像雨后的蘑菇一样,一滴一滴的噌噌地从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钻。
  
  “三位当家的都在,我看也不必再惊动其他弟兄,不如就请三位当家说说,顾某若是开了香堂,究竟该如何处置我这位师妹?”
  
  裴彧抢先一步,“当家的说笑了,这是当家的家事,何须开什么香堂呐?即便非要理论个说法出来,顾姑娘早已心生悔意,想必新夫人也定不想凡事做尽。”
  说到最后几个字,裴彧不免加重了声音,这话分明就是说给江心听的。
  
  “后悔就不追究了,当年药王灭了宁海镖局又养了顾黎十几年,那清玄公子可见自己师父后悔就不追究了?你道这是顾家的地盘,那便用顾家的办法断给我看看呀!照我说没别的办法,一命顶一命。”
  
  最后几个字也被江心盯着裴彧咬得狠狠的,裴三爷真是恨不得立时把江心敲昏拖走,从此再不见顾家人才好。
  
  以澍只是不冷不热地瞧着,眼睛却落到一旁的何正然身上。
  “何当家有何指教?”
  
  何正然一脸凝重,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裴彧跟江心,又思衬了一阵,方才开口道:“何某以为,顾姑娘一时意气,罪不当诛。”听到这儿裴彧暗舒了口气,没想到他这口气还没吐完,何正然在一旁又接到,“只不过,破云寨本欲借此次当家喜宴重树声威,但经此一事却惨淡收场,若此事不了了之,江湖中人又当如何看待破云寨重整之事,恐怕都要道出师不利、再起无望了吧。”
  
  裴三爷蹙眉,“何爷,你刚不是说罪不当诛,这话的意思又是?”
  何正然正色道:“三爷,我的意思是,既然众人认定是顾姑娘做了此事,总要顾姑娘给个说法才是。”
  
  顾家大师兄确实没想到一直喜好息事宁人的何正然会是这样的态度,嘴角轻挑问道:“何当家觉得,该给个什么说法?”
  
  被问话之人又是一阵沉思,随后慢慢抬眼看回顾以澍,眼中一冷道:“想了断此事,只怕,要顾姑娘留下一双手了。”
  
  话音未落,顾家大师兄眼中寒光一凛。
  裴彧一惊,江心听这话也是出乎意料,稍待道:“你这人办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龌龊,不过若这丫头肯留下两只手,老娘也便退一步,不要她那条贱命了。”
  
  语毕屋内一阵冷风扫过。
  “当家的,”何正然又是低语了一声,“顾姑娘这双手,您是留得,留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悲催的宣布……最严重的卡文期到来了,没有之一……
这已经超越了拖延症的问题,直接进入全方位卡文袅/(ㄒ▽ㄒ)/~~
卡文是病……神啊!赐我个万能的仁和医院,治愈我吧!!!
啊……囧Z
——————————
我本来不想停在这儿滴……
但姓何的……你好B……




50

50、47。捉鬼,闹香堂(下) 。。。 
 
 
  语毕屋内一阵冷风扫过。
  “当家的,”何正然又是低语一声,“顾姑娘这双手,您是留得,留不得?”
  
  “谁要我家桥丫头的手呀?”
  一句嬉笑打破了堂内的僵持。
  众人看见门口,顾家二师兄正拄在门边看着以桥笑。
  
  “大师兄,我就说,你混上当家就为蹭顿饭这事不靠谱嘛!你瞧,这不就有不服的了,不过咱们要是不答应,你让人家跟老头子一辈的前辈,脸往哪搁呐?”说着以飐还自顾自地摸了摸脸。
  
  “知道是前辈,这也有你小子说话的份儿?”
  瞟了以飐一眼的绝娘子又尖酸一句。
  
  “哎呦呦,我瞧您这位前辈将来也别叫什么‘绝娘子’了,不如就改叫‘绝婆子’怎么样?这才衬你说的前辈二字呀!”
  
  “你——”别过手取兵刃的江心一脸凶相,正要骂句更难听的,却不想就这么一个字的功夫,浑身便瞬时觉得酸软无力,紧跟着就瘫坐在了地上。
  
  旁边的裴彧正要去扶,却也眼前一白,接着磕在了旁边。
  随后屋内之人无一幸免,无不觉得胸口憋闷、四肢无力摔倒在地。不过,除了这个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的顾家二徒弟。
  
  “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你说能不出个好歹吗?是吧,前——辈——”
  
  一脸坏笑的顾以飐踱到江心面前,细细瞧了两眼江心。你还别说,他嘴上虽然说江心已经从娘子变成婆子了,可实际上他此刻倒觉得这位绝娘子,论她现在的风韵,勾来的男人绝不会比哪个二八芳龄的小姑娘少。
  
  以桥只觉得眼前白光乱晃,更连周围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不过忽而一阵异香直冲脑仁,随后又感觉嘴里被灌了什么极恶味的液体,这才恍恍惚惚能重新视物。而她看见的第一件东西,就是自己那位二师兄,一脸憨笑的大饼脸。
  
  “顾以飐,绝对不要告诉我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啧啧两声外加一声叹息,被明令禁止不许显摆可是让顾家二师兄很头疼的事情。
  
  “好吧……”他本来真想告诉以桥这可是他不知混合了多少古怪药材虫子,还有某些不能说出名字的动物组织才炼成的得意解毒极品。
  
  以飐一把抱起以桥,放她在旁边的位置上坐好,这才又站回江心跟裴彧面前。此时江、裴二人也同刚刚的以桥一样,两眼只见一片晃白,四肢瘫软还伴着头晕,不过二人倒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多少年前,顾黎弃寨而去时,也给全寨上下来过这么一招。
  
  “绝婆子,不是我说你蠢,连你那相好的都知道你什么结义的妹子是假怀孕了,你怎么还直愣愣的给人家当枪使?”
  
  “你说什么?”江心说话的气势明显比之前弱了许多。
  
  “我说你那位苏觅妹子,还真同你有些像,自己也被人当了刀子还美滋滋地让人耍。狡兔死走狗烹,你见过哪个人会留着杀过人的刀子切菜的?”以飐说完又自己琢磨了一遍,心想其实杀了人的刀洗干净的话……好吧,义正者不拘小节。
  
  江心眉心轻拧,“你到底想说什么?”
  
  “听说绝娘子江心是江湖里出了名的醋坛子,当年之事众人皆有耳闻我也不多提了。我今天就是想问问,倘若有位小娘子当着你的面,勾引了旁边这位裴三爷,只勾引还不算,还要背地里夹枪带棒的说上那么几句……不知道绝娘子要做何定夺呀?”
  
  一脸坏笑的顾以飐说完又瞧了瞧旁边的裴彧,再看江心听这话立时变了脸色,不觉暗自偷笑。
  
  “我道三爷最近怎么不登门了?原来是跟当家的一样,要娶新人呐?”
  
  裴彧冤枉,刚才明明是人家打的比方,怎么一进她江心耳朵,直接就成了罪状了。
  
  “哼,虽然老娘是有名的醋坛子,不过既然当初允了某人爬老娘的床,吃老娘的胭脂,自然也不会把他怎样。不过那会勾人的小婆子,可就跟老娘没半毛关系了!敢碰我的人,我倒要问问她勾了几次沾了哪,如今不一样一样的留下,怎么对不起我绝娘子的名声!”
  
  这话一说听得裴彧好生别扭,当初破云寨分家之时,江心就是因为他不愿给她个交代才赌气赞成的。后来他虽然心里装着江心,可就是江心这霸道的性子让他不敢正经八百地挑明。
  
  全破云寨几乎都知道裴彧心里是这个想法,家有妒妇鸡犬不宁;若是家里有个会功夫且武艺颇高的妒妇,那遭殃的可就不光是鸡犬了。
  
  “说的好!”以飐看着裴彧的黑脸拍着大腿一笑,“我家师妹可是对我家大师兄思慕已久,俩人朝夕相对、情投意合,就差私定终身了。”
  
  “顾以飐!”以桥绝想不到以飐会说出这话来,脸登时红成一片拍着桌子大声阻喝。
  
  顾家二师兄却只是挑挑嘴角,继续说道:“结果你那个苏觅妹子,钻了我师兄下山的空子,爬了我师哥的床,抢了新夫人的名分,还偏要挑我师妹来的时候跟我师哥腻歪个没完,更可气的还要领着小丫鬟跑到我师妹房里恶语相向。你说,这要是换了绝娘子你,可会只像我家师妹那样,随便下点迷药就算了?”
  
  刚放了狠话的江心,被他这么一堵还真说不出其他来,不过硬撑起身子回道:“你别当三两句歪理就能开脱了,下迷药可一直你师妹的托词,新娘子的命,若是没有玉应门少主,恐怕早就没了。那时,你纵是顾黎的徒弟,也怕无力回天吧。”
  
  “亏了我师父没被你这个又疯又笨的女人搞到手!”以飐不耐烦地回了一句,随后往门外嚷起郁处霆的名字。郁家少爷这才背着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赶了过来。
  
  他放下背上之人又喘了喘才道:“顾二哥,我看整个寨子的人都倒了……二哥确定不会出事?”
  “能出什么事,等他们再站起来,我都能跑回濯洲了,惹了老子还能留口气在就该烧高香拜佛了。”
  
  郁处霆不多语,心里却想这整个破云寨把你当神医,供菩萨一样的养了几日,哪里惹到你了?这分明是在报复人家欺负了以桥吧。
  
  被郁处霆背来的正是之前给苏觅看病的老头,也不知以飐跟他说了什么,反正老头子来的一路上都在喊“少侠饶命”。
  
  “前辈,别喊了。我不就是让你说说新娘子到底怀没怀过孩子这事,至于吗?”
  
  “我都说我全说,新娘子她……未曾有过身孕,少侠万万不可将老朽私生子之事告诉内人呀,我那口子虽然面似柔弱妇人,但性情刚毅,若知此事必定与老朽一刀两断一了百了,便是一时怒火冲心,与老朽玉石俱焚也不无可能呐……想我与她自小相识,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受家母百般阻挠……”
  
  “喂——”眼看着老大夫声泪俱下这就要从头讲起,顾以飐赶忙打断。
  
  “屋里的都听见了吧,你们那位新娘子根本就没有过孩子,本来我还想借着这茬跟我师哥痛痛快快打一架的,这也没戏了。”随后他又转向还在哭诉之人,“前辈,别哭了,赶紧一口气说完,说完咱俩就两清了。”
  
  “啊?说什么?哦,是寨里一位姓何的主事,给了我不少好处,让我这样说的。开始我还纳闷怎么好端端的让老朽如此编排人家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呢,不过后来那位姑娘也求我这么说,老朽也就答应了,是我丧尽天良呐!我不过是想给我家那口子添点新衣衫新钗环,她那日忽然夸了隔壁小娘子的一件新衣好看,你不知道,她这个人很少会说这种话的……”
  
  “前辈!”以飐龇着牙强扯了扯嘴角,“可以了……”
  尽管有些不乐意,郁家少爷还是在以飐的示意下,又把老大夫按原路背了出去。
  “那少侠是不是不会把老朽的那些事告诉别人了?少侠你可要说到做到……”老前辈渐行渐远的声音就在原路上回荡。
  
  “咳咳,”以飐清了清嗓,“总之各位应该也明白了,至于这位何主事从一开始撮合我师哥与那位新娘子,到后来刻意毒杀,再到后来又搅和生事等等,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我也没兴趣知道了,不过我看你们准备开香堂,不如讨论下这事才算正经吧。”
  
  说着以飐已经走到以桥身旁,顾以桥此时也感觉恢复了大半,还想着刚才以飐说她跟大师兄的事,恨不得一个耳光砸上去,却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动手。
  
  看着小丫头气的鼓鼓的,以飐却还火上浇油,“丫头,咱俩这就下山了,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跟大师兄说呀?”
  
  本来还真有些话想跟大师兄说的以桥,被这么一问反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顾以飐撇了一眼旁边地上脸色惨白的何正然,笑了对座上以澍道了声:“师哥,这份就是师弟我的新婚贺礼了。若是师哥这亲不成了,可要想着把礼给我退回来啊。”说罢把以桥打横一抱,也不管以桥嚷着让他放下来,就准备出门去了。
  
  “谢师弟贺礼了。倒是我虽有心继续成亲,可满寨子的弟兄宾客都瘫在地上,却是如何喝喜酒、闹洞房呐?”
  
  这话一说以飐怀里的人儿又没声了。
  
  “没事,我药下的算轻的,这药效若是今日不退明天也差不多了,若是明天还没好不是还有后天嘛,总之耽误不了你们洞房!哦,要是好了的话,我劝你让寨子里的人重新打口井吧。若是再闹出人命的话,郁家那小子你也见过了,派他去找老头子就是了。”
  
  以飐说到这儿还凑近了几步,“若真是派他去寻了,我看不用一日,老头子就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师哥面前了。”
  
  顾以澍闻此一惊,这么说,顾黎已在承山之上了。
  
  “师弟,不如师兄这就给你个回礼吧。”以澍笑道。
  
  “哦?回我什么?”
  
  “师弟可还记得,当年我与师父同你初逢之日的情景?”
  
  “卖什么关子?要说便说,不说我走了啊!”
  
  “师弟,说起来,当年的小黑,实则命断于我手。”
  
  顾家二师兄听到这句话,眸子冷得一缩,撒手便放了以桥,一把抓起顾以澍衣领,一字一句咬碎了一般。
  “顾以澍,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座上之人却一脸平静,嘴角似乎还牵出一丝不经意的笑。随后云淡风轻的又道出了几个字。
  “师弟,师兄刚才说,是我杀了小黑。” 

作者有话要说:内个……本来还想在这章塞一个情节的
但可能要挤到下一章了?
最近更新时间颠簸,某只深感抱歉,会努力抓紧恢复成有规律君滴= =
另:能在卡文时期码起这章,都要靠糖糖无私的拼文激励啊~
————————
下面这张是以前用dreamsel攒的小人……勿囧→他是二师兄!
【谁能看出其中玄机??】




51

51、48。揭秘,老头子(上) 。。。 
 
 
  一瓶不知名液体被灌进了顾以澍嘴里。
  
  “出来,老子今天要跟你拼命!”
  
  胃里一阵翻腾的顾以澍苦笑,“干嘛不直接药死我算了?”
  
  “美得你!小黑怎么死的,我定要叫你就一千倍的还回来!”
  
  渐渐恢复知觉之人嗤笑一声,“一块肉骨头药死的。”
  
  “顾——以——澍!”
  
  “嘭”的一声,以飐一脚踹塌了眼前人坐的椅子,以澍却反握住还拎着他领子的那只手。
  
  “砸了师父中意的东西,不太好吧。”
  “你在乎,老子就通通砸给你看。”
  
  屋内众人只觉轰隆一阵闷声由远及近,接着便是“嗵”的一声巨响,倾盆的水柱伴着青砖木板直砸进堂侧。连以桥都险些闪躲不及被碎物击中,再瞧正堂一侧的屋顶连同下面的兵器摆设、香案圆椅都被冲了个稀碎。仍旧瘫坐在地上的四人目不能视物,只听声音都被吓的不轻,但感觉到地上一阵冰凉浸湿衣物,这才大概猜到几分。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反应,正堂另一侧也“嗵”的一声,照着刚才那样也被毁了一遍。只听着这两招迅猛之势,便惊得堂内之人皆露惴惴之色。
  
  但被发威之人攥在手里的顾以澍却抬起眼,轻道一句:“师弟引源之术,精进了。”
  “少废话,再不打别怪老子药死你!”
  
  以澍轻哼一声,手腕一转眨眼功夫却扯下了以飐腰间革带,再定睛刚还一副咄咄之势的以飐,此时颚下正照量着江心的蛾眉刺,持刺之人眉梢一挑,“我怕师弟输了又不认账,这彩头,我先收下了。”说罢一晃手中腰带,将手中蛾眉刺向以飐两脚之间一甩,立在地上的刺刃被震得铮铮之响。待以飐一抬头的功夫,眼前人已经晃过他身前,夺门而出。
  
  顾家二师兄咒骂一声,怀里本来揣着的几件东西没了阻挡,都噼里啪啦直摔在了地上。衣冠不整的以飐也不顾其他,捡了几样要紧的塞进了旁边以桥手里,气汹汹道:“丫头,等师兄灭了那混蛋再领你下山!”
  说完他就往门外冲去,走了一步看见倒在地上的何正然,这才反应过来,三下两下除了他身上的腰带自己重新系好,临走还不忘对着黑着脸的何主事补上一脚。
  
  “喂——”
  看着怀里瓶瓶罐罐的以桥,再看着先后奔出门去的两位师兄,顾以桥的脸色不比刚刚被抢了东西的何正然好看到哪里。
  
  又是“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马匹嘶鸣与乱踏之声。离争斗之地稍近的还能听见不少卑鄙下流的叫骂声,稍远的,就只觉得寨子里好似一个个闷雷乱炸,而且好像炸的时候多少都会连累某间屋子。
  破云寨上下都被前夜以飐在井水里下的药暂时夺了视力,于是这就是众人耳中顾家师兄弟乱斗的场景。
  
  倒是背着大夫走到一半的郁处霆,听见一声屋顶破碎的声音后,再转过头就看见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的拉风水龙正砸进破云寨正堂。
  
  驱御四行之术,先以引源,而后易形,再至合术,攻守封隐每行皆有所重。以御水之术为例,下至操控其疏密疾缓、上至运水化雨凝水成冰皆有可能。不过等郁处霆中途折回两人争斗之处时,原本在他心目中水龙术华丽异常的印象与顾以飐高大伟岸的形象,就在那么一瞬,“嘎吧”,就折了。
  
  因为顾以飐一边喊着“老子要你给小黑偿命!”,一边与身后凶猛的御水之术一同冲向眼前的顾以澍时,三道木桩齐齐拔地而起;叫嚣之人正撞上也就算了,偏偏顾以飐猛地向后一闪,三根木桩之中却徒生出几十根荆条,错综丛生间将被拦之人狠狠勒进了木桩。空中水龙立即散了一地,顾以飐还想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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