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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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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门……难道……“颀耀的娘就是蘅芜?!”她突然大叫了起来。

四女皆莫名其妙,“对啊,这是睿城人人知晓的嘛。”

再等等……

……“若不是我大嫂也不会自杀”……

当天颀东廷好象是这么对颀门说的……

妙语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无意中发现了什么事情,于是皱眉试探道,“那么蘅芜后来怎么样?”她自杀这件事是人人都知道的吗?

“红颜薄命,夫人后来难产死了。”归瑶也加入了谈话,颀家同归家世代交好,对于蘅芜夫人的事她自然也听说过的。

“难产死了?”

这么说她自杀这件事还真的是秘密,而且蘅芜的死竟然是同颀东廷有关的。

想到这里妙语便坐不住了,她一定要弄个清楚,于是拉了拉归瑶道,“我们回去吧。”

“这么快?”

“怎么,你喜欢上这里了?”妙语好笑的看着她。

“我……”她刚想骂上几句,考虑到四女的心情,也便作罢了,反正她的事也办完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从房门走到大门这段时间,妙语已经想好下一步的行动,接下来先回去问问晚秋她们,说不定她们知道些什么,毕竟也算是颀门中人吧,知道的总比别人多一些。

这么想着,她就回过头准备和归瑶告别了。

可归瑶却仿佛心事重重,呆呆的望着她。

“怎么了?”妙语向前一步,不会是又有什么难题了吧?她现在可没时间陪她玩了。

归瑶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不得不说,你这个样子,真的和耀哥哥很像。”她虽然拼命在学,却怎么也学不会那种味道,自己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而妙语却随便的一句话就能有他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懊丧,仿佛有什么重要东西随着呼呼吹来的风越飞越远,飞到深深的谷底去了。

她和颀耀像?妙语真有些欲哭无泪,不知道这算是夸她还是贬低她。拍了拍归瑶的肩膀,她笑道,“多情公子那点本事我整日看着,自然会受些影响的。”

“可是我却不曾见过耀哥哥这样过。”她轻声嘀咕道。

耀哥哥虽是多情公子,但对女子他从来都是非常有礼的,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她虽然也知道的,那样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却始终不知道怎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这是否也是她的可悲之处?她认识了他十几年,竟然还看不透他。

但她不知道,又有谁能真正的完全了解别人呢?更何况是像颀耀这样的人。

她的思绪已经飘的很远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妙语竟然已经不见人影了。

不见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实在太没礼貌!归瑶忿忿的走了回去。

妙语此刻却又回到了得月楼里。她会回去,只因她看到了一件令她奇怪的事。

正和归瑶说着话,三个女子的身影便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们从她的报社走了出来,然后竟直接走进了得月楼。

得月楼?!

藕榭去得月楼做什么?她实在不能不好奇。

她们怎么可能会去青楼?她们现在不但是女人,而且是光明正大走进去的女人,不像她还要扮个男装|Qī…shū…ωǎng|。她们那样子怎么去得月楼?

更何况她们根本不像是会对青楼好奇而去青楼的人。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他到底是谁

这种可能自然只有一个。她们之所以会进去,绝对是因为尚羽在里面!

除了她的报社,妙语只有在尚羽身边看见过她们三人。她们会去的地方实在不算多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尚羽看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模样,也不过是男人罢了……是男人都……

等等……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尚羽怎么会来妓院呢?他明明是同性恋啊!这……难不成他是双性恋?!这好象也不是不可能……他这个人本就不太能用常理来推测的。

妙语正偷偷摸摸的跟着三女,路上却不幸遇上了蓝缕。

“呦,公子怎么又回来拉?”蓝缕依旧是盈盈笑语。

妙语顿时大惊失色,“我……我忘了东西了。”

“什么东西?我帮公子拿好了。”蓝缕对她倒是很殷勤。

妙语却郁闷了,“不行,这个东西很难找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忘哪儿了,我自己慢慢找,你先忙去吧。”

“公子不用客气……”

“可是……”

……

好不容易,你来我往了好多回蓝缕才终于走了。妙语叹了口气,抬头一望,只见三女在二楼转角处转了个弯便消失不见了。

她忙三步化作两步踩上楼梯,冲向了拐角处。可一眼望过去,整条走廊上却是空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肯定在某个房间里!

妙语虽然确信,却实在不知道究竟在哪个房间里。总不能和上次一样,一个一个踢开吧?思量半日,她一狠心,便偷偷摸摸的走到每个房间门口听上了一阵。

这个中的酸苦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上次怒火中烧,完全失去理智去踢门还不觉得,今日这样的情况却着实别扭了。

很多时候听见声音远比看见什么更令人受不了,就好比美女一样,脱光了看不一定有味道,半遮半掩却更有情趣。

听了半日,她崩溃的几乎要放弃了。反正尚羽总会出现的嘛,她没事这么着急找他做什么。

可就在这时,她听见了藕榭的声音。

“公子,杨舵主叫您回去。”

“哦?别人叫我回去我就该回去吗?”傲慢冷漠的声音,不是尚羽又是谁?难道他留恋青楼不务正业?

“杨舵主说,有很多事情需要公子亲自决断。”

“若他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还……”

妙语正树着耳朵听,里面却突然没了声音。

半晌,“有客人来了,藕榭还不去开门。”尚羽淡淡的吩咐。

妙语却一楞,难道被发现了?这么厉害?她好象没发出什么声音来吧?要不咱现在逃?

哎!一咬牙,她还是决定算了,等她们来开门那么尴尬,还不如咱自己现身来的直接,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她便笑着推开了门。

宝蓝色的房间,最里面是一帘闪着幽蓝光晕的水晶珠,珠帘里一个身着水绿色罗裙的妙人隐隐约约的半躺着,她脸上似乎闪过一丝诧异的表情,珠帘的前方则是三个一式藕荷色罩衣必恭必敬站着的女子。

妙语推开门便是这样的情景,珠帘中的女子不用说她也知道,自然是羽裳了。羽裳为什么还没有去姑苏,她实在没有时间深想,只因她发现房间里似乎还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尚羽怎么不见了?

妙语也管不上什么礼貌了,抬腿便在房间里搜索起来。床底下、衣橱里、彩绸的桌布下,甚至撩开珠帘在羽裳硕大的软榻边找了个遍,却连半个影子都没找到。

你爷爷的!尚羽这厮躲哪里去了?

“公子在找什么?”耳边传来一个含笑的声音。

“找人!”妙语瞪着眼,双手叉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旁边的位子上一坐,满脸郁闷。

“找何人?”还是笑。

“男人。”烦不烦啊!说着又看了下座位底下。

“奴家这里可没男人。”檀扇轻摇,妙语回了个头,不知何时羽裳竟躺在了她身边?

等等,羽裳……怎么会……她明明应该躺在……

幽蓝的珠帘近在她眼前晃悠,妙语顿觉脑袋发热,自己竟然坐在了羽裳的软榻上,屁股底下是熊皮毯子与丝绸褥子,还有……她衣服的一角?!

天那!她连忙跳了起来,满脸愧疚,“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羽裳这人一看就不太好惹的。

“无妨,”羽裳咯咯笑了起来,“公子想坐便坐好了,椅子本就是给人坐的。”

妙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羽裳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亲切的?但她虽亲切,妙语却仍不敢乱坐,还是呆呆的站着。

看了她一眼,羽裳慢慢竖了起来,单手撑着额头,轻轻叹气,“公子如此拘束,一定是奴家怠慢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呆楞楞的坐了下去。

沉默。

总得找些什么说才是吧?想到这里,妙语终于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知公子羽去哪里了?”

羽裳挑眉,继而掩嘴浅笑,“公子莫要说笑了,屋子里就这么些人,公子羽怎会来我这里?”

啥?不在?“羽老板不要开玩笑了。”他怎么可能不在,她亲耳听到他的声音的,她的听觉还不至于那么差吧,更何况藕榭也在这里。

“奴家从不开玩笑。”她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晕!从不开玩笑?鬼才从不……

等等……从不开玩笑?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羽裳猛瞧,半晌摇了摇头,再看看藕榭,接着扫视了一遍屋子……眉头已越皱越深,这里一看就知道没有其他的门可出去了,那么……

突然,她倏地站了起来,转过身膝盖半跪在榻上,弯腰凑向了羽裳,爪子出乎众人意料的伸向她的胸部。

她这一行动之快,以至于藕榭都没来不及反应,意识到的时候她的魔爪已经摸在了羽裳宽阔平坦的胸膛上。

没错!是宽阔平坦!

她瞪大了眼睛,半点没有放下手的意思。身下这人的睫毛长而卷,嘴唇单薄而性感,鼻子光滑而挺拔,他……

羽裳低着头看着自己胸膛上的手,笑了,“公子怎能欺负奴家呢?”看来她还不笨,他倒宁愿她笨一些的。

什么?

听到她的话,妙语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暧昧。羽裳懒懒的半睡在软榻上,眉目含笑,而她这个“男人”却半压在她身上,手还“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胸部。

若是其他的时候她定会尖叫出声的,但此刻她却丝毫无所觉,只因她已发现了另外一件异常震撼的事。

羽裳就是尚羽?!

天那!她竟然从没有想过,现在想来的确非常可疑,怪不得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熟悉,怪不得自己看到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双性恋,怪不得他认识红玉……

“公子若是再不放开,奴家可担保不了不会发生什么事。”

妙语沉浸在惊异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却嘴角一弯,暧昧一笑。墨黑如漆的眼睛沉静的如同月夜下的碧湖。夜那样黑,却映着点点朦胧的星光。

他放下了手中的扇子,伸出了手,移向她的脖子,轻轻一勾,妙语便全身失重的倒在了他身上……满目的丝绸因为这突然的重量哗啦啦的流躺下地。

珠帘幽幽的摇曳着蓝光,照的人刹那恍惚……

宽大的袍袖停驻在她身上,水绿色的一片,铺天盖地而来,如缓缓流动的明媚的河流,长长的头发飞泻开来,千丝万缕的纠结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妙语顿时楞住。房间的三女不知何时竟也消失无踪。

“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如擂鼓。

他知道自己在和她开玩笑,却有一种的奇异的感觉在心里慢慢滋长,它一丝一丝的散开来了……越散越大,他几乎就要抓不住了,到底是什么呢?心跳竟也比平时快了一些……一阵又一阵,震的他左边肋骨隐隐的发疼……

必定是她太胖了……

呆楞半日,妙语连滚带爬的狼狈而起,结结巴巴,“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讨伐的时刻,但除了讨伐她实在想不到什么其他的词了。但这句讨伐的词喊出来却也一点没有气势。

尚羽早已恢复他一贯的淡然表情,笑道,“我并没有骗你,不过懒的解释罢了。”

靠!又来?!这回她可有话说了,“那你刚才干吗说你不在?” 被她抓到把柄了吧!

尚羽却是满脸无辜,“公子羽的确不在,现在在这里的只是羽裳而已。”

他说的仿佛再自然不过,妙语却着实想吐血了,“你……”她实在很想再多找些反驳的话来,却只能气的直跺脚而已。

面对着他这样一个耍无赖的人,她也着实是词穷了。

“我说,你知道颀耀的娘是谁吗?”妙语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尚羽软榻的一边吃瓜子。事以至此,她再怪他隐瞒也没啥意思,只能这样了。

“不知道。”他答的倒是很简单。

“你不是吧,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为何一定要知道?”他虽然对颀耀是事感兴趣,却对死人没兴趣,已经死了的人即便和颀耀关系再大也没有意义。

“你不是喜欢颀耀嘛!”妙语当然不能了解他的想法。

挑眉,“这么说,妙妙一定是知道了。”

“我……”她本想说知道的,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对,自己刚刚才说过喜欢颀耀就应该知道,若自己说了知道,不就代表她承认自己喜欢颀耀了?还好没说出口。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心思缜密。哈哈哈哈。

“有何事这么好笑,不如让我一起分享一下,如何?”他实在很佩服她神游的能力。

妙语忙摇头,“没事没事,我只想说颀耀的娘我的确是知道的,不但我知道,整个睿城都知道。”除了你以外。

“哦?”

“她可是睿城的传奇,当年江湖的第一美人呢!”她越说越神采飞扬,仿佛说的是自己的娘一样。

尚羽有些好笑,“她是谁呢?”

“蘅芜夫人啊,这个都不知道,她当年和城主……”

妙语还在噼里啪啦的说着。尚羽闻言,却凤目微眯,长眉蹙起。妙语讲完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个表情,自然是奇怪的,“怎么了?”

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撑着头看向妙语,眼里闪着愉快的光,“我们俩的运气似乎一直不错。”

啥?她已经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了,竟然还说运气不错?什么乱七八糟的!

尚羽却仿佛看不到妙语的困惑,接着道,“虽然我不知道蘅芜与颀耀是什么关系,却知道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妙语眨巴了下眼睛。

“妙妙可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晚上?”他知道她必定是忘记了,她的记性一向不太好的。

“那天……”那天不就是他带着她飞啊飞的,然后就骗她说他是无名嘛,想到这里她还来气呢!

“树林。”尚羽试着提醒道。

树林?好象的确有树林……她记得那天她心情不好,然后到了树林里,然后……

对了!“那间小屋!”小屋门口的匾额上好象写的就是蘅芜二字!等等,若是这个蘅芜就是那个蘅芜的话,那君莫愁和蘅芜难道也有什么关系?他当日看到她在那里的确也很反常的……

想到这里,妙语一脸诧异的看向半眯着眼休息的尚羽,使劲将他晃了起来,“喂!你睡什么睡啊!现在还有问题没解决呢!”

尚羽睁开眼,眼里一闪而过一丝冷意。

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讲话,看来他的确可能对她太好了,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的人。

看到他眼里的冷意,妙语一滞,扯着他袖子的手也突然的垂了下来。

尚羽低头看着她垂下的手。

半晌的沉默。

轻声叹了口气,再抬起来时,已是满目含笑,“妙妙有什么问题快说吧,我都有些困了。”

“你吓死我了。”妙语松了口气,刚才看到他那样的眼神,她几乎以为她要完了。

当然,正事她也没忘记,“你说那个君莫愁会不会和颀耀他娘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

“那个君莫愁应该和颀耀他娘认识的吧?”

“可能。”

“他们怎么认识的呢?”

“不知道。”

“喂,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妙语终于爆发了,没搞错吧,她一个人怎么想的出来。

“我现在知道的与你一样多,问我也没用。”他第一次觉得到围绕着颀耀转的话题竟也能令他感到无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多评;评多多:)

纪念版活动

妙语终是偃旗息鼓了,他说的没错,现在的确什么也不可能知道,但至少知道了君莫愁和蘅芜是有些关系的,这也算是进步吧。

可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能知道蘅芜为什么自杀?她一定要多搜集点资料才行。长长舒了口气,瞥了一眼尚羽,他竟然又闭着眼在休息了。

他这个样子没激情,真让她泄气。她本可以再将他拉起来的,但经过了刚刚那一幕之后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尚羽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他竟然还开青楼,实在出人意料。

可虽然羽裳就是尚羽这点是条大新闻,这条新闻也绝对是不能爆的,要是说了,不但她完了,这个得月楼恐怕更不得安宁了。

不过……妙语突然灵光一闪,凑近了一点尚羽,试探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嘴巴微动,眼睛霍的张开,吓了她一大跳。

靠!“你没事能不能不要这样吓人啊!”整天被他这么吓吓,她可能会死的很早,而且绝对是心脏病死的。

“妙妙又有何事?”

“你想不想赚更多的钱?”她一脸期盼的望着他,千万得想啊!虽然她也知道像尚羽这样的人还是不想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他沉默了半日竟出乎意料的说“自然是想的。”

“那太好了!我们不如合作怎么样?”

“合作?”她的鬼主意倒是不少。

“我的报社是卖消息的,你的得月楼进进出出那么多客人,多大的一个消息源啊!”她满脸兴奋。

“所以?”她竟然想打他的主意。

“所以我们不如合作啊,你把消息提供给我,我把赢利的一部分分摊给你,反正你那些消息留着也没用嘛!”这样说不定就能了解更多蘅芜的消息了,妙语越想越觉得充满希望。

尚羽并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开始沉吟。

“怎么样?”他这个模样,妙语有些着急了。像他这样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的人的确不一定会答应吧?看来她的伟大计划想要实现依旧是困难重重。

谁知……

“好吧。”尚羽终于抬起了头,眼里是自嘲的笑,“想来我要是不同意,妙妙就要和其他青楼合作了,我又岂能吃亏呢?”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本来他已打算再不和她有任何瓜葛的,如今竟然就让她打起自己的主意来了。

他实在不是这样的人,但却也真的这么做了。如何能不自嘲呢?

无论尚羽是出自怎样的原因答应的,无论如何他都答应了,妙语当然要欢呼雀跃。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尚羽又再次频繁的出现在了她的报社里,虽然实质上他并不做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每份报纸后面签个名,顺便让藕榭来向她报告每天的新消息。

这样,虽然关于蘅芜的事情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但是他们的特别纪念版的资料却绝对的够了,青楼果然是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的。妙语不得不感叹,跟尚羽合作的确是个再好也没有的决定了,尚羽是得月楼的老板也是老天送来的一个天大的礼物。

月末的这一天,是他们报社出纪念版的日子,这本该是个快乐而充满斗志的日子。

早晨的时候,天空却一直阴阴的,大片大片的云团聚集在头顶上,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颀耀离开已经一个月了,妙语本想让他也看看自己的成就的,无奈他一直不回来,她又有什么办法。

哎!“算他没眼福!”她忿忿的撑着下巴胡思乱想。

“谁没眼福?”一只脚跨进门来,人还未到,身上的葫芦就露了半个身子。

葫芦?不是万先生又是谁?

妙语眼睛一亮,他们回来了?阴郁的情绪顿时一扫而光。她笑魇如花,倏地站了起来,冲向门口迎接,嘴里还不停道,“万先生,你怎么回来了?”她虽和他说着话,眼睛却止不住的往门外瞟。

万先生拍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姑娘找什么呢?”

啥?

正经站直,紧张,“没……没有……我是在想李四怎么还不回来,我就叫他去发个广告嘛。”说完,她故作焦急的在门口探上了几眼,回过头来笑道,“他知道万先生回来了一定也很高兴。”

“姑娘没有话要问我?”万先生取下了腰间的葫芦,悠然的坐着喝酒,眼睛却透过葫芦好笑的看着一刻不安定的来回踱步的妙语。

妙语先是一楞,随即恍然大悟般跑向他,“你们查案查的怎么样?凶手找到了吗?”

万先生不答反笑,“姑娘确定是这个问题?”

“当然确定!”不然咱还会问什么,笑话!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万先生笑的更深了,喝了口酒,继续道,“是有些结果,但凶手却还是没有找到。”

“然后呢?”

“然后?”万先生仿佛不明白。

“对啊,然后怎么样?”

“没有然后,就这样。”

虾米?就这样?“不是吧?你们去了一个月就是这样的结果?”这个算是哪门子查案。

万先生却不说话了。

半晌无话。

妙语呆呆的坐着,对着门口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万先生坐在长桌的另一端,一直含笑看着她,时刻准备着什么。她却假装没看到的样子继续发她的呆。

她才不会开口问!

叹气,万先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葫芦,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内力一发,信便直直的飞向妙语。

妙语虽然早就斜眼看到了,但信飞过来的时候却还要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这是什么东西?”

“你等的东西。”万先生有些好笑,她倒还真是有耐心。

“哦?”妙语仿佛很不理解,不紧不慢的拆开了信。虽然她心理真想立刻、马上把信封直接给撕了,却还要佯装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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