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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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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的东西。”万先生有些好笑,她倒还真是有耐心。

“哦?”妙语仿佛很不理解,不紧不慢的拆开了信。虽然她心理真想立刻、马上把信封直接给撕了,却还要佯装耐心的欣赏一下信封上的细节才沿着封口小心翼翼的打开。

“在下在姑苏还有些事没有完,暂时不回来了,小凤一个人莫要调皮才是,颀耀字。”

虾米?只一瞬间她便觉得心缓缓的落入了湖底,湖里冰冰凉凉的……

“他不回来了?”耳边很近的地方一个声音响起。

妙语吓了一跳,回头一望,竟是……尚羽?靠!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每次都这样无声无息的。

尚羽将她手中的信抽了出来,往旁边的位子上一坐,拿着信向妙语笑道,“这信还真是短呢。”他的笑让人看不出究竟是幸灾乐祸还是替她打抱不平。

万先生波澜不惊的一张脸此时却变的非常丰富了,大惊道,“公子怎么也在这里?”公子羽不是鲜少出门吗?竟然出现在这里,好象和妙语非常熟络的样子。

看到万先生这样的表情,妙语也不禁为自己骄傲起来,“先生不知,你们大堆人马出门在外虽没弄出什么建树来,我在这里还是有些成绩的,尚羽现在可是我们报社的一员了。”

万先生此时惊异的表情,让妙语几乎要笑出声来,她相信颀耀若是在的话,也会佩服她能把尚羽都请过来的,但他却“暂时不会回来”……

灰蒙蒙的天光又压抑了一些,似乎随时都会下起雨来。

你爷爷的!不回来就不回来,老娘还不稀罕你回来呢!写了这么短的一封信还不如不写,老娘又没等着他的信,写封信给咱做什么。

越想她越觉得颀耀这人实在没什么可想的,但却还是忍不住心里暗暗将他骂了个遍。

“喂,下午的纪念版活动你去不去?”妙语撑着头呆呆的坐着,无精打采的问道。

万先生赶路太累,已经去李四的办公室休息一阵了。可这么半天了,她自己却仍然没从“湖”底浮上来,整个人闷的透不过气。

哎!不行,无论如何也该摆脱一下现在这样委靡不振的状态了。他们下午有个纪念版活动,就设在祥瑞街上,准备摆个摊位做做宣传,今天的报纸都做免费处理。可现在她实在没人可说话,于是只能和一旁看报的尚羽说话。

尚羽撇过头来,扫了她一眼,又继续回头看报。

“去不去你好歹说一声吧?”虽然她知道他多半是不会去的。她也不过闲着无聊想说说话罢了。

尚羽还是不讲话,这回压根连头也不回了。

妙语长长的吐了口气,索性往桌上一趴,补觉去了。这样的天本就适合睡觉的。

下午的天依旧是阴沉,春天的雨总是没什么预兆的,说不定下一刻就落下来了,再下一刻又停了。

但无论天气如何,此刻报社的读者却依旧热情似火,他们才不管什么雨不雨的,纷纷从祥瑞街的两头走向了中间这最热闹的地段。

人山人海的,更令人胸闷气短,他们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洋溢着笑脸,满是憧憬。也许是因为他们平时娱乐的活动实在是太少的缘故吧。

小摊是几张小桌拼成的简易长桌,桌上铺满了这一个月来妙语他们的劳动成果,由于没有这方面的排版技术,他们的报纸还都是雇人手抄之后再印刷出版的。

作为江湖报业集团的老板,妙语必恭必敬的坐在长桌的最中间,万先生与李四就坐在她的两侧,报社临时请了一些小厮,尽量调节现场的秩序。

即便如此,现场还是一团糟。谈笑声、争执声、咳嗽声……

看着这样的情景,妙语皱着眉头,没由来的烦躁,她的耳朵好象突然比从前灵敏了许多,什么声音都收的进来。这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

“这位就是老板?”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个落拓男子。他眉目含笑,甚是有礼。

闻言,妙语无精打采的抬起头来,此时雇来的小厮正准备叫他去排队。他却仿佛没有听到,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这个答案即便不问也应该知道。

他一身象牙色的春衫染上了些淡淡的风尘,虽长相平平,一双眸子却闪着明亮灼人的异彩,不知不觉间将灰暗的天气冲淡了一些。

天上的云团渐渐转薄,空气不是那么沉闷了,妙语自然也有心情搭理别人了,挥一挥手示意小厮先走开,接着向该男子道,“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该男子俯身作了一揖,笑道,“在下慕名而来,不知姑娘可愿意收容在下?”

慕名?收容?妙语好笑道,“我有那么有名吗?你哪里听说我的?又为何需要我收容?”难道是无家可归投靠咱来的?无论如何听到自己声明远播她总是比较愉快的。

男子叹气,似乎很为难,“姑娘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要在下先答哪一个?”

妙语微楞。

她正准备开口,人群中突然一阵骚乱,一个女子尖叫的声音炸开了锅,“是翎羽!我看到翎羽了!”翎羽是妙语在报纸上对颀翎身手的总结,轻盈迅捷似翎羽,从此以后这一称呼便传播开来了,所有人的粉丝都叫颀翎为翎羽。

所以应该能想象这一叫的震慑力有多大,此起彼伏的人头相互碰撞,小厮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们拥挤到左边,又拥挤到这右边,如同一个越鼓越大的气球,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放报纸的长桌被挤的歪七扭八,好几张都倒了下去,李四和万先生也不知被拥挤的人流冲到哪里去了,妙语顿时懵了,不知所措的傻傻站着,眼看就要被挤向身后的墙壁……完了!她只能暗暗祈祷——只要不变成大饼脸就成!

突然,宝蓝色的身影一闪,裙矩飞扬,衣带缠绕,一个旋身,妙语便跟着飞离了人流,停在了远处的安全地带。

惊魂稍定,从怀里蹭了出来,妙语抬起头。

他……这人竟是……尚,不!媚眼如丝,长发及腰,笑的暧昧,这样的打扮,是……羽裳?!

他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大白天的,还这个装扮。

妙语正奇怪,他却笑着俯身,低头在她耳边道,“妙妙遇到危险的时候真像一只乌龟。”

啥?“乌龟?”

“没错,”他似乎心情很好,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只知道缩着头等死。”

啥啥啥?她郁闷的几乎要昏厥。

幸好他又扶起了她,牵着她向不远处的报馆走去。

重逢的悲喜

等等……

这么一忙活她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忘了……她猛的一楞。

象牙白的身影就站在他们的前方十米处。天空灰涔涔的,空气中也弥漫着稀薄的尘埃,朦胧的笼罩着一切,天地间仿佛什么都是灰的,什么都是没有颜色的。

他就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在原地等着什么人。远处的人流还是疯狂涌动着,起起伏伏,像奔腾的河流在向大海涌去,真正朝他走过来的却只有两个人。

他等的人难道是他们?

可尚羽却仿佛没有看到前方这人一般,笑着牵起妙语的手向前走去,他突然发觉也许这样的感觉也挺好的。

可身边的人却突然挣脱了他的手。手松了开来,只剩下笼着尘埃的空气……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但心里却空落落的,仿佛丢了什么东西一般。

“颀耀?!”妙语瞪着眼睛一脸的惊异的望着尘埃笼罩下的某人。

没错,这个人一定是颀耀!从他说话的时候她便知道了,除了他没有人会这样讲话的。她记得的,在近水台的那天晚上,他就是这么样和她说话的,笑着嫌她问的问题太多!

这样久远的事,她竟然记得,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说话的那一刻,当时的情景确确实实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突然感觉自己从浑浊的湖水里慢慢浮了起来,湖里一瞬间涌起了许许多多晶亮亮的气泡,刹那间将所有的尘埃都吸走了,湖水变的清透见底,大地仿佛都开始明亮了起来。

明亮了,所以她看到了他耀眼的如同夜空星子般的眼,看到了他脸上扬起的笑意,如阳光一般,趋走了灰蒙蒙的云雾,她感觉到头顶久久萦绕着的雾气也终于飘走了。

可此刻她脸上却显现了暴风雨般的颜色。

颀耀知道他又要倒霉了,倒霉的人心情总不会好的,但他却还是笑的愉快,丝毫制止不了那团愉快情绪的发酵。刚才他的确有一瞬间的恍惚和害怕,现在却早已烟消云散了。他只知道她变聪明了,竟然认出他来了。

死命冲了过去,妙语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干吗骗我!无聊啊你!”简直神经病!混蛋!明明早上还说不回来的,现在却突然出现了,出现了还要耍她玩,简直可恶透了!可恶的她眼眶都隐隐发烫,眼泪都快住不下去了。

刚刚她明明还不觉得气的,甚至有点兴奋,但嘴里这样说着、心里这样想着竟真的越来越气,气的到底是什么却越来越模糊,只知道非常的气,气的简直想要哭出来。

她怎么能哭出来呢!当然不能!要是这样就哭了,不就被他笑死了,于是她使尽全身力气开始打他,一拳又一拳……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趴在了他身上,感觉到他的手,还有他的身上浓浓的栀子的香。

嗅到他的味道,她的眼泪终于是待不下去了。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感到它们哗啦啦的逃了出来,滚烫的眼眶,她的眼泪必定也是灼人的,但落在他身上,却变的冰冰凉凉的……

“耀耀对我真是熟视无睹呢。”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声音。

被熟视无睹的人本该是一张受伤的脸,但他却笑的暧昧异常,仿佛遇到了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听到尚羽的声音,妙语才知道他们两个有多么丢脸,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天那!她还有脸见人嘛!

当然,她主要不是怕见别人,怕的是抬起头来见颀耀。说实话,一直以来她就最怕他,没有谁比他更能令她感到害怕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可一直这么抱着也不是什么事儿吧?想到这里,她连忙放开了颀耀。放开了,又有些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头往哪里抬,还好颀耀并没有看她,而是转身向着尚羽。

“你竟也会见太阳,实在是希奇的很。”他似乎不经意的一问。

“今天没有太阳,所以我才出来。”他说的仿佛再自然不过。

“哦?”

尚羽笑着走向妙语身边,“我猜你现在一定很后悔。”说着,还对妙语宠溺一笑。

他实在很少这样笑,看的妙语鸡皮疙瘩直往下掉。

颀耀也笑了起来,眼里闪着明月般璀璨的光,“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样笨了。”

尚羽一楞,笑容也僵在了嘴边。

妙语却有些莫名其妙。这两个人的对话怎么就那么怪呢?

她还在想着他们的话究竟什么意思,尚羽却突然转身离开了。步摇轻晃,檀扇轻摇,背对着他们咯咯笑了起来,明艳的宝蓝身影竟也渐渐淹没在了灰蒙蒙的天光里,笑的声音却在这样阴沉的天气里显得格外的萧索,虽然萧索,但也实在听不出他到底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确是变笨了,连他都感觉到了她心的方向,颀耀又怎能不知呢?他却还想要欺骗他,这样的傻事实在不像他会做的,但他真的却这样做了。必定是和那个笨蛋一起待久了,所以才变的这样笨的,以后还是少见她为妙。

这个决定才像个聪明人的决定,这样好的决定,他如何能不笑呢?

“你查案查的怎样?”她跟在颀耀身后傻傻的走,无论如何她都有些尴尬!虽然这个问题早上已经问过万先生了,但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问题最适合问了。

“小凤是如何知道的?”他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没有回答,反而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知道什么?”

“羽裳。”

羽裳?他是说……“知道羽裳就是尚羽?”

“不错。”他实在不能不好奇。

晕!咱还没怪你不告诉我呢!你却还有胆来问我?想到这里,她顿时没什么心情回答,快步向前走去,淡淡道,“说来话长。”

“哦?”一个转身,他竟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挑眉,“小凤同尚羽有秘密?”

说实话,他突然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我说,你能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先?”

沉默。

“不行。”他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快步跟上,“为什么不行?”

“因为……”他又突然停下,转了回来,眼睛灼灼的望着她,“在下发现小凤也会敷衍我了。”

虾米?他的表情似乎还满认真的,“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因为她不告诉他关于她和尚羽的事情?所以他生气了?

多情公子竟也会为这样的事情吃醋,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不自觉的愉快起来,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深。

颀耀轻轻咳嗽一声,转过身,继续走。

“多情公子中毒很深呢,怎么办才好?”她跑着小碎步跟了上去,在他耳边笑着调侃。

颀耀却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走他的路。

春风拂面而来,盘踞的乌云渐渐被吹散了,金色的光斜斜的射在大地上,万物都仿佛披上了淡金色的衣装,又重新苏醒过来了……

没想到阴了一天,傍晚的时候竟然还能看到夕阳。

“不说话,你该不会是害羞吧?”妙语还是在他耳边说个不停。

突然,旁边的人又停了下来,夕阳的光彩映在他身上。轻声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想干吗?妙语突然紧张了起来……

这样好的夕阳,这样美妙的春日的傍晚……谁都免不了要紧张的。

颀耀俯下身来,缓缓凑到了她耳边,眼里是促狭的神色。

他靠近的刹那,她的耳朵顿时感受到一阵又一阵温热气息的浮动,微楞,她一时竟忘记了说话。磁性的声音在耳畔想起,“在下的确中毒很深,妙神医定要给在下治治才好。”

治治?闻言,妙语顿时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跳跃了起来,它们似乎运动过了头,使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发烫,脸上也浮上一层淡淡的红云,夕阳的金色照在她脸上,晕晕热热的,她忙低着头,傻笑道,“太阳太晒了。”

太阳太晒了,这实在是个太滥的借口。任何人都知道是个借口,颀耀却仿佛相信了一般,嘴角一弯,牵起她的手,静静的散步在夕阳的余辉里。

这样,她便不会再讲话了。他实在太累,实在太希望有这样片刻宁静的时候了。

寒水榭。

湖边的露亭飘香四溢,一桌丰盛的佳肴早已摆满了石桌。妙语和颀耀才回来就见到这样的景致。

她实在不能不佩服晚秋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们才走到巷口,晚秋便已笑着站在那里迎接了,仿佛早就知道颀耀要回来了一般,平时她可从来不出来迎接她的。

妙语纳闷了,她怎么知道颀耀今天会回来?难道颀耀已经先回来过了?

她的疑问很快有人做出了解答。

“小凤回来的这么晚,看来是把师傅给忘了。”一身银色长袍,眉眼含笑的极品帅哥从门口迎了出来。

“师傅!”妙语忙走向前去,看来今天发生的骚动不是空穴来风的,“翎羽”的确是回来了。

“被人追捧的感觉怎么样?”她向他眨眨眼睛,当偶像的感觉应该不错吧?

“你呀,”颀翎笑着叹气,“你的文章我看过了,真是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他现在出个门比登天还难。

妙语却似乎很受用的样子,笑着跟着他们进了屋子,一拍颀翎的肩膀道,“不用客气。”反正咱也从你的名声里赚了不少钱,那期的报纸可是空前的好卖啊!营业额刷刷的飚了上去。

三人到达露亭的时候,万先生和李四已经坐在这里等着吃了,络腮胡子竟也来了,此时正趴在湖边走廊的栏杆上专心致志的看鲤鱼,看到妙语他们过来了,便也笑着走了过来。

“姑娘的报纸似乎很好卖?”这便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自然了,我是什么人啊!”新闻学硕士研究生啊!妙语不自觉的洋洋得意起来,无论如何得到别人的赞扬总是令人高兴的事。但他的下一句话却令她大跌眼镜。

“那么作为最大的股东我是不是应该多要一份银子?”股东这么怪的词可都是她教的,他竟然还能记的,实在有些佩服自己。

他说的一本正经,妙语却楞了,问她要银子?这可是她的大忌!但自己都说好卖了,总不至于现在又叫穷吧?于是皱着眉头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半晌,露亭里爆发出一阵阵爽朗的大笑,笑的她莫名其妙。本来一脸严肃的络腮胡子终于也憋不住了,憨憨的笑了起来,拍着李四的肩膀往旁边的位子上一坐。

“我说的吧,她定会这个模样的。”李四笑的最为开心。

“李兄果然有先见之明……我愿赌服输。”络腮胡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

一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谈起妙语的笑话。

晕!当她不存在啊!“我说你们无不无聊啊,整日好事不做,尽玩这些乱七八糟的!”

万先生喝完了嘴里的那口酒,放下酒杯,笑道,“姑娘此言差矣,万老头出门在外从来都不会空手而回。”

听到这话,妙语眼睛顿时发亮,这话她可最爱听了,急忙在他旁边随便扯了个座,“哦?你到底带回了什么消息?”

万老头却再不说话了,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这下妙语懵了,吊了她的胃口,现在却只知道喝酒,这算什么事儿!但万老头这人又是催不得的,你越催他,他就越不会说。所以她只能傻傻的看着他喝酒,他喝完一杯,又帮他满上一杯,就盼着他早日看见咱充满期盼的小眼神。

可他却半眼都没瞧她一眼,只顾着上来一杯喝一杯。妙语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永远喝不醉的。认识他这么久,他几乎每天都在喝酒,可从来没人见他醉过,他依旧每次讲话都思路分明,条理清晰。

酒过三旬,众人也都准备散了。万先生却拿起个快板,将葫芦往腰里一塞。

难道他准备讲了?

已经站起来的众人又坐了下去,谁知他们才坐下去万先生却站了起来,向已经坐下的众人道,“万老头赶路太累,先回去休息了,各位继续。”

啥?妙语的下巴几乎都要掉在地上。一脸企求的望着万先生。

万先生才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终于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凑到她耳边道,“老头虽没有空手而回,这消息却是姑娘家里的私事,说不得,说不得。”

妙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着眼睛道,“我家的私事?”她家有什么事啊?万先生可能怎么认识咱家的人?

万先生的笑意却更深了,边走边道,“姑娘忘了自己认了亲戚了?”说完这句话,他便消失在了泛着波光的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长篇大论… …

有朋友对女主的性格提出了质疑,某妙没有意见,毕竟不是每个角色都能讨所有人喜欢的(虽然对最大的女主质疑,某妙确实有些伤心的= =)

有朋友说妙语喜欢粗口,某妙不否认。女主的性格就是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惟独对感情却不够坦率,不够坦率,只因害怕受到伤害。喜欢骂人,也是因为怕自己的气场不够,用骂人给自己力量,这的确是种奇怪的方式,但是你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方式。她遇事乐观,不怕挫折,对自己却有些自卑。人岂非都是这样矛盾的?

还有朋友说女主幼稚,还不及初中生,这点某妙就不能同意了。妙语虽有些呆呆傻傻,对别人的阴谋后知后觉,但她还是有聪明的时候的,比如剑池的时候,南徐酒家的时候,多景楼的时候……她不懂别人的心机,却至少懂得随机应变。她虽然没有别人聪明,对江湖却比任何人都看的通透。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人说是幼稚或白痴的。

特此为女主作此申辩一篇,若还是不喜,某秒就无法了:( 不可能因为有人不喜欢某妙就去改变主角的性格,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但某妙也乐于接受意见,只能等下次再开一文,说不定会有各位喜欢的了。

第一次摩擦

她认的亲戚不用说就只有一个人了。万先生看着挺正经一人,没想到透露个内幕还不忘开开她的玩笑,妙语着实有些郁闷。

才半晌的工夫,露亭里便只剩他们二人了。

春夜的月亮早就出来了,是一弯新月的形状,映在掩映着星光的湖面上,世界好象一下子有了两个月亮。湖面上是一层薄薄的雾气,水中的月亮仿佛是藏在海市蜃楼中一般。

一张圆形的石板桌,桌上是晚秋刚沏上的一壶新茶。不得不说晚秋真是个贴心的丫头,什么都想到了,知道她家公子实在是一刻都离不了茶的。

所以,他们两个就面对面的坐着。颀耀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悠哉的在喝茶,妙语却不停的在摸杯子,要是不摸杯子她还真不知道把手放哪里才好。

颀耀用杯盖轻轻拂了拂杯口,“在下家里可以省下不少银子了。”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后,他笑着瞟了一眼妙语。

啥?这样的开场白也太奇怪了吧,妙语眨巴了下眼睛满脸好奇。

他微微抬了抬眼,促狭一笑,“至少可以少请一个清洗茶具的用人了。”

晕!他还真是一点没变呢!妙语忿忿道,“我说你们家到底有什么私事,神神秘秘的,万先生死都不说的样子。”

闻言,颀耀先是一楞,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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