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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道阻且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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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迈入门槛后,纪启顺这才发现,多宝阁内部十分广阔。立着一排排的白玉多宝架,架上皆是满满的功法玉简,流光溢彩十分美丽。何明德往一个角落里走了两步,轻声道:“师妹,这里。”

虽说多宝阁中都是满满的多宝架,但是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很是冷清,没有什么人来往。是以尽管何明德刻意放轻了声音,但在多宝阁中还是显得十分清晰。纪启顺有些尴尬的转头看向何明德,这才发现那个角落中,竟还有一个年轻道人坐在一个杏黄蒲团上。

她赶忙上前两步走到何明德身旁,又看看那老神在在的道人,对何明德比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这位怎么称呼?”何明德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纪启顺无奈,只得恭敬地深深一揖,含糊着道:“弟子见过前辈。”

谁知对方闻言慢慢睁开眼睛,瞄了一眼纪启顺,轻描淡写道:“哦?你见过本座?”

纪启顺眉心一抽,心中郁卒吐槽:“前辈,我确实是没见过你,客气一下而已,不要这么认真啊!”但是面上还是窘道:“呃,弟子……”

对方不知从哪里端出一个茶盏,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随后微微一笑道:“无妨,本座开个玩笑而已。且把你的令牌与我看看,我也好给你一些建议。”

纪启顺松了一口气,从袖中掏了手令出来恭敬的双手递给那道人。

对方看了两眼,将茶盏放下,稍微想了一会子道:“小朋友且往西走一百三十二步,然后去左手边的第二个多宝架看看,本座记得那里有几个不错的功法,应当最是适合你。”随后便合起眼,不再说话。

纪启顺将信将疑的数着步子,向着西边走一百三十二步,随后找到了左手边的第二个多宝架。这个多宝架依旧是放了许多功法玉简,一个多宝架有八十一个格子,每个格子放一个玉简。也就是说,纪启顺要在这八十一个功法玉简中找出合适自己的功法,光这么想想,纪启顺就觉得一阵头痛。

但是人家都直言说了,就在这个架子上,她也没什么别的好说的了。随手从面前的一个格子上取出了一个功法玉简,幸而每个功法玉简都会在上面刻功法名字和大致内容,这样看着倒也是不用花这么多时间。

大约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纪启顺将一架子玉简上刻的内容都看了一边,挑出了三块玉简。分别是:《上清九转玉书》、《太虚朝元真解》以及《*青莲诀》。纪启顺合计了一下,《上清九转玉书》和《太虚朝元真解》一个太过高深、一个并不是特别适合自己,便拿了《*青莲诀》。

将玉简挑出后,纪启顺就将玉简交给了那个道人。对方看了看,随即掏出几沓纸张,将那玉简向上一滚,便在纸上印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黑字。纪启顺知道这是一个小术法,名为“拓印术”,出窍期便可以使用了。

只不过是一个简单地拓印术,这个年轻道人依旧是做得行云流水。不过短短五息,他便利落的将整个功法拓印完毕了。他一边将《*青莲诀》交给纪启顺,一边向这纪启顺的弟子令牌弹出了一道清光。随后淡淡道:“好了,出去吧。”

纪启顺自然是恭敬一揖,退出了多宝阁。从多宝阁出来后,随何明德去执事堂报备过后,她并没有急着会弄月小筑。因为这日是这个月的初一,纪启顺自然是该领任务了。

何明德从高柜内拿出一个厚厚的册子,随后将它展开看了看道:“也是师妹走运,这个月的任务已经是分配好了,不然的话恐怕师妹还要先回院子,等下午再来看了。”看了一会,他有些惊讶道:“哟,这……这任务可有点麻烦,怎么竟是分给师妹你了。”

纪启顺微微一愣,心中忽起了一些不详的预感,但还是压着心中的情绪,问道:“师兄这话是怎么说的?”

何明德叹了口气,解释道:“倒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任务,只不过这个任务有些麻烦,每天要花上挺长的时间。看守山脚药田的杂役弟子前两天出了点事,现在杂役弟子那里分不出人手,便要找两个外门弟子去替一个月……”

所以……

纪启顺黑着脸站在田埂上,看着一片绿油油的天地,心中恨得牙痒痒。昨天她去接了一个宗门任务,就被告知要来这地方看守一个月,这自然是不正常的。一般情况下养气的外门弟子,大多数都是接一些整理玉简之类的简单任务。

或者辛苦一点,像是何明德这样日日去执事堂做事,但是从未有让外门弟子到山下看田的。这任务是不怎么辛苦,但是这药田乃是在铜陵山脚的一个犄角旮旯处,论天地灵气那可是比弄月峰差多了。

而且这一看就是一个月,日日住在山下。到了月末才能上山,而且还要日日给药田浇水,记录长势。如果这药田出了什么问题,就是看药田的人倒霉。纪启顺心中明了是谁搞的鬼,无外乎就是想要讨好徐乐道的一干人等。

她身边的苏方,也是一脸不满,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的。纪启顺心中愧疚,按道理来说,还是她拖累了苏方。她稍微踌躇一下,皱着眉道:“师姐,这回是我拖累了你。”

苏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虽说她也气啊,但还是叹了口气道:“师妹可别这么说,没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也是无故倒了大霉了。全怪徐乐道,心眼还没针尖儿大!不就是没能拿到头筹吗,至于这么整我们么?”

纪启顺心中也是不舒服的,就什么都没说,听着苏方抱怨了半天。看她怨气撒的差不多了,便叹口气道:“师姐,我们该浇水了。”随后两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去后头的小溪里打了水,浇完水看着都晌午了。

纪启顺心中愧疚,便道:“师姐去屋里歇着吧,我来记录就好。”苏方也是有些累了,推辞了几句,看纪启顺确实是真心实意的,便不在客气。

见苏方进了屋子,纪启顺叹出一口气,慢吞吞的掏出纸笔,开始一亩田一亩田的看过去慢慢的检查长势。待到全部记录完,眼看着都快未时了。纪启顺擦了擦额上的汗,进了那间在田边的小屋子。

☆、第23章 十八。拳打棉花暗波涌

推开木板门,看了一眼桌上的粗茶淡饭。默默的坐到桌前,喝了一口因为放的时间有些长,所以已经口感全无的白粥。纪启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叹出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苦笑出声。

迅速的喝完了冷粥,她推开左手边的门,进了左侧的屋子。苏方已经盘坐在床上入了静,约莫开始观想有一会了。她知道观想中若是被人打扰后果严重,便去了另一边的榻上盘腿坐下。

阖着眼盘坐了好一会,纪启顺并未立即入静,而是在脑中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开始被分配到这个任务之时,说不愤怒是瞎扯。纪启顺开始满脑子都是:“这么多人,凭什么是我?”

但是稍稍冷静之后,她就意识到,不管对方是否莫名其妙。事实就是,自己确实是被整了。而且情况已经是这样了,她俞愤怒对方就俞幸灾乐祸。所以她用半天的时间冷静了一下,就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她抬眸望出去,外面是一亩亩的药田,在阳光下绿油油的一片。纪启顺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俗话说的“枪打出头鸟吧。”

每日苏、纪二人就是给田中的各种药材浇浇水、记录记录情况,做完这些琐碎的事情后剩下的大把时间,两人都没有浪费,都用来观想、行气。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到了最后一天的晚上,两人都觉得松了好大一口气。虽说这一个月两人进展都不错,但总还是盼着回去的。

吃完晚饭后,纪启顺便入了静,一如既往的开始观想。待到觉得灵魂吸收的精华已经达到了极限,这才慢慢结束了观想。方才退出静中,就感觉灵魂又是壮大了不少。微笑着睁开眼,还未来得及感叹什么,就见到一张满是焦急的脸凑在她面前。

她自然是下了一大跳,但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这张娇俏美颜的主人正是自家师姐苏方。她向后挪了挪身子,笑道:“师姐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苏方这才反应过来,她张了张嘴一下子竟是没有发出声音来。纪启顺见她脸色煞白,心中猛的涌上一阵不自觉的焦灼,但还是稳住心神道:“怎么了?”

对方深深吸进了一口气,声线有些不稳的道:“药田,出问题了。”大约是因为太过惊慌的原因,她说话时的声音比往常尖锐不少,显得古怪又好笑。要是平日里,纪启顺定然会忍不住笑意。

但是这时候纪启顺却是完全笑不出来了,心中不详的预感猛的冲上心头。这令她稍微迟钝了一下,过了两息才反应过来苏方的意思。她缓慢的回头,就看到了窗外的场景。窗外田地中的药物不少都被拔出,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泛着枯黄。

纪启顺死死地盯着田地中枯黄的药材,脑中一片空白。从小在宫中长大经历,让她拥有了良好的教养以及清贵的风度。也让她即便是在此刻,也无法说出一些发泄的言语。

愣怔了一会后,纪启顺猛用右手一拍窗台,发出“砰”的响声。手掌接触到坚硬窗台的瞬间并没有多痛而是蓦地一麻,随后才刺刺的痛了起来。她挫败的将右手微微握拳,努力将自己平静下来,道:“是我拖累了师姐。”

但是连纪启顺都能听出自己声音中不可遏制的怒意,她懊恼的坐在榻上,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没办法将情绪定住。倒是苏方冷静了一点,她搓搓手安慰纪启顺:“没事的,我们可以让执事们施展‘时光回朔’之术,这样就真相大白了。”

闻言她忙点点头,但是心中的不详却是愈发深重了,她努力的深呼吸告诉自己莫要多想。她二人草草吃了早饭,不多久便到了辰时,远远地便见到有一道遁光从天际而来。

纪、苏二人知道这就是来找他们的内门弟子了,便忙迎了出去。遁光慢慢的近了,没有多久,那个穿着灰色道袍的年轻道人便站在了纪启顺二人面前。他翘了翘嘴角,讽刺道:“二位师妹好本事啊!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药田照料的这般生机勃勃!”

苏方吸了口气,开口解释道:“这位师兄,话可不能乱说。这药材不是我二人弄成这样的,约莫是昨晚有人故意破坏药田,望师兄明察!”

对方整了整自己的腰带,万分温和的笑道:“师妹这话说的太客气了,我没什么能力,我只知道这片药田,在你们看守期间出了事儿。我能做的不过是将这一切禀告给惩戒堂,然后由他们定夺如何处罚你们。”

实际上如果什么事情,一旦捅到惩戒堂去就没有翻身的道理了,唯一一个办法就是老实领了罚,下次不可再犯。

纪启顺看着这内门弟子说话阴阳怪气的调调,不禁想到了自家父王身边的中贵人。她觉得自己想的真是妙,随后客气道:“师兄,是这样的。没能及时发现贼人破坏药田,实在是我的失职。但是,也希望师兄可以施展时光回朔之术,好歹也要看看到底是谁做出这般事情,也好避免再发生今日这样的糟心事。”

那内门弟子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不屑道:“我自然会施展时光回朔之术,只不过在此之前,两位师妹先随我去一趟惩戒堂吧。这粗心大意的毛病,可要好好改一改。”

纪启顺闻言,就晓得陷害自己之人已经和这人通过气了。她咬牙立了一会,头一次感受到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原以为在门派中那些人奈何不了自己,便没有多过在意这些事情。

***

当纪启顺站在惩戒堂中的时候,没有意料中的审问,只有坐镇执事淡淡的一句:“知道了。”

那内门弟子显然也有一些讶异,便忍不住道:“执事,她们定然是看守的时候到别处躲懒了,才会坏了那么多的药材,这可是一批不小的损失啊!”

那执事淡淡的瞄过去:“你倒是清楚。”

那弟子猛的一愣,这才惶恐起来:“执事说的那里话,是弟子多事了。”随后见那执事挥手,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将门也给带上了,空旷的惩戒堂中便只剩下纪、苏二人了。

那执事没有说什么,只是专注的看着面前的玉简。纪、苏二人自然是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低着头立在堂上。那执事弹指,向着面前的玉简打出一道清光。这才抬头,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姑娘道:“来此受罚,你们可还服气?”

苏方咬着唇低着头静默着没说话,纪启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想必执事也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并非我二人所为,乃是有人栽赃陷害。”言下之意便是不服气了。

那执事点点头道:“不错,看着确实是他人所为,不过你们也有过错,这一点你们不能否认吧。”

纪启顺顿了顿,一狠心道:“执事说得对,此事乃是弟子做得不对。苏师姐是受我牵连的,可否只罚我一个人?”

那执事笑道:“你这弟子有点气度,这很不错。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决定怎么惩罚的是我,却不是你。”

最终,苏方还是和纪启顺一道领了罚。惩罚是:随几个内门弟子一道去东边海上的一座小岛,那座小岛上被人发现有北方庚金的矿藏。按理说这件事情大可以放到执事堂的功绩榜上,等待弟子领取。

本来开采北方庚金的任务,应当是有很多弟子争着前去的。毕竟北方庚金也是属于天材地宝一类的材料了,开采过程中揩点油,领头的执事估计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会太在乎。

就算只有这么少的一点点,少到执事毫不在意的分量,对于养气期的弟子来说也是好大一笔财富了。但是而今不过是“可能有”,很多弟子考虑到万一没有矿藏,自己就是白跑一趟。不光没有任何好处,还白白的浪费了很多时间。这么一来,接这个任务的弟子就肯定少了。

所以惩戒堂的执事这么一合计,就把这个任务当做惩罚塞给了纪、苏二人。她二人也是知道其中门道,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们也只能二话不说的领了罚。

☆、第24章 十九。朝霞满天风浪起

咸鸭蛋黄一样的太阳,跌跌撞撞的从海面钻出来。慢吞吞的跃上东边的天际,染红了卯时初的平静海面。

夏希语扶着船舱的木板墙,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踏上了甲板。才迈出了昏暗的船舱,便是一阵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虽说寒风刺骨,却令她精神一震。她双手交握向上舒展了一下身体,却忽然发现栏杆前有一个白影随风摇曳。

此次来的外门弟子除了自己以外,都是养气修为。现在虽说已经是初春时节了,但是天气依旧寒冷。特别是在这东海之上,海风吹起来更是凛冽刺骨。养气弟子对这样的寒冷,依旧是无法抵御的。

夏希语心中奇怪,这个弟子不再温暖的船舱里观想,怎么反而在甲板上喝西北风。她一边晃着脑袋,轻声念叨:“怪哉怪哉。”这话自然是被对方听到了,那白色的身影就慢条斯理的转过来,对着夏希语拱手作揖:“夏师姐。”

海风将她的袍子吹得猎猎作响,清越的声音穿透“呼呼”的风声传至耳畔。夏希语眼神在白袍人的身上停留了些许时候,这是个女弟子看着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头发清爽的挽作道髻,露出一张清隽带着些许稚嫩的脸。

夏希语想了想,回礼道:“纪师妹早。”两人一时间没什么可说,沉默了一会后,夏希语先行开口道:“这东海之上,可不比门中有阵法加持。此处寒风凛冽,师妹怎么有兴致大清早的来甲板上呢?”

纪启顺侧过脸看着橙红的天空,声音中含着些许感叹道:“之前,我在家中的时候曾看过不少游记、志异,不少都曾经提到过海上红日的壮丽景色。恰巧今日有兴致,便来了甲板上。”

夏希语闻言便也颇有兴致的一手撑着栏杆,仰起头看着火红的天际,叹息一声,便静静地看着赤红如火的朝霞。见对方不出声,纪启顺也仰起头看着这难得的美景,轻微的皱了皱眉。

太阳愈升愈高,甲板上走动的人多了起来。这时候太阳已经成为一个晃眼的白色小光点了,天空却还是有些压抑的灰蓝色。夏希语收回眼光,有些感慨的笑道:“确实很美啊。”却发现那位纪师妹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夏希语柔和的声音,纪启顺抬起眼睛笑着应和:“师姐说的是。”夏希语深深吸了一口海上清晨的湿冷空气,精神振奋的道:“今天的开始这么美丽,我们也要一如既往的努力啊!”说着,她的脸上便绽放出一种绚烂的光辉,大约便是所谓的“朝气”吧。

纪启顺一愣,便点了点头笑道:“多谢师姐激励。”对方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要去做事情了,随后就带着一身的朝气大步往前走去。纪启顺看到那个雪白的身影走远,随后侧身看向灰蓝色的天空,眉心轻微的皱起。

“希望是我杞人忧天了。”她心中这么想着,叹出一口气后,便双手笼在袖中慢步往船舱中去了。

微微弯下||身子踩着楼梯进了船舱,眼前就蓦地昏暗了不少。她才从光亮的甲板上下来,不免有点不太适应船舱走道中的昏暗。稍微站了一会,她这才看清楚了面前略显狭窄、仅能容两人并肩行走的走道。

顺着走道往里走,时不时会有白袍的外门弟子与她擦肩而过。忽有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白袍女弟子走过她身边时,猛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猝不及防之下,纪启顺被撞得退后了两步。她心中觉得十分莫名其妙,便看向撞她的人。

对方一边斜着眼瞄她,一边嗤笑道:“养气弟子中第一人?我瞧着,不过尔尔。”

纪启顺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但她一向懒得和别人多做无谓的纠缠。是以只是看了那弟子一眼,便拢了拢袖子侧着身子往里走。那女弟子约莫是觉得纪启顺没将她放在眼里,心中更加恼火就伸出脚去拌她。

这回纪启顺可是看看得一清二楚,原本她就心中有事儿,见那女弟子一而再的招惹自己,更是烦躁,索性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脚上。那女弟子没料到会被踩,自然是惊叫出声。这时候纪启顺才默默地收回脚,对她抱以歉意的一笑:“弟子眼神儿不好,竟是不小心踩了师姐,还望师姐多多海涵。”

那女弟子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却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恶狠狠地看了纪启顺一眼随后拂袖而去。

纪启顺在心中耸了耸肩,随后便继续慢吞吞的向前走。她一向不喜欢惹事情,但不代表她没脾气。走到自己的房间前,她掏出钥匙准备进去,就听到身后“吱呀”的一声,便转身看去。

果不其然,苏方正推了门出来,见到纪启顺看着自己,她也露出一个笑容。看到纪启顺手上的钥匙,苏方摸了摸下巴笑道:“师妹已经出去过了么?”见纪启顺颔首肯定,苏方俏皮的一笑:“那就陪我去吃些朝食罢。”

纪启顺也没吃朝食,自然是笑着应允,两人便又向着船舱里头走去。到了厨房后,意料之内的领到了两个细面馍馍,馍馍中塞了不少肉丁。肉丁和特制的酱料一起爆炒过,和柔韧的馍馍一起吃十分美味。

苏方咬了一口馍馍,哭丧着脸道:“就算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天天吃啊,我们在船上已经呆了一个月了,还有一个月才能到那个小岛吧,我们还得吃一个月的馒头加炒肉丁啊!”

纪启顺细嚼慢咽的将两个馍馍吃了,看着苏方手上捏着的摸摸,叹了口气道:“师姐,你有叹气的功夫,不若快些将东西吃了。这东西凉了后可没现在好吃,到时候恐怕师姐更加不喜了。”

苏方看见纪启顺双手空空的看着她,惊道:“师妹你怎么吃得这么快?我这才吃了一个,你……你两个都吃完了?我都没看到你什么时候吃完的!”

纪启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师姐,若是叫你看见恐怕黄花菜都得凉了,师姐还是专心吃东西吧。你越抱怨不好吃,你就越吃不下。师姐就当这是你最爱吃的东西,这般想着也就不会那么艰难了。”

苏方面色痛苦的看了好一会手上的馍馍,才壮士扼腕一般的狠狠咬了一口下去。苏方这姑娘别的都好,性情也温柔。但就是一点,被家里娇惯的有些过了,对吃喝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挑剔。

好不容易吃完了朝食,两人便又慢吞吞的往回走。苏方一脸苦色,痛苦道:“就不能换点吃的吗,再吃馒头,我都要变成馒头了!”

听得纪启顺是“噗嗤”一笑,苏方见自家师妹不仅不安慰自己反而还笑自己。便柳眉倒竖的一拍大腿,轻喝一声:“兀那纪启顺!竟敢嘲笑与我,你是想死了还是不想活了?”

纪启顺正要说些什么调侃回去,船舱便是猛的一晃便向左倾去。两人在没有防备之下都是猛地撞在了木板墙上。两个小姑娘那里遇到过这种事情,这么一撞两人都有点懵。就在这时候,船舱又猛的向前倾去。

纪启顺“扑通”一声就干脆利落的摔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叫她清醒了一些。她伸出手扣住了墙上钉着的扶手,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苏方也反应过来,拉着扶手站了起来。

两人忧心忡忡的对视了一眼,心中都知道这恐怕是遇上风暴了。船舱还是摇摇晃晃的,但是比方才好了很多。再者纪、苏二人也牢牢地抓住了把手,虽说走路有点不稳,带没有刚刚的巨大晃动肯定是不会摔倒了。

一边往房间走,苏方皱着眉道:“师妹,我之前就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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