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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穿越之:凤点江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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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尊主带回来的小姑娘,你们好生照料着!记着,当主子供!”话毕,转身就走。


    出院门时,故意往如意身上一撞,却不想,这一下像是撞在石头上一样,直将自己弹了回去。


    魅月惊讶地向如意看来,似没想到这女孩瘦弱得好像一推就倒的小身体居然这样有力。


    殊不知,这么些年迷踪森林的生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为如意增添了许许多多自保的本领。


    眼见魅月“咣啷”一声撞在另外一边的门上,如意有些不好意思。


    想伸手去扶,可见自己这一身污垢,伸出去的手便又缩了回来。


    “什么意思嘛!”魅月身子一拧,经了九十九道弯之后又并成一条直线。这一扭一动,看得如意惊心动魄。“不过撞你一下而已,我内力都没使,你至于动这么大气吗?”


    魅月娇红着一张脸,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自己肩头的伤处按去。


    刚才被她这么一弹,到是扯得伤口有点痛!真是得不偿失!


    如意早没了跟她置气的心思,只觉得这魅月虽然给她最初的感觉实在是媚得太厉害,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人。




尊主一定是在故意整我!

不过这一路走到这里,渐渐地便又觉得对方也没她想得那么讨厌。


    媚是媚了点,但好像是天生的,改不了。


    嘴上虽说也不饶人,但该做的却还是得做,也没有把她真的扔在冰天雪地里不管。


    到了这院子,更是跟丫头吩咐得细心,省得怠慢了她。


    “我也不是故意的。”她实话实说,“我又不会那什么劳什子内功,你自己撞的,别怪我!”


    “老天!”魅月仰头长叹,只道:“尊主一定是在故意整我!怎么就把送你来休息这样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了呢!”


    扔下这一句,然后逃也似的走了。


    如意笑得肚子痛,一瞬间,竟觉得这天玉山上的陶然居,也不是很招人烦的一个地方。


    虽然这里掌管了太多人的性命,可还是有一些比较可爱的人。


    比如说魅月,也比如说在大殿里只卸下袭击自己那人的兵器,而并未出手杀人的白衣男子。


    其实想想,她若不是太执着地排斥“杀手组织”这种存在,也可以过得很快乐。


    院子里的丫头说自己叫离烟,今年十五岁,是三年前被追魂长老从外面买来的。


    因为不会武功,所以自打三年前被追魂背上来之后,就再没下去过。


    如意听的直撇嘴,一想到那几乎是直上直下的山体的,便开始考虑如果有一天自己要下去,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


    离烟干活很利落,也很有眼利见儿。


    只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吩咐粗使下人备好了沐浴的水。


    水是倒在一只大木桶里的,隔在屏风的后面。


    如意探身往那桶沿摸去,离烟赶紧就道:


    “姑娘放心!桶是新的,是刚叫人从材库里取出来的。”




狼妈狼兄狼姐,好想你们啊!

她轻笑,收了手回来。


    其实只是想摸摸这桶是什么木料做的,跟在二十一世纪时泡过的木桶有什么区别没。


    至于是不是干净……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再想想迷踪森林的日子,只道能有个热水澡洗洗已经是奢侈,哪还顾得上工具是不是有人过用。


    这些在前世让她万般挑剔的细节,已经被这八年的狼女生涯给磨得平整无棱。


    怎么着都行,只要能活着,便是她现在的生活状态!


    锦衣玉食,早在几年之前她就已经绝望了。


    天玉山的下人都很懂得规矩,就比如说服侍如意洗澡这件事,那离烟并没有直接就上来帮她脱衣裳,而是先很礼貌的问了一下:


    “奴婢可以帮姑娘更衣了么?”


    虽然如意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而且一身破烂。


    但在离烟的面上,绝对看不出半点嫌弃和轻视。


    在如意表达过自己习惯一个人时,便又朝她俯了俯身,然后轻步而退。


    终于可以除去衣衫泡到温水中时,卿如意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是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一个热水澡,前世每天都能得到的享受,如今却已成耗进八年求来的奢侈,这一刻,她真希望就这样泡在水里温暖的死去。


    也许再一睁眼,就又是那个早已经实现了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世界了。


    可惜……全是奢望。


    现实留给她的,就只是这一身疤痕,从头到脚,从胳膊到大腿,那些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曾经做过狼女的事实。


    “妈妈,哥哥,姐姐,好想你们啊!”轻轻一声浅吟,水中之人沉下身子让头没入水中,不多时再重新浮露上来。




美人清爽出浴

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迷踪森林里去泡那唯一一个死水湖。


    只不过,那时是冷的,冷到她只能在夏季到来时多去泡泡。


    若是满覆积雪的冬天,湖水就会结成坨,敲都敲不碎。


    直到这一刻如意才真切地意识到,今生,她是有亲人的。


    所谓亲人,就是能够让她哪怕只身于千里之外也能心心念念地惦记着、随时随地都记在心里,久久不忘的……哪怕不是人!


    她以为回到人类世界,就是一种彻底的逃离和解脱。


    可待真的出来,却发现思念疯长,她,好想它们。


    卿如意明白,这里的一个时辰,便是她熟悉的两个小时。


    对于职业杀手来说,时间,是已经打烙在心底的一只日晷。


    哪怕是身边没有任何时间记录工具,她都能在心里计算出准确的时辰、


    这一个澡,她洗了三个半小时。


    要不中途离烟进来换过五次水,她几乎就要睡在浴桶里。


    终于清爽出浴,自顾地在屏风里头将那些不算复杂的小衣穿好,这才绕出去站到离烟面前。


    “姑娘选选,看喜 欢'炫。书。网'哪套!”小丫头手里提着两件棉裙,一件湖蓝色,一件浅粉色。


    都是立领小貂毛,上好的锦锻,还带着花边儿,肥瘦长短与她的身量差不多,看上去还是全新的。


    “姑娘沐浴的时候新裁出来的,工夫太短,许是不大合身。您先将就一下,裁衣服的大婶回头会过来帮您量身段的。”


    如意摇摇头,衣服的合不合身,对她来说早已经没所谓了。


    虽说剪裁得当,哪怕再给她一身大人才穿的长袍,只要干净,她都会由心发出感谢。




只有尊主才穿紫色

只是看着丫头拎着的这两件,却忽地心中一动,随口便道:


    “怎么是这两种颜色?我喜 欢'炫。书。网'紫色的,有么?”


    离烟一愣,而后马上猛摇头:


    “没有没有!在咱们天玉山上,就只有尊主一人才可以穿紫色!”


    如意心生好奇,再问她:


    “这是规定吗?”


    丫头想了想,到是摇着头:


    “那到也不是!因为尊主只穿紫装,所以旁的人为了避讳,便不再穿。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尊主专有的颜色!”


    如意觉得这个回答也可以接受,再瞅了瞅被拎在眼前的两件棉裙,终于还是把手伸向湖蓝色的那一件。


    离烟见了,马上将浅粉色的放到一边,然后微弯下腰来帮着她换。


    因长年生活在森林里,如意的头发十分不好。、


    虽然她已经用了皂角努力地洗了好几次,但仍然好像是枯草一样披散在脑后。让人一看过去,马上就会止住往上摸去的冲动。


    这屋子里有一面细长的穿衣镜,虽说黄铜朦胧着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有总胜于无,对于这一世的卿如意来说,已经是实在难得的奢侈品。


    从来也没有仔细看过这张脸,现在打量过去,只觉瘦小得根本看不出是美是丑。


    可偏偏离烟还在旁夸她:


    “姑娘真好看!您这双眼睛啊,是离烟见过最好看的。”


    她不由失笑,随口反驳:


    “比魅月的还好看?”


    小丫头马上闭了眼,明显的不敢拿居里的长老来比较。


    更何况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两人的眼睛到底哪个更好看一些!


    魅月的眼睛里无时无刻不在散着勾魂摄魄的光,让人轻易的不敢去看。




尊主应该在囚室

而面前这个小姑娘呢,瘦是有点瘦得吓人了,但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就像是这天玉山上的那一眼甘泉,纯得一塌糊涂。


    更何况,那里面总是会隐隐地散出点点绿光来,如此神秘,怎能叫人不流连着多看几眼。


    “衣服还挺合身的,是你着人做的?”她将话题岔开,也不愿往那铜镜里再看去。


    整个儿人瘦得像鬼,脸颊两边都是塌陷进去的,越照越郁闷。


    离烟听她这样问,到也是微松了口气,马上回答:


    “是的。奴婢瞅着姑娘的身量,自己掂对了一个大概的尺寸,让裁缝大婶赶出来的。咱们天玉山顶有自己的裁缝和绣娘,好多个人呢!姑娘


    若是喜 欢'炫。书。网'什么样的衣裳,可以自己去跟她们说。您是尊主的救命恩人,她们不是怠慢您的!”


    如意自耸耸肩,看来她洗个澡的工夫,关于“救命恩人”这个身份已经被成功地转达了。


    “孟呢?”自踱到屋门口,打开门透气。“那个什么七绝闯殿的,结束了么?”


    离烟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位姑娘那一声“孟”,说的是尊主。


    老天!老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子称呼尊主!就连那几个长老们都没有如此胆大。


    她想要纠正这大不敬的话,但随即便想到魅月送她来时确实是跟自己说:当主子侍候!


    而且她也听说这位姑娘是尊主亲自带上来的,又是救命恩人,想来不能以常理相待。


    于是赶紧陪了笑,答道:


    “七绝闯殿应该结束了,现在怕是都送去医治了呢!刚才奴婢还看见抬过去了两个。”小丫头说起如此鲜血淋漓的事,居然眼都不眨一眨。“尊主现在应该是在囚室。”




审夺陶然居叛徒的地方

如意将“囚室”一词在脑子里迅速地转了个弯,然后便想起来,是刚进山门的时候,听那个执剑长老说什么查出来的人是夜寻,且已经送到了囚室。


    想来,那就是个审人的地方。


    “她囚在哪?”她回过身来,跟身边的丫头问:“要么你带我去,要么给我指个确切的方向,我过去看看!”


    “姑娘要去囚室?”离烟有些为难,但却也不是坚决的反对,只是好心提醒道:“那是审夺陶然居叛徒的地方,戾气太重,姑娘还是不去的好。”


    “可是孟在那里!”如意回头看她:“他能去,我自然也能去!三十多人杀到只剩七个,我都看了,还怕什么戾气。”


    说罢,抬步就往外走。


    离烟无奈,也不再劝,只在后头跟着。


    可如意很快就发现问题——


    “刚才沐浴的时候我还能听见院子里有下人的动静,怎么这一会儿一个人都看不到了?”


    离烟轻叹,开口答:


    “因为大家都被叫去囚室了。”


    “那你怎么不去?”她提出质疑。


    离烟再道:


    “因为要陪着姑娘,所以魅月长特地来告诉奴婢可以不去囚室那边。”


    “哦!”她点头,“那你现在随我去吧!我到是很想看看,让所有人都集合的审训是什么样的。”


    她自然而然地把即将要看到的理解为审训,或者审训之后就是死行,而且是当场执行。


    把所有人都叫去,那可能就是让大家都来看看,当叛徒的下场。


    这一点无可厚非!换做是她,在被自己人出卖之后,若还活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而这世上何为公道?——强者!强者自然就是公道。




奇 怪;书;网的味道

然,她到底还是猜错了。


    或者说,她猜对了结局,却万万没有料到过程是何等惨烈。


    那所谓囚室,竟是一座毁了半截儿的木塔。


    塔前一块平稳的空地上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有下人,也有一身黑夜的护士。


    如意跳着脚往前瞅,依稀能看见最前面有一抹很乍眼的水红色。


    那应该是魅月。


    再看周围众人,皆是一眼愤恨之色盯看前方。


    空气中隐隐传来奇 怪;书;网的味道,似什么东西已经焦糊,有一种熏烤味儿随风而来。


    如意捂住鼻子,身体里太久没有经受这样的味道刺激,一时不是很能承受得了。


    但心里虽翻腾着恶心,却还是想仔细辨辨那味源之所在。


    离烟在旁边想要扶她一把,却被其一下躲开。


    也说不出是直觉还是什么,这种奇 怪;书;网的味道让如意心底本来就存着的那一丝抗拒更强烈了几分。


    也顾不得旁边人奇 怪;书;网的目光,直奔着那残塔就往前跑去。


    离烟在后面跟着,小声地叫她,她也不停。


    直待越走越近,本来阵阵冰凉的风竟转为热浪,一波一波地扑面而来。


    那种味道更浓了,似点燃的柴火在烤着什么东西,又酸又臭,如意要强忍着才能不当众呕吐出来。


    一定要把这身体好好调养一下了!她在心底暗对自己说!


    老是闻到点什么就想吐,连正常的食物也吃不得,这样实在是要命。


    正想着,就见眼前人影一闪,那抹本来还有段距离的水红色一晃就到了面前。


    如意抬头,见正是几个时辰之前还跟自己斗嘴的魅月。


    奇 怪;书;网的是她那双不分男女统统勾引之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却不再是暧昧的光,而是满满的愤怒,愤怒之余,还有点点泪花。




谁让你来这里的!

“谁让你来这里的!”刚飘至面前,魅月的眼睛马上就立了起来。但尽量生气,说话的声音却还是尽量地压低。随即转看离烟,诉道:“谁让你把她带到这地方来?”


    离烟一低头,小声答:


    “是姑娘自己要来的,奴婢拦了,但没拦住。魅长老之前只说尽量不让姑娘乱跑,但没明确说绝对不可以来囚室的。”


    魅月深吸口气,怒火无处可发,只得委屈自己又咽了回去。


    这是陶然居的规矩,下人绝对服从是没错,但如果主子压根儿没吩咐,下人就没有必要一定要做,哪怕错了,也不可以随意责罚。


    她的确忘了说不让如意来这地方,也是的确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禁止她来这地方。


    自己没跟下人说,尊主同样也没跟自己说。


    但……


    “赶紧送她回去吧!”还是挥了挥手,尽量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如意不停往前看去的视线,“这地方你不该来!”魅月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回你的天舞阁去,这陶然居不是所有的地方都适合所有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被迫收回目光的如意显然不太可能被她的警告吓到,反到是以同样凛冽的神色反瞪回去,同时道:“你们在干什么?孟在干什么?”


    离烟在旁边拉了一把,叫声说:


    “姑娘,跟奴婢回去!”


    她猛地甩开,也不再以手掩口鼻,就让那股子焦糊中又透着酸臭的气味直冲进来。


    拼命地遏制住想吐的冲动,坚持问道:


    “我要见孟,你告诉我他在哪,他在干什么。”


    魅月发誓,她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固执的小孩。




像烤全羊一样烤人!

哪怕是那些整日刀口舔血不知是否还能见着明天太阳的杀手,也从来没有对长老们的命令有过半迟疑。


    本还想再劝两句,可忽就又一转念,目光中的冷色瞬间褪去,换上的,便又是那副她魅月所独有的千娇百媚。


    “想知道尊主在哪儿?好啊!我告诉你!”说着,身子往旁边一斜,如意面前的视线便又开阔了去。“你看——”纤柔的手指向前入一递,再道:“火架子后面,仔细看!尊主在那里!你要问在干什么,听好了,他在烤人!”


    如意胃里猛地反上来一阵恶心,一口酸水当场就吐了出来。


    可脚步却没停,不但没停,反而拿出了特有的疾速狼行,直奔着前头不远处已经熊熊而燃的火架子就跑了过去。


    魅月被她这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开了口冲着前面喊了声:


    “执剑!拦住她!”


    声音再至,那个瘦小几乎一吹便倒的身影已然到了火架近前。


    如意见过很多种死亡,也见过很多种严酷的刑罚。


    但她保证,眼前这一种死法确实是前世今生见所未见。


    最主要的是,那个在她眼里一向高贵得几乎可望却不可及的孟,正是这一场刑罚的执法者。


    是孟把人像是牛羊串在支架上,是孟把那支架架得第高,又命人在下面升起了柴火。


    有人站在高梯上抓着支架的两端,如烤全羊一般不时地翻转着,


    那上面的人根本还是活的,只是被硬铁支架从两脚中间一直穿通了整个儿身体,又在锁骨处插了出来。


    每转动一下,都会有如狼嚎般的惨叫发出。




带她回去!

那叫声响彻山顶,凄厉得恶鬼都不敢接近,连如意都跟着倒退了几步。


    这还不止,那人的衣衫早被烤尽,皮肤表层已然灼得烂红一片。


    可偏偏下面的火控制得刚刚好,只够最顶端火苗燎上去,并不是那种彻底的焚烧。


    她明白,这就叫烤!与烧的程度是不同的!


    不时从那人身上滴出的油份掉进下面的火堆,“刺啦刺啦”地响,空气中弥漫的怪异味道更浓了。


    如意现在才明白,原来那是烤人的味道,是活着烤、翻烤……


    再看不下去,女孩双腿一软,跪到地上哇哇就吐了起来。


    依稀听到有魅月的声音传来,凄凄厉厉的——


    “恶心了么?这就让你吐了?我告诉你,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几乎毁了整个儿陶然居!七绝一个都没剩下,就连尊主都险些送命!我告诉你!这个人罪大恶极!这样的叛徒就活该被活活烤死——”


    魅月的话好像还在继续,一句一句地指控着那个人的种种恶行。


    如意其实也明白,叛徒这种概念的存在是最致命的,他就像一直生活在你身边的一把刀子,前一刻你还当其是朋友与之真心拥抱,下一瞬他就有可能挥出刀子直捅你的后心。


    任何酷刑对于叛徒来说,都不算过份!


    她之所以吐,只是因为控制不住这身体里的那个胃。


    只是没有办法把这种酷刑的执法者与那个一身紫衣的高贵男子结合到一起。


    这一吐,天昏地暗,直到听见一声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大吼——


    “带她回去!”这才有人上前一干脆把她从地上抱起,嘴边也被捂了一方有清凉味道的锦帕。




对待叛徒,怎样的酷刑都不过份!

勉强睁眼去看,只见抱起自己的人是那个穿着绿袍的长老执剑。


    这人一脸刚毅正气,不言也不笑,只是抱着她大踏步往天舞阁所在的方向走了回去。


    如意挣扎着往后面看,但见得有一袭深紫正站在那烤架旁边,似在看着她,又似在看着在场所有的人。


    女孩慢慢的闭住眼,忽然意识到,其实那个叫做孟的男人,于她来说算是十分陌生。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何人,若只是一个杀手组织的首领,可又为何她总是会在他的身上看到一种足以霸尊天下的不凡气度!


    还有那枚所谓的天下令,他用命换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心绪杂乱无章,直到执剑把她送回天舞阁之后又匆匆离去,如意这才在离烟又送水又送茶的照料下,略微的舒解了一些恶心感。


    小丫头不知她是因为什么,只当是看不得那样的酷刑,于是好心地开口劝慰说:


    “姑娘,您不要觉得是尊主太狠。咱们天玉山上最恨叛徒,那个人害得七绝一个都没回来,听说还险些害了尊主。这样的人,就算接受比这再严酷十倍的刑罚,那也是不为过的!”


    她诧异抬头,直对上离烟的眼——


    “这种事经常会有?何以你会这般冷静?”


    小丫头摇头:


    “怎么可能经常会有!天玉白上的人万众一心,这么多年也就只出了一个叛徒。但那叛徒以前是五长老之一,所有的大事尊主都不瞒他,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大的灾祸。大家都恨他!”


    不愿再与之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如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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