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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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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画一进门,承德宫的太监就唱起来:“皇后娘娘驾到——”
众团花皆跪,唯有如妃,行了七分礼。
如妃的娘家,是兵部尚书陆风行的嫡女,兵部尚书是大将军的左膀右臂,这如妃自然也就有了在宫中横行的资本。况且,沈青画名义上代表的是裴相的势力,自然和大将军势不两立。
而淑妃是叶氏的人,叶氏和裴相,表面上看起来是一派的,所以淑妃对沈青画,相当的客气。
沈青画端了会架子,顿了顿,想了想——
贤妃林不换还是大将军那边的人;丽妃羊氏是羊家的人,在朝堂上,不算是裴相或者小黑这一方,但是与大将军是死对头。也就是说,贤妃林不换是敌人,丽妃羊氏则是合作伙伴?
目前来讲,按照各方势力,应该是如妃和贤妃是一派,淑妃和沈青画是一派,丽妃自己成一派,和淑妃、沈青画是合作关系。
沈青画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林不换,才是个好相与的,那个羊氏,眼里的精明,让沈青画有些不想掺和其中。
如今后宫之中,大将军的势力,人数上比较占优势,小黑也很给面子,宠得如妃在后宫横着走。小黑这一手,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众人站得小腿肚都开始打颤,沈青画才说,因为自己刚进宫,就丢了首饰,因为姿容不整,所以不敢与众人见面。
淑妃立刻从头上拔了根攒花镶宝簪来,让身边的宫女点花奉上来:“娘娘若是不嫌弃,臣妾这枚簪子,就送给娘娘。”
沈青画收下,让宫女直接簪在头上,说:“淑妃起身吧。”
这话,可不就是只给淑妃一人起身?这话也是再说,想起身,容易,送礼吧。
果然话音刚落,后面就有不少人,纷纷递上礼物。
沈青画指着一块青色布料,问是谁的,站出来的是湖州县令的女儿,韩蕊,如今的韩美人。
沈青画点点头,说都起来吧。
众人都已经是跪得腰腿酸软,得了沈青画这话,全都偷偷舒了一口气。
太史公的女儿史诗面露不满,捶了两下腿脚,沈青画笑了:“是本宫疏忽了,累着史昭仪了,快看座。”
等史昭仪屁股刚沾了凳面,沈青画又说,“交代敬事房,往后不用给皇上递史昭仪的牌子,让史昭仪好生修养。”
没说什么时候递上牌子,史昭仪若是想再递牌子上去,恐怕是要花点心思。
史昭仪抿了抿嘴,垂了眼帘,不去理会沈青画。
接下来沈青画并没有说什么,给各宫主子上了茶点,说了几句训诫的话,就让淑妃,带众人去太后那里问安。
众人离开的时候,沈青画看见了苏坠儿。
才几个月不见,苏坠儿已然不复以往那般单纯,以前时常映在眼里的笑意,如今荡然无存。沈青画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58章 出宫闪腰,逛窑子被阻
沈青画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宫里,人性就是这么泯灭的?
沈青画入主承德宫的那天晚上,正好是南国第一场雪,细细的雪花,轻轻地落在地上,转瞬消逝。
沈青画就想起了阿黄。
这是沈青画第一次真正地想念阿黄,相思入骨的感觉,就像是荆棘,满满爬上心头。
沈青画明白,如今她进了宫,她和阿黄,就连结果,都会成为奢望。
过几日,就是皇后封授大典了么?
沈青画突然想起以前,和阿黄一起去洱海边跑马。现在想来,阳光下的阿黄,才是她想要的。只是那个时候,懵懂不知,如今错过了,一入宫门,如何退却?
沈青画觉得是自己太笨,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阿黄才是她想要的?她现在被困在宫中,阿黄却在外面逍遥快活,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沈青画这晚,失眠了。
不是因为不习惯,不是因为太激动,而是因为爬墙的时候,闪了腰!
御林军冲进来的时候,沈青画正四仰八叉,躺在花园里,一动不动。
沈青画看见站在最前面的御林军统领,登时泪水狂飙。
“杜虎!救命啊!”
两名侍卫将沈青画架起来,送进宫里的时候,已经惊动了整个承德宫的宫女太监。
众目睽睽之下,沈青画抓着杜虎的手腕,死活都不肯松手。
“杜虎,你会推拿的吧!给我推一下,疼死了!本宫命你推一下!”
“微臣……”杜虎是会推拿,练武的,这点手法还是有的。
杜虎的外号叫“神之手”,宫里的侍卫兄弟有扭着腰腿的,都找杜虎。可是皇后的玉体,他怎么能碰?
沈青画觉得,一定是扭了腰,已经疼得快抽筋了,因此愤而疾呼。
“你就当是个尸体,赶紧的啊!疼死本宫宫宫了……”
皇命难违,杜虎只得将佩刀搁在地上,上前弯腰
“请娘娘恕罪。”
然后拇指顺着沈青画的脊梁骨,慢慢地摸索,直到沈青画“嗷”的一声鬼叫。
“呜呜,杜统领,能稍微轻点么?”
下面跪着的御林军,本就憋笑憋得辛苦,如今被沈青画这一嗓子嚎得,都抖着肩膀偷笑。
这沈青画安顿了,自然还是要问一下从墙上摔下来的缘由的。
“倒是不知,皇后娘娘怎么摔着腰的?”
沈青画叹口气,幽幽地来了一句。
“本宫看见那墙头上,有只鸡。”
还是只三黄鸡,用来做香酥鸡最合适。
鸡?在墙头上?鸡怎么会飞上墙头?杜虎明知沈青画说谎,也不追问。
这皇宫里的主子怎么说,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就怎么听。
趁着沈青画没注意,杜虎帮沈青画推了几下,疼得沈青画直掉眼泪。
杜虎离开之后,沈青画也没有传御医,让宫女伺候着换了衣服,“嗷嗷嘶嘶”了好一阵,终于躺下,等到天快亮了才睡着。醒来的时候,腰已经不疼了。
沈青画撑撑腰,觉得杜虎这个“神之手”的外号,果然名不虚传!得给杜虎包个大元宝。
承德宫是皇后的宫殿,自然有不少人来拜见,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沈青画不喜欢有人进出,所以自己搬到后殿去了,宫女太监都在卡墙外候着。
所以,没有闲人的院里,沈青画站在阳光下,恋恋不舍地摸着腰,仰头看着昨晚摔下来的墙头,正感慨连生活都寂寞了的时候,门外,蜀江公公的声音响起。
“国师求见——”
这是沈青画第一次见国师,一打照面,沈青画仿佛置身赌场,耳边全都是摇骰子的声音,甚是悦耳。而国师,则听见了千瓣莲花,窸窸窣窣盛开的声音。
这初共鸣,不错。
沈青画眯了眯眼睛,决定对国师抱有好感。
国师是来跟沈青画商量,过几日的封授,顺便祈福的事情。
国师是个美人,不过就算是个美人,在沈青画眼里也是个大叔,三十多岁了,眼神迷离得很。
沈青画很不看好圣叹,虽然长得一副温润的样子,可不管什么事情,都一本正经。
圣叹是谁?哦,忘记说了,圣叹啊,就是南国的国师。
要说,同样是国师,为什么苏三就能闷骚,国师就这么从里到外的实心眼呢?
每天沈青画捏着三个骰子,穿着男人的衣服,背着手,在宫里溜达,找人堵两把,完全一副不成体统的样子。
圣叹就温润地跟在沈青画身后,犹如修竹一般挺拔,直挺挺地,跟在沈青画背后,就这么直挺挺地……
沈青画当然不乐意!谁乐意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身后站着个背后灵?沈青画觉得不自在。
沈青画就跟着御膳房采买蔬菜的牛车,滴溜溜地出了宫,去了妓院。
要说大理妓院里的姑娘,模样并非全国最好,但是人文素养,倒是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歌舞笛箫、吃喝拉撒无一不会。刚才说错什么?没有吧?
沈青画坐在妓院的后院里,磨磨唧唧地吃从御厨那里弄来的炸脆骨。
进宫之前,阿黄说,过几天就去找她,这都过去九天了,若是今晚阿黄再不进宫找她,那就失信了,变成“过几几天”了。而且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阿黄会不会带礼物来。
其实后来,沈青画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地想阿黄,可能是因为,宫里的御厨做的炸脆骨,没有阿黄做的好吃,而且宫里的御厨,也不会做香酥鸡。
沈青画想着阿黄,拿刚抓过脆骨的油手,去摸身边小姑娘的手。突然墙头上爆出一声怒吼。
“放手!”
只见墙头上,绝美飘逸的身形,凌然出尘的仙姿,如隔世莲花的容颜,倏然落地时震起的滚滚红尘,都让沈青画——身边的小姑娘心动不已。
小姑娘一把推开沈青画啃着脆骨的腮帮子,梨花带雨地扑进圣叹老头子广阔的胸怀,泪眼朦胧。
“仙人,您是来带奴家脱离苦海的么?”
仙人点头。
圣叹当然不是来找小姑娘的。
礼貌地请小姑娘让开之后,圣叹将沈青画这个祸害,从妓院的大门推了出去,蹙眉指正沈青画:“明天要预言,圣女怎可逛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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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锦的新文《御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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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草屋藏着大美人
沈青画端庄地仰视着圣叹。
“圣叹,你失言了。堂堂国师,居然口出‘窑子’?太没有水准了!那分明是……”
一指招牌,沈青画顿时愕然——“窑子”?什么时候换的招牌?
有圣叹这个一本正经的国师在,估计去赌场也是被拉出来的多。
冲着青天白日,沈青画长长叹了一口气。
“唉,大好年华,无风无浪,世事薄凉,人世繁花,转瞬消逝,时不待我,时不待我……”
圣叹听了,似有所感,一脸的悲戚。
没空理会悲天悯人的圣叹,沈青画调头往回走。
刚走几步,就听见身后“哒哒”的马蹄,由远及近。
回身望去,见街道尽头,一匹火红的母马撒丫子跑过来。
马背上是个一身红衣劲装的少女,一路疾驰而过。
虽然现在这条街不是怎么太热闹,但是,这么个跑法,万一有孩子在路上玩耍,被撞了可不得了!
沈青画问旁边的人:“诶兄台,这姑娘是谁啊?”
被问的那人背着手,摇头叹气,一脸的痛心疾首。
“那可不就是兵部尚书陆大人家的三小姐!陆大人家的大小姐嫁入宫中做了如妃,二小姐呢,远嫁北方堡做了堡主夫人。如今这三小姐也到了出嫁的时候,上门求亲的人,可算是踩烂了门槛。可三小姐眼光高着呢,说非要嫁个人中龙凤!”
人中龙凤?眼前不是摆着一个?沈青画瞧了瞧皇宫的方向。
想嫁个人中龙凤,行事还这般张扬?这三小姐,怕是个好揪辫子的姑娘呢。
沈青画灿然一笑:如妃,谁让你不低头呢?
回到承德宫,门口的公公上前禀报。
“皇后娘娘,皇上来了老半天了。”
小黑来做什么?
进了大殿,就见小黑独自一人在屋里坐着,喝茶,看书,下棋,自娱自乐。
小黑见国师跟在沈青画后面,脸上的笑容就变成要笑不笑的那种。
嘿!难不成小黑和国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两人并没有说什么,国师告退一声,就走了。
可自打国师退下之后,这都小半个时辰了,小黑就光坐在那里,要笑不笑的,整得沈青画毛骨悚然,就怕小黑脑袋被驴踢了,看上她。
杀头掉脑袋的事情,不怕!可这承欢之事,若是小黑非要强上的话,沈青画还真就拒绝不了。
沈青画心神一凛——
万一被小黑一个错眼看上了,往后的半辈子可怎么办?
被选进来的宫妃已经陆续搬进宫中,因为还没有绿头牌,小黑不来,也是正常。但是明日大典之后呢?
沈青画很想问,小黑以后会不会在承德宫过夜,可是又觉得,这话,不该皇后问皇上。
确实是不该问。
沈青画现在霸着多少人眼红的位子,这么点义务都不履行,合适么?
不,对于别人或许是不适合,但是对于沈青画非常合适!她进宫不是来搞男女关系的,而是来给人当枪头,当暗招,当阴谋诡计使的?如此的劳苦功高,都没有要什么赏赐,怎么就不能拒绝小黑?
沈青画刚这么计较,小黑就上前来,拽了拽沈青画的衣领,往里看了看,见里面也是小太监的里衣,嘴角一扯。
“青画,你怎么也不买些像样的衣服?”
有那么一瞬,沈青画几乎以为小黑要饥不择食,吓得后背汗毛根根直立!见小黑只是看看里衣,这才放下心来,一脸哀怨,求财若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黑。
“臣妾这是巴巴地等着皇后的封赏。”
“明日,若是有吉言,就有赏。”
明日,就是沈青画一登凤位的日子。
什么“吉言”,不过是幌子。其实就是让沈青画在这种日子里,昭告天下,南国未来是如何的盛世繁华。
提起明日的预言之事,沈青画就有点紧张,绷着脸,捧着阿黄给她做的小竹筒,嘎巴嘎巴地嚼脆骨。
沈青画很害怕。
“如果明天的预言,不好呢?”
小黑笑了。
“没关系,若是这样,朕自然会好好准备,应对未来。”
沈青画松了一口气。
小黑突然想起来,回头从沈青画手里的小竹筒里捏了一块脆骨,悠悠补上一句。
“青画,我觉得你的脑袋,并不那么漂亮,还是不要砍下来做装饰吧。”
说完,小黑叹气,无限地惋惜。
沈青画吓软了腿。
于是,沈青画,又出宫了。
沈青画站在小窝门口,良久都没有敢踏进去,阿黄也没有出来。
沈青画的心思,相当的简单,就是,她回来了,就是要阿黄接。
她才不要自己进去呢,多不金贵!
沈青画一屁股坐在门口,在外面喝西北风喝得开心,听着屋里劈柴担水的声音,泪汪汪地鼓着脸。
阿黄回来的时候,见沈青画一张弃妇脸,甚是惊奇。
“门没锁,怎么不进去?”
阿黄?阿黄在外面,那屋里的是谁?
沈青画正在纠结屋里的人是谁的时候,阿黄已经牵起她的手,推门进去。
在屋里的是个女人。
一个很美的女人。
腰间斜围着一条巾子,肩上披着一条碎花披肩,整个一水蛇美人,那明眸里都能挤出水来。见了阿黄进来,低低换了一声:“门主。”声音如丝一般,缠缠绵绵绕上沈青画的耳朵,听着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沈青画自我厌弃了——
她就说,为什么这么多天,阿黄都没有去找她,因为阿黄草屋藏娇!有这么个大美人,哪个男人会傻到,还冒着砍头的危险,进宫去看一个毛头小姑娘!
沈青画妥协了:“嫂子……”
阿黄抓着沈青画的手,突然不自觉得收紧,掐得沈青画痛呼。
“臭阿黄!你干嘛子!断啦!”
本就是因为害怕被砍头才溜出来的,如今被阿黄这么一掐,沈青画直接就哭出来了。
沈青画哭得很丑,眼泪鼻涕一起下来的那种。
院里的大美人,手里拿着水瓢,愣住了。
阿黄将沈青画紧紧抱在怀里,哄着沈青画,一步一步地挪进屋里,无声地打发大美人去酒楼买些吃的回来。
沈青画自然是跟阿黄告状了。
“小黑威胁我,说如果明天的预言失败,就要拉出去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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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阿黄送的葡萄干
阿黄一边给沈青画擦鼻涕,一边问:“是不是预言有问题?”
狠狠地擤了鼻涕,沈青画红着鼻头,泪汪汪地揪着阿黄的衣服,哭得那叫一个凄厉。
“结果你还掐我,你还掐我!”
满屋子都再回荡“掐我”这两个字。
后来沈青画恢复记忆以后,每次想到这一段,都觉得特别对不起阿黄。当然,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又是哄,又是骗的,折腾了老半天,沈青画肚子饿了。
结果却发现,阿黄居然忘记要进宫去看她了!
根本没有准备香酥鸡,也没有脆骨!
沈青画就开始不淡定了,一脚踩上阿黄的肚子,发飙。
“你!”
刚被砸了一个字,阿黄很适时地取过桌上的小瓷瓶,塞给沈青画。
“这个是你没吃完的小葡萄,我晒成葡萄干了,你要不要?”
沈青画立刻变节,眉开眼笑地接过小瓷瓶。
“要要要!”
尝了一个,很甜,很好吃。给阿黄也塞了一个,将小瓷瓶塞进怀里,这才开始说正经事。
“所以,小黑最后,下落不明?”
点头。
沈青画看到的最后,小黑一身邋遢,睡在山洞里。
“可是山洞外面有个女人。”
就是怕,小黑是做了亡国的君王,或者是被谋权篡位了,或者是被女人给害了!
“阿黄,怎么办?万一小黑把我砍了怎么办?”
想了想,阿黄决定让沈青画换一种说法。
“你就说,一切都会好的。”
“说谎?”
阿黄点头。
沈青画眨眨眼,觉得,不愧是阿黄,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正崇拜着呢,沈青画肚子很是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门外响起大美人柔柔的声音。
“门主,菜好了,是不是早些开饭?”
由阿黄统领的阎王门在江湖上还是挺神秘的,有朱雀、白虎、青龙、玄武四大护法。大美人就是阎王门的朱雀护法,叫疏晴。
沈青画摸筷子吃第一口,就愣住了——
这个味道,和阿黄做的是一样,那阿黄和疏晴,真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到嘴里的菜,似乎也不是那么美味了。
阿黄的爪子就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拍了过来。
“我是跟她学的厨艺,她是厨子。”
疏晴不仅仅是厨子,还是御厨,不过是云瑞的御厨。疏晴不太喜欢舞刀弄枪的,所以就常常做饭,后来遇到了云瑞的一个王爷,这个王爷就把她推荐到宫里当御厨去了。不过疏晴这人,自在惯了,在宫里那种动不动就要跪下磕头的生活,很快就厌倦,于是就拍拍屁股跑了。正好遇上了阿黄,就把阿黄捡回去了。
把阿黄捡回去?沈青画听着不太对。
阿黄肯定地点点头。
“疏晴她现在39岁。”
沈青画惊呆了!疏晴看上去,最多只有27、28这样子!美人果然是美人!
疏晴扒着眼角,只给沈青画看。
“女人啊,就是怕老,你看这里,前两年就开始长小细纹了呢!”
炫耀!绝对是炫耀!
沈青画心里的那点老疙瘩,登时荡然无存。
吃完饭,阿黄送沈青画回宫,疏晴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脸,自言自语。
“诶呀,才二十七、八啊,那也挺年轻的,可是……人家就二十八啊!门主可真讨厌。明知道奴家喜欢他很多年,还故意这么对奴家。”
送沈青画回宫的路上,阿黄突然说了一句。
“我没有别的女人。”
沈青画想了想,阿黄应该是说,除了抚琴之外吧。沈青画点点头,让阿黄节哀。
“其实,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伤心。”
阿黄气结:“沈青画!”
沈青画缩了缩脖子。
“我喜欢你。”
“……”
“不准你喜欢别人。”
“……”
阿黄转头,面色沉沉地逼近沈青画。
“青画,你听到没有?”
错觉阿黄的背后,有那把长的阎王刀,沈青画强忍住想要逃跑的念头,赶紧点头。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那你喜欢的是谁啊?”——杀气腾腾!
沈青画屈于淫威之下,悲鸣。
“……你……”
阿黄的眼神,就突然温柔起来,那眼里,满满的都是欢喜。
“走,带你吃好吃的。”
被阿黄牵着,沈青画傻傻地在大理城里溜达了一圈,买了好些吃的、玩的、胭脂水粉,直逛到天黑,才回去。
阿黄抱着沈青画,沈青画抱着买来的各式小玩意,跃进宫墙。
这种侠客高来高去的感觉,让沈青画觉得,挺开心的。
看着阿黄离去的背影,沈青画摸了摸嘴角的笑意,这才惊觉——
娘蛋的!她现在是皇后!皇后是什么,就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是谁?不就是小黑?难不成是阿黄?
沈青画突然打了个寒颤——
阿黄不会为了她,血溅三尺白绫,天下缟素吧?这都要过年了,不吉利的。
叹口气,推开门。沈青画正准备进屋,卡墙外响起宫女的声音。
“娘娘?您回来了吗?”
“嗯。”
不一会儿,就有宫女推门进来,最前面的是画屏,后面跟着一队宫女,鱼贯而入。
“娘娘,这些是白天乐公公让人送来的。”
左右不过是凤冠、红袍、金丝履,让人搁下便是。
等人都离开,沈青画才摸出怀里的装着葡萄干的小瓷瓶——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阿黄把她送进宫来藏着?阿黄最近在忙什么呢?
想到这个问题,沈青画的脸,忍不住泛上红晕。甩甩头,不去想不该想的。
原本这个大典,就是按照流程,进太庙,封授,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绕城一圈,然后到城墙上,说一句“愿我南国风调雨顺、国运昌隆”。
其实这事吧,真的不难。
但是难的是,一早就杀出了个太后。
沈青画穿着一身凤袍,站在冬日的阳光里,金线闪闪发光,耀眼得很,袍子上的凤凰,几欲腾空飞去!
见着这般景象,太后更是下定决心,定要把沈青画除掉!
这后宫,能做主子的,是太后,还是皇后?不管是谁,都只能是一个人。
太后觉得沈青画碍眼,沈青画也觉得这个太后,实在碍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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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特来求个收,祝各位大大……就要开学了,各位又要能见到男神啦~

        
第61章 承德宫里的地图
而在前面的朝宫,小黑站在宫门口,领着文武百官,遥遥地望着后宫的方向。
空无一人的汉白玉路上,寂然无一人,阳光将本该寒凉的路面,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好似是要用看似辉煌的假象,欺骗众人的眼睛。
小黑垂手静立,似乎还不知道,沈青画被太后绊住的事情。
太后还未进承德宫门,一班侍卫就冲进来,封锁了整个承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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